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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终于也挣脱了左脚,但前后心又中了对付李天雄的两名剑手的剑,立时气绝身亡。

    这时,李夭行、李夭胜与李天雄才定过神来,唯李天英已然惨死。

    李氏三兄弟这时的悲愤,自不能以笔墨所形容。

    八名大汉之一冷冷地道:“你们自杀吧,省得我们出手。”

    李天胜大叱一声:“放你妈的狗p!偿命来……”

    话未完,连人带剑向八人冲去。。

    长笑八大剑手冷冷地看着狠命冲来的李天胜,连动也没动过。

    李天行蓦地一声大喝:“快回来,护镖要紧!”

    身形一长,已截住李天胜。

    李天胜一听“护镖为重”四字,脑门顿醒:死要死得有价值。他翻身飞退。

    八名剑手中的另一名沉声道:“不管你们如何,都得死。”

    蓦地半空又一个笑嘻嘻的声音道:“不管他们死或不死,都得先问过我们。”

    另一个充满生气的声音道:“你们八位毫无生气的,活着多没意思。”

    这两人嘻嘻哈哈的语音,正与长笑八剑硬崩崩的声音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后未完,树上跃下两个人来。

    一高一矮,一肥一瘦。

    一个用的是长刀,一个使用短力。

    一长一短,长短双刀!

    长短二刀,本就不是长笑八大剑手的对手,但为了那一股正义,为了那些珠宝,为了李氏三兄弟的生命,不得不出手与长笑八大剑手一搏。

    这是一场凶多吉少的搏斗。

    白欣如也深深地了解,周白字负伤姻要苦拼施国清,无非是让自己找机会逃跑。

    她也知道,周白字正利用施国清想慢慢折辱他、折磨他,如此周旋下去,她就能有机会逃跑。

    周白字都是为了她的想法,她岂能不知?

    但她忍心逃跑鸣?

    她能丢下周白字不顾而去吗?

    只是施国清也非庸材。

    施国清已看出了周白字的用意,但也知道白欣如一定不会逃跑。

    所以他乐得去慢慢折腾周白字,然后才杀死他。

    施国清一步步向周白字去,冷笑道:“你能接下我多少剑?你若跪下,我或可放你一马。”

    周自字淡淡地道:“你休想。”

    施国清忽然笑了:”哦!我知道了,你已中赤焰掌,迟早都是一死的了;你若跪下,我把这小姑娘也放了,怎样?”

    周白字若真的跪下,他的剑便会刺穿周白字的咽喉。

    忽然树上有一个声音懒洋洋地道:“你若现在马上跪下,那我也可以饶你一次。”

    施国清吓了一大跳。白欣如吓了一大跳。周白字也吓了一大跳。

    有人就在他们身旁的一棵树上。而他们仍浑然不觉,这人的轻功一定比白欣如好,而且还要瞒过施国清的耳朵,逃过周白字的锐目。

    在武林中轻功有这么高超的人,他们怎样也想不出是谁?

    施国清忽然大喝一声,剑已刺向周白字。

    趁乱猝击,正所谓防不胜防,

    但树上人影一闪,一条灰烟似的绝快身形,已闪电一般冲了下来,站在周白字与施国清之间。

    那人扬左手,已夺下施国清的剑,起脚,已把施国清整个人踢飞出去。

    施国清连对方是谁也没看见,便飞了出去,飞过一棵树顶,又是一棵树顶,他只觉自己真的像长了翅膀,飞呀飞的,突然动力一失,整个人往下堕去!

    施国清人在下堕,忽然脑里一醒,撕心裂腑地叫:“追命!”随着人轰然落地,跌得他满天星斗,每一个关节都痛得要向,但他才一卜翻身站得起来,便已没命似的逃得影踪不见。

    不但施国清吓得三魂去了七魄,连周白宇与白欣如本身,也未曾看清树上跃下来的是什么人,只见施国清的身子便飞了出去。

    那个身影至此才停了下来。

    白欣如与周白字定睛望去,只见那“醉猫”正站在一旁,笑嘻嘻地,衣衫褴褛,绑腿上部份的布已溃烂,露出租壮的、古铜色的双腿:此人左手拇、食二指正执着一柄剑。

    “一剑夺命”施国清的剑!

    这人竟以半招击败施国清!

    直至施国清落地时高喊一声“追命”时,周白字与白欣如犹如晴天霹雳,如梦初醒。

    只见追命笑嘻嘻地口头道:“我见过你,那时你是酒鬼。”

    周白字看着追命,长叹道:“谢前辈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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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大名捕震关东……第五章 赤焰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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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赤焰掌

    追命满面笑容:“甭谢,也甭叹,我……”

    人影疾闪,已欺近周白字,扬掌向周白宇拍去!

