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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挡!我挡!我挡!我再挡!我靠!没挡住,眼眶被杵一下!”刘憬奋起抗击,将手中木椅舞的如泼风一般,时不时还兼踢两脚。

    胡坦两人怒骂不绝,刘憬喝斥连连,郭蝈双手抱头,尖叫不休,还有警g和木椅间紧密的交击声,派出所里上演了一场警民鱼水大战。

    (本章友情客串:西门老牧、风中的坦尼斯)

    第二十三章 战警双雄(下)

    (双休日愉快,大家多多推荐、收藏!)

    喝水的警察和瘦脸警察瞠目结舌,都看呆了!他们哪见过这么胆大的“嫖客和妓女”,居然敢在派出所里和警察大打出手!两家伙不约而同地想,有背景,这两人肯定有背景,高低不能c手,还是乖乖看着吧!

    木椅虽大,但终不及警g灵活,还有一定重量,刘憬全力舞动,很快手臂发麻了,动作也有所迟缓,加上眼眶挨了一下,视线受影响,两个家伙的攻击却愈来愈猛,不多时,手臂、大腿、腰肋,挨了多下。

    刘憬叫苦,二警也不轻松。两人栽赃陷害,持械打人,首先心理上处于弱势,更兼刘憬奋猛无比,空有主场之利,却没占到便宜。俩家伙都是吃喝嫖赌之徒,如此一番恶斗,也已气力不济,尤其是胡一牧,满头大汗,胖脸惨白,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另两个警察打定主意袖手旁观,胡胖子忙里偷闲,递了好几回眼神,你俩看个球哇!不过来帮忙?

    转眼间,半盏茶工夫过去,刘憬实在挡不住了,将手中木椅猛挥两下,将二警迫退,拼尽全身力气大喝了一声:“停!”然后趁两人一愣之际,快速说道:“她是郭副省长的女儿,常务副省长郭铤,再打你们就完了!”

    如惊雷震顶,四个警察当时就全傻了,胡一牧脸上的汗都凝住了。

    四警面面相觑,尽皆丧胆,旁观的俩家伙暗叫了声好险!刘憬左瞧瞧,右看看,仍举着木椅,保持高度警惕。

    胡一牧缓缓转头,向副手望去,意思是,省里有叫郭铤的副省长吗?坦尼斯摇了摇麻脸,意思是,我哪儿认识啊!

    胡胖子紧皱着眉,嘟着肥脸,一双贼眼溜溜乱转,思索良久,才试探道:“姓郭就郭省长女儿?我还说我是胡主席儿子呢!你有什么证据?”这家伙不仅嘴硬,用词也专业。

    我靠!学胡一刀也就罢了,还扯上胡主席了!刘憬啼笑皆非,“这还不容易!她证件你刚刚也看了,《省人才报》是人事厅机关报,人事厅现在肯定有人值班,你打个电话问问不就清楚了。”

    两位所长再度对视,均看到对方眼中的惊疑和惶恐。刘憬见这情形,估计能停战了,慢慢放下椅子:“二位,你们为什么抓我们,又为什么不肯放人,咱们心照不宣,你们要信得过,我倒有个主意。”

    胡坦二警没说话,都冷眼瞅着他。

    刘憬喘了口气,商量道:“你们和姓崔的什么关系,洗浴中心是不是非法收费,我们不关心,可我朋友车被砸了,人也被打伤,总不能就这么算了!洗浴中心赔钱道歉,这要求不高吧?我朋友家挺困难的,只要给足了,咱这事儿哪说哪了,你们看怎么样?”

    俩所长尚未说话,郭蝈从后边探出头:“不行,你被打成这样,怎么可以算了?”

    “你别说话!”刘憬忙把她推了回去,笨丫头,这时候先走人才是真格的。

    胡一牧冲副手歪了下头,径自向外走去。坦尼斯跟另两个警察交待了一下,随即跟出。两人出去商量了,刘憬摇着头,上前捡起郭蝈的眼镜,还好没被踩一脚。

    两个家伙出去,各点了一支烟,胡胖子忧心忡忡地问:“老坦,怎么整?还查查那女的不,看是省长家的不?我看不象假的呀!”

    “不能查!就当不知道,查了就被动了?哪怕一口咬定,就是卖y嫖娼,大不了算误会。”坦尼斯显然是军师型的,虽然那张麻脸怎么看也不象。

    “那就这么放了?”

    “也不能放,现在放叫怎么回事儿?怎么解释?”

    胡一牧头疼至极,又问道:“老坦,你看那小子说话能算数不?要真行,大不了咱让老崔给他多赔点儿?哪怕赔个新车呢!”

