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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危险,看准甘松的位置,蛇腹突然一缩,好像一张弯弓,蛇头猛地s出,好像一支离弦的箭。

    看到腾蛇的反应,甘松早就想好了退路,身子猛地一缩,用石凳遮住自己的身体,蛇头距离石凳的位置一寸左右的地方,便突然顿住、停止攻击,缓慢盘旋着退了回去。

    好险!山dong里空气冰凉,但是,甘松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水。

    要不是这石凳,恐怕今天就命丧于此了。

    “吸!呼!”甘松长长地深呼吸,排解心中的紧张,在山dong里气流的声音显得奇大。

    腾蛇似乎颇为忌惮石凳后面的那一方空间,再次恢复到盘踞的样子,信子一伸一缩,蛇身盘旋的部分不停地相互jiao叉挪动着,显示出焦躁不安。

    甘松看出了腾蛇的顾忌,试探xg地站了起来。

    腾蛇果然没有动静。

    甘松快地抬起火yao枪,再次瞄准腾蛇。

    “咝—”腾蛇再次动了攻击,这一次比上次更猛更急。两只翅膀一扑腾,整个蛇身便腾空而起,掠过狭小的空间,向甘松俯冲而来。

    “砰。”在腾蛇腾空的一刻,甘松果断地扣到了火yao枪的板机。

    铁砂弹从火yao枪的弹筒里以极快地度冲了出来,枪管的前方,到处都是飞出来的子弹。这便是老式火yao枪的特点,枪膛里装的是铁砂,而不是单颗子弹,打出去的子弹飞散成若干颗散弹,像打手电筒的光线一样,呈圆弧形向前冲出,每一颗都足可以致命。

    能不能让腾蛇致命?

    只有一次机会!

    因为,装着铁砂的yao箱落到了石桌之前,火yao枪膛里只有一颗子弹。

    “扑、扑、扑!”

    子弹s到腾蛇的身上周身各处,腾起一阵阵青烟,一滴一丝的鲜血从腾蛇的周身各处像泪珠一样滚落出来,腾蛇在半空中跌落到地上,重重地摔在地上。

    “咝—咝—”

    周身的痛疼让腾蛇瞬间抓狂,刚刚落地的腾蛇不停地在地上翻滚着,尾巴胡1uan地扫向石壁,“咚!咚!咚!”将石壁撞出一声声巨响,一些石头的碎屑被撞击得飞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功夫,地面上便铺满了一层薄薄的石子。

    腾蛇在石子上翻滚,nong出“沙沙”的响声,听在甘松的耳朵里,感觉极其恐怖!

    随着撞击,地面剧烈地振动起来,好像地震一样。

    腾蛇尾巴的力量何等巨大!

    看着腾蛇惊天动地的威力,甘松惊诧莫名!

    这样的威力,人力岂能抗拒!

    ……

    经过一番折腾之后,腾蛇终于安静了下来,蛇头一起一伏,似乎在剧烈地喘息,蛇身松软地搭在地面上,好像已经不行了。

    “是机会逃走了!”甘松端着没有子弹的火yao枪以示威胁,面对着腾蛇向石dong外走去。

    希望刚刚吃了亏的腾蛇能害怕自己手上的枪?

    刚刚离开石桌的范围,看似耗尽力气的腾蛇猛地撑了起来,愤怒地舞动着口中的信子,翅膀张开猛地一扇,蛇头便以极快的度咬向甘松的头。

    糟糕!

    赌了!

    甘松赶紧将火yao枪的枪口对准了蛇头,死亡的恐惧感升腾而起:“我命休矣!”

    腾蛇有些顾忌甘松手中的火yao枪,稍稍迟疑了一下,蛇头退了回去,换成尾巴向甘松的腰部撞了过来。

    “不好!”

    “这死腾蛇,怎么这么聪明?”

    甘松双手抱枪,横在尾巴扫过来的方向。

    “啪!”一声暴响,腾蛇的尾巴撞到了甘松的枪上,瞬间将钢铁做成的火yao枪管撞成两截,巨大的冲击力,甘松整个人被撞得飞了起来。

    “碰!”甘松撞到了石g之上的墙上,全身的骨头好像散了架。

    “扑!”甘松顺着石壁跌落到石g的边缘,脑中“嗡”的一声响,晕了过去,生死不知,两截断枪从甘松的手里滑落。

    “叮当”两声,落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声息。

    在撞击的瞬间,甘松抓不住手中的百草锦囊,飞了出去。

    腾蛇愤怒地盯着石g上呈大字型趴着的甘松,但是,不敢冲过石桌的位置,在石桌旁边焦急盘旋、徘徊良久,终于无奈地退了回去,盘成一团,不再移动。

    慢慢地,腾蛇身上好像结了一层细细的干冰,整个蛇身都被冻结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啪”的一声,腾蛇身上的干冰暴开了一块,紧接着,“啪啪”之声响个不停,越响越急,山dong之中,连续响起了无数声脆响,好像过年过节放鞭炮一样。随着响声,腾蛇身上的皮全部被爆开,冻洁的身躯也逐渐有了活力,开始不停地蛹动,似乎是要挣脱某种束缚。