    骤变忽然来,周白宇大叫一声,全身一缩,右掌后出!

    白欣如也绝料不到追命会对周白宇下手,一连划出四剑,直刺追命背心。

    追向一掌不中,已易掌为爪,反手扣住周白宇拍来的右手脉门,后脚陡然撑起,自欣如剑未刺到,已脱手飞出!

    也就是说,追命的手不是只扣周白宇脉门,而是击向周白宇的要害,恐怕北城城主便立即绝命当堂;而他的腿若不只是震飞白欣如的素女剑,而踢她的要害,那也是不堪设想。

    追命一招败两人,令人口服心服。

    周白宇双目一闭,叹道:“罢了,我们绝不是你的敌手。”

    追命忽然隐去笑容,郑重地道:“你受重伤仍能逃出我一掌,功力的确比刚才那小子高出多多。”

    周白宇睁开双眼,冷然道:“前辈的武功,在下更是平生仅见,但却绝料不到你竟要动黄河灾民的损款及军饷。”

    追命忽然大笑起来,笑得连肚子也弯了,笑足两盏茶的时光,才忍住笑道:“你……你以为我……哈哈……且让你看看吧!”

    追命陡地把扣住周白宇的手一紧。周白宇只觉天旋地转,一股极寒的寒气自脉门撞入,全身如跌入冰窖,周白宇怪叫一声,辛苦至极点,全身已结了一层薄冰,不禁张大了口。

    当他张大口时,胸膛上所中的那一记赤焰掌,忽然热辣辣地作痛,如火烧一般,刹时冰魄般寒气又涌来,忽冷忽热,令周白宇极其痛苦:而正在其时,口中一甜,他不禁退出几步,倚着棵大树,口中的一股热气已猛地自口腔涌出。

    而在此时,追命的手已是一松。

    白欣如娇叱一声,爱郎心切,连人带剑再度冲来。

    追命闪身让过,抓住白欣如的肩头,笑道:“小妮子,勿冲动,你且看看。”

    白欣如满脸泪痕,向周白宇看去,却是看得傻了。

    只见周白宇倚着的大树,树身被他口中所喷出来的赤焰之所摧,树身竟烧焦了一大半。

    而周白宇,却是神采俊朗,一脸惊讶及钦佩的眼光,看着追命。

    周白宇慌忙向白欣如道:“欣如,不可造次,原来追命老前辈是为我治伤。”

    白欣如清泪未拭,又惊又喜,看着追命,不知如何是好。

    追命大笑道,“见你无精打采,故特探你脉门,才知是被赤焰掌所伤,我已把赤焰出来了。”

    周白宇惊异地间道,“赤焰掌天下无人能解,除非以金刚不坏神功及先天无上罡气护体,以寒心功及飞沙心法出极焰,难道前辈竟以……”

    追命仍笑着道:“第一,我只不过卅出头,勿什么前辈老前辈的乱叫一通;第二,凡武学者,正大光明,才是正路,非下死功夫不能有所成,我不懂什么大金刚什么先天光的,我知道你中的是赤焰掌,便用极寒的掌功把它给出去,如此而已。”

    周白宇沉吟了一阵,扑地跪拜:“前……兄台教训得是,我周白宇今生……”

    只听追命一阵大笑,人影已不见,远处传来一阵话语:“我平生最不喜人跪拜,你且起来,与白女侠至林西四里之地去教援你们的人吧,我自会在林外接应你们的……”

    最后一字说完,声音已二里之外了。

    留下周白宇与白欣如两人,怔立于林中。

    黄衣人影身形展动,已把长短二刀包围起来。

    长短二刀倏地大喝一声,已分了开来。

    一名黄衣剑手已一剑刺到!

    张五回身,长刀后发先至!

    那剑手即收剑,退了开去。

    何八短刀护身。架开两剑,连人带刀向一名黄衣汉子双足削去!

    那名黄衣汉予飞跃而起,扑下,向下刺出七剑!

