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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著脚大叫。车里头郭清河绻在後座,龙海舟跨马金刀似地站在车头,如果人眼睛能喷火,估计他最想喷了火把车里的人煮熟了吃进肚子里!

    大混乱之後,驾驶座一面的挡风玻璃终於被众人齐心协力卸了下来。

    玻璃卸下来了,牛叔捧著备用钥匙也赶来了。

    “这是干啥呢,呵呵。”牛叔开了车门,把抱著手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姑娘抱出来,一边示意小鹿接下电话,一边示意司机把龙海舟请上另一辆车。

    “海舟哥哥打我同学……我不要理他……他不讲理……坏人……我要告诉哥哥……他不讲道理……”小姑娘哭了一路,到了龙通乐活门口时哭累了,隈著牛叔睡著了。

    龙海舟从前一辆车下来,直直地走过来。车门打开,牛叔摸摸怀里的孩子的发,把人交了出来。

    抱了人,龙海舟走进楼里。董事长室上三楼,连内间套房都没进,就把人重重一扔。

    外面小鹿看牛叔,那意思问怎麽办?

    “呜──嗯──”里面女孩呜咽。

    牛叔拍拍年轻人,示意没事。龙二少的心思大家都知道,他想当个好大哥,等小女孩长大接受自己,但那人又禁不了欲,更忍不得女孩身边出现的别的男人,譬如李泽衍。

    今天的事其实龙海舟本不会发那麽大火,十六七岁男孩女孩牵手,就好象小猫小狗的恋爱,又算得什麽?龙海舟憋了一肚火,李泽衍说回北京其实在上海,他知道,李泽衍和郭清河散步吃夜宵,他也知道,他现在是有求於李泽衍,所以忍著一拳头没揍上那张老是淡笑的脸!

    “呜──呀──呜──”里面女孩愈发可怜。

    “老牛叔,您还不管管?”小鹿一把拉了牛叔,董事长室门都没关,从门口到门里,衣服、办公用品狼籍一地,女孩子被压制在若大的墨色办公桌上,赤l娇小的胴体被龙海舟俯下的宽背挡了大半,两人只看见龙海舟肩上那双纤嫩白洁的小脚拼命踢瞪──

    快醒了……牛叔皱眉,女孩那小脚脚弓脚趾都紧绷,看样子,她快醒了。

    龙海舟的喷雾是出自他手,这药分量极轻,成分中含置人昏睡、体温骤升、和极微量的肌松剂,使人陷入沈睡,但肌体松缓。牛叔是精於用药的人,他认为对人用药的目的绝对不是使人丧失完全意识,因为不知道痛、没感觉酸和麻,什麽意识也没的人再美不过是个破布娃娃而已。他把药给了龙海舟,但从心底里,他认为男人老憋著不是回事,老是把女孩迷昏也不是回事。

    “再过两天她就十七,也不小了。”牛叔扣了小鹿肩,不紧不慢地一边想,一边说。十七岁的女孩子,再怎麽不知情事,身子也该发育成熟了,既然龙海舟想要她,就索性要了,反正郭倾云知道妹妹身子被破了也只能接受而已。

    “小子你假正经什麽!”牛叔尤自想了会儿,一巴掌不轻不重撇小鹿头上。这死小子,瞧那副男生女相,那十根长指甲……“小子我问你,西南那片有个出台小姐被先j後杀的是不是你做的?不是勒,手掐死的,那天梁局来说起──”

    “嘿嘿……又不是啥良家妇女……老牛叔真会开玩笑……”小鹿打哈哈。

    “啊──”

    突然里面半声声嘶。

    两人静了下,突然龙海舟大叫,“清河!清河!清河!清河──”

    “二少!”

    “二少怎麽了!”

    两人一起冲进去,只见郭清河赤l著躺在办公桌上,龙海舟手托她头,他手一颤,女孩子头便垂他臂下。

    “清河!清河!清河──”龙海舟衬衫大敞西裤踩在脚下,狼狈地抱起女孩就往外冲。

    “二少!二少!”牛叔制止住他,就著他手搭他怀里的女孩子颈脉,再翻起眼皮,试试了她鼻下。

    “二少──”牛叔目光往下,看了看女孩子双腿间,和龙海舟胯下,想了想问,“您还没──吧?”

    “我──我──我──”龙海舟“我”了三次,实在难启齿。

    “小小姐应该还是完壁。”牛叔只好自己接下去,他心里不懂,既然如此……

    但此时不是多嘴的时候,牛叔让龙海舟把女孩子放沙发上,然後指挥小鹿去拿急救箱,自己拾了衬衫裙子给女孩子一一穿上,穿底裤时他看了看女孩下身,年纪上说他都可以做她父亲或是伯父,也没什麽好忌讳的,女孩下身没有血迹,但分开两片贝r,小核儿肿了,中央的嫩r紧紧地闭合著,鲜豔地似滴血──这女孩儿怕是个石女啊!

