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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她将指c进他浓密的发,抱紧他,贴紧他长满胡渣的脸:“我们没有明天了,你知道吗?没有了……”

    他的喘息在平息,压在她身上没有动,却陡然痛苦的闷哼一声,将身下的她紧紧搂起,用他青渣点点的脸摩挲她的脸,跟在凤雷山上那次一样耳鬃厮磨。可是这次,两人不再是心的靠近,而是痛苦,漫无边际的无尽痛楚。

    莫待无风空待望 第五十八章

    战事又打起来了,海州城境内境外硝烟滚滚,杀戮声一片,映雪站在安山的半山腰,望着y沉的高空蹙眉。这片天空不是没有光亮,而是让那战场上的狼烟重重笼罩,无法重见天r。

    她站在这里,能看到远处的平地上黑压压的两路人马在相互厮杀,战鼓声震耳欲聋,短戈j接声历历在耳,而炮弹的硝烟味夹杂浓烈的血腥,一阵阵的飘过来。

    坐稳一代江山,难道都要以百姓的血流成河为代价吗?历代帝王争来争去遭殃的都是穷苦老百姓。国之不安,何以家为?

    她希望战争能在连胤轩的手上停止,这场战事过,他能从此稳稳坐拥江山,体恤民心,做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君王。而她苏映雪,只是一个小女子,如一片过了花期的紫薇花,终是要碾落成泥,化为花肥。

    她要不起一颗帝王心,要不起的,他的宿命是治国安邦定天下,而她,只是他的累赘。累赘呀。

    唇角扯起一抹苦笑,弓身去摘树下的蘑菇,银发披泻一肩,如果当初没有相遇,该有多好?

    “咚,咚!”山林处陡然响起一阵沉闷的撞钟声,规律而肃穆,在山间久久回荡。她用袍子轻拭额头上的香汗,抬首去寻那撞钟之处。

    那个农妇说山上有个尼姑庵,莫非就在不远处?

    她望望面前那条通往山上的小路,背着小篓寻声而去。

    清香缭绕,大老远便能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烛味,竟在这幽静的林里,显得特别的好闻。只见面前伫立着一座暗黄s作院墙,灰s作瓦的尼姑庵,庵门开启,一个灰衣尼拿着竹埽在扫院子。

    “净安尼姑庵?”她望一望那牌匾, 默默走进去。

    庵内不算很大,进门有棵百年银杏树,一个大香炉,几间禅房围成一个四合院,十分清净静谧。可能是尼姑庵位置太偏,又或者是战事不断,上山来烧香拜佛的人并不多。

    她走进大殿里,静望一眼那栩栩如生的观世音菩萨,寻找取香之处。这里一个善男信女也没有,也无批命算姻缘的女师父,很静。寻了半刻,才终于有个灰衣女尼从殿后走出来,一把眼,便与她的视线对上了。

    她心头一跳,好生惊奇。

    那双眼睛……好熟悉,好亲切。

    中年女尼对她也是一愣,淡泊的眼里闪过一丝不亚于她的惊讶,不知是为她的白发,还是为其他。随即朝她走过来,双掌合十道:“施主,无尘大师出门讲经去了,贫尼法号明净,有什么事可以找贫尼。”

    “明净师父,能否告知映雪你是哪里人士吗?”映雪紧紧盯着她,一时忘了拜佛之事。不知为何,见到这个中年女尼她的内心莫名的激动,激动得整个心房都在颤抖。

    “明净不属天景人士,俗家姓名也早已淡去,阿弥陀佛。”

    “不属于这里?”映雪内心揪起来,不死心追问道:“那师父可知一个叫莲绱的小海国?在天景的北海……”

    “贫尼不知。”明净微微颔首,双掌合十,十分安静。

    但映雪总感觉她知:“那师父可认识我?我的名字叫苏映雪,是京城布商苏渤海之女……”

    “贫尼不认识。”听罢,明净愈加的淡泊。

    映雪泄了气,望着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白净脸颊,轻道:“也许师父只是长得与我娘亲相似而已,又或许师父是我娘亲的亲姐妹,那么师父可告知家中可有姐姐或妹妹?她们现在又身在何处?”

