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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部分

应小老虎的话。

    饭吃一半,沈梦放下筷子:“妹夫,爸妈已经安定了,条件不错。我昨晚和芳袭商量,觉得她还年轻,你们又不着急结婚,不如让她去留学几年,充实充实,你看怎么样?”

    刘憬听后一怔,看了看小老虎,窝火当时烧起,直愣愣地瞪了过去。卑鄙的女人,口口声声不拆散,这和拆散有什么区别?

    芳袭显然已被说动。热切地说:“老公,我其实挺舍不得你,可梦姐说得也对,我还年轻,应该多学点。另外分开一段时间,对感情也是锤炼,你同意吗?”

    沈梦眉眼低垂,脸上是淡淡不经意地笑容。

    刘憬盯盯看了她一会。冷冷笑道:“你要想去,我肯定不拦;你要问我愿不愿意,我告诉你,我宁死都不愿意!”刘憬怒不可遏,说完啪地打筷子摔到沈梦面前。

    两女一惊,芳袭急道:“老公。你干嘛呀!不去就不去嘛?干嘛无故发脾气?”

    “我无故发脾气!你怎不问问她?”刘憬嘭地拍案而起,指着沈梦鼻子道,“留学是什么,是两个人天各一方,这会带来什么后果?你觉得她有道理,我告诉你,她在忽悠你,在千方百计地拆散我们!跟他妈赵通海没什么区别了!”

    沈梦怎么能跟赵通海一样,只是说话的时机不对。刘憬是普通人,任何普通人损失十万块都会憋闷。这时候火上加油,被迁怒也正常。。

    “老公。你胡说什么?”沈梦一脸刹白,芳袭看了一眼。忙握住他的手,又气又急,哀求般望着他。她实在不明白,一向温和的爱人怎么突然发这么大脾气?

    刘憬怒气稍敛,暂时没说话。

    沈梦脸色发青,深吸一口气道:“我怎么拆散你们?芳袭年轻轻的,多学点东西有什么不好?你就想她成天围着你转,为她考虑过吗?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再说我只是建议。芳袭也只是征求你意见,又没说一定去。你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吗?我怎么说是芳袭姐姐,爸妈刚走,这才第三天,你考虑过芳袭面子,给过我起码的尊重吗?”

    姐姐也动气了,芳袭左看右看,两边为难。

    刘憬压抑住蒸腾的怒火,喘着粗气道:“那好,既然你说好处,那我问你,让芳袭留学有什么好处?”

    沈梦一怔:“这还用问?学习有坏处吗?”

    “当然有坏处!”刘憬又拍了下桌子,义正辞严道,“我们是普通人,只想守在一起过安生日子。如果芳袭没参加工作,留学可能会定高一档职务,多一档工资,现在去留学,除了让我们分开,能给带来什么实际好处?说得冠冕堂皇,我们从小到大学多少年了,失去多少快乐,这么辛苦为什么?不就为找份工作,有个质量过得去的生活,我们现在有了,也告诉你准备登记,你还让她留学?你摸摸自己胸口,不觉得很残忍吗?

    “还考验感情!你懂感情吗?你知道有多少人爱得死去活来,打着爱情地幌子天各一方,最后劳燕分飞?你口口声声感受,你问过芳袭感受吗?她幸不幸福开不开心满足不满足,你都清楚吗?就给我们瞎安排?你也知道爸妈刚走三天,三天你就让我们分开,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以为关心妹妹,你和芳袭才认识几天,能有多少姐妹感情?不就是嫉妒,看不得身边人幸福,有个貌似正当的理由就想破坏我们。别不承认,你就是这样,好好想想吧。”

    刘憬借着丢十万块钱的怒火,突突突把怨气发出。

    屋内空气凝结,桌上的菜肴不再散发香气。沈梦面色惨白,毫无血色,紧咬着嘴唇,娇躯微微颤抖。刘憬的话洪钟般在她耳边回荡震慑,字字穿透到她心底最深处。

    芳袭有所觉悟,更加不忍,扯着爱人道:“老公,算了吧。是我不对,我考虑不周,可梦姐也是好心,你也不用发这么大脾气。”

