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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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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这是一份真实的记录,虽然无人会相信它的真实,不过我也未曾打算将它公诸于众,毕竟对于女人而言,其中的太多内容实在难于启齿。但是我决定将这一切写下来,因为那些往事多年来始终徘徊在我的心底,催着我用某种方式把它们释放出来。因为经历了这一切的人,是断然无法将之遗忘的。

    是的,它们无法被忘却,包裹着我的昏黄之色不会被忘却,其中游弋的梦魇不会被忘却,深渊中沉睡的邪恶不会被忘却,它们所带来的疯狂与痛苦,都不会被忘却……而且有朝一日,它们会再度醒来,从地x之底和波涛之下醒来——那是我绝不愿去细想的时刻,我愿那一日永不到来。

    故事的起头,是在1986年的夏天,那时我20岁,在克里夫利大学就读了一年,医学系,我的姐姐妮卡24岁,和我在同一所大学,她是古语言学的研究生,她的导师hp马塞奈里特是圈子里小有名气的人物,中东语言的专家,也许你们还能从那个时代的学术刊物上找到他的名字。

    这一切匪夷所思的故事始于伊琳娜阿姨的来信,她是我母亲最小的妹妹,35岁,她很年轻就结婚了,但没多久又离婚,之后嫁给了一位比她大好些岁数的绅士。对我的这位姨父,我了解不多,他叫布雷夫曼沃切尔,据说他也曾是大学教授,有点名气的学者,但和伊琳娜结婚时,他已经辞去了工作。姨父只来过我家一次,他身材高大,虽然头发有些花白,但仍然很英俊,他的表情和话都不多,似乎是个严肃的人。他们住在加州一个小城市的郊区,靠近海边,伊琳娜说那是座古老的石头建筑,有很多古典的雕刻之类,不过我一直没去造访过。姨父在那之前已经有一个孩子了,就是杰夫特表哥,婚后伊琳娜又为他生了一个,起名叫安娜沃切尔。在安娜八岁的时候,老沃切尔就去世了,不是因为老迈,而是死于一次突然的山崩,按照他生前的遗嘱,只邀请了很少的人参加他的葬礼,然后就安放在镇上的公墓里。

    伊琳娜阿姨的信上说:她听说妮卡在研究古语言,而她最近在清理老沃切尔的收藏时,发现了不少文字奇怪的书籍,不知道妮卡有没有兴趣来看一看,鉴别下是不是什么值钱的古董,而且她也很久没见过外甥女了,她寡居在家也没什么意思,希望邀请我们姐妹去做客。随信还附上了几张书页的照片。而妮卡一看到那些,就马上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回信给伊琳娜,说一放暑假我们就过去。

    于是我们启程了,因为伊琳娜的城市没有机场,我们决定坐火车穿过大陆,顺便一睹沿途的风光。杰夫特表兄开车来火车站接我们,他也是个英俊的人,很有礼貌,但似乎也和他父亲一样y郁寡言。车开了很久,穿过山峰与山谷间的弯曲公路,终于我们望见了那座山坡上的房子——那的确是栋漂亮的大屋子,三层,古典的风格,根本不像是美国的房子,而像是欧洲中世纪的建筑。房子坐落在山坡上一处稍微宽阔的平坦处,背靠绵延的群山,面朝汹涌的大海,那真是绝好的景色。

    表哥把车停在大屋旁边加砌的车库里,伊琳娜阿姨在大门口迎接我们,她看上去好像没怎么变老,还是不到30岁的样子,我还见到了安娜表妹,她15岁了,出落得很标致,看上去比实际的岁数要成熟,所幸她不像父亲和哥哥那样y沉,很活泼热情,总是开心地笑,我们很快成了朋友。

    阿姨本打算给我们准备两间房,不过我觉得两个人睡更热闹一点,最后管家安排我和妮卡一起住在窗户朝向大海的一间房间里,房间很宽敞,有附带的浴室,海风在夏日里让人舒畅,我们两个都很满意。

    刚把行李安顿下来,妮卡就迫不及待地要去看那些书,我也跟着一起去。于是伊琳娜阿姨领我们过去,那是间大书房,里面都是长排长排的书架,阿姨说姨父死后,这里就很少有人来了,杰夫特表哥偶尔也会来翻一翻,而其他人几乎都不会去看那些厚重的,用各种文字写就的大玩意。

    但这次的书不是从这些书架上找到的,它们在一个铁皮箱子里,箱子一直锁着,也就没有人去打开它,直到三个月前,佣人从杂物间某个柜子的角落里翻出来一把钥匙,试遍了宅子里的锁之后,发现它正好是开这个箱子的。

