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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部分

不起,谁不能当?有本事自己生。”

    以生孩子攻击女人,是很恶毒地话语,郭嫉怒之下,口不择言。几人脸色蓦变,玉瑕和徐燕都不禁皱起眉头。徐燕听鲁秋阳讲过两人故事,认为刘憬既然为郭挡过齿轮,应该象她一样心存感激,而不是狂妄和傲慢;玉瑕感情成熟,想得更周到,不停地打量着,隐隐觉得郭有什么倚仗,不仅仅是省长千金的身份这么简单。

    小老虎气了,真气了,脸色巨变,呼地站起身:“你刚刚说什么?有胆你再跟我说一次?”

    郭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过分了,瞥了刘憬一眼,推了推眼镜道:“没什么,大家都是女人,谁不会生孩子?抱着别人的孩子炫耀什么?有本事比比谁先生!”

    “你……”芳袭看了看玉瑕,手指着她,气得浑身直抖,话都说不出了。

    刘憬急把小老虎按下,扯着郭道:“郭,你说什么呢?芳袭又没得罪你,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刘憬第一次以比较严厉的语气说话,郭闪了闪眼,倔强道:“生孩子不能说吗?她不你女朋友吗?有本事生一个不就得了!”

    郭没完没了,不依不饶,芳袭气得眼圈都红了。玉瑕和徐燕也埋怨地看着刘憬。

    “跟我出来!”刘憬无奈,也坐不住了,把孩子抱过交给玉瑕,扯着郭就出了门。

    到了门外,刘憬松手,生气地道:“郭,你太过分了!”

    “我哪过分了?”郭推了下眼镜,理直气壮地望着他。

    “你还不过分?你看你说得都是什么?”

    “你怎不说她?”郭瞪着眼,扁嘴说,“我参加的是秋阳婚礼,又不是你婚礼?我跟你说话,又没理她,干嘛上来就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说她不礼貌有错吗?”

    “她……”刘憬有些语结,“她就那样人,又不是真地,你不是不知道,跟她较什么真?”

    “那又怎么样?”郭委屈地道,“我都把你让她了,她凭什么看我不顺眼?我做什么了?这么久,我什么时候找过你?打扰过你一次吗?一见面就对我横眉立目,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

    郭怨气十足,当仁不让地瞅着他。刘憬不忍,叹了口气说:“算了,郭,都是我的错,看我面上,进去给她道个歉?”

    “谁说你有错?”郭闷了闷头,俏靥现出俩酒窝,依依道,“不就道歉嘛,无所谓啦。”

    “郭,委屈你了。”刘憬感激而心痛,深望着她俏模样。

    “没有啊。”郭甜甜地眨起眼睛,凑到他跟前,“现在你知道了,我从来都比她有修养!”

    第一百四十三章 温馨一刻

    代文明不可避免地扩大了人的交际范围,人情纷繁复一方面,人与人间的关系,也因此陌生和疏远,哪怕寻常婚丧礼往,也成了生活负担。藏人不同,纯朴的藏民不会计较礼金多少,往来应对,他们虔诚地笃信神灵,每个喜庆的日子,都是朝聚的节日。

    会馆大厅,藏民们抽着烟,喝着青酒或酥油茶,c着民族语言热烈讨论,窗外的阳光映着他们黝黑的脸,欢笑声溢满大堂。

    大厅一角,气氛不和谐地低闷,周遭的空气缓慢缠绕,芳袭怨怼满腔,一脸悲愤;玉瑕和徐燕不忍地看着,只有多多依旧天真,趴在妈妈肩头,好奇地望着厅内各色人等。

    玉瑕把孩子递给徐燕,凑过安慰道:“芳袭,别生气,咱全家第一次参加婚礼,开心点,别想太多。”

    芳袭抬起头,愤懑地道:“不是我生气,她太过分了,摆明了盯着刘憬,就盼着我不好,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这场面很有趣,郭只是盯着,并没付诸行动,玉瑕已经吃到嘴,可作为正式女朋友,小老虎却以相似的原因向玉瑕诉苦。玉瑕汗了一个,叹口气说:“芳袭,算了,其实她挺可怜,都是女人,换个角度想想吧,别太计较了。”

    芳袭不平地道:“她再可怜也怨自己,我一没追,二没抢,是刘憬追的我,她自己错过关我什么事?我又没对不起她,干嘛跟我苦大仇深?”

