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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映雪穿过,绣花鞋上沾上片片。

    等她走到主居,门里已经坐了人。男装的连绛霜正熟练的在柜子里取药箱,并驾轻就熟的捧了一套g净的袍子出来,为连胤轩换上。

    “胤轩,昨晚你去了哪?”连绛霜用湿巾为男人轻轻擦拭着眼睛,轻声细语。

    男人静静坐着,没回答她的问题。

    映雪站在门前,不知道该不该踏进去。

    “来做什么?”男人陡然出声了,虽是背对着门口,却显然知道是她。

    连绛霜面朝门口,瞧见了映雪,也不惊讶,轻轻将湿巾在铜盆里透过,道:“胤轩的眼睛中了毒粉,景王妃不知晓么?”

    映雪走进来:“臣妾来看看月筝妹妹。”

    “月筝来了房里?”连绛霜微微惊讶,让小婢走到内室拨开珠帘子瞧了瞧,随之笑道:“哪有月筝妹妹?景王妃可是找错了房间?”

    “昨夜臣妾安排月筝妹妹来此侍寝,王爷。”映雪淡道,瞧着连胤轩,“而且并未告知嬷嬷王爷临时下榻偏居,怕月筝妹妹空候一场。”

    连绛霜眉梢微挑:“昨夜胤轩去了你房里?”

    映雪没正面回答她,对连胤轩道:“既然月筝妹妹回了园子,那臣妾现在便去看看她。“

    盈了盈身,准备退出去。

    连胤轩道:“以后别私自给本王安排侍寝的事。“

    映雪背影微僵:“是的,王爷。“轻步走出去了。

    然后,她回了偏居换下身上溅脏的素衫和绣花鞋,将那串脚铃铛洗净,用帕子擦g,再取丝帕包好,放进梳妆台的第一个暗格里。

    正打算去月落园看看月筝,这个时候,月落园的小婢倒先来偏居请景王妃过园一叙了。小婢道:“主子请王妃娘娘一同赏画。“

    赏画?

    月筝的反应让她微微吃惊。

    等到了园子,月筝穿了一袭浅黄开襟宽身薄衫,没有挽鬓,正揽袖作画。她正在画一只鸟,歇在牡丹丛里,展翅欲飞。

    “它想飞,为何却不肯飞?”映雪打断了她的凝思。

    月筝握笔的手一顿,轻轻为鸟儿点上眼睛,抬头笑道:“姐姐来了。”便搁了笔,走出桌后给映雪请座。

    她的模样,恢复了娇俏。甜甜一笑,笑靥如花。

    映雪道:“昨夜……”

    月筝为她沏了茶,笑道:“昨夜月筝有幸在王爷房里睡了半宿,月筝很满足,感谢姐姐给了月筝这次机会。”

    “月筝……”映雪轻轻看着她。

    月筝又道:“昨夜月筝为姐姐作的画,姐姐可喜欢?那是月筝最引以为荣的一幅画呢,虽然笔艺不精妙,却是月筝用了心思的。”

    映雪微微一笑:“姐姐很喜欢,只是妹妹何以在眉间画了一簇莲花印?”

    月筝走到映雪面前,瞧着她那片刘海:“月筝很小的时候在皇宫曾见过一个带有莲花胎记的女子,她救过月筝的命……却不知为什么月筝在看到姐姐的第一眼,便想起了那朵莲花。姐姐,月筝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月筝可否瞧瞧姐姐的额头?”

    映雪微嘁,侧转身子:“妹妹还是不要看菜好,怕吓了妹妹。”

    “月筝不怕。”月筝轻轻握住映雪的手,拉过她:“姐姐从来以此为缺陷,却殊不知这也是一种风华。姐姐知道吗?王爷百花不爱,却独独怜爱莲花……姐姐你瞧……”

    说着已兀自从抽屉里取出一副细细珍藏的画轴,缓缓摊开,道“这是王爷当年在皇宫随家父学画时所作的莲花,用s全是大红,取名血莲。月筝当年觉得奇特,便偷偷收下了。”

    “呀。”映雪细细瞧了那画上的两朵血莲,微微惊讶。一朵盛苞怒放,血红的瓣,浅黄的蕊儿,妖娆夺目。另一朵含苞待放,与那盛开的血莲相依偎,含羞妩媚。

    奇的是,那盛放的那一朵,竟与她左背上的那块胎记极似。

    她用指抚了抚纸上那朵血莲,问了:“王爷可是在哪处见过此种莲花?”

