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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者的事情倒是无所谓……

    停止谈论使者,马克西米安好像有点焦躁似的移动著指尖,眸光倏地转黯,突然伸出手扼往休琍尔纤细的脖子。

    休琍尔惊讶的抬起头。

    黑曜石般的深沈瞳孔,和澄澈明净若绿宝石的眼眸在空中交会,彼此似乎都想读出对方内心的秘密。

    马克西米安想告诉休琍尔一些,过去不曾谈到的事。

    ——为了与过去做个了断或是和解……

    休琍尔……

    带著苦涩的表情,放在脖子上的手更加用力,马克西米安罗兰德粗嘎的低声喝问:你有事情瞒著我。

    大概是为了让休琍尔回答吧?马克西米安手指略微放松力量,休琍尔睁大眼睛。

    看著马克西米安直勾勾注视著自己的黑色瞳眸,登时牵动了他的内心,想起夜夜入梦的黑豹。

    我没有隐瞒你什麽,你应该已知道我的一切……

    知道他r体的秘密,曾让他痛苦哀号,也曾让他放弃一切矜持的放荡呻吟,不仅这样,他还知道休琍尔的内心有多麽的脆弱。

    此时按在休琍尔脖子上的手,不知何时,也变成了父亲的手…

    不过,马克西米安并没有再用力,他以更低沈沙哑的声音问:我指的,是克蕾蒂雅的事。

    不让休琍尔转开视线,马克西米安说出自己妹妹的名字。

    休琍尔神情有点狼狈,马克西米安接著又说:在都城的时候,有少年圣歌队到我的部队劳军。

    直到现在,马克西米安才提起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他并不打算隐瞒,只是没有找到谈起此事的机会。

    可是,从今天来访的国王使者,还有拉蒙高尔突然出现的事态看来,马克西米安知道已经没有时间了。

    在跟随圣歌队而来的尼僧院的教师之中,有一个我认识的女人。……是一个曾担任周克蕾蒂雅侍女的女孩。

    他感受到指掌下的休琍尔有点颤抖,于是语气更形严峻:克蕾蒂雅怀孕了吧?

    休琍尔张大眼睛,眼里映照出马克西米安的身影。

    你知道吧?马克西米安冷冷追问。

    怎麽会……

    休琍尔是真的不知道。

    遭到夜盗侵袭後,克蕾蒂雅怀孕了,甚至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闪动著瑰丽光芒的绿色美眸,一瞬间好似想到什麽,漾动著不安的颜色,马克西米安也注意到了。

    用旅行的名目,把克蕾蒂雅赶回亚美利斯国的人,是你吗?

    马克西米安的眼中s出怒火,对嗫嚅不语的休琍尔厉声追问:说出真相!

    那是她自己提出的,要移居到我领地里一座小小的城堡,过了两个月後。她说在那里无法让她的心情恢愎平静,因此希望暂时回亚美利斯国……

    克蕾蒂雅回亚美利斯,是为了要堕胎。可是,这却是离婚的绝佳机会,于是,葛斯特弗四世立刻就要你们离婚。

    这句话令休琍尔发抖。

    于是你顺从命令,抛弃了克蕾蒂雅。

    啊……是的。

    休琍尔自己承认。

    我从没想过要违抗葛斯特弗陛下的命令。

    在国王的命令下结婚,在国王的命令下离婚。你自己的心呢?你的心在哪里?

    马克西米安眼中熊熊的怒火,令休琍尔打了一个寒噤。

    事实上,对艾斯德里的贵族而言,婚姻只是为了获得继承人而已。

    爱情、则经由别的管道地方获得满足。

    休琍尔在艾斯德里宫廷时,总是步步留神,小心配合大家的脚步,绝不做出与众不同的行为。

    只有一件事例外,他所以给予领民自治权,是因为他知道艾雷欧尔公爵家,将在他这一代断绝。除此之外,作为以艾斯德里宫廷为中心的贵族之一员,他蓄意表现得不好不坏,从不做出惹人注目的事。

    毫无节制的奢靡浪费、无视廉耻为何物的滥交…这些在宫廷中蔓延成习的恶俗,他从不参与,但是也不加以批评。

    他以为自己之所以看不惯其他贵族们视为理所当然的行为,是因为自己的r体异於常人的关系。

    而且他对国王尽忠到近乎盲目。

    按著他脖子的男人力气越来越重,休琍尔也许需要一些诡辩才能逃得活命。但是有如要弥补对克蕾蒂雅的罪孽似的,他将自己的身体献给马克西米安。

    而且他也觉得,自己当时一味逃避责任的做法,实在是太卑鄙怯弱了。

    休琍尔闭上眼睛。

    他已觉悟一死,放松了全身的力量。

    但是马克西米安应该知道,即使他有那份心意,却也无能为力吧?就算是他想爱人或是被人所爱,也不可能会有结果的,所以休琍尔才绝望地摒弃一切感情。

    他不是为了挣脱男人的手,毋宁说是给予助力,让男人完成他的行为。

    眼中s出腾腾杀气的马克西米安,开始用力勒紧休琍尔纤细的脖子。

    被勒紧的痛苦,使休琍尔的口中溢出呻吟,可是他丝毫无意扳开男人的手,只是平静的将自己交与逐渐罩下的黑暗…

    休琍尔……

    马克西米安哺喃呼唤著休琍尔的名字,他的声音令休琍尔渐渐远去的意识又回来了。休琍尔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松开了。

