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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道算不算走运,居然碰到传说中的水浒英雄!如果水浒传里头有半兽人的话。

    看到那些奴隶宁愿被砸也不愿往南荒去,程宗扬已经隐约感到这趟南荒不是那麽好走的。眼见这里还蹲着一位大神,程宗扬不由大为心动。如果能把武二郎带上,路上就算遇到什麽危险,有他在也安全得多。

    别愁眉苦脸的了!程宗扬大度地拍了拍执事的肩膀,这个奴隶我也要了!

    那执事正求之不得,又是作揖又是打躬,求程宗扬早点把他带走。

    程宗扬回到院内,客气地朝武二郎拱了拱手,武二爷,明人不说暗话。馆里找人走一趟南荒,二爷可有兴趣?

    南荒?武二郎虎目一翻,不去!

    程宗扬鼓动道:武二爷空手打死两只老虎,这麽好的功夫,待在采石场当个奴隶太没前途了。不如跟我走一趟南荒,两三个月时间就能回来,有好处肯定少不了二爷一份。

    武二郎身躯一动,压得竹椅吱哑作响,似乎随时都会四分五裂。他从鼻中嗤笑一声,南荒那鬼地方,十个进去有六个回不来,就是回来也得少活三年!你以为二爷是傻的,被你一诳就跟你去送死?

    程宗扬还不知道南荒有多可怕,听武二郎也这麽说,心里不免又打了个突。不过去南荒还有百分之四十的活命机会,如果不去,自己连百分之一活命的机会都没有,迟早会被冰蛊冻成冰g。他们还有选择的余地,自己一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既然南荒这麽危险,无论如何也要把武二郎拉上了。程宗扬先捧一道:久闻二爷是条好汉,武功盖世,义薄云天!然後发出一声大大的冷笑,没想到这好汉竟然对南荒畏之如虎,可笑啊可笑!

    武二郎看似鲁莽,却对他的激将法无动于衷,摇着扇子道:二爷在这里舒服得很,没点好处去南荒那鬼地方干嘛?任你说破大天,二爷就两个字:不去。

    这麽说只要给足了好处,一切都好商量。程宗扬立刻摆出豪气干云的架势,二爷开个条件出来!

    武二郎张开大嘴,仰天打了呵欠。

    程宗扬伸出一只手,五个银铢!

    看着武二郎一脸不屑的神情,程宗扬连忙补充道:商馆当铺的朝奉每月才拿这个数。

    武一一郎呸了一口,连眼珠都不转。十个银铢!

    武二郎乾脆闭上眼。

    十五个银铢!

    执事脸上的横r一阵抽搐,他管理采石场,每月也才拿十五个银铢。

    程宗扬一咬牙,二十个银铢!

    武二郎扇子也不摇了,拿起旁边的凉茶咕咚咕咚喝完,打了个声震屋宇的猛一嗝,然後呼呼的打起鼾来。

    五十个银铢!

    一百个银铢!

    最後程宗扬心一横,十个金铢!再多就没得商量了!就当自己没赚钱好了,十个金铢都算这孙子的。

    执事脸上的横r已经颤抖起来,程宗扬开出这样的高价,连他也忍不住想丢了手里的差事,跟他跑一趟南荒。

    这样的高价很少有人能拒绝,果然武二郎鼾声一停,虎目睁开一线。

    程宗扬立刻道:十个金铢!只要跟我走一趟,每个月就是二百枚银铢!怎麽样,武二爷?

    武二郎摸着脸上的虎斑,沉吟多时,让程宗扬看着心里直打鼓。

    武二郎挠了挠脖颈,先看看天,又看看地,最後勉为其难地抖了抖手上的铁链,先把这玩意儿给二爷解开!

    程宗扬大喜过望,立即转头问执事,钥匙呢?

