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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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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当时火势是往帷幕上烧,并未烧到梁柱和大门,故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能在属下赶来前安全跑出去。”

    “你确定火没有烧到门口,包括内室?”

    “属下确定,王爷,其实除了那阵浓烟,火势并不大。”

    “床上睡了人,你们不知道?”他还是不死心。

    “王爷,属下仔仔细细检查过室内,确实没有发现人,床上根本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该死的!”他怒吼一声,连忙重新大步往碧雪园方向走,等到达那里的时候,浓烟已经止住了,家奴们正在搬东西。

    “先不要动里面的东西!”他厉声吩咐,长腿迈进去。

    这次,那淡淡的熟悉气味完全被烟味覆盖了,闻不到点滴,全是烧焦的味道。他细细瞧着室内被烧过的痕迹,发现果然如那侍卫所说,除了柱子和墙上的帷幕被烧,并未烧到其他。

    垂眸,果见外室的地毯被烧去一大片,一路往垂着的布帷去,是直接窜上去的,甚至没有烧到桌布,地毯上还躺着一只被打翻了灯罩的莲花灯。

    走进内室,床榻上一切完好,棉被被整整齐齐铺开,折痕犹新。他薄唇轻抿,终是掀开那锦被瞧了瞧,心头一击。

    锦单上平平整整,连一丝坐过的痕迹都没有,而绛霜却是躲在这个床尾哭泣瑟缩,她说起火的时候,她正在睡。

    这样的火势,根本就不会弄黑人的脸呵。无力放下折痕犹新的锦被,后退一步,转身离去。

    他在离开前,最后去了东漓,紫烟已帮绛霜洗去了脸上所有的乌黑,正在给她梳理发丝,他静静走进去,挥退了紫烟,瞧着铜镜里的绛霜。

    “好些了吗?”

    “胤轩,我没事了,你刚才去过碧雪园吗?”绛霜也在铜镜回望着他。

    “恩,火已经制住了,烟也停了。你昨夜在榻上没有歇息好,现在歇了吧。”

    “好,昨夜都怪小婢笨拙,不小心打翻了花灯,等喊人来的时候,火势已经烧得好大,我当时躺在床榻上,吓得腿软……”绛霜握着他的一只大掌,将脸轻轻贴上,摩挲,“胤轩,你抱我上榻吧,我腿现在还软着呢。”

    “好。”连胤轩静静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回榻上,随后,什么话也没再说,转身走出了这个偏居。

    他走进了他的主居,看到他的王妃正站在书架旁将他的四书五卷孙子兵法摆放整齐,而后挪出小小的一块地放上她平r看的书,模样认真而安详。

    他的母妃刚刚才来过,他们刚刚才吵过一番,而她,却能瞬息安静,如一朵安安静静的空谷幽兰,孑然独立。

    呵,她永远会保护自己。

    他墨眸深沉,突然大步走上前,一把将那空谷幽兰拽进了怀里,紧紧抱着,不顾她的挣扎,只是紧紧抱着,嗅吸她身上安静的芳香。

    而后在她放弃挣扎的瞬间,放开了她,转身踏上他去鄞州的路途。

    莫待无风空待望 第三十一章

    景亲王府的当家主子在碧雪园发生火灾的当r急匆匆赶去了鄞州,他一句话也没说,也没留下任何一句嘱咐的话语,只是紧紧抱了他的王妃一下,离去了。

    映雪站在那里,还能感受到他那双臂膀的力度和他沉稳的心跳,她不知这个男人是怎么了,就那么突然从后面抱住她,抱得那样紧,紧得她逐渐放弃了挣扎。

    因为她感觉到了他内心的颤抖,他就像个被打击了的孩子,需要寻求安慰,让她不忍心推开他。

    而他,只是抱了她一下,随即转身离去,没有留下任何话。

    没有说任何话,并不代表他什么话也不想说,她知道他在用那个拥抱在告诉她什么,是信任吗?她不确定,只知道那个怀抱很真实。

    在他离去的瞬间,她曾回过头来看他的背影,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真的是他心爱的女人,分别前刻他们难舍难分,却在连绛霜向他跑过去的时候,自笑自己的痴心妄想。

    呵,只要有这个连绛霜在,她和他之间永远别说爱。

    随即没有黯然伤神,却是瞬息收起了自己的心思,继续做自己的事,她告诉自己,不要轻易相信男人的片刻柔情,因为那是一条永远没有尽头的不归路。

    他说过他不会爱她的,他的心在连绛霜那,而她苏映雪只是一个闯入者,他对她只是愧疚。愧疚呀,一个留住她不准她走而又多么讽刺的理由!

