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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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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长生费力地挣开眼,头痛得厉害,眼前的境界却让他头晕,一张梨花木的雕花大床晃动着,绣着祥云瑞草的绿帐不停地摇动着,银色雕着蚺头的挂钩与上面的流苏随之乱颤,一阵奇怪的声音就是从那张床上传来,不停地冲撞着自己的耳膜,傅长生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只是他不记得自己怎么来到这种古香古色的房间。

    傅长生欲撑起身体,却又浑身无力,感觉鼻子十分不舒服,伸手一摸满手的血,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流鼻血的毛病了。这里应该不是自己住的地方,又说不出为什么不是,长生潜意识记得自己没有习惯带女人回家,这呻吟声又是哪里来的。

    房间里没有自己熟悉的灯光,只是燃着两只流满了泪的红烛,使得房间不够明亮,自己每天忙得跟个陀螺一样,什么时候会玩这种浪漫,终于撑起了身体,从铺着厚厚暗红色地毯的地板上爬起来,才看见那张黄梨木的大床上,两具身体正纠缠着,肤色暗一些的明显是个身体健壮的男子,被压在他身下的女子,虽看不到面孔,但象牙白的肌肤,被男子的身体和手掌挤压得有些变形的身体,再伴着媚到骨子里的呻吟声,至少是身材上乘的。

    两人显然正战到了酣处,女人娇喘不断,男人大力地揉着女人雪白的身体,在女人身上留下了无数的青紫痕迹,那女子还是喜欢地叫着:“云郎,云郎,奴家好喜欢!”

    那男子显然是受了到了极大的鼓励,身体不停地狠命抵进女人的身体,长生才知道自己走到人家的家里来了,傅长生对这种香艳的场景并不特别感兴趣,反而觉得那男人的技巧过于拙劣,说爱不象爱,说虐不是虐,招术单一,折腾半天就那么两个动作,不过他更纳闷自己昨天明明应女友之邀开了总统套房,怎么会到了人家家里,眼前的这人是自己的朋友还是对手?傅长生在这个世的朋友不是太多,女友却有一堆,而昨天这个是自己一心想娶的一个,好象在总统套房里出卖了他,傅长生一下又记不起女友怎样出卖了他,一想还头疼得厉害。

    床上的两人显然不忌会旁边还有人,虽两人愿意表演,傅长生想到明天的那个股东会议,还是决定回家去好好睡一觉。

    傅长生抬脚要走,却觉得衣服都束手束脚的,放眼打量起这间屋子来,宽梁大柱,有些落漆的柱上竟然雕了花纹,自己的朋友或者对手有喜欢这种古朴风格的实在不多,傅长生的头脑终于清醒过来,看见扔在地上绫乱的衣服,全是绸缎纱锦,傅长生愣住,自己和周围的人好象从没穿过这样的东西,他再把目光转到自己身上,才发现身上也穿的也是一件灰白色带暗花缎子袍子,长生终于回忆起来,在总统套房里似乎有人冲自己开了一枪,好象打中了头,再想仔细想头又痛欲裂,什么也记不得了。

    正在这时,床上传来了女人更加大声的叫声,打断了长生的头痛,长生回过头,见那云郎用力再用力进入女人,两人大约都到了妙处,兴奋地便搂抱到一处,折腾得更欢了,显然应是曲终人散的时候。

    一阵风吹进来,傅长生忍不住咳了一声,两人吓了一跳,一起抬过头看着傅长生,那个女子尖叫了一声扑进男子怀里叫了数声“云郎”,傅长生有些奇怪,对于自己的长相个头,他倒是有一定自信的,说是“曲有误,周郎顾”是有那么点夸张,但喜欢回头看他的女子不算少数,怎么也不至于象眼前这女人发出那种惊异得要昏厥的声音,那男子伸手搂住女子哼了一声说:“燕儿,莫怕!”

    傅长生私下认为这个叫什么燕儿的女子,那些个惊呼声、害怕样更多都象装出来的,但那男人却非常吃这一套,安慰完怀中的燕儿转身对傅长生道:“长生世侄呀,你来得正好,省得本殿一会再去找你。”

    傅长生愣愣地看着两人,不明白他们讲的什么,在跟谁讲话,那燕儿被安慰了,底气大约回来了,坐正了起来,果然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身材也不错,只是用很生硬的口气对自己说:“长生,你先去外面等一会,我要穿衣服!”

    傅长生终于听懂,这两人都是在跟自己讲话,自己怎么叫这么个奇怪的名字,但自己究竟叫什么,傅长生却又记不得了,一想,头又痛,出于尊重对方隐私,傅长生连忙退了出去,一出门,一个神色不安的青衣小厮迎上来,那小厮一见长生出来忙迎上来问:“世子,有捉到夫人吗?”

