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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好啊!”郭先生眉毛向上一扬,兴奋起来,周金龙的这步棋正好合了他的拍,“您老兄有这个想法,我们就可以联手做事情啦!”

    “怎么讲,郭兄?”周金龙转过身,看着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郭先生,他能感觉到郭先生要大干一场的野心,“香港的房地产可不怎么样!”

    “周兄,不瞒您,我请精算师算过,也让风水先生看过,上海周边的农田可以建一大片住宅,有很高的价值空间。”郭先生抬手,好像自己的前面就是昆山那大片的农田和散落的村庄,“昆山地处上海和南京之间,靠着铁路和高速公路,有发展空间。”

    “依我看,时机还不成熟。”周金龙冷冷地看着郭先生,他现在在大陆做生意常常采取保守的态度,他必须看准了,才一锤定音。

    “听说大陆政府要在那里搞开发区,不是吗?”

    “有这么回事,他们想引进高科技企业。”周金龙突然脑子开了窍,还真不能小看处事低调的郭先生。

    “您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干?”周金龙看着他那张平静的脸。

    “周兄,我看您啊”郭先生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y冷的。

    “看我?”

    “对啊,您当地的关系比我熟。”

    “还可以吧,当地有不少朋友。”

    “这就好,怎么样?您也入一股?”

    “我?我还有很多生意,恐怕帮不了您什么忙。”

    “您有好朋友吧?我给她干股,只要帮我疏通当地的关系,您有这样的朋友吗?”

    “有,有啊!”周金龙想都没有想,郑燕燕就成了他首推的第一人,她可是自己的贴心r啊!

    “求之不可,求之不可!有您这句话,我就敢下决心啦!”郭先生禁不住地抬手,拍了拍周金龙的胳膊,脸上y冷的笑容中多了些感激。

    “她是一个记者,人缘关系不错,很多事情都是在饭桌上面解决的,”周金龙很有把握,他太了解郑燕燕对那些地方官员喜怒哀乐和为人秉性的研究,“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只要您推荐的人,我都放心。”郭先生抬手拍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很感激的样子。

    “融资的问题怎么办?”周金龙正眼看着郭先生,他对大陆的各种政策和规定了如指掌。

    “此话怎么讲?”郭先生虽然很算计,但是,政治上不成熟,在大陆做生意,七分政治,三分经济。

    “大陆不容许港资进入房地产啊!”周金龙耸了耸肩膀,摊开两只手,一脸的苦样。

    “我们可以变通啊!”郭先生不甘心,他知道周金龙肚子里有东西,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让您大陆的那个记者当法人啊,我们是实际的投资人,文件在香港搞定,这样可以吧?”

    “这是个办法!”周金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背着两只手,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子,一副大陆官员的模样,郭先生不禁地心里发笑。

    “法律上没有问题!”

    周金龙突然停住了脚步,挺直了身子,抬起手,手指指着天花板,“我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通了郑燕燕的手机,“燕燕,你在什么地方?”

    “哦,是老大啊,我在上海!您有什么事情吗?”手机里传来燕燕江南女孩子的温柔声,他抬起左手,示意郭先生坐在意大利沙发上等他。

    “我要飞南京一趟,你不会出差吧?”

    “不会,就您自己?”

    “我和郭先生,有一件大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大事?”

    “到南京再面谈,吴主任应该在吧?”

    “我等一下打电话落实一下,非要找他吗?”

    “哪当然,他是开发区主任,情况他最清楚,我想问细一些。”

    “什么大生意?能不能先透点风?”燕燕记者的职业习惯。

    “恐怕不行,商业机密。”周金龙神秘地看着坐在大沙发上的郭先生,冷冷地笑着。他相信燕燕,即使她结了婚,听说两个人分居了,缘份!

    “哪我就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南京见吧!”她“咯咯”地笑着,挂上了电话。

    “说好了,她在南京等我们,安排我们见吴主任,一个真正的实权人物。”周金龙放下电话,走到郭先生的面前,坐下,翘起二郎腿,两手放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这样可以吗?”

    “周兄,太可以啦!明天您能跟我一起去南京?”郭先生抬手,他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

    “没问题!”

