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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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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呢?”玉瑕反问。

    刘憬把孩子和东西递过。很正经地说:“这东西外边最多八块钱一斤,今天公园都没人。我不买他都卖不出去,给他十块不错了。”

    玉瑕把孩子抱住,呵呵笑道:“我不是说这个,是觉得你挺会过。”

    “你的意思我小气?”刘憬斜着眼问。

    玉瑕笑而不语。刘憬叹了口气:“玉瑕,你不懂,我和你不一样,我们在这个国家是两种人,你给党国干活,我为自己谋生。你上不上班,干不干活,工资一分不少;我的薪水都是磨破嘴皮子,一分一毛地挣的,我不可能不珍惜着花,这跟我什么性格无关。”

    刘憬说得一本正经,玉瑕听后委屈了起来。

    “你怎么了?”刘憬奇怪地问。玉瑕娇嗔道:“你女朋友是自己追地,就值得珍惜;我是自己送上门的,你就怎么都看都不顺眼,这是不是也跟性格无关?”

    刘憬目瞪口呆:“你瞎联系什么!这是两码事好不?”

    “什么两码事?你就是这种人!”玉瑕正抱着孩子,抬腿就踢。

    刘憬连忙闪开,苦笑道:“顺不顺眼也是你住进我家里,我女朋友还靠边站呢!”

    “哼!看你敢对我们娘俩不好,我这辈子都不搬了!”玉瑕咬着嘴唇,到底踢了他一脚。

    三人上船。细雨后的公园处处是新鲜的颜色,空气清凉爽快,湖水格外晶莹。

    泛着小舟在湖面轻荡,摇着破败的铁桨,刘憬忽地黯然起来。他想到西藏的小湖,冰冷地雪水,刺骨的寒冷,还有郭流泪的眼睛,心内又一阵唏嘘和疼痛。

    他忽然对缘分产生极大怀疑,为什么有些喜欢会错过?有些东西却放不开手?他不懂,也不明白,甚至不知道自己长久以来的追求是不是一种荒废。

    “想什么呢?”玉瑕正给多多剥着小香蕉。

    “没什么。”刘憬望着眼前的女人,忽然问道,“玉瑕,你说缘分是什么?”玉瑕停住看着他,很快地说:“缘分就是一根看不见的线,把两个人牵到一起。”

    这回答太过空泛,刘憬望着湖面没说话。

    玉瑕深望着他,想了想道:“先别划了,我过去坐一会儿。”说着话,抱着孩子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多多吓坏了,使劲搂着妈妈脖子。刘憬忙松开双桨,把玉瑕扶到身边会定。

    “怎么了?”刘憬问。

    玉瑕把孩子放到两腿间,剥了颗香蕉塞到她嘴里:“你别想太多,缘分很虚无,要我看根本不存在,反正我不信。就说我和我老公,你说有没有缘分?要说没有,我们一起过得非常好;要说有,别人夫妻都几十年,我们就这么几年,谁规定的?就凭缘分这两个字?现在我是看开了,只在过得开心,活着舒服,你就啥也别想,什么缘,什么分,都是个p!”

    玉瑕说得有些激动,似在发泄着对自己遭遇的不满,又象看透了什么。

    刘憬一言未发,又一次体会到她的坚强乐观。他一向很欣赏玉瑕的

    但这刻,更发现了她透在骨子里的可爱。她曾说,i不犹豫,三十岁后做事不后悔,他想到了一个词:勇者无惧。

    可能觉得比较失态,玉瑕有些不好意思,剥了颗香蕉送到他嘴里。

    刘憬大嚼。玉瑕很满意,头一歪,偎到他身上:“刘憬,说真的,就说我们俩,开始我就是不想让你离开,也说不清怎么回事;你躲着我那几天,我真的挺受不了;最近几天,我越来越发现我爱上你了。你一定要说缘分,这就是缘分。”

    刘憬望着她,依旧无言。

    玉瑕叹了一声,有些俏皮地看着他:“刘憬,其实你真不用犯难,我说过我们不合适,说配不上你也行,所以我不要求什么,你做我男人,对我们娘俩好点,把我当二奶、情人,什么都可以,我无所谓,也不怕你瞧不起。”

    刘憬很感动,玉瑕的感情和态度是认真的,这一点他信。

    “其实……”刘憬开口了,很认真。“玉瑕,其实这些话你根本就不用说。”

    “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就是……”玉瑕虽然说着话,手里的动作却没停,连给多多和他各塞了颗香蕉,刘憬嚼了几口咽下:“这还用问吗?如果你真不再找,就这么一辈子赖着我,那不早晚的事?”

    “你答应了?”玉瑕大喜。

    刘憬苦笑:“这不是我答应不答应地事。是自然而然的道理。”

    “什么道理?”玉瑕终于停止了动作,凝眉望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我都糊涂了!”

