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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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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知道你是来道歉的,给个笑容好不好?

    月霜冷漠地闭着嘴,一言不发。

    程宗扬才不管她,握住她的脚踝,一把将她双腿拉开。

    月霜没有反抗,光洁的双腿仿佛一柄玉扇,带着白滑的光泽在程宗扬眼前张开。玉股间柔美的玉户仿佛一朵晶莹润泽的冰花,在自己近在咫尺的位置绽放出来,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露。虽然已经开过苞,月霜的秘处仍像处子一样娇嫩。往日的交h似乎没有在她r体留下丝毫痕迹。

    程宗扬欣赏她的美x,然后抬起眼带着一丝坏坏的笑容道:喂,月丫头,高兴一点。你瞧,大家还是很有默契嘛,一看到你戴上墨镜,我就知道你想做什么,这该算是知己了吧?

    月霜仍然冷冰冰没有反应,那副墨镜映出自己的面孔,看起来有点像小丑一样可笑。

    程宗扬心头火起,用双膝顶住她赤l的双腿,痛痛快快地脱下衣物,然后赤条条地趴在月霜身上,身体一挺,将怒胀的阳具捅进她柔软的蜜x。

    肌肤相接时能明显感觉到月霜身体的紧绷,也不知道这丫头压抑多么强烈的愤怒,才容忍自己这么一个无耻之徒进入她的身体。

    月霜的下t不但紧密,而且没有多少yy,触体冰凉。程宗扬放慢动作,一边用炽热的阳具慢慢开发她的蜜x,一边道:这会儿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干么还绷着脸?

    月霜手指抓住衣襟,纤手捏得发白,明显只允许他进入自己体内,却不肯与他有更多的亲密接触。

    程宗扬越发不爽。自己虽然对小紫说过,自己身为一个宽容的男人,从来不在乎女人是不是只爱自己的r体;但月丫头被自己开苞,女上位之类的体位也做过,这会儿都躺在自己身下,还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态度,搞得自己象qg犯似的,这是来道歉,还是来给自己添堵的?

    程宗扬俯身去亲她的小嘴,月霜立刻侧过脸不让自己接触。程宗扬心里大骂一声:好你个月丫头,今天不把你干翻,老子就不姓程!

    火热的阳具在少女温凉的蜜x挺动,程宗扬耐着性子,等月霜下t不那么干涩,然后突然挺身,阳具猛地全根而入,重重干在她的花心上。

    月霜身体颤抖一下,咬紧牙关。

    卓贱人对房中术只是理论派,倒是这些天两人一起交流,多次实践之下,让程宗扬学到不少东西。

    太乙真宗的房中术内容庞杂,但对于程宗扬来说,真正的精华只有两点:一是y阳融合,以平息自己的戻气,修身进益;二是对双方交h中身体反应的描述。

    真正精于此道的高手透过对方细微的反应,就能对其心理和r体了如指掌。到了那个境界真可谓要女方死就死,要女方活就活。

    程宗扬房中术的修为还差得远,但对付月霜这样的少女已经足够。从见面到现在,这丫头一个字都没说过。

    程宗扬也不再废话,他把九浅一深的基本口诀扔到一边,一来就是一番狂抽猛送,阳具每次都是尽根而入,一口气连干百余下,次次都干到她的花心。

    月霜死死咬住牙关,任由他在自己体内大肆挺动,就像一具冰做的美人儿一样,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程宗扬一点都不担心,他紧贴着月霜的胴体,感受她r体细微的反应,包括蜜x在阳具摩擦下轻微的悸动。忽然他r棒一挺,对着左侧一轮猛攻,那张蜜x立刻哆嗦着收紧。

