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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部分

舍不得走,还是九弟硬把他赶走的。”

    他们这一说,若洁又成了焦点。老康指着若洁,笑的龙身直抖,“你这丫头,也就你能做出这么古灵精怪的事。”

    老太后则把她招呼到床前,拉着她的手,紧张地说道:“乖儿啊!以后那种马车下救人的冒险事,咱们可千万不做了。这要是磕着碰着,可如何是好?”

    “皇祖母,洁儿没事,这不好好的吗?您给了洁儿那么多宝贝,它们会保佑洁儿的。”若洁感动,老太太还真是在乎她,于是边说,边安抚地在老太后脸颊上亲了亲。

    她的动作做起来亲切而又自然,就像老太后是自己的亲乃乃一样,丝毫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可看在皇子们以及嫔妃眼里,却不一样了。皇宫里谁敢这么冒犯龙颜、凤颜?又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抒发自己的情感?

    老康却明了地点点头,难怪皇额娘短短两天,会这么喜欢她,这种亲情在皇宫里,是求不到的,更不会遇着。这孩子身上有一种力量,会让人情不自禁地去靠近她、爱上她。真不知老四府里的女人是些什么怪物,竟然三番四次想害死她。

    若洁在慈宁宫混的是风生水起,慈宁宫也出现了从所未有的热闹。不仅皇子们爱往这跑,连妃嫔、宫女们都爱来,为啥呀?古代的精神生活本就匮乏,宫里的女人更是寂寞难耐。若洁呆在慈宁宫又是讲故事、讲笑话,又是唱歌,又教给她们打扑克、下跳棋,还教她们如何美容、如何化妆、如何穿衣打扮,还教宫女们做公仔玩偶,做体c、做游戏。她对人态度又真诚、亲切,所以身边整天围着一圈人,连穆贵人都不再敌视她,把她当成了好朋友。

    因为那天事情过后,老康真的按照若洁说的,时常抽空到她那里陪她,摸着她的肚子,做什么胎教,还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芙儿啊,(穆嫔叫陈语芙)朕是不会将洁儿收入后宫的,朕还没昏庸到父纳子媳。洁儿这丫头,也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以后多到她那走动走动,她会教会你很多东西的。”

    其实老康不敢将若洁纳入后宫,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害怕,他怕自己一旦那么做,就会失去若洁。他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女子他掌控不了,除了利用她的心软,自己至今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方法,能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老康不知道,即使他不说,穆贵人已经准备去找若洁道歉、感谢了。她那样对自己,自己如果还去妒忌她,哪还算是人吗?

    所以,有一天,她拿着自己精心制作的、老康最爱吃的豆沙红枣糕来到了慈宁宫。一看是怜之在看护老太后,一问,才知道若洁回钟粹宫办点事,要得一两个时辰才能回来,于是她又来到了钟粹宫。

    钟粹宫的人见她是老康的宠妃,也没拦她,只告诉她公主在画室画画,就放她进去了。

    走到画室门口,就听赛云珠说道:“公主,穆嫔娘娘那样对您,您怎么还帮她说话?忙成这样,还要劳心劳神地画什么漫画书给她看,依奴婢看,就算是不反击,也用不着讨好她呀?

    接着,她就听若洁笑道:“你这小丫头,就知道为我抱不平,也不设身处地的为她想想。她也不容易,在这深宫里,如果失去了皇上的宠爱,就等于失去了一切。这么年轻,就要独守空房,也难怪她会着急。只是她用错了办法,聪明的女人只会对付男人,是不会去对付女人的,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对付女人。你想,你打倒了一个女人,你夫君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女人,难道你一生都用来战斗吗?那多累啊?与其这样,还不如想想怎么笼络住男人的心,只有他的心栓在你的身上,他才不会没完没了地找别的女人。至于,你说我在讨好她,那倒也不是,我只是不想多一个敌人,多一个敌人,永远比多一个朋友,累得多。那是笨蛋才干的事,你家公主我这么聪明,怎么会做那样的傻事?”