    这话有些蹊巧,长生听得头皮发紧,看着小厮,小厮见了有些结巴地说:“二世子,您怎么鼻子流血了,奴才就劝过您不必来捉j,您偏不信,看吧,多半让吓傻了,您可千万不能再犯病呀!”

    傅长生越听越迷糊,不知那小厮在叫谁,那小厮一看连连叫道:“这可咋整,真的是糊涂了!”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那男人已经披挂齐整的走了出来,一身得体的宝蓝色锦衣,手里拿着一把白玉柄的纸扇,越发显得英俊潇洒了。小厮一见忙跪了下去,见傅长生没跪赶紧伸手拉长生跪下,长生的意识中没行跪的习惯,被小厮一拉差点摔了一跤,那男人却说:“好了,好了,长生世侄你一向就笨手笨脚的,都起来吧,长生,你明日就去工部吧!”

    小厮一听忙道:“谢太子殿下!”

    傅长生才知道这个人是太子,小厮见傅长生没吱声忙推了长生一下,傅长生在一个自己还没摸得清的地方,只能是入乡随俗,也知道太子在古代是个什么地位,只得跟着说:“谢太子殿下!”

    那被称为太子的男人听了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扬长而去,没一会,那个穿好衣服的燕儿也蹒跚走了出来,长长的衣摆拖在地上,傅长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做得太狠走不动路还是因为这种走法比较优美,仔细一看,大约衣服得体,更见轻盈,真是个美人,那小厮忙又跪下称了一声:“二世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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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二世为人2

    傅长生听这称呼才弄明白,这感情是该自己在床上和这美女做那些香艳之事的,怎么却是自己流着鼻血躺在地上,那个什么太子反成了这个二世子夫人的入幕之宾了,那女人要穿衣服,不让太子回避,却让自己回避,怪说不得一睁眼见那绿色的帐子不舒服,那不活生生就是一大顶绿帽子。

    士可忍,孰不忍,难怪这二世子要来捉j,不知怎么反而倒在地上,流了一地的鼻血,这个二世子也太他妈窝襄了吧,捉自己老婆的j情还流着鼻血晕倒在这地上,傅长生不得不省时夺度地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了。

    那夫人看了傅长生一眼哼了一声冷冷道:“长生,为你这工部主事傅的职务,我也没少费心思,明日去工部做事,你也好歹争点气,多上点心,好好做给你那两个兄弟看看,别整天都一副温吞吞的,做什么都做得四不象的,三g子打不出个p来的,不过,说也是白说,瑞哥儿,还不快带你主子回去!”

    那叫瑞哥儿的小厮忙拉着长生往别处走,长生算弄明白了,刚那太子让自己到工部的就职,自己磕头谢恩,搞半天是自己的女人跟那太子睡觉才能做得上的,女人都让他睡了,自己还谢个p恩,以前看不上那种象女人一样的窝囊男人,这世还偏就做了这样的男人,想到这世,傅长生才意识到自己来到了一个自己还不太清楚的世道。

    最让傅长生晕倒的是,前世自己对女人似乎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世还没弄明白,自己的老婆却是别人的幕僚之宾,此仇不报还算什么男人,傅长生一用多了脑,头又痛起来!

    傅长生随瑞哥儿走过一个圆月d门,来到另一处小院,大约是月,院里的山萸开得正好,不大的院子,有一个花架,地上铺了张旧毯子,毯子上扔着几个藤条编的蒲团,几张藤椅随意地散在院中,有几分风雅,只是东西比较陈旧。

    进到屋子,见屋子里的东西更是陈旧,一张白梨花木的山水画屏风将屋子隔为起居间与堂屋,堂屋这面正中有一张木榻,两边也有木榻,看这情景,这时候的人用椅子都甚少,大部人都还是席榻而坐;绕过屏风就起居室,不过一张有些脱漆的床,白色的绣云帐,镀银的挂钩,几面杨木做的柜子,地上铺着有些灰土色的土毯,非常简陋,而且还过于寒酸。

    傅长生靠着床边,不得不清理一下思路,自己这是在哪儿,怎么没有一点印象,瑞哥儿见长生又开始发呆,都习以为常了,遇到这样的主子,本就是下人的不幸,但下人就是下人,也不敢挑主子去侍候的,送来水给长生洗净了脸,收拾完就退了出去。

    一夜也没理清思绪的傅长生很早就醒了,但他却可以确定自己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变化,好象自己就习惯起这么早,坐起身来再仔细打量屋子,这不是自己住过的屋子,虽这身子的主,实在不怎么样,即来之则安之吧!