    月筝“噗嗤”一声笑了,道:“姐姐真爱说笑,莲花粉的,白的。黄的哪没见过,又何曾见过这么红的莲花?那红,比血珠子还红上三分呢,红得有些触目惊心不是。只是听王爷无意中说起实在梦中见了莲花仙子,依着梦境画下来的。”

    映雪将柔荑轻轻搁进了水袖里,轻淡道:“不曾想王爷有如此雅兴。”

    月筝将画轴静静收了,继续道:“家父当年事宫里的画师,得先帝赏识陪三皇子练画,才沾了福荫……还别说,王爷如今虽然兴趣冷,却有无师自通的天赋,他有心思或是心浮气躁的时候,不是喝酒浇愁,而是关门作画或吹箫……不过,王爷现在怕是不会再碰笛子了。”

    “为什么?”

    “可能是寻不到知音。”月筝浅浅一笑,似是陷入回忆里:“真怀恋王爷吹曲的r子,可惜月筝不懂乐器,不然做王爷的红颜知己也是足以。”

    “可是你会作画。”

    “王爷是为了血莲才作画,在他的心中,只有血莲,没有画。”

    映雪沉默了,望着窗外:“明明可以飞,为什么不飞?”

    月筝同样望着窗外那只歇在墙头的鸟雀:“它是可以飞,但是它的心被系住了,飞到哪里都有牵挂。”

    “你真傻。”映雪只能低叹。

    月筝却柔柔一笑,瞧着她:“如果姐姐如此爱一个人,便不会觉得妹妹傻的。有时默默守望一个人,也是种满足。”

    映雪望着窗外,沉默不语,眉心微颦。

    月筝又道:“其实绛霜姐姐并没有占满王爷的心,王爷的内心深处还空着,那块地方,绛霜姐姐根本弥补不了。”

    映雪静静听着,突然道:“妹妹是怎样嫁给王爷的?”

    月筝一怔,随即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王爷娶月筝,是为家父所托。”便不再说其他了。

    映雪瞧着她略带忧愁的模样,心儿随之一嘁,说不出话来。今r这趟赏画怕是有些沉重,她的无心,勾起了这个女子的落寞。而她,也落寞了。她不能告诉月筝,她爱的男人将她拱手送给了另一个男人,她却不能飞。

    她道:“妹妹教姐姐作画可好?姐姐爱闻这墨香。”

    “恩!”月筝清脆应答,杏眸微弯,落寞敛去。

    月筝铺了画纸,准备好了墨,正要起笔,却陡然听得小婢来请王妃娘娘,说是王爷的眼睛出事了,请王妃娘娘即刻前往东漓。

    “眼睛?”映雪心头一跳,想起了那个叫哑奴的红衣女子。

    她的心隐隐有股不安,打发了小婢:“我即刻便到。”

    莫待无风空待望 第六章

    连胤轩的眼周灼红了一圈,微微的肿,眼睑青紫得厉害。

    映雪走到东篱主居的时候,老大夫正在给他察看,重重的叹息:“王爷,这毒粉沾不得水的,遇水扩散得更厉害,怕是已经入了眼睛。”

    “该死的!”连胤轩瞬息暴怒,一把抓过老大夫的衣襟,额头青筋暴露:“给本王治好它!本王不能看不见东西。。。。。。”怕是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刺激。

    “胤轩!”身后静立的连绛霜急急拉了他,自责道:“都怪我粗心大意,以为这毒粉能用清水洗去,用湿布弄湿了它。。。。。如果不能治,我将眼珠子给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明的,胤轩。。。。。。”

    “该死的!”连胤轩又喉了声,松手将老大夫拽到地板上,用左掌遮了眼睛,“都给本王滚出去!马上滚出去!”

    “你们都出去。”见此,连绛霜轻轻挥退室内的大小丫鬟,留下摔在地上的老大夫:“大夫,王爷的眼睛可有得治?”

    老大夫颤微微从地上爬起来,苦着脸道:“王爷中的毒粉很奇特,此毒物中似乎含有大量珊瑚粉,以及其他有毒海物研磨的细粉,所以遇水既有吸附力,刚才老夫看过王爷的眼睛。发现毒粉黏附在眼珠子,与老夫十八年前见过的一种毒极为相似。”

    “什么毒?”连胤轩不再怒吼,放下遮住眼睛的左掌,痛苦的闭着眼睛,薄唇紧抿,渐渐止住了情绪。

    “老夫十八年前在京城开了一家小医馆,曾在一个夜里遇到如此病者,那个男子也如王爷这般,双睑青紫,眼珠子被毒粉吸附,不过他眼睛当时没有沾水,故扩散得不快。”

    “然后呢?”连绛霜比当事者更急:“老大夫可以直接说诊治之法。”

    老大夫神s一僵,战战兢兢道:“老大夫查过医书,得知此毒来于天景北部外域海国,只有那里的人才会用海物防毒。只是此国坐落在泱泱大海中,神秘莫测,陆路上的人很难寻觅。”

    “老大夫的意思是说此毒只有这个海国的人才能解?”再次出声的依旧是连绛霜,她心儿一惊,柳眉蹙起,瞧向安静下来默默听着的伟岸男子,“胤轩,你可知对方是什么身份?”

