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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是你爸养的是吧?我看你家才男盗女娼呢,你不就是那被我们简称为‘妓院’的什么科技学院的嘛?”

    “你等着”说着那女的竟然拿出手机来,好像要叫人的样子。靠,这不来了在我看来,大学里会叫人的只有两种,一种是农村人可以叫老乡会的,还有一种就是j。

    饭店的老板出来问怎么回事,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给他提了一个问题“你是农村人还是城里人呀?”

    “我当然是农村人,要不我会在这开小饭馆?”

    “这不就对了,现在人家正在叫人要打我们农村人呢,你看看”说在和我指了指那女。可惜那女的好像叫人失败了。

    我和那老板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开始了一场声嘶力竭的咒骂。

    “城里人好像很牛,三天两头搞点事。不是说咱脏兮兮就是说咱没出息。他,不是没有好时机,咱咋会这样被日恩欺”老板说起话来有板有眼,像是还带着韵一样。

    “可不是,你可看那些城里娃子,正天穿金戴银的出入高级场所,他妈的要不是家里有两个臭钱,我看还不取我们有出息呢”我跟老板真的很投缘,说起话来真像老乡见老乡。

    “大哥你今年多大了,来在喝也不容易吧?”我问他。

    “他妈的天天提心掉胆的,好个p呀。我今年快三十了,我看你像个学生吧?“

    “是啊,我就在那边那个学校里”我和他有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很快就成里无话不说的朋友。

    我们很快的就谈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一直的把城里人说了个体无完肤才感觉舒服了许多。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谈了许久,知道我的酒都醒了我才发现已经深夜十二点多了。我忙想掏钱给那两个馒头钱,老板一把拉住我“你这就太见外了,咱兄弟有缘以后还常来呀”我几乎要热泪盈眶了,来了西安这快三年了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人。

    我离开小饭馆的时候心里还在乐着呢,真是他乡遇知音呀。出来后我发现有条未读短信,是吴晴发的“电影都完了你怎么还不来呀”我靠这事我倒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除了他们的呼噜声,什么都没有了。我在黑暗中摸到自己的床边却发现智高正躺在上面,以大字型睡着了。口中还有极似婴儿吃奶的声音发出,看来梦中他又遇到什么好东西了。我在也在努力几次之后终于爬上了智高的床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吴晴又发来了短信要我去教室上课呢。

    看看宿舍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一个人也确实没有什么意思,这个时候连一个买烟的也没有我待在座喝也没有什么用,于是我洗漱过之后就真的去了教室。还好正赶上第二节课下课,大家都在厕所里抽烟呢。看着大家那个贪像好像抽不够似的,我突然就想何不找几个同学一起干呢,如果多弄几个代销店的话,我相信我们很快就可以垄断学校的香烟市场。

    我为我今天突然来了学校而感到幸运,也为我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自豪。

    于是我先跟班里的一些人说了,想先在本班范围内搞一下,然后再推广下去。可是正当我在和他们谈生意的时候,有人在走廊里大叫着闹了起来“我要的是你的身体不是你的灵魂”,大家都一起冲出厕所去看,原来是团长的声音。个班都探出许多脑袋来,在走廊里看着。

    团长批着由兮兮的头发正一边抠着鼻饲,一边对着张纹喊叫。而张纹早跑出去了。团长的唾沫可以喷在三米之外,披肩发在脑后沾成一股一股的摇晃着。说实话他的胆量是历来为我们所称到的,但是他现在的德行还是让我们很难接受。

    经大家劝了很久团长才停止了抽搐,口角流着白沫进教室去了。大家实在不知道张纹怎么回事竟把团长折磨成了这样。

    第三节课我和几个同学谈了一节课的生意,关于香烟的问题我准备先在本班范围内设里三个代销店。我感觉自己好像很快就要成了老板似的,说真的如果不是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了,说不定我可以以这所学校最有钱的在校生的身份毕业呢。

    我答应他们会在本周就把烟发到他们那,他们只需要出点力就可以赚到两层的钱。

    由于好久没有来上课我竟不知道第四节课已经改成了班会。要是我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来了。因为班会上班主任总会有传达不完的会议精神。

