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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

是满街的叮铛车,还是到处可见的l女杂志;无论是山坡上的豪宅,还是擦肩而过的妙龄美女,全世界时髦的东西都集中在这里。她一个湖边长大的乡下妹能有今天,也是天赐的福份!

    黄白颜色相间的出租车停在中环的大厦前,她推门跨出了车外,抬头看着那仰头脖子酸的玻璃怪物,低头发现两只把门的石狮子,跟她钱包里的钞票图案差不多,于是,她抬手抹了一下额前的留海,向大厦重重的大门走去。

    她特别穿了一件宝蓝色的衬衣,外面一件白色的长西服,下身一条薄呢质料的格纹高腰裙,脚下一双金色的高跟皮凉鞋,依然留着那长长的浓黑发,散发地披在肩头,手里拿着一个浅绿色的手包,推开了香港汇丰银行的大门,看着富丽堂璜的大厅,里边非常的安静。

    “小姐,您需要办理什么业务?”笑容满面的银行小姐礼貌地上前,客气地询问。

    “我找珍妮小姐。”

    “您事先约好了吗?”

    “约过了。”她看着周围举止文雅的女士们,她们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一口流利普通话的张莲莲。

    “请您等一下。”银行小姐拿起电话,用她听不懂的英语“叽叽呱呱”地说了一通,然后,放下电话,用生硬的普通话说道:“珍妮在八楼,她在上面等您。”

    “谢了!”张莲莲将手臂上的手包提了一下,傲慢地看着那些坐在椅子上等着办理业务的香港女人,撇了一下艳红的嘴唇,扭着圆润的臀部,跟在银行小姐的身后,朝大厦的电梯走去。

    “哼,别看不起老娘,你们也就是些小钱小户的百姓,装什么算!”她心里暗暗地骂着,不由地得意起来。

    “您是?”

    银行小姐推开八楼一间办公室大门的时候,一位年岁不大,身材苗条,样子像慈母般的女人从办公桌后站起来,上下打量着莲莲。

    “我是张莲莲,周金龙先生介绍我来的。”

    “您是来办理开户手续的吧?”

    “是的,您是?”

    “珍妮。”

    “你就是珍妮?”张莲莲睁大了眼睛,她以为她要见的女人是黄头发、蓝眼睛、高鼻子、细长腿的外国人呢。

    “我是珍妮,您怎么认识周先生的?”

    “我们是朋友,好朋友。”张莲莲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得意,似乎没有别的女人对他那么投入。

    “什么样的好朋友?”

    “就是好朋友。”张莲莲本能地感觉到珍妮对自己的妒忌,她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

    珍妮没有说话,手里那根签字笔停止了转动。

    “周先生告诉我找你办理我的开户手续,没有问题吧?”她扬起眉毛,一副挑衅的样子,她不容许别的女人怠慢老大的旨意。

    “哦,没有问题,文件我已经准备好了。”珍妮如雾初散,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面前一身名牌行头的女人,她丈夫跟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已经不重要了,她的工作就是给有钱的人开户,越多越好,“您请坐吧!”她抬手,指着自己办公桌旁边的意大利真皮大沙发。

    张莲莲也不说声“谢谢”就一p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一条腿,看着银行小姐给她准备了一杯青茶,用一套精美的法国茶具盛着的清茶,她在贾晓虎的别墅里见过。

    “您先请喝茶,我让秘书把需要您签字的文件拿过来。”珍妮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手里拿起了电话,“叽叽呱呱”地一通她听不懂的英语,眼睛瞥着低头喝茶的张莲莲。

    不消半杯茶的功夫,身材细高的银行小姐推门进来,细声细气地说:“经理,文件都在这里!”

    “好的,你先在秘书室等一下,客户签完字我再叫你。”珍妮看着放在自己桌面上的一叠文件,客气地对细腰的银行小姐说。

    张莲莲鄙视地看着银行小姐,那细腰,那平胸,有哪个男人喜欢。

    珍妮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凑到大沙发前,坐在张莲莲的身边,手里拿着那厚厚的文件,“周先生都替您准备好啦,您只要在这个位置上签上您的名字就可以。”

    张莲莲放下自己手里的法国茶杯,低头,眼睛看着那堆满小虫子般文字的文件皱了皱眉头,心里狠狠地骂着:什么鸟文件,尽是些老娘不认识的东西,别骗了我!

