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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我有点羡慕他们可以在外面住。牙子在我们班人缘很差,因为他什么事都向小懦报告,因此被视为小懦手下忠实的一条狗。其实我倒觉得他只是很认真而已,可能小的时候有过梦想,有一天当班长要好好干,不过现实中的一切都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也许在这个世界上理想是最不实际的一个东西,倒未必是理想不能实现的痛苦,而是理想角色实现后与幻想中的落差。弹弓子常常和我们一起说牙子象条狗,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说这样一个和自己同吃同住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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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俗故事(26)

    但是在每个人都骂牙子的时候我又不能为他辩解什么,我想这就是我的可悲之处吧。

    我觉得高中的厕所象是个社交场所,许多整天攀关系恨不得舔人家p眼的家伙聚集在那里,互相的递着烟,装作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样子。为了这个,许多学不会装狠的学抽烟,学不会抽烟的学闻烟,学不会做人的学做狗。

    去了趟厕所,沾了一身烟味回来。厕所里聚集了所有爱闻ns味爱吸二手烟的狗。我已经改了习惯不去第四个位置,原本第四个位置的挡门是最稳的,但现在那里却总停留着一大坨屎且怎么冲也冲不掉。这让我怀疑是老天爷跟我开了一个玩笑,每天都派一位天使蹲在第四个坑里拉一坨又粘又稠的屎且不冲掉它。有一回我见到了这个天使,那天我很急的跑到厕所,忘了低头看一眼里边有没有人,打开门只见一肥硕男子双手紧攥一卷厕纸,凝神注目,头上滴下了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我急忙关上门说声对不起,里面则传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嗯……没事。”我跑到第二个坑解决我自己的问题,我刚要解开裤子只听一声巨响,接着那边是浑厚的低音呼喊着:“真爽!”我想他真不愧是个天使,竟用那玩意儿拉屎。

    我解决完了之后一开门就看到扫厕所的大妈在无视我存在的拖着地,吓了我一跳。我回头看了一眼第四个坑——那位天使哥们儿依然没有冲,我回到班级坐在座位上,安详的闭上眼睛,为那位哥们儿祈祷着:“养子上厕所大号不冲烂p眼。”我望着窗外远方的天空,希望一切如愿。

    低俗故事(27)

    第八章

    一

    儿子拿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过来对我说:“你看我排的阵容,今天我决定打前锋了。”我说:“这事你找博哥商量吧。我说的不算。”儿子对待我的冷淡的方式对我说:“要不咱们俩蛮一下子,我看你不是很友好。”这小子挺壮的,为了能保住自身的安全,我说:“儿子哥,我说的真的不算,你把博哥找来大家商量一下。”儿子可爱的一笑,说:“这还差不多。”接着转过头朝前面的博哥大喊:“李文博!你他妈给我滚过来。”博哥当时正和一个不理他的女生交谈,突然被来了这么一句很打击士气,当时他故做愤怒状,说:“你等着我一会怎么收拾你的,我再让你嚣张一会。”小懦在讲台那儿正玩电脑呢,他看到了这一切以后觉得老师看到这种事应该管一下,所以关了电脑回办公室,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过了一会儿博哥谨慎的走到我们最后一排,笑得很贱的对儿子说:“刚才我说错了,当着那么多人你给我留点面子。你看你是不是要说咱们班阵容的事,你就定了。”儿子哈哈一笑,说:“博哥,和我转移话题是不是。你给我蹲那儿,让爹好好玩会儿你。”李文博见和谈无望只好放手一搏。这个时候我、顾然、旋子、尖还有大华会过来下注,我们赌的不是谁能赢,那根本没有悬念,我们赌的是儿子能蛮出多少分。这个蛮也是讲究技巧的,我们打分的时候依照的是奥运会体c项目,有动作起评分,然后去掉一个最高分再去掉一个最底分,打出分数。儿子尽力蛮的同时我也在尽力的解说着:“好的,儿子选手这次所选的工具是李文博,由于动作比较简单,所以起评分也比较低。好的,现在儿子已经开始了,先是360度大回旋,然后将李文博倒立,精彩!什么!他竟然这样把李文博抱了起来,这个创意应该是来自大人给小孩把n。现在他将李文博从桌子上丢了下去,动作很协调,入土土花很小。”我们给了他9·675的高分。儿子在喜悦的同时还不忘谦虚的说:“主要是我正确的选择了难度比较低的动作,再加上博哥十分配合我。”博哥此时刚刚从地上爬了起来,扑了扑身上的土,准备继续回去装帅。他忍痛走到前面女生多的地方很装帅的说:“儿子,你要是还有下次对我不尊敬我还会象今天这样教训你,你也知道我脾气不好。”前面的女生议论纷纷:“这次李文博又发火了,真是的,他们最后一排的怎么又惹他呀。李文博可是正义的使者啊。”我们不禁佩服一米六的他平时竟树立了那么高大的形象。儿子无辜的的站在那里,刚刚胜利的喜悦荡然无存,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被利用了。社会对这孩子来说太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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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俗故事(28)

