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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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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思索了两秒钟说道:“一般的就行。另外,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福晋如果问起银子的去向,你就让她来问爷吧。还有,以后,福晋如果问起爷的事,你也说不知道,爷不想让她担心,明白吗?”

    林管家立刻点头应道:“嗻。奴才明白,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办。”

    交代完林管家以后,胤禩重新回到书房,看着自己画了一夜的、若洁微笑的;娇笑的;大笑如花枝乱颤的;冰上飞翔的;演红娘时机灵活泼的;耍宝时调皮可爱的;献计献策时才华横溢、妙语连珠的;同情心疼他泪流满面的;最后鼓励他、要把自己的股份让给皇上的时豪爽大气、光明磊落的;以及若洁多姿多彩的、犹如刻在他心上一般的、各种样子的画像,满怀柔情地喃喃自语道:“小东西,难道你是上天垂怜胤禩,而派到胤禩身边来的?紫牡丹高贵忧郁,艳樱花烂漫凄丽,红芍药热烈优雅,白百合纯净飘逸,疏影斜暗香浮动,黄玫瑰娇弱明艳。各所长秋菊春梅,燕山雪花大如席。这样的你让胤禩如何忘怀?”

    说完,将那些画像像珍宝一样地收藏在只有他才能打开的、黄花梨木的箱子里。然后精心洗漱了一番,换上朝袍,精神抖擞地上朝去了。

    胤祯也是天还未亮,就穿戴完毕上早朝去了。老康看着这两位被他打击责斥后,消极了一阵子的儿子,不由有些意外。特别是胤禩,一反前一段时间没精打采,对什么事都在应付的样子,竟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依然从容微笑着站在了朝堂上,他的面前。难道他夺嫡之心没死?还是他已经胸有成竹?这不是向他示威吗?想到这,康师傅气得用自己那在几十年帝王生涯中练就的、凛利的目光,s向了胤禩。

    胤禩岂能感觉不到,本来心中一阵凄凉!可就在这时,若洁昨天说的那些话在他的耳边回响起来,不由地想起了皇阿玛以前关爱自己的点点滴滴。此刻看着皇阿玛消瘦的面颊,两宾斑白的头发,情不自禁地微微抬起头,用愧疚而心痛的眼神看了他皇阿玛一眼。

    这一眼对视时间很短,犹如电光闪石,但已足以让康熙硬如钢铁的心海起了波澜。他也不由想起了胤禩和他攻打准葛尔时朝夕相处的一幕幕;想起了他那曾经艳冠紫京城的额娘——良妃卫依柔,一时间百感交集!

    退朝回到乾清宫,当太监李德全启奏:“八贝子求见。”他本想答应的,可一想到自己的皇权和大清的江山,他马上硬起心肠拒绝了。看着胤禩失落的、孤独的、迈着蹒跚的脚步离开了乾清宫。

    胤禩来到他额娘良妃娘娘的储秀宫里,只见他曾经美丽动人的额娘越发憔悴,本就消瘦的身子,越发弱不禁风。见他来了,绽放出了凄艳的笑容,刚要说话,却被一阵强烈地咳嗽阻断了。

    胤禩不仅心痛不已,忙上前问道:“额娘,您的病怎么又加重啦?太医开的药您没吃吗?”

    问完,自己都觉得绝望。每一次太医来诊完脉,都是老生常谈:什么肺气虚,长期郁结引起失眠、心慌、胃肠不好。。。开了一大堆药,吃了也不见效。这一年多,因为自己被皇上厌弃,她的病越发加重了。

    胤禩笑着安慰了额娘一会,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想和若洁倾诉的渴望,对自己的心腹侍卫仔细地交代了一番,坐上马车向西郊别院奔去。

    。。。。。。

    胤礻我一夜辗转反侧也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就坐上马车,来到了他九哥的府里。

    一问管家,告诉他九爷早都去了自己的古玩首饰店。他一听,赶紧去找胤禟去了。

    到了那里,见他九哥面前,摆放了一堆首饰,拿起来又放下去,翻来覆去地在那选着。忙责备道:“九哥,你到这里来,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谁知胤禟看都未看他地回道:“往常这时候你还躺在被窝里做梦呢,我怎么知道你今天起这么早?”

    胤礻我苦笑了一下,“什么起那么早?弟弟我压根一夜没睡。”

    胤禟这才抬头看了胤礻我一眼,“扑哧”一声笑道:“你还有睡不着的时候?这太阳今天不会打西边出吧?”

    胤礻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解嘲地说道:“九哥,你知道我昨晚把我府里的女人们召集起来干什么了吗?”

