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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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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阮瞻看来万分疲倦,好像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找个电扇吹吹这屋里的秽气,让倪阳也去休息吧。”

    “你就别管别人啦。”万里皱着眉头,“你出了太多汗了,要补充水分,不然会脱水的。小夏——”

    他扭头找小夏要点水,却发现小夏早已抱着大号冷水杯站在那里了,手上还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阮瞻把水一饮而尽,拿过毛巾,“我要洗个澡,你们盯着包大同吧,我想他醒过来时会很难受的。”

    “你行吗?”万里有点担心,觉得阮瞻的脸色白得不正常。

    阮瞻点头,表示完全没问题。可是他才一走下床就觉得一阵眩晕,控制不住的向前便倒。一旁的小夏连忙去扶,可是他哪有那个力气,所以被直接压倒在地板上。

    她幻想过无数次和阮瞻的亲密接触,但从没想过是这一种,现在完全是给阮瞻当r垫。他的胸口整个闷在她的脸上,如果不是万里把他扶起来,她一定会憋死。

    “这家伙,昏倒也不忘了揩油。”虽然有波折,但事情毕竟结束了,万里心情很好。

    可小夏并不这么想,反而有些担心。因为这是阮瞻第一次在她面前昏倒,这让她心里有些慌乱和受不了。在她心里,阮瞻对付起这些灵异事件来永远是那么强大而自信,好像任何事情到他手里都能解决一样。她没想过他也是脆弱的,那坚强面具的背后可能是曾经付出的无数痛苦代价!

    她守着包大同,却在担心阮瞻好在阮瞻休息了一阵后就好了起来,虽然脸色还是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无,但洗过澡换过衣服后,他又回复到平时里镇静而平稳的模样了。

    而当天快亮起来的时候,包大同也醒了过来。

    “我没死?”他不像阮瞻,虽然有点憔悴,但一醒来就中气十足,特别是在喝光了差不多一桶水后。

    “没听说过吗?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万里戏谑地笑,“中国这些祖先的智慧是无穷的。”

    “喂,我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你就不能让着我点吗?”包大同说着从床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除了有点脱力,好像没什么大碍。”他看了其他人一眼,见每个人都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一瞬间非常感动但是又找不到感谢的话说。

    “话说回来,你们是怎么查到我自损的地方,然后又是怎么救我的?”他的目光扫到阮瞻,见阮瞻抱着一本古旧的书苦读,根本不抬眼睛,而万里则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只好把询问的目光犯在小夏身上。

    小夏无奈,只好给他讲了一遍。

    “你先去洗澡好不好?”小夏皱了皱鼻子,“这是夏天哪,我的床都有馊味了。”

    “好好,我走,我走。”包大同也觉得自己的味道不够好,依言去浴室洗澡。而他一离开,阮瞻就给万里使了个眼色,也离开了。

    小夏一个人收拾房间,总是不放心的向窗外看,但她再没看到什么异常了。好像刚才阮瞻救治包大同的同地同时也伤了那个来捣乱的凶邪,眼见着房间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像一个梦一样,有点怀疑究竟有没有发生过。

    “可以开冷气了。”万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了小夏一跳。

    “今天的天气异常炎热,不开冷气确实难以忍受,不过如果开冷气的话不会有什么藉着这管道跑进来吗?”

    “没事了。”万里明白小夏的意思,“阿瞻给这个防守阵动过手术了,完全没问题!”

    这个房子里的阵法对一边灵体而言是绝对不可能进入的,不过这一次对付起法力这么高的东西来,确实有些漏d。而阮瞻一直找不到补救的方法,刚才灵机一动,想起了龙大师留给他的那本书,那是讲阵法的,他以前粗略的翻过,但没有仔细研究,今天突然想起其中的有关记载,急忙翻阅一下,果然找到了补救这个防护网漏d的方法。

    这样一来,环境可舒服多了——那个让人揪心的包大同恢复了生龙活虎的状态,阮瞻虽说要有几天的休养期,但目前没有大碍;万里的情绪也放松下来;温度清新凉爽,在这种情况下,虽然阮瞻主张大家先休息,尤其白天还要上班的小夏,但每个人总急于知道对手的来历,想知道阮瞻此行的收获,所以以一票对三票,决定还是要开个小会。

    “就像一个动画片里说的,你真是有狗的恢复力。”万里见包大同兴致勃勃的,忍不住斗嘴,“一小时前你还一身碎纹,像个茶叶蛋!”

