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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绑带的设计,两根细绳在左侧打成了一个引人注目的蝴蝶结,让人不自觉的驰想,如果拉开了这道蝴蝶结,伊人最隐秘的地方是否就可以一览无余了呢?

    向东炙热的眼神和短促的呼吸太过明显了,本来就在留意他的反应的柳兰萱怎会无所察觉?于是一丝自豪的浅笑在她的玉脸上荡漾了开来。我还是可以让他迷醉的嘛。她心里自得的道。天知道,如此性感火辣的泳衣,她也只不过在一次四周无人的夜泳中穿过一次而已,这次她偏就鬼使神差的带了这套来,还大大方方地穿着走到了向东面前。在她的潜意识里,向东该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向东,你还躺着干嘛,一起来泡泡啊。

    她唤道。

    不了。

    向东慌乱地摇了摇头,你们泡吧,我没带泳裤。

    两朵红晕爬上了柳兰萱雪润的双颊:没带就没带了,这里又没有旁人……来吧,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温泉。

    说罢,她不敢看向东的反应,拉着豆豆的手匆匆就走了出去。

    这里没有旁人?

    向东看着她起伏有致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犹自在咀嚼她方才的那句话。她什么意思?向东的呼吸愈发粗重了,念头也杂乱起来。

    因为带着豆豆的缘故,柳兰萱不敢在深水区里泡,拉着他在浅水区里坐了,腰部以上的部分都l露在了水雾氤氲的空气里,就像一朵清新脱俗的水莲一般,美得不可方物。温泉水很是滚烫,一如她的脸颊。天啊,刚才我怎会那样说?太羞人了,万一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怎么办?

    正胡思乱想间,便见门口处人影晃动,是向东出来了。他赤l着健壮结实的上身,下面只穿一条黑色的平脚内k,正中处鼓鼓囊囊的,就像藏了一条巨蛇似的,柳兰萱只看了一眼便惊慌地挪开了眼神。

    叔叔,到豆豆这儿来。

    在扑打着水花的豆豆扬起小脸,奶声奶气的道。

    好咧。

    有点赧意的向东尴尬稍为消散了一些,笑着在豆豆身边下了水。在这么近的距离,他依然可以在浓浓的硫磺味外捕捉到柳兰萱发鬓的那股清幽的香气。

    两岁的孩童毫无心机,天真烂漫地玩着水,一男一女两个大人却觉着空气凝涩得仿佛连举一下手,摇一下头都很是困难。明明午后的山间算不得静谧,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听到了对方急促的心跳声。

    向东,这几年你过得怎样?开心吗?

    柳兰萱的声音很温柔。

    还行吧。挺好的。

    向东勉强笑了笑,趁机把眼神投在她的脸上。在热气的蒸腾下,她的俏脸红艳艳的,就像涂了胭脂一般,娇艳已极。

    你……有女朋友了吧?

    柳兰萱鼓足勇气道。

    嗯。

    向东的声音里不无感慨。

    我真羡慕她。

    柳兰萱幽幽叹息道。

    瞧你说的。我一身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向东自嘲道。

    你总是这样,谦逊得有点过分。

    柳兰萱白他一眼道。

    向东笑了笑,正待搭话,被两人夹在正中的豆豆却不耐两人都不来理他,两只小手胡乱扑楞,大片的水花溅到了两人的身上,把两人打得湿透。尤其是柳兰萱,湿透的比基尼紧紧贴在了姣好的椒r上,便连下面的两颗凸点的轮廓也已经清晰可见,看在向东的眼里,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狼狈的柳兰萱一挽湿漉漉的发鬓,俏目一瞪向东,佯嗔道。

    向东心里滚烫地就像火山熔岩一般,脱口道:兰萱,你比以前更美了。

    呸。明明是老了,还能美到哪儿去?

    真的。

    一股喜意弥漫了柳兰萱的身心,她白了向东一眼,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来,豆豆,小孩子不能泡太久,叔叔抱你上去吧。

    向东抱起胖乎乎的豆豆,走上岸去。普通的黑色平脚内k湿水后,跟没穿也没什么差别,完全显出了他胯下那条巨的轮廓。柳兰萱本想跟去料理儿子,却没来由的心里一慌,呆在水里不敢起身。

    很快屋里传来了花洒的水声,是向东在给豆豆冲洗。柳兰萱忽然有了一种温馨的感觉,身子一沉,游到了深水区,把整具柔美可人的娇躯藏在了水下,仰起瑧首,枕在池沿上,看着头顶上的白云聚拢而又飘散,发起了呆。

    过了好久,向东从木屋里走了出来,笑道:我刚给豆豆吹干了头发,他就睡着了,这小子。

    一边说着,他很自然地就下了水,游到了柳兰萱身边。

    谢啦。

    柳兰萱对向东莞尔一笑。不知怎的,她的芳心猛然狂跳起来,但无疑她的预感是对的,因为向东忽地双臂一展,牢牢地把她抱在了怀中。

    啊,向东,你干嘛!