    执事苦笑道:如果有钥匙,我早就两手捧着送给二爷了。钥匙都在大管家手里,我这边委实没有。

    终于说动了武二郎为自己效力,程宗扬笑逐颜开,一把钥匙也算不得什麽大事,钥匙好说。就在这儿按了指印,我带二爷他们回去。

    执事飞奔着捧出一张纸,先喝骂着让那些老弱病残的奴隶按了指印,然後恭恭敬敬地递到武一一郎手边,陪笑道:二爷这一去可是虎入山林,龙游大海。小的照顾不周,还望二爷海涵、海涵。

    武二郎张开蒲扇大小的手掌,往纸上砰的按了一记,然後站起身来,被他压扁的竹椅r吱哑一声,如释重负地恢复原状。

    武二郎一站起来,程宗扬就发现他比自己想像中更高,壮硕的身形至少超过两米三,就是放在兽蛮武士中,也是一条壮汉。他脸上的虎斑又深又长,一双虎睛精光四s,就像一头直立的猛虎,给人一种强烈的威压感。

    程宗扬叫来马车,武二郎挽起手上的铁链,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宽阔的肩膀几乎把车厢挤碎。他大模大样地一伸胳膊腿,足够坐四个人的车厢立刻被他庞大的身体挤满,对旁边的程宗扬理都不理,连一点缝隙都没给他留。

    程宗扬只好客气地说道:二爷坐得舒服就好。然後自己拣了匹马来骑。回到商馆,程宗扬找到大管家要拿钥匙。那个胖胖的管家也跟执事一样,肥胖的五官挤成一团,苦着脸道:他的钥匙不在我这里,是侍卫长亲手拿着。

    凝羽呢?

    侍卫长陪着夫人出外办事,要明日才能返回。

    程宗扬想了半晌,只好空着手回来。

    武二郎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两手一扬,铁链哗啦一声兜住程宗扬脖颈,劈头喝道:钥匙呢!拿来!

    程宗扬好言安抚,拍着胸脯保证明天一定拿钥匙来,如果拿不来,就让二爷把自己头拧下来当球踢着玩。武二郎这才悻悻然收了杀气。

    好不容易安顿住武二郎,程宗扬抹着额上的汗水,不知道自己弄来这头猛兽作帮手究竟是福是祸。他安慰自己,武松怎麽说也是侠肝义胆,豪勇过人,在江湖中是响铛铛的好汉,吐口沬也能在地上砸出个坑来。虽然脾气暴躁了些,主要是因为小时候没上过学,缺乏教养的缘故。这种汉子粗鲁是粗鲁了点,但性子直爽,既然答应了自己,为着仗义这两个字,这趟南荒也是非走不可。

    苏妲己、凝羽,还有那个小婢香蔻儿都出了门,程宗扬想找个人说话都找不到。

    有心和武二郎套套交情,可那厮呼噜打得震天响,光凭声波险些能把柴房拆了。程宗扬隔着院墙都坐不住,只好拍拍p股走人。

    苏妲己一走,那些女侍卫也踪影全无。她在程宗扬身上下了冰蛊,那比绳索镣铐还管用,根本不用担心他会逃走,没有再派人看管他。程宗扬一路出来,没有一个人理会。

    离开苏妲己的大宅,程宗扬便叫了辆马车。这个世界的计程车没人管理,什麽样子的都有,比起上午嵌玻璃的豪华车,这辆就寒酸多了。

    说了客栈的名称,程宗扬一边走一边琢磨。自己拿着苏妲己的钱给阿姬曼赎身,如果说那妖妇一笑了之,程宗扬第一个不相信。只能解释是苏妲己还不知道,或者知道了,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趁苏妲己和凝羽都不在的机会,一定要把阿姬曼送走,如果她再被抓回商馆,自己就白费力气了。

    另一方面,能让苏妲己亲自出面,肯定是要事。难道是王哲麾下左武卫第一军团有消息传来?