    箱子密封得很好,书没有被蛀坏,也没有发霉,散发着古旧的气息。妮卡翻看着那些书,与其说是书倒不如说是某种笔记,因为内容不是印刷的而是手写上去的,那些文字扭曲而怪异,有些像是楔形拼接成的,有些则像是某种象形文字,妮卡时快时慢地翻阅着,掩饰不住地兴奋,然后又跑回房间,拿来她的笔记和工具书,对照着看。最后,她下了结论:这些书并不是古籍,应该不会超过100年的历史,但这些文字的确是古代文字,而且是相当古老的,很可能能填补历史学和语言学的空白。但对于具体的内容,她也没法分辨得很清楚,大致上是某种宗教故事。她用相机把一些书页拍下来,打算第二天去镇上把胶卷邮寄给导师,看看他能不能有什么特别的见解。

    但我注意到了其中一本书,因为它有着特别多的c图,那些图画用简略的笔画勾勒出奇怪的形象,像是某些古怪的海洋生物,有些图上甚至描绘了内脏的结构,而我作为一个医学生,最容易注意到这样的东西。但妮卡对它不以为然,因为上面的文字已经是拉丁字母,决不是什么古代语言,虽然我们认不出上面的词句,但她觉得那只是本故弄玄虚的玩意儿。

    她又拍了最后几张照片,然后我们去同伊琳娜一家一起吃晚饭,阿姨有些失望,因为那些书并不是值钱的古董,安娜表妹倒是很有兴趣,向妮卡问这问那。杰夫特没有说什么,只是表示明天带我们去镇上寄胶卷。

    第二天我们去寄了胶片,杰夫特领我们在镇上到处参观了下,镇子虽然不大,但早在新大陆拓荒的时代就建立了,是个简洁清爽的好地方。之后的几天里我们一边等待导师的回复,一边和安娜跟杰夫特一起到处游玩,海边是肯定要去的,站在沙滩上,浪花冲刷着双脚的感觉真是好极了,我们还去爬了山,累的气喘吁吁的,杰夫特的话也不像我们刚见面时那么少了,他告诉我们,这些山深处有着许多的dx,曾经有探矿者进去考察过,不过没能深入太多,也没什么特别的发现。也有好奇的探险者进入过,后来有些人失踪了,政府开始限制私人的探险,现在已经很少再有人进去了。杰夫特是个建筑师,在州府工作,这次是因为我们要来,索性休假回来的,我觉得其实他为人挺不错。

    日子似乎一直平稳轻松,直到那一天,我在海边对安娜提起了那本画着奇怪海洋生物的书,而她告诉我们,宅子地下室的墙壁上也有那样的海洋生物。妮卡和我都立马表示想要去看看,但杰夫特说其实那里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建房子的时候一些很平常的装饰。不过我们坚持说反正去看看也没什么妨碍,于是他也不说什么了。

    回到住所之后,我们一起去看那个地下室,在一楼靠山的一扇门后边,有很长的石阶通向下面,没有电灯,我们打着手电往下走,地下室有门,不过没有锁,我们走了进去。踏进这幽暗房间的一刹那,我的感觉很不好,我觉得我的心脏突然跳得快了,并不是因为紧张什么的,它就是无缘由地扑通扑通地让我难受。

    我们用手电四下照s,墙壁和天花上都是浮雕和有些剥落的壁画,那的确有一些生物的图案,但我不太确定和那本书上的是否一样,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别的,例如海浪,星星,以及古式建筑的图样。

    这次不用杰夫特反对了,我率先提出我们该走了,但在要出门的时候,妮卡的手电照到了墙脚处,那里赫然雕刻着扭曲的象形文字!她立刻蹲下去查看,并且认定这和其中一本书上的是同一种文字,于是我们打开闪光灯,把那些文字也拍摄了下来。随后我们用手电仔细扫描了整个房间,发现了还有几处类似的文字,妮卡把它们全拍下来了。

    第二天我们去寄了胶卷,当我们回到古宅时,佣人告诉我们下午刚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地震,不过没造成什么大的破坏,只是几件瓷器从柜子里掉下来摔坏了罢了。

    但就在那天晚上,那些噩梦找上了我……

    我梦到自己悬浮在昏黄的y体中,周围有着淡淡的光,同样是昏黄的,y体中漂浮着稀疏的絮状物。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我似乎完全失去了形体,除了一片黄浊以外什么也感觉不到,那钟氛围让我压抑,害怕,却又无法挣脱,当我终于醒来时,汗水已经打湿了头发。