    胤禟瞪了他一眼,“那我怎么知道?”接着坏笑地说道:“你不会是把弟媳们召集到一起,靠抓阄来决定到谁的院里睡觉吧?”

    胤礻我对他九哥又佩服不已了!接口道:“有点那么个意思。不过,不是靠抓阄来决定,而是。。。”

    于是,这位狮狮把昨晚他府里发生的事,仔仔细细给他九哥描述了一遍。然后总结道:“九哥,你说我好歹也是个郡王。这要是让人知道爷的女人,连他雍亲王爷女人的一个丫鬟都不如,我还要不要做人了?所以,九哥,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弟弟我,把小蕊给弄到手。不然,我以后可就得整夜失眠了。”

    胤禟一听急了,忙解释道:“十弟,不是九哥不帮你。你也知道若洁对小蕊就像妹妹一样。万一我帮了你惹她生气?那以后失眠的就不是弟弟你啦,而是你九哥我。你忍心让哥哥为了帮你而睡不着觉?”

    胤礻我一听也急了,“九哥,你咋能重色轻弟呢?你可不能不管弟弟我。”

    胤禟一听,心想你还说我,你还不一样?于是不客气地反驳道:“咱俩彼此彼此。”

    可一看自己十弟苦恼地样子,终究不忍,接着说道:“十弟,要我说,这事还得靠你自己。你想,若洁那么看重小蕊,是不会让她伤心的。你只要把小蕊的心俘获了,若洁还能说什么?”

    胤礻我一听喜出望外地蹦地老高,“对啊!我咋没想到?哎,九哥,我在你这挑几件首饰给小蕊呗?我保证替你在若洁和小蕊面前说好话。”

    胤禟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九哥对你啥时小气过?挑吧挑吧。”

    于是兄弟两挑好首饰,又买了一大堆穿的、吃的,坐上马车一路奔向西郊庄园。

    。。。。。。

    胤祯下了早朝,来到他额娘的永和宫,德妃正在那和贴身宫女闲聊。一见宝贝儿子来了,高兴地问道:“帧儿,今天咋来的这么早?”

    胤祯腻歪到他额娘的身边,撒娇地说道:“孩儿想额娘了,所以就早来了。”

    德妃边宠溺地说道:“就会哄额娘高兴。”边转过身来,看着自己这位偏疼的儿子。

    这一看,是大惊失色!只见自己儿子眼圈发黑、眼睑浮肿、面容憔悴,才一天未见,咋就成了这幅模样?心疼加上焦急,连声音都带了哭腔:“儿啊!你可是病了?脸色咋这么难看?来人啊,快传太医。”

    胤祯故意装出一副要活不起地样子,“额娘,孩儿是病了。不过儿子知道自己得了啥病,而且这病太医是治不了的,只有一个人才能手到病除。只是,要她来给儿子治病太难了!额娘您帮帮儿子吧。”

    德妃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心想,我儿乃是皇子,要你给治病,是你的荣幸!竟然还敢不来?真是不知好歹!于是沉着脸问胤祯:“谁这么不识抬举?干脆让人给绑了来,还跟他啰嗦个啥?可你告诉额娘,你到底得了啥病?”

    胤祯一听,心想,额娘啊!能绑我早绑了,还用来求您?您这样一来,岂不是坏了我的事?立马躺倒椅子上呻吟道:“额娘哎!您要是把她绑来,那可就真的要了儿子的命了!儿子昨天就是见了她以后得的病。”

    德妃一听那个急啊!使了个眼色,让宫女退了出去。忙坐在胤祯身旁,摸着他的头,心疼地说:“这啥病啊?过病气过的这么厉害?那干嘛不把他给抓起来?哎唷!儿啊,你倒是给额娘说清楚,额娘都快急。。。”她没敢说急死了,这在宫里是忌讳的。

    胤祯心里偷着乐,脸上却是一幅欲哭无泪的悲怆样子,有气无力地说道:“额娘,您知道四哥半年前娶得那位太子爷送的妾氏吧?她被四哥休弃到西郊庄园去了。儿子昨天就是看了她,然后,就。。。就得了西厢记里张生得。。。得的那个病。”

    德妃听胤祯这么一说,明白了。啊!敢情是看到他四哥的弃妾得了相思病。那这个狐狸精还能留吗?这刚被大儿子休了,就勾搭上了小儿子,这还了得?于是狠狠地责备胤祯:“你昏头了?这不是个狐媚子吗?你四哥休了她就对了。再说,你怎么能看上她?你四哥虽然把她给休了,可她曾是你的小四嫂,已经不干净了,额娘是断断不会让她来祸害你的。”

    胤祯一听自己额娘把若洁说成是害人的狐狸精,不由激动万分!冲德妃埋怨道:“额娘,您都没见过她,咋就把人家骂的那么难听?我告诉您,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四哥把她休了,是因为有人陷害她,四哥又被猪油蒙了心,听信了他那些蛇蝎女人的话。而她也根本没有狐媚儿子,是儿子单相思,看上了人家,人家还不愿意呢?”

