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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得得!我可受不了你这大礼,赶明儿还真给我折了寿。”七公主骇然一笑,托起十爷。

    “七哥,若以前有何不到之处,您老千万见谅!溶儿就是我的命,若没了她,我也活不成了。”十爷哭哭啼啼,挣脱了又磕起头来。我忙活着去扶,并恨恨瞟了坏小子一眼,他哪有那么好心!!!若被十爷知道他拐了我天涯海角流浪去,千恩万谢是甭指望了,千刀万剐伺候着!

    众阿哥也纷纷郑重行礼致谢,尤其九爷:“老七,看在你救了溶儿的份上,你瞒骗的这桩罪过就免了。”

    坏小子挑眉一嗤,“希罕……”

    众人复又把我围住,问长问短,却皆有默契的避过我被太子掠去后遭到了怎样的“对待”,手被握着,脸被抚着,心被烫着,被这样的欣喜和兴奋簇拥着,恍惚中家的温馨慢慢攀上心尖……

    傍晚,风尘仆仆的四爷、十三、十四“前来请安”。屋内,老华与众阿哥们惯常的君臣奏对,屋外,我踌躇难安,不敢面对。半晌,众人纷纷撤出,唯独四爷、十三被留。不甘愿的十四只来得及深深望我一眼,便被众哥哥们拽着匆匆离去。院中,唯剩我一人,紧紧盯着闭合的门扉。

    一白一青两个人影,顺着石阶缓步而下,我呆呆坐于石凳上,泪盈于睫。只怕笑我疯癫笑我痴狂,只怕心事重重不敢相见,只怕从此长相思,只怕耐不过寒夜衾凉。

    四爷漠然不语,撩袍坐下,将我的手握入掌心,十三怔怔瞪着我,欲张口,却深深一叹。

    “你可明了,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又冷又哑的嗓音,四爷幽幽的问。青碴遍布的下颌,难掩疲惫的眉目,他张开双臂,我以习惯的姿势栖入。

    曾经,我以为所有的担当是男人,所有的责任是男人,所有的守护是男人,可是我错了。这样一个温暖的怀抱,即便是用我的命来挽留,我只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哪怕我遗落人间寻不到归途,哪怕唯剩一辈子的痴怨。

    十三半跪于我面前,拾起我的手哀切的问:“可不可以,留下来?”

    “若以我的自由换你们平安,这样的买卖岂非是最划算的?”

    留下,我想留下。可我能自私的留下,任危险一次又一次的袭来?雨浓风骤,我宁愿自私到以老华的真心作赌注,也不愿他二人有一丝一毫的闪失。我对自己说,老华是皇帝,他有铜墙铁壁般的护卫,他有无微不至的照拂,虽然后宫女子众多,只要我不争宠,不狰狞,不自傲,安安稳稳过上两三年该是无虑吧?

    我不知道老华的信诺可以持续多久,他的欲望,他的渴求,他的忍耐,是绷紧的弦,时刻有断裂的危险。更有太子,国之根基,老华愿意为我而任清室坍塌?我不敢作这样的保证,也相信,老华不敢作这样的保证。可我认了,即便宫廷是险恶的泥潭,我无怨无悔的没顶。

    有些时候,必须离开。若真心爱上一个人,是怎么也不忍他受到责难、伤害、甚至有生命危急的时刻。

    “我们……只是暂时分开……”我强笑道,埋在四爷怀里。清淡的薰香,是我一生的最爱,为了这份爱,我可以勇敢,也请他们,勇敢。

    “是我没用……我护不住你……”十三哽咽的抚着我的鬓发,如往常那般轻柔,我将脸贴在他颤抖的掌心,用我的泪,留下思念,留下牵挂。

    “七阿哥跟我说的明白……皇上他,首先是皇帝。若你为了保护我,蓄养了逾制的护卫群或者死士们,必然遭到他的猜忌,就如太子。皇权不容挑衅,这些我都懂。可我要护你们周全啊,我在他身边作人质,作俘虏,作奴仆。只要我在他身边,他便会信我,也会信你们。没有了我的制掣,你们更没有后顾之忧,去争取吧……”我已没有条理,无法组织语言,无法理智!