    “我c不进……她昏死过去了……”龙海舟埋著头,又恨又悔!

    chapter 46

    这晚牛叔忙到半夜,先是把郭清河送回庆春里,然後赶到火车站候车室把等车的倪阿姨接回来。大包小包准备回老家的倪阿姨一边唠叨一边跟著牛叔走,她奇怪呀,才半天的工夫,怎麽小小姐又病了呢?

    “倪阿姨您受累多留两天,後天我派车送您母子俩回老家。这是加班的工钱,一点点心意,千万别嫌弃。”

    牛叔会做人,塞了给红包到倪阿姨手里。倪阿姨一摸乖乖,可抵半月的工资呀。

    “这您儿子?多大了?十九岁,中专刚毕业呀,小夥子,找工作没?今晚让小鹿陪著去龙通玩玩,要有兴趣跟著我做点事……”牛叔又跟倪阿姨那个半大儿子聊了会儿,然後车到庆春里,牛叔陪倪阿姨走进弄堂,郭家两层楼灯都大亮著,小鹿在楼上候得正心焦呢,听到声响立即跑下楼来。

    “刚退了烧,迷迷糊糊说要喝桔子水,我正愁没法分身出去买呢!”小鹿请佛似地把倪阿姨往楼上请。

    “发烧怎麽能喝桔子水呢!得喝果珍,还补充维c!”倪阿姨权威,小鹿眉开眼笑地附和。

    进房一看,郭清河躺在被子里小脸焉焉,刚醒。

    倪阿姨给脱了皱巴巴的校服,换上套棉布睡衣。“小小姐,哪个同学欺负你?”女孩子身上块块淤青,一碰嗯嗯叫疼。“告诉阿姨,我找你们老师去!”倪阿姨看得直心疼,郭清河迷迷糊糊往她怀里蹭,“阿姨……难受……”

    “您好好照顾小小姐,旁的不用c心。”牛叔端了热果珍进来,放下床头。

    “以前好象也有过──”倪阿姨叫。

    “我不是说了麽,您只管照顾小小姐,旁的不用c心。”牛叔笑著摇头,老男人脸笑眼没笑,老眼盯了她两眼,倪阿姨不觉缩了缩颈子,全身起了层j皮疙瘩。

    “姆妈!我跟鹿先生走了!”半大小子在楼下叫得欢喜。

    “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小小姐。”牛叔一点头,也转身下楼。

    乖乖!乖乖!乖乖!倪阿姨连叫三声“乖乖!”

    她是上海浦东本地人,本地让吃惊或激动时有句口头蝉说“乖乖隆地冬”,後来嫁了个江北人,江北人喜欢叫“俺滴乖乖”,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大家都折衷一下,她心里一有事便叫“乖乖!”

    当晚她守在小主人房里,心里叫了不知多少遍“乖乖”。所幸一夜无事,第二天郭清河睡了整天,发烧过的人,虚软得很,只起来喝了点薄粥,浸了个澡。

    当然倪阿姨也守在浴室里,浴室里暖风机和浴霸灯全开,蒸气嫋嫋,两人都汗流浃背。出浴时她留了心眼,给女孩子擦干身子,快手快脚地包上浴袍时她发现昨晚那些淤青淡薄了几分,只腰侧两三处还微微青色。

    “阿姨……不要吃猪肝汤……”郭清河有气无力,她只知道身上一有乌青就得吃猪肝汤,可那味道腥气,一想到就恶心。

    “嗳不吃,阿姨炖了j汤,j汤好喝。”倪阿姨应著,心想这孩子到底是贫血还是怎麽著,女孩子腰上的乌青跟男人的麽指差不多形状,这,这别是,不能,不能吧,乖乖,更不能说呀,那牛叔是干啥的,乖乖,自己的傻儿子还在人家那……

    这一天又过去,晚上牛叔又过来,安排明天一早倪阿姨母子回老家的事。郭清河睡了一天,精神也好了。明天是十月二日,胡老师和柔道社的同学们清晨六点在学校门口集合,赶八点的火车去南京观摩全国青少年柔道大赛。

    郭倾云刚好从香港打电话回家,他不知道妹妹发烧,牛叔没说,倪阿姨没说,郭清河也不说。“跟著胡老师,别乱跑……包背好,钱别放身上……带件毛衣,别穿裙子,穿跑步鞋……天气预报说南京比上海冷……感冒药拉肚子药都带上……”火车早上去晚上回,而且郭倾云原定十月三号早上的飞机回上海陪妹妹过生日,天知道就这麽南京一日游他都能从头嘱咐到脚,也难怪郭清河死活不肯让倪阿姨说自己发烧的事。

