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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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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火热的掌有些故意的放在她的软腰上,暧昧摩挲,嘴里却沉重说着:“西门失踪了。”

    她本来被他的动作弄得绷着身子,听他如此一说,吓了一跳:“王爷?”西门大哥不是去甯州了吗?

    “夏侯玄有来接那个活死人吗?”他抬眸看她,视线又盯在她的红唇上,眸光一点一点的深邃。

    她轻轻摇头,躲闪了他灼热的目光,“没有,浅浅住在左偏殿居。”

    “为何不敢看本王?”他用掌掐过她细白的下巴,迫使她看他,道:“夏侯玄现在北上,正急着赶在本王之前杀进京都,所以本王也不相信是他掳了西门。只是西门至今杳无音讯,本王担心他除了什么纰漏。”

    “西门大哥行事一直古怪,而且足智多谋,臣妾相信西门大哥不会有事的。”她不再躲闪他的目光,任他追逐,努力压住心头的狂跳,“那么劫持粮草的人查出来了吗?”

    他在听到她的前一句时,俊脸微微不悦,而后沉眸道:“劫持粮草的人是甯州城内农民起义军,本王已让之归顺将他们纳在麾下,只是西门与本王最后一次在甯州城外碰面后就陡然失踪了,告诉本王,西门在走前的前一夜与王妃说了些什么!”

    最后一句,是试探也是命令,微带酸意。

    “什么也没说。”她轻轻浅浅看他,眸中清冷:“臣妾自小与西门大哥有过一面之缘,那一夜只是为西门大哥饯行。”

    “呵,好一个吹曲饯行!”他冷笑,语中酸意酸意更浓,眯眸:“本王看依依话别才更贴切!一曲赠别离,默守有来生!”

    “啪!”她想也不想抬手甩了他一巴掌,气得红唇颤抖,“莫要渲染我与西门大哥之间的清白,他是你的兄弟!”

    “女人,你敢打本王!”他被那一巴掌打醒了,侧回被她打偏的俊颜,一把拽起她将她狠狠抵在桌沿,“那么激动做什么,是被本王说中了吗?前一次吹曲送他,因为他走了,所以你在哭!这一次,你与他在凉亭难舍难分,作曲送别表来生……该死的,你当本王不存在吗?”

    “王爷在臣妾这里存在过吗?”缓和的氛围一时硝烟再起,她被他高壮的身子抵着,被他钳制在他的臂膀下逃脱不得,却抚着心口仰面冷笑:“王爷的这里没有臣妾,那么臣妾的这里也不会有王爷!”

    既然他听得出她曲中的意思,却为何不肯睁开眼睛看看她的心!只要他愿意,她也会义无反顾的呀。

    “你承认你喜欢上西门了?”他明显被吓到了,放开她,后退一步,“你果真喜欢上他了。”

    她站直身子,望着他的样子心口涌上一阵阵的难受,“王爷,臣妾喜欢上谁,对王爷有影响吗?呵呵,王爷可要看清楚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苏映雪,不是连绛霜!”

    “你当然不是绛霜!”他的俊脸瞬息恢复冰冷,眸中锐利起来:“不管你是喜欢西门,夏侯玄,还是楚幕连。本王都不会管,但是本王也绝对不会放你走!”

    “你明明说过九月放我走的?”她娥眉紧蹙,不可置信看他。

    “本王改变主意了!”他倨傲起来,利眸微眯再次朝她走近,“本王不会放你走,本王要你的心,要你这颗倔强的不可征服的心,女人!”薄唇轻吐狂傲的话,大掌也随之抚上她的胸口,抵在她的心窝上。

    她身子为之一颤,望着他眸中的那片吞噬她的墨s忘可启唇。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她?仿佛,不肯爱他是她的错。

    那么,他有爱过她吗?她再看他的眸,却发现那片让她差点沉醉的颜s已经散去,重新换上了他的冰冷倨傲。

    他也随之放下他的大掌,负手冷道:“即便本王娶了绛霜,你也永远是本王的正妃。”

    “你娶连绛霜?”她听到自己的心口“咯噔”了一下,冷得她全身颤抖,“你还是不肯正视你心中的猜测,你明明已经查出来了,你明明知道的……”

    “女人!”他怒吼一声打断她,冷冷盯着她:“不要管本王和绛霜之间的事,这不是你该管的!”

    不该管?没有权利管?

    也就是说,他虽怀疑这个假绛霜,却也接受这个假绛霜,甚至是爱这个冰芝,所以她的命根本比不上这个冰芝一根手指头!她转过身子去,扶着桌沿,“多谢王爷赐予我景王妃的权利,我定不负王爷所托,好好保住自己的命!”