    只怕,我的转眸,便是一辈子的错过……老华的不耐,呼之欲出,可我无法选择。皇子与皇帝,如同地与天,该有多么坚固的基石,才能有资格触摸天的高度。

    “溶儿,你长大了……可我宁愿,你是我一辈子长不大的溶儿,我便给自己理由,哪怕毁灭一切、放弃一切,也要留住你。”

    “如果成熟,代表了我的责任,我乞求快快长大吧……让我有能力,护住想要守护的人……”

    李代桃僵

    瞟了瞟雕花趁光的窗棂,女子梨花落雨的楚楚模样让胤祐不自觉的抚了抚心口,揪心的疼,还有微微的不忍。他重重喘了口粗气,回身道:“老爷子,您可真狠心!”

    那厢,康熙端着瓷杯轻呷一口,却觉满口涩苦,俨俨的浓茶烫入心底,连带着五脏六腑也涩的生砾,更搅得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垂下眸平声道:“不忍归不忍,难道你会放弃?”

    胤祐摸了摸鼻子,嬉皮笑脸的歪在圈椅中:“先命我领人马迷惑老四使之陷入层层迷雾,再派奇兵去搭救美人,此计倒也寻常。我只是不知,明明第四日便已寻到所囚地点,为何要待到第七日才告知我美人的落脚之处?”

    “这个么……”康熙眸中利光乍现,刺的胤祐心中一动,“朕只是想瞧瞧那不肖子背后的势力罢了……”

    胤祐轻嗤,心中颇为不屑。这老爷子,无非是想展示一下他的滔天权势,比照老四的无功而返,以表明他呵护美人的强势背景。可这份私心,便让美人在那囚笼里又多生受了三日的“折磨”……

    “我对您的‘忍’功着实佩服……”胤祐起身,潇洒的挥挥手:“我的美人倔强的很,您可小心着了……呵呵,顺便问一下,刺杀老四的几批人,都是老二的指使?”胤祐状似无意的顿住,歪眉横了老爹一眼。

    康熙浅笑,双眸如弯月:“小七,你竟不晓得这个俗理——人太聪明,通常是不长命……”

    胤祐也回了一笑,“共勉!”扬长而去。

    康熙恨恨将茶杯往地上一掷,“孽子!”

    烟花三月,江南晴好。御辇、龙舟沿京杭运河南下,而老华浩荡一行人,欲取道河南、安徽,再至江苏、浙江。微服私访,我自然是万绿丛中一点红。

    富商,富商公子,富商的女公子,侍卫,随从,七八辆骡车,专驮行李,再有几辆轻便的马车,装潢考究,作老华与众“公子”们歇息之用。

    老华阴险,言京城事务繁杂,欲遣四爷与十三回京料理,更说他二人一向与太子“交好”,想必会“尽心尽力、竭尽辅佐”之能,我磨了他一日,终换回他金口玉言,只说再遣别人。勿怪我涉政,只是相思二字,难解。若只匆匆见上一面,我不确定有那样坚定的信心,任他们卷起离尘。可是,余下的人选,我不敢细想。

    终究,遣了八爷、五爷回京,实施辅佐“监国”之责。老华,终究是对太子不放心的,尤其众阿哥皆离京护驾,若太子在京闲来无聊,玩玩政变啥的,倒也很有挑战性。

    临行前,八爷交给我一个沉甸甸的锦囊,只说,“危急时刻,方可开启。”在玩间谍游戏?还是学那诸葛亮故作神秘?明知我好奇心重,他还偏作如此行径,只看在他即将别离的惆怅情面上,我不动声色的接下,而后甜甜一笑,“阿禩,你送的东西,我怎敢轻心?”