    “就是嘛!”徐燕深以为难,c嘴道,“刘憬救过她,她应该感激才对,可看她那样,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谁都不放眼里,好象刘憬是她的,我们都欠她,她老几呀?”

    徐燕得到机会,适时地发泄着两天的冷遇和不满,也很自然地站在芳袭和玉瑕一方,还把自己当老三了。不过按年龄,她还真排第三。玉瑕二十九最大;芳袭和徐燕与刘憬同年,都二十三,徐燕月份稍小;郭最小,比芳袭和徐燕还小一岁,才二十二。

    玉瑕摇了摇头,拉过小老虎的手说:“妹妹,不是姐姐说你,其实你也有错?”

    “我有错?!”芳袭不解加不爽。徐燕也不满地睁大眼睛。

    “也不是错,是不理智。”玉瑕认真道,“你是刘憬正式女朋友,都快登记了,跟她斗什么劲?有意义吗?说难听点,这叫自降身价,自己给自己丢份,还会让刘憬难做。我要是你,她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就当看热闹!实在不行,她不狂吗,你比她还狂不就得了!”

    芳袭笑了下没再说话,心里舒坦许多。小老虎也很同情郭,并为之不忍,主要是受不得郭嚣张跋扈的样子,就象徐燕所说:我又不欠你,你老几呀?

    小老虎释怀了,烟消云散。

    “我不欠你,你老几?”这话很有道理,可郭同样这么认为。

    刘憬和郭没立刻返回,因为知道玉瑕会劝,想让小老虎先消消气。两人在路边并立,望着早晨明媚的城市街景,那份活力和朝气让人开怀,觉得生活不是梦。

    这日天气很好,风高气爽,天空很辽远。两人不约而同地忆起西藏的蓝天和雪峰,林芝街头和漫天的四角风筝,大昭寺迷人的金顶,当然还有大彻大悟的私奔大师。

    郭情怀涌动,望着他说:“刘憬,上次去西藏都没怎么玩,有机会我们再去一次吧?”

    “哪来的机会?”刘憬苦笑,“除非秋阳再糊涂一回!”

    郭扁了扁嘴没说话,好多的柔情不改和依依无悔。

    刘憬很想告诉她自己要登记了,可两人难得见面,又沾着鲁秋阳的喜气,实在不是时候,只得道:“郭,我开修车铺你应该知道了,芳袭可能也会辞职过去,你以后……别再跟她闹了,我不要求你跟她做朋友,可面上总得过得去?”

    “谁稀得跟她闹?”郭闪了闪眼,瘪着小嘴说,“她要不惹我,我都懒得理她!”

    刘憬斜了她一眼没吭声。两人感情明朗以后,郭很多行为都属于恃宠撒娇,无理取闹,至少他这么认为。

    郭没继续说小老虎,转身对着他道:“刘憬,你开修车铺,工作还干不干?”

    刘憬道:“再说,我既然上告了,怎么也得先等这事有结果。”

    郭望着他

    真地说:“刘憬,我建议你别辞职。你开修车铺顶i主,可钱有时候解决不了什么。你们单位怎么说是国有大型企业,你年轻,又是党员,干好了,很可能进工业局或工业厅,以后没准还能当副市长市长呢!”

    “你倒有体会!”刘憬不觉莞尔,中国和西方不同,向来权大于钱,这道理他懂。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郭推了下镜框,瞪着眼睛说,“我告诉你,这次上告就是机会,如果最后证明你是对的,就等于立了大功,你们单位肯定提拔你!”