    多多被冷落了,不高兴地看着爸妈,刘憬抱在怀里,望着玉瑕的眼睛道:“我是男人,不是圣人,你这么出色,我可能对你不感兴趣吗?我也有心。你年轻轻的,真就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我,我可能眼睁睁地瞅着你守活寡吗?”

    玉瑕美眸迅速湿润,猛地捶了他一拳:“你这个……讨厌的小男人,你干嘛不早说?害得人家成天患得患失,就怕被你甩了!”

    “这不是我说不说的事。这是……”

    “行了行了,别这是了,有前面的话就够了!”玉瑕抱着他手臂,幸福地依偎,“反正我和多多这辈子跟定你了,你说到做到就行了!”

    刘憬暗暗叹息:“玉瑕,你还是没明白,我毕竟是有女朋友的人,而且刚刚开始,你不能不为我着想。我地意思是说。你既然把话说明了,我可以试着适应你;你呢。也别一门心思吊在我身上,该干嘛干嘛。如果我们最终还是跟现在这样,那我也没什么说的。但在此之前,我们只是朋友,你绝不可以再对我做过分的事。”

    “我这边没问题,主要是你。”玉瑕这个干脆。

    两人聊得很坦诚,推心置腹,事实上定下了关于未来的约定。刘憬多少有些郁闷,但已不想追究对错。如玉瑕所说。缘分两字太过飘渺,未必执着什么。就能拥有什么,解决什么。此约定可以让玉瑕安心生活,又没对不起小老虎,至少目前没有,是他能想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方式。玉瑕说创造和谐,这算不算是为和谐的约定呢?或许吧。

    “老公。”玉瑕终于没了包袱,这一声叫得忒自然。刘憬转过头,冷静地说:“玉瑕,别老这么叫,以后习惯就麻烦了!”

    玉瑕根本没理,看着他道:“老公,我知道你一定担心你女朋友,其实不用。”

    “这话怎么说?”刘憬也没再追究,盯着她问。

    玉瑕睁着大眼睛,很认真地道:“我有感觉,我们三个将来肯定能和谐。你看,你分别跟我们俩见一次面后,然后我们三个人就碰到一起了。更巧地是,她也较早的没了父亲,可以说跟我身份不同,但经历相似,对我忒同情,丝毫没怀疑。我想好了,等我请好假,你高低带着她跟我们旅行,我保证跟她处好关系,以后再多制造些三个人在一起的机会,等到她习惯得不能再习惯,我们三个融洽得不能再融洽,就算被她发现了,也问题不大。”

    玉瑕说完,热切地等着他的反应。

    “你真卑鄙。”刘憬紧盯着她的眼睛,“你擅自把她领回家,我还没批评你呢,现在又想出这种j计。难道你不明白,越是被亲近的人欺骗,伤害就越深,小老虎那么单纯率真,你也好意思?”

    “还不是为了你!”玉瑕顺手塞给多多一只香蕉,皮都忘了剥,“要不是我先天不足,你又劲劲喜欢她,我早把你抢过来了,现在让你有机会左拥右抱,你还装上正经了!”

    先天不足?这词用的,刘憬忍不住笑了,随即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把多多那只没剥皮的香蕉抢过,剥好塞到孩子嘴里。

    玉瑕这才意识到,吐了吐舌头,又剥一颗,笑嗔嗔塞到他嘴里。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两人相聊良久,小船随波飘荡,任意东西,端地写意。玉瑕左剥一颗喂给多多,右剥一颗塞给刘憬,脉脉享受着三人小家庭的和乐融美及恋爱感觉的柔情蜜意。多多缩在新爸爸怀里,识趣地没有多话,和妈妈一起享受着久违地家庭温情。

    玉瑕剥得很快,比父女两个吃得还快,常常要等。又一颗香蕉送到嘴边,刘憬望着面前的女人,还有水中地美丽倒影,突然咬了一口。

    “啊!”玉瑕叫了一声收回手指,瞪着他道,“你故意的?”刘憬笑道:“没错,谁让你在亭子里咬我了!”

    玉瑕哭笑不得,“这点事你也要找回去,你还真是小男人!”

    “活该!谁让你跟着我?”刘憬笑嘻嘻把孩子抱起,啵地亲了口。

    多多嘎嘎笑了,忽然竖起一根手指:“爸爸爸爸,我也要你咬!”

    玉瑕噗一声笑倒,扑在他膝头,船身一阵晃动。

    “哎,别笑了,船翻了!”刘憬忙把孩子搂紧。

    玉瑕直起身,深情地搂上他脖子,贴着他耳边说:“老公,我爱你,咬死我也爱。”

    第六十三章 老虎p股摸不得

    船任意东西,从流漂荡;玉瑕深邃甜蜜,相随无惧。i后,天气已转明,太阳从云层中透出笑脸,岸边浅草含香,淡烟衔翠。两人心事放宽,一派轻盈。

    谁说梁园虽好,却非久留之地?若心事如风,何处不是梁园?

