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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得象吗?小芳是我一个妹妹,我们两家是世交,多少年了!”

    “原来……是这样啊!”刘憬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高兴得心花怒放,差点儿没乐出声,

    “可不是,以后可不能随便乱叫了!”赵总语带责备,大方地解释着

    “您放心,以后肯定不会了。”刘憬笑着点头,又向芳袭望去。

    小老虎低着头,呼呼直喘,气得咬牙切齿,酒杯都快给捏碎了。臭无赖,原来是想试探我,可恶,居然……还不相信我!

    赵总看了看,又拿着酒瓶站起身:“小刘啊,我听说,你今天把我妹妹给得罪了,赶紧敬她一杯,好好陪个罪。来,我给你倒上!”

    刘憬心下一惊,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丢人了,于是忙一闪身:“赵总,我不会喝酒,一般都不喝,今天真不能再喝了。”

    小老虎虎目骤亮,猛然抬起头,象发现了新大陆。

    “那哪行!”赵总打量了他一番,没再继续,把目光移往芳袭,意思让她表个态。他酒精沙场,已经看明白属下的状态了。

    小老虎激动不已,笑嘻嘻地站起身。

    刘憬暗暗叫苦,咧了下嘴道:“郑干事,我知道今天得罪了你,可我一般最多喝一杯,真的,不如改天,改天我发了奖金,再好好向你赔罪。”

    赵总也向芳袭递眼神,示意他真不行了。

    “那怎么能行!”小老虎一脸兴奋,眼神好象在打量着一头猎物,“刘憬,你今天帮了我那么多忙,我怎么也应该跟你喝一杯。来,我先干为敬!”

    “哎,小芳!”赵通海想阻止一下,可小老虎已经喝完了,还得意地晃着杯底。

    刘憬当即绝倒:“小……郑干事,你什么意思?我今天帮你干了那么多活,也算对得起你了,而且我也说了,发奖金还会向你赔罪,这酒不喝也罢,你给我一个答复就行?”

    “你想要答复?”芳袭忍不住掩嘴一笑,“好啊,你先跟我喝一个,我就给你答复。”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打起哑迷了。

    刘憬哭丧着脸,不自觉地望了望赵通海。赵总又劝道:“小芳,小刘真的不能喝了,算了吧,喷口水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你别管!”小老虎抓起酒瓶,扬着下颚道,“我已经提醒你了,你喝不喝吧?”

    “我……我喝!”刘憬一牙咬,伸出了酒杯。

    “哼!”小老虎恨恨盯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得意,慢慢给他倒满,都没出沫。

    刘憬望着眼前人,蛮有风度地举了下杯子,一饮而尽,随后把杯底一亮:“我喝了。”

    “喝完了好,再来一杯!”小老虎又要倒酒。

    “还喝呀,再喝我就……”刘憬忙把杯子移走,眼睛里满是哀求。

    赵总抓住芳袭衣袖:“小芳,喝一杯就行了,别闹了!人家女朋友还等着呢!”

    “不行!”小老虎一把推开,冷笑着晃了晃酒瓶,“刘憬,我再提醒你一次,好事成双,喝不喝你看着办,我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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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拼却一醉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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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憬深深地望着眼前人,平静地点了个头:“好事成双,我喝。”

    酒又倒满了,气泡不断上升,清澈得象刘憬略带忧郁的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贴到嘴边,酒杯映着芳袭倩美的脸。

    赵总看在一旁,都有些不忍心了,不停地暗摇着头,心中不住感慨。多好的业务员,有前途,确实有前途!

    第二杯下肚了,酒气带着胃里的食物一阵反刍。“唔!”刘憬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捂紧嘴巴,硬生生在压了回去,随即一阵剧烈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

    赵通海呵呵一笑,挥了下手:“好了,小刘,赶紧回去陪女朋友吧,记得明天上班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谢谢赵总。”刘憬看都没看,只是深望着芳袭,“郑干事,我可以回去了吗?”

    小老虎不说话,冷冷地望着他。

    那边秦玉瑕盯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忙过来扶住他:“让你别去不听,还喝成这样!”说着话,怨恨无比地盯了芳袭一眼。

    刘憬望了望芳袭,踉踉跄跄跟玉瑕走了。

    赵总叹了口气,责备道:“小芳,你太能胡闹了!”

    “活该!”郑芳袭瞥了瞥,撇着嘴坐下了。秦玉瑕那一眼,盯得她这个不舒服。

    两对人分别坐下,酒店恢复如常。

    刘憬歪歪地靠椅背上,不停地喘着气。秦玉瑕倒了杯茶给他,埋怨道:“你说你,明明不会喝还逞能,两个人一看就不是那种关系,还用过去问吗?说你是小男人还不乐意!”

