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白芸瑞琼州会侠女 > 分节阅读_1

分节阅读_1

玩儿够了,你要想走再走,到那时我让你发一笔小财。」

    白衣nv子气得面红耳赤,刚想要骂他们j句,白芸瑞跳过来了。

    芸瑞早就气坏了,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调戏良家nv子,还有一点王法没有!这种事要发生在开封府,包大人早拿狗头铡把他给铡了!我是开封府的办差官,遇到这种事,焉有不管之理!」他这才挡住了曹世彪:「呔!尔等什么人?公然调戏良家nv子,该当何罪?」

    曹世彪不由一惊,抬头看了一眼白芸瑞,见他眼露凶光,满脸杀气,知道来者不善,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又看了一眼白衣nv子,心中yu火难捺,把生死就置在了度外;扭头看看身边的打手,胆子又壮起来了,一边朝后退一边吼道:「哪儿蹦出来这么个小子,仨鼻孔出气,难道说你想找死不成?小子们,给他熟熟p子,挠挠痒!」

    「喳!」这帮小子一个个捋胳膊挽袖子,就想要上前动手。

    突然,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花里魔王」曹世彪刚说完话,猛然身子一挺,倒在了地上,顺着鼻孔嘴角淌下了鲜血。有四个奔向白芸瑞的打手,刚刚把手举起来,谁也没看清怎么回事,就和曹世彪犯了一样的病,躺在楼板上死了。

    余下的打手吓得面无人se,急忙抱头逃出了望海楼。

    白芸瑞也愣到了那儿了。心说:「我并没有动手,这些人怎么就死了呢?看他们的鼻孔、嘴角淌血,是中了极毒的暗器,瞬息间就要了x命,这暗器是谁发的呢?」

    他左右看了看,白衣nv子抱着肩膀在那儿发抖,掌柜和j个伙计吓得钻到了桌子底下,j个吃饭的客人也像傻子一样,有的还瘫在了地下,看样子这些人都不会打暗器,白芸瑞百思不得其解。

    停了一会儿,酒楼的掌柜缓过了气,瞅着曹世彪等五具尸,哭喊道:「不得了啦,可要我的命了。曹大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我这个酒楼可开不成了。」

    白芸瑞看掌柜吓成那个样子,说道:「你是这儿的掌柜吗?」

    郑掌柜赶快说:「小人是这儿的掌柜。这位大爷,您也看到了,曹大爷这么一死,我可该倒霉了,不但要倾家荡产,只怕连命也得赔上啊……」

    「掌柜的,你别哭,也别喊,这事慢慢来,依我看你是决不会包赔他什么损失。我且问你,刚才发生的事情,你全看见了吗?」

    「全看见了。」

    「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位曹大爷,不不,曹世彪,恃强行凶,要欺负这位nv子,您先生仗义直言,进行阻拦,曹世彪这小子便指示他的打手,要动手打您,谁知道他们就死了。」

    「他们要恃强行凶,可是并没人亮家伙杀他们,对不对?」

    「对呀,他们的四肢俱全,脑袋也长得好好的,并无半点刀伤。」

    「也没人动手打他们,对不对?」

    「对呀,他们脸没青,鼻没肿,谁也没有打他。」

    白芸瑞又对伙计和j个吃饭的客人道:「诸位都是见证,你们说是这么回事吗?」

    「我们全看见了,就是这么回事。」

    郑掌柜道:「那么这些人怎么无缘无故就死了呢?」

    白芸瑞冷笑一声说:「这就叫行的不正,遭天报应。你们知道吗,今天是白煞神值日,由此路过,见到这群小子行为不端,略施惩罚,他们便没命了。」

    白芸瑞说到这儿,偷瞟了白衣nv子一眼,见她面se庄重,嘴角露出一丝让人不易觉察的笑意。白芸瑞若有所思,当时的人们都挺迷信,听白芸瑞这么一说,就相信了,有的还由窗口探出脑袋,朝空中乱瞅,想要看看白煞神在什么地方,郑掌柜道:「这位义士,您的话虽有道理,可是官府要问起来怎么说呢?他们可不信这一套啊。」

    「如果官府问话,你就把经过的情形,如实说一下。」

    「曹家有钱有势,官府不会听我的呀。」

    「这事好办。今天既然让我遇上了,我就管到底。你到官府去报案,让他们前来验尸,我在这儿等着。官府若敢为难你,自有我替你辩解。」

    郑掌柜听白芸瑞的口气,知道此人有些来历,就没敢小瞧,非常谨慎地说:「小人斗胆问一问,您的官讳怎么称呼?」

    白芸瑞伸手就从怀中掏出了龙边信票,也就是抓差办案的证件,周围印着金龙,上面盖有开封府红彤彤的大印。

    掌柜一看,急忙跪倒磕头:「白将军恕罪。小人有眼无珠,不知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玉面小达摩「白芸瑞白将军。白将军,这事您可得管到底呀。」

    那位白衣nv子闻听「白芸瑞」三字,不由一怔,迅即又恢复了平静。

    白芸瑞赶忙摆手示意,不让他喊叫,并弯腰把郑掌柜拉了起来:「掌柜的,别来这么多繁文缛节,快去叫官府的人前来验尸吧,我还有事要办呢。」

    掌柜磕头站起,好似死囚犯人得到大赦,精神也来了,急忙安排人到官府报案。官府闻听望海楼死了五条人命,琼州第一号大财主曹世彪命丧望海楼,全都来了精神,一下子出动二十j位,拥到了望海楼。

    他们倒不是真地想如何为曹世彪报仇,而是打算着怎样通过这件事向双方讹诈,填自己的腰包。谁知到这儿一看,都规矩起来,楼上坐着开封府的白芸瑞,哪个还敢胡来。

    他们匆匆忙忙验过了尸,填上「暴病而亡」的尸格,就算完事了。后来,曹家花了不少银子,想要翻这个案子,要官府捉拿凶手,但这样的无头案,到哪儿拿凶手去?最后不了了之。这些后事不必细表。

    因为官府前来验尸,白芸瑞和那位白衣nv子都是当事人,谁也没走了,一直折腾到日落西山。差人们走后,芸瑞和那位nv子在一楼同桌吃了晚饭,不过谁也没有说话。掌柜的看天se已晚,要给他们安排住处,二人不肯,各自离去。

    且说白芸瑞离开望海楼酒馆,已是万家灯火。他一边走一边心想:愿来打算今天下午就赶奔三仙岛,没料到一顿饭吃出这么多麻烦,看来晚上出海,诸多不便,既是晚了,就在这望海镇住上一宿,明日一早雇船,也就是了。

    白芸瑞拿定主意,去找店房。望海镇虽说白天热闹,晚上住店的人并不多,因此只有三家小店,不巧的是,全都住满了。芸瑞无奈,信步出了望海镇,见镇外闪出灯光,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