    月霜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红唇抿紧。

    不等月霜一口气松开,程宗扬又换方向,阳具对着她蜜x右侧狂c猛送。

    程宗扬怪笑道:月丫头,你的小嫩x都被我c热了,又紧又暖,就像一张又乖又甜的小嘴,给大爷舔j巴。

    月霜侧到一旁的面孔愤怒地扭过来,即使隔着墨镜仍能感受到她眼中喷薄而出的怒火。

    程宗扬趁机用力一压,小腹顶住她柔润的玉阜,用力一磨。月霜的身体像触电般颤抖起来,原本的唾骂到了嘴边,却成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程宗扬早就感觉到自己左右交攻之下,月霜的花蒂渐渐充血胀起,却在抽送时有意避开。这时突然合身压住,将她花蒂紧紧挤住,用下腹研磨,顿时打破月霜强忍多时的欲望。

    即使月霜再不情愿,蜜x也不由得春潮涌动,湿腻的x口不住收紧。程宗扬的挺动愈发迅猛,月霜只觉得他硕大而坚硬的阳具密集地捣在自己花心上,节奏密不透雨。

    接着那根火热的r棒向上抬起,硬邦邦的g头带着强烈热量,顶住蜜x上方的r壁,用力捣入体内。

    在月霜还没有意识到自己r体的反应之前,身体猛地绷紧,下t仿佛被粗大的阳物塞满,剧烈的刺激让自己无法呼吸。

    再这样下去,月霜预感到自己将无法控制自己r体,不知道会表露出怎样的羞态。她松开衣领,勉强抬起手推开身上那个无耻的男人。

    程宗扬一手握住纤细的双腕,推到月霜头顶上方,然后伸出右手连解带扯地将她上衣拉开。一对坚挺的雪r暴露出来,在月霜的胸前微微战栗。

    程宗扬没有张手把玩,任由那对雪r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发出一声令任何女人听到都会面红耳赤的y笑。

    月丫头,你的乃头硬起来了啊!

    月霜的玉脸一下子胀得通红,雪r上两颗红嫩的茹头正以r眼可见的速度变硬,绷紧的茹晕让茹头翘得更高。

    趁月霜心神被发胀的茹头引开,程宗扬一手伸到她臀下,抓住她冰玉般的臀r向上托起,阳具笔直贯入。

    月霜只觉自己蜜x像要胀开一样,火热的g头顶住花心,接着开始旋转。她窒息似的张开红唇,头颈向上昂起,片刻后她发出一声悲鸣,蜜x剧烈地收缩起来。

    差不多一炷香时间吧,程宗扬坏笑道:月丫头,是不是很爽啊?你的小妹妹流了很多水呢。

    月霜吃力地屈起膝向他腰侧顶去。程宗扬哈哈一笑,阳具用力一挺,月霜的膝击到了中途便失去力道,软绵绵地贴在他的腰间。

    月丫头,你下面比以前更好玩了,不但够紧够暖,而且水也多。一会儿工夫就高c了……程宗扬在她高c的蜜x中用力抽送,一边道:哦,就是发浪……看,泄得到处都是……

    月霜的两手被程宗扬按住,她上身的衣衫散乱,下身一丝不挂,光洁的玉体赤条条在草堆上挣扎着。下t被阳具c入的部位yy四溢,雪白的臀r被那个混蛋抓在手中,不断地向上抬起。

    她的玉户像鲜花一样绽放,红腻的x口在r棒进出下不住翻卷,吐出一波波y水,将臀沟间流得水汪汪一片。

    程宗扬的动作忽然一停,小心推开月霜的墨镜。墨镜下,月霜美目微红,眼角不住滚出泪珠。

    程宗扬怔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说道:不至于吧?

    混蛋!月霜道:你要干就干好了!为什么要羞辱我!说到后来,声音禁不住哽咽。

    你这个傻丫头,这么happy的事,你哭什么?太乙真宗那个教御,姓卓的贱人,前几天撅着p股被我干得魂都快丢了——程宗扬的声音戛然而止。

    柴房的气温似乎一下子降至冰点,寒意十足。月霜泪眼模糊地瞪着他,一字一字道:卓教御?