    此后的几天里,我接连不断地做那样的梦,在茫茫的黄色中漂浮着,开始黄色中是一片虚空,后来慢慢地可以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但又看不清楚,我把这事儿说给妮卡听,她觉得我可能是玩得太疯,神经有些衰弱了,得要好好休息下。

    但我很清楚自己并不疲倦,白天我的精力很充沛,思维也很清楚,我从医学的角度找不到做怪梦的理由。

    直到那一天,那场惊悚荒诞的梦来临了:

    …………

    我梦到自己仿佛漂浮在浑浊的黄色y体中,一些像鳗鱼又像蠕虫的东西在y体中扭动着,它们没有眼睛,也没有鳞片和鳍,只在一端有一张圆形的嘴,如同虫足一般的短小触须密密麻麻地环绕着那嘴,随着嘴的张合摆动着。

    那些可憎的蠕虫在我的身旁笨拙地游动着,让我觉得,阵阵恶心,而当我发现我自己就是它们中的一员时,我禁不住要大声尖叫——但没有声音发出来,周围什么声音也没有,一片死寂,也许不是没有声音,而是这丑恶的身体根本没有听觉,不,也没有触觉,也没有什么其它的,我仅仅能看到微弱的浑黄亮光,以及其中漂浮着、蠕动着的可憎身形。

    我奋力地扭动着,想要游出这肮脏的水池,但我甚至分辨不出哪边是上,哪边是下。但在浑浊之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形的轮廓,我向那儿游去。昏暗的影子渐渐近了,是个女人,她张开四肢悬浮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再近些,我看到她的头发在黄水中杂乱地飘散着,再近些,我能看见她的肌肤,她全身赤l着,最后,我终于近到能看清她的脸——那是妮卡,我的姐姐。

    我终于有一个比照物来衡量这蠕虫身体的尺寸,它有差不多两人长,腰部那么粗,我无法分辨它的颜色,因为这里只有一片昏黄。妮卡一动不动地躺着,闭着眼,表情像是熟睡般安详,我不知道她是否活着,于是我试图靠得更近些来确认,但这时,那粘滑的身躯动了。我没有叫它动,我没有做什么,我没有想什么,它自己动了。我无法控制它了……不,我好像从未明白如何控制它,就连刚才游过来的时候,也并不是我让它动的,我终于明白我只是一个被关在笼中的观察者,我能透过它的身体来感知,却并不能真正控制它!

    细长的虫体如蛇一般缠住了妮卡的身体,头部的后方伸出了章鱼般的触手,抓住妮卡修长的大腿,向胸前屈起,又向两边张开,就像是最常见的交媾姿势。蠕虫把头靠近她的下身,左右晃动着,端详着她毫无遮掩的柔嫩y部。我以前也从未这么近地观察过自己姐姐的s处,妮卡的s处又漂亮又干净,y都集中在y埠上的一小片,小y唇娇小而光滑,紧紧地夹在两片大y唇之间,由于大腿被分开而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诱人的花x。我看到她的左大腿根部有一片小小的玫瑰形纹身,我好像不记得她有这样的纹身——不过我们最近一次一起洗澡,也已经是两年前了。

    好几条细长的舌头从口器中伸出——我终于认识到这怪物的眼睛长在哪了,就在那张布满触须的,蠕动的嘴里,因为我能看到那些舌头从离我极近的地方伸出,就像是眼皮底下的感觉——舌头如同乌贼的触手一般光滑细长,舌头的前端像树叶一样扁平,上面布满r刺样的突起,而最尖端却像蛇的舌头一般分叉。舌头伸向妮卡的y部,如同人的手指一般灵活,它们将覆盖着y蒂的皮层向上掀起,露出那晶莹而敏感的颗粒,它们将她的小y唇向两边拉开,让迷人的xr展露无余。其余的舌头则开始用布满r刺的叶片舔舐着这些,还有两条舌头远远地伸向了妮卡的茹房,玩弄着那两颗红樱桃。我注意到她的yd口在微微颤动着,看来她还活着。我也觉察到这怪物是有触觉的,但触觉似乎只来自于那些舌头。

    随着舌头接连不断地舔舐,不只是yd,她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嘴也张开了,虽然我无法听到声音,但我想她一定是在呻吟。但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动作。我能看到一些白色的y体从她的茹头和yd中流出来,翻滚着消散在浑黄的污水里。而我开始感觉到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从那些舌尖阵阵涌来,它和人类身躯所能感受到的任何快感不同。它激烈,却并不让我满足,就如同湍急的水流冲进无底的深渊一样。

