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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她抬起头,停顿了一下,继续用那邪恶的笑容看着我,然后她伸出了尖刀般的前爪,在我的x口轻轻比划着,噢!不!它要干什么?

    刀刃轻巧地挤过触手的缝隙,对准了n道与yd之间那层已经被拉扯得如同蝉翼的薄薄r膜,轻轻一触。早已绷紧的嫩r如同被戳破的气球一样从那小小的豁口一撕到底,。鲜血在剧痛的痉挛中喷涌而出,但痛苦带来的欢愉也同样炽烈,顷刻间就把我冲上高c,ny、y水、r汁、高c的白浆和鲜血一起从我塞满触手的rx里喷s出来——那里曾经是三个rx,但现在有二个已经变成一个了。而当她把刀锋缓缓下移时,我知道剩下的一个马上也要加入进来了。

    果然,她如法炮制,只用轻轻地一划,菊x与yd中间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r壁立刻在触手的撕扯下完全裂开,从x口一直撕到zg颈,我还没来得及从上次高c的眩晕中恢复,新的痛苦带来的高c又接踵而至,冲破拘束的触手在鲜血中互相拥挤着,把两道裂口撕得更大,在触手的粗暴挤压下,我的rx渐渐失去原样,最后完全融合成一个可怖的d口,d口的最下沿是曾经褶皱着的淡褐色g门,但现在她已经被拉成了薄薄的一条,和粉红的yd壁连在一起,而n道口和yd的分界已经完全无法辨认了,她们本来就都是粉红色,只有从x壁和触手的间隙里渗出的鲜血,才能分辨出那个位置就是被切开的刀口。

    在剧痛与快感的交织中,我突然醒悟过来——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我不是渴望着所有的rx都得到同样的扩张吗?现在好了,她们真的完全平等了。更多的触手正从我的zg深处像发芽的豆苗一样长出,把那个已经足够骇人的血淋淋的rx扩得更大,分泌着粘y与r汁的r壁被撕扯着,挤压着,在那诡异毒素的作用下生长着,我奋力地抽动那些从外向里c入的触手,摩擦着几近透明的x壁,把自己送上一次又一次高c,到最后,我能感觉到触手的量已经达到了我盆腔的极限,在盆骨的束缚下,我实在无法容纳更多了。而且这还得感谢那些先前注入的毒素发挥的作用,它们让盆骨之间的软骨和韧带也在触手的扩张下延展了,不然正常女人的骨盆口根本连这个直径都远远达不到呢,但它们似乎终究无法像x壁的嫩r一样几乎无限地扩张,我想这就是我的极限了,这让我的心里洋溢着一种满足的快感,也许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真正愿望吗?

    但我看到那恶魔再次扬起她的镰刀时,我开始感觉到阵阵恐惧,她的刀锋近了我rx的最上沿,y蒂和rx相接的部位,在我凄厉的尖叫中,她开始无情而缓慢地将刀c入,从y蒂右边一点点的位置,刀背向内,刀锋向外,蜜r无助地裂开,鲜血泉涌,当它完全c入之后,它像锯木一样前后抽动起来,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软骨被锯开的吱吱声,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难以名状的惨痛与极乐,而当那连接两块耻骨的最后一点纽带被切断时,我的盆腔砰然爆开了。我立刻想起了有关伊琳娜的那个梦,那次的梦中,伊琳娜的身体里容纳的东西也远超过了正常骨盆的尺寸,但那次似乎是注入的毒素溶化了骨骼间的联系,而为什么?我为什么就要遭遇这么恐怖的手段?

    就像是知道自己自由了一样,更多的触手立即从我的身体里开始生长,争先恐后地挤过小桶般的rx,现在我的整个下半身都扭曲变形了,失去了连接的两块胯骨连同我的双腿一起向后张开,折起,让我的双臀差不多完全贴在了一起,而那包裹着无数触手的巨大rx连同我的腹部一起,从耻骨间敞开的裂口里凸出,完全暴露到了盆腔之外。