    何八翻了七个斤斗,站了起来,又躲开两剑,但背后被一名剑手划中一剑。

    何八回身反刺,伤了那名黄衣大汉,背后挨了一脚,跌撞在一棵大树旁。

    又一名黄衣汉子运剑震飞了何八手中的短刀。

    那边张五长刀虎虎,五招一过,他的长刀便被两名剑手的剑缠住。

    又过了七招,另一名黄衣大汉欺至,一剑伤了张五的左肩。

    张五负伤应战,五招之后,中了一名被何八扎伤的大汉当胸一拳,打得口吐鲜血,反撞于一棵树干上。

    而手无寸刀、瞑目待毙的何八,就在他身旁。

    两人无可奈何的对视一眼,已知劫数难逃。

    四柄剑已封死他两人所有去路。

    李天行、李无雄飞身扑上与另两名黄衣大汉截杀起来。

    李天胜见李天行与李天雄三招间已险象环生,只得放弃看箱子,加入战团。

    长笑八大剑手中有六人正在战团中,其他两人是闲着的,其中一名被何八在小腹扎了一刀,伤势不轻1,正在运气疗伤。

    另一名剑手,却跃上那些箱子,蜡黄的脸孔,竟也露出几丝得意的笑容。

    这恐怕是他第一次露出笑容。

    可惜也是最后一次了。

    一人自另一棵树上飞跃而下,大喝一声:“贼子看剑!”

    人未至,剑锋已盛,剑气已至!

    黄衣大汉剑才抬起一半,剑已穿喉。

    这名黄衣大汉立时翻身倒下,气绝身亡。

    闪电剑!

    北城城主周白宇。

    那边战团中,张五的长刀也被砸飞了,危险时,一条白影自天而降,架开两剑,并混杀起来!

    张五叫道:“仙子女侠白欣如!”

    何八登时精神大振,与张五二人合战其余两名黄衣剑手,虽手无寸铁,但拳风虎虎,那两名剑手一时也奈何不了他们。

    李氏三兄弟正被那两名剑手杀得透不过气来时,周白宇蓦地出现,第一招架开两剑,第二招反攻二人,第三招已杀得那两名剑手连连后退,第四招便结束了这两名剑手罪恶的生命。

    其他五名剑手见势不妙,招呼一声,反身欲逃,周白宇长身拦截,以一故五,七招后,又诛杀了一名剑手。

    长短二刀也困住一名剑手,拼了十来招,白欣如也加入战团,以“素女剑”刺杀了那名剑手。

    剩下三名剑手犹作困兽之斗。

    但困兽斗也斗不下去了。

    又一名剑手被周白宇刺杀,另一名重伤的逃了儿步,被李氏三兄弟三柄剑刺杀当堂。

    只剩下一名剑手了。

    周白宇忽然一扬手,制止欲飞扑而下的长短二刀。李氏三兄弟,向那名早已受伤的剑手道,“念你已受重伤,旦让你回去通知长笑帮帮主司徒长乐,请他三思而行,须知长笑帮是当今天下第一横行于黑道的帮会,但风云镖局也是天下最具实力的镖局,为了免伤和气,尚请他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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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大名捕震关东……第六章 黑夜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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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黑夜刺客

    周白宇带领白欣如、长短二刀、李氏三兄弟等出了森林,向黄河区域进发。

    日正当室。

    此处正是离陕西不到十六里的“大石镇”。

    在这整个市镇中,只有寥寥百数名居民。

    这市镇只有一家客店,平安客栈。

    这天下午,在这客店喝酒吃饭的,只有四个人:一名在近窗处喝闷酒,年已花甲,一脸倦容;另二名在一圆桌上用餐,平民打扮;另一名位居正桌,面向街心,是一名酒鬼醉猫,是以店中老板与伙计,不时以鄙屑的眼光看他。

    这店子只有三名伙计,老板是五十多岁的老头儿。

    天气,闷热得令人发慌。

    这时,两辆风尘仆仆的马车,在客栈门口停了下来。

    车夫一止住了马车,车上便走下一男一女来。

    男的英姿俊朗,大的清丽脱俗。

    在另一辆马车上,走下的两人,形状令人喷饭。

    日为这两人的形状实在太怪太滑稽。

    所以在大吃大饮的两名食客对视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连客店老板与那三名伙计,都忍俊不住。

    那两名客人,一高一矮,一肥一瘦,高的高到不像话,像支竹竿,矮的就像只胖匣子。

    正是长短二刀,何八张五。

    跟着下马的是三名威猛的大汉。他们是李氏三兄弟,李天行、李天雄、李天胜。

    白欣如、周白宇、长短二刀等,又回过头去,帮忙把车上的箱子一一搬了下来,抬入客栈。

    一共是十六只箱子。

    客店老板笑着迎了出去,打着揖道:“客官可是要房?本店虽然简陋……”

    “但服务周到,布置精雅,饮食方便,价钱公允。”何八笑嘻嘻地接了下去。

    “对呀,喂,老头儿,你这一套还是别耍下去了,咱兄弟听腻了。”张五笑着道。

    那老掌柜布满蜘蛛网般的脸上迷惑了好一阵子,才赔笑道:“是是是是……”

    李天行问道:“三间房。”

    老头儿立即笑道:“有有有,本店正好有六间空房,三个楼上的,其余是楼下的。”

    周白字皱眉道,“你这儿还住了些什么人?”