    她的唇角渐渐浮起一抹讽刺的笑痕。

    即刻,芷玉从外头走进来,对她吃惊道:“小姐,叶云坤庄主在外头求见呢,好奇怪。”

    “请他进来吧。”她从书桌后绕出来,同样暗暗吃惊。

    “好,我这就让他进来。”芷玉出去了。

    一脸沉稳忠厚的叶云坤马上就进来了,站在外室与她隔了一道屏风,沉稳道:“王爷即r正赶往鄞州击退起义军,云坤被流下来保护景亲王府的一切安危,而此次来是得王爷吩咐调查王府里失火事件以及北冀门主中毒之事。”

    “为何要告知我这些?”映雪站在屏风后蹙眉。

    “王爷的意思是,希望得王妃娘娘帮助。”

    “呵,我何德何能!?”她讥笑出声,很不能理解,“我没有那个本事。”

    “王妃娘娘。”叶云坤突然严肃起来,道;“最近卞州城内不大安宁,除却王妃娘娘上次发现的药禽之事,又发生了一起药人事件,王爷其实正在如火如荼的调查,却由于鄞州战事的告急不得不即r出发。而卞州是王爷征战的根据地,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人都在这里,丢之,则毁全盘。”

    “他抓到放药禽的主使者了?”她只知道那些乞丐泡了他的硫磺泉后已经开始逐渐痊愈,卞州城内的蠕虫病病情制住了。

    “抓到了,是宇文祁都放在这里的暗线,旨在借这些乞丐传播蠕虫,让整个卞州毁于虫灾中。而新的一批药人,正在卞州的某一隐秘之处落地生根,暗中潜伏。现在,敌在暗,我在明,王爷不得不防,所以王爷希望王妃娘娘能保住王府内所有人安危。”

    屏风后的她黛眉微抬:“他就不担心我趁机跑出卞州城?”

    “这……”叶云坤很为难,想了半刻,道:“王妃娘娘这段时r恐怕是走不出卞州城的,时值兵荒马乱烽烟四起,各州省守备森严,不开城门,云坤劝慰娘娘最好呆在景亲王府,不要陷入危险之地。”

    “呵呵。”她清脆笑出声,半奚落道:“原来还是囚了我,即便赐予了我景王妃该有的权利,却依旧是不让我踏出卞州半步呢。”

    “王妃娘娘,王爷不是这个意思。”叶云坤立即急了,给她解释道,“王爷不让王妃娘娘您出城是为了保护您……现在时局动乱,各地乱贼趁机自封为王,四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娘娘您一介弱女子,不适宜独身出卞州。”

    “是吗?”她微微思忖,没有即刻反驳,突然道:“叶庄主,我想见见银面,可以吗?”

    “这个……王妃娘娘,其实夏侯玄已于前刻与王爷一同出了卞州。”叶云坤实情相托。

    “王爷放了银面?”她吃惊。

    “是的,王妃娘娘,王爷本意不是伤害夏侯玄,而是找他合作一起抗击外敌。现在山贼农民组织的起义军越来越多,他们趁乱制造事端盘踞一方,与朝廷和王爷各不两立坐等渔翁之利。所以以目前两面受敌的形势,迫使王爷不得不与夏侯军合作……”

    “原来是这样。”她宽心下来,轻抒了口气,“只要他信守诺言就好。”

    只听得屏风外的叶云坤又道:“夏侯玄虽除了卞州,但他将那个活死人放在了王府,走前嘱托王妃娘娘代为照顾。”

    “你是说浅浅?”

    “是的,王妃娘娘,由于那活死人不认陌生人,云坤不得不先将她关在地牢,而夏侯玄在临走前曾说过,这个府里,那个活死人只认王妃娘娘您。”

    “是吗?”她轻轻一笑,从屏风后走出来,“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地牢。”

    去了王府地牢,浅浅果然没有伤害她,竟是对她友好眨眼睛。

    “走,我带你出去。”她浅笑,牵着浅浅冰凉的小手往外走,并将她当初住过的左偏居整理出来给她住。

    她突然想起那个妖娆的美妇朱樱来,银面这次放心将浅浅放在王府,应该是担心朱樱再对浅浅做什么坏事吧。这样也好。

    而芷玉利利索索整理完床铺,不敢靠近浅浅,躲起她身后道:“小姐,你怎么把这个活死人带过来了?你要知道她是没有思想的,会伤人……啊……”

    她这样一说,浅浅立即朝她瞪了过来,表示她听到了她说的话。

    “小姐。”芷玉立即吓得直往她身后钻。

    “别怕。”她轻笑,拉着芷玉的手带她往浅浅面前走。对浅浅道:“浅浅,她是芷玉,不会伤害你的。”

    说着,将芷玉怯怯往后缩的手往浅浅冰凉的小手上放,轻道:“你们差不多大年岁,以后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浅浅对她眨了下眼睛,果然没有出手伤芷玉。

    芷玉这才敢探出身子来,好奇望着浅浅,“小姐,她脸s发青,明明是一个已死之人,何以能听得懂我们说话?”