    一番话说的她是羞愧难当、茅塞顿开。她拎着食盒走进去,恭恭敬敬给若洁行了一礼,“公主,是语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以后不会了,如果你愿意,语芙愿做你最好的朋友。”

    “求之不得。”若洁扶起她真诚地说道:“那以后你就别叫我公主了,私底下我们就互称名字,好不好?你过来看,我正给你画漫画书呢,你没事看一看,笑一笑,对肚子里的宝宝绝对有好处。等他们大部队回来了,还有更多有助于孕妇看的书,到时我再拿给你。”

    面对这样的女子,穆嫔除了感激,更多的还有钦佩。她真的和别的女子不一样,难怪老祖宗、皇上还有皇子,会那么喜欢她。

    若洁的到来,犹如给沉闷的皇宫刮进了一股舒爽的、清新的春风,使整个紫禁城都显得生机勃勃的。

    老太后看着那些来给自己请安的皇子们,一坐就是老半天,笑的是满脸菊花瓣。“洁儿啊,这是因为你在这里,他们才坐得住,不然早跑了。”说的那些皇子面红耳赤。

    她在慈宁宫的第十六天,皇太后的病情平稳多了,已经能下地活动。胤禟、胤礻我、小蕊带着大部队也到达了,这一下,把个皇宫给闹沸腾了。

    先是若洁接到小蕊的电报,激动地冲到乾清宫去报告老康。太和殿的侍卫一见是她,谁敢拦啊?皇上可是亲下圣旨,她到乾清宫无须禀报,所以,她一路小跑就进去了。

    这一下乾清宫乱套了。皇子们和大臣听见那花盆底的声音,回头一看,头就开始随着她的脚步移动,哎呀!美女就是美女,你看她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美啊!”

    气的老康龙脸发青!朕的儿子和臣子,怎么这么没出息?”

    “洁儿恭请皇上圣安!皇上,洁儿刚刚接到电报,九阿哥、十阿哥他们的船,还有一个时辰,就停靠码头了。”

    若洁可没心思管他们君臣想什么,给老康行过礼,马上就把电报递给了老康。

    老康一看也着急了,这么快就靠岸了,还不赶快组织车队去接?连着下了好几道圣旨:“胤禛、胤禩组织车队去接送进宫的物资;胤祯、胤祺速去西山大营组织人马,把火炮、弹药安全护送到军营。”

    皇子们各自领旨去忙活去了,若洁马上提出要亲自开车到码头去接,那些皇子们一听,竟然也请旨要求一起去,说是想坐坐那辆电瓶汽车。

    大臣们一听,也互相交头接耳起来,整个乾清宫瞬间乱了套。

    弄得老康也没心思办公了,龙爪一挥,李德全赶紧吆喝:“退朝。”

    若洁来去如风,一路小跑出了乾清宫做准备去了;皇子们也急三火四地告退跟了出去;大臣们一听若洁要亲自开汽车,好奇啊,那玩意比马车可大多了,没想到一个女子竟然能开动它,一定得亲眼看看。

    于是,也紧跟着涌向了宫门口。这一下一传十、十传百,最后皇宫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都跑去看固伦慧祥公主开汽车去了。

    再说若洁回到钟粹宫,吩咐怜之留守以后,麻利地换上自己来时开车穿的那套玫灰色的格子西服,戴上手套、帽子,备上手枪、电g,和傲之、昊然就上了汽车。

    开到了乾清门一看,皇子们已经等在了那里,周围还有不少看热闹的大臣,其中还有李光地、张廷玉他们。一见到若洁的装扮,他们又被雷了一下,呆呆地都忘了给她行礼,直到若洁给比她年长的皇子行见过礼,他们才反应过来,给若洁行礼。

    “李大人、张大人,要不要和本宫一起坐车去码头?”若洁和颜悦色地问道。

    他两人还真想回答要,可哪敢啊?别说老康不同意,规矩不容许,就是以上两点不存在,看看各位皇子现在的脸色,他们也不敢啊。赶紧低头作揖,“微臣惶恐,不敢劳烦公主大驾。”

    若洁没再坚持,微笑着登上了汽车,带着皇子,在一干人崇拜的注视下,朝码头驶去。

    拉风啊!车开过的地方,不停有人惊呼,因为老康回来的那天,京城的老百姓,大多已经知道了老康新封的固伦慧祥公主,就是享誉两广地区的“白观音”,也见到了那辆黑明瓦亮的庞然大车,只是没有亲眼见到是她开的,而且,那天昊然开的也没有今天快。今天一见,哇!了不得鸟!固伦慧祥公主,手握一个轮子,竟然就能让那么大一辆车跑起来,还贼快贼快的,肯定不是凡人啊!

    若洁只顾自己飞车过瘾,根本不知道,大家又把她当着神仙了。连坐在车里的皇子,看她的眼神都怪异的很,真不知她使了什么法术,就那么转动一个轮盘,就能让这车跑起来,还能左右拐弯,还能避开行人,也太匪夷所思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大 部 队 进 城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车已经到了码头。若洁刹车一看表,来早了,最少还得等40分钟;再一看胤禛、胤禩、胤祺、胤祯,带领的车队、人马都还没到呢?

