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奸臣 > 第 2 部分

第 2 部分

治治傅锦云出出他给自己载绿帽的气,但不曾想头牌如此主动,在那具身体的蹭弄下,傅长生也把持不住了,听外面没有声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扯下裤子就替中标的人把这道美餐先享用了。头牌丰满结实,倒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也不知道眼下自己落着的主以前有没有过享受到女人,傅长生不顾头牌是初次承欢,捂了她的嘴,分开她的腿腰身一挺,死命地进去了,然后听到头牌闷闷地在自己手下叫,傅长生也不理会,头牌是个雏,自然紧致,进去后感觉很舒服,只是时间紧迫,傅长生来不及细细品偿,迅速而狠狠进出几十次就畅快地交了差,匆匆忙忙吃干抹净,刚拎上裤子就听到外面有热闹的动静,知道是真正的恩客来了,急忙甩下傅锦云的长衫翻下窗扬长而去。

    紫琼躺到床上挣扎了半天,也没听到傅长生的动静,便不挣了,也不知道过多久,才听到有人从房梁上下来了,她吓得汗毛倒竖,自己这副样子如果让人瞧去了,大约也不用活了。

    傅长生从梁下滑到地上,这具身子实在不是个经折腾的主,就这么一出一进,刚才又摆平了个美人,兀地是累得四脚酸软,伸手把紫琼的手解开,便胡乱扯了床被子躺到榻上去了,却听外面人声鼎沸,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傅锦云你给我戴绿帽子,我怎么也得让你陪点银子吧,否则你的人生不是太平淡了。

    外面怎么闹,傅长生是不知道,也不想去管了。

    一夜好睡,傅长生到这世上的第一个好觉,睁开眼,见紫琼坐在床边,还在偷偷抹眼泪,显然昨天一夜未睡,傅长生翻身起来,紫琼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说:“二爷可记得答应过紫琼的事。”

    傅长生听了只是淡淡地说:“信我呢就等着,不信我,你可以另谋高就!”

    有丫头送来简单的早餐,傅长生将就吃了一些,便走出来,没见着陈耳朵,却听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说:“你还不知道,那恩客要妈妈陪三倍的银子呢!”

    “恩客出了多少银子呀?”

    “说是一千两!”

    “那恩客的是什么人,有我们云爷的后台硬吗?”

    “说也大有来头。”

    “也是,妈妈都标出去了,云爷咋就反悔了!”

    “听说云爷自己是不承认的!”

    “鬼呀,不可能不是,云爷就好这口!”

    “这以后的日子怕都不好过了!”

    傅长生听几个小丫头的议论,心情挺好,这种伎俩好象自己十多岁的时候就非常善长了,紫琼追到门口,想说什么,但感觉说也没用,她最怕的就是傅长生一去不返,看样子傅长生这个人并不是那种有情有义、怜香惜玉的痴情人,一去不返是完全可能的。

    傅长生寻着原路去了傅锦云的雅间,结果早就人去房空,出来遇到菊爱妈妈,傅长生忙拱手问安:“妈妈早!”

    菊爱前半夜忙着应付傅锦云,后半夜忙着解决那一p股的糗死,一夜压根没合眼,结果赔了银子,傅锦云还非常生气地拂袖而云。谁都认为是傅锦云把中标的那丫头给j污了,但傅锦云一直在自己身边,难道就在自己打个盹的那会功夫,傅锦云就去把这偷香窃玉的事给做了,那傅锦云完全没那必要呀。左右是想不通,早没昨天那精神气了,看到长生才想起还有傅长生这一事,语气并不好地说:“二世子呀,还呆这儿干什么?”

    “妈妈脸色不好!”

    “没什么,昨夜坊里进了贼!”

    “进了贼呀,那有没有丢东西?”傅长生傻傻地问,菊爱气不大一处来说:“二世子还嫌我不够倒霉,还想我坊里丢东西呀!”

    “没丢东西就好,就好!”

    “二世子还不快回!”

    傅长生抬脚刚走却又停下来说:“还有个事想求妈妈!”

    “什么事?”菊爱有些不大耐烦地说,傅长生便说:“那紫琼姑娘挺好的,能不能给我带走了?”

    “哟,二世子,你的脸还挺大呀,凭什么呀?”

    “妈妈,你也欺侮我,我告皇叔去!”傅长生说完转身就走出门去了!书包网 。。

    第三章 花楼艳事5

    菊爱想着傅锦云走时那张脸绿得都快滴水了,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来,最起码短时间内是不会来的了,如果去了别处,那不就是自己的损失。这个二世子呆呆傻傻的,虽不太聪明,还有些胆小,但毕竟姓傅,比自己见傅锦云还是容易的,于是赶紧让陈耳朵追了回来。

    傅长生才走了几步,就被陈耳朵叫住了,故意磨蹭了一会才返回菊爱的房间,一进去,菊爱就十分亲热地拉住要他的手道:“你要是帮妈妈一件事,妈妈就把那紫琼姑娘送给你!”

    “哼,我还不稀罕了!”傅长生一使力气抽出手,菊爱见了又伸手拉住,就象在逗一个小孩子一样地说:“哟,这么小气量的!”

