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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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向下,咬肿了泰格的唇,啃咬他性感的下巴;舔过健壮的胸膛,撕咬他胸前的凸起;又吻过他的腹部,用舌尖顶剌他的肚脐;再把脸贴上他的小腹,一口咬住泰格的雄壮。

    “孙志新!”泰格忘情的低声咆哮,一把抓住了孙志新黑色头颅。这个动作对于他来说太激烈了,激烈得他几乎控制不住。

    孙志新像名摔跤手一样死死按住泰格,一手伸过去扣死了他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声音,另一手本能的探向他身体的深处,寻找那个位置往里侵入。

    在这种时个,孙志新满脑子都是进攻的念头,哪还记得温柔?

    泰格浑身一僵,就觉得那里被强行顶开,有让人极度不适的事物正在暴虐的突破入侵。感觉先是一阵锐利的痛,身体紧跟着就涨了起来。

    虽然没吃过猪r,但也见过猪跑路。而且为了与孙志新相好,他也厚着脸皮去问过其它的弟亲亲密的事情的是怎么做的。孙志新的行为他不会不懂,而泰格脑里也没有谁在上谁在下的偏执念头,不在意自己在上还是在下。在他看来,一切事情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只是他没想到真正被人打开身体的时候会感觉么般不适。

    刚才他摸过孙志新勃发的情况,那尺寸一点都不逊于自己。现在光是指头都已经这么难受,换了那个还了得?偏生那里柔软脆弱,一但打开身体就毫无防备能力,只能被人肆意攻占。天知道当初纳鲁是怎么忍耐下来的。

    当初纳鲁访问过的人,泰格也偷偷去问过,得到的答案跟纳鲁得到的一样:有付出,才会有收获。当你完完全全把自己交出去的时候,你就会收获情人的心。纳鲁就是这样收伏了孙志新,现在泰格也打算这么干。只不过现在他可完全不信任后面那半段话:其实这样你也很舒服,只会开头的时候难过一会儿。

    见鬼!光是指头就这么疼,换了那个舒服得起来?会被撕扯成两半才是真的吧……

    可是……看着忘情吸吮自己的孙志新,看出他一脸的激情浓欲,泰格忍不住在心里低叹了口气,他喜欢,就给他。因为他满足了,自己也会觉得满足,情人之间,不就是这样么?

    心里升起对孙志新浓浓的爱恋,泰格努力去忽略这种不适的感觉,曲起双腿把自己打得更开,以一种毫不保留的姿态去迎接孙志新快要失去理智的疯狂掠夺。

    孙志新没觉察到这些,还在一路攻城掠地,脑里隐约还记得纳鲁是这么做的,先要打开情人的身体,后继的步聚才会让自己的爱人不那么痛楚。在他心底深处还是记得要疼惜泰格,不想让他痛苦。

    只是从直男变成弯男,对于男男情事而言,孙志新就只比泰格好一些,也是不入流的家伙。炽欲燃烧之下,不免动作粗暴更加弄疼了泰格。

    泰格忍不住低声痛嘶了一声,本能的蜷缩身体倒深气。

    这个本能的因不适应的排斥动作引起了孙志新的注意,愕然抬起头来:“泰格,怎么了?”

    泰格一脸的痛楚,勉强打开自己的腿把自己重新暴露到孙志新面前,道:“没事,有点儿疼,你轻点。”

    孙志新怔了怔,在泰格脸上看到了隐忍,看到了信任,最重要的是那种因为爱你,所以才任群随意掠夺的放纵。

    不知道怎么的就回想起了自己还不懂男男情事时所遭的罪,还没爱上纳鲁的时候自己叫得跟杀j杀鸭一样凄惨,可不像泰格这般百般忍耐,只求让自己能痛快。如此,心尖处猛地颤了颤,下意识想那人得多爱自己才能作到这一地步?

    以泰格的性格,擅强攻而弱防守,他这么对待自己,只怕是为了取悦自己而收敛起了一切的本性。

    “泰格……”

    “没事。小新你舒服吗?”