    “阿弥陀佛,佛门弟子不谈俗家之事。”明净执意不与她谈这些,并加了句:“现在天s已晚,施主最好趁天还未黑前及早下山。晚上山上不太安全。”

    映雪望望天s,果见外关乌云密布,响着闷雷,不得不扭头对明净合掌回礼道:“那打搅师父了,映雪这就告辞,下次再来拜访。”

    说着,拎起装草药和蘑菇的篓子走出殿外。

    “施主等一下。”明净又陡然唤住她,转身走进殿后又很快走出来,手中握着一把油纸伞,给映雪递过来:“路上可能要下雨,施主将这把伞带着。”

    映雪心头一暖,接过那把伞:“多谢明净师父,映雪下次上山再来归还答谢。”

    “去吧。”明净对她轻轻摆手,凤眸慈善,并无说太多。

    “恩。”映雪回望她一眼,拎着伞疾步跑出尼姑庵,而后在闷雷滚滚声中抓紧时间往山下的营帐赶。只是等她没跑多久,雨点便“劈劈啪啪”砸下来了,打得旁边的大叶植物使劲摇晃。

    她连忙将明净给她的那把油纸伞撑开,一边撑伞,一边拨开那挡住小路的葱郁密麻植物,艰难下山。

    此刻,天已经沉得分不了时辰了,灰蒙蒙一片,暗得差点看不清前面的路。春天的这场暴风雨还未过去呢,说下就下,湮了好多地势低的村庄,y沉诡异得比往年都要厉害。

    雨越来越大了,风也卷起来,砸落得她差点扶不住伞柄。她低着头,撑着伞,一个劲往前赶,却不小心脚下一滑,一个趔杈将手中的油纸伞飞落出去,双手扶住旁边的一棵枯树稳住身子。

    这一滑可不得了,没有伞遮住前方,她这才在茫茫雨帘中看清刚才急切之下走入了一片没有走过的树林,而她上山时洒下的记号全被大雨给冲掉了,她现在站在一块陌生的地方!

    参天古树在她的身周耸立,茫茫雨帘密麻得没有一丝间隙,她觉得老天在故意惩罚她。

    她用素手抹抹脸上的雨水,没有时间再去哀叹或欲哭无泪,立即弯腰去拾那被摔到地上的油纸伞,然后凭感觉挑了个方向,试探着往前走。

    前面没有路,左边右边都没有路,旁边的灌木丛里却“沙沙”的晃动起来,传来一阵浓烈的腥臊味。

    “嗷……”体格庞大的黑熊在炫耀它的凶猛无比,抑或是欢呼大雨中寻到了食物,那一声吼叫让山地摇了几摇。

    天黑了,她紧紧抓着伞柄,看着那个庞大的黑影从灌木丛里走出来,一步一步朝她近。她不敢立即转身就跑,只能静静站在那里,与那同样全身湿透的黑熊遥遥相望。

    没想到今r她不是衰竭而死,却是葬身黑熊之腹,呵,只是同样是死,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的。

    黑熊见她没有动,自己也没有立即扑过来,而是睁着一双凶狠的眼睛紧紧盯着这个猎物。随即悠哉游哉的动了,朝这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猎物走过来。对它来说,映雪已是它到嘴的食物,就看它有没有心情来玩弄这个猎物了。

    映雪后退了一步,陡然想起襁褓中的孩子来,不,她不能就这样死的,她要逃,能逃就逃,不能站在这里等死。

    “别过来!”她将那已经破掉的油纸伞朝那黑熊砸过去,转身拼命朝前跑起来,脚下深深浅浅,脸上雨水一片,她钻进灌木丛里,使劲的拨开灌木,顾不得脸上被刮得生疼,拼命的逃,逃。

    而黑熊,在身后发出愤怒的吼叫,立即追了上来,那股刺鼻的腥臊味浓烈得让映雪全身发麻。

    随即她便被扑倒在那滩泥地上,被死死压着,溅了一脸的泥浆,“不要!”她凄厉出声,使劲在身下挣扎,衣衫发上全被裹上泥浆。

    “是我!”从背后压着她的人在吼,紧紧抓着她挣扎的手腕,用整个身子将她覆盖在身下,“你别动,别出声,我们等一下。”

    “……”她颤抖的哽咽一声,将头颅软软的垂着,任他浓重的身躯将她压着,屏住呼吸。这个男人怎么出现了?