    这才是我真正的极限吗?你真y荡呀,琴雅,你真了不起,我在心里默念着,我疯狂地抽动着那些触手,r体的快感和心理的愉悦都冲向了巅峰,鲜红与洁白的y体从嫩r与触手的间隙里一股接一股地涌出,而那红色渐渐地消退,我知道那些毒素正让我的身体飞速地愈合,最后只剩下快感的爱y和高c的浓汁。我也没有忘记那对已经完全变形的茹房,我用触手塞满了那对本应只有针孔大小的r孔,但现在她的直径已经比茹房的根部还大了,茹房早已失去了她圆锥形的面貌,现在整个茹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包裹着大捆触手的圆筒,圆筒的最前端是茹头的褐色,再下来些是茹晕的淡红,再往后则是白皙的肌肤,而透过那几近透明的r壁,还能看到其中拥动着的触手,只有滚滚涌出的浓浓r汁,才能证明那里曾经是女孩最美丽动人的部位了。

    但在欲仙欲死的朦胧中,我瞥见了那只吸血鬼再次扬起了刀锋,我想大叫不!,但我的喉咙却似乎无法控制,我眼睁睁地看见那把染血的刀从捅进我的腹部,向上优雅果断地划开,一直切到胸前,被触手挤压已久的脏腑像是破网的鳗鱼一样四散,在如寒刺骨却静寂无声的惊恐中,血雾如玫瑰绽放,唯独快感仍未消退,她伴随着我的意识,一点一点地淡下去,黑暗渐渐占满了我的视野……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可是,不,我不想就这么结束……不…………不……………………

    (只有傻子才会以为真的结束了……谜底还没揭开呢怎么会结束?)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发现我正躺在床上,我睁开眼睛审视四周,那不是我熟悉的房子——房间里的摆设像是二三十年前流行的款式,窗户挂着窗帘,看不到窗外有什么,只有温柔的阳光渗过窗帘,在房间里摇曳着,而那个女人,就坐在对着床的一张椅子上。

    她开口了。

    现在你可以问了,获选者。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而在黄汤里泡了不知道多久之后,能再次听到人声,本身就足够让人愉悦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迫不及待地问。

    梦

    梦?谁的梦?

    我的,你的,织梦者的,也许还有其他人的。

    那么……你是谁?我终于想起来继续最开始的问题。

    我是看守者,负责看守织梦者之墓。

    你说的织梦者是谁啊?就是他创造了那些怪物吗?

    怪物?她一副茫然的表情,不过几秒钟后,她好像明白了:不,不是它。

    那是谁?

    她望着我,露出像嘲弄般的微笑:

    是你。

    第七章

    我?怎么可能?

    是你,是你在梦中塑造了那一切,它们来自你内心深处的黑暗与渴望。

    可那些怪物……它们的设计是那么巧妙,那么匪夷所思……我……我怎么可能设计出那样的东西?

    看守者再一次笑了:但对于每一个设计,你都能猜测到它的原理和目的,我说得对吗?

    呃……好像是的……我是个医学生,我比较了解这些东西。

    是的,你了解人体,你了解药物,你了解生物学,再加上最重要的一点——你的心灵深处流淌着狂野的欲望,所以你创造了它们。

    我蹩紧了眉头使劲思考了一下,最后我发现我的确无法反驳她。可是……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我怎么能创造出那些东西?

    在梦中,她停顿了一下:梦是潜意识的世界,而你现在所感受到的自我意识,只是一个表层,只是你全部意识的一部分……回想一下你所做过的梦吧,每个梦都是你自己编造的,但当你在梦中时,却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对吗?

    嗯……

    你的潜意识创造了梦境,却只将其中一部分传达给了表层意识,一个你在背后c纵着一切,把另一个你玩弄于股掌之间,这就是梦。

    可为什么我之前从没做过这样的梦?那些梦……太真实了,我根本无法相信那仅仅是梦。

    因为织梦者。

    这个织梦者到底是谁?

    人类的头脑是有限的,无法在梦境中描绘出过多的细节,所以梦总是模糊的,甚至紊乱与不合逻辑,但织梦者能为你提供几乎无限的资源和空间,让你储存和运算足够多的信息,就好像一台终端连接到超级服务器上一样。

    我……我不是很明白你说的。我觉得这样的回答让我更糊涂了。

    啊,我差点忘了,在你的时代,计算机技术还没普及,但你以后会明白的,看守者望向茫然的我,继续说下去:织梦者不仅仅让你的梦境更真实,它还会对你的意识施加影响,有选择地激发那些潜藏的东西,比如说……性欲。

    你的意思是……织梦者引导了我的思想,让我梦见那些y秽的怪物?我想我隐约能明白这个意思,但是我突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

    但我并不是在梦中进入这里的啊!我真真切切地找到了那口井,那片黄色的海,我是醒着的,那是真实的我!但我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难道说……那一切也都是一个漫长的梦吗?