    卓云君在自己手中的事只有小紫和自己知道,这会儿一时嘴快泄漏出来,只怕会引来数不清的麻烦。

    程宗扬把心一横。不知道吧?那位卓教御平常看来仙姿绰约,上了床可y贱得很。其实男女之事就是这样,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施出手段,阳具犹如怒龙在她蜜x内一通翻江倒海。

    月霜顾不得质问,随着阳具的进出,雪白的胴体在稻草上不停战栗,白嫩的肌肤上渗出纽密汗珠,再也没有半点冰冷寒意。

    她的发丝散开,夹杂着稻草的碎屑微微波动,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翕动着,发出短促的呼吸声。

    墨镜被推到眉毛上,无法遮挡她的眼神。月霜闭上眼睛,那张嫣红的小嘴张开,唇瓣变得温暖而柔润。

    程宗扬禁不住俯身吻住她的红唇。月霜受惊似的挣动一下,接着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下唇。程宗扬没有退缩,锲而不舍地用舌尖挤进她的牙齿,挑弄她的香舌。

    月霜噬咬的力度越来越轻,泪水却越来越多。忽然,那根肆虐的阳具变得温柔,狂风暴雨般的激烈变成一波波雄浑的涌动。身下的稻草仿佛化为海洋,自己像躺在浪潮上,身体在快感的波动下一起一浮,随波逐流。

    程宗扬松开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要s了。

    月霜没有回答,她侧过脸任由他深深楔入自己体内,将火热的jy一滴不剩地s入自己的花心。

    不要动。

    程宗扬伏在月霜身上,阳具c在她柔嫩的蜜x内,享受着s精后的慵懒感。

    月霜的玉颊升起异样的红色,体内纠缠的寒毒像烈日下的积雪一点一点融化,退入经脉更深处。

    良久,月霜束好衣带,将沾了泪水的墨镜收入囊中,冷冰冰道:卓教御在哪里?

    你不要问了。程宗扬道:秋小子可能已经对你说了,太乙真宗因为争夺掌教的位子,闹得不可开交。这些事跟你没关系,知道得越少越好。

    师帅出自太乙真宗,太乙真宗的事我也要担一部分责任。你不告诉我,我自有办法知道。

    程宗扬苦笑道:你不会是去问小紫吧?

    忽然人影一闪,月霜如闪电般掠到他身侧,接着颈中一凉,寒意森然的真武剑架在自己颈旁。

    姓程的,不许欺负小紫。

    月丫头,是她整天欺负我好不好?你还讲不讲道理?

    我不管,她是我妹妹,无论她怎么做,我都要帮她。

    你跟她又不是一个娘,说不定你娘跟她娘以前还争风吃醋……干!你玩真的啊!程宗扬急忙一挣,颈中已经多了一道血痕。

    你敢欺负她,即使你逃到天边,我也要杀了你!月霜说完收起长剑,转身离开。

    想走!程宗扬一声转笑,双刀连鞘向月霜追去。

    柴房内一阵金铁交鸣声,接着一声闷响,接着程宗扬的声音响起,打完就想走,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换个姿势再干一次!

    无耻!

    大家都知道的事就不要再说了。月丫头,你的p股很滑嘛……

    呀……

    别乱动!免得我不小心爆了你的后t花。

    滚!

    晚了!嘿嘿,梅开二度的感觉不坏吧!

    程宗扬一身轻松,施施然走向水香楼。吴战威挎刀牵马,跟在他身后。

    和月丫头搞搞花样确实能愉悦身心,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扩股计划。盘江程氏这个名为世家、实为公司的组织以前是十股,现在星月湖大营加入之后变成十五股,但程宗扬想把它扩成二十股。

