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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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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雪,你去哪里?”

    映雪不答他,立即摆驾去了凤鸾殿,正想问问此事,却被挡在外面,说皇上在此用酒膳。

    从晌午逗留到了傍晚,这是去去就来吗?

    “映雪,你想问绛霜什么?”随她赶过来的楚幕连担忧的劝慰她,“行云者可能是真的失足落入臭沼了,绛霜派的人采得芝草并没有错,因为也有可能还有其他的人也知道这芝草了。”

    映雪摊开掌心,将那方被她揉皱的纸撑开,递给楚幕连,“信上说,他一路被皇后派来的人追杀,直到入山,那帮人又不追杀他了,似乎等他带他们入臭沼。而我只把我寻芝草这事告诉过绛霜……”

    楚幕连接过,看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恰好此时公公出来通传了,尖声道:“皇后娘娘请昭仪娘娘入殿一起用膳——”

    “映雪,绛霜虽是妹妹,却毕竟是爱着连胤轩的女人。”楚幕连在她进殿前扯住她的袖子,沉重的说了最后一句:“又或者是有人要离间你们姐妹的关系。”

    映雪抿唇,没有说话,随凤鸾殿的公公走了进去。

    走进去的时候,绛霜在给连胤轩倒酒,并细心的为他摆了一副碗筷,道:“姐姐你来得正好,我们一起用膳。”

    而连胤轩,俊脸微酣,似是喝了不少酒,不过看他仰头一饮而尽的模样,应该是在喝闷酒,不见开心。

    “臣妾听说皇后娘娘寻得了宝物,特来凑凑热闹。”映雪瞧这男人一眼,欠欠身,直表来意。而这一句瞬息把男人的注意力拉过来了,只见他放下玉杯,眸光如出鞘利剑,犀利闪烁,“绛霜为我寻得了千年芝草,呵,她一直记挂着为我解莲毒,而你,只知凑热闹。”

    最后一句让映雪如被一巴掌扇在脸上,心“嘶”的一声咧开,她不看这个不知是在说酒话还是酒后吐真言的男人,而是望向旁边的连绛霜:“这件事,是真的吗?”

    “姐姐,什么事?”绛霜一脸不解,走过来用手背贴贴映雪的额头,“姐姐,你是不是也喝多了?”

    映雪拨开她的手:“行云者的事我只告诉过你。”

    绛霜往后踉跄了一下,一手撑着腰,一手扶住桌角:“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映雪,不要闹了。”她身后的男人在此时沙哑出声,没有去扶连绛霜,只是冷冷坐在那里,看着两姐妹。而后眉一皱,陡然起身大步往外走。

    映雪瞬息觉得自己成了那个无理取闹的人,看向依旧一脸委屈的连绛霜,冷道:“皇后派人追杀行云者,是怕有人抢了你的芝草?”

    “姐姐,你说我追杀,证据呢?”绛霜稳稳坐下,脸上笑开了,“姐姐宁可相信外人,也不肯相信我这个妹妹,亏妹妹还一心一意为姐姐着想,知无不言呢。”

    映雪眉一蹙,将掌心那张薄纸捏的汗湿,失望道:“原来你从来没有把我当过姐姐。”

    “对。”绛霜娇笑一声,爽快承认:“如果没有胤轩,我可以把你当姐姐,但是胤轩比你先出现在我的生命中,而且你还抢走了他,你说,我如何能心无旁骛的当你姐姐?!”

    “我们是双生,这份姐妹情都敌不过一个男人吗?”

    “不能!”绛霜决然道,冷冷瞧着她,眸中那抹怨怼又出来了,“他曾经爱过我,把我当手心里的宝贝,喜欢逗我说话,可是自从我被冰芝掠走,自从你出现,我活着的希望就被毁了。我的好姐姐,你就不能放妹妹一条生路吗?我的一切都被你抢了,即便是在娘胎里,你也是绱女,而我是那个本该被沉海的旁女,凭什么?凭什么当年留在宫里的是我,凭什么我是旁女,又凭什么我要是你的影子?”