    虽然目睹了王哲撼动天地的一击——在他粉身的刹那,刺眼的白光吞噬了整个战场的生灵,但程宗扬还有些隐隐的期待,希望能有一些军士从战场和蔽日的烈火中脱身。不过他也知道,这个希望太过渺小。

    王哲一死,在他生前被压制的各种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不知道苏妲己跟王哲有什麽恩怨,如果让这妖妇知道自己和王哲的关系……

    程宗扬忽然想起那只锦囊,连忙打开背包。药丸、装着白色晶体的塑胶袋、连那些安全套都在,那只锦囊却无影无踪。程宗扬背後顿时出了一层冷汗。

    第五章怜奴

    阿姬曼仍裹着那件长长的斗篷,安静地坐在床角。听到房门响动的声音,她抬起眼,静静看着程宗扬。那个年轻的男人脸色很不好,像遇到什麽烦心事一样,眉心拧成川字。进了门,就倒在椅中,疲倦得连手指也不愿抬起来。

    阿姬曼走过去,蹲下身子,捧起程宗扬一条脚,放在膝上,然後帮他除下靴子,按住他的脚趾轻轻按摩。

    那年轻人明显怔住了,等清醒过来,连忙闪电般收回脚。阿姬曼扬起脸,微笑道:是曼儿按得不好吗?

    不!不!程宗扬急忙摇手。

    阿姬曼再次伸出手,程宗扬却把腿藏了起来,摇着手苦笑道:不用按了……我有些不习惯。

    程宗扬去过浴足城,但那是商业交易,他掏钱,对方提供服务,天经地义。阿姬曼却不同,让这样一个美貌少女给自己服务,让程宗扬生出一丝亵渎感。

    阿姬曼道:曼儿是主人的女奴,女奴就应该服侍自己的主人。

    你的身契我都撕了,你已经不是奴隶了。

    曼儿是主人的奴隶,不是因为那张纸。

    程宗扬头大如斗,这丫头怎麽这麽固执,跟月霜那死丫头有的比。

    主人出了好多汗,曼儿帮主人擦洗一下吧。

    程宗扬叹了口气,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吧。对了,不要叫我主人,叫我宗扬好了。

    好的。宗扬主人。

    程宗扬只好不去管她。

    阿姬曼在木制的脸盆里打了水,将一条布巾浸湿,然後绞得半乾,俯下身,仔细抹去程宗扬脸上的灰尘和汗迹。布巾是用厚厚的棉布制成,比起程宗扬以前用的毛巾略显生硬,但浸过水的布巾覆在脸上,那种清凉的感觉让程宗扬忍不住舒服地呼了口气。

    每擦三下,阿姬曼就重新浸一遍水,始终保持布巾的湿凉和洁净。她细致地擦过程宗扬的头颈,然後解开他的上衣,在他胸前细细擦过。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很美妙的享受。阿姬曼的手柔软而又细致,被她抹过的部位立刻变得清凉,身体燠热和烦闷一点一点消失。

    程宗扬不明白这个倔强的少女为什麽要以女奴自居,他也懒得再去想。也许是因为清晨被那妖妇吸得太狠,程宗扬一整天都觉得手足酸软,精神委靡不振。奔波一天之後,这会儿已经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清凉的布巾在身上轻柔地擦拭着,房间安静得彷佛被密封在盒子里。程宗扬闭上眼,呼吸渐渐变得平顺,在少女的服侍下沉沉睡去。

    朦胧中,下身忽然一凉,程宗扬惊醒过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身上的衣服都浸在盆中。自己不知睡了多久,身上已经被擦洗得乾乾净净,这会儿那少女正用布巾擦拭自己最後的部位。

    阿姬曼停下手,是布巾太凉了吗?

    人被吵醒时往往困意最浓,程宗扬模糊地点了点头,然後又朦胧睡去。

    停了一会儿,一个软腻的物体轻柔地含住阳具,暖暖的,带着令人销魂的柔滑感,温柔地在他下t掠过。刹那间,程宗扬有种错觉,彷佛是自己的女友紫玫穿越时空,来到身边,像从前一样顽皮地唤醒自己。

    程宗扬慢慢睁开眼,凝视着身下的少女。

    阿姬曼不知何时已经脱光衣裙,赤l着雪白的身体跪在自己腿间。她头颈低垂,用花瓣般精致的唇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自己的阳具。那对丰满而圆硕的r球湿淋淋的,她一边舔,一边托起雪嫩的茹房,用浸过水的rr代替布巾,在他腿间擦洗。

