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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部分

 珠儿几乎没笑出声,她更凑近慕容恋蝉,压低声音问:“是不是送给玉大公子啊?”

    慕容恋蝉是从小养在深闺中的大家闺秀,自是不知道名满京城的第一美男子玉如枫的大名,她好奇地反问珠儿:“玉公子是谁?”

    珠儿膛大眼蛑,不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小姐:“小姐您连丞相的独生子玉如枫玉公子的大名都没听说过吗?”

    慕容恋蝉更是疑惑了,珠儿见自己的小姐是真的不知道玉如枫这号人物,便满脸不胜心向往之的神情,眉飞色舞形容起玉如枫的样貌来:“玉公子可是京城有名第一美男子呢!全京城哪家小姐不爱慕他?他每次去霞槿河边漫步时,身后都会跟着一大堆未出阁的姑娘效仿‘掷果潘安’,不停地对他扔鲜花和香囊!您可知道京城的姑娘都是怎么形容他的吗?”

    “怎么形容的?”慕容恋蝉对这个传说中的美男子很是好奇。

    “他是个貌比潘安的美男子,是嫡仙投胎下凡的完美郎君!旁人站在他身边,个个皆晦暗如风雨,唯独玉公子是轩轩然如朝霞举!”珠儿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

    慕容恋蝉听得有些心猿意马,恨不得不顾女子的矜持前去一睹玉如疯的绝世风采。她水嫩的眼眸眺望着窗外的景色,就在珠儿刚想开口继续逗她家小姐,她先一步轻声问她道:“珠儿,今日天气这么好,你可不可以偷偷带我出外面走走?”其实她心里一是真想出去走走,二是想见识见识这位出名的美公子。

    珠儿一惊,眼怔怔地看着自己小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慕容恋蝉回眸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她,又问:“珠儿,我知道你对我最好,求你了,就让我出府一次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珠儿为难地低下头,吞吞吐吐着:“小姐,老爷再三交代过奴婢,他和夫人都不在的这段时间,绝不能让您单独出府,否则就打断奴婢的双腿,您这样不是为难奴婢吗?”

    “我不过是出去散散步,又不做别的事,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而且爹和娘他们都不在,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慕容恋蝉快步走到珠儿身边,拽住她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撒娇道,“好珠儿,你就答应我一次嘛!我保证天黑前就回家!好不好?”

    珠儿禁不住慕容恋蝉的死缠烂打,没办法,只有无奈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两人左顾右看了一会儿,确定没人注意她们两人后,立即溜出了慕容府。

    阳春三月,正是午时艳阳高空,慕容恋蝉和丫鬟珠儿两个年轻美丽的女孩漫步在京城的大街上,吸引了不少年轻公子的眼球,一路上大家纷纷向她们投来惊艳的目光,还有甚者想上前想向慕容恋蝉搭仙。

    慕容恋蝉是第一次独自出门,对任何新鲜事物都充满着好奇心,那些投向她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她完全没有在意,更不知道有一伙贩卖妇女的人贩子已经注意她们很久了,正一路尾随在她们身后找机会对她们下手。

    慕容恋蝉只是单纯的在街上走着、好奇地看看这儿卖的少女饰品,欣赏欣赏那儿的菱罗绸缎,尝尝小贩卖的糖葫芦,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慢慢地接近她。

    走了有一个时辰,珠儿担心如果再晚些回去,肯定会被老管家发现她们偷偷出府,她轻扯了扯慕容恋蝉的衣袖,小声劝她说:“小姐,我们出来已经很久了,要是在不回去被管家发现了,奴婢一定会被责罚的。”

    慕容恋蝉在一卖小饰物的摊前边拿起一小玩意把玩着边回绝她说:“呆会儿在回去嘛!我还没有玩够!”说着,她放下手中的小饰物,转身边朝城外走边说,“珠儿,听说京城外的霞槿河很美,我们现在去那儿走走,好不好?”

    珠儿大惊,着急地跟在她身后直摇头:“小姐,这怎么可以?!你看天都快黑了,我们两个单身女子随意出城外是很危险的!万一碰上坏人怎么办?!”

