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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夫,但是在各路‘地趟腿’里也算是厉害的了。看你出腿又快又狠,出其不意,以我的见识看,你不是跟山东五老庄七十二路地趟腿王司徒向云学得吧?”

    程奎安笑道:“司徒向云?哈哈,我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呀 !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这名子。要是这位名人肯收我这个徒弟,恐怕靠着他的名头,我就有资格加入六大门派了!

    “哈哈,平时我怕手下瞧不起,总说传授我武功的是一位不愿透露身份的世外高人,今天,也没有外人,我不妨告诉你,我的功夫是跟一个街头买艺的老头学得。”

    这一下可让温珏吃了一惊,连用小衣掩住l露的酥胸都忘了,一下坐起来,带着笑意道:“跟耍把戏的?你开玩笑吧?”

    看了一眼风华绝代的温珏,程奎安又笑了,续道:“把‘耍把戏的’换成‘买艺的’成吗?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嘿嘿,别看是个买艺的,人家还不愿意随便教呢!怕多一个会的,将来抢他的饭碗。

    “我花了不少钱,说了不少好话,还给他找了一个姑娘,他才把‘地趟腿’的基本套路和运气的基本方法传授给我。”

    温珏拉起衣服半掩住自己美丽绝伦的胸部,笑道:“看来这位卖艺的是位深藏不露,怀才不遇的高人?”

    听她这一说,程奎安嘿嘿笑起来道:“高人?狗p高人!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只三腿猫!他要是现在遇上我,我一脚就能要他的命!”

    温珏笑道:“那你这武功可就怪了!”

    程奎安道:“又什么好怪的,我日夜不停地苦练,边练边自己琢磨,怎么才能踢得又快又狠。

    “为了增强腿力,我在腿上不停地加份量,先是沙袋,后来是铁沙袋,铁条,铁块,我这腿上的力气可真是硬练出来的,一点不掺假。

    为了试验练习的效果,不停地找人打架,有时败了,有时也能赢,回来就总结经验,改进动作,渐渐的,我赢得次数越来越多了。

    “我不满足,又去六大门派的弟子常常比武的地方偷师,把他们的动作记在心里,事后研究破解的方法。过了很久,我蒙了面,壮着胆子去找六大门派的比武,居然胜了好几场,剩下大部分是平手,败得不多。”

    温珏心想,要是让你跟着高人学上乘武功,你还不定成了什么精怪呢!

    程奎安道:“有了这个金刚钻,再加上明教与六大门派势不两立的局面,我很顺利地加入了明教。原以为明教没什么明堂,没想到明教高手如云……”

    说到这里,程奎安不说了,呆呆地看着d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温珏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温顺地伏在他的胸前道:“只要你肯听我的话,人在明教里还是很有机会的。好啦,跟我说你的女人?”

    程奎安听了温珏的话,知道她是个有本事的女人,而且是教主夫人,地位崇高,心中欢喜。温珏接着问他女人,把他问得一怔,想不到她会突然转到女人上边,不觉“哦?”了一声,什么也没说上来。

    温珏媚眼如丝,甜腻道:“我看你这方面挺行的,说说你跟以前女人的历史,快说说!一定很趣。”

    程奎安眼睛又冒出了些许绿光,道:“我从十二三岁就对女人特别感兴趣,一开头找些个又丑又笨的乡下姑娘,都是些呲牙咧嘴的木头人,我很快就对她们失去兴趣了,心里非常盼望能与混身香香的美人在一起快活。

    “我看上了村里的王美人,说是美人,其实依现在看,不过是化了妆,穿了花衣服的村姑,但那时候却迷得不得了。可那时我一文钱也没有,找过王美人几次,都被他骂了出来。

    “有一次,我想她想得实在受不了,就抓起一把宰牛刀,晚上冲到她。她当时就吓坏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且很配合,我很顺利就得手了,心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回到家,我一阵后怕,王美人看见了我的脸,事后在刀子面前也答应不声张,但我走之后呢?这可是千刀万剐的罪过呀!我吓得好几天不得安生,可是竟什么事也没有。

    “这下我乐了,原来王美人怕别人知道!

    “后来我到了别的镇子,发了财却不找女人,手下都说我本份,他们哪里知道,每到晚上,我就会蒙上脸,去找白天物色好的美人,嘿嘿,真是太消魂了。

    “很少有反抗,有反抗的,我就把她杀了。我玩过许多女人,许多漂亮女人,但是没人知道,你说有多妙!”