    “别听他瞎白话,他那是想出去,忽悠咱呢!”坦尼斯愁容满面,倒还冷静。

    “那……你说怎么办?”胡胖子完全没主意了。

    坦尼斯眯着贼眼,想了想道:“这么的,老牧,你马上去找老崔,尽量把事儿跟那些司机交待明白,告诉他们别乱说,只要没证据,咱这边问题不大。人是咱执行公务抓的,这没啥说,咱带回来调查,这也没错,关键还是老崔那边,你连夜都整明白,明天早上给那小子多塞点钱,然后再把他俩放了。”

    胡胖子长叹一声:“行,我听你的,这就去找老崔,你把他俩安排一下,完了马上过去。”

    “我知道。”

    “真!”胡一牧沮丧地走了。

    麻脸返回时,刘憬正坐在那张战功赫赫的椅子上,郭蝈不知从哪弄了条毛巾,正心疼地擦着他的眼眶,另两个警察坐在远端,一脸谨慎,暗自庆幸没参加刚刚那场战争。

    坦尼斯凑上前,仔细看了好一阵,才关心道:“兄弟,没啥事儿吧?”

    “用你假惺惺!”郭蝈一声娇斥,怒火透过碎裂的镜片s出。坦尼斯尴尬道:“误会,都是误会!郭记者,你也看见了,刚才……啊,你男朋友,那叫爷们,你应该高兴才对!”说着话还冲刘憬竖了下大拇指。

    “呸!”眼镜片裂痕尤新,就在眼前,她岂能忘了?栽脏陷害、恶毒骂人、动手打人,都是这个麻脸坦尼斯率先干的,郭大小姐恨透了他。

    坦尼斯麻脸皮厚,继续套近乎:“兄弟,你身手不错呀,练过吧?我一看你就练过!”刘憬哭笑不得,没跟他一般见识,直接道:“坦副所长,什么时候能放我们走?”

    “明天,明天吧!”坦尼斯以谄媚的口吻,商量着道,“你不让老崔赔你朋友钱吗?所长去给你俩取钱去了,你放心,肯定少不了。”

    刘憬看了看郭蝈,没说话。不用猜,两个家伙肯定是狗急跳墙,商量了甚善后计策,需连夜实行。可他们也不想想,本来就问题一堆,再把省长大人的千金关一宿,那还能有回旋的余地吗?真是白痴到家!上位者想收拾谁,需要理由吗?

    随后,坦尼斯“体贴地”领二人上了趟厕所,然后带到留滞室,一个没灯的小黑屋,而且只有一张床。他也不想,但没办法,不能让人跑了,又没处可关。

    刘憬探头看了下,不满道:“你什么意思?”坦尼斯麻脸布满歉意:“兄弟,对不住了,就这屋有床,你俩委屈一宿吧,明天早上我来放你俩。”

    刘憬向身旁望去,郭蝈连忙低下了头。他叹了一声,事已到此,只好来之安之了。

    坦尼斯苦着脸,无言地递过一个破水盆。刘憬低头看了下,发出询问的眼光。坦尼斯咧着嘴,一张麻脸难看至极:“一宿呢,你俩……意外要撒n呢?”

    “我靠!”刘憬指着瞬间脸已红到脖子的郭蝈,半天才道,“大哥,你这不耍吗?”

    坦尼斯哭丧着脸:“兄弟,我也没办法。按道理,你俩都应该分开关押,可你能放心吗?现在是特殊时期,你俩也不是外人,将就将就吧!”

    刘憬彻底无语了,一把揪过破水盆,扯着郭蝈进去,咣一声把门关上了。

    坦尼斯似想起什么,又急急贴着门缝道:“哎,兄弟,你俩饿不,用给你俩买点儿啥不?”

    “买你个头!”刘憬愤怒的咆哮从里面传来,“你俩你俩你俩!赶紧给我滚远远的,别再让我听见你的口音!”

    (本章中双警,由起点书友西门老牧、风中的坦尼斯友情客串,诚挚感谢!)

    第二十四章 白小青

    夜风清冷,星光黯淡,枝杈无助地在风中摇摆,天上不时有y云笼罩,城市在黑暗中静默。天气很糟,白小青担心女儿,不时望向屋角的大钟。都过九点了,洋洋今天怎么了,这么晚还不回家,打电话又关机?