    掌柜怔了一阵:“没有了,老儿和三个伙计的家眷都不在这里住。喔,有了,今早来了母子二人,就住在楼下……”

    随即又笑道:“那母亲还很年轻,儿子还不会讲话呢!”

    周白宇递过一锭金子,道:“要楼上房,住一天,有多的金子,就给大家喝酒吧!”

    钱毕竟是最令人心动的一样东西,何况是黄金;剩下的小费十分可观,怎教那老掌柜不笑得不见眼只见口的呢?

    就连那三名伙计,也立刻躬身前来,笑着要替他们搬行李。

    周白宇冷冷地道:“不用了,我们自己搬。”

    这间客房与普通客店一样,只是比一般的客店大些,也旧些。

    周白宇这一行人都疲乏非常的。

    略作休息后,已是傍晚时分。

    在傍晚时分,店外嘈杂非常,经李天行打听后,原来是来了一队镖队,投宿此店,大约有八名镖师,有两名是镖头。

    周白字拨起门帘,望了一阵,只见张五飞身上楼,沉声道:“今晚得小心了。那两名镖头正是沧州九指主成戚继威,另一名是勇胜镖局副主持快刀车雷,这趟镖看来不轻呢!双重负担,小心为妙!”

    白欣如秀眉紧蹙,轻声道:“我们有没有跟他们联络上的必要呢?”

    周白字回头道,”我看不必了,出来走镖的人,疑心总是大的,是下会轻易信人的,何况我们重责在身,还是不要让人知道的好!”

    伺八也沉下了脸色,凝重地道:“若我猜得不错,这干人有点来路不明!”

    一共三间房子。

    中间那房子,正是那十六个不大不小的箱子的贮放处。

    北城周白字及李天行、李天雄、李天胜全住在这间房里。

    左边的一间,是长短二刀、何八张五的房子。

    右边的一间,住的是仙子女侠女欣如。

    这时已是入夜了,房里的周白宇、李天行、李天胜均已沐浴过了,而李天雄尚在浴房冲洗。

    这一切都平静得很。

    但不平静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灯火荧然。

    李夭生与李天行在桌边倾谈,周白宇倚在窗前静听着。

    开始时李氏兄弟谈的尽是伤感话,直至比较悲观的李天雄去沐浴后,话题才比较开朗。李氏青衫十八剑虽然并非胞兄弟,但毕竟同一门下,情同手足,如今只剩三人,教人怎不感伤呢!

    李天胜忽然道:“大哥,小弟什么都没有看出,倒是看出咱们的周大侠与白女侠就快请咱们喝喜酒啦,”

    李天行笑道:“这个不错,这我也看得出来了。不知周大侠是否能先告诉咱们一个日期,好教咱兄弟届时赶来喝你们这杯闹闹酒哇!”

    周白宇神采俊朗的脸也红了起来,尴尬地笑道:“别胡说,别胡说,白姑娘要是听见了……”

    李天胜大笑道:“想不到周大侠竟未曾迎已有季常之癖,哈哈……”

    李天行也跟着笑了起来。周白宇在自有盖世武功,说起儿女私情,脸却红得像关公似的,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事情发生了。

    周白宇摹然觉得窗外已有人欺近,他立时翻身,只见一把明亮的剑尖已啸地穿入墙来。

    要是他迟避一瞬,即被寄肠贯腹而殁。

    敌人正在穿外。

    周白宇即时拔剑。

    窗口也同时间被人撑开。

    李氏兄弟也立时止住笑声。

    周白宇剑未刺出,窗外露出一只人手,数点寒星,疾s而至!

    周白宇扬剑,拨去两道暗器。

    “嗤”!蜡烛被另一枚暗器打熄。

    李氏兄弟怒喝一声,同时拔剑。

    同时间房外传来了急剧的敲门声。

    黑暗里除了这阵阵的敲门声外,一无声响,众人屏息以待。

    周白宇沉声道:“是谁?”

    叩门声立止。

    周白宇连人带剑飞身扑近门旁,反手拉开大门。同时间,那片窗门也被震开,一人飞身窜入。

    “叮!”周白宇在黑暗中与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