    “这些文件都是格式条款,说明我们银行和您的权利和义务,香港是个法制的社会,遵守法律是我们每个公民的责任。”珍妮很认真地看着张莲莲那张谜莽的脸,还有那双半信半疑的眼神,“我们是世界著名的银行,我们是遵守诺言的。”

    “我只相信周先生,他说的我都相信。”张莲莲极力地掩饰自己的文化水平低,她不希望别人看出自己出生的卑微,也不希望别人看破自己发财的来路,更不希望自己眼前的女人猜到自己和周金龙那l的关系,真的是一丝不挂。

    “既然您相信他,就请您签字吧!”珍妮把签字笔递给她,然后,把厚厚的文件推到她的面前,葱白色的手指尖点着文件下端的空格,“就签这儿,用中文和汉语拼音都可以。”

    张莲莲那只揉捏男人身体每个部位的手似乎是拿不稳那只细细的签字笔,她的手在颤抖。

    “中文和汉语拼音都可以!”珍妮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酸、甜、苦、辣、涩,周金龙,自己的丈夫,怎么会认识这样的女人呢?

    张莲莲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中文名,那文字就像小学一年纪的学生,她感觉到一阵的紧张,接着是一阵的兴奋,再后来是一阵的轻松和满足。

    “麻烦把年月日写上。”珍妮看着那签字,心里一阵地彷徨,接着是失望,她怎么有这样的丈夫?一个从英国贵族学院毕业的丈夫。

    “可以了吧?”张莲莲放下笔,如卸下了千斤重担,抬头看着珍妮苍白的脸,“你不舒服?”

    “哦,可能是昨天晚上着凉啦!”珍妮收起文件和签字笔,站起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拿起了电话,“叽叽呱呱”地一堆张莲莲听不懂的英语,那个细腰的银行小姐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并且拿走了所有的签字文件。

    张莲莲心里苦笑,“就这点事情,还要打电话,效率太低。”

    “好啦,事情全办完了,您回大陆后就能收到我们的通知和帐号,这样,您就可以把钱存在里边,不用经常飞来飞去不方便。”

    张莲莲满心喜欢,站起来,“你着凉了要吃药哇!”

    听着张莲莲那不南不北,似像不像的香港腔,珍妮笑了,“谢谢您的关心。”

    “应该的,女人彼此之间最了解,对吧?”张莲莲走到门口转过身,她发现珍妮这个女人越看越觉得可爱。

    第八十九章 圆美梦丽丽留洋

    话说刘丽丽在中国的春节假期单身一人陪着威尔逊先生在桂林漓江休假,不如说是度蜜月,她把这美国牛仔折腾得心喜若狂,舒服倍加,于是,满口答应她,签完投资银行的商业合同就带她到美国的迈阿密,从那个地方登船,到加勒比海去度假。

    这个美国牛仔没有食言,果真为她刘丽丽办理了多次往返美国签证,从广州乘直通车到香港,两人疯狂地逛街、采购、泡酒吧,然后,搭上美国航空直扑度假圣地迈阿密。

    沙滩,阳光,海水,游艇,飞机,着三点式的姑娘,开敞篷车的小伙子,干净的海水,白色的沙滩,近处海水浅蓝,远处海水浅绿,天际边深蓝色海水与天空的灰蒙搅和在一起,这就是迈阿密。

    懒散的人们纷纷地躺在温热的沙滩上暴晒,三三两两,在沙滩上铺上一张自带的浴巾,塞着耳塞,展开书籍,戴着墨镜。身材窈挑的姑娘们身着比基尼,手举冰淇淋,嘻笑聊天。男人们身着体恤和短裤,神采奕奕,双眼放光。开跑车的帅哥靓妹们推开敞篷,任由阳光洋溢在他们的身上。

    这西方人和东方人对待婚前的性行为就是不一样,他们在结婚前可以有很多女朋友,甚至她们同时出现也没有什么尴尬。

    “咳,威尔逊!”一个身穿浅黄色比基尼的黄发姑娘鼻梁上架着深色的宽边墨镜,从他们躺着的沙滩椅上经过,看了一眼害怕把皮肤晒黑,躲在彩色遮阳伞的y影下边,皮肤白嫩的刘丽丽,特别伸出了自己晒红的胳臂给他看,“怎么样?我身体健康吧?”

    威尔逊先生仰躺在沙滩椅上,一本书敞开地放在他身边的小凳上,他喜欢迈阿密的阳光,他要让那温暖的阳光s进他的体内,给他补充更多的阳气,增加更多的雄性激素。

    “好,很好!”他并不起身,这个美妞已经从他的生活中成为过去式。

    “亲爱的威尔逊,您怎么也来晒太阳?”一个身穿蓝白条纹比基尼的黑发女郎,头上戴着一顶葵花色的遮阳帽,前胸饱满,臀部肥大轻轻地弯腰,推了推他的肩头。

    他睁开眼睛,脸上并没有兴奋的表情,“对,晒太阳!”眼前的南美姑娘现在已经成了完成时。

    “您身边的美人还真不少啊!”刘丽丽坐起来,摘掉鼻子上的深色墨镜,看着扫兴离开女人的背影,冷笑地看着身边的威尔逊先生。

    “是啊,你也是!”他两手枕在自己的脑袋下面,从深色的墨镜里看着东方身材的刘丽丽,直言:“她们曾经是我的女朋友,现在应该是别人的女朋友啦!”

