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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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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卦是天下至阳的东西。虽然在外行眼里看来那只是一个图形,而且没什么区别,但事实上干、坤、震、巽、坎、离、艮、兑,不能有一点差错,否则用做装饰是没什么关系,但如果把它用作驱邪避凶的阵法的组成部分,就会没有任何作用的,其阵也就失去了意义。

    因此司马南做的是简单的事。但破坏效果却是最大的!这是他惯用的手段,总带着那么一点蔑视世人的味道。

    地面和屋顶的八卦图形,损坏的地方不一样,所以阮瞻认真的辨别了一下,默默记在心里,然后开始向下走。

    一层层的慢慢看过去,阮瞻发现每一层的格局都差不多。只不过因为塔是锥形的,所以越向下,楼层的面积越大,但无论大小,每一层都有摆满了小瓷人的玻璃柜子,只是八层以下的小瓷人不再特殊了,看来只是工艺品而已,描述一些历史人物和民间传说,上面也没有笼罩一丝y气,纯属装饰品。

    当然每一层的地面中央都有一个八卦形。但也只是地面上有一个而已。屋顶上有相对应的八卦图,只在第八层才有,好像第九楼地板上的图渗透到八楼的屋顶上。而且,这些八卦图的大小和楼层的面积相反,楼层的面积越大,八卦越小。方位也不尽相同。还有就是,这些八卦不再是那特殊的竹片制成的,而是类似于隐形的图形,人类的r眼是无法看到的,只有他这样有灵力的人才能看出。

    无一例外的,每个八卦都损坏了一点。

    这样算来,从第二层到第八层共有八个八卦图,且破坏的地方都不一样!另外,八楼上的小瓷人他曾经认真数过,不包括小夏他们,一共一百七十三个,也就是说当年发生的冤案里有一百七十三人同时死难!这么大的事,竟然被瞒得滴水不漏,别说其它地方了,连本地人都一知半解,可见责任人的能量之大,手段之高!

    第一层与其它地方大不相同,没有八卦图,只有地面上不规则的倒扣着一大八小共九个钟,墙面和屋顶上绘满了佛祖、菩萨、罗汉,华丽又神圣。不过,目前这塔都被邪气污秽了,此地的庄严感也荡然无存。

    阮瞻仔细观察周围,因为虽然他对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不太擅长,但根据他的推断,这阵法还有一处最关键所在。

    看了一圈,什么也没看出来。一楼就像个大型佛教宣讲圣地,并没有暗门机关或者密室什么的。

    阮瞻静思了一下,觉得自己不会推测错误,再想起他们从广场跑到塔里的时候,虽然走的是一条回廊曲径,但感觉一直在上坡,进塔的大门还有好几级台阶,冲进来的时候差点绊了他一跤,那么说来,这塔的一楼地面就比外面的水平地面高出很多,也就是说,它有可能有个地下一层!

    有了目标就好办多了,他把精力集中在地板上。

    按理说,他现在是魂体,应该能看透人类所不能看透的东西,可是他却看不见地板下面有些什么,可见这地板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并看不见大片的中空。他只好把灵能运用到他的y阳眼上,过了十几秒,终于让他看到了地面下的一点特殊情况。

    他心里一喜,急忙又集中意念,来到楼层中央那些大钟和小钟之间的缝隙处。他刚才看得明白。这些地方的下面是镂空地,可以让他穿地而入。

    楼层下面是一间巨大的地下室,面积远远超过塔的底座,像个地下停车场一样,站在这里看刚才下来的地方。发现那些钟之间的缝隙,也就是能穿地而过的地方形成一个奇怪的形状,有点张牙舞爪之感,像一只手死按着地面一样。

    再看这地下一层,在地面的中间也有一个巨大的八卦,只不过其图形是由水组成的。就是在地面上挖出一个八卦形,中空处充满了水。

    应该说湖水!

    原来这块地面是与围绕着塔的那个人工湖齐平的,因为物理学上的联通原理,这里就呈现了这种情形!

