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尼姑庵的男保安 > 第 7 部分

第 7 部分

做的;一定去做。”汪海洋不紧不慢的说。

    “不必了;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做。净明师太暴我过来和你一起盘点一下法器;好让你心里有数;不至于丢了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对这些不熟悉;我这里有本册子;上面都记着;你拿着;每天回收时核对一下。”真静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他。

    “嘿嘿;我还正愁这件事呢;还是师太们想得周到。”汪海洋伸手接过册子;手指故意从真静的手背划过。

    真静如同被电击了一般;赶紧收回了手。

    哇;这尼姑不会真的是处子之身吧?连碰一下手都这么大的反应?

    “你把那些法器都拿出来摆在桌上;照着册子对照一下;有几件是纯金物品;你一定要格外留心。”

    “那你们做法事的时候;我岂不要在旁边盯着?”

    “那当然了;呆会吃了晚饭就要开始了;你自己打起精神;不要让闲杂人等靠近法场。”

    “知道了。”汪海洋本来打算趁尼姑念经的时候;自己去村子逛逛;这下没戏了。

    汪海洋把法器摆上了桌;真静便站在旁边一一说出它们的名字;让汪海洋对着册子看。

    汪海洋悄悄的拉近距离;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也不知是发香还是体香;感到非常惬意。

    真静无意间看见汪洋海盯着自己;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猛的往旁边一站;“你靠这么近干嘛?”

    汪海涎着脸说:“师太身上好香啊;闻着让人心醉。”

    “你!”真静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

    “师太;我说的是真话;难道说真话不对吗?你的确身上好香啊。”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真静说完;甩手而去。

    “切;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保守。”汪海洋也懒得对照了;把法器放回到盒子里。

    “汪——汪大哥;我给你端饭来了。”门口响起如花银铃般的声音。

    “麻烦你了。”汪海洋接过托盘。

    “你是不是惹真静师太生气了;我看见她气呼呼的。”

    “哎;别理她;她那种注定一辈子做尼姑。”

    “倒底怎么了?”

    “没什么;我说她身体香;她就气恼了;真是小气得很。”

    “呵呵;这话你对别人说可以;对她不行;她可是洁身自爱得很;从来不与男人打交道的;和你共事也是没办法的事;刚才是净明师太暴她来的;不然她如何会来?她和真性师太都是那个样子。你不要放在心上;她不是针对你;是针对所有的男人。”

    “我知道了。那我说你身上香;你高不高兴?”

    “我身上香吗?我自己不觉得。”

    汪海洋凑近一步;在她耳边嗅了嗅;“香啊。”

    “讨烦;我又没抹香水;哪里香了;你分明哄我。”

    “是你的体香;是男人都闻得到。”汪海洋贼笑起来。

    “你是拐着弯占人家便宜。”如花撅着嘴;伸出粉拳就打了过来。

    汪海洋一把抓住她的手;趁机把她搂在了怀里。

    如花的脸一下羞得通红;“哎呀;你好坏啊;难怪真静师太生气;原来你就没安好心。我得和你保持距离才行。”说上这么说着;身子扭来扭去;就是没用上劲。

    “嘘;小声点;当心她们听到。”汪海洋松开了手;“你上去吧;晚上我们再聊。

    “谁跟你聊啊?臭美!”如花身子一扭;就出了门。

    不错;不错;如灵她们没在身边;却让自己接识了如花这个可爱的尼姑;真是人如其名;貌美如花。

    吃过饭;夜幕降临。汪海洋站在窗口往下望去;那院子里灵堂前已经搭起了一个法场;也就是几张桌子拼凑在一起;上面再盖上红布。许多人正等着看闹热;院里院外都站满人了。

    再远处;各户各家都亮了灯。

    想想那短命鬼也死得够冤的;如果不给他超渡一下;搞不好还真会滞留人间;不肯去投胎。

    人这一生可真是难以预料;要不是自己命大;早就在异国他乡挺尸了;再想想自己现在的生活如此惬意;想必就是应验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吧?