    这时,皇子们围到了她的身边,七嘴八舌地问道:“若洁,你怎么使它跑起来的?”

    若洁懒得给他们讲汽车的构造原理,更怕他们争相让自己教他们开车,所以故作高深莫测地一笑:“嘿嘿!我给它施了法术。到了你们手里,它就不听话了。”

    七阿哥胤祐怀疑地看着她,摇了摇头,“我不信,那他怎么能让车跑起来?”他指了指昊然。

    “我在他身上也施了法术。”若洁调皮地回道,让昊然和傲之忍不住想笑。

    “若洁,那你给我也施上法术呗?我也想驾驶这个车。”十九岁的十七阿哥胤礼央求道。

    若洁打量了他好半天,才笑着说道:“小胤礼,你叫我一声好姐姐,我就考虑考虑。”

    胤礼的脸,霎时变成了猴p股。若洁一见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这一笑,当真是百媚丛生,如万花齐放,看的那些皇子是心神皆醉。

    胤禛、胤祺、胤禩、胤祯赶到码头,就看见自己的兄弟,簇拥着拿着望远镜眺望的若洁,站在码头边上,在那急不可待地嚷嚷:“若洁,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若洁回转身,一看见他们,娇笑道:“你们来了,不好意思,我先到了。估计胤禟他们的船再有十几分钟就能靠过来了,我用望远镜已经看到妞妞和胤礻我在向我们招手了。给,你们也看看吧,长幼有序,从三阿哥开始吧。”说着,把望远镜递到了胤祉的手中。

    胤祉激动的,也顾不得兄弟互相见礼和那些跪拜的奴才了,接过望远镜,就看了起来。“哎!我看见九弟了,他旁边还站着一女的,哎!她怎么还跟十弟咬耳朵?大白天的也不嫌害臊。”

    若洁气得一把夺过望远镜,放到了冰四手中。“害什么臊,害臊?人家是夫妻,还不兴人家说几句悄悄话?”

    众皇子果然感兴趣了。“十弟(十哥)在广州纳了位小妾?”

    “胡说什么呢?我白若洁的妹妹,会给人做妾?是我妹妹娶了你们的十哥(十弟),也就是说,胤礻我已经入赘我们白家,成了我的妹婿了。”若洁洋洋得意、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给力啊!没去过广州的皇子,被刺激地差不多齐齐晕倒,跛脚的胤祐,险来险从石头上摔下来。

    若洁还非常不愿意,斜了皇子们一眼反反道:“至于这么激动吗?我妹妹是谁?白氏集团的第二号当家人,管着全集团的银柜,会唱歌、算账、弹琴、英语,追她的人,排着队能从广州到武汉,她都不屑一顾,偏偏叫狮狮骗到了手,我还不愿意呢?狮狮除了能吃能睡,还能干吗?嫁给我妹妹偷着乐吧!哼!一下子就成了亿万富翁。”

    “若洁,狮狮是谁?”十六拼命忍住笑问道。

    “你十哥,狮狮是他的昵称。不过只能我叫,你们可不许这么叫他。”若洁娇憨地一挥手。

    众皇子要不是因为那些奴才在后面,恐怕当场就得破功。饶是这样,都捂着嘴,闷笑出声。那些听见她说话的十几个奴才,低着头,浑身哆嗦。

    胤禛忍着笑、板着脸走到她面前,用奴才听不见,皇子们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训斥道:“洁儿,不许这么胡说八道,在奴才面前,成何体统?”

    明明眼中带有笑意,却故意装着道貌岸然的样子,来训斥自己,好像你是我什么人似的,伪君子!若洁本就不耻他的假模假样、装腔作势,又闻见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自己集团生产的倾城之魅香水的味道,就更觉呕心。

    她立马装着被熏到了,捂住小嘴,打了个喷嚏,然后同样小声地说道:“四哥,回去告诉昨晚侍候您的嫂子,我们集团生产的香水,可不是什么劣质玫瑰油,不用喷太多,不然,俗不可耐了不说,岂不是糟蹋了我们生产的好东西?她要是不会用,那天您让她进宫,我教教她。”

    这一下,挨得她最近的胤祉,捂着嘴就蹲下了,十四更是喷笑出声,其他几位皇子想笑又不好意思笑,面容扭曲的吓人。

    胤禛的脸y沉的可怕,看着胤祉和胤祯的目光透出一丝凌厉。

    若洁一看,吓了一跳。难道他上台后,对胤祉和胤祯发难,是因为今天的事?若洁有些后悔,都知道他刻薄寡情、睚眦必报,还逞一时之快干吗?不是还想回到他身边报仇吗?老对着干,怎么行?