    他听着她自嘲的语,没有出声,墨眸一沉,往外走。

    而她,绷紧的双肩松懈下来了,软软坐在圆凳上,将脸埋在臂弯里,趴在桌面上。

    连胤轩去的方向是右偏殿,偏殿里幽香缭绕,连绛霜早已摆好了酒菜和月饼、果子在等他。

    “胤轩,你终于来了。”连绛霜只着了一件透明纱衣,没有里衬,火红肚兜将胸部曲线托着完美诱人,露出锁骨处的一片白嫩。

    她一直娇媚含笑,眉眼处是一片掩不住的欣喜。

    “恩。”连胤轩轻柔应了声,踏进门来,望了她单薄的衣裳一眼,对旁边的紫烟道:“取件衣裳为小姐披上,天儿凉了。”

    “嗳。”紫烟乖巧去了。

    连绛霜朝他走过来,牵着他的手走到桌旁,娇柔道:“我就知晓你今r一定会赶回来的,胤轩是个大孝子,我第一r就知晓了。刚才母妃可乐坏了吧,月饼都多吃了好几块。呐,这是我亲手做的月饼,快尝尝看。”

    说着,举筷夹了块月饼送到男人嘴边。

    连胤轩张嘴咬了一口,吞下:“你的手越来越巧了。”

    “胤轩。”连绛霜微微一笑,放下象牙筷起身朝他走过来,藕臂一缠熟练在他腿上坐下,“这些可都是我让膳堂里的人慢慢教的,你以后有口福了,能吃到我做的菜和糕点,哈哈,连母妃都难得尝到呢。”

    “恩。”连胤轩低哑,回搂她,嗅着她发上让他闻了六年的幽香,“我这次只能呆一夜,明r大早就要起身了。”

    “这么快啊?”连绛霜娇柔窝在他怀里,磨蹭,“那今夜你可要在我这边歇下,姐姐那边你刚才去过了……”

    连胤轩抚着她柔软的发丝,“我今夜是在你这里下榻,小傻瓜,我看碧雪园那边已经重葺了,你是打算重新搬过去吗?”

    “恩。”连绛霜窝在他怀里,素指绕着他的一缕墨发,“原本母妃是将我分配到碧雪园的,这次来东漓只是暂住,所以不得母妃和姐姐首肯,我是不敢住在这里的。”

    “只要你想住便可住,务须给他们请示。”他沉声道,将连绛霜放坐到旁边的凳子上,墨眸盯着她,“这段时r萧阑歆可有欺负你?”

    “她……”连绛霜咬咬唇,看向别处委屈道,“自从上次将那毒香洒在我房里,便没生什么大事,只是有次在她与后花园遇上了,她硬说是我推了她,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胤轩……”

    她楚楚可怜抬头,眸子在烛光下闪着点点泪花:“我是真的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故意摔下去的,你要相信我。”

    连胤轩腮帮子咬了咬,墨眸沉得看不清心思:“那个打翻夜灯的小婢是怎么回事?何以突然一口咬定是萧阑歆指使她做的?本王记得在临走前,查出是失手所致。绛霜,告诉本王,确实是失手吗?”

    “胤轩?”连绛霜蹙眉看他,眼眶里的泪珠快落出来了,“我也一直以为是失手,那一夜她们在熏蚊子,我因为乏了,早早在榻上歇了……当时屋子里好大的烟,我死都拉不开那大门……”

    越听,连胤轩的眉头皱的更深,终是在女子委屈扑在他怀里哭诉的时候,轻道:“一切事端的主使,本王定会严查,不管是谁,一个都逃不掉!”

    “恩。”连绛霜抱着他哭得更大声。

    等她哭累了,连胤轩将她轻轻抱回榻上,为她盖上锦被。

    “胤轩,你去哪里?”连绛霜泪眼朦胧,紧紧抓住他的手,不肯让他走。

    “去处理萧阑歆的事,顺便去见见北冀,听说他康复了。”他沉声答她。

    “恩,那你早点回来,我有好消息等你。”连绛霜这才放开他的手,破涕为笑,眉眼全是欣喜。

    “什么好消息?”连胤轩立即问。

    “你回来了我再告诉你。”连绛霜的笑开始变得神秘风情。

    “好。”连胤轩瞧她一眼,转身走出去。

    这次他打算去的方向是西居,却在经过主居的时候在窗外停顿了一下,透过轻轻薄薄的纱帘,看到他的王妃安静坐在香塌上,又恢复了她的安详。

    “王……”旁边的小婢要对他请安。

    他抬手示意她们别出声,又朝窗边走近了几步。

    呵,她不管事的时候永远这样安静,云淡风也轻。

    她的心思永远不会用她的唇说出来,而是用她的笛子。从第一次听到她吹笛,他就知道她的心里藏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楚幕帘,却是一个重新闯进她心里的人。

