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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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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主院之一的西居,太妃娘娘躺在了软榻上,苏么么为她盖了一床薄毯便依命退出去了。映雪瞧了室内一眼,只见大大的居室,全是佛经之类的修身养x之物,简单的陈设,十分静雅。

    太妃娘娘用帕子垫着,端起瓷碗将苏么么送来的药汁一口饮下,稍稍止了咳嗽,再用丝帕掩了掩嘴角,直接问道:“昨儿夜里,轩儿可是去了你房里?”

    映雪微微一愣:“是的,母妃。”

    “那就好。”宁太妃竟是笑了:“这样,母妃就放心了。母妃将府内的内务j给你打理可好?”见映雪不出声,轻轻握了映雪的小手,再道:“母妃知道你刚才是故意将那粽子包得松散,怕她们不好想,倒是个贴心的孩子,所以母妃对你很放心……”

    [正文:042(二更)]

    这是映雪嫁入王府来第一次看到府内如此大排场,厅内的所有帷幕都换了新,廊下的夜灯全部换成大灯笼,大门到主厅的路铺了大红地毯,盆景错落有秩番然一新。这一路排了长长的梨木雕花桌,桌上铺起华丽崭新的桌布,鹿唇,鹿腿,豪猪,黑豚r等野味摆满长桌,旁边配以一排长身细腰的觚,几十个绿衣丫鬟端着酒壶静立其后。

    晌午时分,东漓院那边来人催映雪换了衣裳,她换了一袭大方得体的翠绿烟纱碧霞罗衫,绣大朵大朵牡丹,绿叶裙尾逶迤拖地,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云鬓低垂,斜c镶嵌珍珠的碧玉钗,出水芙蓉面淡妆半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唇边荡漾清淡浅笑。

    现在,她正以景王妃的身份坐在这个穿缎面绣五爪麒麟银袍的男子旁边,这一身衣裳,也是他派人送过来的,由他指派的小丫鬟全权给她打理。她不喜欢那繁冗的妆饰,自是将那小丫鬟遣退了去,弄上自己喜爱的云鬓和发饰,安安静静坐在他旁边。

    只见,左边长桌坐了个威风凛凛将军模样的中年男子,生了一副大落腮胡,喝酒吃r都是豪气;反观他旁边的邹府尹,小口小口饮尽觚里的酒,喝一口还要咂一下嘴,十分小气。

    右座第一位,自然是亚父,一身g净整洁的布衣,捋捋半白的胡子,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接下来,是她刚刚认识的叶庄主叶云坤,穿了一袭深s缎袍子,长发一丝不苟的束起,手腕处戴了护腕,模样严肃不可侵犯;再来,是一脸明朗喝着酒水的连温祺。

    再以贵宾相待,坐在连胤轩对面的,是苍月二皇子多罗苍铭和刚从京城赶过来的御史大人南宫漠,两人衣物一大胆紫一内敛青,一个嘻皮风流,一个老当益壮。

    几个男人在互相敬酒,说些或真或假的话,他们形成的这个圈后才是女眷处。

    这样的场合,自然少不了阑歆公主,这公主今r特意穿了一袭粉s拖地裙,大胆的露出锁骨;水袖透明,遮不住半节藕臂。她用玉杯浅尝水酒,视线一直盯在主座的银袍男人身上转悠,丝毫不避讳。又哪有心思去理会旁边的将军夫人,府尹夫人,以及其他女眷?!其他女眷见此模样,知趣的但笑不语,也不去敬酒打扰她,各自谈笑风生。

    而座上的连胤轩呷了一口酒,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淡淡看过来,眸光一闪,随即又瞥开。

    “胤……”萧阑歆先是惊喜的小嘴微张,还没等她对他打招呼,她的脸蛋又垮下来。遂端了酒杯一饮而尽,重新将视线粘在旁边映雪的身上。

    “丝竹!”她唤身后的小婢女。

    “公主?”丝竹连忙机灵上前。

    “你过来。”阑歆拉过丝竹的耳朵,在她耳边悄声几句,推了推她:“快去!”

    “公主,这样做行得通吗?”丝竹在踟躇。

    阑歆杏眸一瞪,呵道:“怕什么,现在有秦将军,邹府尹保护本公主,还有现在来的这个南宫御史,八成也是皇帝哥哥派来的,有这么多人给本公主撑腰,你还怕个什么劲?!”