    “嗯。”

    泰格满意的浅笑:“那继续,我听人说过一会儿就好了,那痛也不是不能忍。你不用顾着我……你只要记得,我是泰格,我是你的鲁玛就成。”

    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不痛?自己可是体会过的。看着身体下笑得脸容抽搐的家伙,孙志新只觉得自己爱惨了他,竟是分不出他与纳鲁自己究竟爱谁多一点。

    看着泰格额头上疼出来的汗,孙志新从他身体里抽回手指。

    那种内脏都跟着一起被抽离的感觉让泰格再一次脸容抽搐,却咬牙强挺着诧问:“怎么,不继续了?”末了又有些忐忑,怯怯的问:“是不是……我不够好?你……你教我,我学东西很快,不比纳鲁慢。”

    孙志新摇头,缓缓放松泰格骑坐到了他的腰上,伸手到背后抓住泰格因疼痛而软缩的部位轻轻揉捏,轻声道:“不是,就是因为你太好了,我才不忍心。相爱的两人一起做亲密的事,只有一个人能感觉到快乐太没趣,要一起感觉到快乐才好。”用自己的身体摩挲着泰格的腹部,孙志新舒服着眯起眼睛又道:“今天这个日子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嗯,从今天起,我有你了。”

    孙志新露齿一笑:“所以,就要让一切都完美,要给你一个美好的夜晚,让你一直都记得我是你的头一个男人!你别动弹,我来,我要让你忘不了我。”

    泰格呆了呆,感觉到孙志新正在自己身体上动作着,以一种古怪的姿态在往后移。他的手探在自己腿间,在激情的逗弄自己,然后自己被拉着牵引着向前,直到抵住一处柔软滚烫的部位。

    整个感觉真是要命,简直舒服到了极致,泰格瞪得两眼滚圆,看孙志新抿紧了嘴唇把身体往下压。

    心里知道自己抵住了什么东西,又感觉着因为孙志新的下压,自己正在顶开它,往里入侵。

    那里面,高热而滚烫,又是湿滑,一点点被吞进去的时候,所有感觉带来的敏锐体会足以叫人疯狂。

    “小新!”

    “小新!”泰格开始低声喃喃的喊。

    孙志新疼得厉害,低声道:“别得了便宜就卖乖,你给我闭嘴。趁我还没有后悔以前……噢!该死!”

    却是泰格的本性被孙志新的引诱给点燃,控制不住的抓住了孙志新纤细有劲的腰,把自己顶上去贴向他的身体全部侵入。

    然后,就乱了。

    孙志新本想着自己来主导这场欢愉,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可事实上忘情的泰格跟野兽一样粗野,孙志新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翻过来的,只感觉到那一处像是火烧般的疼,泰格把自己按死在地上仰面朝天的攻击,自己活像是解剖台上被针钉住的青蛙。

    大凡初哥都这样,疯狂起来什么都顾不得,初尝极乐的的滋味让初哥同志们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一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顾不得,泰格也是这样,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在孙志新身上奔驰。

    孙志新身体疼痛着,心理却是愉快的,因为他从头到尾都在看泰格的脸。那张脸激情满布,灰白的瞳里全是浓情炽欲,还有自己清晰的影子眏里里面成了唯一的景像。大滴的汗从泰格身上滚落下来流到自己身上,两人身体都是一片滑腻。无论从泰格的动作还是神情,都能表明这人被从自己身上享受的愉悦震得手足无措,只会依照古老的韵律运动。

    自己点燃了这个男人,就是有那个本事可以让他疯狂!

    仅是这一点就让孙志新抛开了不适,他让自己的情人很满足,从而自己也很满足。两人情人之间付出与收获总是齐头同进的,一生双体。

    好在泰格确确实实是个初哥,初哥嘛……都那样,三下五除五的就缴枪投降了。所以孙志新也没遭多久的罪。

    到达顶点的那一刹那,泰格的双瞳猛然转成了猫样的竖瞳,全身肌r紧张的贲起,用最大的力量死顶着孙志新,头颅高高的昂起,脖侧青筋惊人的鼓起来,大张着嘴巴露出洁白的牙无声的嘶喊。那是兴奋狂喜到了极致的表情!

    孙志新抱紧了他,和泰格抵死缠眠,他想,他一生都会记得泰格这个样子——自己的鲁玛欢畅淋漓之下激情动容的模样。

    随即泰格俯下头来,像匹猎豹一样咬住孙志新的喉头,狂野的亲吻啃咬。孙志新用双腿缠上泰格精壮的腰,等待他慢慢平息。

    良久泰格才平息下来,趴在孙志新耳边喘气,口里喃喃的只会说:“小新,哦,小新。”反反复复仅这一句,别的已经不会说了。

    孙志新沙哑着嗓子,事着激情低声问:“还好吧?”

    泰格一记一记不停的亲吻孙志新的耳朵,嗓音也带着激情的余韵:“好到了极点!我想我刚才已经疯了。你身体里,真舒服!”