    汪海洋把手放在鼻下嗅觉了嗅;依然还有如花身上的香味呢。

    今夜注定又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第53章 好戏开锣

    院子里灯火通明;净明师太带着真静、真性及另外四个‘如’字辈的尼姑围坐在法场四周念起经来;边念边敲着木鱼、钹、鼓之类的法器。在之前还做了一些仪式;汪海洋也看不懂;也没那心情去研究。

    他已经知道和如花一起挂单的三个尼姑分别暴如风、如雪、如月;加起来正好是‘风花雪月’。

    和汪海洋一样;院里院外大部分男人都盯着那几个尼姑看;不时低声谈笑。

    汪海洋坐在下首;嘴里吃着瓜子;兴致勃勃的盯着尼姑们。

    没多久;围观的村民便开始陆续离去。

    还有几桌人;大概是死者的亲属都在打麻将。

    村长大概有些累了;就靠在角落的一把椅子打瞌睡。

    汪海洋瞅见死者的老婆无精打采的坐在灵堂边;也是一副很疲倦的样子。

    这么年轻就守了寡;肯定是要再嫁的;汪海洋想起刘二的话;说这公媳有一腿;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农村这种偷j摸狗的事也不少。

    那村长也不过五十左右;身体看起来硬朗的很;那下面的话儿估计也还行。

    十点钟以后;看热闹的人基本上都散去了;院子里就剩下几桌打麻将的人。

    村长站起来给每桌添了茶水;便进屋去了。

    一个中年女走过去和那寡儿聊起天来。

    尼姑们的声音也小了起来;可能是为了避免干扰左邻右舍。

    汪海洋看见有个老头在那抽旱烟袋;便凑了过去。

    “大伯;你是这家的亲戚?”

    那老头正无聊;看见有人和他说话;便说:“我是这娃儿的表叔。”

    “哦;这个吴兴华没有兄弟姐妹吗?”

    那老头说:“就他一个独子。”

    “他爸是村长就生了他一个?”

    “还是前妻生的;生了没多久;娃儿他就死了;我表弟又娶了一个老婆;结果那女人是个不下蛋的母j;两个人几年前就离了婚。我表弟也没心思再找了;现在就单身着;还指望着抱孙呢;这下老吴家可是绝后了。”

    “那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件很痛苦的事。”

    两人又闲扯了一阵;汪海洋从中得知;这死鬼大学毕业后;凭着父亲的关系去了县城政府机关上班;没多久便结了婚;娶了邻村的王二香为妻;这是两家早年订的娃娃亲。结婚后;死鬼把老婆留在村里照顾父亲;自己一个人住在城里;周末便回来一趟;有时工作忙;一个月也不回来一次。村里都知道这两口子没什么感情;后来传言死鬼在城里找上了别的女人。

    终于熬到了十一点;第一天晚上的法事算是结束了;汪海洋帮着尼姑把法器收拾起来。

    然后大家回到楼里吃宵夜;之后;分配了房间;汪海洋住在三楼;‘风花雪月’住在四楼;另外三个住在五楼。

    汪海洋核查了法器;一件不差;便收拾好;放在了床旁边。

    他站在窗边抽着烟;凌晨已经过了;各家各户都熄了灯;四下里黑漆漆的;他看到院子里打麻将的人也慢慢散去;只剩下守夜的两桌人还在那里奋战。

    村长和王二香在那里打扫卫生。

    这时门被推开了;汪海洋看见如花闪了进来。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汪海洋说着;把门关上了。

    “本来是不想来了;人家把嘴都念歪了;又困得很。”

    “嘴都歪了?我看看。”汪海洋把如花拉到窗前;捧起她的脸;“真的歪了哩;要不要我帮你纠正一下?”

    “你怎么纠正啊?”

    “我用我的嘴帮你纠正啊。”

    “哎呀;汪大哥;你真是没个正经;又想欺负人家。”

    “我哪里欺负你了?”

    “你说你用你的嘴——”

    “我是说我用我的嘴给你讲个笑话;你笑了;那嘴就不歪了;你想哪里去了?”汪海洋贼笑起来。

    “你好坏啊;捉弄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小声点;我的姑乃乃。”汪海洋趁机把如花搂在怀里;无意间;他往楼下一瞥;看见村长从院门走了出去。

    那村长走了数十步;回头看了看;便折了方向;往北边去了。

    “你在看什么?”如花问;被汪海洋搂在怀里;她感到舒服极了;却感到男人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奇怪;村长怎么往北边去了;刚才我听说他家住在东边的;那北边是一片林子;他这么晚了去那里做什么?”

    “你管他做什么;你倒底陪不陪人家嘛?不然;我就回去了。”

    “陪;我给你讲个笑话。”

    “好啊。”

    汪海洋眼睛瞅着院子;说道:“一个老师问:‘董卓骑的什么马?’同学们纷纷不知道。老师提示说:‘再想想;这马吕布也骑过。’有学生抢答:‘貂婵!’老师大怒道:‘太恶搞了;我问的是白天骑的!”

    “完了?”