    吴大刀身为股东,程宗扬也没有瞒他。对于星月湖大营入股,吴战威没有半点意见,倒是觉得能和星月湖八骏同列股东,面上大有光彩。

    程宗扬笑道:这就是原始股的好处了。吴大刀,咱们若现在才遇上,你想入股可没那么容易。

    吴战威嘿嘿笑了两声。

    股东啥的,我也不懂,就是跟着程头儿觉得踏实,眼下我老吴婆娘、娃都有了,以前哪曾想过。不过程头儿,你想让那些公子哥儿入股,我想不通。

    吴股东,我再向你解释一遍。程宗扬道:按我以前的想法,水泥、拉链、霓龙丝衣都是能赚大钱的东西,自己拿着发财,管别人呢。但现在看来,吃独食恐怕吃没一半就被人砸饭碗;想把发财的饭碗捧得牢就要多拉一些靠得住的人,就算分出一些利益,但能省不少事,也多了不少方便。

    清河张氏、陈郡谢氏、颖川庾氏、陈郡袁氏、谯国桓氏、太原阮氏、河东柳氏、金谷石氏……这些世家子弟虽然纨绔了些,但背后的势力非同小可。如果能把他们拉为股东,至少在晋国,我们盘江程氏就稳如泰山——喂,泰山是在汉国吧?

    没错。吴战威抓了抓后脑勺,程头儿,我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孟老大没得说,我吴大刀跟那些公子哥儿可n不到一个壶里。

    程宗扬笑骂一句,得了,我来办吧。反正我股份比你多,你说了不算。

    两人说笑着进了水香楼,刚上楼,旁边的一扇格子门忽然推开。兰姑掩着半l的娇躯从房内出来,满脸红晕,一看就是刚和人欢好过。

    程宗扬停住脚步,兰姑跑到这儿来偷吃了。谁在里面?

    兰姑笑啐一口:你自己看好了。

    程宗扬好奇心起,往门里看了一眼,不禁大笑起来:秋小子!是你!我才在想你怎么没跟着月丫头?

    是啊。秋少君大大方方道:我来找兰姑,没想到楼里这么多人,还好这间房没人用。

    程宗扬看着兰姑走远,挤眉弄眼地说道:秋小子,好玩吗?

    秋少君认真点了点头。很好玩啊。我不知道怎么做,都是兰姑教我的。哎呀,我知道你那天和月姑娘做什么了!

    程宗扬连忙道:虫小子,你别乱说啊!

    放心吧。我才不会乱说。秋少君道:下次你再和月姑娘做那种事,先跟我说一声,我好躲远一点。

    程宗扬尴尬地说道:好好好!只要你不乱说就行。

    秋少君拍了拍衣袖,一脸坦然自若地说道:好了,我跟兰姑做完了,该回去保护月姑娘。

    秋少君走到一半,忽然又掠回来小声道:我问一件事。

    什么事?

    兰姑和月姑娘的身子谁更软?我猜测是兰姑,对不对?

    程宗扬虎着脸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和兰姑做过!

    咦?你为什么没有和兰姑做过?她不好吗?

    秋爷……你还是早点回去洗洗睡吧。

    好了好了,不想说就算了。秋少君一脸不高兴地嘟着嘴走了。

    吴战威看着稀奇:呵,这小道士看着也不笨啊,这事儿怎么就不懂?

    程宗扬笑眯眯道:兰姑给他封过红包,没给你封过吧?

    吴战威琢磨半晌。还真没有。

    程宗扬笑过之后,带着一丝感叹道:兰姑也算奇女子了,这楼里大半的爷儿们都跟她有一腿。兰姑若是男人,这战绩拿出去任谁都会羡慕吧?可是一样的事,女人来做怎么感觉就吃亏了?

    吴战威大剌剌地道:本来就是吃亏嘛。男人爽完拍拍p股走人,女人还得生孩子。

    吴大刀,我发现你说的是真理啊。程宗扬停下脚步,笑道:这些日子憋惨了吧?今晚给你放个假,明天一早再回去。

    吴战威的头摇得像泼浪鼓似的:不成不成!我来是办事的。可惜彪子和老四都不在,我还想着今晚跟他们睡一房,好好聊一晚。

    原来你跑几千里就是找彪子和老四睡觉的?吴大刀,我可认清你了!