    刘憬苦笑摇头:“你不知道情况别乱说,不问一下,我心里没法踏实。”

    秦玉瑕又气又嫉,白眼乱翻,忍了忍道:“不说就不说。赶紧喝口茶解解酒,我让服务员刚续的,还热着呢。”

    “谢谢你,玉瑕。”刘憬由衷地道了一句。

    第一次听刘憬叫自己的名字,秦玉瑕眸中现出一片融化的颜色,就象平静的海,深深地望着。她轻叹一声,幽幽道:“要不是看你太小,你当我愿意帮你。”

    刘憬没太注意这句话,正呼呼喝茶呢。

    待刘憬气色稍缓,玉瑕问道:“好点儿了吗?好点儿就结账走吧。”

    “嗯。”刘憬点点头,不舍地转头望去,却吃惊地发现,小老虎一手拿杯,一手持瓶,正挑畔般地向他走来。他脑袋“嗡”地一声,差点儿没一头栽到地上去。

    芳袭走到他面前,轻蔑地瞥了瞥玉瑕,然后笑吟吟地望着他。

    刘憬苦道:“小老虎,你怎么又来了?不是都成双了吗?”芳袭哼哼一笑,扬着脖道:“刚刚是你敬我,现在是我敬你,礼尚往来嘛!”

    刘憬万般无奈,哀求道:“我真不能喝了,你就别我了!”芳袭冷笑道:“你现在知道被人的滋味了?你怎么我的!不过你放心,我没你那么无耻,喝不喝你看着办。”

    “这……”刘憬求助般地向玉瑕望去。

    秦玉瑕痛心不已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芳袭瞪了瞪她,把脸凑到刘憬面前,一字一句道:“臭无赖,你把我欺负成那样,现在想逃,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你喝了,我还会考虑,你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不喝,你……你就是百分之零!”

    刘憬忧郁地望着她。酒后的芳袭,双瞳剪水,似嗔似怒,在灯光的映衬下,丹唇素齿,翻紫摇红,恍如春半桃花,情致两饶,煞是率真撩人。

    芳袭仍在瞪着他,刘憬心头一片宁静,点着头道:“好,我喝。”

    “哼!”芳袭眼睛盯着玉瑕,咕咕倒了下去。

    秦玉瑕别过头,望着窗外的夜色。

    酒倒好了,刘憬眼一闭,一口喝了,轻轻一放:“接着倒。”

    “倒就倒!”小老虎有些乱了,还是坚定地倒了下去。

    秦玉瑕转回头,望着啤酒的泡沫不断上长膨胀,一声叹息,又转了过去。窗外的灯火昭明地映着她的眼睛,似有很多无奈的火焰在跳荡。

    刘憬稳稳地端起杯子,无悔地望着她:“芳袭,今天你让我喝多少我都喝,只要能喝到你心动,喝到你心疼。”

    “你……”小老虎犹豫了,有些不知所措。

    刘憬把杯子送到嘴边,芳袭看到酒从杯中消逝,玻璃杯清脆而明亮。

    这杯酒一下肚,刘憬可真完蛋了,胃里的东西七荤八素地往上涌,他连忙捂住嘴巴。芳袭紧张地站在一旁,清楚地看到呕吐物从他指缝中溢出,心脏不由得一阵搅动。

    刘憬忍不住了,歪着身子就向卫生间冲去。

    “你满意了!”秦玉瑕扔下一句话,忙扶着他去了。

    芳袭呆呆地看着两人,心里是说不清的滋味。赵通海赶了过来,望了望道:“小芳啊,不是海哥说你,你太过分了,怎么能当着人家女朋友的面……”

    芳袭木木地跟了过去,她什么也没听见。

    “哇——!”刘憬以惊人的意志力坚持到卫生间,弯腰狂吐不止。

    秦玉瑕拍着他的背,愤愤道:“你说你,喜欢个什么样女人不行,当这么多人面让你出丑,何苦来,值吗?”

    “都说了你不知道情况?这不怨她,怨……怨我!哇——!”

    “你就执迷不悟吧,看哪天让人玩死!”

