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弃妾当自强 > 第 59 部分

第 59 部分

抬头一看,吓得连忙跪了下去:“奴婢见过四爷,四爷吉祥!”

    胤禛摆摆手,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就往院里走去。

    “四爷,不可以,赛云珠姐姐吩咐过,谁都不能进去。”纤儿跟在胤禛身后,慌乱中竟然抬出了赛云珠,而不是若洁。

    胤禛边走,边生气,脸色y沉的吓人。什么时候连小宫女都无视自己了?可两秒钟不到,转过身面对纤儿的却变成了一副微笑的样子,“小丫头胆子不小,连爷都敢拦,叫什么名字?”

    纤儿从未见胤禛笑过,这一笑让她是受宠若惊,慌慌张张低下头,脸都红了。“奴婢瓜尔佳氏纤儿。”

    等她再抬头,胤禛已经走得没影了。她则晕晕乎乎地望了赛云珠的交代,患起了花痴。

    胤禛走进院里,一看安乐椅上的若洁,差不点连呼吸都停止了。若洁像个庸懒的小猫,卷缩在安乐椅上。红色的毛巾被被她掀到了一边,一头波浪式的头发,披散在两肩,黑色裙子的领口半开,露出了里面绣着金色花朵、镶着丝边、两个三角形连在一起的红色小布片,把她娇挺的雪丘,隆托的更加高耸。雪丘之间的沟壑,天鹅一样的颈项,修长笔直的玉腿,细圆无节的玉臂,芊芊的素手是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玲珑玉足更是美得不可名状,珍珠一样的趾甲,粉粉的,上面还画着银色的小星星和小月牙,闪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这丫头怎么就这样睡着了?这幸好进来的是自己,要是这幅美人夏睡图,被其他男人看了,那还得了?胤禛竟管心跳加速、口干舌焦、血y上涌,下腹一阵阵发胀,还是忍不住上前一把抱起她,想把她送进屋里。

    若洁睡觉本来就轻,这是在医院常值夜班养成的习惯。所以胤禛刚触及她身体,她就感觉到了,一闻那熟悉的倾城之魅的香水味,她脑子里马上闪了个激灵,再想到当初挨得他那巴掌,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还装着说梦话:“讨厌的苍蝇!”说完,转个身又睡了过去。

    她可是有仇必报的人,不能明着回报这一巴掌,现在这个时机可是老天爷送上门来的,错失了岂不对不起他老人家?

    胤禛被她一把掌打得发懵,满腔的欲望也随之冷却了下来,恼羞成怒,刚想发作,见她翻个身又睡着了,不由得哭笑不得。

    恰好这时赛云珠走了出来,一见他吓得连忙跪倒行礼,胤禛一腔怒火就发到了她的身上,一脚踹了过去。“死奴才,怎么当差的?为什么不守在你们主子身边?她受了风寒,你有几条命也不够赔!”

    “四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赛云珠吓得浑身发抖。也不怪她害怕,这可是铁面王四爷,谁不怕他呀?

    若洁这时想装也装不了了,不能连累赛云珠不是?她边揉着眼睛,边朦朦胧胧地说道:“赛云珠,你吵什么?”

    慵懒的声音,慵懒的姿态,看的胤禛心神又是一荡。“洁儿,你醒了?怎么能睡在外面?受了风寒咋办?”

    此刻,他的神情和声音和刚刚判若两人,看的赛云珠直感叹:一个人,变脸的速度咋能这么快?

    “胤禛,你怎么来了?”若洁朦胧惺忪地问道,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从安乐椅上跳了起来,拿过毛巾被裹着自己,急三火四地说道:“你。。。你怎么进来的,快点走开,走开!”边说,边穿上凉拖朝屋里跑去。

    羞恼的样子,看的胤禛心里又甜又酸又涩。如果是其他几位弟弟,她会不会也这样躲开他们?这要是她已经成了我的女人,还会这么害羞吗?”

    害羞个头!在现代海边上穿泳衣比这还露的比比皆是,有什么可害羞的?和你演戏罢了。若洁回到屋里,露出了一丝几不可见的笑容,冰四,从现在开始,你给我接招吧,我要不让你神魂颠倒,我就不是白若洁。

    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拿出一件浅紫色的改良旗袍换上,画了个淡妆,转身走了出来。莲步轻移来到胤禛面前娇羞万分地问道:“你没看见什么吧?”问完,还没等胤禛回答,就羞恼地一跺玉足,一拧纤腰,撅起性感的红唇,娇啧地说道:“我告诉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会长针眼的。”