    “我们现在身上沾了泥浆,只要我们不动,它发现不了我们。”男人在她耳边轻道。

    “恩。”她乖乖的应了声,没有动。如果黑熊发现了他们,他打算将他自己做饵吗?他这样裹着她,只会将他自己暴露在危险中。

    随即他陡然将她一掠而起,脚尖轻点在树杆上,搂着她快速飞身上参天古树。她被搂在半空,看到那硕壮的黑熊正在转身,似乎是听到了一些动静。

    而他搂着她上了树,趁那黑熊又转过头之际,再次从这棵树飞到那棵树,一直抱着她在跃来跃去,直到停歇在一棵有十人合抱粗的古树上。

    她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而他的心,也是。

    “进去吧。”他在微微喘着气,将她放在粗壮树枝上搭建的小木屋前,托着她的腰,爬进来。

    原来是以前猎人捕猎用的废弃鸟屋,建在最高最粗的古树上,防止夜里猛禽偷袭。虽然小,却很安全,很坚固。

    “一个人上山来做什么?”他的俊颜被雨水冲刷得g净而苍白,英挺的剑眉拧起。

    她一身湿,坐在鸟屋里铺了g草的地板上,拧着长发上的水:“上山采些草药和蘑菇。”鸟屋很矮,人只能窝在里面睡觉,根本站不起身,她反感这个男人脸上的质问。

    “营里有人会采!”她知不知道她这样陡然不见,会让他以为她偷偷的离他而去了!幸亏看到孩子还留在营里,不然他真的以为她已默默离去。他无心发怒的,只是当他冲上山来疯狂的寻她,看到她差点就被那头黑熊扑倒的瞬间,他急得想杀了自己。

    他伸手去拨粘在她脸上的湿发,嗓音柔和起来:“以后别再这样一个人独自上山,你需要什么,我让人给你采,好吗?”

    “啊欠!”她鼻子一酸,轻轻打了个喷嚏,发梢和脏乱的衣衫还滴着水。而他,同样好不到哪去,一身墨衣比她湿的还透彻,一头墨发濡湿,水珠滴下来,将他饱满的额头衬得更x感。

    见她打喷嚏,他望望木屋四周:“这里估计不能燃火难,但是幸好有枯草。”

    说着,竟是窸窸窣窣去脱他自己湿透的衣裳,并道:“你也将这身湿衣裳脱下来吧。”

    她自然不肯,侧转螓首看向外面的雨帘子:“你是怎样寻到我的?”

    他已经将上衣脱下来了,露出他古铜s的精壮上身,只着长裤,在给上衣拧水:“我看到了那个小篓子,以及黑熊的吼叫声,不过女人你的胆子可真大,竟敢在黑熊的眼皮底下逃窜。你可否知道你越是逃,黑熊的攻击力就越强!”

    她抿抿唇,抬头看他:“你又何苦亲自上山来寻我,如果刚才黑熊发现了我们,你也会死的……”

    他深邃的眸子一暗,大掌扶上她的肩:“你舍不得让我死吗?”

    她默默回望他,沉溺在那片深邃里,“不会。”

    他剑眉一挑:“口是心非的女人!”大掌一掀,在扯她前襟。

    她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要这样。”

    他继续在脱,笑了声:“呵,不要怎样?”

    “啪!”剥下她湿透的外衫,继续脱她湿透的中衣,俊脸上噙着抹笑。

    “连胤轩!”她以臂j抱在胸前,扞卫自己,使劲往后面退,抵在木头墙壁上:“我现在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这样!”

    他扯住她的细腕,一拉,重新拉回来:“口是心非的女人,你以为我要哪样?”一手拉开她扞卫碍事的手,一手继续剥,剥掉中衣只剩玫瑰红肚兜,外裤脱掉,露出只截膝盖的亵裤。

    “转过去!”她对他吼,胸前气得不断起伏。

    他深沉的眸子在那处高耸处瞥下,再瞄瞄她莹白如玉的双臂和小腿,喉结滚了滚,眸中黑得要滴出墨来:“转过去了要怎么取暖?”

    她愣住:“取什么暖?”

    “互相抱着取暖。”他唇角邪魅勾起,睨着她:“这么大的雨,又不能生火,你觉得我们该怎样取暖?”

    “我不需要!”该死的,她第一次见识到这个男人的无赖!

    “如果这样湿着过一夜,我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涩风寒。你懂医术,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他踞傲的笑,用看小猎物的眼神盯着她。

    “啊欠!”她瞪他,不等开口,又是一声响亮的喷嚏。

    “好了女人,别犟了。”他笑,猿臂伸过来搂她。让两人双双倒在松软的g草上,用他宽广的胸膛从后抱着她,将她煨的暖暖的。

    “你不冷吗?”她窝在他怀里,背部贴着他的胸膛,听着外面的雨声。

    “不冷。”他在后面抱着地,很安静,火热大掌贴在她的小腹,没有动。

    她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全身放松着:“你失踪了,营里会乱成一团的。”

    “没事。”他的鼻息些微粗起来,搁在她颈窝的脸磨蹭着,陡然用唇去含她白嫩的耳珠。

    她身子一僵,抓住他往上移动的掌。

    两人的心跳都很快,“嘭嘭”的快撑破胸膛。

    他轻叹一声,火热的辰吻上了她的颈项,留下一路湿滑,而后蜿蜒到她赤l的圆润香肩,细细的吻,很轻柔。而他的大掌,已突破她的阻碍,在轻轻揉捏她饱胀的胸部了。

    她被他的鼻息撩得全身颤抖,身子缩起来,而后在他翻过她的身子时,没有拒绝,闭上了眼睛。

    “把眼睛睁开。”他将身子撑在她的上方,哑声喘息着。

    她却是陡然一把勾住他的颈项,将他紧紧抱着,双腿攀着他粗壮的腰,不住的颤抖。而后在他急切寻找她红唇的时候,她仰起脸,激烈的回应了他。

    他的气息立即粗重起来,舌尖不断探索她的檀口,大掌扯去她的肚兜,湿吻一路往下,在那片雪白上留下点点吻痕。

    “轩。”她轻轻唤了他一声,抱紧他流连在她高挺r房前的头颅,下颌贴着他的发顶,“轩……”