    温珏也笑了,甜甜道:“你可真了不起!行了,别光说不练了,你是不是个男子汉,让我再来见识见识。”

    这话只有傻子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程奎安一下子又热血沸腾起来,混身充满了野兽般的蛮力,一翻身,把生着一双修长纤美大腿的温珏压在了身下……

    d外下着冰雨,高山上特有的山坡雨,与此同时,无名山庄的天空上却是月朗星稀,一丝云彩也没有。

    第三十五章 石室秘谋

    昨天还熟悉的无名山庄,此刻却陌生的出奇。

    四王也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派了几个人进去侦察,山庄里却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众人责怪自己疑心生暗鬼,正要往山庄里进,却被躺在担架上,刚刚从噩梦中醒来的阳叫住了。

    四法王忙拥上前来,询问阳的情况,并说到山庄里看过了,没有问题,为什么不能进去。

    阳坐起身来,胡子很长,衣服肮脏邋遢,一脸苍桑,垂着头,顿了好长时间才道:“我的感觉不对,不知道为什么……”

    四对阳的这个回答面面相觑,愣了好一会,和一泰才问道:“教主,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阳沉默了好半天,道:“迅速向山中转移,队伍后边的人要加倍小心。留五十人,向山庄里s火箭,但不要进入……”

    朱吃虎上前一揖道:“教主,属下有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阳道:“讲!”

    朱吃虎道:“山中险恶重重,毒虫虎豹无数,而且没有什么出路,食物很难弄到。离这里不远,有两条下山的路,直通我们明教的两个堂口,我们任选一个,到了那里,我们休整一番,再商量对策,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阳抬起头,满眼忧伤地看着他道:“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们的对手是条熟悉这里的老狐狸,他会不知道?

    “要是他们又准备了一批被迷惑的明教教众在两条路上,或是迷惑了两个堂口的兄弟,让他们冲过来厮杀,你们怎么办?

    “算了,我们试不起……

    “杀明教主教众的罪过我一个人担,等这件事过了,我自会给大家一个交待,但我实在不想你们也背上这罪过……

    “山里是险,十入九不还,但就是因为险,敌人也很难设伏,而且,只要我们侦察充分,就算有伏,我们也躲得开……”

    众人不语,都为阳感到难过,默然执行他的命令。

    山庄燃起了大火,断后的人还没走出半里地,就听山庄里爆炸声此起彼伏,震得地动山摇。

    转眼望去,山庄瞬间变成了一堆瓦砾,被一朵厚厚的紫色毒雾笼罩着。

    众人都吓出一身冷汗,心想此刻要是在庄里,恐怕不是被炸死,就是被毒死,早上西天了。

    看看躺在担架上的阳教主,众人都心存感激,佩服教主的神机妙算。

    众人向山中行去,圆月之下,黑山黑水间,响起了阵阵令人发悚的狼嚎声。

    同样的月光,撒在光明顶的宫殿之上,却显得静谧多情,偶尔吹过的山风温和的像情人的抚摸,不带一丝血腥味,只有花草的香味,沁人心脾。

    在光明殿后东南角的一处楼院,一个人却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

    他就是成昆。

    打从他醒过来,他就在这儿了,还是穿他原来的衣服,衣服里的银子一两不差,简单说,怀里的东西,一样没丢,如同什么也没发生。吃喝住用,一应俱全。唯一特别的是,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上边写着:“门内为友,出门为敌!”

    这分明是将他软禁起来了。

    而最让他混身不自在的是,有一双眼睛,两点黑暗中幽幽的光,一刻也不停在不远的墙后盯着他,在他睡觉时也不放松。

    月上中天,成昆翻身而起,坐在了桌旁,望着桌上的佳馐珍味,他一点食欲也没有,其实,他已经三天三夜没吃东西了。他只提起一把刻着细密精致纹路的银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握在手里很久,却忘了喝。

    窗外,月朗星稀,山上起了薄雾,月色很美。

    就在成昆百感交集,彷徨无策之际,窗外响起了几声山狗的叫声,不知怎的,那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金属特有的音质,在月夜之下分外清晰。

    成昆心中不觉一震,似乎想起了什么,手不自觉地伸向怀里。

    山狗隔一会就叫上几声,听那声音,离这里越来越近了。

    成昆端起酒杯,送到嘴边,却没有喝下去,似乎在想着什么。

    突然,成昆拿起酒壶猛喝几口,然后往桌上使劲儿一顿,站起身,已经有些摇晃。他气急败坏地冲到窗口,一头碰在窗框上,把头上的束带碰掉了,头发一下子披散下来。他冲着外边大喊道:“我是成昆,拿个n壶来,老子出不去,难道要n在酒壶里吗?你们这些王八蛋!”