    洗手间的灯光有些暗,又处于两处照明的交接处,混沌的喧嚣不时传来,是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光线。芳袭远远地望着,表情怔怔的,忽然低着头,慌慌张张回到自己的位置。

    刘憬这一吐,简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差点儿没把整个胃吐出来。终于吐净了,他晕头转向,斜斜地倚在玉瑕身上,眼前迷迷糊糊,脸上涕泪纵横,只顾大口喘气。

    秦玉瑕想让刘憬漱漱口,但他显然已办不到了,只好胡乱帮他擦了两把,拖死狗似的地把他拖回座位。

    刘憬瘫在椅子上,张着双臂,嘴角边滴着口水。玉瑕心疼地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道:“你坚持一下,我去结帐。”

    刘憬头大如斗,嗡嗡乱响,歪了下头算是答应。

    玉瑕匆匆去了,刘憬费力地抬起头,想看下远处的小老虎,可眼前的景象却不住错乱,人影重重,在他脑中飞速转动。他摇了下头,终于找到了那个影子。

    赵总挥了下手,好象跟他说了什么。芳袭低着头,一动不动,好象很痛苦的样子,不知是在后悔,还是知道错了。他觉得心好疼,眼前的眩晕,胃里的难受,嘴里的苦涩,都不如这一揪心的凉意。

    他想挣扎着起身,想告诉她别这样,可却无能为力,连眼前斑斓都慢慢消逝了。

    玉瑕回来,刘憬几乎人事不省了。她没说多余的话,把包往肩上一挎,扛起一条手臂,艰难地拖着他,向外走去。

    赵总欠了欠身,似在犹豫着要不要帮一把。芳袭抬起头,一双虎目灼灼闪亮,连忙跑上前,学着玉瑕的样子,把刘憬另一条手臂扛在肩上。

    秦玉瑕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两个女人无言地把他拖出。

    门外,夜空灿烂,星星眨着温柔的眼睛。一阵夜风袭来,刘憬似清醒了些许,迷蒙地望向身边人,心里的感应告诉他,自己没看错。芳袭低着头,呼吸紧促,微酡的俏颜绷得很紧,不知在想些什么。

    玉瑕认识刘憬那辆车,主动带路,两人把刘憬按到车身上。

    “你扶一下。”玉瑕交待了一声。

    芳袭从刘憬腋下探过,死死地抱住他。玉瑕翻出车钥匙,两人把刘憬塞到后面。玉瑕喘了口气,望向身边人。芳袭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轻轻道:“我去取。”

    芳袭转身,赵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正笑着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刘憬的小包。她上前取过,脸上有些发热。

    芳袭默默回身,把包递给玉瑕。

    玉瑕随手一接,打量了她两眼:“我跟他就是网友,认识他五个月,今天……不过是第一次见面,你没必要多心。我觉得他各方面挺不错的,你要是真有心,就好好考虑考虑,不行的话,就找个机会跟他把话说清楚。男人,不是用来折腾的。”

    芳袭紧绷着虎面,咬着嘴唇,一言未发,心内不停地激荡。

    玉瑕摔上车门,车子冲上公路,撞裂街中的风,直冲而去。芳袭抬起头,目送车子远去,只剩下路两侧长长的灯火。

    芳袭跺了跺脚,终于委屈哭了:“讨厌,喝个酒也人家!不能喝就别喝吗?干嘛呀!”

    第十章 漂亮小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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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迷离,让人心灵s动,星星也沉醉了。

    秦玉瑕熟练地开着车,风吹着她的头发,路旁的灯光一道道晃过,映着她性感的脸。刘憬死人般的睡在后面,手抚着胃部,脸上仍漾着某种笑意。

    秦玉瑕很想笑,为这次见面,命运又一次嘲弄了她。感情很复杂,如同窗外浮华的世界,她不知道这晚的见面之后,明天太阳照常升起,等待她的究竟是温情还是忧伤。

    小区的门柱孤独地立在夜风中,秦玉瑕拐进,车子比夜风还要迅猛。前面的楼丛万家灯火,有一个没亮的,是她的家。

    玉瑕停好车,把刘憬拖了出来。深吸一口气后,她咬紧银牙,猛一转身,把刘憬拖到背上。一个男人背着或抱着一个女人或许并不难,反之则完全不一样,即使她很强壮,哪怕她是个警察,超级女警。好在她住得并不高,二楼。

    秦玉瑕开门,进房,直接把人扔到了床上。颠簸后的刘憬似有了几许醒意,嘴里发出了梦呓般的声音。玉瑕疲惫不堪,软坐在床上喘着粗气。

    室内没开灯,星星从窗外洒进微弱的光芒,她静静看着眼前人的脸,有少许忧郁俊秀,带些天真稚气。她笑了,很久没幸福地笑,伸出纤手,用指背轻轻地抚着。五个月了,一直很感激这个小男人,见了面才知道,那不是感激,是一种需要。外表的坚强掩盖不了内心的脆弱,她是个女人,永远离不开依靠。

