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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阅读

    我一边写书,一边等着陶洁洗衣归来,写完一个章节,陶洁还没有回来,j件衣f也花不了多久的时间吧?我打算出外面溜达溜达换换新鲜空气。

    我不知不觉就朝东边那座灰sè的小平房走去,那是学校的厨房和澡堂,正是陶洁洗衣f的地方。

    洗衣池旁边有一颗百年大榕树,四季常青,郁郁葱葱佳气浮,听说本来这里原打算再建一座教学楼,就是为了保护这颗百年古树,才取消计划,只建了一座小平房。

    厨房与澡堂不是同一个建筑,是分开的,两个建筑互成直角,正对我走的这条小路的是分有男nv的澡堂,洗衣池却是共用的,男nv一起,一排十j个位置,用水泥红砖砌筑而成,每个位置各一个有蓄水池,一个砌成坡度的水泥搓衣板。与澡堂垂直的那个小平房就是厨房,还兼膳厅。

    那一排洗衣池就在大榕树下面,夏天遮y,冬季挡风,下雨还可以避雨,天然屏障。

    离澡堂还有十步远的地方,我停了脚步。我听到一阵异样的响动。

    透过大树,我看见影影绰绰的两条人影,还有压抑着的说话的声音。“

    “放手,松开。”

    “别小气,让我抱抱!”

    “别这样,快放手!”

    “没人瞧见的,你就让我抱抱嘛。”

    “再不放手,我喊啦!”

    “嘻嘻,你不会喊的。我就这样抱一抱,过过旱瘾也好。陶洁,我死你啦!”

    我才知道,两条抱在一起的人影,其中一个是陶洁。那么,那个男的是谁?是不是孔令培?听声音,有点像。

    “孔处长,求求你了,别这样。”

    果然是孔令培。

    接着是噼噼啪啪脚踏在地上的杂乱的声音,一个抱住不放,一个在奋力挣扎。

    我没有向前,撞见这样的情景大家都是尴尬的。但是,我不会看着陶洁吃亏。

    我轻轻咳嗽一声,然后快步离开这里,回到房间。

    第177章有人跳楼

    还是刚到省城去党校报到那一天中午,刘吉生夫f请我吃了一餐饭,后面没有联系过,我倒是出过j次城,也没有去找他们。

    这天星期天,刘吉生心血来cháo,一大早打来电话要我去他家唠唠嗑。。

    我打着哈哈说,和尚,怎么想起山沟里受罪的谷子了?幸亏你电话打的早,晚一点就赶不上出去的校车,你就是山珍海味俺谷子也无法消受了。

    我没有约孔令培和康明山,更没有叫上陶洁,我想,老同学会面应该是很“s人”的,夹杂一些不相g的人气氛难免尴尬。

    我只是向康明山说一声去省城办点事,就搭上已经发动的校车出去了。

    我在省城长途汽车站下的车,穿过一条步行街就是广场路,我在那里扬手拦下一部的士,直奔刘吉生家。

    透过矮矮的围墙看进去,小小的院子,收拾的整齐,一些盆景花c,也侍弄得生机bb,我不知道这究竟是刘吉生还是他的老婆杜秀珍的功劳。

    木质的朱红sè大门,没有关,我进去没看见有人,就喊一声:“吉生!”见没有反应,又喊:“杜秀珍!”

    就看见刘吉生从里屋出来。

    “县长光临,蓬荜生辉啊!”

    “和尚,我还以为走错地方了,叫了半天没反应呢。”

    “杜秀珍和周敏敏去买菜了,我在书房,正在弄一篇稿子。”

    “当主任了,还要亲自动手?”

    “我这个主任是不脱产的,哪像你当县长,威风凛凛,高高在上,工作就是发号施令。”

    我呵呵一笑:“和尚,虽然我当上副县长没j天,似乎没有多少发言权,但我对所谓县官的生活是再熟悉不过了,并不像你说的那样,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当然难免也有指手画脚的时候,更多的时候,都把身段放得很低。就说我们的范正大范书记吧,只要是工作时间,老百姓谁都可以进他的办公室。工作时间也不会比一般的工作人员少,反而更长,往往别人都下班了,我们继续开会什么的,门卫都说,最后走出县委县zhèng fu大门的往往是书记或县长,遇到什么突发时间,那就更不用说,j天j夜不合眼都很正常。外人看来,也许我们这些人风风光光,潇潇洒洒,其实感觉压力特大。有时工作做了,还得不到别人理解。”

    “谷子最后一句牢sāo是冲我来的吧,哈哈!言者无罪,闻者足戒,如有得罪,多多包涵!”

    “俗话说,这山望那山高,确实是这样。”我说:“像你们搞新闻工作的,也有自己的苦衷,外行看来,你们也潇洒得很,无冕之王嘛,是不是?”

    “对对对,确实是这样,知我者,谷子也!”