    “那丝竹这就去办了。”听主子如此一说,那丝竹立即放松紧锁的眉头,小碎步跑走了。

    这边呢,连胤轩始终没让映雪回女眷的桌子那边去,偶尔还为映雪挡酒代酒,同下面的大人们说些玩笑话。

    映雪看着男人好看的侧脸,心头的不安越扩越大。他这样做,已相当于向天下昭示她景王妃的身份了,而他说过,游戏才刚开始。

    什么游戏?她不大明白确切为何事,只知道如果有一天她的人生不再有依托,她愿意j出她的x命。现在的她还有依托,所以,她有心情陪他玩。

    但是……望着他冰冷的侧面,她陡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可悲。

    r头稍稍偏西,宾客酒足饭饱,赛龙舟活动开始了。

    众人移足到西魉河畔,只见已有三条龙舟在河中央静候,分红,黄,蓝三s,红s旗子上写着“秦”,自然是秦将军那一队;黄旗是皇家之物,自是代表连胤轩;蓝旗飘飘,“南宫”两字特别醒目。由于是一年一度的节r,河岸两旁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连乞丐也跑过来了,一直让守卫官兵拦着。

    映雪让两个丫鬟陪着,坐在专门搭建的高台上,看着河中的三条龙舟你争我抢,赛得好不激烈。她不大喜爱看这样的节目,但碍于体统,她看进去了。却陡然与那黄队里最瘦小白净的男子打了个照面,一愣:“青楚姐姐?”

    “王爷。”她朝旁边的男子看过来,正要告诉他这个看似错觉的错觉,却又发现她的夫君比她更心不在焉。虽然他只是瞧了闹哄哄的人群一眼,却明显是将心思遗落在那里的。

    人群里,有个穿浅紫衣裙带面纱的女子特别显眼,连胤轩那一眼便是看向那里。那女子并没有往前挤,只是静静站在人群后,被两个黑衣男子护着,直愣愣瞧着这边的高台。

    映雪的心,在看到那个女子时,竟然有一丝微微颤动。她连忙用柔荑捂住胸口,忘记了刚才要说的话。

    连胤轩看着她,冷峻的俊脸微侧:“怎么了?”那眸中,没有关怀。

    “没事。”映雪淡淡摇头,望望外面火辣的太y:“可能,臣妾觉得天气有些热。”

    “你们过来给王妃扇扇。”男人竟是稳稳出声,唤来两个拿扇的婢女,并让人端来一盘冰镇鸭梨。

    下面的几个大人笑道:“王爷王妃好恩爱,呵呵。”

    连胤轩没出声,俊脸平静。

    映雪喝了口凉茶,又下意识的往那个方位望过去,却发现那个女子已没了踪影。人群还在挤,她再寻了遍,始终找不到。

    再望向旁边男人的侧脸,没表情,深邃的眸子盯着河里争得好不热闹的龙舟。

    “王爷。”她这才记起某件事来。

    “什么事?”男人看向她,眸中闪过一丝隐忍。

    “难道王爷没发现黄队里有个特别熟悉的身影吗?”她道,同样隐忍。

    男人的墨眸里终于有了丝颜s,盯着她:“爱妃的观察力很强。”

    “臣妾不敢。”她敛眸,压下浓浓的睫毛。

    “本王会让人在今r将你东西搬回东漓院,那个院子可以保留,偶尔小住。”他陡然道。

    “为什么?”她不同意。

    “没有为什么,身为本王的王妃就应该同本王同住。”他的答案,很冷,很果断。这一次,他倒是强人所难强到底了。

    “臣妾……”她挣扎。

    “由不得你!”他冷冷瞥她一眼,打断她。又猛然站起高大的身子,对下面道:“众位去换衣吧,本王今r有幸与秦将军和南宫御史赛上一回,实属难得,请吧。”

    “王爷请!”秦海琼和南宫漠连忙起身,抱拳作揖。

    就这样,男主角去换衣了,换了一身依旧绣五爪麒麟的浅s蟒袍,器宇轩昂站在了龙舟上。他的出现,夺了全场的目光。人群愈加哄闹得厉害,声浪一阵高过一阵,怕是在为能看到王爷的尊贵身影激动。当然,也不乏敌人。

    映雪在台上看着,先是看了依旧掺和在队伍里的青楚一眼,再看看那天生就是领袖人物的挺拔男人,有些感叹,这个人,真的从此就是自己的夫君吗?

    夫君?她真的不知道这个词的意义。以前爹爹告诉过她,夫君就是天,是一生的依靠。女儿在家要从父,出嫁要从夫,不能被夫家休,不能犯七出,即便是过的不好,也不能有辱家门。

    所以呢?

    那么她呢?

    她的天,只有师父。

    “王嫂,怎么盯着三王爷发愣了?”她在怔愣,有人在旁边打趣。

    她抬眼看对方,回道:“阑歆妹妹可是玩的腻了?”

    “呵呵,阑歆如何会腻?”萧阑歆用香帕子掩嘴笑了下,瞧着下方:“王嫂你瞧,那个男人可真是极品呢,旁边的两个莽夫都比不上他,不仅皮相好,更是文武双全,你不知道吧,其实胤轩很会吹笛子哦……”

    映雪黛眉一蹙:“妹妹还是闺中女子,请注意些。”而且,还是这样评论别人的夫君!