    昏i的甘松听到放鞭炮的声音,神志被惊醒。仿佛睡了一觉,甘松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突然,甘松回想起自己在山dong之中的遭遇,想到还有一条腾蛇正威胁着自己的生命,瞬间精神一绷,猛地坐起。

    这时,甘松才现自己完好无缺地躺在石bsp;除了xiong口的位置仍然有些痛疼外,并无大碍。

    腾蛇哪儿去了?

    甘松看到了很神奇的一幕,腾蛇的周身裹着一层淡淡的雾气,不停地蛹动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茧终于被剥开,一条比原来体形稍小的腾蛇从茧中费力地钻了出来,全身光滑如新,身上的枪伤消失不见。

    “蛇蜕?气微腥,味淡或微咸。有咸、甘味。归肝经。具有祛风,定惊,解毒,退翳的功效。用于小儿惊风,chou搐痉挛,角膜出翳,喉痹,疔肿,皮肤瘙痒。腾蛇蜕,配以特殊的方法,对于治疗上述病症有yao到病除之功效。”

    看着腾蛇蜕下的皮,闻着皮上出的腥味,甘松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串文字。

    想起这段文字,甘松心中一惊。

    一直以来,甘松并没有系统地学习医学,他父亲的医术并不高明,所学的东西都是祖祖辈辈世代口口相传的。他除了比其他人多认识一些草yao的名字,就认真地读过《本草纲目》,还是在书店买的,但《本草纲目》上却没有腾蛇的资料。

    关于腾蛇的知识从何而来?为什么这些知识就好像是刻在脑海中一样,无比清晰?

    突然,甘松想到了刚才翻看的那一本《百草神功》。脑中意念一动,书中的知识一页一页地展现出来,是那样清晰,一字不漏。那本书是用古体字书写的,但在甘松的脑海中,却变成了现代的简化汉字,没有一个字不认识的。

    转念之间,甘松便将全部的书页翻看完,没有一点差错。

    我居然?居然一下子学会了这么多的医学知识。

    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渐渐脱尽的腾蛇蜕,甘松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颤抖,丁香的病或许有救了。

    但是,先要离开这危险的地方,要有命活着出去才行!

    第四章 百草锦囊

    第四章百草锦囊

    腾蛇终于完成了蜕皮的过程,焕出新的生机,不甘地看了一眼石g上正在盯着它呆的甘松,摇了摇身子,变得越来越小,只有普通的乌梢蛇那么大,向百草锦囊游了过去。

    百草锦囊出了微弱的亮光,好像凭空张开了一个口子,腾蛇便从口子中钻了进去,消失不见,锦囊上的亮光也跟着消失不见。

    “呼--”

    危险解除,甘松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这时他才现,他的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软绵绵的靠在石g边上的石壁上。

    刚才,与腾蛇的jiao战,甘松只是凭着一股意志在苦苦支撑。

    休息了一阵,甘松回复了一些力气,取回急救医yao箱,取出里面的yao物,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被腾蛇划破的手臂,拿起干粮啃了几口,解决了肚子饿的问题,收拾好东西,准备把腾蛇蜕收拾好便离开。

    这时,甘松注意到了落在地上的百草锦囊。

    甘松想去捡,但又害怕钻进里面的腾蛇突然从锦囊中冲出来,狠狠地咬自己一口。

    想到因为看了《百草神功》的书,便凭空多了这么多医学知识,那这百草锦囊与《百草神功》放在一起,应该也是一件神奇的宝贵,很有可能是传说中的乾坤袋之类的东西,甘松又有些舍不得丢下百草锦囊。

    终于,一向胆大的甘松想到了两全的办法,捡起了百草锦囊,快地盘坐在石桌上。

    既然石桌是腾蛇的禁忌,那我坐在石桌上,有什么好怕的?

    甘松拿起百草锦囊,仔细地研究起来。

    “腾蛇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突然,甘松的脑海中,浮现出锦囊里面的情况。

    意识进入锦囊,甘松就好像进了一个大型的中yao铺,铺子两边,有着无数个格子,每个格子上都写着各种yao材的名称,甘松一一对应,竟然全是自己所阅读的《百草神功》上记载的yao材。

    拉开其中一个格子,里面空空如已,没有任何东西。

    再拉开另一个格子,仍然没有东西。

    “原来都是空的?”