    今天也没有例外,班主任传达了两项比较重要的会议精神。

    “好,大家先静一小下,由我来传达一下学校今天的会议精神”他扶了扶眼镜又干咳了两声说“一是安全问题,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不过总会有新闻。星期三晚上一名外校同学在我校门口酒后跌入化粪池中不幸身亡。这是对我们的一个警戒,大家一定要注意抓住要点,认真贯彻落实学校有关的规章文件,将安全工作做到实处做到要处”。

    呵,这倒真是新闻。怎么会有人死在了我们学校门口的那个大粪坑里呢,那不是有栅栏的吗?大家都狐疑的看着班主任。最后他才说那个人好像要去洗手,就翻过了栅栏掉进了粪坑里。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第二个是十不准的问题,没有事情就不要搞什么异类,长毛贼把头发都给剪短了,染异色发的都给我染回来,你们自己看看跟牛毛有什么两样?对了要是回来再因为这个扣我的奖金,那对不起咱丑话先说前面,我可得从你们身上要了”。这个问题其实也已经不是新鲜事了,早在进校的时候就有了。

    听说那些来班里查访的那些人的头发比我们的还长,谁就也没注意。尤其团长,别说剪了连洗也没有洗过。

    可惜班主任也不是吃素的,他竟然以不剪头不能参加考试要挟我们,最后大家不得以只好都纷纷剪了。班主任还说“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呢。团长看着班主任那为了掩盖秃顶而留的一缕长发,愤然就写下了一首诗,竟然很快在系里广为流传,其诗曰: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倒在沙滩上。

    前浪回头看后浪,后浪前浪一吊样。

    后来他又觉得这诗有点隐晦,力度不够就又写了一首曰:

    建筑工头谓西狂,不毛之地冒油光。

    敢将坏毛比好毛,一毛更比一毛长。

    这下就比较好理解了,因为在我们建工系都把班主任叫“建筑工头”的。

    那天刚要放学的时候吴晴发短信让我陪她去吃饭,这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挑战。我们想把夜间的活动改在白天进行,不过我感觉这将是一个很难实现的长远愿望。因为就眼下情况来看我们的感情还处在并将长期处在初级阶段。

    可是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还是去了,我带她出了学校在外面吃的。吃完饭她竟又让我陪她去玩,说实话我也确实不想在学校待着。她问我有课吗,我就撒了慌说没有。其实大家都知道我估计她也知道我们建工系的课是上不完的。但是我们还是抛下了一切的包袱出去了。

    我们一致都想去兴庆公园玩玩,因为那不需要门票。于是我们就坐了公交车去了。

    还有两天就国庆节了,公园里人多的要命。看许多人都在那划船我就想怎么没有翻船的呢,番上两个我的一身水性也好施展施展呀,可惜我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我和吴晴也上了小船,边蹬着边亲昵。

    “你最近怎么老是这么忙呀?”她好像对我有点不满。

    “哎没有办法呀,我也不想,可是年轻人嘛有点事干,忙一点还是挺好的”我对自己的香烟事业一直都很自信的。

    “我看你们都忙的很,而我整天都闲的慌不知道该干什么”。

    “那回去我把电脑搬给你玩吧,反正我现在忙的也没有时间玩了,还省得你闲的无聊”我搂着她的腰说。

    “那好啊,先奖励你一个”说着她亲了我一下,紧接着我们运动的就有点大了,船也随着我们摇晃起来。

    等我回去到了宿舍时,奇怪的景象出现了。宿舍的人全体剃了劳改头,跟劳改犯竟是一模一样。他们说这也没有办法响应学校的号召嘛,谁敢不剃呢?大家都像往常一样的在洗脚的时候唱着我们的宿舍之歌《狱中望月》,一边把被子披在是很上,俨然是真的在劳动改造呢。通过学校的改造我们可能会真的改变许多,首先我们的形象就有了变化,大家现在都有了一个劳改头。

    在《狱中望月》的歌声中我躺在床上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了期呀,大家都擦痕国内了几遍之后我仍然睡不着,就又拿了烟来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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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上午十点左右我起了床,我还要将电脑送给吴晴 ,让她在她楼下等着。很快我就把这事搞定了,我抱着电脑往吴晴楼下去的时候,不时有同学回头看我,“呵,这就是新式的手提电脑?”