    “天还早呢!我们就去一会儿,半个时辰就回去,没事的。”慕容恋蝉把珠儿的话当耳边风,直朝京城郊外的霞槿河走去。

    霞槿河是条美丽的河流,碧绿的水波面上时不时蹦出几条小鱼。

    慕容恋蝉站在河边,看着这美景,不由自主地感叹道:“好漂亮哦!”清澈见底的河水映s着她秀丽的倒影,她沉浸在眼前的美景中,忘记了烦恼,幻想着此刻出现一场她与一位俊俏郎君的浪漫邂逅。

    “小姐,我们回去啦!”珠儿在一旁不停地哀求她。

    “在等一会儿嘛!我还没有……”

    慕容恋蝉话未说完,一路上跟踪她们的那伙人贩子突然闪到她们身后,一双双充满y欲的眼睛在这两个年轻的小姑娘身上打转,j笑着看着她们惊慌的深情。

    “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慕容恋蝉和珠儿脸色惧变,她们两人害怕得身子直打颤。

    “干什么?!”年纪最大最委琐的男人撇撇嘴巴,y笑着说,“这小美人长得水灵灵的,看得大爷心直痒痒。小美人,不如做大爷我的小老婆如何?”

    珠儿见那贼子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家小姐身上,顿时护在慕容恋蝉前面,大骂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调戏我家小姐,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你要是敢动小姐一下,我家老爷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管你家老爷是谁!在这里我就是王法!”那伙y贼冷笑着走近她们。

    “你们……你们别过来!”珠儿和慕容恋蝉连连后退,害怕得大叫起来,“救命啊!”

    那恶霸j笑道:“你们要叫就叫吧!这荒郊野外你们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们,你们还是乖乖地听大爷我的话,大爷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他看着她们两人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直退至河边,已经无路可走了,正想伸手上前抓她们。

    就在这危机时刻,李杨小王爷和他的手下大武小武骑着骏马如天神一般出现在她们两人面前。

    “y贼,终于让本王捉到你们了!”李杨一声怒吼,飞身下马抡起剑就朝那些还没反应过来的土匪砍过去。而慕容恋蝉和她的丫鬟珠儿当即傻愣在那里,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这位眉宇轩轩,目光炯炯,通身一种清华高贵的气派的年轻白衣公子,一时间竟忘记了害怕。

    只见李杨和他的两手下身手非凡,与那些y贼较量,一盏茶的功夫就把他们全部制服了。

    大武和小武压着那伙人走至李杨面前,愤愤地说:“小王爷,这伙人一直潜伏在京城从事拐卖女子的勾当,今日总算落入我们的手里了!我们现在立即把他们压回京城,交给您父王处置!”

    李杨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背:“我们现在就走!”

    “是!”两人应道,压着那伙人就要离开,慕容恋蝉这才回过神来。

    “公子!”慕容恋蝉快步上前叫道,“请公子留步!”

    李杨闻声停了下来,回头看向身后这位年轻的小姑娘,淡淡地问她:“姑娘有何事?”

    珠儿搀扶着慕容恋蝉盈盈走至李杨面前,慕容恋蝉优雅地微微欠身向他行了个礼,柔声地道谢他说:“刚才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请问公子……”

    冷酷的李杨没耐心同她多谈,快速接过她的话,淡淡地回道:“不客气!这里人迹荒芜,姑娘单身一人很危险,快回去吧!”

    “公子!”慕容恋蝉第一次放下矜持,高声问李杨,“还没有请教公子的大名,公子能否告诉小女子您的名字?”

    “小王爷是南阳王世子……”

    多嘴的小武刚想介绍自己的主子,李杨冷看了他一眼,打断他说:“我们走!”说着,他头也不回地转身一扬马缰绳绝尘而去,大武小武深知他的脾气,跟着他一同离开了。

    慕容恋蝉爱慕地注视着李杨远去的背影,就在刚才李杨救她的那一刻,她的一颗芳心沦陷了,她心里暗暗发誓着:李杨小王爷挺身救她于危难,她无以为报,愿以生相许,终生陪伴在他左右照顾他……

    而此刻的李杨一心放在把那伙土匪交给他父王,早把刚才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会出现在此是因为他一直追踪这伙人的蛛丝马迹,今天终于给他逮到他们了,在抓他们回京城的时候只是顺带救了慕容恋蝉,他不喜欢与陌生女子说话,更不喜欢与她们来往,所以刚才他不太搭理慕容恋蝉,甚至根本没看清她的样貌,可怜慕容恋蝉的初恋就这样夭折了。

    蝉儿,你的番外如何?老李只是顺带救你的,你真是命苦啊!不过你的苦日子终于熬出头了,守得云开见月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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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岳清寒的回忆(一)]

    南溪公主在怀孕了九个月的时候,身子笨重得无法自由行动,只得躺在床上由岳清寒伺候着饮食起居。有一日清晨,岳清寒出外面练剑去了,直到辰时(7点——9点)他还没有回来。南溪公主肚子饿得厉害,万般无耐之下,她只好支撑着下床自己煮东西吃。

    “岳清寒应该也没有吃早餐,好久没有为他做早点了,干脆替他也做一份。”她边在厨房做早餐边自言自语着,嘴边荡着幸福的笑容。

    她吃饱后,感觉浑身不再困乏,便决定找些事来做。

    做什么事情呢?