    “闺中女子又怎样?”萧阑歆笑得好不得意:“本公主马上就不是了,盼这r盼了好久……你猜,我会嫁给谁?”

    “王嫂不知。”映雪拉开了一些和她距离,闻不得她身上的香气,更不想和她玩猜哑谜。她嫁给谁,她管不着。

    “呵呵。”萧阑歆见此模样,凉凉笑了,道:“你一定会吓一跳的,而且,本公主赌他会娶!”

    映雪坐在椅子上,淡淡望着河面,没再理会。

    “既然王嫂好兴致,那妹妹就不打扰了,妹妹也有重要的事做,所以先失陪罗。”萧阑歆倒也知趣了,得瑟的笑了笑,甩甩帕子,终于离去。

    等她离去片刻,从外面回来的水媚眼尖的在地面发现一个白s小纸包,捡起:“王妃,这是您落下的吗?”

    映雪将视线从河面收回来,接过,折开闻了闻那紫s香料,摇头:“不是我的,是阑歆公主的。”这香味不正是萧阑歆身上的?

    “给她送过去吧……啊……”她正打算将纸包包好,然后j给水媚送过去,却陡然感到高台一阵地动山摇,不仅把她吓一跳,更把台上的女眷吓得尖叫连连,“怎么回事?”

    一个不稳,那包香料洒了她一身,她也随着高台的倒塌摔倒在地。

    [正文:043]

    高台倒塌,外围的人群已炸开了锅。只见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提着刀从旁边客栈的窗口飞出来,刀过血溅,外围的守卫官兵还未反应过来,便一声不吭下了黄泉。

    那几个杀手直直向高台上的浅绿罗衫女子,用刀砍断绳索,让那厚厚沉沉的棚顶直落落砸下来,而同时,下面的百姓已乱作一团,推推挤挤,将台柱挤得摇晃不已,哀叫声一片。

    映雪和水媚抓住了某根柱子,身子挂在半空中,所以才没被狠狠摔在地面。这高台是为观赏赛龙舟特意而设,比两层客栈还要高,从这上面摔下去,估计至少要去掉半条命。

    “王妃,飞刀!”水媚一声惊叫,惊惶望向映雪身后。小手被吓得松了松,差点掉下去。

    只见那群黑衣人和从龙舟上赶上来的南宫大人他们打得难舍难分,被拖住了刺杀的手脚,却偏偏从慌乱的人群里陡然“嗖”的一声飞出数支飞刀,直直刺向挂在半空中的人儿,又疾又快。

    映雪只觉身后一片发麻,一阵寒气迎来,让她全身紧绷寒毛倒竖。她早从水媚的表情中看出点端倪来了,却苦于半挂空中躲避不及,索x眼一闭将水媚护在怀里,准备用背挡那些飞刀。

    片刻,背部的疼痛没有如期而至,却感觉腰上一紧,有人搂了她将她护在怀里,然后足尖落了地。她闭着眼睛抓紧此人的衣襟,双腿依旧在打颤。

    睁眼,她看到一张寒魄的俊颜斜睨着她:“如果你想两人一起受伤,那你就继续抓着好了。”

    “啊!”她连忙放开他蟒袍的前襟,后退一步,叫道:“快去救水媚!”

    “她只是个小婢女!”他冷道,没理她的请求,赤手空拳对付那些从乱哄哄的人群里挤出来的越涌越多的刺客。

    “水媚她……小心!”她这才发现他把她抱到了离高台有些距离的客栈二楼外楼,那些隐藏在人群里的刺客有些g脆直接飞上来,有些提剑拿刀的从一楼爬楼梯上来,将他们二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而外头的高台已经轰然倒塌了,“哐当”一声发出沉重闷响,砸伤了几个来不及躲闪的侍卫。她焦急望着,没有看到水媚的身影,只看到那几支c在木柱上的飞刀在太y下闪着碜人的寒光。

    “你现在都自命难保了,还妄想救你的婢女?”他警觉的望着四周一步步近的敌人,陡然这样对她冷道。

    她没有做声,再望了混乱的外面一眼,清冷盯着这群以她为目标的刺客。这群人看她的目光,跟那次那几个乞丐一样,让她在心底狠狠打了个突。只是这次,有个当事人在她身边。

    “三王爷,只要你将她j出来,我们便不为难你。”到五步之内,那群蒙面刺客不再上前,竟然开始讲条件。

    “如果本王说不呢。”他倒是镇定自若了,仿佛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她凝着他的侧脸,心头被遮掩的那团迷雾在慢慢散开,他说……

    “我们北冀门主素来与三王爷你无怨无仇,三王爷又何苦为了个女人与我们北冀门作对?门主说了,只要三王爷j出这个女人,他可以与三王爷合力抗敌。三王爷你看……”

    那黑衣人朝楼外一指,指着大街上匆匆远离是非之地的两顶软轿,再道:“那轿里坐着的正是刚刚还与王爷拍拍胸脯表义胆忠肝的秦海琼与邹长青,王爷相信他们此去是为找救兵吗?”