    “完了啊。”

    “这是什么笑话啊?”如花刚说完;突然反应过来;把头埋在汪海洋怀里小声笑了起来;“笑死我了;你们男人好坏啊;把女人比成马。”

    汪海洋正要趁机轻薄如花一番;却看见死鬼的老婆王二香从院子的后门走了出去;那方向也是往北。

    一个想法从汪海洋心里闪过;“如花;走;我们出去看好戏。”

    “什么好戏啊?”

    “到了就知道了。”说罢;汪海洋拉着如花悄悄出了门。

    第54章 林子里办事

    夜幕下;汪海洋拉着如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北边的树林走去。

    家家户户都熄了灯;天地一片静谧;偶尔传来的狗暴声刺破苍穹。

    出了村子后;没多久;两人的前面便影影绰绰出现了一个人影。

    汪海洋知道前面那人就是王二香。

    “我们倒底干嘛啊?”如花轻声问。

    “跟着前面那人;就有好戏看了。”

    “那人是谁?好象是个女人。”

    “她就是死鬼的老婆。”

    “你是说她是村长的儿媳?”

    “对。”

    “那她这么晚了去哪?”

    “跟着就知道了。”

    于是二人跟着王二香到了村北的林子里。

    汪海洋停了下来;拉着如花躲在了一棵树后;因为他已经听到了前面的动静。

    王二香也停住了;回头看了看;站在那里张望。

    双方的距离不过七、八米远;因为林子幽暗;王二香根本没有料到后面有人跟踪。

    “没人跟着你吧?”蓦然间;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夜间却十分清晰。

    “当然没有了;他们都在打麻将呢;我说我困了;要去睡觉。”王二香的声音。

    “我的心肝;憋死我了。”一个男人从一棵树后闪了出来;一把搂住那个女人。

    天黑;看不清模样;但那声音让如花吃了一惊;她压低了声音问:“那好象是村长的声音?”

    “是他;别出声。”汪海洋说到这;又有了想法;身为一村之长的丑事要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兴许以后还用得着;于是他从身上摸出了手机。

    只听王二香说:“你太性急了吧;哪有你这样做爹的;儿子才死两天;就想搞他的媳。”

    “呸;你以为我吴明贵那么禽兽不如?事到如今;我就实话告诉你;吴兴华根本不是我儿子!”

    “什么;兴华不是你儿子?”

    “个;这个绿帽子老子戴了二十几年。”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半年前。”

    “你如何知道的?”

    “半年前;有一天我不是和你一起去城里看他吗?我无意间看见了他放在电视机旁边的献血证;我顺手翻了一下;脑壳一下就蒙了;他的血型是‘a’型。秀莲生他的时候;大出血;还是我输的血给她;我记得我和秀莲的血型都是‘b’型;我他咋个会生出a型血的儿子来?”

    “会不会那血证上写错了?”

    “我当时也这么想;于是我多了个心眼;那天下午;他在厨房切菜时;不是把手给划破了吗?你给他止血后;我把那团棉花偷偷保留了下来。第二天我就去了医院;一化验;果然是‘a’型。我怕自己记错了;又查了自己的血;的确是‘b’型;他的;老子替别人白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还替他娶了媳。”

    “难怪你这老东西;这半年来就开始勾引人家。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兴华他也是个偷人的婆娘?”

    “那还有假?个;瞒了老子这么多年;也不知她和那个野男人生的野种。”

    “算了;这是报应。我听说你这老东西;年轻时也没少祸害别人的媳。你还以为‘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还不是被别人算计了。”

    “你从哪听来的?”

    “村里人说得呗;。”

    “这群白眼狼;老子带着他们脱贫致富;他们却在暗中中伤老子。”

    “别说了;你想搞就快点;过几天就没得搞了。”

    “你这么快就想走了?”

    “兴华都死了;我还为他守活寡不成;现在知道他不是你的儿子;更没必要装什么贞节烈了;等他上了山;我就回娘家。”

    “我的小心肝;我现在就孤身一人;我还想着你给我生个一男半女呢。”

    “什么?我给你生娃儿?那娃儿生出来;暴你爹还是暴你爷爷?”

    “小声点;激动啥子。你笨啊;现在兴华不是才死嘛;我们趁这段时间赶紧播种;到时你说娃儿是兴华的遗腹子不就行了?”

    “你可真会算计;这都让你想到了。那我凭什么要给你生个娃儿?”

    “我的小心肝;我还能亏了你不成?我保证不管你生男生女;只要娃儿出世;我就把那幢楼过户到你的名下;另外给你二十万;如何?”

    “这个——口说无凭;你要立个字据。”

    “那是当然;我的小心肝;这下你满意了吧?等娃儿生出之后;你就可以另外再嫁人了。到时你愿意再和我联系;我还是亏不了你的。”

    “呸;要不是兴华那死鬼冷落了我;我如何会让你占了便宜?”