    这样的情话纵是孙志新听起来也觉得面红耳赤,伸手推着泰格的胸膛,道:“快从来身上下来,你弄在我里面了……难受。”

    “不,让我呆会儿。”泰格不依,深埋在孙志新体内不肯出去,以带着余韵的缓慢节奏又动了起来。

    他一动,孙志新就惊觉那玩意儿放进去的时候是那样,现在已经出过一次了还是那样,竟半点都没有软缩下去。

    顿时就禁不住全身一阵恶寒,他怎么就忘了呢?泰格是初哥,而全世界的初哥都一样:第一次坚持不到几分钟,然后很快是第二次,坚持时间会变长。接着是第三次,又是第四次……仿佛要把积攒一生的火力一次性全轰炸出来。

    果然,第二次迅速的就开始了,以长进了一点的技巧,以及长进了一点的持久力再战。

    十几分钟以后:

    孙志新:“泰格,从我身上下去,难受……”

    泰格:“等等,让我呆儿会。”

    半小时以后:

    孙志新:“好了没?”

    泰格:“等等,让我歇歇,你别动,让我动。”

    又一小时以后:

    孙志新:“过足瘾了吧?放开我!”

    泰格:“再来一次。”

    再过得一小时:

    孙志新大怒:“你妈的,还来?!爷p股疼,不玩了!”

    泰格:“小新,好吉玛,我还想……”

    然后,就天明了……

    泰格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简直是一脸容光!孙志新两股战战,花容惨淡,如同一团被人揉捏过千百遍的面包,一脸都是怨气……

    尼玛!

    就说为啥有梅开七度的传说,搞半天果然是真的!

    禽兽啊,禽兽!早知道就不该心软的!

    d房花烛夜史前版男子双打实况播报:

    泰格vs孙志新,7:0!

    完胜!

    作者有话要说:

    哦哩,终于做完了……(抹汗)

    写这章时突然想起一个有色笑话:

    说把一个姑娘介绍给一个老光g当老婆,介绍人神秘的对那姑娘道:“他有一生的积蓄哦~”

    那岂不是很有钱?

    该姑娘就兴高采烈的嫁过去了。

    结果d房一过,第二天姑娘瘸着腿,扶着腰,两腿外开呈外八字形出门见人就哭:“nnd,我还以为是积蓄了一生的钱,搞半天是积攒了一生的精力一夜里全使我一个人身上了!”

    狂笑!

    j子和金子,发音一样,可误会了不是……

    哈哈哈!

    孙志新这悲催娃遇上了初哥泰格,跟那姑娘也一样,倒足血霉!谁叫他心疼泰格要去当受呢?

    嘎嘎!

    143、再探dx 01

    和泰格的结亲一事就那么无风无浪的就过去了,除了一整夜被泰格像个探险队员一样探索了身体几次——他就像个极富求知欲的探路者,把孙志新从头探索到脚,从外探索到里的折腾个不停。如果不是孙志新被s挠得无法入睡而发飙,只怕这件事他还会兴致勃勃的干下去。

    真了奇了怪了,大家都长着男人的身体,为毛泰格对自己这副平板就这么感觉兴趣?

    印象里就对这件事印象深刻,论及其它的而言,孙志新对这‘婚事’的印象仍然不深,还是半点都没有自己已经是名草有主的男人的觉悟。

    不过心里头其它的感悟倒是有的,那两个男人虽然都不像黏皮糖一样喜欢沾在身边,可吃饭有人陪、睡觉有人陪,有人会轻描淡写又真诚关怀的询问你一天的经历,不经意间那两个人中总有一个出现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孙志新心里就莫明的觉得满足,觉得有所牵绊,回味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平淡而温馨的幸福。

    只不过想像中的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的事并没有出现。孙志新左思右想之想觉得自己一口气找了两个男人这件事其实很悲催。关于这点,做个简单的算术题就明白了:

    与纳鲁在一起,互攻一次,1vs1,扯平;和泰格在一起,互攻一次,1vs1,也扯平。可两次算下来,还是自己挨了两回……这还是正常情况。如果那两人兴致高,非得开上两局,来个两胜一负的话……要知道孙志新只有一个,纳鲁和泰格加起来可是两个,这道算术题无论谁来做都知道孙志新被压的次数更多。