    见连胤轩俊脸有些难看,那黑衣人示意手下把刀剑放下,笑了:“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两人是为谁办事,王爷现在不动他们,甘愿做瓮中之憋,是因时机还未成熟,呵呵……据在下所知,王爷的十万铁骑骁勇善战忠心耿耿,此刻正埋伏在卞州城五十里地外待命对否?只是,有点远水救不了近火了……如果在下的猜测没有错,就请王爷考虑考虑我们门主的提议可好?要知道,得我们门主相助,可是让王爷如虎添冀对付那狗皇帝易如反掌……”

    不屑的瞧瞧拧着剑眉的连胤轩旁边的映雪,再加把劲:“拿一个女人换一个左膀或右臂,对王爷来说是最划算的买卖了,女人可以再找,忠心的左膀右臂却难寻……”

    “忠心的左膀右臂?”听到这里,一直腮帮子紧咬沉着俊脸的连胤轩终于冷冷打断他了,讥笑道:“拿本王的女人来换忠诚,还真是义胆忠肝!本王一直钦佩北冀门惩j扶弱,虽为山贼起家,却无山贼之恶俗凶残,一心为老百姓造福济贫劫富,为百姓所赞颂。”

    黑眸一眯,再冷道:“却为何要在今r对本王苦苦相?当年那一剑是绛霜为救本王,失手错杀……而且绛霜为此事付出的代价也不小,你们的紧咬不放到底所为何目的?”

    最后,他吼起来:“告诉本王,你们到底要怎样放过绛霜?!而且,你们竟然对绛霜……这样的事,是百姓称颂的北冀门所做得出来的?!那次与你们北冀门主的一面之缘,颇欣赏他的义气豪爽,本王已有心将之纳于麾下……却想不到始终是个莽夫!这几年的苦苦相,你以为会本王会怎么想?!你以为本王还会相信你们的信口雌黄!?本王和绛霜已经不再欠独孤北冀什么了!!!”

    “你?”那黑衣人被堵得哑口无言,脸s一变,决定不再用诱导的方式,道:“别再跟他废话了,兄弟们上!将他们一起捉回去!”

    “只怕你们没那个本事!”

    恰好这时,南宫漠带着几个随行的侍卫冲出了包围圈正向这边赶过来:“三王爷,老夫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着,已朝这边扔来一把长剑,自己带着手下为王爷突围。

    连胤轩接了剑,看南宫漠一眼,手中立即剑锋生花,快而准,一剑除去一个敌人。映雪在他身后,看着一剑封喉的黑衣人倒在地上挣扎几下才彻底断气,吓得全身冰凉,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活生生死在她面前。

    后退一步,她差点瘫坐在地上,脑海却又突然浮现一个穿青s袍子的老者中剑倒地的模样。她一惊,连忙朝那边看过去,果见那南宫漠被十几个黑衣人夹击,分身乏术。

    “王爷,快去那边。”她大惊,想也不想的对连胤轩道:“快过去,南宫大人会中剑。”话刚落,果然听得那边的南宫大人啊了一声,左臂吃了一剑鲜血汩汩而出,而那些黑衣人见血,立即纷纷蜂拥而上。

    “该死的!”连胤轩吼了一声,快速拉起她的手杀开一条血路往那边,在南宫漠中那致命一剑前,用剑峰挡住了那一剑。

    “多谢王爷相救!”

    “别多说,我们双剑合壁!”

    “是的,王爷!”

    两人一前一后,配合得天衣无缝,映雪被迫贴着连胤轩的身子,配合他们移动脚步。

    打了片刻,救兵才到,竟是七个面戴银s面具,身装甲衣的暗部,一出手就是让敌人身首异处,特别凶狠。

    等只剩下最后那个刺客,连胤轩叫住了暗部:“住手,留下活口让他回去复命!”

    “是的,王爷!”暗部这才住了手,直直立在那里,让那唯一的刺客落荒而逃。

    连胤轩瞧了一眼,俊脸上非但不见喜s,反而黑了层:“亚父,出来!”

    “呵呵,王爷。”男人话音刚落,门帘子后陡然传来一声爽朗的笑,走出一布衣长须老者,捋着胡子,道:“王爷,老夫这也是迫不得已呀,此次对方来势汹汹,而且做了万全准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