    “那我呢?”

    “哦,现在是!”

    “将来呢?”

    “现在不是将来,最起码我们下船前,你是我的女朋友。”他脸上堆满了微笑,一种不同欢娱带来的微笑。

    她清楚,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一个美国未婚男人的玩物。但是,她并不后悔,就像她情愿献身给周金龙、朱华和威尔逊一样,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她能够满足虚荣心的游戏。在这场游戏中,她不但得到了男人身上的养分,而且得到了男人的承诺,把她从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蹩脚模特推上名人、富人成堆的圈子,在这圈子里她得到赞扬,得到肯定,也得到订单,采购她的订单。她的身体就是无价的宝贝,她的形象就是千金的广告,她的……

    “威尔逊先生,您可以上船啦!”身穿白色制服的宾馆服务生手举黑色的阳伞,走到他们的身边。

    “是吗?”威尔逊先生抬起左手,看着手腕上面的雷达永不磨损型手表,仰了仰平躺在沙滩椅上的脖子。

    “是的,您的行李已经送上了船,是豪华行政套房。”

    “好吧,我们可以上船啦!”他两手撑着沙滩床坐起,看着一脸暮想的刘丽丽,“丽丽,上船后我介绍一些好朋友给你,他们都是些有成就的商业人士。”

    刘丽丽收起了她的思绪,她希望抓住这个机会,这个让她能够圆美国梦的机会。

    “呜—呜—呜—”,十三万吨级的邮轮许许地离开码头,刘丽丽双手扶住套房外面独立露台的栏杆,俯视着码头边上乐队,他们正演奏着欢快的乐章,送邮轮驶向幸福的港湾。

    “丽丽,我们去大厅跳舞吧!”威尔逊两手抱着她的细腰,身体贴在他的后背,鼻子贴着她长长的黑发。

    “什么舞?”她转过身,两手扶住他的宽肩,给他一个热吻。

    “探戈!”

    “探戈,我会跳!走,我们快走!”她拉着他的手,他们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异国伴侣。

    探戈是由阿根廷的一种民族舞蹈演变而来,在它登上大雅之堂之前,它的出身颇受争议。有人认为它是阿根廷民众中下层阶级的媒介舞蹈,还有人认为它是男同志之间的舞蹈。早期的探戈在阿根廷有点草根味道,人们在公园里、人行街道上或者找个废旧厂房就可以做探戈舞场。但是,探戈一经流传到法国和英国之后,它独特的味道立刻受到了高雅人士的青睐,西装革履、孤傲自负的男人和衣带芬芳、青春美丽的少女构成了一幅永恒的优雅画面。

    人头攒动的舞场因为刘丽丽和威尔逊先生的进入而发生了变化,那些醉翁富婆们停止了舞蹈,自动地退缩到舞厅的边角,为他们留出一个偌大的空间。音乐响起,他们挟风带电、长驱直入、横行霸道、勾魂夺魄。

    威尔逊有棱有角,一副傲慢自负的形象。刘丽丽身姿窈窕,乐意大胆示人,身体的前面是一小片布,后背用几条细带系住的上衣,脚下一双十厘米以上的红色高跟鞋。

    那舞蹈的意味在他们的血脉中激荡,刘丽丽将腿c入威尔逊的腿中,钩在他一条大腿内侧,夹紧。然后,将一条腿环绕住他的腰,那只红色的细高跟鞋在他的腿里腿外做出复杂的小动作。音乐铿锵有力,歌词缠绵悱恻,他们贴着地面的皮鞋就像黏在地上的猫一样扑朔迷离,一个停顿,把一只手背到后面去的他将她甩出,当她转着无数小圈转回他的怀抱,她就像一个吐着气泡喃喃自语的美人鱼。

    刘丽丽碰到威尔逊这样的舞伴,朦胧中进入“天堂的境界”,即刻体验了世界上最美妙的情爱心情,他带领着她,让她沐浴着世界上再也无别处可寻的境界。他们拥抱,转圈,刚刚分别又立刻合二为一,他们的身体焕发着崭新的能量,潜藏着荷尔蒙的气息,彼此都因为对方而意气风发,光彩夺目。