    “那你说吧!”傅长生装出傻傻的样子看着菊爱,也不抽出手了由那菊爱拉着道:“我要紫琼姑娘,还要菊爱妈妈!”

    菊爱见了白了傅长生一眼,看不出这个傻小子也是个色鬼,傅家人在这方面果然是有天分的,连个傻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便拍拍傅长生的头说:“还美了你了!”

    “菊爱妈妈许长生吃口嘴上的胭脂,长生就帮你!”傅长生说着色迷兮兮的盯着菊爱,只差没把口水这样道具挂在嘴角上了。

    菊爱本以傅长生傻,逗一逗,再教他如何把傅锦云给逛回来,没想到反让这个傻里傻气的二愣子占了不少便宜,松开傅长生的手,就挥了他一耳光,傅长生嗷嗷叫着、摸着脸跳起来问:“你为什么打我?”

    “就你个小王八糕子,还想吃老娘口上的胭脂,回去吃你老娘的吧!”

    “可是,菊爱妈妈,我娘没了!”傅长生一本正经非常委曲地回道。

    “陈耳朵拿扫帚赶出去!”菊爱见这小子不知是真憨还是真傻,心里本来就烦,在这傻子身上还没讨着便宜,就让陈耳朵撵了出去。

    傅长生戏弄完菊爱,得意地走出“红合坊”,又转过身看了一眼那招牌,这些事情做起来怎么就那么顺风顺水的,能在这里对傅锦云进行了一个小小的报复,让傅长生长长地出了一口戴绿帽子的闷气。想想自己前世是稀里糊涂送了命,这一世可不能象前世那样过得不清不白的,自己就要过一个凉风习习、春月无边的幸福日子。

    瑞哥儿一见傅长生走出来急忙迎了上去叫道:“二世子,二世子,这要迟了!”

    傅长生才想起还在朝里当差这一事,想想那个带着腐臭的书库,再看看身后脂浓粉滑、摇曳多姿的“红合坊”立刻摆出一副无精打彩的模样,瑞哥儿一见他这不争气的主子,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扶他上了轿才道:“二爷昨天在‘红合坊’里呆了一夜!”

    傅长生打了一个哈欠道:“呆了一夜如何?”

    “这事被王爷知道了!”

    “那如何?”

    “二世子,王爷会骂的…”

    “傅岑有没有逛过?”

    “逛过。”

    “傅岳有没有逛过?”

    “逛过…”

    “那就得了,为何他们可以逛,我就不能逛!”

    “因为,因为…可是二世子跟大爷,三爷是不一样的!”瑞哥儿觉得傅长生讲的都没错,但又知道肯定会被王爷骂的,却偏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自己的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利齿了?只听傅长生哼了一声道:“难不成他们是男人,我就不是了!”

    瑞哥儿还真不好说了,自己这主子比那女子的胆子还小,甚至还不如人家女子呢,见傅长生无精打采地靠进轿里不说话了,自然也不好去打击这主子!

    傅长生见过黄奕臣后,就去了自己那个散发着霉气的书库,刚一坐定,张大头就来了,非常神秘地对傅长生道:“二爷,昨儿不是大头跟您提起过‘红合坊’吗?”

    傅长生拿眼翻了张大头一眼便道:“那又怎样?”

    张大头忙道:“那‘红合坊’出大事了!”

    傅长生当然知道出大事了,只是嗯了一声,那张大头便道:“昨天是‘红合坊’每月一次的花会,由‘红合坊’精心培养的色艺杰出的清倌献艺,那中甲的被渚百万标了,结果渚百万在给头牌打茶围的,发生了大事!”

    傅长生当然知道出了大声,只是嗯了一声,瑞哥儿拿眼狠狠瞪了张大头一眼,自己主子以前从不去那些地方,如果不是这个张大头教唆,自己这个温顺憨厚的主子怎么就会改了性,着了魔地要去那种污淖的地方,瑞哥儿的眼力杀伤力小,张大头继续色彩飞扬地道:“那头牌居然给人j污了,渚百万是谁,是大梁国的首富,据说很有些后台,哪里肯依,一查居然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做的,闹了一夜,那‘红合坊’的妈妈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赔了不少银两!”张大头讲得唾y横飞的,就象j污头牌的人是他一般,傅长生憨憨地点着头道:“大头真是灵通,什么都知道!”

    那大头便得意地道:“大头知道的还多呢,这渚百万据说与宰相交好,后台硬着呢!”

    傅长生听了心里好笑,这宰相与太子后台谁硬还真不好说,张大头一说,才想到一早过来,还没到到黄奕臣那里报个道,便拿着扇子蹩到黄奕臣那里,似乎工部的人都在交头接耳地议论着“红合坊”头牌失身的事,傅长生不想听那些津津乐道的猜测还是贯进了他的耳朵,傅长生才知道这个渚百万,姓渚名标,真与大梁国当朝宰相交好,而这宰相与他亲爹宁王是一派,私交甚好。

    傅长生听了,权当茶资,一个大梁国在他眼里实在算不上什么,太小了,又觉得这念头过于古怪,于是他开始修理起指甲来,心里还连连叹惜没有时间好好玩弄享受那个头牌一番,昨天是一个不错的夜晚,唯此事略有些美中不足。。 书包网最好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