    包大同少见的没有回嘴,全副心思都放在阮瞻的情报上,只是威胁性地指了指万里,就对阮瞻道,“那么,他们是什么来头?”

    “他们是出土文物。”阮瞻简单地说。

    “什么?什么出土文物。”包大同问。

    实际上每个人都很想问,每个人都很疑惑,从没有人想到过答案会是这个。

    “记得我说过,张嘉琳身体里的妖气化为了一棵红莲吗?当时我们还说,妖也好,人也好,总是不自觉的把自己生活中经常见到的或者印象特别深刻的东西,无意识地带到行为或者其他事务中,就好像形成了本能一样。”

    “你是说过。”包大同接过话来,“所以当时我们断定,这两个——我们暂时猜测是两个,一个是张嘉琳,一个是小童,以前生活的地方一定和莲花有关。”

    “别忘了湿泥。”万里提醒,这是阳阳提供的情报。

    阮瞻点点头,“没错,这些都有关联。或者说,这就是两个妖童的来历。我们猜得没有错,为祸的妖孽一共有两个,都是从溪头村出来的。”

    “那可是西安啊。”万里叹了一声,“这么远跑到这里来?可是有一个时间问题你们注意到没有?吕妍的丈夫张子新是五年前失踪的,她们是当时就过来这里吗?还是有什么y差阳错的事?还有,我们怀疑过吕妍,那么他是人还是妖,或者是鬼?他为什么找上我们呢?”

    “这些事情会一点点水落石出的,你不要急。”阮瞻说,“重要的是,我们找到了事情的根源,找到了他们‘出生’的地方。”

    “你们不要打断他,听他先讲嘛!”小夏制止又要开口的包大同。

    “这件事包大同是有些功劳的。”阮瞻平静的说,但夸奖的意思并不明显,“如果他不是从张子新的朋友那里打听到溪头店这个地方,我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这对妖孽的老窝。这是个很偏僻、很贫穷的地方,但就是在这个地方,五年前出了一些奇怪的事。当时闹的很大,当地的小报以奇人轶事报导过,不然也不会传到了张子新的耳朵里。他当然是不相信的,于是想破解这些灵异事件,然后写一本书,哪里想到会从此失踪。”

    “所以没见过的事,这世界上不一定就没有。”包大同给了注解,“人还是要客观点好。”

    “你觉得张子新的死,或者说失踪,真的和溪头店的这件事有关吗?”小夏问。

    虽然他们之前这么怀疑过,但她还想得到阮瞻的确定。而阮瞻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直觉却让他分外肯定,于是他点点头。

    “唉哟!你们要急死我!”万里c嘴道,“溪头店的村民到底挖出什么‘出土文物’了?”

    “水缸。上面画满了红色莲花的水缸,当地俗称‘荷花缸’!”

    第三十六章 荷花缸里的陪葬物

    “水缸?”包大同讶异地瞪大眼睛,“什么时候水缸也能成为文物了?”

    “有可能。如果年代非常久远的话。”万里说,“不过文物一般都是大型陵墓出土的陪葬品之类的,我不懂考古,但是陪葬水缸好像有点奇怪。听人家说啊,在西安这种地方,随便拿个小铲子挖几下,兴许就能掏出好东西来,可是水缸听起来怎么那么——那么——”

    “我没说那是很珍贵的,很有考古和工艺价值的水缸。”阮瞻无奈地说。

    “那你说是‘文物’?听起来好高贵似的!”包大同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要故弄玄虚好吧?”

    阮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这几个人,只听他说了个话头就一直凭自己的想法猜测下去,哪给他解释的机会了。

    “我说这三个荷花缸是‘出土文物’,是说它们确实是从土里挖出来的,也确实有了两、三百年,甚至更久的历史,而且更确实是发生了一些怪事。这是一种比喻的说法,懂不懂?”

    “就是说这三个水缸没有什么价值,唯一值得研究的就是由这三个水缸引起的怪事?”包大同问。

    阮瞻点点头,“没错,这三个水缸很大,上面画满了荷花,如果说有物质方面的价值,也就是缸面上画的那些鲜艳的红莲,为什么能埋在土里那么多年却没有变色了。”

    “你说这三个水缸很大,那么它们是做什么用的?”一直没说话的小夏c嘴道,“是因为画满莲花而得名莲花缸的呢?还是养荷花用的?假如和灵异事件有关的话,我曾听人说起过,有的地方是用水缸来做为死者的容身物的,是不是——”

    “等等!”万里打断了小夏的话,转头看着阮瞻,“你说有三个水缸?”