    瑞哥儿揉着眼睛从茅厕出来,自己家的主子做了官,工部的笔贴式,虽是个没多大实权的九品官,但怎么也是为官家做事了,那可是耽误不得的,也不敢象以前那样贪睡,一夜还断断续续醒了数次,生怕错过了叫傅长生起来的时辰。

    傅长生住的地方叫个“拓园”,一共就五个人,除了瑞哥儿,剩下的人见傅长生软弱,个个都比傅长生更象世子。

    傅长生坐在窗户边看见一个约有六十多岁的老头正要给院中为数不多的花草修剪枝条,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正在收拾院子和外间,想到二世为人的日子整日对着这两张老脸,不由得想大呼一声“苍天!”

    傅长生正在呼唤苍天的时候,终见着一个身穿水绿色衣裙、年纪且轻、还有有几分姿色的丫头端着盆进来了,傅长生不由得精神一振,虽这丫头看上去杏眼桃腮、满眼桃花、一走三摆的,不象什么三贞九烈的古代女子,但好歹是个模样不错的女子,这古人不都有妾侍、通房丫头之类的,那没事调戏调戏,也好打发这不能上网、没有电影、电视,还没有工作的日子,于是整理了一下那身还没来得及换的白色寝衣。

    傅长生见桌边有把扇子,那是扮潇洒的好道具呀,傅长生赶紧把扇子拿到手里,再摆了一个想要吟风咏月的姿势往那窗边一站,那丫头就进来了,傅长生便“哗”地一声打了扇子,那丫头“啪”地把那盆放在桌上叫:“洗漱了!”

    这一声差点就把傅长生的扇子吓地上了,原以为重回浊世,虽与自己以前呆的浊世出入太大,好歹还是有些地位的世子贵族,按理应该是尊贵的,谁知却如此不堪,连个丫头都敢对他摔盆子,别人大约都会站他头上拉屎撒n了,傅长生往窗外看了一眼,天命花匠、中年大嫂、凶悍女侍、出墙老婆,看样子得出这个二世子的身份是否尊贵还有些值得人怀疑,前景实在令人堪忧,正愣神间听那侍女加大声音:“二爷,洗漱了!”

    瑞哥儿不知从哪儿端了早餐进来了,忙说:“银红,二爷的怎么也是傅家的世子,你的口气怎么也应该好一点…”

    “哟,瑞哥儿,听说二世子要做官了,难不成也升你做管事了!”那银红嘻嘻一笑冲瑞哥儿一福身道:“瑞哥管家,劳烦您给银红安排个好去处吧!”

    “二世子待人温和,这地怎么就不是好去处了?”

    “是温和,要不人人怎么都说咱这‘拓园’住的都是瘟神呢!捉j捉出鼻血的,怕这大梁国也只有这一桩了!”

    “银红呀,就算二世子宠你,讲话不要这么没的遮拦,做下人的就要有做下的规矩,不和你说了,昨夜二世子受了二世子夫人的气,你就别再气二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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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二世为人3

    傅长生听着这“二世子”三个字怎么听着怎么别扭,象极了秦始皇那亡国儿子的称呼,入耳就是不舒服。

    瑞哥儿端着盆子走过屏风见傅长生起来了,有些纳闷,这主子没别的爱好,最喜欢的就是睡懒觉,平日里叫都叫不起来的,今天难不成是人逢喜事精神好,早上也知道起床了,忙在梨花木架上放好盆子才道:“二世子,快洗漱吧,今天第一次当差,大爷、三爷都去王爷那里请安了,去晚了,人家又会笑话了!”

    傅长生听了点点头接过帕子洗漱好,瑞哥儿又忙给他把头发束好,长生看着镜中的人并不觉得陌生,只是比自己好象年青许多,那二世子长得并不难看,说句实在话,还有些帅气,年纪大约二十三岁,象年青时的自己,长生愣了一下,自己是谁?那些夹杂不清的场面不停地侵入脑里,但他却知道这一世自己叫傅瑗,字长生。

    早餐非常简单,一粥一点心,两样酱菜,傅长生坐下来,不急不缓地用过早餐,这不是自己喜欢的早餐,甚至自己不太喜欢用筷子,但傅长生还是很有教养地用着早餐,似乎会不会都没得挑选。

    那银红站在一边并不安分,一会一只脚撑另一只脚,一会弄着手指甲,见傅长生今日用餐不象平日,自己一瞪眼睛不耐烦,立刻就加快速度,狼吞虎咽地吃下去,然后讨好地看着自己,希望自己能夸一两句,但现在这二世子没拿眼看她,用餐时辰比平日都长,银红有些不高兴地噘起了小嘴。

    瑞哥儿领着这流着鼻血的主子回来后就觉得这主子有些变了,但又说不清哪里变了,依旧喜欢发呆,但不象以前那样呆气;依旧温和,但不象以前那温吞吞的;银红说了那么多难听话,依旧纵容,但不象以前那样忙着讨好。

    银红几次想开口催,都忍住了。

    傅长生放下筷子说:“银红这名字不好,以后叫安心吧!”