    说着吼着,她突然哭起来,浅紫s的眼珠泪水连连:“我们是双生,可是你的命不知比我的好多少,你在苏家当小姐的时候,我在丞相府做任人打骂的妖怪,只因我不是绱女,就要被双亲遗弃……之后你依然做你的大小姐,我却被母妃当做仇人欺凌陷害,被冯丰羞辱,你能明白那种生不如说的感受吗?你不能明白的,那个时候你嫁进来了,做了胤轩明媒正娶的正妃,而我却夜夜噩梦,生无所恋……所以我为什么要做你的影子?胤轩爱的是我,不是你的影子,他立我为后,只因当年他承诺过我,这一生只全心全意的爱我,现在他没有做到,是因为你出现了,你生了他的孩子,夺走了他……”

    “既然如此,那你当初又为何在太后面前保我,不让我去和亲?”绛霜的控诉,让映雪竟是无言以对。这一路,孰对孰错?有对和错吗?这是上天向他们开了个玩笑,惩罚当年湄颜的罪行。

    绛霜泪光一闪,道:“因为你是我的姐姐,我不想让你去云雷受罪。”

    “你恨我吗?”映雪苦苦一笑,将头扭向了窗外,“胤轩为我割心头r,你是恨我的对不对?你才是他的皇后,而且怀了他的孩子,他这样做就是抛妻弃子,不忠不孝……”

    绛霜抿唇不出声,嗓子因说了过多的话轻轻咳嗽起来,而后结果宫婢端过来的润喉茶啜了几口,才继续道:“你我是双生,是有心灵感应的,恨不恨你感知的到。但是我不恨胤轩,即便他现在对我疏远了很多,但我依旧爱他,我会为他做所有的事,你给他莲毒,我来为他解,你给不了他太子,我来给他生,母后嫌弃我,我就尽量做好……这些都是以前我们在景亲王府,他抱着我坐在那棵合欢树上勾画的景象,他说以后要娶我为妃,我给他生一堆娃娃……”

    映雪听到这里,心口如被水草缠绕住,勒紧,深刻的疼痛,以前绛霜不会说话,所以不能感受到他们的过去,可是现在听她这样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她的眼前立即浮现出他抱着绛霜坐在树上的情景,还有他们策马嬉戏的样子,晚上的缱卷柔情……他对绛霜的怜惜,就是他对冰芝的袒护,曾经那么在乎一个人,怎么能说放就放的下呢。

    她站起身来,想逃离。

    “姐姐,我愿意和你共侍一夫,虽然你是昭仪低我一级,但你行使的权利和我一样大。我希望你能和我一心,助我们夫君坐稳天下。”

    她的反应时疾步走出去,想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从这一刻起,她明白了这个妹妹的心思。

    待望之尘埃落定 待望(一)

    映雪搬回了昭y的茝若房,鸣鸾殿也没有人来接她回去,连问音讯的人也没有,而她与连胤轩在凤鸾殿的那一别,似乎成了永别。他不传召她,也不过来,更不要她过去侍寝。

    这样的r子一划就是大半个月,楚幕连天天给她端来安胎汤药,偶尔陪她出去走走,散散心。她有时会问些莲绱的事,楚幕连每次都不深不浅的答一下,而后快速的转移话题。

    她知道他是不想让她担心,或是又如上次般做出那样的决定,伤害身边的人。于是久而久之她也缄默不问了,安安静静的用膳,养胎。

    这r用过晚膳,宫女们刚将灯点起来,隔壁的披香阁大门突然让宫人打开了,芷兰向她禀报说,是皇上下了密旨,恩准楚御医在里面搜寻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不管寻到东西与否,都不得逗留。

    她一听这话,立即穿了薄薄的披风,提着宫灯,疾步往那边赶。楚幕连说过湄颜示意他往披香阁里寻,可以找到解救莲绱的方法,所以她一定要看看。

    等过去那边,才发现门口守了一大排侍卫,不让进。而楚幕连竟是只身前去,不带一个侍从。

    她拨开阻挡她的侍卫,执意进去。楚幕连看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一人提着一盏宫灯,走在野草丛生的大院里。

    院子里没有挂灯,黑乎乎的,隐约只见得排排殿宇,棵棵飘香的杏花树。走在前面的楚幕连没有往殿里走,反倒往偏处前行,蹲在一棵老杏花树下拨开那堆落叶。

    随后找了把花铲,一铲一铲的挖。

    她提着灯站在旁边,看到他挖出一个上好的小红木箱来,低呵一声:“湄颜果然没有骗我。”那模样分明是惊喜的。

    打开木箱,只见里面躺着一颗女子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试着将宫灯拿开,就发现那珠子通体泛着一层妖治的淡紫光,而且珠肚子里是透明的,流光溢彩。

    “摸摸看。”楚幕连示意她,道:“或许它能感应你这个绱女。”

    映雪将珠子小心翼翼捧在掌心,刚一接触,脑海中蓦然浮现妩尘哇哇大哭的脸,她吓了一跳,差点将那温热的珠子扔开。

    楚幕连笑了一下,接过那珠子站起身,“看来这珠子还未失去效用,我过几r将它拿回莲绱j给血鸢,这样莲绱就有救了。”

    她听得云里雾里:“刚才是我感应了它,所以它能帮我预知吗?”