    在她唇舌舔弄下,蛰伏的阳具迅速勃起,塞满了少女的小嘴。阿姬曼抬起美丽的眼睛看着他,嫣红的唇角弯弯翘起,眉眼间满满的都是笑意。

    少女小心地吐出阳具,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湿迹,小声道:味道好浓呢。

    程宗扬还沉浸在那种久违的感觉中,发现服侍自己的是那个天竺少女,而不是梦中的女友,不知道心里是高兴还是失望。

    程宗扬勉强笑了笑,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没有水了吗?

    井里新汲的水太凉,会吵醒主人。

    阿姬曼湿凉而软腻的rr包裹着勃起的阳具,一面说,一面仔细擦拭着。脂玉般细腻的rr从r棒上抹过,沾过水的肌肤又凉又滑,像丝绸一样柔软。

    这个还未成年的少女偏生长了一对大到夸张的茹房,形状浑圆,充满弹性。她双手捧住茹房,两团雪白的美r将阳具从g头到r棒整个包裹起来。少女细致地揉动rr,那种美妙的触感使程宗扬的阳具越来越硬。他甩了甩头,把刚才梦幻中的一幕和锦囊丢失的忧虑都抛到脑後。

    如果是紫玫和自己一起穿越,程宗扬不知道他们俩是否有命离开草原,更不知道他们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该如何养活自己。这一切,还是让自己独自面对好了。

    阿姬曼松开双r,露出r间怒涨的阳具。r棒上的污迹早已被舔舐乾净,暗红色的g头又圆又大,被rr擦拭得发亮,看上去很嚣张的样子。

    程宗扬抛开心事,笑着说:现在该怎麽办?

    阿姬曼在他腿间款款起身,笑盈盈道:主人很累了,就坐在这里不用动,让曼儿来服侍你。

    程宗扬张开手脚,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

    阿姬曼转过身,双腿紧紧靠在一起,翘起p股,一手扶着程宗扬的阳具,一手分开雪滑的臀r,将g头纳入x口,然後缓缓坐下,将阳具吞入体内。

    刚破体的下身还是有些许痛楚,阿姬曼咬着唇,等那根粗大的阳具完全进入体内,颦紧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她小心地挪动着p股,让阳具进得更深,然後用柔腻的蜜x夹住阳具,轻轻套弄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阿姬曼洁白的身体像玉一样光滑,散发出朦胧的光泽。她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肩膀窄窄的,背脊像一枚打磨光滑的玉坠,纤美的腰身曲线细滑动人,那p股圆圆的,又白又嫩,臀形精致,肤色晶莹,臀沟柔滑光润,一看就是难得的美物。

    少女下t仍像处子一样紧窄,阳具c在里面,就像被一张柔腻的小嘴含紧。她两手抱着p股,就像捧着一粒雪球般套弄着主人的阳具。那小巧稚嫩的美臀与粗壮的阳具形成强烈的对比,让程宗扬禁不住有种轻微的犯罪感。这个小女孩实在是太美太嫩了,就像是童话世界里白雪一样可爱的小公主……

    阿姬曼吃力地坐下去,直到软嫩的y唇碰到阳具根部,然後回过头,问道:这样舒服吗?

    程宗扬笑道:比我想像的还好。

    阿姬曼顿时焕发出光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曼儿是第一次做……

    少女身体前倾,两手扶着面前圆桌的边缘,腰肢向下弯曲,将雪嫩的圆臀翘在程宗扬小腹上,然後向上抬起。那张娇嫩的蜜x柔腻地滑动着,磨擦过阳具每一寸肌肤。程宗扬半是惊讶半是赞叹地看着少女的动作。

    阿姬曼没有挺动身体,而是单凭腰肢的扭动,将雪嫩的p股翘到阳具顶部的位置,将少女迷人的性器完全绽露出来。整根r棒几乎完全脱出,只剩g头还c在x内,从她敞閞的臀沟间,能清楚看到那柔嫩的美x被硕大的g头塞满,x口的美r被撑得微微鼓出,两片精致的y唇竖着软软夹在r棒两侧,红嫩得彷佛能滴下鲜红的胭脂来。