    成昆在窗口站了好一会,似乎在听着什么。之后,他又发起疯来,冲到墙边,解开裤子朝着墙上的两个小dnn。

    “哗哗,哗哗”,好大一泡n,墙后的人叫苦不迭。

    这还不算完,成昆n完n,又把桌子掀了,连着桌上的菜,一齐向墙上扣去,汤汁撒了一墙。成昆又在桌上踢了一脚,两个鹌鹑蛋向墙上的两个小d直飞过去,不偏不倚,正好塞在墙d眼上。

    墙后的人,花了好一会才把眼睛里的n擦干净,虽然痛得厉害,也不敢稍有懈怠,吹掉墙d上的鹌鹑蛋,查看成昆的动静。见成昆此刻已经回到了床上,披头散发地面朝里睡着了,心才算稍微定了定。

    皎洁的月光如细沙般撒在光明顶鳞次栉比的屋脊之上,一个黑衣人,身法轻灵,在屋脊间不停在跳着,仿佛在找着什么。

    不知使得什么轻功,他就像是一朵云,在屋脊间飘来飘去,声息全无,如鬼似魅。

    黑衣人一路侦察,来到了一处石室,这里是例代教主练功的地方,此刻,石室里有火光闪动,似乎有人在说话。

    黑衣使了个“倒挂金勾”,接着使用“壁虎游墙之术”,悄无声息地移到了一尺见方的气窗窗口,向室内窥视。

    石室内点着八盏牛油大灯,把室内的物事照的分外清楚。

    室内大约有三十几人,有男有女,都穿着稀奇古怪的衣服,有些看起来像是波斯人的衣服,有些衣服的样式则只是古怪,哪个地方的服饰特点也不像,例如一个身高二米有余的大个穿得白衣服和如同侏儒般的小个儿穿得黑衣服。

    这些人中,有一位坐木轮椅的白发长者,虽然脸上纵横着无数刀疤,面目狰狞,但身上自有一股不可名状的领袖气质,一望而知是这些人的首领。

    四个年长的与白发老人对坐在一张不大的石桌旁,其余众人都站在他们身旁,听着几位长者的议论。

    只见白长老人从他恐怖的脸上挤出一丝和蔼的笑,慢慢地把手向面前的几位长者一摊,道:“如果不按我的意思办,哪你们又打算如何呢?”

    四位身着波斯服式的长者交换了一下眼神,由其中的一位说道:“没什么,法树王派我们来光明顶的初衷是取回圣教遗失中原的两件圣物,以圣德感召中土教众臣服,如一时不能收服,可待来日。

    “可是现在,定东尊者你只寻得了一件圣物,却不思进取,对中土教众大开杀阀,使中土分教与波斯总教结下了不结之仇,现在又要将中土明教赶尽杀绝,妄图把中土明教控制在自己手中。

    “你刚才所说的所谓收服明教的计划,我们四位执事长老是万万不能同意的。

    “如果你还服从波斯总教的命令,不忘宝树王对你的救命之恩,那么请你立即终止一切计划和行动,与我们下山见宝树王,听凭发落……”

    第三十六章 武功尽失

    白发长者把手慢慢放在椅背上,微微昂起令人发怵的脸,说道:“这么说,四位长老是一定要我下山喽?”

    四位长老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显然,他们的心意已决,绝无转还的可能。

    就在双方对执的时候,只见白发长者按在椅背上的手微微一拧,椅背上立刻s出了两道寒芒,一闪就钻进了对面两位长老的身体。两位长老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倒在地上死了,连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上。

    其余两位长老大惊失色,立刻从座椅上跳起来,可还没等他们站直身,他们的人头就已经落地了,原来是白衣大个与黑衣小个出得手。他们就站在几位长老身后,想必早已准备好了。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白发老人与两个怪人就杀了四位长老,其余众人都噤若寒蝉,不知该如何是好,都如木j一般呆立着,什么都吓忘了。

    这一幕看得窗外的黑衣人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中暗想,这老头杀起自己人来,可是毫不犹豫,端的是个厉害角色。

    白发老人看着吃惊的众人,哈哈大笑,道:

    “这几个人不识时务,该杀!