    休琍尔亚洛艾雷欧尔,明天早上十点会有人来接你,准备回艾斯德里吧!

    休琍尔身子一震,瞪大眼睛注视著眼前的马克西米安罗兰德。

    为什麽?你不是要替克蕾蒂雅复仇吗?你不是想杀我吗?

    马克西米安放开激动得语声颤抖的休琍尔,抽身退开。

    没错,一开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为了要让你感受到克蕾蒂雅所承受的屈辱与痛苦。可是——

    话还没说完马克西米安就闭上嘴,又後退了一步。休琍尔从男人的行动,了解了一些事。

    他一双灵动的绿色明眸直勾勾地注视马克西米安罗兰德。

    这是你的复仇吗?

    休琍尔忍不住脱口说出自己的想法,他发现马克西米安对这句话有了反应,他确定自己料对了。

    因为我说我需要你,所以你才这麽做……

    这是另一种复仇的延续。

    马克西米安罗兰德领悟到,他想要与过去和解的打算失败了。

    ——别想那麽多,回房间休息吧!明天要早起。

    为了不泄露自己的感情,马克西米安故意放低声音,说完话後,他就转周身大步离开起居室。

    被留在起居室内的休琍尔,抚摸著还留有男人指痕的脖子,无力地闭上双眸。

    ——马克西米安说你是他的妨碍。拉蒙这麽说过。

    休琍尔曾告诉过马克西米安,说自己最怕的,就是被到必须自杀的地步。

    所以男人才不杀他吗?

    让他生不如死的活下去,要比一剑杀了池来得更具报复的效果。所以马克西米安才不肯给他一个痛快吗?

    那麽,为什麽要对我好……休琍尔很想这样问马克西米安。

    他们曾有过的那段共处的时光,又算什麽?

    他想问马克西米安。

    度过一个无眠的夜晚,休琍尔在床上用完早餐,洗过澡之後,穿上准备好的衣裳。

    那是件高领的长袍,从领口到肩膀迤逦著一片精细的刺绣,霓松的袖口及长及足踝的裙福,穿在气质高雅、肌肤有如新雪般晶莹的休琍尔身上,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百合。

    客人分秒不差的在上午十点准时来到,整座古城登时忙乱起来。

    作为谒见用的那个大厅,就是以前休琍尔被囚,锁上链子的大客厅。除了来自艾斯德里的拉蒙战将军、利亚护将军、达里尔镇将军外,还多了一名艾雷欧尔的代表。亚美利斯国方面,则派了两位使者作为见证人。

    休琍尔被鲁本斯带往众人等待的厅堂。

    彷佛封闭著亘古黑暗的厚重大门启开後,聚集在厅内的人群,不禁对出现在门外的丽人,看得目眩神迷。

    但是休琍尔那双盈盈禄眸,只盛得下马克西米安的身影。

    马克西米安穿著亚美利斯国的军服,肩口上还别著一只代表上校身份的阶级章。

    休琍尔明白他穿的是适合这种场合的正式装扮。

    久违了,休琍尔亚洛艾雷欧尔公爵。

    向前踏出一步的达里尔镇将军,对他弯腰行了个礼。

    休琍尔的将军之职已被解除,也失去了领地,只剩下性命,与一个空具的头衔。

    即使如此,能从流亡之地毫发无伤的回到艾雷欧尔入已可算是幸运了。

    多数的流亡贵族,都因为被领地领民们的拒绝接纳,而无法回国。一时之间,原本打算卖个顺水人情,收留他们的他国贵族、富豪、商人也开始对这些因为革命成功,被国民议会摒弃于外的贵族们,感到烫手不已。

    对国王最为忠心,却因为甘心放弃封建特权,一开始便将自治权交给领民,毫不执著于私利私欲的休琍尔,却让领民们给迎了回来。

    您一点都没变,看来马克西米安罗兰德卿对您倒是礼遇有加。我等真不知该如何向马克西米安卿表达谢意才好。

    艾雷欧尔的领民代表,一个看起还很年轻的青年再三向马克西米安道谢,一直做壁上观的拉蒙,忍不住笑了出来。

    周围的人都不明白他为何失笑,一时面面相观。

    看样子,拉蒙战将军似乎很早就知道,艾雷欧尔公爵在这里的事了…

    达里尔交相看著莫明其妙地笑个不停的男人、及面无表情的马克西米安,还有休琍尔,道出了他的结论。

    就在这异常尴尬的气氛下,休琍尔被引渡给达里尔镇将军。

    休琍尔和马克西米安之间,自始至终,都没有交过一言片语。

    就连配合这场面的礼貌性临别寒暄,两人也不曾启口。

    他们彼此都认定,再也没有相逢的一天了。

    这样好吗?

