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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惕的看着紫。

    “你说什么?”

    “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把儿子还给你。”

    心,猛然跳动起来。

    晓轩不是个物品,不能这般让来让去,或许,让小孩选择自己的路,这才叫公平。

    可是向德恩怎么可能想得到这么多?他又怎么知道紫在说出“条件”这两个字的时候,隐藏在底下的用意是什么?只知道,晓轩可以回来了,他的儿子……所以,当他问出“什么条件?”的时候,也不管圈住自己身体的单臂颤了两下。

    紫的嘴唇没有勾起,却散发出淡淡的笑意。

    “你离开流,你们在今后的日子永远不相见,这样,我也会放开我的儿子,绝不会食言,公平吗?”门被轻轻地带上了。

    耳边充斥着机器发出来的声音,“叮、叮、叮”。

    周围强大的压迫感一瞬间被全数抽走,取而代之的,是刺入心骨里的冰寒。

    从已经离开的紫话中回过神来,向德恩微微转过头,嘴唇随即被霸道地占有,他力不从心的抵抗着流,察觉到对方传来的怒气,几乎要将他淹没。

    原本在唇上的力道转移至颈脖处,紧抱着他的一只手下滑到臀部深陷处,狠狠地按了一下,身体战栗的发起抖来。

    “不……这里是医院……”并没有理会夹杂在虚弱喘息里的婉拒,流啃咬着向德恩苍白肌肤的脖子,从不让别人看到的难受表情,也只能埋在这颈肩处,悄悄的独自承担。

    将向德恩压在墙上,即使只剩下一只手,他还是有很多方法可以让对方乖乖听话。

    “流!晓轩他……晓轩他……”压抑的言语,燥热的身体。

    “恩,你嫌我碍眼了吗?”总是俊美且宁静的脸,像是可以好好端详一辈子的面孔,永远也腻不了……刻在皱得深深眉头上的,是流的悲哀。

    乞讨来的关注,诱骗来的恩,即使对自己信心十足,也难免迟疑了。

    紫的话,透露了些什么。

    向德恩伸手贴上一向如此美丽的流的脸颊上,谁也无法c手管辖的小小幸福。

    是真的有过幸福的——却真的为了紫的条件而动摇。

    比新生儿还脆弱的、比保鲜膜还薄弱的爱情。

    “我没有……从来没有嫌你碍眼。”

    连回答的话,也参杂着不确定的语气。

    头皮发麻了……

    回到家里,流什么话也没有说。

    一切只剩下急于确认的身体接触,粗暴的动作让全身不自觉地僵硬,连脚指头也蜷曲起来,无法阻止的欲火在疼痛之间也被点燃了。

    大床发出吱吱的声响,呻吟卡在喉咙深处,像个哑巴一样喊也喊不出来。

    流再次有力的顶入,好像要将他的身体弄坏一样,应该是低低叫了一声吧?这些流都没有接收到,继续持久的性a。

    腰部支撑不住,流就将枕头拿来塞在腰部下处,双脚虚软地被抬起,打开……坚硬的地方再次c进来,深深地突破那圈已经逐渐失控的肌r。

    耳边好像听到野兽的叫声,他睁开眼睛,见到的却不是野兽,是比神还要俊美的人。

    一直以为自己可以配合到最后的……再次喷发的时候,向德恩张大了嘴巴,另一张嘴唇凑上来,夺去他的呼吸。

    他转开头,发现流的手又抚上他的腹部,挑逗他不知释放了几次的地方。

    “流……拜托你……停止吧。”

    经过了一番努力,体内的火又燃烧起来,流的手指像是热油一样。

    眼前起雾了,黑色的一点一点,他知道自己快受不了了,泪不自觉滑落。

    这些都没有关系,流会温柔地舔去他的泪水,即使下半身仍是发狠进出,他也会温柔地吻着……

    “啊……”低低的叹息。

    向德恩记得自己晕过去前,好像说了些什么。

    “我不会离开你的,流。”

    ……

    房间里,那个人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房外,流拿着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响过三声,电话那端的人接起来了。

    不需要报上名字,他们两个人都已经熟到这个地步。

    “你是什么意思?”流问着,许久没有的y冷出现在脸上,那是他在一起生活过后就不给向德恩看见的表情,足以令人惧恐发毛的表情。

    话筒里传来轻轻的笑声。

    “流,你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换作是你,你高兴得起来?”

    “我只不过是在提醒他,他跟一只恐怖的恶魔住在一起呢。”

    流既没有紧张,也没有慌乱。

    “你说什么,我不懂。”

    “吴碧凤,你还记得这个人吗?”