    刘憬发泄一番,心情好多了,也觉得过意不去,缓缓语气道:“对不起大姐,今天我心情不好,说话直了点,没有不尊敬你地意思,你别往心里去,改天我向你道歉。”

    沈梦雕像般一动不动,也不言语,绷着脸,直直盯着面前的空气。

    两人对望,刘憬叹了口气,在小老虎肩头拍拍道:“芳袭,我先走了,你陪大姐说会话。”刘憬看了看沈梦,又接着说:“如果大姐想听,你给她讲讲我们的故事,包括玉瑕,我想大姐会有兴趣。”

    连玉瑕也要说,小老虎有些尴尬,咧了咧嘴,不自觉向沈梦望去。

    沈梦眼珠间或一轮,双唇绷得更紧。

    刘憬没再说话,对沈梦点了个头离去了。餐桌旁,沈梦呆若木j,芳袭手足无措,一席饭不欢而散。

    第一百四十章 男儿当雄起

    沈梦家出来,时间并不算晚,黄昏的彩霞满天,云层淡淡舒展,象在镶着金边的梦里滑动,周遭的浮泛和杂乱迷人绽放,城市天光晚景,意境淡远绚烂,仿佛一幅五彩的水墨画。很奇怪,水墨画也会有色彩,然而人的感觉就这么神奇。

    望着温暖怡人的晚景,被轻爽的晚风吹奏心头,刘憬冷静多了,眼界和胸腔也渐渐开阔。他有些后悔,觉得自己过于刻薄,相同意见,温和的方式一样表达,而且并非不充分。其实沈梦很可怜,自幼孤独行走,没一个贴心朋友,怯怯地装饰自己,却生活在昏暗中;沈梦也很坚强,无论人性和职业,都散着可亲的阳光和爱心。她的昏暗并不荒芜,就象夜空下独自飞舞的鸟,虽然孤独、凄婉,却美丽、生动。

    骂也骂完,发泄也发完,刘憬没再多想,加速向家里驶去。他极少在正常时段回家,这个时间,玉瑕应该还没吃饭,他吃了一半,正可以陪陪。

    路边有卖花的小姑娘,清一色红玫瑰,准备入夜到酒店或ktv兜售,刘憬停车买了几枝。小姑娘乐坏了,笑容比晚霞还美。在街边就卖了好几枝,这可不多见。

    快乐如此简单,平凡的人在生活最寻常处昭显可爱。看着小姑娘的笑脸,刘憬颇为感慨,仿佛心事如风,从流而去。不就十万块钱。值什么?身外粪土而已。

    “哟,怎么回来这么早?”刘憬到家,玉瑕开门,第一次没说平常地话,不仅因为回来早,更因为他手里的玫瑰。

    “爸爸……哇!好好看,我要!”刘憬还没说话,多多跑出。见了他手里的花,张着手臂就去抓。

    “呵呵,好,给你。”刘憬看了看玉瑕,把花交到孩子手上。玟瑰已去刺,他不用担心孩子扎手。

    多多开心不已。抱着花就跑了进去。两人相顾一笑,玉瑕再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还买花,碰上啥好事了?”

    还好事呢,简直是灾难。刘憬暗暗苦笑,换着鞋道:“没什么事,就回来陪陪你,路上碰到卖花的,随便买几枝。”

    玉瑕打量他一眼,没再继续,又问道:“吃饭了吗?”