    白小青对女儿爱若生命,但又很无奈。一家四口,两夫妇和哥哥郭军,都是开朗大方的外向性格,偏是最小也最受宠的女儿性格内向,心事不跟任何人说,连她这个妈也不例外,她曾亲眼见过女儿对着镜子自说自话。子女总会从父母的性格中继承些什么,可除了丈夫的固执,两夫妇那么多优秀品质,一个也没传下去。

    房门响了,她急忙起身迎出。丈夫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前,不是女儿,她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悬起。

    “回来了?”白小青上前,接过丈夫的外套。

    “嗯,今天挺早吧?”郭副省长温柔地向妻子讨了句好。

    “九点多还早。”白小青翻了个白眼,转身挂衣服去了。

    郭副省长笑笑进入客厅,靠坐在沙发上,单手揉着宽大的额头。作为常务副省长,郭铤无疑是省委省政府最忙的人,每天的工作量都在十个小时以上。

    白小青挂好外套,泡了杯茶端给丈夫,并随身坐下。郭铤喝了口茶,气色稍缓:“小青啊,五一节快到了,老林今天给我打电话,约我们一起去北戴河。”

    老林是省税务厅厅长林龙毓,郭铤的老战友,朋友兼兄弟。白小青不禁苦笑:“又是北戴河,都去过多少次了,你们就不能换个地方?”

    “你不喜欢?”郭铤看着爱妻,愣了下道,“没关系,我跟他说一声,要不南戴河?”

    “行了行了,北戴河就北戴河吧!”白小青哭笑不得。

    “对了,洋洋呢?”

    “还没回来。”虽然有些反常,但不算太晚,丈夫忙了一天,白小青没多说。

    “哦。”郭副省长没在意,点了一支烟,“老林说了,他让小东也去,让我们把洋洋也带着,让他们多接触接触,年轻人嘛,我们当父母的,总得送上一程。”

    郭副省长酬躇满志,白小青眉头微蹙:“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还得怎么算多接触?”

    “怎么这么说?你不一直挺喜欢小东的嘛?”郭铤有些不解,诧异地望着爱妻。

    林卫东是老战友的独子,东电集团的党办副主任,他从小看着长大,虽然六岁的差距现在看来有点大,但一直对女儿关爱有加,他觉得两个年轻人再合适不过了。

    白小青轻轻一叹:“小东这孩子能干、老成,对洋洋也一心一意,我当然没什么说的,可我喜欢不行,洋洋自己也得喜欢嘛!”

    “她懂什么,一个孩子!”郭副省长抬了下手,很不以为然。

    “你才不懂呢!”白小青不满地嗔了丈夫一眼,“时代不同了,洋洋都二十二岁了,已经成年了,怎么就不能嫁个自己喜欢的人?我告诉你,老郭,你休想把你当年那套用到洋洋身上,如果洋洋自己不喜欢,你敢她,我跟你没完!”

    “呵呵!”郭副省长重重地干笑两声,温柔地责备道,“你看你,多大了,还说这种话?小孩子脾气!孩子们知道了,还得笑话你。”

    “你少给我来这套。”白小青妙目翻白,清冷的美面掠过一抹羞晕,“洋洋是我的女儿,你把欺男霸女那套用到我身上也就罢了,要是委屈了我女儿,你休想我再理你。”

    “哈哈,小青,你怎么……又胡说八道!咱过二十几年,哪地方不好,我还屈了你咋的?”郭铤大笑,在妻子肩上摩挲了一把。

    “我年轻轻的,跟你这个老头子,怎么就不屈?”白小青歪着头,脸上好委屈的模样。

    “哈哈哈!这都多少年的事儿了,你你……你还提?”郭副省长一阵大笑,伸手将爱妻搂到身边。白小青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身子一歪,斜偎在丈夫身上,那扁嘴的表情,和郭蝈何其相似。

    郭铤原配早丧,余留一子,后续白小青,生有郭蝈。当时老郭年近四旬,是解放军某团政委,白小青正当妙龄,是军医,郭铤结合正反两途,发动强大攻势,硬给拿下了。虽然事实证明,这对老夫少妻的结合圆满而融美,但白小青当时相当勉强。

    白小青拢了下鬓边,正色道:“老郭,我跟你说正经的,洋洋的事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她从小就内向,主意又正,让她自己决定吧。”

    “行,听你的,你的女儿你做主。”老郭一如既往地表现着憨厚和宠爱。妻子年轻娇美,高贵优雅,又体贴温柔,虽年过四旬,看上去还跟三十几岁一样,他啥说没有。

    提到女儿,白小青又忍不住去看时间。

    郭铤喝了几口茶,又问道:“小青,听你这意思,洋洋有喜欢的人了?”白小青略做沉吟,凝神回道:“就是那个同学,去年我们一起去学校看的那个。”

    “哦,那个。”郭副省长很干脆地道,“那小伙子不错,够勇敢,我没意见。”军旅出身的郭铤从来都把勇敢放在评价一个人的首要位置。

    “洋洋应该还没跟他处朋友,我就是感觉。”

    “那就慢慢来嘛,他们还年轻,不着急。”

    两夫妻聊了几句,已经过十点了,白小青坐不住了,又过去打了个电话,还是不通,于是回身道:“老郭,洋洋这么晚了不回家,电话又关机,会不会出什么事呀?”