    刘憬笑道:“你可得了,就算证明我对,那也是给经济建设抹黑,我们从不怕黑,就怕暴露黑,我不倒霉就不错了!”

    “你不懂,今年有党代会!”郭异常兴奋,热切地道,“腐败没什么,关键是反腐败,今年党代会,肯定加大宣传力度,如果你告对了,十有八九会被树成典型,以后肯定一马平川,想不当官都难!”

    郭不愧是省长千金,对国家政治分析得条条是道。

    刘憬欣赏地打量着她,点头笑说:“借你吉言,如果真给我官当,估计我也拒绝不了。”世上淡泊的人很多,能拒绝当官的却没几个,刘憬知道自己不是。

    “你放心,肯定不会错,我在人事厅这么久,这种事见多了!”郭肯定加坚定地说。

    女孩子爱一个人的表现很多,有的千依百顺,言听计从;有的斤斤计较,索要承诺;还有的,总是处心积虑地为喜欢的人做些什么,郭无疑属于后者。

    “好了,错没错以后就知道了,该进去了。”刘憬扯住她,再次交待道,“进去好好跟她道个歉,以后别再闹了!”

    郭笑眯眯说:“没问题,不就道歉吗?说几句谎话哄哄她而已,又不是来真的!”

    “你就不能正经点?”刘憬哭笑不得。

    “没有啊?跟她道歉,说谎话就是正经!”郭很正经地说。

    刘憬无语,两人返回大厅。

    芳袭已消气,正和玉瑕徐燕逗多多。郭看了刘憬一眼,摆出个笑脸,快步走了过去。玉瑕和徐燕相互一望,给小老虎递了个眼神,芳袭回头,虎脸不自觉地拉下。

    郭满面春风,一p股坐到原来刘憬的位置,笑嘻嘻说:“郑姐,啊不,嫂子,我刚刚言重了,跟你道个歉,我现在也算你小姑,你千万不可以跟我一般见识哦?”

    芳袭有点别扭,瞅着她道:“什么叫现在算小姑?你以为以后就不是了?别做梦了!”

    郭抿了抿嘴,漫不经心地道:“以后的事哪说得……”

    “以后也是以后也是。”郭又来劲了,刘憬忙拍了拍她肩膀,同时用眼神安抚小老虎。

    郭停住;芳袭看了爱人一眼把头转回。如前文,与郭不同,小老虎看似厉害,实则属于千依百顺,言听计从的女孩儿。

    气氛终于融洽,刘憬松了口气,坐到原来郭的位置。玉瑕看了看两女,笑呵呵道:“这多好,今天是刘憬同学大喜的日子,他挺不容易的,你们还吵来吵去,把多多都吓着了!”

    芳袭有点不好意思,低了低头,把孩子抱到自己怀里。

    郭眼珠一转,看了小老虎一眼凑上前:“多多,你说,嗯,二妈和阿姨谁好?”

    郭一个问题把所有人都调了起来,小老虎立刻紧张了。多多看了看两女没说话。郭得意一笑,变戏法般从钥匙上解出个小毛毛熊,在孩子面前晃来晃去。

    小老虎气了,虎目一横,立时向郭瞪去。

    多多心虚地瞅了瞅芳袭,眼馋地盯着毛毛熊道:“二妈和妈妈打架,和阿姨也打架。”

    多多确实能说会道,居然没直说小老虎不好,众人噗一声被逗乐。小老虎又气又恼,伸手就去抢那只毛毛熊,郭双眼绽光,眉飞色舞,倏一下躲开,得意洋洋地望着她。

    任何家庭,孩子都是开心果,由于多多的可爱,四女间终现温馨。这时,外面鞭炮齐鸣,鲁秋阳的迎亲车队回来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最彪悍的男人