    睡过一晚,十月二号清晨,小鹿开车来,郭清河背著包包坐前头,倪阿姨母子坐车後。小鹿先送郭清河到学校和胡老师汇合,然後送倪阿姨回江北。

    倪阿姨回的是盐城,车过长江二桥才到盐城,即长江以北,於是又叫江北。牛叔让倪阿姨加了两天班,所以叫小鹿开车送母子俩回老家,以表歉意。哪知倪阿姨突然拿出两张汽车票,说是买了回盐城的长途汽车票,叫小鹿送她们到长途汽车站即可。

    既然票都买了,而且倪阿姨坚持,小鹿把人送到汽车站,再拎著行李送进候车室,他就算完成任务了。倪阿姨的半大儿子老大不高兴,高级车不坐非挤长途汽车,老妈真是有毛病。

    “小赤佬啊缺西(戆大)!”倪阿姨一记头塌过去,没想十九岁的小赤佬力气早不比以前,被儿子一把抓开,差点自己跌一跤。

    “回去我就跟东家辞工,伐做了!小赤佬要白相要买衣裳自己去赚钞票!”倪阿姨撂狠的,小赤佬也就翻了翻眼,一点无动於衷。

    “格是啥?p5啊!”忽然发现儿子c著耳机在看的小东西怎麽小小姐的那个那麽象,倪阿姨又叫。

    “妈侬老冻经(潮人)!p5也晓得啊!ipod的!”儿子终於有了反应。倪阿姨厥倒了,这小东西要两三千块,大半月工钱!於是,心里抖抖豁,辞工,不辞工,不辞工,辞工……

    再说牛叔,前一夜忙到半夜里,昨晚也是没得闲。

    他送郭清河回庆春里後,回来找龙海舟。他得告诉龙海舟不能再对郭清河用药,女孩子体质特殊,原本药效只是体温暂时升高,但现在人发了高烧,病了。回来後,遍找龙海舟不著,直到天快亮了才在龙耕居找到龙海舟。

    龙耕居是龙通乐活里一幢古意建筑,楼里陈列多种风情的古典家俬,杂玉古玩,有亭台有楼榭,四周砖墙古廊,平时龙海舟不怎麽来,原本这楼建了只不过为增些文艺氛围而已。

    以前龙海舟不乱来的,除了十几岁时有过一两个女伴,年长後有需要几乎都是自己解决,难得需要迫切,在club里找个看得上眼的一夜两夜而已。club在香港算是经营年久,老板调教得方,双方各取所需,都不麻烦。

    这晚龙海舟不知怎麽,在龙耕居撞见个女孩。女孩是龙耕居里卖玉器的营业员,夜班下班走得晚了。龙海舟算是半强迫了人家,因为女孩突然认出他是谁,叫了声“董事长”。这一叫,龙海舟踢开扇门把人拖进去,做了整整一晚。

    该著保全打扰了老板的兴头,天还没亮,两个值班保全进来查夜,一个一脚勾到件女人胸罩,一个寻著声找到出纳室,手电筒晃来晃去,只看见个光著身子的女人脸对门p股高翘趴跪在办公桌上,伊伊嗯嗯呻吟著一下下顶得台上的电脑屏幕“砰砰”作响。保全大吼一声按下电源开关,只见在办公桌後面压著女人正做活塞运动的正是董事长本人。

    牛叔处理善後,在龙通酒店里开了间高级房,让那女孩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好好休息。到夜里,估摸著差不多了,牛叔敲房门,房里的人来应门,牛叔一看,女孩长头发,脸蛋清秀,身子骨也挺纤瘦。孽债呀!龙海舟这不是做孽?要不了郭清河就找个长得象的上,这又何苦!

    牛叔给了张卡,卡里五位数,收了最好不过。不过那女孩没要,挺聪明的,也挺自作聪明的。

    补足一觉的龙海舟醒後笑了笑,听女孩不想要钱,他说,“那就问问她喜欢做什麽工作。”

    牛叔立即去问,女孩又聪明地说在学校里学的是文秘专业,龙海舟一点头,第二天,就调了她来行政楼三楼,任职董事长秘书一职。

    新任董事长秘书上班第二天,接了个香港来电。

    郭倾云急吼了通,才听清那头是个女人,不是龙海舟。

    “您会不会说普通话……我听不懂………”女人吞吞吐吐。

    啪──电话当即被挂断。

    他本来不想打龙海舟手机,从二十九号晚上开始龙海舟就关机,今天又多了个女秘书,搞什麽!