    目送著离去的黑马车,一直站在马克西米安身後的鲁本斯这样问他。

    倚靠在窗边的马克西米安罗兰德,为了让这位自己唯一的支持者,忠实的老管家闭上嘴巴,一拳重重的打在石壁上。

    我又能做什麽?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认清自己是如此的无力。

    休琍尔坐上了有护卫随行的马车,被带往在革命的暴动之下,遭到破坏的城镇街市,至今仍满目疮痍的成都,过去属于葛斯特弗四世的艾

    半带著护卫的意义、像个人犯般地被簇拥著进入大门的他,明白过去绚烂一时,宫廷人士笑语不绝的城内,已因为战伐的洗礼而成了一片静穆。

    再看不到四处放养的白孔雀,也找不著装扮入时的贵妇人们的情影。

    但是,通过黎明之厅的休琍尔看见了聚集在那里,以强烈的意志想重整这个国家的人们。

    有著高瞻远见之反国王派的高阶贵族们、过去因为阶级低下,无法进入宫中走动的低贾贝族子弟、僧侣、赞同革命的将军们、还有一群衣著朴素,然则从未见过的男人们,都聚齐一堂。

    他想起人家曾说过,刚发展的国民会议是以投票选出传达国民意见的代表,又看了他们一眼。

    而身为国民代表的那群人,也在休琍尔经过时,睁大了眼睛。

    看惯闲花野草的他们,还是首次看到如此高洁的花,不禁为休琍尔的倾城艳姿看得目眩神迷。

    相同的,认识休琍尔的人、或是以前排斥他的贵族们,也因为能够不失去他那份压倒群芳无与伦比的美丽,重新感谢神的恩宠。

    满帘的花也及不上这朵宛如绽放在月下的白百合。

    休琍尔亚洛艾雷欧尔,就在这一瞬间征服了在场所有的人士。

    特别是他那神秘的眼眸颜色,给人们留下强烈的印象。

    深邃、灵动,以湖底最冰洁的绿凝聚而成的眼瞳。

    不久,七岁的国王约瑟夫一世,在圣司教的陪伴下,穿过掌握改革後国家大权的这些人们,坐上了国王的宝座。休琍尔在他的面前跪下,被迫就著起好的三个条约护誓。

    第一、终生不踏出艾雷欧尔的领地一步。

    第二、不娶妻。

    第三、不生子。

    这是为了要让公爵家在休琍尔这一代断绝。

    当然,休琍尔并没有异议,一切进行得非常顺遂。

    藉此,他也清楚地感受到这个国家正在排除奢靡烦复的宫廷礼仪,开始制订新的礼法。一个充满浪漫的、虚饰的时代结束了,人们开始醒悟要面对现实。

    当天之内,休琍尔就被移往艾雷欧尔北方,地处偏远的基多离宫。

    在领地内过著严谨的生活,就是新政府给予休琍尔的处置。

    在听到基多的名字时,休琍尔就领悟到这是自己注定无法躲避的命运。

    在拉蒙与达尔里两大将军的随行下,来到基多的休琍尔,首先受到久雷欧尔领民代表的欢迎,在他们的面前再次重读那三条誓约,并署名。

    领民的代表,是位叫瑟利姆的壮年男人,他虽然自称是艾雷欧尔的领事,对休琍尔却十分恭敬地行使属下之礼。

    休琍尔了解到,自己与约瑟夫一世一样,是个名义上君临领地,却毫无统治责权的领主。

    接受这一点,对他而言一点都不困难。

    与外界隔绝的基多,休琍尔度过童年大半时光的离宫,虽然重新翻修整饰过,四周依然围著高耸的墙,背後坐落著一片y气蓊郁的森林。

    原本就高的围墙又加高一些,唯一的出入口更是重门深锁,还新建了一楝让守门人住的小屋。

    窗上镶嵌著铅色的铁栅栏,休琍尔以往就觉得像囚槛的离宫,此刻更是加深了一层色彩。

    不过,离宫的内部,漏雨的屋顶已经修复,墙壁也重新粉刷过,铺上了新的绒毯。

    过去,休琍尔的家庭教师布朗神父所使用的房间,已重新装修,为了他而准备好。

    室内的家俱,除了一张古老的四柱寝台、摆在窗下用餐兼书写用的一张大桌子,及相对而放的两张座椅外,就只剩嵌在墙上的衣橱及空荡荡的装饰棚架了。

    壁上还挂著一幅用花草所榨出的汁y描绘成的风景画。

    後来,休琍尔听拉蒙说起画这幅图的人是赛森,就将画自墙上取下,收进橱子最里面的角落。

    失去了唯一装饰的房间,感觉上比那座塔屋更加寒冷,但是被那位随从背叛的沉痛,一直无法从休琍尔的心中抹去。