    她左右看了看,只屋子有些凌乱,兴许是岳清寒这两天忙着照顾她,所以没时间打理卫生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打扫一下卫生,清理一下屋子吧!”她微笑着拿起扫帚边喃喃自语着,边开始打扫卫生。

    她扫干净地面后,又开始收拾岳清寒的各种书籍。

    “岳清寒果然是有名的京城第一‘才女’,他的书多得都快开图书馆了。”南溪公主把书房里摆乱的书一本一本的擦拭干净,然后整齐的编排了一遍。

    她拿着一本《相思记》,边拍掉它表面的灰尘之边坏笑着:“想不到这种描写古代女子恋爱的书岳清寒也有,一定是他以前还是‘小姐’时候看的,待会儿他回来后我一定要笑话他一番!”

    蓦然,几封信封从书中飘然落了下地,南溪公主好奇地弯腰拾起来,只见信封上落款人是玉如枫。难道是他以前写给岳清寒的情信?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南溪公主柳眉轻拧了拧,忍不住好奇心,一一打开了这些信函,只见所有的信纸上都写满了玉如枫对岳清寒的相思之情,比如什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水三千,我只取一瓢”、“今身只与你长相思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等等,r麻得叫人浑身起j皮疙瘩。

    南溪公主边看边笑,边笑边看,就在这时,岳清寒回来了,他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爱妻手拿着几张信纸笑得前伏有仰的,顿时心中一虑,双眉皱了皱问她道:“溪儿,你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开心?”

    “啊?!”南溪公主没想到岳清寒回来这么快,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猛地一回头,拿着那些信纸的手下意识地往身后藏,“岳清寒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岳清寒温柔地笑了笑:“娘子你手上藏着什么东西?”

    南溪公主猛地直摇头否认着:“我没藏什么啊!是你眼花看错了!”她边说着边想把信纸藏进衣袖里。

    岳清寒笑着走到她面前揽过她的腰:“夫君已经看见了哦!”说着,他伸手环住她,轻扯过她手中的信纸一看,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片刻后,他尴尬地看着自己妻子的眼睛,吞吞吐吐着,“娘子,这些信……你全看过了?”

    南溪公主点点头,调皮地朝岳清寒眨眨水润的美眸:“玉大帅哥果然好文采,写给你的这些情书都这么的思情画意,真不愧为京城第一才子!”她掩嘴坏笑着戏谑起他来,“相公,想不到你居然还收藏着以前旧情人写给你的情书,难道你想和大帅哥玉大公子藕断丝连吗?你是不是应该给你可爱的娘子一个解释啊?”

    “溪儿,你又在胡说八道了!”岳清寒脸颊通红地紧拥着娇妻,慌乱地不停解释着,“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这些信是……你也知道,为夫以前以为自己是女子,所以……”

    “岳清寒!我是逗你玩的!瞧你那个紧张昔昔的模样,笑死我了!哈哈!”看着岳清寒这副慌张的模样,南溪公主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哎哟!你还当真了呢!”

    “笑够没有?再笑话你夫君,小心夫君打你p股开花哦!”岳清寒脸色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黑,总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而南溪公主看到他这个模样,笑得更甚了。岳清寒双眉一拧,干脆抬手用力抱起爱妻,快步走入卧室床边,坐下后对她的p股就是一阵轻打。

    “哎呀!你快停手啦!好痛!”南溪公主在岳清寒的怀里挣扎着,想挣脱他的牵制,但没用,岳清寒的力气是她的几倍,不得已,她只有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向他不断的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笑你了!你快放开人家啦!我错了还不行吗?!”

    “还敢再笑话夫君吗?”说着,岳清寒对着南溪公主的p股又是一阵轻拍。

    “好啦!本公主发誓,再也不敢笑话您老人家了,绝对绝对不敢了啦!”南溪公主伸手发誓着,“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快放我下来啦!”

    岳清寒勾唇一笑,扶着南溪公主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南溪公主撅起小嘴,轻“哼”一声,假装生气地把脸瞥过一边不搭理他。

    岳清寒轻笑着,伸手温柔地掠起爱妻额前散乱的秀发,把发丝挂在她的耳后:“在生夫君的气啊!”