    手机一拨再拨,“嗨──”终於被接起。

    “清河在南京走失了──”

    “怎麽可能!”龙海舟一脚踢开房门,吓得外面女秘书一声尖叫。

    “她不是跟著老师?今天十月三号?昨天她们没回来?那个老师呢?姓胡的老师怎麽说!”龙海舟一气连问,手机也被挥得摔在地上,女秘书连忙跑过来拾。

    电话里背景声嘈杂,郭倾云声音上气不接下气,“……我在登机,飞上海转南京……昨天晚上胡蓝在南京火车站帮刑警抓逃犯,现场很乱……胡蓝说清河不见了……”

    首先祝各位圣诞快乐;也预祝新年快乐!

    感谢大家关心;考试在圣诞节那天终於结束;谢大家吉言;五门全部通过;而且成绩优异;只是很杯具的是;我突然发现考试中心开给我税控发票抬头写错了公司名;如果我们财务顶真的话;我有可能没发报销呢~~~

    年底事忙;好多project;下周开始多更新;写多更多;写少勿怪拉;情节会紧凑;不再标注”限”或”h”了;因为大家已有关注;而且本文非为h而h拉。

    最後;再次感谢大家的关心和祝福;非常感谢!

    2010年要快乐!好好过!

    chapter 47

    知道妹妹在南京走失,郭倾云第一时间赶去机场。当天十月三号,国内十月国庆黄金周第三天,入埠出埠需提前备案空管局,龙绯红联络空管还没得到消息,他已经等不及。

    龙通生亲自送郭倾云到大屿山机场,已有人办了check…,两人在登机口分别,龙通生说,“倾云,别著急,你下机等我电话,叔叔保证把清河找回来!”

    龙通生的话当真灵验,郭倾云搭乘的港龙航空公司飞机从香港大屿上机场起飞、降落於上海虹桥机场。他下机刚抵入境口,龙绯红的电话如约而至,“我在机场卸货一区等你,海舟找到清河了!”

    不得不说龙通人的办事效率高,郭倾云刚登机,龙绯红就拿到了上海空管局的入境许可。龙家的直升机载了龙绯红起飞时,龙海舟车已经在沪宁高速路南京入口处下,与此同时,先走一步的牛叔已经到了南京熙园,“二少,找到小小姐了,她和安司令在一起……”

    “安司令!”

    “安恕方?”

    “哦,南京军区的安司令员。”

    一支电话四方通话,龙海舟、郭倾云、龙绯红三人的反映如是。

    与郭清河在一起的“安司令”,正是安恕方。

    郭清河是昨天早晨跟著胡蓝和柔道社的同学一起来南京,一行人一天的行程紧张,先是观摩比赛、再参加获奖庆功会、最後与南京体校柔道社交流,原定搭当天晚上八点的火车回上海,但直到七点四十五分,一群学生在南京火车站狂奔大叫,“让一让赶火车!让一让!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大夥跟上别掉队!”

    郭清河就是这群赶火车的学生之一,所幸火车发车前十分锺,大家终於冲进候车室。“师弟师妹下次再来!”“欢迎师兄师姐来上海!”两拨柔道社还师兄弟情深,大家在检票口里外依依道别。

    就在这时,突然前方队伍“哗”地爆发大乱,“警察抓逃犯!”“抓坏人抓坏人!”“有刀有刀!坏人有刀!”“月台封掉了!”“逃犯在火车里!”“大家快退回候车室!”“警察叫大家逃!”人们以讹传讹,前面的往後退,後面的往前挤,有人跌倒,有人叫救命……

    胡蓝是第一个爬上检票口的铁栏杆顶,然後一跃翻过,跳进站台里。

    “胡老师去抓坏人了!”“我们也去!”“体校的!我们也上!”柔道社的同学随後紧跟,一个三个五个十个,个高块头壮实的男孩子们飞似地爬上栏杆,噌噌噌噌一个个翻进去。

    现场乱作一团,当时是有能力有正义的上,没能力但爱看热闹的起哄,随著“!铛”一声分隔站台里外的大铁门顶天立地一关,铁路警方和火车站警务人员全部出动,维护次序。

    不到十分锺,站台里传出消息,逃犯被刑警和见义勇为者合力抓住,见义勇为者是个年轻女孩,据说还是个人民教师!

    再过了十几分锺,大铁门开放,候车人群开始排队入检票口。人们议论著那个见义勇为的女教师,有说“我看见了!就是那个第一个爬铁栏杆的女孩!”有说“那女孩好象会功夫!爬得不要太快,噌一下!”还有说“待会进站台去找找,那女孩子脸再看见我准认得出。”

    “肯定被警方保护起来了!否则被捉住的人的同夥会报复,警察肯定先保护她,不让她坐火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