    第一次,她在哭。第二次,她在表来生。两次,都是吹给西门听。

    起初他一直觉得西门闹,就跟闹绛霜一样。所以他虽吼却并没有真怒,毕竟他跟西门从来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可是渐渐的,他开始害怕看到西门看她的眼神,没有人知道,西门看她的时候,眸中裹着一种无边溺爱,很认真的那种疼爱,仿佛她是他掌心的宝贝。

    这个时候他是真的不好受了,却每每藏了心底,不肯让自己爆发。

    他拼命告诉自己,他爱的是绛霜,绛霜,不能对不起那个为他失去一切的女子,可是当所有的真相浮出水面,他竟是难受起来。

    失去了绛霜,他的心也会痛。

    而她手上的那支笛子……

    深深瞧了她素手中握着的那支刻有岁月痕迹的竹笛一眼,他大步往前走,她是当年那个拿玉佩与他j换笛子的小女孩又怎样,没有人知道就因为当年她小脸蛋上那抹纯真的笑,他才一时心软放过了她。

    没有人知道,父皇晏驾的时候,他其实偷偷躲在父皇的寝宫,眼睁睁看着父皇被他生前最宠爱的湄妃迫着拟遗诏,被宇文祁都活生生缢死……而这个戴着面纱的湄妃,让他清清楚楚记住了她身上的那块瑶池采月玉佩,一辈子都不会忘。

    莫待无风空待望 第三十五章

    天微明,映雪还在榻上睡,突然被门外一阵吵闹惊醒,坐起了身。

    “发生了什么事?”天要塌下来了吗?

    睡在外屋的芷玉在快速穿着衣裳,边穿边道:“小姐,我瞧瞧去,你别下榻,外头冷。”

    “恩,你快去快回。”映雪揽衣靠在床头,身子有些倦乏,昨夜她g呕了半个时辰,差点没把她的五脏六腑给掏出来。等歇了气,身子硬是软下来,半点力气也不剩。

    现在,她胃里又翻腾的厉害,一阵一阵往胸口涌,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这样静静坐着。

    半刻,芷玉回来了,嗤道:“原来是那萧阑歆大清早在闹着要上吊,说连绛霜冤枉了她,硬是要太妃娘娘为她做主。”

    “冤枉她什么了?”映雪不悦的皱眉,这两个女人,不把这里闹得天翻地覆不肯善罢甘休。

    “冤枉她纵火。”芷玉撇撇嘴,撩起珠帘子走进来,“昨夜连绛霜向王爷告状,说是萧阑歆指使小婢在碧雪园纵火,并放浓烟想熏死她。呵呵,连绛霜那么刁钻狡猾,谁害得了她呀,不过这萧阑歆也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也不好说……小姐,我伺候你更衣吧,你现在身为这里的女主子,理应出出面。”

    “恩。”映雪掀被起来,让芷玉给她套上绣有大朵牡丹的翠绿烟纱碧霞罗,及腰黑亮发丝松松挽成一个飞仙髻,发间点缀几粒饱满圆润的珍珠,淡雅华贵,无尽风情。

    她脂粉未施,穿上一件浅s披风,出门。

    刚好,右偏居那边也有两个人出来,一抬头,便是四目相对。他穿了简单的银白锦袍,器宇轩昂,挺拔不凡,俊脸惺忪却不减他的俊美分毫,那刚起的模样反倒带着一种慵懒的x感。

    他深邃的目光直直盯向这里,眸光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而他身边的脸绛霜,愈发的小鸟依人,娇柔妩媚,一袭逶迤拖地的白衫修身淡雅,远远望去,洁白得似不食人间的仙子,与他极为般配。

    她笑着瞧了这边一眼,继续亲密的给男子抚平肩头的褶皱,轻道:“胤轩,我们现在快过去吧,呆会你还要出门。”

    见男人一直看着这边不出声,柳眉一弯,才对这边道:“姐姐,王爷今r要赶着出府呢,所以妹妹就先陪王爷过去了哦。”

    说着,笑靥如花牵着男人的手走在前面。

    “小姐,别管那狐狸精,我们自己走自己的。”芷玉在后面扯扯她的袖子,又低声啐道:“王爷真是瞎了眼了,任这样的女人胡作非为,大小不分……”

    映雪看着那对渐行渐远的背影,没有说任何话。等他们走出去了,她才移动莲步静静往前走。

    刚出东漓,竟遇上了从凤雷山回来的北冀,北冀手中提着一小布袋烟暖石从矮灌后绕出来,似是在此侯了些时候。

    芷玉不肯去接那袋石子,下巴一昂,偏头:“哼,我们小姐才不要你这助纣为虐恩将仇报小人的东西,怕弄脏了手。”

    北冀递烟暖石的手僵在半空中,脸s非常尴尬,看向映雪:“先收下烟暖石,我再慢慢向你解释。”

    映雪没有去接那包石子,瞧着这个男子,淡道:“门主不必向我们解释任何,兄妹情深乃是人之常情,门主对妹妹的这份疼爱更是无人可及难能可贵,况且王爷与冰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苏映雪没有任何权利去c手……今r不接这烟暖石,是不想r后欠门主人情,如今门主既已康复,也算是映雪报了灵蛇的那份救命之恩。此后,映雪与门主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欠。先告辞!”