    “芷玉,浅浅没有死。”映雪无奈道,嗔了这个口无遮拦的丫头一眼,“其实浅浅体内还留有一口气,只是颈项脉动已断,回天乏术。但是我想,银面是一定有办法救浅浅的……还有,芷玉你以后千万不要穿红衣裳,让府里的其他人也不要穿……”

    “为什么?”

    “浅浅会伤害穿红衣裳的人。”映雪唇瓣轻抿,瞧向望着她的浅浅,叹声道:“浅浅,你为何讨厌红s?是朱樱给你的暗示语吗?”

    浅浅没有答她,眸中陡然一潭死水。

    “浅浅?”映雪感到奇怪,正要再问,突听外屋一阵脚步声,传来青楚的声音,“王妹,听说府里住进了个活死人,我来瞧瞧。”

    话音落,穿了一身玫瑰红的青楚已闯进来,瞧了瞧立在外屋的叶云坤一眼,眼梢带着笑直直往这边走过来,“是在这里吗?”

    映雪一见她那身衣裳,立即脸s大变,“姐姐,不要过来!”却已来不及了,她话还未说完,只感觉耳侧一阵疾风蹿过,撩起了她的发丝。

    “不!”她大吃一惊,想也不想朝青楚那边扑过去,赶在浅浅那一鞭子甩在青楚身上前一把挡在了青楚面前,闭上眼睛迎接那一鞭。

    “啪!”耳边响起了桌子断裂的声音,青楚一声尖叫迫使她睁开了眼睛。身上没有痛楚,难不成浅浅……

    “姐姐!”她惊魂未定,急急转身,“……”却见青楚瑟瑟发抖窝在叶云坤怀里,让叶云坤的披风将身子裹了了严实。

    自然,浅浅没有再动作,呆呆立在旁边。

    青楚脸s苍白,缩在叶云坤怀里不忘对她吼道:“王妹,这是怎么回事?你指使这个活死人杀我?!”

    “姐姐,浅浅她会追杀穿红衣服的人,都怪我来不及通知府里的人。”映雪只觉愧疚难当。

    青楚自是不信她,赌气的推了搂着她的叶云坤一把,犀利道:“听说这个活死人是那个刺客的同伙,红不红衣的,都是借口!王妹你这不是叫引狼入室么!”

    “姐姐!”

    “公主,王妃娘娘此言确实不假!”一直不出声的叶云坤倒是出声了,在映雪急于解释的片刻c了句嘴,“如若公主不信,可以脱下身上的披风试试。这活死人是让人给下了暗示语的,憎恶穿红衣的人,刚才王妃娘娘已经说过了!”

    “我可没听到!”青楚本来没有气,被叶云坤这样一说,反倒来了气,x子也上了,冷道:“怎就那么巧,偏偏赶上我穿了一身红!”

    她这身红,还是特意穿给某根木头看的呢,没想到他反倒这样顶撞她,让她如何不来气!

    叶云坤剑眉一皱:“王妃娘娘这不是刚刚通知出去么?是公主你自己撞上来的!”

    “你!”青楚怒吼一声,细心装扮过的脸蛋上瞬息青白j加,“叶云坤,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是不是!我和王妹说话,你c什么嘴!就因胤轩走前嘱托你保护她,所以你是非还没分清楚就直直往她那边站……我,我刚才被追杀了,那一鞭差点让我命丧黄泉,难道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我连问这些问题的权利都没有吗?我……气死我了,叶云坤,以后你给我滚出我的视线,有多远滚多远!”

    说到最后,怒火夹着委屈,语无伦次起来,脚一跺,气冲冲跑出去了。

    “公主!”叶云坤无奈的回头看映雪一眼,大步追出去。

    “小姐,长公主有必要对这个叶庄主生这么大的气吗?刚才叶庄主是在说理不是。”

    “芷玉,如若是你的心上人顶撞你,你会生气吗?”映雪笑问。

    “心上人?原来长公主她……”芷玉反应过来,随即脸蛋一红,略带羞涩道:“如若他敢帮别的女人欺负我,我这辈子定不饶他!”