    程头儿!你别坏我名声啊!

    程宗扬哈哈一笑,推开厅门,抱拳道:诸位兄弟,我来迟了。

    萧遥逸叫道:先罚一杯!

    成!程宗扬屈膝坐下,举起酒觞。

    周围贵族满座,美姬如云。灯红酒绿间,他忽'墨斋小说·电子书下载乐园—。qsxiaoshuo。]然有一种迷离的感觉,分不出是真是幻。

    干了!程宗扬仰首饮尽,一股莫名的强大信心从心底升起。这个世界,终将有我的一席之地!

    第一章§渐趋末路

    江州。

    金明寨、定川寨都是宋国军方标准的制式营寨,最前方是一道垒墙时掘出的濠沟,接着是一片十步宽的缓冲区,里面密布鹿角、蒺藜,然后是坚实的寨墙。

    寨内中央建有望楼,四面各立角楼,寨内营帐井然。一入夜,寨中除了敲击刁斗巡逻的兵卒以外,严禁任何人走动喧哗。

    相比之下,位于后方一里外的金明后寨就显得一片散乱。这里收拢宋军数次战斗败退的几千溃兵,还有数目相近的伤员。

    与贼寇三次交锋导致宋军伤员剧增,一部分伤员被送往后方的州县,遗留下来的除了可以痊愈的轻伤员,还有一部分没有救治价值的重伤员。

    显然宋军没有想到军中会出现如此多的伤兵,不得不临时扩大规模,寨内营帐大多是军中淘汰的旧货,也没有濠沟和寨墙。

    偌大的营地内,伤员的痛呼和呻吟声此起彼伏,哀声遍野,半夜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位于边缘的一处营帐内,气氛却热火朝天。十余名卸了盔甲的宋军聚集在狭小的帐篷内,他们围成一圈,紧张地盯着中间的一张桌子。

    张亢的衣服解开半边,袖子捋到肘上,头发、胡须乱篷篷的,看起来像一个不修边幅的兵痞。他的手中扣着一只陶碗,在桌上摇得哗哗作响;众人都瞪大眼睛,屏住呼吸。

    片刻后,张亢大喝一声:开!

    看着露出的骰子,众人发出一阵压抑的低呼。一名军士笑逐颜开,连忙把桌上的铢钱收起来。

    张亢骂了句粗话,一边把所余无几的钱袋拍在桌上,粗声道:再来!

    骰子滚动的声音再次响起,帐内气氛愈发热烈,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有人掀帘进来。

    刚巡营回来的刘宜孙看到眼前一幕,不禁皱起眉头。昨晚一战他数度登城血战,最后带着十余名军士安然返回。

    斩首十五级的战果堪称攻城战中第一功。夏用和亲自颁令,任命刘宜孙为代指挥使,张亢作为副手,主管一个营的兵力。

    营级指挥使是宋军序列中的核心单位,到军一级的都指挥使就脱离平时的训练,成为军方高级将领。

    夏用和虽然是一军主帅,却没有正式任命的权力,只能暂时加一个代字。

    金明后寨都是溃兵,前段日子刘宜孙被关押,张亢作为王信实际上的副手,已经收拢不少军士。主帅军令一下,没费多少事就凑满五个都,任命都头和副都头。

    让刘宜孙没想到的是,张亢召够人手,第一件事是拉着手下聚赌。军中一入夜连说话、走动都不允许,聚赌更是死罪,如果被人捅出去,麻烦不小。

    刘宜孙咳了一声,众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赌局,对咳声充耳不闻。

    张亢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回头。他一把揭开陶碗,接着大骂一声,却是五点,这一把连最后的赌注也输个干净。

    刘宜孙提高声音,又重重咳了一声。众人听到声音急忙扔下骰子,跳起来站得笔直,帐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张亢拿着输空的钱袋起身,不等刘宜孙开口把得罪人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