    “是三个。”

    “咱们现在有两个附在小孩身上的妖邪,不会再出现第三个吧?”万里吓了一跳,就这两个已经够要人命的了,还三个?那不是致他们于死地吗?

    “假如你们不一直提问,听我简单的说完就会明白了。”阮瞻被这三个人折磨得充满无力感。

    这就是他不喜欢和人接近的原因之一,人多瞎捣乱。不是人多就能快速解决问题的,有时候一个人反而更能把事情办好。

    “你说你说,我们不再c嘴了。”小夏拉万里坐在床边,又瞪了包大同一眼。

    见这三个人终于安静了下来,阮瞻慢慢地说,“我才说了,因为有了这个地址,我相当轻松地找到了当年出事的地方。可是小地方的人比较迷信,加上那件怪事还有遗祸留下,所以开始时当地人不敢讲,还以为我和五年前来的大城市的记者一样,是来找麻烦的。从这一点上,我们可以断定张子新确实是从这个地方失踪的,至少是来过这里,并且做了一些人憎鬼厌的事。”

    “有联系就好办了!”包大同才一说话,就接到小夏的一对白眼飞刀,连忙住口。

    “可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加上当时村里出了点事,村长的孙子在雨夜的山上迷了路,回家后有些神智不清,已经闹腾半个多月了,于是我帮了他们一把,所以他们才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阮瞻继续说,“溪头店比较干旱,因此五年前,他们想建一个水库,实际上只是一个蓄水池而已,好在雨季的时候可以储存一些水。对于这件事,县里只给了一些财政拨款,所有的劳力全是村里自己出的。但因为这件事做成后对大家都有好处,所以只要有壮劳力的人家都出人出力去挖水库了。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有一天,有一个村民挖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当时大家都很兴奋,都猜测会是宝物什么的,要知道兵马俑也是一个农民挖自己的菜地时无意中发现的。可正当大家憧憬着发财扬名的前景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壮劳力把那个深埋在土里的东西挖了出来。这东西一出土,大家又是失望又是奇怪,因为那是三个当地称为荷花缸的东西,并不怎么特别和珍贵,奇怪的只是为什么会有人在这么深的地方埋下这种荷花缸。”

    “我c一句嘴。”包大同小小声的,还用两指比划了一下,证明他c的话有多么微不足道,“挖水库的话,应该是白天,可是我想知道是什么日子、什么时辰让那东西见了天日,你问过了吗?这点很重要!”

    “我怎么会忘了这个,那东西出来后,是否足够凶邪,日子和时辰相当重要。”阮瞻说,然后把这些细节告诉了包大同,又道,“因为这件事情太可怕了,所以村民甚至记得当时的天景不太好,y沉的厉害,也一直不下雨。”

    “接下来怎么样?”万里提醒阮瞻继续说下去。

    “那三个荷花缸一大两小,大的在中间,两个小的分开左右,就那么一溜横摆着。虽然这出土的东西让大家很失望,但因为这么神秘的出现,村长还是指挥人把那三个水缸从坑里抬了出来。小心的打磨干净上面的泥土后,村民们才看到这荷花缸与众不同之处。先不说缸面上画的荷花在深埋这么久后还那么鲜活,像浸了血一样红艳艳的,就连三个水缸的盖子也不是普通之物,一般水缸的盖子也就是木头的或者是和缸体一个材质的,但这三个缸盖却是由一种淡黄色的石头做成的,上面还有符咒一样奇怪的黑色纹路。当时就有人说,这缸盖怕是玉石的吧,那样可就值了老钱了,有人这样一说,其他人就说,这荷花缸埋的那么深,年头恐怕是不少了,只是缸盖就那么值钱,里面装着金银财宝也说不准。看刚才抬水缸上来的时候,要四、五个壮劳力才抬得动,肯定里面有不少东西。大家既然这么说,村长就做主把这三个水缸抬到了村里祖庙去,然后当天晚饭后全村人的面开缸。”

    “大凶!”包大同说了一句,把小夏吓了一跳。

    自从刚才他听到阮瞻说起的日子和时辰就一直皱着眉头,也没有像影视剧里的道士一样掐指算算。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此刻他听到阮瞻说那些村民在祖庙开缸,突然冒出一句。