    游乐场附近,刘憬抱着孩子,玉瑕依在一旁,身边杨柳依依,他们向悍马车走去,已到了离开的时候。

    不远处,一辆旅游面包大敞车门,一众老人正鱼贯上车,一老妇蓦地回头,凝眉望向二人,似在思索什么。老大妈想了一会儿,豁然开朗,热情地呼喊道:“唉!小憬?前边那个谁,是老谁家小憬吧?”

    这谁呀?哪个谁?谁家姓谁呀!刘憬一个趔趄,差点没惊倒。怎么又遇到熟人了?听口音还是家乡人氏。

    两人同时转身,刘憬诧异地望去。老大妈车也不上了,笑呵呵地走上前:“小憬,还认识大妈不?都忘了吧?”

    “这个,不敢认了,您是……”怎么跟说相声似的,刘憬更晕。

    “呵呵,我是你赖大妈呀!”他乡遇故人之子,赖大妈这个高兴。

    “哦,赖大妈,想起来了!”不会真是赖上的吧,刘憬傻呵呵地点头,“您……都退休了吧?怎么还……”老太太头发花白,估计应该退休了,这是他当业务员练出来的本事。

    “可不咋的,退休五年了!”晚辈认出来了,赖大妈笑得合不拢嘴,“这不五一节了吗,工会组织退休干部六日游,马上就上车回去了,可正巧,就碰上你了。”

    您还不如回去呢!这不故意气人吗?他乡遇故知,刘憬却没任何高兴的意思,这赖大妈应该是老妈以前同事。

    “唉,这一晃多少年没见你了,长这么大了,记性还挺好呢?你妈好不?”

    “挺好,您也好吧?”

    “我也好着呢!”老太太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到多多身上,“这你孩子吧?几岁了?”

    “呃,这是……”

    “啥前结婚的?你妈咋没告诉我呢?回去我非得找她叨咕叨咕不可!”赖大妈热情无比,不等刘憬说完,又把矛头指向玉瑕,“这你媳妇吧,长的诚俊哪!”

    “赖大妈好。”玉瑕望了他一眼,忍着笑打了个招呼。刘憬苦笑不已,没再多说。跟这种老大妈解释,只会越来越乱,招来越来越多的问号。

    “好,呵呵!”老太太瞅着两人,频频点头,“嗯,嗯,象你,小憬,你闺女象你!”

    这赖大妈什么眼神?就算真像,年龄也对不上啊,有这么年轻的爸爸吗?刘憬哭笑不得,只好说:“大妈,大妈,您那车,好象正等着您呢?”

    “哦,可不是,我得走了!”赖大妈回头望了下,“不说了,都等我呢。小憬,啥时候回家,带媳妇孩子到家去玩啊!”

    “哎,好,大妈您走好。”

    两人客气地跟了两步。赖大妈忙不迭地挥着手:“别送别送,我这就走了!”

    面包车开走了,赖大妈老远了仍挥着手,直到看不见。刘憬叹了一声,扭过头道:“看见没看见没,我说什么来着?这种情况,肯定会遇见熟人,这回你信了吧?”

    玉瑕美靥如花,笑吟吟道:“我不怕被人看见,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公,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女人。”

    “别恶心人!你多大了?”刘憬抱着孩子闪开。

    玉瑕心头美美,咯咯一阵娇笑,向车门走去,柔顺的长发丝丝缕缕都挥洒着幸福。

    天清气爽,一家人找了家火锅店,热腾腾地吃了一顿,还好没再碰上熟人。玉瑕扒东西上瘾了,不停地扒着螃蟹大虾什么的,给两父女喂来喂去,一顿饭直吃到天黑。

    归家的路上,玉瑕开车,刘憬抱着孩子,多多玩累了,缩在他怀里睡着了。车窗外人群很多,情侣双双对对,街灯和霓虹闪着幸福的光亮。刘憬心中开始澎湃,整整七天了,明天终于可以去见小老虎了。七天的变化很多,尤其是感情,但他并未丧失清醒,那是他唯一自己争取的爱情,他渴望敞开心怀去拥抱。

    玉瑕有些酸酸的黯然,一天的时光过得好快,明天他要去陪别的女人了。经过那么多事,本以为已经看透了性情,看透了寂寞,也看透了温柔,可面对这个男人,她终于明白,自己到底是水做的女人,看透两字,不足以阻止那些绕指的流淌。

    次日,刘憬吃过早饭,跟家里的大小美女打了个招呼,就出门跟小老虎约会去了。玉瑕酸溜溜的不爽表情,还有多多可怜兮兮无精打采的模样,让他走得这个别扭。

    这日天色大晴,气温很高,刘憬穿着衬衫西裤,拎着一大堆西藏买的东西,神采奕奕地走在早晨的阳光里。这是个恋爱的季节,自己和小老虎两人的恋爱季节,他心情畅快,很固执地

    芳袭家门外,刘憬怀着激动无比的心情按响了门铃。门开了,露出陈琳和蔼可亲的笑脸,他行了个礼:“阿姨你好!”