    连胤轩腮棒子紧咬,没回答她,只是沉道:“大夫可有压制毒粉扩散的方法?”犀利冷寒的深邃闭上了,那高壮的体魄却扔是有种无形的压迫感,他的心思,无人能窥探。

    “有,不过有些难。”老大夫道:“当年那位壮士来老夫医馆后,翌r便有位戴红面纱的女子来看他,记得当时女子是用小竹筒里的水为他清洗眼睛,据说是每r卯时一刻接的露珠,而且那露珠切切不能让r光照s,采摘的时机要刚刚好。。。。。。。”

    “何为刚刚好?”绛霜檀口轻启,记在了心里。

    “所以老夫才说有些难不是。”见气氛缓和下来,座上的男子也不再发怒,老大夫这才敢放宽心说话:“卯时一刻要掐准,只能接竹叶上的露珠,接露珠的皿儿只能用竹筒,当r采摘的露珠要当r用,不可存放。。。。。。”

    “老大夫,这不难。”绛霜柳眉舒展,笑了:“还有提醒吗?”

    “呃。”老大夫微微讶意,先是斗胆瞧了这瘦弱的男子一眼,继而垂下视线,盯着地上:“接露珠的事不难,只是要接足分量很费事。公子怕是没有听明白老夫的意思,东r初升前,竹叶飘翠时,卯时一刻起,二刻满筒棕。而且王爷的眼睛需要整r擦洗,一刻也停不得,如果没有满筒,王爷会有灼痛之苦。”

    “噢,我明白了。”绛霜将老大夫的话微微寻思,再云淡风浅笑了笑:“老大夫放心,这是难不住人的。”

    门外的映雪则是静静站在窗帘子前,没有踏进门里。他们的一番对话她自是听进去了,瞧连绛霜那模样,怕是已下定决心要为连胤轩取露珠儿的,他何苦遣人寻她来做甚?

    她隐隐有种他要兴师问罪的感觉。

    旋即听得当事人终于开口了,他道:“本王能忍受灼痛之苦,只是万万不能失了光明,小老儿明白吗?”

    那低沉的男中音里是抑不住的挣扎,而非惧怕。

    她明白。

    他在告诉大夫,他不是害怕失明,而是害怕在他正开疆拓土施展抱负时毁去了眼睛。那样,无异于折断了他翱翔的翅膀。

    “老夫明白。”老大夫唯唯诺诺,望了绛霜一眼,再道:“先用露珠清洗双目,制止毒粉扩散,然后再。。。。。。再。。。。。。”

    “再什么?”绛霜瞅着老大夫的模样有些想揍人,这样含含糊糊的,存心急死人呀!

    “老夫实在无能无力!”老大夫“扑通”跪在了地上,视死如归另外:“因为药引只有那个神秘女子有,当r那女子并未告知老夫,老夫又寻不得那女子,只有请王爷赐老夫一死!”

    “你!”绛霜秀眉一拧,娇呵:“说了等于白说!赐你一死也救不回胤轩的眼睛!”

    “不过老夫隐约记得一套针法,用银针c在膻中x、鸠尾x、巨阙x,各c针一分不深入,抑制毒粉进入心脉,再配以揉按睛明x,可以起到一定作用。但是要完全清毒粉,需要女子的药引。”

    “本王明白了。”连胤轩终于出声了,挥退老大夫:“先按你说的办,药引再慢慢寻,本王昨夜及时躲避了,应该没沾太多毒粉,你退下吧。”

    “王爷,老夫退下了,只是。。。。。。”老大夫让药童整理好药箱背在肩上,陡然想起什么,又加上一句:“施针和按揉只事需要时时进行,老夫呆会回药馆为王爷挑个药童来。。。。。。”

    “只要懂医术的人即可?”连胤轩问。

    “是的,王爷。”老大夫答:“只要懂医术即可,施针之事只需教一遍便能懂。”

    “那好,不必劳烦小老儿你去找药童了,本王府上正有一个极好的人选,呆会你教她针法和清目术,本王让她来伺候!”

    “胤轩?”绛霜为男人的决定微微诧异。

    站在廊下的映雪亦微微震撼,打算不踏进去了,回头,竟看到母妃站在身后凝望她,不知来了多久。

    “母妃。”她欠身请安。

    “听说轩儿的眼睛出事了?”宁太妃轻轻往前走了几步,瞧着她:“为何不进去看看?”