    “不错,是大凶。”阮瞻点头。

    “你刚才告诉我的是公历的日子,我算计了老半天,才算出那天本来就是农历的七月初七。”包大同说,“他们出土的时候天y而不雨,因此而气凝而不去,结果还被抬到祖庙去,借了那里的y气,更是在下晚后才开缸,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去。别说他们本身就凶,就是不凶的东西也会带邪气了。现在可好,凶上加凶,所以我们才吃了好多亏了。”

    “不怕不怕,我们是boss终结者。”万里笑了一下,“阿瞻你继续说,到底那水缸里面是什么啊?”

    “当晚全体村民兴兴奋奋地来到祖庙,在村长的主持下开缸。当时大家都很兴奋,可没想到那缸盖却怎么也打不开,就好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封死了一样,叫了好几个村里力气最大的小伙子合力去搬动也不行。

    可越是这样,大家就越是觉得里面有宝贝,于是想尽办法去开缸,折腾到快半夜了,一个莽撞的小伙子终于忍耐不住了,跑回家拿了柄大铁锤来,想敲下那个石头缸盖,可是天热汗多,他手一打滑,铁锤砸到中间那个大缸上,一下子就打那个缸打碎了!

    水缸一裂开,那个很重的石头盖子也塌了下来,砸得地上一阵尘土飞扬。等场面平静一些,围在周围的人也本能的散开,大家这才看到,水缸完全碎了,石头也碎了,而缸里里没有什么金银财宝,只有一具枯骨,已经塌下来的石头砸得支离破碎!

    当时好多人吓坏了,没想到把人家的“棺材”抬到了本村的庙里来,吓得扭头就跑。但也有胆大的人留下来,仔细看了看那口碎缸,发现缸里的枯骨散着发,牙齿残缺,但在几颗完好的齿间死死咬着一个金铃,碎瓦旁边堆着几件陪葬的珠宝,地上还有一柄刻满了咒文的铜柄拂尘,明显死前是一个老道士。

    有了金银的诱惑,又有这么多人同时在场,人们登时不那么怕了,就连跑到门口的人也走了回来,又是好奇这老道的身世,又是疑惑为什么会埋到他们村里,但更多的是对财富的贪婪和觊觎。这也不能怪他们,溪头店自然环境恶劣,人们非常穷困,自然对金钱极度渴望。现在发现了这些东西,虽然不多,但每个人都怀疑那两个小缸是这老道的陪葬品,一定会有更多的财物!

    于是大伙先是收起老道身边的财物,包括他嘴里的金铃,然后就动手想把那两个小缸也打开,但是为了怕砸坏宝贝,不能像对大缸一样用砸的。这么商量着,就有人试图去搬石头缸盖,奇怪的是,刚刚明明死也打不开的,这时却很轻易地能挪动了。而当村民又惊又喜的时候,缸里突然传出了一个小孩的声音,叫了一声妈妈!

    而那时,因为现场闹哄哄的,还有的家长带着孩子,所以大家虽然吓了一跳,但很快就以为是村里的孩子在叫,对财富的渴望让他们根本没有理会,起着哄就把缸盖掀开了。而当那几个站得最近的人看清缸里有什么时,都是惊叫一声,跳出老远,手中一松,石头缸盖再一次掉落!

    这一次,荷花缸并没有全碎,而是像被劈开一样裂成好几块,有一个不知什么丝的网混合在缸体里,使缸体碎而不散。从这些裂缝中大家看到,原来这两个缸里没有一点金银财宝,而是各有一名五、六岁的小孩盘膝坐在缸里。因为他们抬缸进祖庙时是按照挖出来的位置排列的,所以男左女右,看得清清楚楚。

    这两个小孩子不像那老道一样只是一堆枯骨,而是衣着鲜艳、面目如画、栩栩如生,五心向天的盘坐在那里,显然他们本身才是陪葬的东西。

    村民们吓坏了,一溜烟地跑回家去,谁也不敢大半夜的把这两个小孩子重新埋葬。可是当天晚上,村里一直有两个小孩的声音在喊,妈妈!妈妈!村里的狗没有一只半夜吠叫的,还有的村民家听到有小孩一边敲门一边喊妈妈,吓得连被窝也不敢出!

    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