    欲望,无法满足的欲望,在舞厅,在床上,刘丽丽朦胧中感觉男女之间的蒸腾,再蒸腾,精神向往r身,精神走向癫狂;r体纵情放任,精神世界的想象力飞向远方,远方。

    第九十章 恋遗产莲莲嫁翁

    话说张莲莲到香港银行开户成功之后,越发地感觉自己应该安排好自己的后路,女人没有永远年轻的时候,男人没有永远守住一个女人的时候,她必须选择一个既可以给她带来财富,又可以给她带来自由的男人。周金龙不合适,他只喜欢年轻的女人,瞧他躲躲闪闪的话头,就知道他外面又有了新欢。贾晓虎也不行,那个京城呼风唤雨的公子哥身边永远是美女一片,演员、歌手、记者、官员、老师、商人,甚至大学生,要什么样子的,有什么性格的,养着什么身材和皮肤的,他翻手一把一把的,哪里轮得到她张莲莲。想来想去,她还是看中了那个葡萄酒学问很深的小老头,于是,翻了翻自己手袋里边的小纸条,满头大汗地展开在自己的手指之间,然后,兴冲冲地拨通了他的电话,“您好,是李幼青先生吗?”

    “是我,您是?”

    “我是莲莲啊!您还记得我吗?”

    “莲莲?记得,记得,我怎么记不得呢!”

    “您还在北京吗?”

    “我在,一时还走不了!”

    “我想请您到我家吃饭,您有时间吗?”

    “有时间,有时间!”

    “您住哪个宾馆?”

    “王府饭店。”

    “我开车接您,可以吗?”

    “那你太辛苦啦,我打车。”

    “您打车也找不到我,还是我开车接您吧!几点您合适?”

    “几点都可以,我今天一天都留给你。”

    “那我现在就过来,您在房间等着我!”

    “好,好的。”

    张莲莲挂上了电话,心里荡起一潭春水。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这张莲莲小女子却与大她二十多岁的李幼青先生很谈得来,他们一边品着张莲莲特别从香港带回来的葡萄酒,一边聊着东南西北的家常风俗。

    已经喝得精神飒爽的李先生抬头看着面前的落地大玻璃,远处的山顶上还有零星的残雪,近处的山坡上已经是葱绿的一片,夕阳照在上面,一派生机勃勃。他看着自己对面的张莲莲,她已经是脸上的红潮一片,甚是诱人,给他失去妻子多年冷寒的心泼了一盆温水,“你先生还没有回来?”

    “先生?您看我像是有先生的女人吗?”她眯缝着眼,看着自己面前那身体健康的小老头,他的面相是个大福大富的人,他要是没有背景,贾晓虎春节的时候也不会请他去品酒会。

    “那您男朋友呢?”他转身看着大厅的四周,用鼻子嗅着,好像要找出藏匿男人的地方,无论他藏在房间的哪个地方,甚至房犄角。

    “男朋友?有什么人同情我这孤身女啊!”她瞥了一眼他宽厚的脊背,心里盘算着:他的身子骨还行,但是,就是不知道他有多少钱?他是不是准备把遗产分给自己的儿子和女儿?

    “您怎么能孤单呢?”他手里拿起酒杯,从她的对面站起来,脸上堆着慈祥的微笑,坐在她的身边,“至少现在有我陪在您的身边,”他抬头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边。

    “李先生,”她把他手里的酒杯抢过来,放在前面的茶几上,身体斜靠在他的身上,脑袋靠着他的肩头,“您是在国外投资吗?”

    “我是在海外定居。”他抬起手,摸着她光滑乌黑的长发。

    “什么地方?”

    “马达加斯加?”

    “在什么地方?”

    “非洲。”

    “啊!”她推开他搂住自己身体的手,睁大了眼睛,半张着艳红的嘴,她脑子里全是那些皮肤黑黝、头发打卷、面颊饥瘦、l露着干瘪的女人,她们的背上是瘦骨膦膦的大脑袋儿童。

    “那可是个好地方,是个海岛,没有污染的美丽小岛。”

    “那地方能发财吗?”

    “怎么不能?”他抬手,两手捧着她那张红热的苹果脸,她的酒确实喝多了,

    “它可是世界第四大岛,著名景点迪戈迪雅兹城有世界上最美丽的海岸线,也是世界第二大的海湾。有象征爱情的猴面包树,柔软洁白的沙滩,世界最小的灵长类动物指猴,据说最小的只有50克。”

    “是吗!”

    “这个城市富有异域风情,有‘乌托邦之国’之称。当时的海盗首领建立了自己的城隅并创立了不分国籍,凡是来投奔居住一律欢迎接纳的制度,以至于当时颇有名气,‘乌托邦之国’之名亦由此而来。”

    “真的!”

    “华尼拉香草产量和出口量居世界首位。”

    张莲莲听着这对生活充满热情的小老头侃侃而谈,禁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