    德妃一听根本不相。自己的儿子优秀的很,打小又受皇上宠爱,竟然有人看不上?她摇了摇头,鄙视地笑道:“傻儿子,她在跟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你咋就这么容易被骗了?要是这样,她干吗嫁给你四哥?她这分明是因为被你四哥休了,不甘心,想重新找个靠山。哼!这种女人额娘见多了。”

    胤祯一听,急赤白脸地说道:“您见多了?儿子敢跟您打包票,您要是见过这样的女子,儿子。。。儿子就不是您儿子。”

    德妃一听胤祯打赌说自己就不是她的儿子了,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了。好啊!这还没在那呢?就挑拨帧儿不认我这个额娘了,这还了得?她y沉着脸对胤祯说道:“你为了她都不要我这个额娘了,本宫就更留她不得。来人啊。。。”

    。。。。。。

    作者:对不起各位支持我的亲们了!本来节假日,想一天两更的,可是冰愠眼睛患了虹膜炎,医生不让用眼过度,所以只能改为一天一更了,时间还是下午16。30。对不起!希望各位亲们多多谅解小冰的不便之处。再次感谢各位亲的支持!

    正文 第六十一章功战 略 (二)

    晨雾似r白色的薄纱,如梦、如幻、如诗、如画,在庄园里、田野间,袅袅飘动着,缠绕着,让若洁有种飘飘然乘云欲飞的感觉。

    昨晚因为成功“策反”赫勒和吴大叔一家和她一起逃跑,她兴奋的好长时间都没睡着。

    可是这些天,因为给孩子们上课,生物钟已经很规律,她还是按时起床,来到了后院。朦朦胧胧地看见赫勒已经在那练起了剑术,忙招呼他。

    赫勒一看到若洁,忙关心地问道:“你昨晚睡那么晚,怎么也不多睡一会?”

    若洁责怪地笑了:“你还不是一样?还说我?”随即想到跑路时需要准备的马车既其它的东西,于是吩咐道:“对了,赫勒,你抽空再去置办辆马车,然后找个安全的地方藏好。另外,还得买些棉布,做几件普通百姓穿的棉衣,咱们可不能穿成现在这个样子跑路,那可太显眼了。一会练完功,我列个清单给你,你决定那天去的时候从我这里拿银票。另外,我让吴嫂和你一起去,她是女人,心比你们男人要细些。”

    赫勒笑着点点头:“我今天就去,一会等雾散一散就走,不然,再下一场大雪,就更不好驾车了。再说,早准备好了,心里踏实。银子你就不用给了,我这里有,我还想把它们放你那里呢。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你是主心骨,怎么花银子,当然你说了算。”

    若洁笑着点点头:“好。我给你攒着,到时给我娶二嫂子用。”

    然后,走到把杆前,开始压腿。把杆上的雾水已经被赫勒擦的干干净净,虽然以前他也这么细心地为她做好这一切,但今天,却让若洁有种不一样的感受,那就是自己真正地有了亲人,有了家。一时间,在这寒冬腊月竟感觉全身都温暖了起来。

    刚上了一节课,赫勒就来告诉她:“八爷府里的管家,奉八爷之命,送桌椅来了。”

    若洁来到院外一瞧,只见一位四十五六岁的男子,领着两位下人,拉了整整两车的桌椅,在那等着,看见她愣住了。

    赫勒忙引荐道:“林管家,这就是白主子。”

    林管家这才反应过来,忙施礼请安:“奴才见过白姑娘,给白姑娘请安!奴才是八爷府里的管家,奉八爷之命来给姑娘送桌椅,请姑娘示下,摆放在哪里。”

    若洁忙虚扶一把:“林大叔快快请起。您是长辈,这么冷的天,麻烦您跑这一趟,若洁心里已经过意不去了,岂能再受您如此大礼?”

    林管家当即又被雷住了。呀!这位女子虽然只穿了一身白底蓝花的棉布旗袍,却难掩她那天仙似的容貌,说话声音不但如黄莺一样那么好听,通身流露出的气质和神韵更是他从未见过的。本来以为这样的女子一定会很傲气,像八福晋似的瞧不起人,可没想到她待人那么和蔼可亲。她是谁啊?住在四爷的庄园里,难道是四爷的家眷?可八爷怎么会对她那么关心?又一想,也难怪,这样的女子任谁都会喜欢吧?自己刚见她第一面,不也觉得她美好吗?