    5国是礼仪之邦,某种意义上,又是面子之邦,中国很说直接点就是为面子,婚礼尤其如此。

    不否认结婚重要,又不能不心酸感慨。多少人婚前孜孜不倦,就为这一刻;多少人花光积蓄,榨干父母最后一滴血;多少人举债贷款,只为一时风光;多少人愤慨鄙视,轮到自己却仍不能免俗,以至很多新婚夫妇d房第一件事不是做a,而是数钱,看礼金能否弥补婚前的巨大亏空,可笑?悲哀?或许。很多男人结婚后才真正开始成熟,这话有道理。

    鲁秋阳的汉藏混俗婚礼排场不小,因为身份。他公司刚起步,请了不少工商管理部门的领导,不是要昭示实力,是因为没实力,所以昭示。刘憬透过弥漫的鞭炮硝烟,看着为首的白色加长卡迪拉克,后面一溜黑油油的奔驰,不禁深深感慨。这小子,是真开窍了!

    车队停了,首先下车的不是新人,而是位身着白袍,手持八卦的老者,估计是族人中的长老。这老者先对天唱了一阵颂歌,格鲁送上一杯青稞酒,老者目光凛聚,郑重地洒向天空,然后又是颂歌。

    这场面如祭司一般,周围的藏人目光虔诚,汉人也大气不出了,街上行人纷纷驻足,惊讶地观看。刘憬和四女站在人丛前列,紧张地注视,只有多多被芳袭抱着,有些不耐烦。小孩子耐性差,那颂歌实在不动听。

    终于,穿藏服的新郎和穿婚纱的新娘下车,藏民们开始鼓掌,汉人们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阵哄笑。小欣穿婚纱没什么,鲁秋阳穿着半袖藏服,戴着小藏帽,这也没什么,关键是还露着半截光溜溜的大腿,底下还蹬着灰袜皮鞋,这形象,简直太傻了!

    刘憬忍俊不住,和郭面面相觑,玉瑕等人笑弯了腰。

    鲁秋阳尴尬无比,一张黑脸胀得通红,携着羞中带喜,又憋着笑的小欣缓缓向会馆内走去。鲁秋阳父亲早丧,母亲也在半年前病故,这是长老们的要求,他也没办法。

    娘家客随之下车,几个迎亲的小子跑上前,又是喷彩条,又是手机照像。刘憬和郭相顾一望,大为惊奇,因为有两个是他们同学。一个叫刘同才,哈市的,毕业前还一起在郭家吃了顿惜别饭;另一个是a市|;

    “想不到刘同才也来了!”郭惊奇地说。

    刘憬点点头,同样意外。吕波倒罢了,因为a市和s市同省,不算远,哈市可是h省首府,还隔着一个省呢。意外归意外,老同学见面,他们更高兴。

    “老公,那是你同学吗?”芳袭在一旁问。

    “嗯,那个叫刘同才,哈市的;后边那个叫吕波,a市的。”刘憬介绍了一下,不自觉看了看郭。他没想到鲁秋阳请其他同学,有点不自然,因为老婆孩子一堆,不好介绍。

    “刘憬,郭洋!”刘同才和吕波早看到他们,挥手奔来。

    “同才,吕波!”郭扯着刘憬,双双迎上前。

    四人兴奋地聚到一起,郭抢道:“同才,吕波,真没想到,原来你们也来了?”

    刘同才呵呵笑道:“本来秋阳没告诉,前段时间给他打电话才知道,老同学嘛,怎么也得过来一趟!”吕波不满道:“我正在d市出差,也是昨天打电话才知道,连夜飞机赶过来,秋阳也太不够意思了!”

    吕波什么都好,就是好装,d市才多远,走高速不过四小时,还飞机!刘憬莞尔,打量着说:“怎么样吕波,听说你现在当上经理秘书了,挺牛呗?”