    不,获选者,笑容从她的脸上消退了,她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她抬起头望向天花板,像在回忆些什么:你终于问到了关键,梦境是虚幻的——但并非所有的梦境。织梦者最重要的能力,就是能将梦境化作真实。

    真是惊人的答案。但我却并不显得多么惊愕,那似乎就是我所期待的答案,那是梦,但那是真实的梦,就是这样——但我还想知道一件事:那么,织梦者,它想要做什么?

    抱歉,我不能再告诉你更多了,按照记载,你我的对话即将结束。看守者站起身来,四周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但我们还会再见的,获选者。

    虽然看上去我们仍近在咫尺,但我却感觉到她似乎正飞速地离我远去,我大声喊叫着:再见?什么时候?

    当命运再一次召唤你的时候。她最后的声音如同从远山随风而来。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不在那个昏黄的世界里,柔软的枕头与被褥散发着芬芳,阳光在窗帘上投下斑驳的影像,我依然在伊琳娜的古宅里,在我的房间,我的床上,就像平时起床那样。

    之后的每一天风平浪静,那些荒y的梦境没有再找上门来,我又偷偷跑去看了一次那口井,它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井水清澈而冰凉。几天后我们向伊琳娜一家辞行,火车轰鸣着驶向家的方向,在一如既往的平凡里,假期很快过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努力让自己忙碌起来,我整天呆在实验室和图书馆里,想让自己忘掉那些梦,或者不是梦,总之我想要挣脱它们,再也不要回到那见鬼的地方去,那样做的结果是我拿了全a的成绩以及奖学金,但我没有多开心,我几乎淡出了过去的生活,女伴们觉得我越来越古怪和孤僻,而更重要的是,我发现我无法忘掉那些东西,它们顽固地萦绕在我的脑海,当我闭上眼睛时,那片黄色就会渐渐挤满我的视野。

    接下来的假期我没有再去伊琳娜家,我能感觉到心灵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我,催促着我,要把我拉向那个地方,但我最终忍住了,我惟愿时间能冲淡一切,让我与此再无瓜葛,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那好像真的起了作用,我渐渐不再想起那些东西,接着,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我向许多医学院和研究生院投了申请,然后百无聊赖地等待着回应,然后到处去参加面试,最后我拿到了一家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许多亲朋向我道贺,我庆幸梦魇已经过去了,新的生活正在开始。

    (作者注:美国的医学院需要先经过4年本科才有资格申请,录取比例非常之低,医学院毕业时授予博士学位)

    但就在那个我以为噩梦已经结束了的假期,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妮卡失踪了。

    那时她已经完成了学业,进了一家研究所,本来她每周会打电话回家一趟,但后来隔了几周没有打来,一开始我们觉得她可能只是忙而忘记了,直到研究所给我们的父母打电话,说妮卡已经一个月没有来上班了。

    她没有留下任何讯息,她住处的一切就像她平时去上班的时候一样,我们报了警,警察在现场调查了大半天,找相关的人录了笔录,然后离开了,之后一直没有什么进展,不管我们如何催促,回答总是仍在调查。我们在报纸上登了寻人启事,但也一无所获。

    直到某天夜里,那个声音再一次在我的脑中响起:

    当命运再一次召唤你的时候。

    是的,它在召唤着我。我突然意识到,妮卡的失踪和那些梦,和伊琳娜的古宅,和那个所谓的织梦者,一定有着某种联系——没有什么理由,但我就是突然坚信了这一点。而我,我终究无法逃脱,我必须回到那里去,解决命运留给我解决的事情。

    我跟父母说我要和朋友去旅行一段时间,调节一下心情。然后我打点好行李,匆匆乘上了去伊琳娜家的火车。车轮轰鸣着,田野和湖泊掠过窗外,日头渐渐西斜,把天空染成绚丽的金色,再接着变成暗淡的血红。未知,无法理解,无法想象的未知,它在等待着我,但我却感到无比平静,当抉择已经作出,当心灵不再挣扎,剩下的就是平静。