    “……”

    “我们是永远的朋友,那么你就得跟我们品尝一样的滋味,那就是……什么也得不到的滋味。”

    “我无所谓。如果你告诉他,我就把他杀了,这样不是更好?谁也得不到,就连见一面,也没有办法。”

    流笑了,没有声音的笑,那依旧是一张美丽的脸孔,“紫,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

    电话彼端,挂断。一阵盲音茫然的从话筒里传出来。

    流对着没有人会回应的电话说:“你们的爱,怎么也比不过我的绝然,当然,如果他死了,我也会死,我已经什么都放开了。”

    流回到温暖的棉被里。

    趴在床单上的人,动了两下,睁开眼看见是他,而后又静静地睡着了。

    他勾起微笑,将手贴在恩光滑的背上,来回抚摸,动作之间带着绝对的爱意,以及深藏在爱意底下的独占欲,那是会吞噬掉灵魂的欲念。

    “我们会幸福一辈子,直到头发白了,牙齿也全部掉光,到那个时候,我还会这样爱你。只是,我怕到那个时候,你会老到忘记我,我只好杀了你,将你的血r吞下肚子里,你就不会忘了我。”

    流轻轻地弯下身子,小心谨慎地在向德恩肩上烙下一吻。

    ——晚安,我的宝贝。

    … 完 …

    龙珠(一)

    大雨下着。

    平民老百姓撑着油伞,七个、六个、五个、四个……加上那些没伞可远的,全部纷纷走避,为雨,也为街上对峙的两名男子。

    “何苦如此?”清雅的声音,蕴含似可传千里的深厚丹田。

    男子不管被大雨模糊的视线,狠狠地盯着前方。

    不管一身华服被雨水打得透湿,不管头上龙冠被雨水埋没了可照亮五尺方丈之外暗处的光芒,身为龙种,不该这般狼狈。

    皆,万万被。

    离着几尺外,豪放却不见粗犷长相的伟岸男人瞠着虎眼,眼中隐藏即将吞噬了对方的y郁,不见文不见雅,只有疯狂只有激昂来形容这个男人。

    “我只惦着,给我的种养分。”

    侵占一切掠奋全部的冰冷声音,夹杂丝丝……闻不透的……除了怒,还有欲。

    龙种闻之,身体大大颤抖。

    抖得垂在龙冠顶上的珍珠串四处晃动。

    无关儿女情长,无关手足情深,他们的关系也向来不是如此。

    龙争虎斗,龙眼中永无虎,虎眼中永无龙,他们,本就不该相遇。

    握紧龙爪,绝不能再给虎肖一个偷袭的机会:“凭你?也得先过贝玛那关。”

    贝玛……贝玛——佛祖的女儿,被派下凡尘,将不团结的十二生肖重新集合,攻打魔王。

    那次的佛、魔大战,至今过往二冬,流传在民间,说书的给了个传奇,莫不赞颂。

    贝玛,神威广大,贝玛,亦是将龙虎凑在一起的神。

    如今,她已然回归天界。

    “我说,我只惦着,给我的种养分,别我用强。”

    虎肖踏步向前,步步似踩着龙心,给足了每一分羞辱!龙种捂着腹部,腹内龙珠正发热着,好似渴求爹亲的养分,自内而外散发着红光。

    虎肖露出虎牙,笑了,身为父者的心情而笑着。

    原来他的种,也是认得他的。

    龙种怒视渐渐近的虎肖,他知道自己怀了龙珠而抵抗不了他。

    要不是月前温朱大寿,耗子、铁牛兄、虎肖、古小兔、蛇姬、巡城马、羊咩咩、猴孙、山j、康楚加上做寿者温朱,十一生肖只差他,高贵至尊的龙种,被说服去了大寿会上。

    不胜酒力的自己在会上露出弱点,遭到虎肖侵犯,事后只记得透体疼痛,和虎肖诡计得逞似的笑。

    龙种——天之骄子,雌雄难分,不料自身孕育能力的秘密被虎肖得知,怀上龙珠。

    龙珠,每月定得吸收父系养分……就是血y,而精,又由血制成,虎肖用行房的方法来给龙珠养分。

    今次是第二次,龙珠渴望着父血。

    但龙种不肯,不愿这种愤世嫉俗、人神共愤的方法!更不愿产下龙珠——龙虎而生的龙珠。

    虎肖太清楚龙种打的是什么主意。

    看着光鲜亮丽,俊美无双外表的龙种,想不到内心竟是如此恶狠!他打算让龙珠收不到父系养分,自动销毁这个种!