    胤禛此刻差不点气炸了肺。死丫头这不是当众让我出丑吗?自己是买了香水,可我谁都没送,就怕对不起她,回来这些天,谁的院里都没去,还因为刺客的事把年晚艳训斥了一番,禁了足、扣了月俸。香水是留着给自己用的,还是因为她那天介绍,说倾城之魅是香水里,她最爱闻的味道,因为那里面有一股淡淡的柠檬味。所以最后那天购物,怜之领着大家去的时候,自己才偷偷买了一瓶。我为她费尽了心思,刚刚训斥她,也是为她好,她现在毕竟在皇宫里,怕她言多必失。谁知她不但不领情,竟然讽刺挖苦自己,让自己成为众兄弟的笑柄,真的要气死了!

    就在胤禛直喘粗气的时候,若洁悄悄靠到了他身边,说了一句话:“紧告你:再不许你把我的香水送给别的女人。”

    让他怨气立时皆消,心中乐开了花。原来她是吃醋了,那自己是不是得找时间跟她解释解释?

    其他皇子见她跟胤禛说了句悄悄话,胤禛立马y转晴了,心里是又好奇、又羡慕、又妒忌,都说不出是啥滋味了。就这样,各怀心事,等来了胤禟他们。

    轮船刚靠岸,若洁就冲了上去,抱着同样往下冲的妞妞,亲了好几口,“宝贝,想妈妈了没有?”

    “想死了,妞妞天天做梦都梦见妈妈。”妞妞像无尾熊一样挂在她的身上。

    “这丫头,每天都问什么时候才能到京城,问得我们都烦死了。”小蕊走过来笑道。

    若洁放下妞妞,走过去拥抱她,小声问道“妹妹,蜜月过的咋样?”

    “顾着安慰你那失恋的情郎,能咋样?”小蕊也小声回答。

    这时若洁一看胤禟,吓了一跳,天啊!他怎么憔悴消瘦成这样?小肚腩都不见了。再看他看着自己的眼神缠绵悱恻、痛苦万分,不由心中一痛。关心的话脱口而出:“胤禟,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像大病了一场?”

    胤禟苦笑,像大病了一场?自己本来就是大病了一场。自她走后,想想回到宫里,她再也不属于自己,自己整个人的精神一下子就垮了,吃不下睡不着,还晕船,就成了这个样子。

    “若洁,九哥真的病了,不能吃、不能睡,还晕船,吐得昏天黑地的,连医生都没辙。”老十一脸同情地看着胤禟。

    若洁此刻最想做的就是抱着他,安慰他一下,可苦于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好用充满爱怜的眼神,传递着自己的情意。

    “妈妈,九叔好可怜,都不怎么吃饭。”妞妞走过来,拉着胤禟的袍袖,心疼地说道,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子。看这样,这些天她和胤禟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九弟、十弟、弟妹,辛苦了。”这时皇子们都上了船,胤禩率先问候,接下来兄弟相互见礼。

    若洁则走过去和自己集团那些跟随她来京城的工作人员打招呼,并向胤祉和胤禛央求道:“三哥、四哥,免了他们的跪吧?这在宫外,就不稀讲究那么多了,跪来跪去多麻烦啊?嗯?好不好?不放声,就算同意了。好了,你们各自忙去吧,等安顿好,我们再聊。”说完,也不等他俩说话,就让自己的员工散了。

    接着又一把拉过了小蕊,“我妹妹:白曼青,小名:蕊儿,白氏集团的总经理,金胤礻我先生的夫人。请诸位皇子以后多多关照。”

    说完,又把皇子挨个介绍给小蕊认识,还自作主张地说道:“小蕊,你们也不用跪了,等回宫正式见礼再说吧。胤禛、胤禩,赶紧让他们上船搬东西吧,老爹还等着呢。”边说边指指岸上的那些奴才,她极不愿意喊他们奴才。

    皇子们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却也没生她的气,只好按她说的吩咐奴才开始搬东西。

    这时,皇子们又见识到她的能耐了。她把奴才分成好几队,然后让自己的员工指挥,按照已经分好类、编好号的物资有条不紊地朝车上搬去。那个是送往乾清宫的,那个是送往钟粹宫的,那个是送往军营的,那个是送往宫廷造办处的,一目了然,清清楚楚。效率之快,看的皇子们目瞪口呆。

    马车像一条长龙,浩浩荡荡向紫禁城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