    “你们不用怕,只要你们不学他们的样儿,我保你们长命百岁,而且荣华富贵!”

    众人听了这话,才有些醒过神来,都先后跪倒在地上,大声求饶,喊着愿听定东尊者号令,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白发老人笑得更狂了,左手在椅背上重重一拍,右手一指跪在地上的众人道: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都是识务的俊杰!

    “告诉你们,别看我没能抓住阳教主,但我手里还有成昆,只要打好这张牌,明教照样是我的。

    “只要由我掌了权,你们就不再是波斯明教里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而是中土明教里的大人物。

    “黑白双煞就是未来的光明使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四位长老原本是可以做四王的,可是他们的命太短,又没有做大事的胆量,所以,这四个位子就先从你们之中选。

    “就是当不了法王,还可以当分舵的舵主,香堂的堂主,我保证,只要你们跟着我干,人人都落不空!”

    跪在地上的众人一听,皆大喜,都千恩万谢,纷纷说愿意誓死追随。

    白发老人不再说什么,吩咐上酒。

    四位长老的尸体被抬了下去,地面被擦干净了,摆上了美酒佳肴,杀人场顷刻间变成了喜气满溢的酒场。

    人间的天地真小。

    黑衣人一翻身上了屋脊,施展如鬼魅般轻盈的身法,寻着原路,不一会儿就回到了成昆所在的那座楼阁,掀开一片瓦,见屋内的床头上燃着一只红红的烛火,眼珠一转,拿起一颗小石子,向蜡烛弹去。

    石子力道刚刚好,蜡烛好像自己烧断了一样,自然地倒在床头的一本书上,书本立刻燃了起来。

    很快,屋里燃起了大火,到处浓烟弥漫,墙后的人一看屋内失火,马上发出了报警信号。

    一眨眼的功夫,就来了十几个灭火的人,没用多久就把火给扑灭了。

    十几个在屋里折腾,但成昆一直面朝里,一动不动,好像根本不知道失火,也没听到任何动静。

    其中一个扑火的看了,疑心成昆是不是死了,就上去推了他一把。

    一推不要紧,成昆一下子跳起来,把这人吓了一跳。

    成昆披头散发,大叫快拿酒来。

    众人见他没事,都拎着水桶走了。

    很快,他的屋子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并且摆上了一桌丰盛的酒宴,满桌都是美味。

    成昆又看了看桌下,那里放了一个大大的夜壶,不觉哈哈大笑。理好自己的头发,坐在桌边,慢条丝理地吃喝,神情悠闲得很。

    吃与喝,我们为什么每天都要吃喝呢?这个问题似乎简单,因为不吃不喝就会饿死呗!但细想想,这个问题却又很不简单,饿死就饿死呗,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些话当然都是在你不饿的时候说的,而在你身处险境,饥饿难忍的时候,你心中恐怕只有愤怒和杀欲。

    阳与五百教众已经在山里走了小半夜了,山路崎岖,荆棘丛生,气候古怪,才刚是晴朗天气,一转眼就下起雪来,寒风刺骨。

    五百教众上山匆忙,并没有带厚衣服和食物,此刻都已饥肠辘辘,混身冻透,行走的速度越来越慢。

    报怨与气馁在人群里漫延。

    此刻,阳已从晕迷中醒来,觉得混身疼痛,辛苦异常。他想运功调息,可是意念一动,立即觉得有十数把尖刀刺入他身上十几处大x,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大叫起来。

    四王及众人忙围上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致命的疼痛过了好一会才平息下来,阳的衣服都让汗水打透,委顿在担架上,喘着粗气。

    成显阳一问,才知是运功调息所致,原本想集四法王之力替他疗伤,但看这情形,只好作罢。

    成显阳粗通医理,武功高绝,精通各门各派的点x术,自己的点x功夫也自成一家,便怀疑阳是被点了x。可是一问,阳却只是摇头。

    成显阳掀开阳的衣服,不觉心惊。

    原来阳身上的大x都变成紫黑色,四横四纵的八条经脉都被封住了,但是却不是点x手法所致,也不是中毒,伤情难明,根本无法可解。

    任何一个练过武的人都知道,如果功力不能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