    “嗯。你要没吃就陪你吃点。”刘憬没多说,但还算会说。

    “我刚坐下。一起吃吧。”玉瑕凑到他腮边吻了下,两人进房。

    多多在客厅摆弄玫瑰花。电视播着动画片,两人没叫孩子,径入餐厅。多多一般在幼儿园吃饭,回家比较随意。

    “老公,到底怎么了?”两人入座,玉瑕给他盛了一碗饭,淡然认真地问。一起生活这么久,她了解刘憬。小男人这么早回来,还反常地买东西。一定遇到不寻常的事。

    刘憬又有些郁闷,叹着气把事说了,包括徐燕任职和十万块钱。

    事还真不小,玉瑕暗暗心惊,以刘憬仔细的性格,一下损失十万,还不得上火生病?她放下筷子,转身捧住他的脸颊,心疼无比地望着。

    “干嘛这么看我?我没事。”刘憬不无尴尬,但充溢感动和柔情。

    “还没事?那叫十万哪!我都要心疼出病了!”玉瑕呶着嘴,模样可怜兮兮。

    “无所谓,早晚会挣回来!”刘憬笑了,心内宽慰许多。玉瑕就是懂得疼人,没说大话安慰他,适时地表现出女人的柔弱。还有什么比女人地柔弱更能让男人强大和自信?

    玉瑕温柔一笑,在他脸颊上轻掐了下,顺势伏在他怀里:“老公,十万块是不少,但你不能上火,一百万也不能,我和芳袭还靠着你呢,你要不开心,我们都得乱了方寸!”

    “放心,我就是跟你说说,不会让你们失望。”刘憬拥着女人饱满的身体,感激而澎湃。男人同样有柔弱一面,也需有力支撑,遇事和玉瑕倾诉,已是刘憬本能的习惯。

    “这才是我好老公!”玉瑕纤手下探,悄悄抓住他胯下,暧昧道,“男人,就应该象这个东西,时不时硬起来,那叫雄起!”

    刘憬无语,玉瑕的想像力总是那么丰富。

    玉瑕笑了笑,又贴着他耳边道:“老公,咱修车铺快开了,以后钱不是问题;你又要和芳袭登记了,到时候两个女人随便你玩,神仙也没你快活,那个路什么通算个p?早晚让他一路通到监狱去!”

    “嗯。”刘憬胸腔膨胀,沉着脸点了下头,“你说得对,这口气我们早晚要出,不把他整成阳痿,我这辈子都不舒坦!”

    玉瑕莞尔一笑,适可而止道:“老公,那徐燕怎么回事?你可别玩火,路一通没整阳痿,你自己先让芳袭整阳痿了!”

    “别胡说!”刘憬低喝一声,把她推开,“我也没办法,总得让她有工作,再说她很能干,有她在,我们完全可以放心。”

    玉瑕叹了口气,望着他道:“我不是不相信你,也不反对你做好事,可女人有时候很容易被感动,你没那意思,最好别多管闲事,更不要时不时……”玉瑕话没说完,忽然自笑。

    刘憬哭笑不得,管闲事也叫时不时硬起?真无语。

    玉瑕笑完,又接着说,“我的意思是说,女人都有归属感,你没那意思,最好不要表现出能吸引女人的精神,这不仅是为自己减少麻烦,更是为了避免伤害别人。”

    “这我当然懂。”刘憬有些黯然,叹了声说,“情况在那摆着,她又是朋友,有时候根本不容你考虑。”

    “算了,反正已经这样。”玉瑕转回身,耸了耸肩又道,“其实也没什么,两个三个我无所谓,就怕你那个东西吃不消!”说着话,又狠狠向他胯下抓去。

    “去,没正经!”刘憬佯怒,闪身躲过。“看晚上怎么收拾你!”