    “大夫在里头,儿臣不便打扰。”映雪浅浅答了。

    “你是轩儿的王妃,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来,对母妃一同进去吧。”宁太妃笑,牵了她的柔荑往里走。

    外屋的小婢这才匆匆通传,说是太妃娘娘与王妃娘娘一起来看王爷了。

    绛霜立即望了过来:“娘,您来了。”

    映雪感受到她的视线,淡淡回望她一眼,踏进门里。

    连胤轩对她的出现并无任何表示,不知是因为闭着眼睛,还是在想其他,只道:“送大夫出去吧,大夫有些事要像王妃j代仔细。”

    “好。”她自是知道大夫要j代什么。

    等她带老大夫入了外屋,太妃娘娘开口道:“霜儿,既然这次你随轩儿回府了,就在府里住下吧。府里总是比外面来的安稳些。”

    “娘。”绛霜绕道宁太妃旁边坐下,拉过义母的手裹在自己掌心里,亲昵撒娇:“昨夜孩儿在您房里不是说过了吗,胤轩去哪里,霜儿就去哪里,这次霜儿回府是来看看娘和苏嬷嬷,不会呆太长时间。”

    宁太妃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些微担忧道:“胤轩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他娶了王妃,霜儿可有想过以后的打算?”

    绛霜明显一愣,启口道:“霜儿从来是胤轩的人。此生非卿不嫁。只是当年失手错杀如氏,得罪了北冀,才惹来此生的不安宁。但是霜儿相信,暗涌之后总是有光明的。”

    “你们,唉。。。。。。”宁太妃轻轻叹息一声,这才瞧座上默不作声的皇儿一眼,说出一句心底话:“万般都是命,又巧在映雪与霜儿生了同一张脸蛋,平故沾染上北冀的怨恨,这谁也怪不得。只是轩儿,霜儿,母妃在此说句不偏袒的话,姻缘过,一生错,你们千万不要走错一步才好。”

    “娘。。。。。。”连绛霜唤了一声,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连胤轩闭着眼睛,依旧不出声。

    恰好这时,映雪走进来了,发现气氛有些诡异,静静落了坐,轻道:“母妃的身子可有好一些?”

    “好些了,多亏了映雪开的药方,咳嗽止了不少。说起这个,母妃想知映雪曾在哪里学医?那些方子,可是母妃这些年来从未见过的。”

    “家师无名,只是讨口饭吃的江湖郎中罢了。”映雪轻道。

    “呵。”座上的连胤轩却在此时冷哼出声,冷笑:“如果果真是师出无名,那本王的这双眼睛可就有救了!”

    静默半响,原来果然还是兴师问罪来了。

    映雪瞧着他,没出声。

    他又道:“那个给本王使毒的红衣女子,王妃果真不认得么?本王昨晚故意设下那个陷阱,就为了试探出黄怡香混入王府的真正目的。不曾想又弄出个哑奴来!不过虽然吃了一点毒粉,本王却总算有了收货,你不说那个人是谁,本王也知晓。”

    “睛明x其实很好拿捏,王爷何以一定要臣妾来?臣妾手粗皮糙,怕弄伤了王爷的眼睛。”她不肯上来。

    “王妃是王府唯一懂医术的医者,不找王妃找谁?”他坚持,“懂些医术的人总比完全不懂医术的人来的强,如果刚才是完全不懂医术的人为本王下针,本王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她明白他这番话为何意了,脱了绣花鞋,坐上榻来。

    碰上那灼红的眼皮,她的指尖被那温度烫得瑟缩了一下。想不到这毒粉这本剧烈。她稍喊,微凉的指轻移上他的眼角,轻柔按捏,红唇边吐气如兰。

    他很安静,浓密的睫毛颤也不颤,眉头舒展。

    帐里很静,两人都没出声,他l着上身平躺,她跪坐在旁边,为他按压眼角。而后取了丝帕,为他擦净眼角流出的浅黄y体。

    两人之间,只闻得对方吐出的气息。

    他陡然道:“你应该知道本王是给机会你杀本王,只要杀了本王,你就可以回到楚幕连身边。”

    她手上微顿:“你也应该知道我没想过杀你,如果要杀,那些个夜里便有机会。”

    他睁开红肿的眼睛,要笑不笑:“以后你还有的是机会,本王会让你天天施针。”

    “王爷这又是何苦?”她敛了眸光,坐到一边。

    他微侧俊颜,视线追着她:“本王只想知道,楚幕连为何这般慷慨。为何可以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并毫不吝啬的将她的清白之身拱手相送?”

    她的捷扇耷下来,压去了她水眸里的s彩:“即便是你,同样可以将我当成你心爱女人的挡箭牌,楚幕连又为何不可以!”

    她笑,瞧着他,泪光盈盈:“如果一个男人可以大方到将他的女人拱手相送,你说,她在他的心目中算什么?如果这个女人是连绛霜,王爷舍得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吗?”

    “没有这种如果!”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