    尖是后来加入我们的,这小子的毛病特别多,上课时咬牙、放p、打嗝、打呼噜,吃饭时抽鼻涕、吧唧嘴,外班一个他的初中同学说他凭借这几个绝的被称为“杀人王”,不过他自己被我们问及这个外号的来由时却极为自我陶醉的说:“那是他们在赞扬我的反恐水平。”呸!真不要脸。尖找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女朋友,因此赢得了全班男生的尊重,我们都说他有点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救我们无数男生于水火之中,这要搁抗战那会儿就这精神怎么说也得与刘胡兰比肩。有一次我们体检的测胸围的时候尖竟然测出个100,回去被他那女友毒打了一顿,大概是出于嫉妒吧。

    尖和他那同桌女友上课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不干不净的,我们最后一排必须制止y秽的事情。我就说:“尖,别这样!你冷静点,你们回家再做行吗?”这个时候他那自以为很有智慧的女友会说:“什么在叫?”尖马上会说:“狗在叫。”听得我和顾然有点迷茫,我俩对视着,百思而不得其解。

    博哥对最后一排的人不是很友善,他常常对我说:“你不要和他们在一起,你没感觉你堕落了吗?你和那些人在一起有什么好,你应该和那些学习好的学生在一起。难道你不喜欢马玥了吗?”我特不理解的一笑,说:“我和谁在一起和喜不喜欢马玥有关系吗?难道我们最后一排的就是大j大恶,学习好的就是正人君子。一个人的人品和学习成绩有关系吗?”博哥总是以为这个世界上所谓的好人就是不说脏话学习好的人,我倒也希望如此,那这样世界上就只有我们几个是流氓败类了。但如果我们真的j恶的话又怎么会如此纯真的被现实戏弄。

    我们都看过《勇敢的心》那部电影,那里面威廉的父亲曾对他说过:“你的心是自由的。”我们常常在y暗的天空下憧憬着,幻想着在这片天空下自由会是个什么颜色。

    二

    我们班新转来一个学生,没过几天我们就发现这小子有点手脚不干净,谁吃了半袋没吃完的薯片如果没了的话到他桌膛里肯定就能找到,最后大家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他们”。因为他吃的、穿的、用的、玩的、得不到的、很想要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大家的。

    儿子作为一个尚未发育完全的儿童,平时爱吃个糖块喝个饮料什么的,可是他们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竟然偷喝了儿子的饮料。儿子在背后常常议论他们,因为你当面说他们的话他会觉得这是个荣耀,还会沾沾自喜之类的。儿子说:“他们这个王八蛋,竟然偷喝我的绿茶,还是康师傅的。我c他妈。”

    不过儿子对待他们的方法是积极的、智慧的,有一天儿子跑到后面来说:“哈哈!我大仇得报了!”

    低俗故事(29)

    大华慢悠悠的问:“什么仇啊?”

    儿子有所回忆的说:“那是我今生的一个耻辱,不过我今天把耻辱交给了他。”

    旋子问:“到底什么事啊?”

    大华举起手,说:“我!我!我知道了。”

    旋子说:“那你就说说。”

    大华说:“我认为是这样的,儿子有一天被一个男人给qg了,那是他一生的耻辱。可后来他又反过来将那个人qg了,将耻辱转化到那个人的身上。”

    旋子一边点头一边说:“那我明白了,原来是不伦之恋。”

    大华说:“你还是没听明白,是同性之恋。”

    儿子终于忍无可忍了,他说:“不是这样的。就是我故意在绿茶里放了泻药,然后他们真的喝了。”

    “就这么简单?”我们问。

    “啊,怎么了?”