    终于,蠕虫把嘴贴向她的s处,那些短小的虫足抓住了她的yd壁,向外极力地扩开,直到她的yd口变成一个j蛋大小的圆d,通过那就长在口腔里的视觉器官,我能清楚地看到她处女膜的残余,yd壁上的皱褶,细小柔嫩的r芽儿,以及紧闭着的窄小宫颈。三条舌头伸进了那最私密的通道,用长满r刺的前端舔舐着被拉伸延展的yd壁,yd震颤着,并且试图收缩,但舌头和触角用力撑开它,让它依然无助地大张着,更多的y体从yd壁中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也许是由于快感的作用,整个虫体也变得绷紧而坚硬,就像是yj要勃起一样。如果是在我自己的躯体里,我恐怕早已经高c了。

    舌头开始进攻从未被侵入过的zg,它们先把叶片卷起来,使劲钻过宫颈,然后再展开,用那些r芽刮擦柔软的zg壁,我能感觉到妮卡的宫颈和zg收缩的力量,而那些舌头极其灵巧地随着收缩调节自己的动作,始终用同样的力量舔舐着女孩的最深处。被用这样的方式玩弄自己的生殖器,恐怕是任何女性都无法想象的感觉,而我甚至禁不住想要用自己的身体也来这样体验一番了。

    但这似乎不是全部,我注意到更多的蠕虫聚集过来,它们要共飨这秀色的盛宴吗?一条体型稍小的蠕虫把头部伸向妮卡的臀部,四条舌头从口中伸出,一根接一根钻进了她紧绷的菊x。它们开始舔舐她的直肠,因为我能感觉到透过yd与直肠之间薄薄的隔膜传来的力道。它们一边舔舐一边用力地把妮卡的g门向外扩张,开始似乎很困难,但慢慢地,妮卡似乎适应了这种侵入,她的g门开始变得松弛,直到变成一个和yd大小差不多的四方形rd。

    然后,那条蠕虫的头部后方也伸出了两条腕足样的触手,一条触手伸向了张开的尺寸y靡的菊x,满满地塞住了它,另一条触手则探向了我这一边,从我舌头的缝隙间,钻进了妮卡幸福的yd。两只腕足开始抽c起来,现在妮卡的两个rx都同时享受着触手如造爱般的抽c和舌头螺旋式的舔舐,那一定是真的欲仙欲死。很快,从她n道中猛力喷s而出的y精证明了这点。由于是在y体中造爱,那些y精看上去只是如同薄雾般的半透明波动,不然我想她会s出两米开外的。

    疯狂的快感仍然源源不断地从舌尖传来,但我却始终觉得沟壑难填,这让我禁不住嫉妒能畅快高c的妮卡——我想这场荒诞剧一定还缺少点什么。

    我的尾部也开始伸向妮卡被触须和舌头服务着的y部,然后,它的末端张开了,从那个丑恶的rd中,伸出了一条如手臂般粗细的深色物体,它看上去像是空心的,前端有着如同男人g头一般的膨大锥状物。这可憎的怪蛇凑近妮卡的yd口,另外条蠕虫似乎不情愿地慢慢抽出了它的触手。我的舌头和口器努力扩张着妮卡的yd,以让这粗大的管状物得以通过,当妮卡的yd壁紧紧裹住它时,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它如出闸之水般汹涌,甚至连我心灵深处的深渊也渐渐被注满一样。

    我能感觉到那条巨w慢慢地挤过妮卡紧绷的yd,直到宫颈口,然后它开始奋力地钻过宫颈,我能感觉到妮卡的yd猛力地抽搐着,我不清楚那是因为快感还是痛苦,但我想如果这么粗大的东西要钻进我的宫颈,我一定会受不了的,但我又想到分娩时连婴儿也能通过宫颈口,就觉得又释然了一些。最终那膨大的g头挤进了狭小的zg,如同锚一般紧紧地勾在那里,然后它开始了抽c。

    快感,潮水般的快感,洪流般喷涌的快感,十倍百倍于人类性a的快感,它们在灵魂与r体里沸腾激荡,直到火山喷发的那一刻——那真是一个漫长而诡诞的高c。

    一个拳头大小的椭圆硬物沿着那条管道,随着管壁的蠕动,在炽烈的高c中缓缓流入妮卡的yd,这就像是分娩过程的反演,它和本来就粗大的管道一起把yd口撑到夸张的尺寸,再慢慢向内蠕行,最后挤过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宫颈,她用力地想要阻止,但却徒劳无功,但宫颈果然和分娩一样没有被撕裂,最后,它,一颗卵,一颗没有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