    不等g头从x内脱出,阿姬曼软玉般的腰肢挺起,白嫩的p股往下一沉,滑腻的蜜x重新套住r棒,准确地直没根部。

    程宗扬不需要动一根手指,只需要挺着阳具,就有一张鲜嫩的蜜x主动夹住r棒,上下套弄着,做出被干的动作。

    少女双手扶着桌子上身和两腿都保持静止,只有雪嫩的圆臀耸动着,渐渐加快。

    她浑圆的p股像一粒洁白的雪球,在程宗扬腿间上下跳动。在她臀下,一根粗长的阳具在雪白的臀r间时进时出,将那张嫣红的美x干得不住变形。

    程宗扬召妓时也用过女上位,但那些女人只会拿p股在他身上乱蹲,哪像阿姬曼这样堪称艺术般的精致。阿姬曼的节奏越来越快,她的动作准确而富有变化,充满了舞蹈般的韵律。雪臀起落间,每一下都是从阳具根部到g头下方,始终让他的g头c在自己的x内,保持着被干的姿势。而每一次套弄,她的蜜x落下的速度和角度都有细微的变化,让他的阳具能干遍自己x内每一个部位。

    由于身体结构的不同,做a时女方主动很少能有男方的速度和力道,虽然省力,却缺乏酣畅淋漓的快感。阿姬曼的p股却又快又准,每一下都让阳具干到自己rx尽头。程宗扬舒服得浑身酥软,阳具却越来越硬。他四肢摊开,懒洋洋躺在椅上,一边挺着阳具,享受着少女美x的套弄。g头和棒身被柔腻的蜜r包裹着来回磨擦,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直延伸到头发末梢。

    阿姬曼像跳舞一样,将p股扭到一侧,以倾斜的角度耸动着。那张嫩x愈发狭紧,同时带着旋转的力道在g头上研磨。

    片刻後,阿姬曼又换了个姿势,仍是双腿并紧,向後倾斜身体,让阳具与蜜x保持直线,每一下都让g头干到她的花心。

    程宗扬呼吸声越来越变得粗重,那张雪臀耸动地也越来越快。就在程宗扬即将爆发前的一刹那,阿姬曼白嫩的p股突然一沉,紧紧套住阳具。紧接着,程宗扬就在她x内喷s起来。

    阿姬曼乖乖撅着p股,让他把jy尽情s在自己体内。等程宗扬最後一滴jys出,那张蜜x柔柔收紧,像一张温柔的小嘴巴般吸吮着他的阳具,让他享受s精後温柔的服侍。

    良久,阿姬曼慢慢撅起p股,离开那根s过精已经变得软垂的阳具。

    少女交媾过的性器带着y靡的柔艳光泽,缓缓吐出阳具。接着一股浊白的jy从x口淌出,黏稠的y体间,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程宗扬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少女初次破愤仅仅是十个时辰之前,体内的创伤还没有完全癒合。

    对不起,我不知道——还痛吗?

    阿姬曼笑盈盈转过身,脸上丝毫看不出痛楚的表情。

    主人不应该向自己的女奴说对不起。

    程宗扬挠了挠头,苦笑道:我都说过一百遍,你已经不是奴隶了。你都离閞商馆,身契也没有了,无论是谁,也不能再把你当成奴隶。

    阿姬曼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她看着程宗扬的眼睛,认真道:只要曼儿的罪还没有赎清,就永远是主人的奴隶。

    程宗扬一怔,什麽罪?

    主人把身契给曼儿的时候,曼儿很害怕……

    程宗扬不解地说道:应该是高兴吧?怎麽会害怕呢?

    阿姬曼眼圈慢慢红了,她抱住赤l的茹房,低声道:曼儿在想,如果那天主人真的被曼儿害死了,等他们发现曼儿已经不是处女,一定会很生气地把曼儿卖掉。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