    吴晴已经等在楼下了,可她楼管说什么也不让我上楼。我说这事还得阿姨帮忙呀,说着我递了一支烟给她,因为我早听吴晴说过,她们楼管抽烟可凶。而且她好像不大喜欢别人吸烟,只爱自己抽。

    好像有几次我去找吴晴时,我的手里正夹着一支烟。她见我进楼后,并没有及时阻止我,而是先看到了我手中的烟。“同学你的烟灭了”。

    我听她这样说就看了看手中的烟,这不还冒着的嘛,怎么灭了。“没呀,你看”我又猛抽了一口给她看。

    “我是让你把烟灭了,不是提醒你烟灭了”她冲我吼。

    “不是提醒我烟灭了,干嘛还要让我灭了”。

    “反正你得灭了”。我终于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同学,你的烟灭了”是个祈使句。

    我把烟灭了后,仍眼没有逃脱被她赶出去的厄运。但今天我是真有事,又有烟。我就不信鬼不推磨。

    经过我的一番努力,把我所能利用的招数全部用尽,最后终于;失败了。

    正当我准备再次发动攻势的时候,陈军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从吴晴手中接过手机已经感觉到不妙,因为那铃声好像在说“完了,完了”。

    他急促的告诉我有十几个“技院”的人正在班里找我,现在又向宿舍去了。看样子势不可挡,让我尽快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我c,我想起来了。这定是“技院”那两个女的干的,没想到她们还真神通广大,竟然敢到我们学校闹,而且还到了我们的班里。我丢人哪我!

    不暇细想我跟吴晴说有急事,就赶紧离开了。我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刚去教室应该不会再去了。于是我c小路急速向教室跑去。

    可惜呀,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以为怕被学校保安看见也选择了小路。

    那两个女的一见我仓皇逃窜的样子,迅速指挥那十几个男的向我扑了过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迅速笼罩了我,苍天啊难道我要死于此地吗?

    那帮人狰狞的面孔迅速淹没了我,我躺在地上的一瞬有说不完的委屈,自从我来到西安,我可没招过谁惹过谁呀?除了有一次在暗地里用麻袋罩上班主任的头颅,然后不情愿的打了他几下,我就再也没和谁动过手。虽然体育课我选了武术,可我也从没有仗势欺人呀!

    就算我不得已骂了你们几句,你们也不要这样找人来报复吧,值得吗?兴师动众。

    我觉得在我生活中的主要矛盾平生第一次升华了,由我与老师的矛盾升华为农村人与城里人间的矛盾。这是我毫无准备的,主要矛盾的转变很快让我认识到了。我的思想的局限性。

    有些事情武力不是解决的办法,但忍气吞声更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的皮r虽然对他们的拳掌作出了顽强的抗争,但是自己也已经溃不成军。此时我想到了所有和我有交情的人,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同学。难道你们可以看着我孤军被打吗?

    冥冥中是他们的眼神给了我力量,一声吆喝随着我一跃而起。我的手中已经多了两块有角有菱的砖块,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面已经沾满了鲜血,我用余光看到那是我头上流下的。

    我挥舞着双臂将砖块重重的放在了他们的头上,一声声闷响顺着我的手臂传向我的耳朵。

    我在血泊中无助的放弃了挣扎,因为我手中的砖块已经破碎了。在保安赶到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原地。那帮人已经不知了去向。所以注定他们要处分的只有我一个人。

    当然他们首先把我弄到了医务室,头上缝了八针之后我才感觉血已经不再从我的体内往外流。但是我还是昏迷了。

    大概晚上十点左右王玉楚,吴晴还有我们宿舍的全体舍员等着我醒了过来。吴晴哭了,其他人都没有表情。

    这几天里除了忍受r体上的痛苦之外我还要接受学校无休止的批评。他们先认为我参与了黑帮组织要把我叫给公安机关处理,后来觉得不象又说我带头打群架。于是罪名成立了之后,在学校范围内通报批评,并将此事记入档案,另外留校查看三个月,如知错不改只好开除。