    “怎么会呢?”郭副省长瞅了下大钟,也有些不安。“会不会跑她哥那去了?你给小军打电话问问。”

    电话打过了,依然没有消息。白小青慌了,无助地望着丈夫。郭铤安慰道:“小青,你先别急,现在才十点,年轻人玩过头也正常,过一会儿再不回来,让小吴他们去找找。”

    白小青没说话,心内的不安和焦虑没有丝毫减轻。女儿很本份,从没这么晚不回家,偶尔有什么事,肯定会打电话回来。可这次不仅没打电话,手机也关了,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郭铤不停地劝慰,两夫妻惴惴不安地等到十一点多。白小青急得不行,再也等不住了,郭副省长也紧张了,立刻打电话把儿子郭军和生活秘书小吴等人招来。

    众人简单计议,决定分头行动,从郭蝈同事和同学中依次排查。郭副省长夫妇在家打电话,郭军和秘书们在外面跑。当查到刘憬电话,并同样打不通又找不到人时,白小青几乎要崩溃了。凌晨两点半,郭军从出租车公司查到鲁秋阳家地址,终于得到了两人的消息。

    郭军和吴秘书赶到玉龙洗浴中心,见门前一片紧张,几个片警和保安出出进进,跟来来回回的出租车交待着什么,当时明白了大半。两人没有贸然行事,简章商量了一下,郭军打了个电话,回去接白小青;吴秘书电话也没打,直接把市公安局李局长从被窝里揪了出来,众人浩浩荡荡,一路赶到派出所。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半。

    第二十五章 羁押之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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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两个坏所长大战一场后,两人被羁押了。刚进留滞室,刘憬就把破水盆丢到一边,他宁可憋死也不会在里面撒n,他想郭蝈也一样,虽然拿了进来。

    留滞室内一片黑暗,仅门缝处有一丝微光。他不明白,就算是不法分子,难道连享受光线的权力都没有吗?他拉着郭蝈的手,摸索着走到床边,这是留滞室内唯一的家俱。令人欣慰的是,床上不仅有草垫,草垫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褥子!

    一条褥子也可以让人欣慰?刘憬忽然很想笑,甚至觉得很幸运。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进派出所,还和警察打架,更不用说关押。可现在不仅进了,打了,关押了,还是男女同监,对方还是常务副省长大人的千金,这个世界也太他妈疯狂了!

    人世无常,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静静的黑暗中,两人坐定,郭蝈捏着被牵过的手,轻轻问道:“刘憬,你眼睛还疼吗?”

    “没事儿,你别担心。”岂止是疼,肿老高,都睁不开了。

    “身上呢?”郭蝈心疼的声音。

    “也没事。”刘憬嘴里说着,身上火辣辣地,肯定青一块紫一块了。

    黑暗中,郭蝈斜斜望着他的轮廓:“都怪我,又让你受苦了。”

    “哎呀说了没事!”

    郭蝈低下头,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半晌无语。刘憬拱了她一下:“哎,我是不是……跟你说话态度总不好?”

    “你说呢?”郭蝈直想哭。

    “还真的呀?你怎么不早说?”刘憬居然能表现出惊讶。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从开始认识你就这样。”一种委屈的幸福在郭蝈心底流淌,眼中的晶莹,透过破镜片在黑暗中闪烁。

    “是吗?我们开始也不怎么熟啊?”刘憬觉得这个问题很费解。

    “才不是。”郭蝈很不平,“我们每次开学放假,你都会说我一火车。”

    “哪有的事?我记得你净坐飞机呀!”刘憬的费解演变为怀疑。

    “谁说的?我只有大一坐飞机,后来……都是陪你坐火车。”郭蝈有些羞,稍稍转了转身子。

    刘憬想了一下,左眼被牵动的疼痛,让他有所觉悟:“好象真是,我在s市倒车,每次都是你买的车票,对吧?”

    “你还说呢!”郭蝈嗔了一眼,“你只给过我一次车票钱。”

    刘憬笑了:“我肯定给过,一定是你死活不要,要不然我怎么会不给?”郭蝈浅浅笑了,回味着两人一起为数不多的时光。

    留滞室内短暂沉默,轻微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

    两人拘谨地并坐,刘憬歪头看了一眼,碎裂的眼镜片在黑暗中反光。“郭蝈,你干嘛不把眼镜摘了,戴着也什么看不见。”

    “我觉得戴着比较舒服。”郭蝈倔强地说。

    刘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