    水为y,这个天然的水八卦对整座塔有着巨大的作用,但此时它也是损坏的,而且不是损坏了一点,而是全部损坏了。倒不是有人毁坏了水池,而是在水中加入了许多不该有的东西。

    如果说楼上的那些八卦是分别被人取下了一点东西,那么那些东西此刻就都加在了这个水八卦上。

    “他还真方便,自己即没有带东西来,也没有带东西走,只是从楼上的每个八卦都拿下来一点,然后全加在这个水八卦上。这样就完全破坏了这塔的格局!”阮瞻不知道是该钦佩司马南还是鄙视他,竟然能这样投机取巧。

    只是对于司马南的细密心思,他完全是佩服的。

    他把每个八卦都破坏不同的地方,非常细微但又是最关键的地方,然后把取下来的竹片和那些隐形的质料扔到这个水八卦上时,又煞费苦心的全部弄乱。如果不是他从最上层就认真记住每一个八卦损坏的情况,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恢复呢!

    他俯身把那些不属于这里的东西捡起来。先恢复这个水八卦的功能,然后把那些多余的东西都带在身上,竹片也施法隐形,这才回到地面上去,一层层恢复八卦图的功能。这个时候,他更觉得巧合之中是有奇迹的,如果不是魂魄离体,他不仅无法安心的检查塔被破坏的情况,更是不会发现和进入这个地下室。

    这地下室在建的时候就是密封的。出入口又被那些有先天罡气的钟围在其中,怨灵即看不到也进不来这里。虽然不知道司马南是怎么做到的,不过他是却歪打正着才能发现。

    还有,他发现一下到地下室里,他的灵能就迅速恢复了,这就是说,只要离开这塔内的正常范围,灵能就不会受到限制了,这为他最后和司马南的决战计划提供了一条可行的办法。

    他认真又耐心的根据记忆修复着塔内的阵法,并不知道当他在地下室时,一个人影已经悄悄走到楼上去。不是鬼魂,确实是个人!

    是毛富!“意外吗?”毛富像小孩过家家一样挪动着小瓷人,把依附了小夏、刘红、赵家远、马记者和阿百魂魄的小瓷人单独摆放在一起,其它的小瓷人都推挤到一边去。

    “我没疯。”他得意的继续说,“我只是装疯。”

    “你是卑鄙的内j!”小夏虽然知道自己的声音像是蚊子叫,但还是忍不住大声斥责。她从一开始就厌恶毛富,觉得他文质彬彬的外表下潜藏着y险的气息,没想到他比自己想得还要卑劣。

    没想到毛富竟然听到了小夏的说话,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羞耻的样子,而是依旧得意非凡,“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形势明摆着的,帮助这些大仙们做事总比被关在这些瓷器里强。你们知道吗?他们不会放出你们的,你们的身体被利用后,就会被丢到湖里喂鱼,而你们的魂魄就永远被留在这里,被一批批的人参观,把玩,甚至买回家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没有个完。放心,我会来看你们的!嘻嘻——”

    他拚命压抑着笑声,但神情又亢奋之极,被这空旷y暗的空塔一衬。显得格外诡异,可怕!

    他说自己没疯,但他这模样让小夏不敢确定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刘红哭叫了起来,“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什么也不会说出去!求你了,帮帮我!我会报答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我的人也行,你不是喜欢我吗?”

    在毛富持续的笑声中,刘红苦苦哀求。

    小夏此刻真恨自己不能动,不然真想上去扇刘红两巴掌!不知为什么,一遇到这个女人,她身上的暴力愿望就特别强烈!这还是女人嘛,一点自尊也没有,人品那么卑鄙,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捧着她!

    “你们呢?”毛富斜过眼睛来看小夏和阿百。

    小夏不知道他怎么知道阿百的。可能是阿百的魂魄附在小瓷人身上的这件事他知道吧。但看见毛富那副y贱的德行,她现在虽然只是个瓷娃娃,却也快吐出来了。眼见他肮脏的手就要摸到自己身上,拚命向旁边一撞,令一直不能动的“身体”动了一下,差点从架子上掉下去。

    毛富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去接,“小心,你们掉下来会没命的。会和那些大仙们一起走的。”他脸都白了。

    “我不怕。”小夏倔强的道。

    “你不怕?”毛富懊恼的笑,脸色又青又白,还真有点狰狞怕人,“我就摔碎了你看看。”

    “你不敢。”一直没说话的阿百c嘴,“你的主子还要用小夏来威胁阮瞻,哪容得你胡来?”她一向温和,此时也不禁有些生气。

    “胡说!”毛富一脸被人揭穿谎言后的惊慌。“我现在就摔了她试试看!”