    “呵呵,好,回来了。”陈琳将身一让,“快进来,小芳都等急了。”

    “妈!”房内传来芳袭一声娇嗔。

    这声音简直如天簌般动听,刘憬全身汗毛都舒服地发软了。他进门,焦急地望去,心头怦怦乱跳。小老虎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紧张而羞涩,衣着虽然随意,但那俏俏的头脸,显然经过精心的梳洗。

    芳袭瞥了一眼,迅速把螓首垂下,好个一低头的温柔。

    陈琳望着两个年轻人,眼中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刘憬不舍地收回目光,投向一旁穿戴整齐的陈琳:“阿姨,您要出去?”

    陈琳笑道:“不出去还留下来给你们当灯泡?好几天了,小芳等得噢噢叫,你好歹回来了,阿姨不得给你们腾地方吗!”

    “妈!谁噢噢叫了?”芳袭羞极,大叫一声扭过身。刘憬呵呵一阵笑:“那就……谢谢阿姨了!”他一如既往地体现着自己实在的性格,很无耻的实在性格。

    “呵呵,你进去吧,我也该走了。”陈琳把他带来的东西随手挪到旁边,推门出去了。

    陈琳走了,家里只剩下一对小情人,外面的阳光透过阳台的暗蓝色玻璃洒进,客厅里一片温柔浪漫的颜色。

    刘憬坐到沙发上,轻轻拉过小老虎的手;芳袭抬起头,羞赧地望着他,两人执手相对。

    “芳袭,你今天真漂亮。”两人相视良久,刘憬由衷地说。

    小老虎嘴巴一噘,眼中掠过一丝娇嗔。

    “让我抱抱吧?”刘憬望着她,心里怦怦地。

    小老虎咬着嘴唇,好可爱的委屈模样,终于双臂一张,大大方方投进他怀抱。

    刘憬贴着她的脸,紧拥着她娇躯,心里好多感慨,好多欢欣,都象融化了一般。这才是自己的心头r,怎么喜欢也不够的心头r。

    “芳袭,想我了吗?”

    “你说呢?你一走那么多天。”芳袭眼眸眨眨,直欲落泪。一个人的七天很难过,再见面才知道分别的值得,她只想投在这个人的怀里,一辈子都不放开。

    “以后我哪也不去,就陪你,每天都陪。”刘憬心里好酸,好心疼,边说边亲吻她鬓边。

    芳袭眼睛热热,心也热热,头一歪,就热热地觅到他双唇。刘憬胸臆骤然暖透,手臂一加力,张开嘴巴迎进小老虎馨香快意的舌头。

    “嗯。”芳袭发出一声呻吟,两条柔臂上扬,搂住他脖子。

    两人深情拥吻,在小别重逢之后,在小别前的初吻之后。

    吻着小老虎甜美的小舌头,刘憬感动得一塌糊涂。他明显感到了小老虎率真无比的投入,不仅是心的投入,还有行为。那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儿最纯的投入,用主动的方式,体现着对爱人的在乎。

    两人口舌相缠,激烈交吻,两颗头颅左右相错,忘情交换。这吻好疯狂,口水浸湿了两人的嘴巴,芳袭身体发热,刘海散乱,口鼻中无力地发着嗯嗯声;刘憬心浮气躁,下t热腾腾地顶起,随小老虎身躯的扭动滚来滚去。

    芳袭穿的是贯常在家的随意衣裳,刘憬一双大手不停地在小老虎背臀摩挲,终于勇敢地掀起上衣边缘,从后腰处探进,直入内k里端,抓住那两瓣火热r感的臀峰。

    “唔!”芳袭一惊,忙挣脱他的嘴巴,睁大一双惶恐的眼睛,“刘憬,别!”

    刘憬不理,两手兜着他p蛋下端有力地揉搓、抓捏。臀r牵动了小老虎的下t,x口在两瓣臀r无规律地揪扯下不停地歪斜、扭曲。

    “啊!”芳袭忍不住一声娇吟,好讨厌,初吻那晚的奇怪感觉又来了!

    刘憬爱不释手,把玩不休,嘴巴热乎乎地亲吻着她的鬓发、耳垂。芳袭俏脸紧红,双眉凝蹙,死咬着下唇,忍受着爱人对自己身体的亵渎。

    “啊!呃啊!刘……刘憬!”芳袭绯面滚热,又急又躁,隐隐觉得有y体从自己下身羞耻地流出。她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