    这些对来说都没有什么,我一直在考虑的问题是为什么那晚我醒来的时候只有吴晴哭了,而王玉楚没有哭。

    我终于明白了,真正在乎我的人从来只有吴晴,也好,为了弄清谁是最在乎我的人就是挨打也值得。我对自己说。

    事情并非我想像的那么简单,他们还取消了我的入党资格,将我打为牛鬼蛇神一组;我的名气开始进一步扩大,不光在建工系,已经在整个学校妇孺皆知了,甚至还有低年级的学弟学妹慕名而来。到我们宿舍楼前探头探脑。

    在我养伤的日子里,王玉楚一直陪着我。可我却再没心情与她说一句话,在我看既然你不在乎我,我又何必在乎你呢。你已经不必再假惺惺的在这里陪我了,难道你还有什么企图吗?

    我们之间的鸿沟越来越大了,终于在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彻底的爆发。

    那天她突然问我电脑哪去了,我说送人了,她便又问“到底送谁了,关系再好至于这样吗?”

    “我的东西乐意送谁就送谁,需要你这样问吗?”

    “我不是关心你嘛”。

    “用不着”我显得极其厌烦。

    “为什么…?”

    “你就会问为什么,你到底有多少个为什么?是不是还要我找来《十万个为什么》给你?”我打断她的话说“我看我们也到头了,以后别再烦我了好不好?你看我现在是一个真正的彻底的垃圾,不能给你带来任何东西,我我直接跟你说吧,我养不起你,这不是你一直想知道的吗,现在我告诉你了”。

    “你”,她瞪着我没再说什么。

    “看啥呀?别看。咱们分手吧”说着我挥了挥手把头转了过去。

    等我转过头来她真的就走了,跑出去的。宿舍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一片死寂。

    我茫然的坐在床上,不知是得是失。生活将近两年的女友就这样被我赶走了。

    我躺下后翻来覆去的静不下来,便点上烟又坐起来。这样上上下下起起坐坐直把我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王玉楚打来了电话,我仍在抽着烟,一包烟已经没有了。她在电话里哭的一塌糊涂,问我真的要分手吗。我说是。

    “你是想过之后才这样说得还是一时脑子热?”

    “你才脑子热呢,我是深思熟虑过的”虽然嘴里说,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太过绝情了。但是总不能这样下去吧,我觉得脚踏两只船总是要翻船的,长痛不如短痛,到不如就在这样直接的说了。

    “那为什么呢,你能告诉我吗?”她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的哭了出来。

    “我觉得…”我等她慢慢的平静一点后接着说“我们之间还是分开的好。我只能说我对不住你,其它的还是都别说了吧?”其实在我的心里早已有好几个理由,只是我难得提出罢了。首先我们的感情已经不是那么深厚了,再者她跟吴晴相比我当然会选择吴晴,另外这种死沉沉的感情让我已经精疲力尽了。

    其实大学里分手是非常正常的,有人说的好这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活人多的是。随着科技的发展社会的进步。恋爱的闪电化已经逐步为人们接受,这一点我也深有体会。

    虽然我还有许多顾虑,但我还是决然提出来了,因为我觉得再这样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王玉楚听了我说的话又是一阵抽泣,最后她问我能不能出去再陪她一个晚上,就算是为我们的这段感情送行。我答应了她。

    原来她从我们宿舍出来之后一直就没有离开,在楼下的小花园里一个人坐着。见我出来了,她冲上来抱住了我。说实在的她所有的那种激情一直不是我所认为的激情,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只有我才会将激情理解错误。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胳膊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我起来穿上衣服就逃离了,因为我实在不敢看着王玉楚醒来。可能等她醒来后我就再也走不了了。

    走出招待所我就打电话给吴晴了,我很犯贱的告诉她我已经和王玉楚分手了。

    同室的人这一阵子对我都没怎么在意,就连陈军好像也对我的存在与否置之不问。当我走进宿舍的时候只有智高还会和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