    第六十九章 旧恨新愁钉子户

    话说江南这地方是富足之乡,鱼米之乡,但是,毕竟是人多地少,寸土寸金。靠着吴主任的关系,法人是郑燕燕的港资房地产公司在开发区以外的地方圈地,准备开发高级住宅区,让这些开发区里边的外国企业大佬们有奢侈的地方生活。但是,郭先生的如意算盘却碰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所有接受条件搬走的村子里却独有一家死活也不搬,读者们,你们猜是谁?是被香港陈先生睡了,却在宾馆被抓到派出所的田庆媳妇一家。

    “我们家不搬,给多少钱也不搬!”田庆媳妇横坐在土房子门前的硬木板凳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一脸苦样的村长。

    嘴皮子很利索的田庆两手抱在自己的胸前,身体靠在房子的墙上,默不出声地看着站在村长周围的村里人。他是香港陈先生那个工厂的一名销售员,也不是个守本分的人,别看他年纪不大,性本虚飘,喜欢夸口说大话,一张嘴就涛涛不绝,一聊天就天南海北。因此,工厂里的工友同事见他时常说谎,背后给他起了个外号“田诈骗”。由于田庆油嘴滑舌,连死的东西都能说活了,所以,又多了外号“田油嘴”。时至如今,他还记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那天善于夸口油嘴油舌的田庆从广州出差回厂,右手里拖着滚轮黑色的皮箱,左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纸扇,上身的白色衬衫解开了纽扣,露出里面红色的文化衫,下身一条牛仔裤,脚上一双黑色尖头懒汉皮鞋,从长途车上下来,直奔工厂的大门。

    “田哥,您怎么现在才回来?”工厂传达室的同乡身穿白色的背心,下身一条黄色的大裤衩,手里拿着一个大芭蕉扇,探出脑袋。

    “出差,广州、深圳!”田庆将手里拖着的黑色滚轮皮箱靠在工厂大门的旁边,左手甩着那个黑色的折叠纸扇。

    “那边好玩吗?”

    田庆看看四周无人,笑着说:“广州、深圳比咱们这边开放。晚上,咱们这边是看电视,听评弹。人家可比咱们的夜生活丰富,有吃的,有玩的。”

    “什么吃的?”

    田庆收起纸扇,身体前倾,“宵夜!全国各地的小吃都有,连咱们苏州的排骨面、豆腐干都吃得到。”

    “哪玩的呢?”

    田庆抓起衬衣的衣角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什么都有!歌厅,卡拉ok,酒吧,洗脚,那些小姐可漂亮啦!来自湖南的、四川的、河南的、东北的、还有咱们苏州的。如果你喜欢,出台,跟着你到宾馆和招待所,一百块钱,便宜啊!什么都干,洗澡、搓背、打炮……”

    “打炮?打什么炮?”

    田庆甚是不高兴,他讲在兴头上,“老冒儿,连打炮都不知道!香港人叫打d,就是跟女人干那事啊!”

    同乡大笑。

    刚说到热闹处,田庆忽见厂外路边有一人脚踏自行车,慌慌张张地朝工厂的大门骑来,“田大哥,是您啊,大嫂出事啦!”

    田庆放下衬衣的衣角,收起笑脸,“出什么事啦?”

    来人将自行车架在工厂大门的旁边,瞥了一眼传达室里边的同乡,拉着田庆的袖口,把他拉到工厂大门的里边,小声地耳语道:“大嫂被派出所的警察抓走啦!”

    “什么时候?”田庆睁大了眼睛,“她做了什么事情?”

    “大嫂跟陈先生在宾馆里边偷情,被派出所当场堵在房间里,然后,拉到派出所,关了起来!”

    “哪个陈先生?”田庆瞪着两个牛眼。

    “就是咱们厂的香港陈先生啊!”

    “怎么是他?”这田庆听了大惊失色,左手上的黑色折叠纸扇掉在地上,一时无语。

    “田大哥,您嘴巴厉害,快去派出所说说,把嫂子救出来才好啊!”来人自认为“田油嘴”有办法,靠那上下吧唧的两片小嘴唇兴许能说动警察,把他媳妇放出来。

    这田庆心里发虚,一脸的愁容,“我先把行李放好再说!”他转过身,走到工厂传达室的旁边,提起黑色的滚轮皮箱子,头也不回地向工厂的深处走去。

    ……

    “我们家凭什么非要搬?”田庆媳妇,这个耐不住青春的农妇,自从跟香港的陈先生鬼混,被人家抓j在床,带到了派出所,非但没有沾陈先生的光,反而被派出所的所长一顿臭骂,说她勾引香港投资者,破坏当地的招商引资大环境。结果,陈先生托关系没有事情,她却顶了一大堆的坏名声。