    “还行吧。”吕波看了郭一眼,挺起胸脯说,“我这次去d市就是和总经理谈几笔生意,还到你们……”

    吕波话没说完,新郎新娘照完像要进门,众人散到两旁,郭看了一眼,扯着刘憬退到和芳袭等人不同的一侧。

    鲁秋阳忙里偷闲,对刘憬等人点了个头,又向玉瑕等人望了望,和小欣进去了。

    宾客随后进门,郭热情无比,趁乱把刘憬和俩同学扯跑。三女面面相觑,没等跟上,就被鲁秋阳两个不知名的藏人朋友让坐了。郭得意洋洋,把刘憬等远远扯到另一桌。

    藏俗婚礼很严肃,刘憬回头对面有怒容的三女讪笑了下,无奈坐下。他明白郭的小心眼,但确实不忍心。老同学见面,尤其还是同学婚礼,少不得问个人情况,女朋友、什么时候结婚等等,但刘同才和吕波不会问,因为以为他和郭是一对。

    婚礼继续进行,藏民们肃穆安静,汉人也不说话。

    藏族的婚俗很繁琐,仪式太多,要命的是每个仪式都唱颂

    老一会儿一唱,粗犷苍老的声音不时响彻,汉族来宾无语,最后几乎崩溃,老半天才熬过去。鲁秋阳急不可待地进去换了衬衫西裤,格鲁把等待已久的多多抱上前,和一个藏族小男孩拖婚纱,随即主持人登台,开始汉俗婚礼程序。

    藏民们对汉俗婚礼不感兴趣,汉人来宾又憋了太久,汉俗仪式没开始,台下就乱哄哄说起话了,主持人苍白地在台上跟新人打趣,领导们昏昏欲睡地致辞念结婚证书。

    刘憬一桌也聊了起来,郭兴奋无比,又分瓜子,又倒饮料;芳袭三女一言不发地盯在后面,玉瑕和徐燕冷着眼,小老虎出离愤怒;刘憬几次想过去一趟,都被不明所以的刘同才和吕波拉住说话。

    “刘憬,你还在东兴吗?”刘憬刚要过去,吕波又说话了。

    “还在,怎么了?”刘憬重新坐好。

    “听说你们收购泰国矿产,你们不分公司吗?怎么还能收购?”

    这小子知道的还不少,刘憬和郭对望一眼:“我们公司名叫分公司,实际是子公司,是独立法人,自主经营。”

    “那你们公司也不算小嘛。”吕波点了下头,迅速向郭一瞥,“你在那管什么?部门经理?副经理?”

    还经理呢,都停职了。刘憬没多说,回道:“什么经理也不是,就是普通业务员。”

    “哦。”吕波有些得意了,漫不经心地问,“xxx你认识不?”

    “没听过。”刘憬不动声色地答。这是总公司一个大领导,他知道,但不认识。吕波向来好装,他虽不反对,但也不想给他增添炫耀和打击的资本。

    “他你都不认识,你们总公司处长!”吕波挺直腰板,开始牛上了,“我们公司在d市有办事处,跟你们总公司常有业务来往,我跟他相当熟,昨天还一起喝酒了呢!”

    “我就一小业务员,哪认识总公司大人物。”刘憬很是无语,但还是配合了一句。一般毕业几年后,同学聚会容易炫耀自己,现在才一年不到。

    吕波打量着,关心地问,“要不我帮你说说,让他关照关照?”炫耀的感觉并不强烈,居高临下的帮忙才更膨胀。

    “行了吧吕波?”刘憬还没说话,刘同才忍不住了,“人家刘憬有郭帮忙,你算老几?”

    吕波尴尬异常,看了看郭道:“都是老同学,能帮就帮点呗,我没别的意思。”

    郭柔柔瞥了瞥刘憬,幸福地莞尔。刘憬苦笑,为吕波解围道:“同才,你不知道,吕波跟我没的说,上大学那会,这家伙是学生会宣传部长,老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