    “没意思,就这么点p事,瞧把你高兴的。你还没长大,你可真是个儿子。”顾然说。

    大华说:“你太让我失望了。”

    虽然大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认为儿子的所作所为还算是义举,也算为民除害。

    我们大家都在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并以此为乐。我发现大家都和我一样无聊,可能中国人都这样吧。

    儿子是我们班里足球技术算的上第三的,这并不证明他有多厉害,而是我们班差不多只有我们三个会踢球。有一次我们在后c场踢球的时候他高兴的跑了过来,蛮了博哥一顿以后才和大家一起踢。我一脚外脚背的传中,儿子大叫了一声好球然后蹦起来不到3厘米就落下了,球从他头上飞了过去。他极为可爱的对我笑呵呵的说:“我今天中午吃了3碗饭。”说完他还象征性的伸出3根手指晃呀晃的,我当时就灰溜溜的走了,并逢人就说我不认识他。

    我们班的门将是由他们来担任,估计可能考虑到他手脚比较利索这一点上。

    有关于门将我曾有这样一段记忆。当时郑健在的铁路技校是踢球的人聚集的地方,我有时候也会去的,。有一次我碰到了一个身高一米七而腰围足有三尺四的哥们儿,那哥们儿上身一件红色中国队服,手上一副革手套,估计江津没发育开那会儿就这个样子。一开始没人把他放在眼里,不过后来我就对他另眼相看了。那是一次单刀球的机会,我一脚抽s可我没想到这么业余的比赛竟然还有人会侧扑,这个就是那位红中国的兄弟。虽然他倒了和站着差不多,但是他还是扑了出去,由于他扑的是反方向,球还是很无奈的进了。我当时跑过去将他扶了起来,问:“没事吧?”他爬了起来,说:“假动作很好啊,把我都给骗了。”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骗他,我再怎么也不能骗一个形似,实际上真的是的家伙吧。不过考虑到了他的伤势,我就很虚伪的说:“你扑得也很精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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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俗故事(30)

    那位兄弟刚才扑过的地方干净了不少,什么小石子、玻璃渣子、煤核、碎砖块之类的东西都不见了,有不少被扑到了别处,但更多的则出现在这位仁兄的身上。他的身上带着上述几种物品仍在疯狂的表演,那件球衣更加鲜红了。有的人说那叫血染的风采,不过还有人更为客观的说:“那小子怎么了,跟他妈来了月经似的。”

    时至今日我仍忘不了他,他只是想表现一下而已,想做英雄,却不小心做了。

    我想,或许我们也是如此。

    三

    无聊的我常去弹弓子光顾的那家租书的地方去租一点漫画书,运动的、情感的、战斗的、哲理的、黄色的,我都看一些。

    有一次我去租一本叫《异形馆》的黄色漫画,看完了第一本我迫切的要看下一本,可店主却说那本租出去了。都一星期了,该还了吧,可是我等了两个星期以后才等到。有一天我总算是等到了那本书,我翻开了第一页,那上面满是血迹和已干的黄色y体,有几页还粘在一起揭不开了,从那以后我就很少碰那类书了。终于有一天我有幸得见那位租书的哥们儿,我们擦肩而过。他削瘦的脸颊和干枯开叉的头发让我心中默默的祝福他身体健康,每餐多吃俩腰子补补,少干点体力活。

    我们每个人选择了不同的路,不同的追求,或这样或那样的。有的为爱国事业而献身,有的为黄色事业献肾,我们谁也没资格评价别人对或错,正如我们不知道自己所坚持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忘了很多的东西,而且现在并不想记起。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低俗故事(31)

    第九章

    一

    y福从我们眼前经过,我和旋子叫起了了正在睡觉的顾然,说:“快起来看,一会儿就走了。”这个时候儿子和大华也会急忙跑过来,叫我们给留个好位置。y福是我们班最开放的女生,也是我们大家常常讨论的话题,如她穿衣服好看还是不穿衣服好看,还有她具体收费是多少诸如此类的问题。y福常常好象故意的一样,在问别人问题的时候站着将上身趴在桌子上 ,双手支着脸颊,装出一副很可爱的样子,在这个时候她的胸会紧贴着桌子,很大的一部分由于受到挤压而溢了出来。她撅着p股冲着我们,很有规律的摇晃着冲着我们的那部分,这个时候我们大家都没有任何话要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幻想着。等她走了以后我们就展开了座谈会,大家互相交换一下自己对y福的心得。我们的想法并不是很统一,我和顾然是觉得应该给她戴一狗项圈才象样,而大华则说应该穿护士服,儿子的看法是应该什么都不穿才好,由于拿不定主义我们要旋子来评判一下哪个是最好的想法,旋子是个比较低调的人,只是一个劲的自己展开幻想,没有加入我们的互动。最后大家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辩之后一致认为,她应该穿护士服戴项圈但是敞着怀,里面什么都不穿。