    银红与瑞哥儿都愣在那里,瑞哥儿好奇地看着傅长生,银红是傅长生唯一的通房丫头,虽傅长生没敢通过一次房,但平日是非常顺着的,还时常讨好着,哪会有今天这般口气,傅长生说完又道:“瑞哥儿,换衣服吧!”

    傅长生说完就听银红小声道:“昨天捉j是不把脑子捉出毛病了!”

    瑞哥儿瞪了银红一眼,赶紧跑去起居间拿衣服,因为是第一天当差,官袍还没领来,府上的新秋衣布料还没发给“拓园”,傅长生依旧只能穿了昨日那件灰白色的长袍。

    傅长生没到到自己住的地方寒酸,走过一个小花园,一条长廊,景色却豁然开朗起来,正是莺燕执手,蜂蝶相戏的好时光,各式的奇花异草呈现出府上应该有的奢侈来。

    瑞哥儿领着傅长生来到花厅,已有两个锦衣的男子立在那里,年纪大一些的约有二十七八,神气风扬,意气正盛,傅长生有些记忆告诉自己那是大世子傅岑;年纪约小的大约十六七岁,唇红齿白,眼泛桃花,傅长生的记忆告诉自己那是三世子傅岳。

    傅岑双手负后,无视长生,傅岳手里拿了把楠木小扇,笑嘻嘻地问:“长生,听说你出仕了?”

    傅长生一听,这“长生”两字大约是人都可以直呼其名的,那红杏出墙的世子夫人可以叫,明显小过自己的兄弟也可以叫,只是笑一下没说话,那傅岳并不松口说:“长生你在工部那差听说来得也不容易吧!”

    傅岑听了微微一笑假装骂道:“傅岳,你也真是口无遮拦!”

    “大哥,这又不是什么秘密的事了,家中怕也只有长生不知了,不是听说长生你昨夜有去捉j吗?可有捉到什么?”

    傅长生听了依旧笑一下没有说话,傅岳不明白他这笑是什么意思,便道:“傅长生,你莫不是捉j捉出毛病来了吧!”

    却有一个中年有须的男子急步走来道:“王爷传三位爷!”

    傅长生听到傅岳还是不甘心地对傅岑道:“怎么感觉今天更傻了!”

    “大约是刚做了官,高兴的!”

    “他那官是咋来的,他不知道吗?咋他就乐得起来?”

    “什么叫知足者长乐,这就叫知足者!”

    傅长生听傅岑与傅岳越说越乐,但却都整理好了衣冠随那中年男子往里走,傅岳却一抬腿就走到傅长生前面,傅长生并不争抢,由他走到前头去了。

    过了影壁,漂亮的丫头打起了一副绣有青蟒的龙须竹帘,傅长生见傅岳进去时掐了那漂亮丫头青葱般嫩的手一下,丫头含羞带俏地看了傅岳一眼,没有恼怒,反象中了什么大奖一般,看样子呆会还是象同行炫耀的一种资本。

    宁王居中坐着,三人跪下请安起身后,傅长生才打量起自己的父王傅淮青,可以用得上儒雅含威来形容,傅长生的记忆中好象是自己见着他一般都双腿打颤,抖如糠塞,比较畏惧。傅淮青旁边坐着一个绢做的女子,看不出年纪来,只听傅岑称兰姨娘,傅岳称她为母妃,傅长生想自己反正是傻就没称呼,傅淮青见了皱了一下眉头说:“长生,从今日起你也要上朝做官了,其实为父并不太喜欢你出仕,但你一意要做官,为父就依了你,与人相处还是要多几分心思的,不要总是呆呆傻傻的,为父也不求你有什么业绩,但求你无过别给为父丢脸就好!”

    傅长生倒记不得自己一意想为官的事了,但从傅淮青的口气中知道天下父母也不是全都是忘子成龙的,眼前的人父显然与天下的父母都不太相同,对自己的出仕之路是完全不看好的,傅长生还得拱手恭敬地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