    “因为我自己也g过这个工作,如果是正面报道,那没什么,如果是负面报道,曝光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们恨不得拿着扫帚撵你远远的。”

    “最可恶一些提供假新闻的,一不小心,就中了圈套。”

    接下来,刘吉生讲了一个自己亲身经历的故事。

    半夜,正是睡意正浓的时候,已经进入梦乡的刘吉生被一阵“叮铃铃”的电话吵醒(刘吉生家的电话,是单位要求装的,新闻组每个人都要求装电话,说是为了方便居民百姓提供新闻线索,号也很好记,后面都是111、222、333等这样的重复数字。单位出初装费,自己负担电线话机等小部分费用,那时的初装费就要j千,平时还有话费、月租费,一般人那时还装不起),电话是一位老太太打来的,语气很急的样子,说是太平巷一座楼顶上有一个中年男子要跳楼,要他马上赶过来。

    “你们可要快一些,要不然,等那个人跳下来,你们就只能拍到尸了!”

    刘吉生把电话话筒用头和肩膀夹住,一边听电话,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f。

    “记住了,地点在太平巷。”

    “嗯,记住了。”

    “正好巷子中间,八层楼的楼房。”

    “嗯,知道了。”

    “记住,是楼顶上哦。”

    这老太太也实在太罗嗦,不是楼顶,难道还是地下室不成?

    好在刘吉生脾气好。

    “好的,好的,大妈,我知道了。”

    “可要快点啊!”

    刘吉生刚要放下话筒,又听到这么一句。

    刘吉生刚穿好衣f,提起装着摄像机的那个包,电话又响了。

    刘吉生不得已,又拿起电话。

    “喂,同志,提供新闻线索有钱的,是吗?”

    “是啊,有一点报酬,但不多。”

    刘吉生解释道。

    “我姓牛,这个电话就是我家的。记住哦,别忘了我的酬金。”

    “大妈,等事情过后,我会带你去领酬金,请放心。”

    刘吉生终于骑着自行车出发了。他骑得很快,真怕那个男人已经从楼顶跳下去了,自己只能拍到血r模糊的尸首。

    就在不久前,也是一个男人自杀,刘吉生接到线索,那个男人已经从楼顶跳下去了,刘吉生远远只看见一具尸,像一张薄薄的纸贴在水泥路面上。刘吉生摄像头都没有打开,就离开了,背后听到一阵议论:怎么公安的没来,医院救护车没来,记者倒先来了?记者的鼻子比狗还灵呢!刘吉生听到这些议论,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时,刘吉生突然想到,由于走得急,都忘了给公安等有关部门通报了,也不知那个姓牛的老太太又没有给他们打电话?自己去那里,只是获得重大新闻,只有公安他们去了,兴许还能劝住那个男人,避免一件恶xg事件。已经走出半里路,这样想着,刘吉生又返回家里。

    刘吉生回到家,翻出那个临时记录在笔记本封面上的电话号,打过去:“大妈,你又没有打电话给‘110’和‘120’急救中心啊?”

    “没有,但是不用了。”

    “为什么?”刘吉生吓一跳,“是不是那个人已经跳下去了?”

    “不是,”老太太慢慢悠悠地说,“那个人不是跳楼的,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是早上在楼顶锻炼身打太极拳的。”

    刘吉生讲完这个故事,问我:“谷子,你说可气不可气,她一句‘看错了’,却害得我一夜都没睡好。”

    我却听得哈哈大笑。

    我们聊着天,杜秀珍他们就大包小包地回来了。

    一进门,杜秀珍就大嗓门嚷:“谷子,升官了,好大的架子,也不踩踩我家门了。”

    我笑着看看她那双显然描过眉的眼睛:“你都没盛情邀请,我怎么来,谁知你们欢迎不欢迎?也许我谷子前脚走,你们就指着我的背影嘀咕:唉,这个月伙食费又超支了!哈哈!”

    周敏敏穿了一件深蓝sè的西装,西装很得,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段,也显得格外jg神。

    周敏敏和杜秀珍都是画过妆的,只是周敏敏的妆淡一些,杜秀珍稍稍浓一些。两个漂亮nv人站在一起,就像两棵争妍斗艳的白玉兰,让人赏心悦目。

    听我这样说,杜秀珍就撅起嘴巴:“谷子,我杜秀珍是这样的人吗?自己官大了,看不起我们这些小市民了,这才是真的呢!”

    杜秀珍一边说话,一边把外套脱了,露出紫的ao衣,那x前两座r山呼之yu出,分外吸引人的眼球。

    “谷子,你也甭想白吃,中午的节目是包饺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谁也别想偷懒。”

    杜秀珍说着,就从袋子里提出一捆韭菜:“第一道工序,先择菜!”

    然后又吩咐和尚:“你也别闲着,去和面。”

    杜秀珍就像总导演,指挥我们做这做那。

    杜秀珍擀面p真是行家里手,一坨坨面团,巧手翻飞,眨眼功夫就擀成了一张张圆形的均匀的面p。她一个人擀p子,我和周敏敏还有和尚三个人都包不赢。我们三个人包的饺子各各不同,各有特sè。周敏敏包的饺子封口皱褶多,且很均匀,就像她穿的百褶裙;和尚只在中间捏一下,线条简单,工艺简单,省事;我就做成圆形的,有点像r包子。

    除了饺子,杜秀珍还炒了j个菜,一条红烧鱼,一盘猪肚尖炒酸菜,一个萝卜炒牛r,还有一个叶子菜。

    别看杜秀珍大大咧咧,炒菜的手艺也不错,咸淡适中,我就笑和尚:“和尚,我以为平时这些家务活都是你包g的呢,看来也不是这么回事啊!”

    和尚笑着说:“我们是分工合作,杜秀珍是负责桌面,我是负责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