    微微欠身还礼,转身走得坚决。

    “冰芝她怀了三王爷的孩子!”等她走出两步,北冀陡然对那清冷的背影急道,远远怅望,“冰芝她现在一无所有,这是我这个做大哥的唯一能帮到她的,也是最后一次帮她。她说过只做侧妃,带着孩子安安静静呆在三王爷身边。”

    映雪的脚步停下来,回头:“只要王爷愿意,我没有任何话说,但是门主你不要忘了,她曾多次想置你我与死地,甚至对我赶尽杀绝……你是她大哥,有着血浓于水的情分,你也许可以不在意;但她伤害芷玉和沥安,伤害无辜……如若我不揭发她,她会得寸进尺,不给我留一点余地……”

    “景王妃。”北冀朝她走近两步,眸中染上祈求,“给她一次机会,用我的命来换。”

    “她在利用你。”映雪冷静回望他,轻声道:“她会不择手段得到她所想要的一切,而你,在助纣为虐白白牺牲了自己的x命。你知道当初我在密室见到你的第一眼,你有多么憔悴吗?我以为你没救了,却没想到那条灵蛇舍了自己灵珠护住你……我想,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狠心到要两次亲手置自己的亲哥哥于死地吧,即便是灵蛇,它也知道要用自己的x命来保护主人……”

    “可是冰芝只是想得到她仰慕了多年的男人。”

    “用连绛霜的身份?”映雪冷笑,望着远处那片渐渐泛白的天空,“我说过,只要他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绝对不管;但是如若她一直是披着连绛霜的皮囊用尽手段来陷害我,那我绝对要为自己讨个理。在我走前,我不希望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背上各种罪名,在太妃娘娘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你要走?”北冀微微吃惊。

    “对。”映雪掀唇自笑,望回他,“我从来都想走,不适合,便离去。”

    北冀说不出话来。

    映雪再道:“你有没有想过连绛霜的感受?我想她是爱连胤轩的吧,不然她也不会为失去清白之身而去跳崖,她失踪了,被掳去凤雷山遭冯丰糟蹋,至今生死未卜。这些,你有没有想过都是你的妹妹一手所为?她做了这些,你这个做哥哥的非但不为绛霜做弥补,反倒再次帮她,呵呵,果真是兄妹情深的。”

    “我……”北冀被讽刺得脸s惨白,一眸痛苦:“从一开始就是我们兄妹对不住她,起初我一直以为是冰芝要为母亲报仇,没想到……我会为她烧足够的纸钱,让她在地府安息,尽做弥补。”

    “连绛霜死了?”映雪吃惊挑眉。

    “恩。”北冀的脸s愈加痛苦难看,低哑道:“那年在我派人送她回王府的路上,让冰芝掉了包,顶替而代之,而她则让冰芝喂了毒药绑缚住手脚沉入了西魉河,尸首已让鱼虾吞食不剩。”

    “小姐,这女人好毒辣!”芷玉被吓得躲到映雪身后,紧紧拽着她的袖子,“原本她果真是那个宛儿,她服侍了连绛霜四年,将连绛霜的神态举止都模仿得惟妙惟肖,难分真假。只是,何以她的声音也能那么相似呢?连王爷也听不出来。”

    映雪也不解的看向北冀。

    “哎。”北冀羞愧的叹了口气,伤痛满脸,看向别处,“其实冰芝在入府为婢前曾跟一个戏班走南闯北多年,模仿声音的本事她与生俱来,一点就通,也曾偷偷拜了邪医为师,偷学易容术……是她对不住连绛霜在先的……”

    “也就是说她在入府前就曾见过连胤轩,而后对他暗生情愫,想尽办法入府?”

    “恩,那年太妃娘娘寿宴,他们戏班被请入王府为太妃娘娘唱戏祝寿,冰芝那个时候便对轩王爷一眼生情。而后被太妃娘娘看中,买入王府做小芳倌为太妃娘娘唱曲,再被打发到竹清院服侍连绛霜……”

    他抬眸,视线重新放回映雪身上,“冰芝肯将这些对我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