    知道那虎即将扑面而来,龙种幻化为青龙之身,朝天际飞去。

    雨,越下越大。

    天际,不是虎肖的地盘,但他知道,一路上的打斗到这般田地,加上大雨……虎肖朝天长啸。

    龙种逃不远的,天下之大,他也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藏身。

    ……

    雷电交加。

    古小兔正想合上木窗之际,看到一团缩在庭院的身影。

    打伞走过去,他惊骇了一下,竟是脸色苍白昏倒此地的青梅竹马龙种。

    请了医术闻名百姓间,也曾救起神人贝玛的羊咩咩,老人家抚着长须把过脉后道:“怎么会这样!古小兔,龙种这……竟有两道脉搏,这分明是有孕之人才有的现象。”

    古小兔不信,朝龙腹一贴,感到激烈的脉动跳跃着。

    察觉事情的严重,他皱起眉头,“羊咩咩,那龙种……脸色为何如此苍白?”

    “胎将不保!”羊咩咩心痛地看着原本血气旺盛,当初恨不得灭了魔王的慷慨神色,如今却苍白如斯的龙种,以前种种过节烟消云散。

    他是十二生肖里的最长者,将每一生肖包括贝玛当成自己的孙子,心头r呀。

    “曾问龙者,孕其身,需由父系供血,这父……”羊咩咩望着古小兔,“这父是谁也不得而知。欲保龙胎,必先找其父,否则观看龙种脉象乱得可以,不妙。”

    “这……不能用其他人的血替代吗?”古小兔脸色比羊咩咩更难看,兄弟做到这般,也从没听龙种对自己诉说这一类事。

    “异血相斥,龙胎是认得父血的,弄个不好,龙种恐怕……也有危险。”

    “让我来。”

    一道压迫众生,不容反抗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

    “虎肖,你——”虽然十二生肖已复合,但古小兔就是不顺眼这老是与龙种作对的虎肖,倾身挡住他接近床榻的去路。

    “闪开!”让人不得不服从的气魄,古小兔不是没有害怕,但友谊之深让他不得让路,直到下一句,敲得人心足以碎裂的话。

    “不是想找父系的血吗?这龙种腹里,就是我强硬植进去的。”

    雷,还在轰轰打着,似是不平的抱怨。

    “固执!”虎肖拿掉龙冠,将对方黑紫色的发打散开来。

    想起刚刚,古小兔长长两根牙齿气得差点打起架。

    两根牙打架?倒是稀奇。

    还是羊咩咩识大体,拐着小兔子出房门顺道从外落了锁,想必也知道龙种的脾性。

    怕是不用落锁,龙种这性子怎么可能被一道小小锁给困在这里?要困,也是让力量能与之匹敌的虎肖来困。

    将龙种给剥个一干二净,虎肖看着这雄身,一点雌的象征也没有,竟孕得出龙珠?当然,虎肖的种一定也是特别,孩子的母,定要有优良的血。

    龙种,天之骄子,再适合不过。

    温朱那场大寿充其量只是借口,虎肖真正的目的,一开始便是龙种。

    这个骄傲的生肖,注定是逃不了虎爪的。

    分开龙种紧致细瘦的腿,虎肖坐在两腿之间,伸手抚在龙腹上。

    果然,生命还在。

    轻抚上去,腹里的龙珠回应似地发出红光,虎肖看上去,知道孕身的龙种特别虚弱,他难受地皱起眉冒着汗珠,这也是因为龙珠没有得到需要的养分,正折磨着母体。

    抚上龙种下身时,他睁开了眼。

    果不其然,“龙咬剑”差点让龙种给使出。

    龙咬剑,厉害的武器,当初攻打魔王的时候,一招“人剑合一”便将近身不得的魔王给刺穿肩,虎肖即使再强,也忽视不得。

    抓住龙腕的力道,似是要将之拆去。

    “唔!”整个龙身被压制得几乎动不了,虎肖庞大的身躯,难以推开。

    将康楚赠与、富有神力的五色勾拿出,虎肖严严实实地将龙腕绑起,如此一来,更是难以抵抗。

    “我不要怀龙珠!啊……”连温柔也算不上,虎肖拨开臀瓣,狠力撞入。

    龙种记得这种疼痛,生不如死的疼痛,但腹内的东西却蠢蠢欲动,好似有了灵性,知道爹亲正在给与养分。

    后x不自觉地吸附那热源,这,只是徒增龙种的痛苦。

    虎肖不顾,做为惩罚,让龙珠——自己的种等了如此久,每月十五都超过了一天,也和龙种整整斗了一天。

    无比地深入,虎肖知道自己已经和这条骄傲的龙合而为一,但还不够,好像要和自己的种做接触那般,再往更深的地方撞去。

    龙种惨叫,这样的呐喊不该出现在总是一身冷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龙种身上,但,如刀割般的行房让他不得不……虎肖凶猛地律动,不给龙种好过那般的狠劲。

    龙种侧过头,不屑,硬是咬着牙。

    不时还是有忍不住的痛呼奔出唇外。

    最后一个深入,虎肖停在龙种的体内,一波波送出的养分,紧紧夹着的后t伸缩着吞下所有,直达腹中。

    龙腹上的红光,更是艳起来,高兴于父系送上的y,还不够似地益发红亮,红光几乎是照亮室内每一个角落。

    “我就一次给你喂足。”

    床单上的血滴虎肖好似没看见一样,也故意不去看龙种水气渐升的眼睛。

    虎肖知道,龙种的骄傲,是不准许自己哭出来。

    今日,他倒要看看,天之骄子,哼,能骄到哪儿去!