    若洁见林管家愣怔在那,微微一笑,知道他又被自己的不分“尊卑”雷住了。边让赫勒招呼同学们和吴大哥一起抬桌椅,边对林管家说道:“林大叔,吃没吃早饭?如果没吃早饭,就在这用一些吧,也好暖暖身子。

    林管家这才醒过神来,忙谦让道:“姑娘客气了,奴才吃过饭了。”

    “那您就到屋里喝点热茶暖和暖和,等我把桌椅的银子拿给您,一共花了多少银两?”若洁笑着问他。

    林管家马上摆手道:“来前八爷吩咐了,让姑娘和爷算这笔账。奴才谢姑娘关心,就不打扰姑娘了。姑娘如果没有别的事,待桌椅搬完,奴才就告退了。”

    若洁看他有些拘谨,也没再强求他,回屋拿出十两银子给他,微笑着说道:“那就谢谢林大叔了。这点银子您不要嫌少,拿去喝点热茶吧。带我谢过八爷,替我和同学们向他问好。”

    林管家开始拼命推迟,不要银子。后来,若洁板起了脸:“您再客气,我可就生气了。”他才勉强把银子收下,驾车离开了庄园。

    接着,赫勒和吴大叔、吴嫂、吴大哥,也拿着她列的清单,告辞到集市去了。

    她开始接着上第二节课。同学们爱惜地摸着崭新的桌椅,兴奋地小脸通红!

    谁知,第二节课还没上完,课堂门前,就出现了胤禟和老十探头探脑的身子。

    没办法,若洁只好告诉小蕊先领着孩子们做习题,然后去见这两位皇子。

    胤禟和胤礻我一看见若洁出来了,立刻大声说道:“若洁,我们给你送东西来了。”

    “嘘。”若洁赶紧将食指放在嘴前:“小点声,学生正在上课呢?不是告诉你们上午不要来,没时间招呼你们吗?”

    胤禟一听马上苦着脸,撒起娇来,“若洁,人家一夜未睡;今天一大早天未亮,就去给你买吃的、用的、穿的,你怎么还忍心抱怨我?”

    老十也马上接着抱怨:“就是,九哥和我为了给你们买这些东西,到现在连早饭都没吃。我告诉你,若洁,这些都是我和九哥亲自挑选的,亲自动手装上车的。咱们怕四哥和别人知道都没敢带奴才,这也就是为了赶车,才带了九哥的贴身太监何玉柱。”

    老十一句话提醒了若洁,他们一车一车往这送东西,就不怕被人知道?再说了,我以什么身份接受他们的馈赠?还有最最关键的是,我想平平安安地度过冬天,然后来个神不知、鬼不觉地闪人。可他们如此高调,我还能全身而退吗?想到这,若洁紧张地问道:“你们这样明目张胆地送东西,万一被你们冰山四哥知道了,不是害我吗?”

    胤禟一听,着急地解释道:“若洁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我们怎么会舍得害你啦?再说了,我比谁都希望他雍亲王爷永远别再和你碰面,最好是他能永远忘记曾经有你这么个人。”

    若洁知道胤禟说的是实话,以他目前对自己的心思,当然是希望自己被冰四彻底遗忘。

    想到他俩一片好心地忙了一个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心里一软,对胤禟柔声说道:“叫上你那位何公公,一起进来吃早饭吧。首先声明:没有你们皇子吃的那么好,不过,让你们体验一下老百姓的生活也好,省得你们不知人间疾苦。”

    老十一听连忙告诉若洁:“别啊。若洁,我们买了那么多好吃的,你怎么还。。。”

    老十话还没说完,就被胤禟打断了,郑重其事地说道:“好。若洁,我们就吃你平常吃的东西。你能吃,我们又有什么不能吃的?”

    他的心思若洁怎么会不知道?瞬间又被这位养尊处优的皇子感动了一小下下。没有再说话,打开炉盖,把苞米碴子粥热上,又在另一个炉子上放上铁丝网,把昨晚贴的薄薄的苞米面饼刷了一层油烤上,接着做了个榨菜炒r丝,煎了三只嫩嫩的油煎蛋;又切了两根酱黄瓜,捞了一盘自己前几天做的朝鲜辣白菜。

    胤禟和胤礻我也没到客厅去,非得坐在厨房看她做饭。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