    “好啊,你来啊!”小夏火大的喊。

    毛富伸出手,但却停留在小夏“身边”老半天,终于还是没抓下去,只得一甩手,原地转了几圈,然后一把抓住刘红的瓷象,高高举起,在刘红的长声尖叫声中。把她狠狠的摔在地上。

    只听“啪”的一声响,小瓷人被摔的粉碎,一声女人的哀哭从地面上传来,然后一条透明的小影子好像身不由己一样被吸到了塔外面的浓雾中。

    那声女人哭和一地的碎片骇住了小夏和阿百,她们不知道作为人的刘红和作为魂魄的刘红的哭声竟然如此不同,前者烦人。后者y森。而且,小夏虽然讨厌刘红,有时候忍不住撂几句狠话,但并没有想过让她去死,也没想过她那么轻易就死了,所以这突入其来的情景着实吓到了她!

    “怎么样?怕了吗?”毛富得意的说。

    小夏惊慌之下愤怒之极,没想过同样是人,怎么会有这样卑鄙无耻的人类!

    “我为什么要怕你?你只是个背叛的人!”

    “你不怕?好,我摔了赵家远!”他说着又把手伸向赵家远。

    “不要啊!毛镇长!”赵家远大惊,“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永远留在这里也行,随便怎么您怎么高兴都行,就是留我一条命吧!”

    “你不要伤人了!”小夏惊叫一声,“同样是人,你怎么做的出来。我怕了你,你快放下他!”

    “求您啊!”赵家远也继续哭求,“求你念在我鞍前马后这么多年跟着您,从来没有二心,饶我一条命吧!我继续给您当差,就当我是您的一条狗!一条狗命而已。”

    毛富高举着赵家远,犹豫了一下,好像赵家远的话对他有些触动。毕竟赵家远一直是他的走狗,他装疯时,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也没有扔下自己跑,绝对是一条忠狗。

    一旁的小夏见他平静了一点的神色,松了一口气,以为赵家远暂时保住了小命。

    哪想到毛富却突然变了脸色,他挥动了一下手臂,把赵家远举得更高,轻声说:“你以前做的很好,我会照顾你的家人的。可惜我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不能冒险,而且,你对我已经没用了!”说完,他手腕向下一抖,一声震人心魄的响声后,赵家远也同样被摔的粉碎,魂魄被吸走。

    “你真是残忍!简直不配当人。”阿百眼见两桩惨剧,善良的心无法承受,声音都抖了。

    小夏说不出话,没想到毛富竟然毫不犹豫的残害同类,这种行为根本是猪狗不如,难以想像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为了保住自己,竟然可以自私,卑劣,丑恶到如此地步!

    “现在轮到谁了?马记者?”

    第二十八章 刺杀

    “不要!”小夏、阿百和马记者同时喊起来,声音里都带着惊恐之意,知道和这个已经丧失人性的人根本没有道理好讲了。

    毛富就是想要这些人怕他,见他们终于低头,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没错,我是个背叛的人。我背叛过乡亲,背叛过上司,背叛过朋友,现在也不怕再背叛你们。只要我能得到好处,我能够活下来就行了,为什么要管别人?现在,我就去完成我的任务。那个阮瞻不是法力高深吗?让大仙们无法下手吗?没关系,我是人,不怕他的法术,我可以在他静修时杀了他,为大仙们除去后患!”

    他说着就从背后抽出了一把刀来!

    刀出鞘后,即使在黑暗里,刀锋上也闪过刺目的光芒,晃得小夏的心里一片冰凉。

    他要杀了阮瞻!

    小夏惊恐的想。

    她知道阮瞻的眼睛和法力都已经回复,但假如他正在静修,或者他没有防备一个“疯子”,他很有可能被这个丧心病狂的混蛋伤到!

    “司——张群给了你什么好处?”阿百突然问。

    她差点冲口叫出司马南的名字,但想到他现在借用的是张群的r身,急忙改口。

    毛富听到阿百的话,愣住了,脸上流露出意外和惊恐的神态,显然阿百触到了他心里最脆弱的部分。

    “你——”

    “你最好告诉我实情,否则我会让他杀了你。”阿百大声说。

    毛富一时没有回答。明显被阿百的话和气势震住了,但小夏却听出阿百语气中的虚弱。她是那么温柔和善的人,平时连大声说话也很少,此刻厉声去威胁别人。显得十分勉强。

    “张先生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少吓我!”毛富回过神来,但还是有点惊疑。

    “这个你不用管,反正你知道我可以决定你的生死就行了。”

    “我不相信!”