    他前脚刚走,我后脚便忙活着往锦囊里掏,原来是一颗润白的鹅卵石,半个手掌般大小,上细细刻了半阕词:“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九爷踱了过来,拾起我掌心的石头,“昨日于河边小歇,你说‘难得见如此古朴野趣的石头,可是京城不能的’,某人便挽了裤角到河中摸了半日,细细择了几十块供你挑选,谁知你又说‘近了看也不过如此,寻常的很’,某人便又连夜择了一块最光滑、最干净的,细细刻了他喜欢的词,再拿金粉勾描,打磨半宿,做得雅致脱俗,供你把玩。谁知今日老爷子却选了他回京,来去匆匆,竟连你的回应都瞧不到了。”

    抢回石头,我望着那洒脱逸秀的字体,一如他缠绵、温柔的韵致,即便是埋怨,即便是惆怅,即便是牵绊,轻轻的在我心底吟唱,深沉的如一曲远歌。“终会再见的,不是?”我轻声道。

    九爷莞尔一笑:“若不是笃定有再见之机,某人又岂肯听从老爷子的摆布?好歹,也比老四强些。”

    我狠狠一瞪:“臭狐狸!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如今,仍在河南境内。老华兴致勃勃,四爷等巴不得永不回京,就连九爷几个,也没了在京师的那份收敛,一路招摇,扮作风花雪月的翩翩公子、鼎势之家,游山玩水至不亦乐乎。

    不得不说,京城便有一份拘谨,总把人装裹成厚厚的粉人,涂抹些无谓的虚伪。这会子,出了门,脱了厚厚的冬衣,就连老华,也像年轻了十几岁,随青年们马上纵横,以展风华,当然,不排除他有卖弄的嫌疑。

    幸好,他人前总对我留几分“薄面”,尽管人后也脱不了深情款视,但我已非常知足。真的不希望,有李师师、周邦彦、宋皇帝的“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的戏码重演,老华无宋徽宗之优柔,四爷无周邦彦之忍耐,而我,也无李师师之无情。

    最起码,若是真心以待,我不会只唱一首《柳阴直》,哪怕天涯海角,也在圣颜之上,捋下几根龙须。若是有胆做“纤指破新橙”的唱词卖了良人,又何必做凄哀的唱词挽回?

    夹了夹座下枣红色的小马驹,缰绳一松,小马四蹄甩开,倒也平稳。温顺乖良,比起四爷那匹狂野的白夜,简直是天马下凡。无视众人担忧的眸光与预备好的出手救美之势,我不屑的撇了撇嘴。竟小看我!

    坏小子自队列中脱队而出,口里念念有词:“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最近,他不念孝经,改行当了词人,尤其喜在我面前吟几首艳词,并辅以招牌的勾魂眼,别有深意的笑上一笑。他与我的“j情”,在老华的严密控制下,未曾泄漏,众人皆以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谁知他不仅救了,还抢了,还霸占了,还嘿咻了……

    每每见到他这番挤眉弄眼的自得,我真恨不得拿麻袋套了丫的,再饱以黑拳!!!偏偏,人家摇身一变又重为老华身边的红人,不仅既往不咎,简直事事听从,两人常叽叽咕咕不知在商讨些什么。

    四爷十三,以不变应万变,老华面前倒是做足了孝子的范儿,对我也没有过多的动手动脚,只将调戏之事改在僻静无人之处,虽然,僻静之地极难寻找,常有众阿哥“寻衅滋事”,不是坏小子称“不幸”迷路,便是九爷抱胸冷观,要么就是十爷十四大喇喇的抢人,并李德全常常在“船”即将“入港”之时,神出鬼没的出现,称“皇上传四阿哥、十三阿哥伺驾”,更“偶尔”,十二也会以探讨佛学之由,滔滔不绝,以身卫道,与四爷辩的唾沫横飞,顺便请我参禅佛道,点拨慧根什么的。可恨啊,每每被调戏得不够“尽兴”……