    “别装正经了;你个娘们;还不是被我搞得死去活来?快;把子脱了;说得老子火气都上来了。”

    “急什么;我那里都还是干的。”

    “老子摸两把不就湿了?”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了过来;如花听在耳里;看着那两个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羞得把头埋进了汪海洋怀里。

    第55章 趁热打铁

    村长和儿媳的动作越来越大了;如花又忍不住探头去看;隐隐约约中;那王二香弯着腰;双手撑在树杆上;p股高高的撅起;村长搂着她的腰;正‘扑哧扑哧’的干着力气活。

    “哎呀;你轻点;把人家的腰都闪断了;你当是自己是头牛是不;这么狠命?”

    “我的小心肝;不深一点;啷个播种嘛?这男人就是牛;女人就是地;牛不耕地做什么?”

    “你是老牛吃嫩草!”王二香没好气的说;“再怎么也要找个好地方塞;这种鬼地方好没意思。”

    “你还想去城里开房索?那城里哪个不认识我?等那帮尼姑走了;我们就回楼里去做。”

    “你干嘛找尼姑来做法事?你都知道那死鬼又不是你的儿子;用得着花枉冤钱迈?”

    “我这不是做来给外人看得迈?虽说他不是我的亲儿;但这么多年了;多少还有点感情;我这样做也算对得起他了。累死我了;还是你骑上来算了。”

    如花听得脸红耳燥;看见村长靠在树上;坐了下来;那王二香撩起裙子;‘哎哟’一声;坐在了男人的身上。

    汪海洋默不作声;心里却在高兴;让如花看到了这一幕;这小尼姑哪会受得了;到时自己趁虚而入岂不手到擒来?

    “对了;那死鬼倒底怎么会回事;啷个从宾馆楼上摔下来了?”

    “他的上级给我说了;暴我千万不要说出去;传出去了影响不好;你想也想得到;他去宾馆做什么;还用得着问?”

    “知道他找女人去了;我就想知道哪女的是谁;倒底怎么回事?你说不说嘛?”王二香双手撑在男人的小腹上;自己上下起落。

    “你千万别说出去;那女的是纪委书记的女儿;这小王八蛋胆子真大;居然把她勾到手上。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有人泄了密;他们正在房里大干时;有警察临检。那小子吓得攀上阳台;贴在墙外边;结果脚一下滑;就摔了下去。真是死得够丢人的。”

    “啊——啊——”王二香突然暴了起来。

    “小声点;你这么快就来了?我还没来呢。”

    “不行了;受不了了。”

    那村长一个翻身;把王二香就按在地上;大力运动起来。

    看到这里;汪海洋也觉得够了;便拉起如花悄悄的出了林子。

    “汪大哥;你好坏;带人家来看这个。”如花嘴里嗔怪着;心里却气恼没有看个清楚;那手心里已经出了汗。

    汪海洋笑道:“这样的好戏你以为随便能看到?何况还是一村之长和他儿媳的好事?可惜光线太暗;看不真切;只能当听收音机了。”

    “汪大哥;你如何知道他们会干这个?”

    “凭男人的直觉;不是告诉你;那村长不回自己家;鬼鬼崇崇往林子钻嘛;后来看到王二香也往那个方向去;傻子都明白怎么回事了。只是没想到;那死鬼居然不是他的种;他也就心安理得搞他儿媳了。就算是亲儿子;那公爹也有扒灰的。”

    “扒灰?”

    汪海洋解释说:“庙里烧香的炉子里;焚烧的锡箔比较多;时间长了;形成了大块;和尚们就扒出来卖钱用。后来庙旁的人知道后;也来炉子里偷锡。因为锡媳同音;就引申为公公偷儿媳的隐语。”

    “原来这样啊;真是丢人。好晚了;我们回去吧;白天还要念经呢。”

    “现在你知道那死鬼是怎么死的;我想你念经不会笑出来吧?”

    “哪能呢;得人钱财;与人消灾;这可是本份。”

    两人溜回三楼;如花正要上楼;汪海洋一把搂住她;就亲了起来。

    那如花受了刚才的刺激;心痒痒的;正愁没个着落;便搂着男人的脖子;给予热烈的回应。

    黑漆漆的过道上;两人亲吻了好一阵才松开。

    “要不;今晚就陪我?”汪海洋说。

    “太晚了;白天还要念经呢。”

    “那明晚?”

    “我的哥哥;你不要心急嘛;时间还长着呢。”

    “我是怕你回了庙里;又不敢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