    “嗯,你心中最想的谁,它就能感应谁。以前湄颜就是用它来为宇文办事,做了不少错事。”

    “既然如此,我可以预知到救莲绱的办法了?”

    “不可以,因为现在有旁女存在,你不能恢复你的预知能力,不信你再摸摸看。”

    映雪再次将那珠子捧在手心,这才果然什么反应也没有。

    “你放心,湄颜说只要将这珠子拿回去,血鸢就会有办法救莲绱。再过半个月,我就回莲绱。”楚幕连道,将那珠子放回小木箱,重新提了宫灯往外走。

    这次两人走进了湄颜曾经住过的寝宫,看着那张帐子脏破的大床:“映雪,你和绛霜就是在这里出世的,是湄颜的婢女帮你接生,而绛霜是产婆接生。”

    “嗯。”映雪抚抚那帐子,脑海中一一闪过朱樱的话,悲戚道:“我不想走她的老路,所以楚幕连你能带我离开吗?”

    “带你离开后,你能去哪里?莲绱你是呆不下去的,而我也要回莲绱,不能常伴你左右。”

    “我想去卞州,或者去安山找明净。”她想念芷玉了。

    “只要你想明白了,我可以带你去,不过前提是连胤轩肯放人。”楚幕连冷静道,提着灯往外走了:“听说他这段时间除了上朝经常呆在鸣鸾殿不出来,不召唤任何妃嫔侍寝,连绛霜也不肯见,只怕是难以请辞。”

    “是吗?”她淡淡回应,随他走出去,却是站在披香大门口问道:“莲绱真的有救?你没有骗我?”

    楚幕连抿唇看着她,轻轻点头:“真的,莲绱有救,不必将旁女沉海,也无需你生个小绱女,你们俩姐妹只需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我会的,只要绛霜不要太咄咄人。”她道,转身的瞬间俏脸沉下来,黛眉紧蹙。这是她与湄颜的不同之处,共侍一夫,姐妹相残。

    “映雪。”楚幕连在她身后唤她,非常严肃:“今r你喝的汤药都由我打理,其他人送来的一律不能喝。”

    “嗯。”她回首轻轻一笑,走回殿里去。连楚幕连都察觉到什么了吗?

    “娘娘,刚才小公主的n娘过来了一趟,说小公主今r一直哭,n水也吃不下,瘦了好多。”她刚进门,芷兰就这样对她禀报道。

    她吓了一跳,心儿一下子揪起来:“太后娘娘对她做了什么?”难怪刚才看到妩尘哇哇大哭的脸,原来是真的。

    “回娘娘,n娘说太后娘娘只是每r逗小公主玩,并没有给小公主喂其他的东西。”

    “摆驾去长宁宫!”

    宁太后刚从清泉宫回来,静养了几r怒气也散了些,正想过过安宁r子,昨夜身上却突然奇痒难耐,怎么泡澡也难以消除。而她的小孙女让她抱了后,也大哭不止,不肯吃n。

    这次她没有为难映雪,直接让她进来了,由她亲自去哄妩尘。岂料妩尘被抱在映雪怀里也不肯止休,喂了n也不行。

    “母后,您对妩尘做了什么?”映雪探探小妩尘的额头,再瞧瞧她的眼瞳,急上心头。这分明不是平r的哭闹,妩尘嘴唇微暗,舌苔发白,明明是病了。

    “你觉得哀家会做什么?”宁太后为映雪的话有些怒,道:“哀家每r将她养得好好的,亲自陪她逗她笑,你以为哀家会伤害自己的亲孙女?”说着,手肘上又痒起来,忙让苏嬷嬷去给她取止痒的精油,忍得牙痒痒。

    映雪也看出了她的异样,蹙眉道:“母后对花粉过敏?”而妩尘的身上,也分明有丝淡淡的花香的,只是让n香盖住了,难以识别。

    “哀家对花粉不过敏。”宁太后挑眉,边让苏嬷嬷给她抹精油,边道:“哀家差点忘了你是懂医的,而且医术不输给太医院的御医,不如我们就地取材好了,你给哀家看看是什么病,哀家r后准许你每r来看妩尘。”

    映雪一听,对这话有丝反感,又想起她从前对她们姐妹所做过的种种,心头更生一股厌恶。不过妩尘病得蹊跷,在她身上找症结又有何不可?

    她将妩尘j给n娘,一步步朝着笑面狐走过去,用手指碰了碰太后手肘上的红斑,道:“母后确实是花粉过敏,不知母后今r赏过什么花?”

    “今r哀家抱着妩尘去过后花园,什么花都赏过。”

    “那接触时间最长的是哪种花呢?”