    相安无事了几日,这日来到了河南境内永城县。永城虽小,钱庄、当铺、衣铺、饭庄,样样不少。这衣食住行么,首要有钱,行列中老华身家上亿,狐狸富可敌国,几名阿哥也是百万富翁,这一路下来,自然是有钱能使磨推鬼!既没有宫廷的禁制,再有殷勤小意儿的随从,直将众人伺候的舒舒服服,住则是某位富可敌国阿哥的,城城皆有的清静别院,吃则山珍海味,直把老华郁闷的,称“未识民情,朕心不安。”

    自然是这山珍海味吃多了,需得换点清粥小菜,故而在永城住宿,众人便依老华的意思,包下客栈的一层,好歹,挤和挤和罢了。随从们住大通铺,侍卫们在阿哥房里打地铺,就近护卫,我的栖身之地却始终未得解决。按原先,我与四爷该是同房,可老华近日心情“不甚好”,宿于别院时通常给我安排一单间,并严令众人,二更时刻起,严禁“串门”!这才产生了我“欲求不满”的抱怨,如今宿在这小小客栈,没有侍卫是万万不能,于是,李德全大总管毫无疑义的脱众而出。而老华那边,是坏小子的责任。

    离间之计

    用了午饭,众人活动活动手脚,便开始了多对一的邀约。亏得老华“警惕”,岂能让小子们如愿?前拥后簇,仍就是浩荡一行,舍不下谁,丢不掉谁,索性来个大杂烩吧。

    体察民情,要务便是闲逛。左擎拨浪鼓,右握糖葫芦,十足的小童心性,再加上少女打扮少妇做派,我不知能瞒得过谁?没办法,人老华就好这一口,我屈居于老华家的女公子,青春年少、天真无瑕,似也不为过吧?

    “哥哥”们宠溺的护着我,提包、付帐、苦力,且乐此不疲,我突发其想,果真甜甜的唤了一声“四哥哥,九哥哥……”顿时,四爷耷了眉,九爷青了脸,老华笑得前仰后合,异常开心。

    若兄长出色,却也不是一件幸事。这不,迎面三位娇俏女子,单单缠向七爷,着黄粉的,臂儿相兜,唇儿相凑,娇嗔:“可是陷在哪个温柔乡了?!”着艳紫的,直揪着七爷的袖摆,往胳臂上作势一掐,媚笑道,“这回来了,可不许再走!让我好好‘伺候’你。”着晴红的,早窝在七爷身侧,泫然欲泣:“你说过两日便来瞧我,我等了两日又两日,直等的心都僵了,死了,也没见你来。”

    四人牵扯不清,拥作一团,七爷笑嘻嘻的来者不拒,口里还称:“姐姐们,莫要心急,我一人也不能化作三份。你们往后看,我家兄弟个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你们不考虑考虑?”

    三名女子只风流的一瞥众人,复又拖手拽臂,吃吃笑开来:“哪个比得了你嘛……”

    众人顿足“观望”,十爷或是有些酸葡萄心理,只撇了撇嘴角自言自语:“这老七,瞧着人模狗样的,却也是个下流胚子……跟这种货色纠缠不清,真是一点儿眼力价都没有。”

    九爷却“奇”道:“倒也难说,七哥生的好样貌,又潇洒自若,自然桃运亨通,无往不利了……若再不风流些,哪对的起潘安玉貌、玉树风姿?男人么,仗着好皮相花心些……正常正常!唉,咱们一行人里,既是美公子,又有忠心肠,舍我其谁?”说罢,凤眼微微斜挑,暗窥我的反应。

    众人皆不赏脸的给出嗤笑,我也笑道:“七哥哥近来爱读柳三变,这会子倒是有首词,于他再合适不过。”

