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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了。

    次日醒来我发现母亲仍然一如往常,做好早饭等我起床。我躺在床上看着忙碌中母亲那美丽的容颜,心里暗暗发誓:此生一定要让母亲幸福……不再让任何人欺负她。

    我从母亲手中接过了送饭的篮子,不想让母亲再入虎口,我一进去,杭天放不住口的问我母亲怎么没来,我骗他说母亲回家了,所以由我来替她,但我也知道这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畜生迟早会知道的。回家后我得好好准备怎么办才好。

    我一回去就忍不住的抱起母亲就往床上扔,母亲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在我身下迎合着我。我们一次次的登顶,沉缅于这迷情的欢乐之中。

    静夜里,我突然听到敲门声,母亲在屋里问道:’是谁呀?半夜三更的。‘窗外仍是敲得很急,母亲披上衣f就去开门,仔细一看原来是杭天放。

    她急忙让进屋来,她也不想得罪这人,毕竟父亲还在他的管辖之下。

    杭天放一看到母亲就双眼放光,一双肮脏的手就往母亲身上摸来。母亲闪避着,但这更是激发了这无耻畜生的yx,他将母亲往身上一扛,一只手猛的扒下母亲的k子,登时露出了母亲光洁的部,杭天放就势掏出他的大家伙就急sese的顶了起来。

    我不动声se的从我的床上溜下,顺手从门后抄起一根扁担,就悄悄的站在了杭天放的身后。母亲躺在他的身下可以清清楚楚的见到我,她双腿紧紧夹住了杭天放的身,但见我扁担在空中抡了个圆,呼的一声就狠狠的敲在了杭天放的后脑壳上。

    我直到许多年以后仍然可以清晰的想到这个细节:杭天放脑浆迸裂,立时死去。

    多少年后,我一直在想,生活在那个畸形的年代是福是祸?

    我怔怔地站了许久,母亲颤抖着她曼妙的身姿,不知所措的望着我,血腥的场面和赤l的母亲却异样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冷静地握着母亲冰凉的手,以示安。

    ’妈,剁碎了他,拿去喂狗。‘我chou出了那把寒光闪闪的武士刀,呵了一口气,伸指弹了一下,然后在空中挥了j下。

    母亲吓得闭上了她那双顾盼生情的美目,不敢看我如包丁解牛一般娴熟的手法,顷刻间杭天放已被我分成了五个部分,血淋淋的头颅做一块,手归手,脚归脚,再把身切成两半,这样比较好包装。

    g完这些工作后,我长长的叹息一声。’终于剁好了,这家伙骨头倒是挺y的,妈,你可以睁开眼了,从今往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母亲微微的眯开了眼,只见五个麻袋鼓鼓囊囊的,看起来份量不轻。满地是血,满屋是腥臭,这个我母亲倒是不怕,以前见惯了父亲带血的痕迹,由大怕到微怕,再到麻木。

    ’妈,你冲一冲屋子吧,这些就让我来处理。‘我边说边把那些麻袋装上独轮车,这是我们这儿惯用的运输工具,一个人运上个j百斤也没问题。等我们忙完这些后,已是晨曦微露,黎明将至。

    ……为什么最终我们还是离开了这个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小地方呢,我想原因有三个吧。在我们杀了杭天放之后不久,父亲终于带着满腔的疑问离开了这个世界,在他的档案上就被印上了大大的红章,定论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而母亲也不想住在那个伤心地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母亲后来发现自己怀y了,怀的是我的种。

    于是我带着母亲上了东进的列车,管它隆隆地开向何方,我知道茫茫的前路自有我的一方站足之处。

    那些曾经ai我的nv人们,那些曾经的岁月和那些曾经行经的山山水水啊,永别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