    腾蛇刚才进来了,不知道腾蛇的格子里有没有东西。

    自然无然地,甘松的意识便来到了写着腾蛇的格子面前,甘松的意识有些紧张,短暂的犹豫之后,还是义无反顾地拉开了腾蛇的格子。

    格子刚刚拉开,一个豆子般大小的脑袋便冒了出来,把甘松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

    再仔细看,这不是腾蛇是什么?这时候的腾蛇,已经变得巴掌大小,与刚才腾蛇庞大凶猛的体积形成鲜明的对比。

    对这样大小的腾蛇,甘松自然生不出害怕的感觉,只觉得这小东西非常可爱。用意识轻轻地抚o了一下腾蛇的头,腾蛇非常快乐地在格子里打了一个滚,伸出信子向头顶tian去,似乎想tian什么东西?

    在甘松的意识里,传来一阵麻麻酥酥的感觉,好像是一只小狗在tian自己的手心。

    好可爱的腾蛇!

    “为什么这里的一切这么熟悉?为什么我可以bsp;甘松仔细回忆起进入山dong之后生的事情:“莫非就好像有些网络小说上写的,刚才,腾蛇划破了我的肌肤,我的鲜血流入锦囊之中,从此,锦囊便认我为主?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不可以把腾蛇蜕nong进来?”

    意识一转,甘松便看到腾蛇的格子从中间分成了两半,其中一半装着活蹦1uan窜的腾蛇,另一半则装着缩小版的腾蛇蜕。

    耶!果然如此。

    腾蛇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欣喜,在格子里自由自在地游动了一圈。

    “如果这一切不是虚幻的,那么,腾蛇蜕应该不在山dong里了?”

    意识退出,甘松向山dong中看去,腾蛇蜕真的消失不见了。

    太好了!

    甘松抑制不住紧张ji动的心情,从石桌上跳了下来,围着石桌转了几圈,轻轻地拿着百草锦囊,生怕把锦囊捏坏了。

    “对了,在锦囊里,腾蛇似乎很喜欢我,但是,为什么刚才它又要进攻我呢?”

    “会不会因为我得到锦囊的时候,它没有进入锦囊,不知道我是锦囊的主人?”

    “放出来遛遛。”一个大胆的想法在甘松的脑海中形成,说试就试,甘松再次回到石桌上盘坐,将意识沉浸到锦囊之中,拉开装腾蛇的格子,心中默念道:“给我出去。”

    “哗!”盒子里的腾蛇消失不见。

    甘松的意识赶紧退出锦囊,仔细一看,在自己面前盘旋着的不是腾蛇是什么?这时候的腾蛇,再次失去了它的可爱,而变成了身形庞大的凶猛神兽。

    嘴角还有动物的鲜血和皮ao。

    甘松有些害怕,害怕在锦囊外面的腾蛇不听自己的指挥。但看到腾蛇并没有攻击自己的意思,眼睛的蓝光也柔和很多,没有了刚才的凶狠。

    “我能不能指挥腾蛇?”又一个大胆的想法。

    “转一圈。”甘松对着腾蛇命令道。

    腾蛇果然按照甘松的命令,将蛇身绷直,在山dong里转了一圈。

    “好玩。”甘松开始命令腾蛇左转右转前进后退,在山dong里玩起了贪吃蛇的游戏,如果让人知道他居然把上古神兽这样玩耍,不知会笑死还是会气死?

    很快,腾蛇撞击形成的石屑被腾蛇的身体推到了四周的角落,而甘松带来的工具:yao物急救箱、刀具、背兜等,则被推到了甘松的脚下。

    “哈哈。”甘松乐得笑不拢嘴,手臂、xiong口也显得不再那么痛疼了。

    “砰!”一声震响传来,怎么回事?甘松仔细一看,原来是他自己光顾着去笑了,没有下达让腾蛇停止的命运,腾蛇直接撞到了石壁之上,转过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甘松,不知是不是该继续前进?

    “算了,你回去吧。”

    腾蛇一高兴,再次打了个滚,身子一扭,在百草锦囊亮光的指引下,钻进了锦囊之中。

    看着地上的一堆从家里带出来的工具和采摘的yao材,甘松想道:“能不能将这些东西放放锦囊之中?”想到就干,甘松试了一下,除了先前采摘的yao物顺利进入锦囊相应的格子以外,其它的东西无法放入锦囊之中。

    看来,这锦囊取名“百草”,就只有yao物才能进入其中。

    “锦囊是我一个人的秘密,该把它放在何处?”甘松想到网络小说上写的,锦囊能够随身消失,便在心里默念着“锦囊消失”四个字,锦囊果真不见了。甘松收拾好东西,走出dongx,然后心里默念“锦囊出现”四个字,果然,锦囊出现在甘松的手中。

    哈哈,锦囊在手,天下我有!