    我启程时没有和伊琳娜联系,直到下车了才打了她的电话——但没有人接。我自己租了一辆车,司机没去过那地方,我费了不少口舌,又加了价钱才让他同意送我去,我凭着记忆指引他跑完了那段人烟稀少的路,所幸并没有多少岔路,当我们在暮色下终于抵达那栋海边上的石头房子时,我注意到了那没有灯。所有的窗户都暗着,除了海风的低语,周围一片静寂。我付了钱,向司机道了谢,最后我留了他的电话,也许要离开的时候还可以找他。当车灯消失在夜幕中,只余下我独自面对无际的黑暗。

    门是开着的,我走进去,走廊和房间都是一片漆黑,我点亮手电四下照s,呼喊着伊琳娜、杰夫特或是安娜的名字,但没有人回应——所有人都不在了,伊琳娜全家,以及管家和佣人们,全都不在了,这里只剩下一座空宅。

    我知道我应该去哪。但我先去了我每次来时睡的房间,把行李扔在那儿,房间里的一切仍和我上次离开时一样,只是多了些灰尘。我在床上坐了几分钟,深呼吸了几次,让自己不要那么紧张,然后我站起身来,走向一楼,走向那个故事开始的密室。

    门闭着,但没有锁,我推开门,走下古老的台阶,那些古怪的浮雕和文字依然安静地在墙上凝视着我,就和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而当手电的光束扫向墙角,我看到了什么东西。

    那是女人的衣物,凌乱地堆放在那里,就像刚脱下来的一样。我一件件地翻看,那正好够一个人的全套,包括内衣裤在内。t恤和牛仔裤,那不像伊琳娜的衣着,从身材看也不像安娜的。妮卡?和梦境有关的女人里,剩下的只有妮卡。如果那真的是她的衣物,那起码说明我的猜想是对的,她来过这里,但她为什么要把衣服脱在这里?她人又去了哪里?其他人又去了哪里?

    我不是侦探,而且即使侦探也没能打探出她的下落,我不指望自己能从屋子里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来解析这一切,我清楚,我能做的事情只有一样,而我能去的地方也只有一个。

    当我再一次回到果园时,月亮已经升起,树木在月光下轻舞着,满地都是斑驳的影子,井就在那儿,我一步步走近它,那感觉就像回到久别的家园一样,我俯身在井沿上,向井口探头张望。

    井水是黄色的,闪光的黄色,温暖而柔和的黄色。

    我沿着绳索沉入其中。

    当我穿过那蜿蜒而漫长的通道,掉进那无际的海洋里时,我看到了那熟悉的白光,在光中,守墓人的长发如黑纱舞动。

    欢迎你回来,获选者。

    你知道我会回来的,你也知道我为什么回来,是吗?

    她笑了:是的,因为你必须回来。

    那,妮卡去了哪里?伊琳娜呢?其他人呢?

    梦中。

    够了,够了!能用我能听懂的方式来说吗?

    也许需要许多的词句才能说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且那对你来说更难懂,所以,让我们用更直接的方式吧——梦,梦会告诉你一切。

    她伸出手来,轻轻阖上我的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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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晚风正吹过我的耳畔,而眼前,是绚烂无边的灯火。我发现自己正站在某座摩天大厦的平顶上,双手撑着栏杆,眺望着脚下的夜景——那是一座繁华的都市,远比我所见过的任何城市还要繁华,无数灯火辉煌的高塔如同尖针矗立着,每一座都比帝国大厦更为宏伟。底下蛛网般的道路上,一个个移动的光点穿梭着。但所有的楼宇在那座巨塔面前都黯然失色——它耸立在楼群中,就如旗杆树立在草丛中一样,高高地刺入夜空,甚至无法看到它的顶部,就像消失在了天空中,它没有灯光,孤寂地矗立在那里,就像一把黑铁的长剑。

    但当我想要挪动一下身体时,我发现那并不是我——我无法控制那具身体,我只是一个看客,我只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通过她的眼睛来观察这个世界,通过她的身体来感受这个世界。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如同一座雕像,时间流逝着,地平线上的天空开始浮现出光亮,但那光不同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