    孙志新倒不是心理不平衡,他与纳鲁、泰格之间没有谁去计较那些无聊的上与下的问题。关键的问题在于,孙志新觉得这种情况应该像个单缸的发动机,活塞和气缸都只应该一对一的对应配合。而现在气缸只得一个,活塞却有两个,大家还都争着把自己的活塞往自己这只气缸里塞……那玩意儿就算不会磨坏,如此高强度的使用下也会被损坏啊……特别是那两只还是史前野男人,自己这个现代穿越男再体力过人也没办法跟他们比。

    因此一直美美的幻想着自己临睡前趾高气扬的挑牌子让谁陪睡的情景并没有出。相反的倒出现了非常诡异的情形:常常孙志新困得几乎就想倒头就睡,却听见纳鲁和泰格像特务一样在那帐蓬外小声的接头:“今晚你用不用?不用就把小新给我,明天还给你。”

    用不用?

    这是什么见鬼的鬼话?真把自己当气缸使不成?

    一听这个孙志新立即就清醒了,p股那处隐隐的开始作疼。

    nnd!就说这两只咋现在感情越来越好来,表情得越来越和谐,敢情都在私下交流自己的使用权呢!简直像两个奴隶犯子,不声不响的在那里做人□易。更可怕的是有时候自己已经逃过了一难,在纳鲁或是泰格的帐蓬里已经睡着了,却被人不声不响的抱至另一个帐蓬,直到感觉自己正在被那谁谁谁压着才醒过来。

    太可恶了!就算是充气娃娃,照这个频度的使用法都会用坏。自己还是一个大活人呢?

    没法跟这两个精力充沛的野人相比,孙志新干脆直接逃到哈瓦那大叔那里避难。哈瓦哈大叔是个慷慨厚道的好人,总是肯把自己的兽皮分出来给自己盖,而且一点都不会觊觎自己的p股!在他那里睡觉的最大好处就是安全,平静!

    对于孙志新这种不守夫责的行为纳鲁和泰格两人都拿他无可奈何,又不好意思去哈瓦那大叔那里抢人,只得憋着,等孙志新心里一高兴了,他自己就会回来,那时候高兴咋地就咋地,一次七次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两边族长和自己的吉玛在一起的时候实在是‘闹腾’了些,两边族员一怒之下将三个人一块赶走,把三个翻云覆雨起来就忘乎所以的家伙赶到了石桥边那个凸出来的半月形石台上,让他们离人群远远的,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别过来吵到大家。

    为此孙志新羞得无地自容,他乃乃的,他在现代也是一大好青年,结果穿到史前来就成了纵欲的y人,还嫌吵被自己的族人赶得远远的,这脸往哪里搁啊?

    纳鲁和泰格倒是挺欢喜,那石台离人群聚居地有一段距离,安静、有保持,做得激烈点也不怕有人听见……族人们才开始抗议太吵,那两个就高高兴兴的搬过去了。

    自打三人搬到石头上住后,孙志新往哈瓦那大叔帐蓬里避难的时间明显增多,纳鲁和泰格厚着脸皮去哈瓦那大叔处要人的时候也明显增多,整件事形成了一个怪异而搞笑的怪圈。

    有了孙志新没完没了的折腾,厚着脸皮来争抢他的兽皮被子,哈瓦那正在从失去哈里斯的打击中恢复。和哈里斯比,孙志新更具活力,总是没个安静正形时候,每每都会让哈瓦那回忆起自己的哈里斯身上美好的地方。如此,伤疼在被慢慢抚平,记忆却越来越深刻,哈里斯的形像越发清晰的同时,孙志新也挤进了哈瓦那的生活,俨然如同又多了一个儿子。

    有时候他心情好的时候会开孙志新的玩笑:“你在我这里要躲到什么?”

    孙志新便涎笑:“谁说我在躲了?我这是在伺候你,尽做你儿子的义务。怎么,哈瓦那叔叔不喜欢我留在你这里?”

    “喜欢。就是族长来要人的时候让我很难办。纳鲁前脚刚走,泰格后脚就来。要不泰格前脚刚走,纳鲁就紧接而来。赶人都赶得我烦了,总觉得自己在当恶人。你啊,哪里都好,就是没有哈里斯安静乖巧!”

    “嘿嘿,我哈里斯大哥当然比我更好。大叔,别搭理他们!那两个全是熏心的家伙!我喜欢跟你睡,嘿,你闻起来味道跟哈里斯很像,温柔又强大,还安全。”

    哈瓦那便失笑,摇头大叹这家伙身在福中不知福。

    日子便这么安静的过去,两个部族的人聚在一起呆在d里渡过严冬。

    不知不觉的时间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