    “求之不得!”玉瑕y媚地瞥着,发出吃吃地笑声。

    勃起,是雄性动物的生理现象;雄起,才是男人精神与力量的完美结合。刘憬这晚雄起了,把女人骑住上下穿梭,一条玉杵生

    ;玉瑕落花流水,又一次拜倒在小男人强大的胯下,穿透的快感中,y荡舒展地呻吟。

    …………

    与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件开心的事,与方式无关,所以徐燕虽不忍,仍开心地离去了。若刘憬同意,她会毫不犹豫地留下来,也同样开心,就象在曼谷的湄南河,可刘憬没有,她很听话地走了。女人都有归属感,听话,也是一方面。

    任何感情都需要宣泄和释放,爱情尤甚。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仅开心,也是种宣泄。

    憬阳房地产公司,两男两女紧张愉快地忙碌着,正是鲁秋阳、小欣、格鲁和徐燕。徐燕很守信,第二天便到鲁秋阳公司帮忙。在她看来,这是帮刘憬的一部分,她愿意。

    “鲁大哥,你和嫂子明天结婚,下周房子开盘,可是双喜临门呢!”徐燕绽着笑脸,欢快地跟鲁秋阳夫妇贺喜。

    “呵呵,也算是吧。”鲁秋阳宽厚地笑了,深情地向妻子望去。小欣看了看丈夫,轻轻抚着自己尚未拢起的小腹。鲁秋阳颇为感慨,又道:“徐燕,多亏你帮忙了,我们什么都不懂,要不然下周真得乱成一团。唉,刘憬这小子真好运气,开个破修车铺也能揽到你这么有能耐的人,真舍不得让你走!”

    徐燕悄悄红了下脸,爽快道:“他修车铺开了也没什么事。我还可以常来帮你。”

    鲁秋阳痛快道:“那好,我也不跟你客气,别人我信不过,你以后有空帮我弄份明帐,省得那些部门三天两头来查。”

    “你认识副省长,还怕查帐?”接触只半天,徐燕已了解不少。

    鲁秋阳叹道:“现人情也是资源,总不能老靠人家。既然已经上路,就得自己走。”

    鲁秋阳某些品性,和刘憬很相似,徐燕好多激赏,深深望着。

    正说着话,门开了。一个穿着裙装,梳着乱辫,戴着小眼镜地女孩儿俏立门前。

    “郭洋,快进来!”小欣欢喜地迎上前。

    “小欣,要做新娘子了,好羡慕哦!”郭甜甜地说。

    “还不多亏你和刘憬。”小欣瞥了瞥丈夫,幸福而感激。鲁秋阳笑着上前:“郭洋,你怎么有空来了?”

    格鲁和徐燕也礼貌地立在一旁,郭对二人点了个头,回道:“你们明天结婚。我过来瞅瞅,看看有什么我能做的。”

    鲁秋阳道:“婚礼一直是小欣他哥张罗。我也安排了族人帮忙,都差不多了。你明天直接过去就行。”

    郭看了看周围,皱眉道:“你明天就婚礼,今天还这么拼命,别把小欣累着了!”

    “呵呵,不会的。”鲁秋阳看了娇妻一眼,指着徐燕道,“郭洋,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徐燕,刘憬朋友。东兴公司财务,不过刚辞职了。我不跟你说过,刘憬要开修车铺吗?徐燕是他财务,现在是借给我帮忙,我和小欣就配合,根本不累。”

    郭一听是刘憬同事,以后又是修车铺财务,忙推了下眼镜,细细打量过去。徐燕稍做犹豫,上前伸出右手:“郭小姐你好,鲁大哥刚刚还说到你,想不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哦,你好。”郭没那么热情,虽然笑了下,但眼中不无敌意。

    鲁秋阳瞅了瞅两人,坐下一指:“郭洋,坐着说。”

    郭拢着裙子落坐;格鲁次之;徐燕感到郭的敌意,退到角落坐下了;小欣泡了茶,坐在郭身旁。郭瞄了徐燕一眼,率先开口道:“秋阳,刘憬没过来吗?”