    胤禛一看,她穿的这件旗袍,以浅紫为底色,通身没有绣花,仅在旗袍外面衬了一件银色的、印着散落紫色蝴蝶兰的纱衣,颈项下方、手腕上方露出的那一块镂空的地方,雪肤隐隐约约,戴的紫晶项链和手链,不时从银纱中,闪着光芒。旗髻上紫色的珠花上,垂下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摆悠。当真是气若幽兰、风娇水媚、风情万种。

    胤禛一时间忘了自己来此的任务,忘了刚刚被打的一耳光,整个人被若洁弄得心神荡漾,难以自控。

    “傻样!”若洁低声骂了一句,随即腮染红晕,低下了头。

    胤禛这才从痴痴的凝视中反应过来,掩饰性地咳嗽一声说道:“皇阿玛召你觐见,是我要求过来通传的,我想看看你还缺什么,另外还有几句话,总也没得空告诉你,我现在见你一面,比见皇阿玛都难。”

    若洁这才想起,不是叮嘱乌云珠看住院们的吗?那他是怎么进来的?看来还得给下面的人立立规矩,不然当自己好欺负。再一看赛云珠低声下气地跟在自己身后,眼睛红红的,好似刚哭过,疑问顿起,难道赛云珠不让冰四进来,被他责骂了?不由怒气冲天。这是我的地盘、我的人,冰四你以为是在自己府中?

    “对啊,我让赛云珠看住院们,不让男人和太监进来,那你是怎么进来的?赛云珠,怎么回事?”若洁故意问道。

    赛云珠扑通又跪在了地上,“公主,奴婢该死。奴婢让纤儿守住院门,不要让人进来,可不知怎么。。。不知怎么,奴婢收拾完卫生间出来,就看见四爷就站在院子里了。公主,您饶了奴婢,四爷已经教训过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若洁柳眉倒竖,冲着胤禛冷笑一声:“哼!四爷,以后我宫里的奴婢就不劳您费心了,您只要管好您府里的人,不来找事,若洁就阿弥陀佛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国    债

    胤禛见若洁前一秒还柔情似水,后一秒就厉言厉色,像头小狮子,不由暗恼赛云珠的多嘴,y森森地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看的若洁心惊胆战,想到他睚眦必报,若洁忙对赛云珠说道:“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侍候。”

    说完又对胤禛说道:“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现在说吧。”

    冷冰冰的语调让胤禛顿感委屈万分。知不知道她进宫以来,自己为她担着多大的心?好几次晚上留在宫中,想偷偷见她,都没能找到机会。她的身边除了她自己的暗卫、还有皇阿玛和其他兄弟的眼线,都在看着她。没办法,自己今天豁出去遭其他兄弟和皇阿玛的白眼,撒了个谎,说是钮咕禄氏得了妇科病,又特别想念若洁,所以自己想见若洁一面,好好求求她,纡尊降贵进府一趟,为钮钴禄瞧瞧病,这才有了这次机会。可这次得来不易的会面,除了被她莫名其妙的赏了一巴掌,还被她挖苦粉刺了一番,你说自己怨不怨?

    胤禛上去一把拉过她,就朝屋里走去,到了屋里,冲着目瞪口呆的赛云珠和其她几位小宫女喊道:“都给爷出去,谁都不许进来。”

    赛云珠担心地看着若洁,愣是强顶着胤禛强大的气场,没有从命。她是正六品婉侍,是其她小宫女的头,其她小宫女刚要出去,见她没动,也惊慌失措地低下头,站在了原地。

    若洁赞许地看了赛云珠一眼,点点头说道:“你带她们下去吧。等我叫你们,你们再进来。”

    “是,公主。”赛云珠担心地看着若洁,退了出去。

    “这个奴婢倒还忠诚,那个叫瓜尔佳纤儿的,你不能再留,刚刚就是她放我进来的。这幸好是我,要是别人看见你衣不遮体,哪还了得?”胤禛实言相告,他知道瞒也瞒不住。

    若洁本来听他如实相告,气都有些消了,可被他后面的话再次惹恼,再次发飙。“谁衣不遮体了?你还有脸说?我的宫女拦住院门口不让进,你为何硬要闯进来?硬闯进来就该非礼勿视,你不但做不到,还敢骂人家。做错事的人,还敢如此嚣张,真是过分!”

    “我是你丈夫。你的宫里别的男人不让进是对的,连你的丈夫都不让进,这像话吗?”胤禛也火了。怎么会有这样桀骜不驯的女人?这天底下敢如此对待夫君的女人,可能就她自己。

    像话?像话我早被烧死了。若洁看着眼前这个理直气壮的男人,不由冷笑一声:“哼!我是不像画,像画早贴墙上去了,还站在这干嘛?你也别遗憾了,六年前你不是已经把我这个不像画的小妾弃之如履了吗?现在又没人求你捡回去,你这么激动干嘛?”