    女人到了不要脸的地步,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我们家不能搬!”田庆媳妇翘着二郎腿,肥圆的p股坐在硬木的板凳上,长长的浓发盘在脑袋的顶上,上身一件的确凉的白色衬衫,下身一条蓝色的棉布长裤,脚上一双绿色的解放胶鞋,手腕上一个碧绿的玉琢,指头上一个黄金戒指,额头上落下一缕青发。

    “他嫂子,我们要顾全大局吗!”村长低声下气地站在她的面前,他已经得到了镇政府的通知,限期做好开发土地上的农户工作,保证成片土地的开发建设。作为补偿,全村的农民都安排到周金龙的合资工厂去上班,同时,镇政府还事先按照整体的布局,为搬迁户盖好清一色的两层带院子的新农村住房。

    “村长耶,我们家祖祖代代都在这个地方种地生养的,凭什么要我们搬家啊?”田庆媳妇抖动着翘起来的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他嫂子,我们也是祖传的家业,全村都是这样的啊!”

    村长恳求着,他还真是苦口婆心,镇领导可是下了军令状的。

    “我被他们臭成这样,他们还要我们怎么样?”田庆媳妇嘴上说着搬迁补偿的事情,心里仍然想着那自私的香港陈先生。

    “您说什么意思?”

    “我家的搬迁费太少!”

    “镇政府不是给咱们盖了新房子吗?”

    “新房子我不住,我就是跟那些香港男人过不去,不是他们要搬迁吗?我就赖在这里啦!”

    “他嫂子!”村长口干舌燥,比召开全村大会讲话都累。

    “无论您村长怎么说,我就是不搬!”田庆媳妇铁了心,她心里那旧仇没有报,现在又添了新恨,谁也劝不动她。

    村长摇摇头,瞥了一眼平常嘴巴油油的田庆,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背着两只手,找开发商诉苦去啦!

    “他们要敢动我们家一寸土地,我就闹到上边去!”田庆媳妇伸手指着蓝蓝的天,眼睛看着田野里那“轰轰”作响的推土机。

    第七十章 赵局长因势抓人

    话说人还是报社的编制,但是,身份却是房地产开发公司法人的郑燕燕很合适。一边继续拿着报社那微不足道的死工资,一边忙着跑香港郭先生投资的开发区住宅项目,她可是有股份的。

    “郑董,开发区碰到麻烦啦!”负责开发区住宅的项目经理急急火火地给她拨通电话,震耳的声音吓了郑燕燕一跳,她正在湖边小楼的书房里整理采访文章,准备明天交稿。

    “又出什么问题啦?”

    “拆迁!”

    “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出了问题?”她心里一阵的不高兴,香港的郭先生只负责融资和项目管理,地方上面的事情都是她郑燕燕的,看来吴主任的眼皮底下也有擦p股的事情。

    “有一家农户死活就是不搬,补偿多少也不干,村长做工作也没有用,他跑到我们这里诉苦,让我们自己解决。”

    “怎么有这样的事情?”她皱了皱眉头,吴主任也是个忙人,不会为这些枝节的事情为他们去做工作,只有她自己去一趟,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也没有办法,当地情况我们也不了解,看来还要您出面协调一下。”项目经理苦苦哀求,大有非她亲自出马不可的架式。

    “好吧,我明天去你们那里一趟!”她无奈,心情不好地挂上手机,眼睛无意关注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那上边是自己已经整理得差不多的采访稿。

    她想给周金龙打个电话,可是,她把这个念头收了回去。老大把自己安排进香港郭先生的公司,不就是把最大的利益给了她吗?有问题找老大帮忙是没有问题,但是,很没有面子,郭先生不是看中她在这些地方的人脉关系才肯让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吗?干股!如果她摆不平这件事,哪可是天大的笑话。她扫了一眼面前的电脑屏幕,大概确认能够交稿,就立刻按下保存,然后,直接用电子信箱的方式发到总编辑那里,算是对自己这份工资有个交代。

    江南的初冬也不怎么好受,湿冷。郑燕燕不穿那些时髦的名牌衣服,也不开她那辆宝石蓝的小轿车,她要面对的麻烦是乡下的农民。于是,她换上一套简朴的工作服,象工厂的技术员,坐着一辆绿色的吉普车赶到一片已经平整、填埋,c了地桩的住宅开发工地。她眼前那栋孤零零的青砖瓦房甚是显露、刺眼。