    她那冲着我们摇晃的p股让我们觉得她是在试图着勾引我们其中的某一位,但是这种看法比较主观,事实上y福不可能去勾引我们其中的某一位,她是在勾引我们所有人。我毫不怀疑她有习惯撅着p股趴在别人的桌子上问问题的癖好,但是我怀疑如果她身后没人看的话她会不会衣服穿得那么少,p股晃得那么厉害。

    我和顾然不免慨叹这个世界埋没了太多的人才,她不去日本发展真的是耽误自己的前程。

    面对于她的诱惑,我们只有以无奈的勃起作为回应。

    我常常去买彩票,基本上没中过,然后我就会愤怒的撕彩票。这个世界给我们的诱惑太多,但是却没有一个是真实可以让我们得到的。对于小懦以未来前途为诱惑,我们以一句“c你妈!”来回应。

    面对于这世界上种种的诱惑,我们无能为力,但又不能软弱的不给以回应。所以就性幻想,就撕彩票,就勃起,就c你妈。

    二嫂又回到了平县,那天我和郑健都去火车站接她去了。原以为会大包小裹的一堆东西,可是她却只背了一个小背包,除此之外一无所有。她父母没有去接她,大概是因为上班的缘故。她又回到了这里,而且这次她再也不走了。

    我上了十几年的学,认识不少的老师,他们对我都没有什么好感。其中有骂我缺德的,有咒我死的,最有教化之心的那个劝我退学。我原以为我肯定是个辍学的料,可是没想到连这种事二嫂都先我一步,她不念了。我问她为什么不念,她说没为什么,就是觉得没意思了。一个学习不错的孩子说出了这种话让一个叫刘二的不良青年感到无地自容,我觉得我们都是煮在锅里的鱼,一直在一锅说不清是什么的沸水中煎熬着,不过二嫂与我不同的是,她是一条很大气的鱼,索性不与做沸水抗争,只当是气压按摩浴了,而我则很没有度量的在挣扎着。这不是一个刀俎上的鱼r所应该有的态度。虽然我每天口口声声说上不上学都一个样,但是我就从来没想过辍学。原来我这人挺虚伪,挺没劲的。

    低俗故事(32)

    不管怎么说我们几个终于又走到了一起,二嫂去美发学校学美发,郑健过两天就回家了,大饼子也只是在外地籍读,达子也没有离开我们,只是常在外地为生活所奔波。绕了一圈我们几个还是在这里,我不禁自以为是的以为是我的缘故大家又聚在了一起。那段纯真的岁月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不只是我,我们每个人都很怀念它。

    送二嫂去美发学校时只有我,那是个成人班,就象小时侯补课的地方一样,所以她父母不认为有必要送她去。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们觉得丢人,如果要是她去名牌大学的话哪怕就是在家门口他们也得去,这种品质叫做死要面子,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装牛。

    那是一个外观酷似犯罪窝点的一个学校,一扇黑色的破旧木门旁边挂着春联大的木牌上书“美发学校”,我的胆子比较大一点,走过去敲了敲门。那扇门开了个小口,一个脑袋探了出来问我干什么的,我说报名学习课程的,话音未闭只听那边传来了一声“好!”接着就开了半扇门,没等我反应就来就伸出一只手扯住我脖领子往里拽。我一边往后挣脱一边,说:“我不学。”那人说:“你要学我还拽你干吗!”我又说:“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那人说:“没关系,只要有心就行。不看资质的,是手艺活儿。”他一边拽我一边呲牙,看那样子为了忙事业,有一阵子没顾上刷了。他说:“现在学木匠的不多了,我可不能放了你。”我琢磨着好象二嫂不是来学这个的,我说:“你这不是美发学校吗?”“你念错了,是发财的发,我们这个木工学校可是远近驰名的。来了保你不后悔。”我说:“大叔,我是来收电费的。”刚说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