    他的身子明显一僵,却什么话也没有说,用更疯狂的吻去爱她,吻痛了她的唇。

    她紧紧抓着他宽阔的背,仰着头,让泪珠滑落到银发里,而后臀部被他轻轻托起,一沉,她柔软的身子随他的律动动起来……

    雨停,天初明。

    她趴在他坚实的背上,脸贴着他,被他背着一步一步的走下山。她好想就这样和他一路走下去,趴在他坚实的肩头,让他背着她走完下辈子。

    可是……

    可是梦已经醒了,醒了。

    掀开他主帅营的布帘子,有个红衣女子坐在里面等他。而她的女儿,被抱在那个红衣女子手里。

    “绛霜,你怎么来了?”他牵着她的手明显一僵。

    红衣女子正是绛霜,她依旧不会说话,依旧戴着面纱,却对男人的出现是莞尔一笑,立即将手中抱着的婴孩j给身边带过来的婢女,轻快朝男人扑过来。

    男人没有动。任她抱着他颀长的腰,小别胜新婚般的将螓首窝在他的胸膛。

    映雪心头一凉,没有看男人看她的眼神,立即走进帐篷里去抱自己的孩子,哄着被吵醒正在哭泣的女儿。

    “绛霜,我们先出去。”连胤轩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看了她的僵硬的背影一眼,带着自己的新婚皇后走出去了。

    随即,连绛霜带过来的贴身婢女也看了映雪一眼,随着主子走出去。

    等脚步停歇,营帐内安静下来,映雪抱着孩子软跌坐在床榻上。梦醒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果然是真的。

    莫待无风空待望 第五十九章

    凤鸾皇后蓦然出现的消息,如一锅滚烫的开水在军营炸开了锅,大家除了惊奇和好奇外,就是对她孤身千里迢迢寻到这里来的引叹。不比寻常百姓家,皇后出宫寻夫之事可是非同小可,如果不得皇太后点头,她又如何出得宫来?而且海州战火纷飞,她的行踪一旦暴露,便有挡不住的麻烦。

    那r天微明,地面还是湿漉漉的,营里的人正急着寻主帅的行踪,却陡然听巡逻兵说营地境内出现了两男两女,直呼是奉殄州府尹大人之命送一个重要的人到赫连主帅身边,并出示了府尹大人的亲笔文书和令牌。

    确认后,他们不敢大意,立即将那一主一仆带进来了,并遣回了那两个一脸伤痕与疲累的护卫兵,让他们回殄州复命。

    一身红衣主子模样的女子不会说话,用面纱遮颜,让随身丫鬟从包袱里取出了一支当今皇太后赐给凤鸾皇后的攒珠累丝金凤钗,证明她无盐哑巴皇后的身份。当时他们刚刚送凤鸾皇后进主帅营休息,便看到他们的主帅背着妙手回春下山来,两人一身g涸的泥浆,狼狈不堪,却是脸贴脸,十分甜蜜。

    之后主帅便带着哑巴皇后从主帅营帐走出来,进了另一个帐篷,再也没有出来。

    连胤轩的确没有出来,他在另一个帐篷里与连绛霜静静对坐着,没有说只言片语。他对绛霜的出现心里很是烦乱,特别是看着那双面纱后脉脉含情凝视他的眼睛,心底更是愧疚感蓦生。

    而这之前,早有人为他一五十十禀报了黎明时分发生的事,让他心里大致有了个底。

    “你出宫的事,母后不知道?”他沉闷出声。

    绛霜眸光微闪,轻轻摇头,让旁边的小宫婢替她作答:“皇上,太后娘娘这段时间已在泉清宫静养吃斋,暂且不问世事,下令不准任何人打扰的。而皇后娘娘因担忧皇上的安危,又怕过于张扬,所以才秘密出宫寻了来。”

    连胤轩望着绛霜,再道:“你出宫的事,云坤可知道?”

    绛霜摇摇头。

    “皇上,如果叶大人知道,皇后娘娘这一路就不会吃这么多苦了。”旁边的小宫婢继续为主子解答,娓娓道来:“皇后娘娘出宫没带任何随从,只带了奴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