    第五章 闻药知病

    第五章闻yao知病

    o着月光照亮的路,走回yao王村,已经是凌晨一点,几声狗吠持续响起,与周围的青蛙、蟋蟀叫声琴瑟相和,犹如天籁,更添幽静。

    也是深夜,甘松却现家里灯火通明,家门之外的墙上,竖立着一幅担架。担架旁边,几个壮实的农家汉蹲在地上,一边聊着天,一边bsp;晚上到家里诊病的病人并不多,一年就遇到那么两三次。

    无巧不巧,今天晚上遇到了。

    走进大堂,甘松看见一个急诊病人躺在木椅上,脸色苍白,一只手拿着手帕捂住嘴巴,不停地咳嗽着。病人马菊hua五十来岁,村里人都称他为马嫂,像甘松这一辈的则称他马姨。

    “咳咳!”不停地咳嗽,马嫂的脸色由白转红。咳了一阵,马嫂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好受了一些,拿开手帕一看,手帖上沾染了浓痰,还有黑红黑红的血丝。

    “甘医生,求求你,救救我老婆,这么大年龄了,说咳血就咳血,这身子骨怎么受得了?”一个老实巴焦的农民紧皱着眉头,站在甘松父亲甘洪的面前,眼巴巴地望着正在把脉的甘洪,眉角和额头的皱纹显得更深。

    “甘医生,请你救救我妈吧。”马嫂的旁边,站着一个带着眼镜的少女,搀扶着马姨,身材有些消瘦,xiong部却很大,穿着宽大的衣服,好像生怕别人现似的。少女扶了扶眼镜,镜片后面显1u出焦急的眼神。

    少女名叫谢霞,甘松的初中同班同学,高中校友。

    谢霞学习一向不错,高中成绩与甘松相差不大,有时候过甘松,有时候又被甘松过。因此,双方的父母在教育子女时,都会说“甘松(谢霞)怎么怎么样?你应该多向他(她)学习。”

    为此,甘松与谢霞之间,彼此佩服又忌妒,很复杂的感情。

    甘松的父亲名叫甘洪,此时正沉着脸,坐在木椅的旁边,把三个指头搭在马嫂的手碗上,微闭着眼摇头晃脑,好像上课的时候打磕睡。良久,甘洪睁开了眼睛,对谢霞的父亲谢军道:“从中医的角度看,嫂子的病是血气上冲,影响肺部,服用一些清热解毒的方子,当无大碍。”

    说完,甘洪在纸上刷刷写上了yao方,将yao方递给甘松的母亲。

    “不用担心,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三剂大黄泻心汤就可以缓解。”

    听说这病并无大碍,马嫂一家人松了口气。

    “不过,马嫂的病光靠中医调理还不行,还得找大医院去查查,打打彩,看看到底患了什么病?有可能……这病很好治,你们放心。”想到肺癌的可能,甘洪赶紧打住,话峰一转,把话题引回到“这病很好治”的命题上。

    “甘医生的医术我是相信的。”听说婆娘无碍,谢军1u出笑容,满脸的皱纹都被笑弯了。

    “甘松,你到哪儿去了?这一天怎么没看到人影?”

    谢霞看到了刚刚1u出个头的甘松,一脸的欣喜。

    甘松还来不及回答,谢霞便现甘松包扎的手臂,眼中流1u出关切:“你这娃子,到哪儿去惹事了,怎么手上受了伤?”

    甘洪抬起头,将鼻梁上的老hua镜放下来,转头对谢军道:“真不叫人省心,你看你家谢霞,多文静,我家甘松也太调皮了,三天两头惹祸,给他擦p股都忙不过来。哎,男娃子难管啊。”

    农村男娃子管得松、女娃子看得紧,就像田里的鸭子一样是放养大的。

    从初中开始,甘松很多时候半夜回家,有时候整夜不归,父母也不担心。

    “哪里。”谢军呵呵一笑,道:“你家松娃人聪明,又很成熟,哪像我家妮子,整一个没长大的小姑娘。我就看得起甘松的xg格。”

    听到称赞的话,甘松觉得怪怪的。

    甘洪则正了正腰,头部微微抬起,眼帘充满笑意。

    听到甘松受伤,里屋甘松的母亲李梅冲了出来,拉起甘松的手,道:“孩子他爹,你快把松娃的纱布解开,看看感染没有,赶紧消消毒。你这孩子,真不叫人省心,三天两头受伤。”

    这倒不假,甘松的xg格很要强,不管是在村里、还是在学校里,受到欺负了都不肯低头,打架的事情时有生。

    “梅妹,你去给马嫂抓yao,我看看松娃的手。”

    甘洪抓起甘松的手,捏了捏,没有骨折,再慢慢把甘松缠着的纱布解开,外面洁白,里面却渗透着一层层红色的鲜血。看着甘松的伤势,屋里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随着纱布的解开,沾在皮肤上的纱布撕扯着已经干疤的创口,甘松感觉到刺人的痛,但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