    睡梦中的刘憬忽然笑了,嘴角边牵出一缕阳光。玉瑕收回手,心中有些苦涩,她知道那笑容并非为她而展。

    她叹息着起身,脱了外衣外裤,准备换身睡觉的衣服。当胸罩解开,豪挺饱满的双r弹跳而出,她怔了一下,微笑着欣赏自己骄傲的身体。星光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明媚和y暗都显得无比美妙;她解开长发,发稍挑逗地拨弄她健康成熟的躯体。

    一旁柔软的大床,藏着她曾经的梦想。单身女人双人床,她却再无法找到曾经熟悉的汗味,每一个早晨,带着满足和自信上班的日子,也无法再回来。

    床上的小男人仍在熟睡,玉瑕耸了耸肩,做了个自嘲的表情,换上睡衣睡裤,进卫生间打了一盆温水。重新回到房间,她坐到床边,把毛巾蘸湿,细心地擦拭他的脸。水,微热,正是最适合的温度。这种感觉很舒服,刘憬慢慢舒展了皮肤。

    玉瑕见了,轻轻笑骂:“小男人。”

    “咳!咳咳!”毛巾的末稍刺激了鼻子,刘憬突然咳嗽起来,残留的呕吐物从口鼻中喷出,虽不多,亦污染了衣襟。玉瑕忙扶起他,纤手轻拍着他的背,并弯身拿起水盆。

    刘憬已没什么可吐了,玉瑕放下水盆,手扶着他的肩,再度擦拭他的脸。刘憬懵懵懂懂,忽然喃喃说道:“小老虎,别难过,我没怪你,真没……怪你。”

    玉瑕一颗心刹那间好酸,也好苦。

    刘憬失去扶持,一头扎到她怀里。玉瑕收拢心神,将他稳稳抱住。

    或许是太美,或许是感到窒息,又或许是这种感觉太久远,刘憬睁了下混沌的双眼,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加重,脑中某种意识告诉他,那是一双巨r。

    这夜,有些混乱,有些暧昧,也有些跳荡。

    时间静静地流淌,刘憬恍恍惚惚,飘呀飘的,看到了很多美丽的景象,有的很远,有的很近,却依然那么的清晰。

    他看到很美的夏天,阳光很温柔,知了在头顶叫,他坐在大树下。阿尔芒搂着奄奄一息的玛格丽特痛哭,他为之流泪,泪水绵延至今,一直未曾干涸;他看到很冷的春天,一个静谧的夜晚,女孩儿温柔地偎在他身边。爱德华和维维安幸福地拥吻,他胸膛鼓鼓地激荡。然后,遥夜如水的天空,他沉默的慨然;微雪零衬的小路,她无语的离返。他很想问问为什么,但没有。他不在乎那个人,但在乎这份付出;他甚至忘了那个人,却没法不吝惜自己短暂而可怜的初恋。

    (作者注:阿尔芒和玛格丽特,法国小说《茶花女》主人公;爱德华和维维安,美国电影《风月俏佳人》主人公,好莱坞90年出品,理查。基尔、朱丽娅。罗伯兹主演)

    又是一春天,太阳象月亮一样温柔的春天,他找到了那个找了很久的人,他忘不了那一瞬的惊悸,永远。那个有些活力有些率真有些漂亮有些泼辣有些特殊的女孩儿,那个会喷水会骂人会关心会喝酒还会撇东西的女孩子。那个夜晚好温柔,又好凉,他看到她低头惊惶的模样,他好心疼,好想望着她抱着她安慰她陪着她保护她,一辈子,一辈子,和永远一样长的一辈子。

    她在哪儿?在哪儿?这夜是哪一夜,身边的人是谁?那团饱满窒息的欲望属于谁?是谁?动了她的茹房?不会,绝不会,这不是她,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

    “不是!”刘憬叫喊着坐起身,身型一晃,扶住了发胀欲裂的头。“啪!”灯亮了,刘憬费力地眨了眨眼,身边是美丽性感的女人。

    “你醒了?喝点水吧。”玉瑕递给他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刘憬接过,望着她问:“现在几点?我在哪?”玉瑕坐起身,拢了拢乱发,拥被靠在床头:“现在两点多,你在我家。”

    “你家?”刘憬喝多忘事,有些担心。

    “对,我家。”玉瑕的眼神很暧昧,性感的嘴唇一张一合,“你醉得人事不省,我又不认识你家,总不能带你去开房吧。”

    “哦。”刘憬心里七上八下,低下头喝水,却惊人地发现自己只穿着一条短裤。

    喝了几口水,他感觉好多了,慢慢转过头。秦玉瑕穿着一件薄如蚕翼的丝质睡衣,领口开得很大,一对闪着r欲的光芒呼之欲出。

    刘憬觉得喉头发干,紧张地试探:“我……做了什么吗?”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玉瑕两眼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