    堡里的下人,只有两位四十来岁的女性,另外城墙外也常三五成群地聚集著一些举止沈稳,却流露著某种危险感的男人,每一个都不是艾雷欧尔领地原有的人。

    休琍尔虽然回到了自己的领地,却过著和领民完全隔离的生活。

    生活从早晨七点起床直到夜晚十一点就寝为止,连细节方面都规定得清清楚楚。

    每一餐只有面包、以及r、或鱼类料理一盘。酒类是禁止的,一天只能换两次衣物服,装饰品、宝石之类都不准穿戴。

    入浴一天一次,规定只能在傍晚时分,并不许加入混有香精油之类的奢侈品。

    只供应生活上最基本的必需品,腊烛也是,在马克西米安的城里,使用的是精制的蜜腊,在这里却只能用混杂著动物脂肪的腊烛,而且还无法充份的使用。

    休琍尔就这样过著可能连佣人都不如的拮锯生活。

    有访客时,只能在小客厅会面二十分锺。并且必须在名叫查德的总管监视之下。

    只有一个人可以例外。

    那就是基多真正的主人拉蒙将军。

    这夜,休琍尔正在房里用膳时,应该已与达里尔将军一起回到成都的拉蒙竟然去而复返。

    没有经过通报,突然登堂入室的拉蒙,让休琍尔惊讶得从桌边站了起来。

    桌上只摆著一盘用少量蔬菜和鲷鱼煮成的料理、面包及一杯开水。

    绘有艾雷欧尔纹章的盘子与银制的刀叉,更显得那些菜肴寒伧得可怜。

    拉蒙看著餐桌上的粗肴,嗤之以鼻。

    真落魄啊!过去享尽荣华富贵的人,如今却用银制的食器吃著与农民同样的食物。

    拉蒙继续讽刺,但是看到休琍尔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再次坐回餐桌後,男人也跟著改变了话题。

    今天你的表现,真是太完美了。在场的所有人士,就连过去对你抱持著反感的贵族,也都在一瞬间成了你了俘虏。自己的心上人能够令周围的人如此倾倒,我也感到与有荣焉呢!

    听到拉蒙这麽说,休琍尔却露出了警戒的眼神,嘴角还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冷笑。

    这个举动,大大地刺伤了个子高大魁梧,全身上下嗅不出一点浪漫气息的男人。

    哼…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冷若冰霜。到现在仍然没把我这比你小两岁的人放在眼里。

    拉蒙的语气蕴含著愤怒。

    气氛开始变得险恶,休琍尔有些困惑地垂下绿眸,拉蒙却突然伸长褐色的臂膀,抓住他放在餐桌上的手。

    感觉到休琍尔白皙的手紧张地颤了一下,拉蒙的心情登时转好。

    在力量之前,年龄、身份根本无关紧要。这点以前应该有人教会过你了吧?拉蒙以一手按著休琍尔,猛地扯下桌中,餐盘刀叉、燃著火的烛台,桌上所有的东西登时乒乒乓乓的掉落到地板上。

    四周响著惊天动地的响声,休琍尔吓得全身发抖,却都没有人赶来查看。

    离宫内的佣人都是拉蒙的手下,每个人都对这种事视而不见。

    看来不再被征服一次,你是不会明白的。

    谦恭的语气,却不论何时都充满了恶意。

    一只手被抓著的休琍尔,翻身逃出男人的臂膀。

    他迅速地奔向门口,但门却已从外侧被反锁住了。

    拉蒙从背後近,再次抓住休琍尔的手腕。这次任他怎麽挣扎也挣扎不脱了。

    不要乱来!拉蒙…

    休琍尔叫喊著,仍轻易地被制往,他不死心的抵抗,手腕被扭到背後以披风的绳纽绑著。

    死心吧,被送回艾斯德利亚就是这麽一回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拉蒙心情愉快地俯视著因为惊愕及屈辱感,不禁呻吟出声的休琍尔,弯身将他抱起,把他的身子放在已空无所有的餐桌上。

    压制著想奋力爬起的休琍尔,这次拉蒙用长剑的饰纽将他的足踝分别绑在餐桌的两只脚上。

    休琍尔狼狈地扭动身躯,男人把手从他的衣衫下摆探入,制止了他的挣扎。

    不穿内衣是马克西米安的兴趣吗?或者是你本身的嗜好?

    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