    她跨出吉普车的车门,眼看着一扇原木的木门“吱嘎”一声拉开,从房间里边走出一个年龄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少妇。

    “又来啦!”她眼睛看着迎面而来的郑燕燕,嘴巴翘得高高的,“我们不是说不搬了吗?”她一点也不惧怕房间周围“轰轰”作响的推土机,即使那强烈的震荡把她们家的墙皮撕裂。

    “大姐,您好!”燕燕笑盈盈地走过去,伸出右手,一副亲近人的样子,这是她当记者的职业习惯。

    少妇两眼冷冷地看着她,两手抱在自己的胸前,“原来是你啊!”

    郑燕燕早就认出她是谁,凡是在特殊场合见过的人,她会记得清清楚楚,她还是那么招男人喜欢,“大姐,您认识我?”她尴尬地把自己的右手收起来,两手握着,放在自己的身前。

    “我死了也记得住你,你那天晚上为什么只管救那个没有良心的香港佬,把我一人扔在派出所不管?”

    “大姐,您看您,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别人托我,我就把他陈先生带走了耶。”她心里暗暗叫苦,为什么偏偏碰上了这个丧门星。

    “哪你这次来也是别人托你的啦?”她撇着一张性感的嘴,根本不把自己面前的郑燕燕放在眼里,也斜门了,村长说不动,却叫个黄毛丫头来,没门!

    “这次还真不是别人托我来的,是我自己的事情。”燕燕也不客气,经过这么多的男人,她的心也狠得起来。

    “你自己的事?”田庆推门出来,一脸的藐视,他出门在外那么多年,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这可是大工程耶!”

    “她是开发公司的董事长!”站在郑燕燕身后的项目经理跨步向前,两眼瞪着他早有耳闻的“田油嘴”。

    “呦,她这个黄毛丫头还是董事长呢?是不是跟人家香港人睡出来的啊?”“田油嘴”两眼上挑,很色地看着燕燕那张鹅蛋脸,现在的女孩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何况自己身边的老婆呢!

    郑燕燕无语,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她清楚自己怎么回事,但是,让别人当面戳破,确实很难堪。

    田庆媳妇对丈夫的话却很平静,她并没有什么好感到耻辱的,即使在宾馆被抓,在派出所被扣,她现在只是要报复那些没有心肝的香港佬们。

    “你怎么张口就骂人啊!”项目经理一脸的怒气,原先想拿公司董事长的衔头来吓唬他们一家,不想,偷j不成反蚀一把米。

    “骂她怎么着?我还要上她呢!”田庆跨步上前,鼻尖顶在燕燕的脸上,胸口贴着她一起一伏的胸膛。

    “你这个臭流氓!”项目经理上前,一把将田庆推开。而田庆却反手,伸出拳头,一拳砸在项目经理的脸上,一股热血从他的鼻孔里流出。

    “你干嘛动手打人?”燕燕吓得身体退后一步,眼睛看着一脸凶相的田庆。

    “打得就是你们这样的人!”田庆媳妇跨步上前,一把揪住燕燕的长头发,死命地将她摔倒在泥地上。

    “打人啦!”

    围观的农民们、建筑工人们嘶喊着,看着四个滚在地上的人。

    燕燕被田庆媳妇压在胯下,衣服撕破了,脸上化的淡妆全是泥土,头发也凌乱不堪,活象一个沿街要饭的女乞丐,“我们有话可以商量。”

    “商量,商量个p!”田庆媳妇又抓又挠,她怎么就不能象身下的小丫头,从香港人身上得到更多的实惠呢?

    项目经理已经被田庆双膝压在泥地上,两手抱着脑袋,“哇—哇—哇—”地嘴里喊着:“救命啊!”

    “救命?救谁的命?我叫你喊!”田庆一顿地拳打脚踢,象是要讨回自己老婆的公道。

    “笛哒—笛哒—”,一辆警车闪着灯,摇摇晃晃地从坑坑洼洼的施工场地上开过来,停在了青瓦房前,几个警察从警车上跳下来,狠狠地拉开田庆媳妇,把郑燕燕从泥地上扶起来。然后,抓住田庆的脖子,把满脸紫青的项目经理扶起来。

    “把他们两个带走!”负责出警的警官看着被管制的田庆夫妇,又看看衣服和头发凌乱的郑燕燕,厉声地对身边的警察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