    “你最好相信。”阿百强迫自己强势一点。“你之所以不敢动小夏,是因为他们要利用她来牵制阮瞻,可你为什么知道我是小夏的朋友,却又不敢摔死我?不也是因为司——张群警告过你,也警告过外面的人吗?根本就是他找你做内j的!”

    阿百虽然这样问,但却很怕从毛富嘴里听到相反的回答。幸好毛富心虚的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就算司马南没有出现,她也知道他就在附近。而对于司马南而言,自然也会明白她在哪里,他那么聪明,而且他们彼此间又那么了解,他怎么会不知道她一直和小夏形影不离?所以,小夏一落到这个城里。她就被那些怨灵关到了这个小瓷人里,虽然囚禁她,却又不伤害她,和他多年前做的是一样的。

    她猜,他对她终究是有一点感情的吧?

    她知道司马南是整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也明白毛富成为内j一定不在怨灵的计划之中,而是他设下的埋伏。

    她了解他,这是他一贯的下棋手法。想想当初是毛富确定的随行人员,是毛富指名找的记者。也是毛富一直磨蹭到天快黑时才离开村子,又强烈建议走山路,几乎算是一手推动了这一群人靠近了这个空城边,好让幕后主使扭曲时空,把小夏他们直接移动到这里来。

    她是软弱,可是不傻,所以她看得清这盘棋中所有的布局。之所以一直没有对小夏说起,是因为一想到他现在站在她的对立面,她就心如刀绞。可现在为了拖住毛富的脚步,让小夏有时间用意念传达示警的信息给阮瞻,她只好抛出这个压在她心上的问题。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毛富还在嘴硬,但脚步却没有动,没敢立即去找阮瞻。

    阿百松了口气,知道现在可以拖住毛富一会儿,急忙说,“如果你要试试我的话是真是假,就请便吧。可是我再提醒你一遍,我让张群杀你,他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假如我让他留一一命,你就算死了,他也有本事给我拉回来。”

    她很少一口气说那么多威胁人的话,此刻强自己说出来,连气也不敢喘,但这在毛富耳朵听来却特别自信而强势,格外有说服力。

    他回想了一下张群和他见面时的情形,虽然张群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但说到这个叫阿百的女人的时候,语气是比较特别。说不出有什么情绪,但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忽然变小了。

    他这半生都是在察言观色,不断出卖一些什么,不断攀附强者,这才有了现在的地位,但今天这个情况却让他摸不到头脑。如果说张群喜欢这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女鬼,为什么他要把她关起来;如果他不喜欢她,为什么对她那么特别,并且千叮万瞩不许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他刚才太得意忘形了,竟然把她和岳小夏摆在一起,还说了威胁的话,假设这女人说的是真的,他不是要倒大霉吗?张群不仅是个大富翁,还有很强的法力,他亲眼见识过。和张群相处的时候,尽管那个人一直笑咪咪的,他却一直怕,直怕到骨子里去!

    这样的人,他惹不起,只能顺从,奉承,这样他才能平安度过这一劫,说不定今后还能继续升官发财。现在这个女人这么笃定,他就告诉她好了,反正这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也不是什么必须保密的事。他两头巴结,活命的机会就会更大!

    “还要考虑吗?”阿百见小夏一直不说话,知道她在集中精神向阮瞻传达消息。于是继续问毛富,让他没有机会仔细考虑。

    毛富咽了咽口水,“三周前的一个晚上,张先生忽然派人来找我。说他要在我们镇投资扩建瓷器厂。那可是我们镇的支柱企业,不知有多少人想要c一脚,但我们都没有同意。他一个外乡人,上来就提出这个要求。我当然不能答应,可他却说做为交换,他可以救我一命。我以为他只是开玩笑,但因为他是个大富翁,我也不好得罪他。只是——他后来说起了——说起了十年前的事。那些事——他都知道,每一个细节都知道!”

    说到这里。毛富露出惊恐的神色。阿百心里叹了口气,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