    “没有。”鲁秋阳咳了一声,看了看徐燕道,“听徐燕说,他现在情况不太妙。”

    “怎么会?”郭心一悬,不自觉地向徐燕望去。

    鲁秋阳一句话,就把郭掉起来了。徐燕咧了咧嘴,露出很心疼的眼神:“我们公司跟泰国有笔生意,我和刘憬都参加了,不过我们没签字,现在公司要处分我们,他帮我辞职,自己留下了,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郭小眉一皱,向徐燕翻了下眼皮。省长千金到底气度不凡,她为心上人担心,也没忘了鄙视徐燕。徐燕自己辞职,把刘憬单独留下,她很是轻蔑。

    徐燕不然,仍热切地望着她。郭先敌意,又鄙视,她焉能感觉不到,但不在乎,更希望这个大官女儿能帮帮刘憬。

    鲁秋阳暗暗苦笑,安慰道:“徐燕,刘憬福大命大,又鬼得很,肯定能逢凶化吉,你不用担心。”

    “哦。”徐燕强笑了下,忧虑惶惑更甚。

    众人又说了会闲话,郭心不在焉,很快匆匆告辞。

    郭走后,徐燕不无埋怨地问:“鲁大哥,郭小姐他爸是副省长,你怎不让她帮帮刘憬?”

    鲁秋阳呵呵一笑:“我是没让,可你让了!你把刘憬处境告诉她,那不一样吗?”

    徐燕愣了愣,眼光又有些黯然,弱弱道:“郭小姐好象不喜欢我,她会帮刘憬吗?”

    小欣很不忍,温和而无奈地笑了。鲁秋阳暗暗叹息,望着徐燕道:“别担心,郭家都是好人,只要郭副省长在位,肯定会一直护着刘憬,这叫良心。”

    “是吗?他和郭小姐……就没有什么事?”徐燕眼神飘忽,不动声色地打听。她才不相信郭和刘憬之间只有良心。

    “呵呵,你想知道?”鲁秋阳露出一脸憨厚的坏笑,“那好,我给你讲讲。”

    徐燕睁大眼睛,紧张热切地坐了过去。

    鲁秋阳娓娓道来,讲述刘憬和郭当年的故事。讲着讲着,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婚礼忘请秦队长了?刘憬借他的八十万人家也有份,怎么可以失礼!

    看热闹不怕事大,鲁秋阳又一向仁慈,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刘憬和四个女人地场面。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一起叫老公

    果世上只能有一人让郭牵动,那一定是刘憬,这不正的好女人,爱人的地位永远超过父母。郭无疑是好女人,对她而言,没什么比刘憬更重要,所以听闻刘憬处境不妙,她立刻坐不住了,匆匆告辞。郭家其他人对刘憬也足够深刻,鲁秋阳没说错,只要郭铤在位,郭家肯定会力所能及帮刘憬,因为良心。

    房地产是当前最热门产业之一,转手就两、三千万,别说鲁秋阳,省里的太子党也没几个有机会。鲁秋阳能得郭副省长鼎力相助,与其说因为郭,不如说因为刘憬。刘憬在飞转的齿轮下救了郭,西藏之行又为鲁秋阳拼命,两者没直接联系,可郭家触动很深,对他们而言,这是种相似的感情,忘不了,也偿不完。

    下午的阳光很炽,郭骑着电动车,风吹着她短辫。如此在街上飞驰,被刘憬从身后拥着,是她最幸福的记忆之一。每每在街上迎风,悄悄的甜蜜总会涌上心头,可这次不同,她没甜蜜,是忧虑和不解。

    刘憬处境不妙,还要受处分,她既不安,又奇怪,更不爽。刘憬上告她清楚,材料来源她也说明了,有关部门正拟派工作组,可邱秉诚已经答应帮刘憬换位置,怎么会处分?

    小小的处分不算什么,她不在乎,但自幼的环境熏陶和长久形成的优越感让她不能接受。何况这个人又是刘憬。

    电动车拐弯,离开鲁秋阳公司那条街,郭蹦下车,急不可而地掏出手机,拨打邱秉诚电话,她要兴师问罪。

    “哪位?”电话通了,邱秉诚没好气地问。他刚开完会,还跟董事长发生口角。所以语气颇为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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