    “哼!”南溪公主仍然不理他。

    “谁叫你总取笑夫君,该打!”岳清寒轻轻地揉抚南溪公主的脸颊,而她仍然扭头一边不理他,岳清寒勾唇微笑着,温柔地说,“肚子饿了吧?夫君为你做早餐去。”说着,岳清寒就要起身,结果被南溪公主一把拽住胳膊。

    “本公主早就吃饱了,而且还把屋子打扫了一番!”南溪公主丢了一个卫生眼给岳清寒。

    岳清寒听了脸色一沉,拥起她责备道:“你现在身怀有孕,怎么能做这些事?要是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

    南溪公主双臂搭在他双肩上,撒娇着:“好啦!本公主只是见自己太闲了,所以才想活动活动胫骨,你不用太担心啦!我会小心的!”她顿了顿,朝他扬眉笑着,自鸣得意地问他,“怎么样?本公主把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吧?!”

    岳清寒目光打量了四周一番,点点头夸奖她道:“还不错!”

    “什么叫还不错?!已经很好了好不好!”南溪公主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

    “好!你说好就好!”岳清寒笑意盎然。

    南溪公主眼眸无意间落在桌子上的那些玉如枫写给岳清寒的信上,蓦地她想知道岳清寒以前的事情,便冲岳清寒调皮地眨眨眼睛,对他笑道:“岳清寒!说真的,你以前以岳小姐的身份长大,过的都是什么样的生活啊?我很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情,而且我已经把自己以前的事情全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把你以前的事情告诉我啊?不然我亏大了。”

    岳清寒好看的双眉拧了下,紧凝着爱妻的双眸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南溪公主重重地点了点头:“当然啦!我是你的妻子啊!夫妻之间不应该对对方有所隐瞒哦!”

    岳清寒伸手把爱妻轻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吧!你既然想知道,为夫现在就告诉你吧!”

    于是,岳清寒陷入了以前的回忆之中,缓缓开口向南溪公主诉说他的前程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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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岳清寒的回忆(二)]

    岳清寒原名岳婉娴,是京城首富岳老爷二夫人的儿子,因二夫人担心他被j人陷害,不得已她只得瞒着所有人把他当成女子养大,甚至包括岳清寒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名副其实的男儿身。

    岳老爷膝下有两子一女,正房夫人元氏生有一子孤尘一女孤倩,二房柳氏夫人只有一子,就是岳婉娴。岳婉娴在岳家排行第三,年纪最小,由于他从小以女子身份长大,而且自小便体弱多病,经常无缘无故就晕倒在地,偏又生得一副世人惊艳的花容月貌,在他长到十岁之后,来向他提亲的人滚雪球般的逐渐扩大,多得几乎要踏破岳家的门槛,而正房嫡出的大小姐岳孤倩却鲜少人闻津,所以岳孤倩十分嫉恨他,明里暗里欺负他已经当成了家常便饭。岳婉娴有苦有泪说不出,不敢告诉爹也不敢告诉娘,只怕他娘知道后伤心过渡,忧郁成疾,所以凡事他也只得忍着,不与别人计较。

    岳婉娴十五岁那年,二月初春,春意正悄悄地进入中原这片美丽的土地,此时正是踏青的好时节,每逢至此,当朝皇族权贵,或是贵妇小姐们便或规模盛大、或轻从简骑的出游,一起出来欣赏着这春意盎然的美景。

    这日,暖风如酒,水波如绫,杨柳如丝,青山如眉,京城外霞槿河畔漫步着无数穿着艳丽多姿的贵妇小姐和锦衣玉带的翩翩佳公子,未出阁的小姐都祈祷着这天能觅得一场好姻缘,而已娶妻和未娶妻的公子哥们则一个个瞪大双眼,仿佛在待捕猎物的猛狮,似要把所有的美色一揽尽收眼底,总之此刻的霞槿河一片缤纷四s,繁荣似锦的情景,好似在上演一出真实版的“清明上河图”,好不热闹。

    岳家一干人马分乘两辆马车,岳大夫人带着女儿岳孤倩乘坐一辆马车,而二夫人带着岳婉娴和他的丫鬟杏儿乘坐另一辆马车,一起浩浩荡荡的来到霞槿河畔。

    岳家的马车刚在霞槿河畔停下,便听见四周不断地传来众人惊赞的声音,络绎不绝:“是岳家的马车,只有岳家才有如此豪华体面的马车!”

    “岳家?不就是京城第一富商岳员外咯?听说他的小女儿容貌赛天仙,就连月里的嫦娥见到她都自见行晦!”一人伸直了脖子使劲朝马车上看,希望能见到岳婉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