    “师师生得艳冶……”十三起头。

    “香香於我情多……”四爷默契的接道。

    “安安那更久比和。。”九爷大乐,眸中挑起一抹诡笑。

    “四个打成一个……”十四哼哧哼哧的接下去,与十爷笑成一团。

    众人嘻嘻哈哈,七爷在众女子耳畔嘀咕了几句,奇迹般的全身而回,笑眯眯的盯着我:“溶妹妹错矣!生平最爱,却是他那首《昼夜乐》……‘早知凭地难拼,悔不当时留住’……”表白完心迹,他扭头笑说:“那三位姐姐真真难得,永城人氏,却说得一口八大胡同的行话,也不知是哪个清客请来狎弄,或是有其他妙用?比如故作放浪之态,把我这清清白白的人儿牵连进去,以便某人在溶妹妹面前恶意诋毁我风流成性?哼哼,其心可诛啊!”

    九爷微微变色,轻咳一声:“哦?竟有这样的事儿?不过,无风不起浪,七哥平日里也该收敛些,若这明里暗里真不曾行止差错,谁又犯得着大老远的为难你?呵呵,这只是我的一点愚见,望七哥海涵。”

    坏小子拱拱手:“得,九弟这一席话,直听得我茅塞顿开哪!比起九弟养的那几个兔相公,我这点风流韵事还真算不得什么。”

    九爷火冒三丈:“我什么时候养相公了!明明是老二的烂事儿,干吗扯到我身上?”

    “真的没养?”

    “没养!”九爷一口咬定。

    “哦……那是我记错了,年少轻狂嘛。办了点出格的事儿,也算不得什么丢脸的。”

    九爷直瞪得眼珠快要爆出,俊美也没了,邪性也没了,只剩狰狞:“你胡说什么!”

    “呵呵……”坏小子打了个哈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嘛……”

    “刷”的一声,九爷俐落的抽出佩剑斜指七公主,嘴角无法控制的抽动:“老七,有种你再说一遍。”

    “老九!”华爷发话,沉脸走到九爷面前,劈手夺下利剑,“你犯什么混病!”

    “老头子!你……他……哼!”九爷恨恨一甩,掐腰闪到一侧。十四不依了,跳出来据理力争:“明明是七哥乱按罪名,您可不能乱偏乱向……不公平不公平……”心虚的嚷了几句,拍拍九爷的肩膀,“别理老七,他不过是嫉妒……嫉妒你跟溶儿之间的默契……”

    七爷趁机嘀咕:“是他嫉妒我吧?”

    老华轻描淡写的发话:“老七,你也少说两句嘛。”

    四爷与十三原是饶有兴致的看“狗咬狗”,此刻见“狗毛”乱舞、本帮成员吃了暗亏,也禁不住答腔:“这个嘛……我相信九弟/九哥的人品,他断不会行此悖逆之事,还请老爷明鉴。”

    老华不接茬,只烁烁盯着我:“溶丫头怎么看?”

    众人摈声,各怀心思。

    我侧眉一想,九爷养兔子?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啦。听说诱受的滋味不错哦,小身板儿调教的如葱如柳,走起路来水蛇摆舞,比那青楼艳妓也差不到哪儿去,最惑人的还是可攻可守,先守后攻,且攻且守,另有激情。

    当然了,如果兔爷再长一对丰r,简直妙不可言了。女人的享受,男人的征服,双重的诱惑。我的脑海里,现出某国媚艳的人妖,簇拥在九爷腿边,乞求雨露……我勾了勾手指,“九哥哥来……”

    九爷依言过来,八成以为我要主持公道,神情中带了一丝得意,轻蔑的扫了七爷一眼。我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若想让你养的兔爷长一对大r倒也不难,多吃点……”

    “你……”九爷咬牙,不待我说完直气得大步流星而去。我嘟嘟嘴,人家不过是在情趣方面提点提点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