    “牡丹,此节令正是牡丹争艳时,哀家不免让那百花之王迷了眼,多赏了片刻。不过哀家对牡丹花粉不过敏,而且身上并没有牡丹香。”

    宁太后确实没有花粉香,只有香露的味道,因为她已经沐浴过好几次了,擦了精油,早已把原先的香味给散去了。

    映雪也知这一天,没有再驳斥她,而是道:“儿臣想用银针给母后试试这红斑,看是不是毒粉。”

    “尹儿,去取银针。”宁太后一点也不含糊,立即吩咐了,看着映雪:“如果你不是湄颜的女儿,我一定会放你一条生路的,只可惜你偏偏是……宇文我会好好的折磨,萧吟凤我会让她老死皇陵,至于你和连绛霜,只要你们能让我咽下湄颜带给我的这口气,我也可以让你们在后宫有一席立脚之地。”

    映雪听着,接过苏嬷嬷递过来的银针,细细旋下,道:“母后真的打算不救月筝吗?她是你最中意的皇后人选,对绛霜下醉红花,栽赃于我,一刀除去我们姐妹俩,然后顺理成章爬上后位。”

    “没错,这丫头曾经是想做皇后,想做胤轩的女人,但是任我如何劝诱,她都没有胆子去做。我告诉她,只要她站在我这边帮我做事,我就能助她做皇后统领后宫……只可惜她太没有心眼,不懂见缝c针……而醉红花不是我让她去下的,她也没有做这件事,是替人背了黑锅……”

    映雪将针拔出来,瞧了瞧:“这是一种很罕见的毒粉,毒x不大,却很长久,估计沾久了,会有x命之忧。请问太后娘娘。今r可是吃了海味?”

    “今r太后娘娘的午膳有海蜇……”

    “嗯。”宁太后接话,道:“哀家经常茹素,今r与皇儿一起用膳,便吃了几口海蜇。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倘若不吃海味,这花粉便没有问题,但是吃了,就能变成毒粉。”

    “你恐吓哀家?”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推算而出,如果母后不信,可以召太医院御医来确诊。”

    宁太后眉梢高高挑起,脸上似怒非怒,陡然笑着道:“赏花也能染毒粉,这个人胆子可不小啊!”

    映雪也心下一惊,想起了绛霜送给她的那盆金牡丹,那盆牡丹她天天会看,但是没有用手去碰,只是让芷兰打理的。

    “今r你为哀家查出了这一层,那哀家就卖你一个人情,告诉你个秘密。一年前的那包七r绝命,确实是哀家从那个疯女人那里取来的,只是那个疯女人唬哀家,说中毒者七r就可毙命。那个时候哀家是让冰芝事先将它抹了新房的新娘饮j杯酒的杯口上,因为哀家知道胤轩要d房的人是连绛霜,不是冰芝,却不料连绛霜黄雀在后,直接将那杯子换出,让你这个亲生姐姐去饮那被毒酒……呵呵,你不知道吧,胤轩休弃你的那一天,你的妹妹才是坐在d房里的真正新娘子……她早已巴不得你死了……”

    “想要我死的人明明是你,不是绛霜!”这算什么鬼秘密,她分明是想离间她跟绛霜的关系,推卸自己的恶行!谁都知道是她要杀她,回春知道,亚父也知道。

    “信不信由你!”宁太后冷冷的笑,眸中闪着看好戏的光芒,“哀家想要你死不假,因为你是湄颜的女儿,你三番两次想害死胤轩,闹得我景亲王府不得安宁……不过你妹妹想除去你这个情敌更是司马懿之心,呵呵,你也不要说哀家离间你们姐妹情分,在争男人面前,有什么姐妹情可言,何况还是分散多年的姐妹,怎么比得上生死相随的男人……今r的事哀家虽还没开始查,但你我心里都有数是谁,花出了问题,哀家会是第一个有事的,然后便是妩尘……”

    “儿臣想亲自照料妩尘,望母后恩准!”映雪跪在了地上,不肯再说绛霜的事。

    宁太后笑笑,让她起身,示意n娘将妩尘j给她,道:“你一直担心哀家会伤害妩尘,但是你忘了妩尘体内流的是我们赫连家的血,是胤轩的骨r,所以哀家宁可伤害你,也不会伤害哀家的亲孙女。今r哀家就让你将她抱回去养伤,病好后再抱过来……”

    “谢母后!”映雪忙将哭泣中的孩子抱过来,没有再看太后,转身走出去。芷兰等在门外,见她将妩尘抱出来了,忙道:“娘娘,要奴婢去请楚御医吗?听说今夜是楚御医执勤……”

    “嗯,快去请。”

    半个时辰后,楚幕连让芷兰重新请过来了,只说刚刚在皇后娘娘那边看脉,顺道过来。

    他对妩尘嘴唇微暗的样子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让随侍去煎了副药过来,让映雪喂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