    “那个他是谁?”映雪漂亮湿润的丹凤眼笑成月牙。

    “小姐……”芷玉娇嗔一声,假装背过身子去收拾刚才的残局,“哪有那个他,小姐如若再取笑芷玉,芷玉就不理小姐了。”

    映雪但笑不语,蹲下身来与芷玉一同拾那桌子的碎木。

    “小姐,你去旁边坐着,我去让外头的丫鬟进来。”芷玉将她往一边来,脸蛋已恢复正常。

    她笑笑,乖乖坐到一边,望向浅浅。

    只见浅浅又如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娃娃般站在那里,双眼无神平视前方。

    浅浅与银面最亲,却也认识连胤轩,不愿意看到连胤轩与银面j手互相伤害对方,那么,他们三人之间是不是有某种牵连?而连胤轩,似乎对浅浅也是温柔之极的,似对待一个妹妹般。

    但是连胤轩与银面又是明显不认识的。

    难解。只希望这个无辜的少女能如一个正常人般活下去。

    “小姐,刚才听风园那边来人说北冀门主醒了。”芷玉唤了丫鬟进来收拾屋子,突然这样对她小声道。

    这是她嘱咐那边的,如若北冀门主醒了,不要大肆声张,要先知会她。

    “醒了?”她心头惊喜,连忙起身道,“那我们快去瞧瞧。”希望这次别再出岔子。

    “恩。”芷玉忙不迭扶起她,往外走。

    等走到听风园,独孤北冀正睁着一双黑亮的眸子等她。

    映雪这才瞧清男子睁开眼睛的模样,平稳的剑眉,灼亮的眸子,俊脸修长不失深致,成熟中散发一种书香气息,面如冠玉,是个很温柔的男子。

    “是你救了我?”他的声音确实很温柔,眸中更轻柔,有种情愫在流动。

    “当然是小姐救了你,你体内流着的还是她的血呢。”芷玉娇俏出声。

    映雪捏捏芷玉的手,示意她别说太多,对独孤北冀轻道:“可有哪有不舒服?一定要讲出来。”

    躺在寒冰床上的独孤北冀轻柔一笑,撇撇嘴:“除了身体还不能动,一切安好,多谢你的搭救之恩。”

    他自是清楚记得那道为他寻催睡毒香的女子声音,从这个女子出声的第一句,他就知道她是谁了。

    映雪也感觉神气,她犹记得第一眼见到独孤北冀的时候,他脸s青白没有呼吸,以为他已死去,没想到今r他竟能安然无恙的说话,还能笑。呵,她总算没有对那条灵蛇失言。

    她道:“是那条灵蛇救了你,没有它,我们都走不出那个蛇窟。”

    “灵儿?”独孤北冀听罢,俊脸反倒沉重起来,瞧着另一处沉道:“灵儿是我们凤雷山的灵蛇,自小与我相j十年,我被人毒害的那一r,是它及时帮我将浸入心房的毒计给出来,才保住了我的命。”

    “它的确是一条通有灵x的蛇。”映雪从袖子里掏出那颗碧绿宝珠放在他旁边,“这支绿雪吐芳簪上的珠子还给门主吧,也许已经不需要它来指引找毒害门主的那个真凶了。”

    独孤北冀眸中一暗,痛苦闭上眼:“我万万没有想到冰芝会毒害她的亲大哥,她太傻了。”唇角抽搐,那脸上除了痛心疾首,还有无奈,“我知道她还活着。”

    映雪不语,静静看着他。

    “其实当年我们与三王爷之间的恩怨已经化解,连绛霜后来遭冯丰的欺凌,倒是我开始对不住三王爷了……只是那傻丫头始终想不开……”独孤北冀睁开眼来,眸中沉痛依旧,“万万没有想到,她会狠心对亲哥哥痛下杀手,呵呵。”

    “真正的连绛霜哪去了?”映雪轻问。

    “连绛霜?”独孤北翼看向她,“你不是连绛霜,虽然你与她生了同一副模样,却不是她,她不懂医术的,只是,我可以确定当年被冯丰掳来的连绛霜被我安全送还给了连胤轩。”

    呃,是不是哪里有点不对?

    映雪蹙眉:“你不知道冰芝为何要杀你?”

    “因为我救了连绛霜,不肯替母报仇。”

    “那么你觉得这次给你施毒香的是什么人?”

    “冯丰!他一直想坐门主之位。”

    “他早在一个月前已经死了。”她轻轻告诉他,“你之前明明告诉我,毒害你的人是个女子,而且在王府里。”

    “那个女子正是照顾我的那个小婢,我以为是冯丰买通了她……这么说,有其他人要杀我?”独孤北冀的神情沉重起来。

    “对,如若我告诉你想杀你的那个人是连绛霜,你相信吗?”

    “连绛霜想杀我?”独孤北翼大吃一惊,俊脸上明显有受伤的痕迹,“她竟然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