    胤禛一阵心慌,什么意思?这死丫头不会和老九旧情复燃了吧?怎么又和自己杠上了?不对,刚刚对自己还含羞带娇的?对了,她极为护短,一定是气自己教训了赛云珠,对她言词微有责怪,惹她生气了。这死丫头只能哄着来,是一句大言听不得,不然皇阿玛她也敢扔脸子。

    想到这,他一把搂过若洁,“唉!”长叹了一声说道:“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枉我为你牵肠挂肚、担惊受怕,竟然这么说你的夫君。我已经为六年前的事,后悔的肝肠寸断,你还不时拿她来刺激我,想让我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你知不知道,回来这些天,一想到你在宫中,周围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我就无法入睡。洁儿,你要小心,宫里并不比我的府里安宁,凡事都要谨言慎行。还有,和皇阿玛相处,一定要拿捏好分寸,他毕竟是皇帝,你可不要把他对你的疼爱,变成宠爱。还有那瓶香水,是。。。”

    若洁听着胤禛在那唠唠叨叨,忍不住有些想笑。她万万没想到冰四啰嗦起来,竟然像个老太婆,更没想到他说起r麻话,一点不比桃花九逊色。如果不是为了报仇,估计她立马就会推开冰四。

    可想到那拉氏和年糕那两个可恶的女人,还逍遥法外,于是她强忍着这个冲动,换了个魅惑死人的笑容,转过了身,对胤禛娇啧地说道:“这还差不多,大婚那晚,你要是这样对我,你就是赶我走,我也会赖在你身边。胤禛,你说老天爷是不是考验咱俩?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波折?都怪你,没事娶那么多女人干嘛?好土地只要一块就够了,盐碱地再多,它也不长庄稼呀?我警告你:不许乱撒种子,不然你永远也别想我回到你身边。”边说,还边用手一下一下在胤禛的胸前画着圈圈。

    胤禛那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全身热血沸腾,小心肝马上扑通扑通乱跳起来,张嘴就要去亲她红唇。

    若洁见火点燃了,马上跳了出来,娇笑道:“快走吧,去晚了,老爹罚你怎么办?”说完,轻盈地走了出去,还不忘回头飞了个媚眼,把个胤禛三魂七魄都勾出来了一半。

    两人来到乾清宫,若洁还好,依旧是笑眯眯地给老康行礼。可胤禛就不一样了,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和眼里闪烁着的从未有过的光芒,让众皇子齐齐一愣,脸色瞬间暗了下来,看的老康既好气又好笑,心里还酸溜溜的。

    本想发火,可一想起未来古灵精怪的皇孙,又转怒为喜了。照这样情况下去,朕是不是很快就能抱到孙子了?心里高兴,面上偏偏装出不高兴地样子责问道:“你们怎么才来?”

    “对不起!老爹,我太累了,所以睡着了。劳您久等,丫头认罚,认罚。”若洁边说边坐到老康身边吃西瓜,还翘起了二郎腿。

    这一下,众皇子才看清她的花盆底鞋是白色丝线和紫色琉璃珠子编成的,有几处是镂空的,露出了薄如蝉翼般的丝袜和下面那粉色的、闪着光芒的小星星、小月牙、珍珠一样的趾甲,新颖别致竟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若洁可没注意皇子们的眼光,嘴里吃着西瓜,含糊不清地问道:“老爹,有什么事要找丫头?”

    老康看着她吃西瓜吃的如此香甜,忍不住也拿起了一块。“丫头啊!你还有心思吃?朕愁得什么都吃不下去鸟。”边说,边咔嚓咬了西瓜一口。

    若洁被他逗得差不点喷笑,强忍着笑意问道:“哎呀!那龙体怎么吃得消?快说,为什么事发愁,这么多的儿子在这,还怕他们不能帮您解忧?”

    “他们哪有什么办法?朕找你来,是想听听你的主意。国库空虚,这打仗、建工厂都需要银子,可银子从哪来?”老康放下西瓜,满怀希望的看着若洁。

    若洁不慌不忙地吃着西瓜,也不放声。老康急了,上前一把夺过来,“丫头,朕问你话呢!”

    “老爹,洁儿这不正在想办法吗?好嘛,刚想出点办法,就让您打断了。”若洁娇啧地看着老康。

    老康一听竟然又亲自把西瓜递到她手上说道:“哦,那你接着想,朕不催你就是。”

    若洁也不跟他客气,接过西瓜,在众目睽睽之下,优雅地一口一口吃完,然后擦擦手,“老爹,这天下百姓可都是您的子民,您还怕没银子?”

