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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9部分阅读

她对这名汉子身边的老者问道∶“前辈,请问这是何人?”

    那老者尚未答话,三环金刀已快步赶来,大声道∶“袁姑娘,什么事?”

    袁明明哼了一声,道∶“有劳前辈,看看这人手中拿着什么?”

    王业能不明所以,大步上前,用力扳开那汉子紧握的右手,只听叮当两声,从他手掌中掉落两枚长约三寸、乌黑se的菱形淬铁飞镖,看这飞镖的se泽,显是见血封喉的绝命暗器,再看他坐的位置和角度,这两枚暗器一枚是s向严德生,一枚竟是s向三环金刀王业能。

    这时整个大厅的客人都围了过来,纷纷j头接耳,同桌的洛y武林好汉个个面无人se。

    王业能何等老到,一看这个样子,不由得b然大怒,“拍拍”两记耳光就打在那汉子的脸上,鲜血立刻从那汉子的嘴角边流出。

    袁明明忙道∶“前辈且慢动怒,这人看来像是洛y同道,前辈好好审问也就是了。”说着她缓缓走了回去,先到严举人那桌,问了严举人j句。严举人又是一次死里逃生,不过,这次他倒是不怎么害怕,心想反正已经死过j次了,既然命大,也就不以为意了,反倒是秦艳芬吓得粉脸煞白,对袁明明不住的千恩万谢,袁明明也轻轻的加以安。

    三帮帮主分头要各帮人物回座,不可慌乱,失了礼数,因为那是洛y城内部的事,他们都不好cha手。

    好不容易乱了一阵之后,恢复了平静,大家都回了座。

    严举人和秦艳芬一桌桌的前去敬酒,为大家压惊,大家对他又是抱歉又是佩f,见他临危不乱,虽不是武林中人,却有武林人物的豪气,所以每当他到那一桌,那桌上的人都对他竖起大拇指,表示敬佩,每桌都喝翻了天。秦艳芬也豁出去了,也是杯到酒乾,反正有袁明明和春兰、秋j在,她什么都不怕。

    春兰和秋j跟在他二人稍后,并不喝酒,也不和人招呼,别人对她二人也是敬畏有加,并不敢s扰。袁明明则回坐到主桌上,与河山两霸等人聊天。

    过了一会儿,三环金刀气冲冲的回来了,他对着袁明明大声道∶“袁姑娘,真是惭愧,这不肖之徒是咱们洛y的山字门门主,他想杀严大倌人,又想杀我取而代之,刚才还揪出了两个同党,实在是我洛y武林同道的耻辱。”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河霸递上一杯酒,道∶“王老哥,每个地方都有这种不肖之人,你也不用难过,幸好躲过了这一劫,你洛y的同道会更团结,未尝不是好事。”

    王业能接酒一口喝了,轻轻摇头,道∶“老弟,你有所不知,这个混蛋平日每天跟在我后面,巴结的不得了,那知却在暗地培养党羽,现在羽ao长成了,就想杀我立威,取而代之,可是奇怪,他怎会这样大胆,竟在这个时候下手?尤其是有袁姑娘在这里,怎肯饶他?”

    山霸韩不立沉y道∶“他们定是不知道袁姑娘有这样高的武功,刚才春兰姑娘和王老哥比武,他们是看不懂的,只道是你不愿以大压小,一旦偷袭成功,咱们是外人,不好cha手,洛y人物方面最多是关起门来处理,那时他占了上风,那些人多半是会倒过去的,不过这当中一定还有人撑腰,否则他应该不会这样冒失,就在这大厅广众之下出手。”

    神雕之逍遥篇(十八)

    王业能虎目圆睁,气得颔下胡子猛翘。

    袁明明笑道∶“要找出这个主使之人并不难,三位跟我来。”说着,起身缓步走到洛y粮商的那两桌旁边,她俏生生的道∶“各位好啊,我姓袁,是严举人的小姨子,多谢大家光临。”

    这些粮商大部分都是大腹便便,身上穿金带玉,只有j人倒还朴素,一见袁明明和王业能、卓不群、韩不立前来,看样子还来意不善,都吓得不知所措,有人还开始抖。

    袁明明指着一个低着头,全身轻轻抖动的中年粮商道∶“这位大爷贵姓大名啊?请你站起来吧,王老爷子要跟你说话呢!”

    那人巍巍颤颤的站起了身,只见他一脸煞白,年约四十,颔下一络短髭,相貌倒也不俗,看他的格,与腹大如鼓的身材很不相衬,他两手捂着腰际,全身抖个不停,吓得出不了口。

    袁明明笑道∶“这位大爷大概是要出远门吧,身上带着这么多财物。”说着,她伸手朝那人虚按了两下,只听碰的一声,地上掉落一堆物事,竟是一长串布帛腰袋,王业能一把拾起,见里面都是沈甸甸、一条条的h金条子,一经清点,每条十两,整整五十条,竟是五百两金子,围观众人都为之哗然。要知这个年头,虽是物价飞扬,但很少使用金子,都是以银子为流通货贝,一般民间很少看到金子,最多也是小小的金元宝,像这样十两成条的金子,可说极为稀有,这人今晚应严举人之邀前来作客,身上竟带了这么多金子,岂非奇怪之极?

    王业能大怒,喝道∶“老夫和严大倌人的命就只值这五百两金子?”说着,忍不住就要出手挥去,袁明明忙道∶“前辈息怒,他是禁不起你一掌的。”

    这时严举人和秦艳芬也都闻声过来,一看这种情形,也不由得摇头叹息,夫q俩互望一眼,都有惧意,也有心灰意冷的念头,他俩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颓然坐下,都不一语。

    袁明明看他们这个样子,知道严举人和秦师姐心中感触良多,于是对着两桌粮商道∶“这人是你们同行,由你们自己处置,必定要给我一个公道,否则今日在座的,个个都脱不了g系,我是一个都不饶的,你们可要好好记住了!”说着,伸出玉葱般的手指,往桌边虚空一划,那坚y如铁的桌面立即无声无息的被截去一角,众人都吓得闭不了口。

    免不了又是一阵忙乱,袁明明和河霸等人回到座位,看严举人和秦艳芬瘫坐在椅上,无精打采的看着众人。

    秦艳芬对袁明明凄然道∶“子,你看,这些人处心积虑的要杀咱们,为的还是我夫君挡了他们的财路,不肯抬高粮价,这昧心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咱们还是离开洛y,回乡下种田去吧!”严举人也是一脸沮丧,低头不语。

    河霸卓不群大声道∶“严大倌人,你不要灰心,上次咱们是不明状况,无意中得罪了你,但事后对你的善行义举都是敬佩的不得了,也知道这洛y一带要不是有你居中平衡粮价,这方圆j百里内不知要饿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