    “畜、畜生……啊啊……”

    “你骂对了,我们都是畜生,十二生肖,哪个不是畜生?”虎肖说到底还是介怀,腰力惩罚性地猛地增强。

    行房良久,从下雨开始到雨停。

    整整两个时辰,养分一次次送进,龙腹上的红光依旧,像是为了父系不停止的精而欣喜着。

    龙种身体频频颤抖,双腿更是无力地挂在虎肖的肩上,要不是虎肖抓着,怕是早掉落在床板上。

    虎肖知道他快受不了了,所以坚持着性事,不信这次不出龙种的泪来。

    连从不说脏字的龙种,厉害只须一个冰冷眼神s去就足以让人闭嘴的程度,如今却被得以骂到自己的词来骂他。

    轻轻一笑邪恶无比,虎肖终于去碰触那该是快乐的地方,所有雄性都有的地方……

    “放开你的脏手!”呼吸都快喘不过来,龙种弓起身子。

    不想与之一起同乐,这种耻辱,是,耻辱!

    “有孕之身,应该要快乐起来才对。”

    虎爪圈住龙种分身,细细挑拨。

    用虎舌划过,轻舔,意外中的意外。

    那泉源,竟活跃起来,看来,虎肖眯起眼,龙种嘴上拒绝,身体却不那么厌恶吧?因为是孕身的关系,龙身才会极为敏感。

    虎嘴一吸,龙y一倾而出……“啊……”如了虎肖的愿,龙种闭上眼,呜咽两声,流出泪来。

    晶莹上等的泪珠,龙的眼泪。

    夜晚,月光,皎洁。

    天上没有乌云,月光相当明亮,中午的雨冲刷了一切遮蔽。

    龙种抬起头,进入眼里的月是如此干净漂亮。

    他猛地低下头,泪滑过面颊,身体披着外袍,他下身光l地坐在一个男体的身上。

    “啊……”无力的呻吟。

    户外的苟合令龙种想逃,却因为孕身的不适,以及一整个下午持续至晚上的床事而软了脚,连法力也被封住。

    虎肖看他这副因羞耻而恼怒的模样而笑了,更是嚣张地拉张他的双腿,粗暴地来回挺腰,龙种背对着虎肖整个靠在他的怀里,喘息困难。

    “饱了吧?”虎肖满是情欲的声音。

    “我的孩子还饿吗?”

    龙种,晕过去前最后的记忆,那是腹肚上跳着强韧的生命力。

    夜里。

    ……

    客栈内的店小二拉过木门上栓,打了个呵欠伸个懒腰,正想走回自个儿的房睡个暖觉之际,门边突然响起拍门声。

    店小二低低咒骂两声,啐,专挑人睡梦时刻才来打扰!一定不是什么正派。

    想是这么想,却在门打开后堆起差事时的笑容,“客官,几位啊?需要什么?”来人身高不高,是位公子,皮相长得挺好,只差在眼睛大了些,牙齿奇特了些,是个令人一目难忘的公子。

    “两位,我要一间上房。”

    这位公子似乎很着急,说话不拖泥带水。

    店小二开门让他进来,而公子身后是另一个戴乌纱草帽的人,看身形也是位公子。

    “两位客官,请跟我走。”

    一进到房内,古小兔拿了几个碎银子打发走店小二,回过身拿掉另一个已坐在床沿人的草帽。

    “龙种,你还好吗?”古小兔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看着龙种明显苍白的容貌。

    龙种低下头,慌张地将袖子拉整齐,盖住自己的手,好像这样就安心了。

    他抬眼道:“逃出来,怎么会不好?”

    龙种被囚,古小兔不是不想救,而是没办法救。

    任何人鬼神都知道龙种的厉害,龙咬剑闻名天下,却不知道从不以名为杵的虎肖,是个能与龙种抗衡的人。

    古小兔再怎么有本事也入侵不得虎肖的地盘,这次能救出龙种,完全是因为……因为他人相助。

    但,当龙种问他什么时候他的法力变得这么强,能独自将他救出来,古小兔不敢说,怎么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