    “你是说号召全民募捐?”老康惊讶地问道。

    全名募捐,我这个方法可是让你学到手了,时不时想用上一用。你当这是两广地区呢?老百姓手里都有银子,又有我这个榜样树在那,人家才愿意掏腰包的。也不想想其它地方,你手下那些不省心的贪官,赈灾款都敢贪,老百姓别说没银子捐,就是有,谁愿意拿出来给那些王八蛋?若洁腹黑着,却给老康送过去一顶高帽。“老爹,要不说您iq就是高呢。全民募捐是个办法,可洁儿就怕老百姓辛辛苦苦省出来的银子,捐到您那些官员手里了。赈灾款都敢贪污的人,谁敢相信?”

    老康前一秒还得意洋洋,后一秒就冷气大空心了。细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子都信不过,何况各省的地方官?

    皇子们也面面相觑,各自心照不宣。他们比谁都清楚那些恨不能把老百姓骨头都榨干的官员们有多黑。

    老十跟小蕊结婚以来,从小蕊那听到最多的,就是若洁在广州赤手空拳打天下的事。他绝对相信若洁有办法能筹到钱,所以一看他老爹和兄弟们犯愁的样子,而且他又是个急脾气,是以马上说道:“若洁,我知道你有办法,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也好让皇阿玛今晚吃顿饱饭,睡个安稳觉。”

    这头猪,也不知小蕊看上他哪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洁狠瞪了老十一眼,“闭上嘴。再惹我小心我告诉妹妹让你跪搓衣板。”

    老十吓得立刻捂住嘴,乖乖地不放声了。

    惹得老康喷笑出声,众皇子齐齐抖动起来,气氛一时间热烈起来,大家七嘴八舌地开老十的玩笑。

    正在这时,就听若洁娇音初啭:“老爹,发行国债吧,面额从一两银子到五百两银子不等。不知您在全国各地有无银行,啊,就是钱庄。”

    乾清宫立刻静了下来。老康更是激动的从龙榻上站了起来。“国债?”

    若洁点点头,“对,国债。面额分一两银子、五两银子、十两银子、二十两、五十两、一百两、二百两、五百两不等,由国家银行统一发行。利息一定要高过私人钱庄的存款利息,要在全国宣传购买国债的优越性、保障性和安全性,要把全国人民的购买激情调动起来,当然,还要做好债券的防伪工作,不要让不法分子专了空子,损害了国家和百姓的利益。具体的运作方案,洁儿已经让员工们起草好了,明天呈上来,您看看可不可行。现在洁儿需要知道朝廷在全国各地都有多少银行。”

    老康彻底懵了。国家银行?哪有?他傻愣愣地看着若洁,无法回答。

    若洁当然知道大清此时还没有国家银行,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早和胤禟商量好了,要他把全国各地他名下的资产、商铺、钱庄慢慢脱手,换成黄金白银,存到英国银行,给自己留条后路,现在正是好时候。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借 j 生 蛋

    老康从来没有想过成立国家银行,此时听若洁一说,再想到在广州参观她属下银行时,若洁说的那番话,立马动了成立大清银行的心思。这丫头说的对啊!国库里的银子于其让那些文武大臣、皇亲国戚无偿借用,干吗不高利息贷款给那些既能还得起贷款,又对国家建设有利的人?现在更好,还能发行国债,真是好处大大的。

    “马上兴建可来得及?”他满怀期望的看着若洁问道。

    “啊!”若洁故作惊讶地叫了起来:“有没有搞错?老爹,您当是建个小钱庄那么容易?别说资金不足,就是有足够的资金,员工也难一下子找全啊,洁儿需要的是懂金融、懂财金的高级财会人员,可不是只会拨弄几下算盘珠子的账房先生,understand?”

    最后一句“您明白吗?”老康是听懂了,虽然不太清楚若洁前面所说的金融、财金是啥玩意,可他想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失望地又坐了下来。

    胤禟有病,需要静养,所以没来;胤禩精明,坐在那一声不放;其他皇子更不知道该咋办,所以乾清宫的气氛一时间又跌落了下去。

    这时若洁又慢悠悠地开口了:“老爹,为今之计,只能借j生蛋了。您有没有信得过的人?他们名下有无大的银庄?最好是在全国联网的。”

    “儿臣启禀皇阿玛,九哥就有这样的钱庄,而且京城、扬州、杭州、济南、江宁都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