    柳兰萱又急又气,本能地一挣,却没能挣开向东有力的怀抱,刚递给他一个狠狠的眼神,他却视若无睹,趁机把头凑了过来,准确地叼上了她的双唇。在这一刹那,柳兰萱只觉得天地迅速地崩溃了,她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被动地,无力地承受着向东的索取。

    而在向东这边厢,欲火已经完全烧融了他的意志。凌云雪对他的单方面禁欲,袁霜华的出差在外,贾如月和周枫的双重诱惑,早就让他郁积了满腔欲望,再加上柳兰萱有意无意的挑逗,终于让他的道德堤坝一溃千里。在他抱实柳兰萱这一刻,他只觉得浑身舒畅得就像快要炸开一般,强烈的喜悦攥住了他的身心,柳兰萱的挣扎,被他当成了欲拒还迎的本能反应,非但没有抑制他的欲火,反倒像倾倒了一坛火油一般,把他的欲火燃得更加烈旺。

    她的茹房比以前更大了,更软了,但还是那么弹。啊,她的p股,好圆,好翘,好肥!向东一面追逐着柳兰萱的丁香,吞吃着她嘴里的香涎,一面急色地探索着她的身体。碍事的比基尼上装已经被扯掉了,他探手一扯那条鲜红泳裤的蝴蝶结,解除了她身上仅剩的束缚,顺手一按,便覆上了那处神秘的春谷。

    啊,不要!

    最后的堤防被攻占,却令柳兰萱的神志恢复了清明,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硬是推开了向东,就这样光着身子,冷着一张又红又白的俏脸,急急地逃进了木屋,进了里间,把房门拉上锁好,这才惊魂略定,然而两座白玉雪峰,兀自急剧起伏不休,恰似她心湖的激荡难安。天啊,我这样怎么对得起伟庭?丢人,真丢人!没错,她享受向东对她的好感和欲望,甚至他亲吻她,爱抚她,她都可以含羞承受,但若果向东想突破她最后的一道防线,她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所以才让她在最后的关头逃之夭夭。

    被扔在屋外的向东愣了半晌,熊熊的欲火如同被一盆冷水浇过了一般,消散无踪,随即悔恨懊恼的情绪充满了他的胸腔。糟糕,是我自作多情了,现在惹恼了兰萱,那可怎么办?我们之间还可以当作一切不曾发生过吗?

    他心灰意冷地爬出了水池,进了木屋,把内k一脱,胡乱冲洗了一下,就这样赤条条地套回了长衫长裤,这才躺到床上,摸起手机,给柳兰萱发短信。

    对不起,兰萱,我是一时糊涂,请你原谅。

    柳兰萱看着手机屏幕跳出的这行字,心情也很复杂。她咬着下唇想了一会,回了一条短信给向东。

    对不起,向东。我有老公了,你也有女朋友了。

    向东看完短信,嘴角满是苦涩的笑容。是的,兰萱,你还是一个好女人,而我呢,却早已堕落了。

    嗯。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转转。

    发完短信,向东就起身出门而去。

    到了晚饭时分,向东还是没有回来。柳兰萱悄悄把房门拉开一看,没看见向东的身影,但外间沙发旁的茶几上倒是放着几份热腾腾的饭菜,边上还放着早些时候在温泉里被向东扯开的比基尼泳衣。原来他悄悄进来过了。柳兰萱心里一暖,便把豆豆抱了出来,母子俩吃罢晚饭,休息了一番,又去温泉里泡了一遭,两人冲洗完毕,穿戴停当,还是不见向东回来。柳兰萱的芳心开始乱了。他怎么了?觉得无颜见我吗?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把豆豆哄睡了以后,她和衣躺在床上,心潮起伏难平。她拿起手机想拨给向东,却终于还是放下了。其实下午向东那样做,能全怪他吗?若是我不穿这样性感的泳衣,若是我不说那些暧昧的话语,恐怕他也不敢那样放肆。是的,是我给了他不恰当的暗示,而最后却又拒绝了他,才让他无地自容。唉,我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我潜意识里,其实是盼着跟他发生点什么?

    想到这里,柳兰萱的脸颊又火烧起来。是了,上次在他的宿舍里,还有那次在天台上,我以为他会来抱我,但他没有,我对此,竟然有一点点不甘。我不甘心的是,他真的只把我当作了一个老同学,不再为我着迷,所以这次我才刻意的穿得这么性感,要来探询他的心意。现在,他的心意我很清楚了,那我现在想怎么办?

    她又想起了下午时被他强行抱着索吻,被他的大手抚遍全身的情景,顿时全身如同蚂蚁噬咬一般,麻痒起来。他接吻的技巧变得好高超,让我完全迷失了自己。他的手也不像以前那么规矩了,到处乱摸,但难为情的是,我却是那么的受用。是的,若不是最后一刻我想起了伟庭,我会很甘愿地被他……

    想到自己的丈夫,她的心情变得很苦涩。我忠诚于他,但他对我怎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跟那帮所谓的文友之间的暧昧。像这次,连亲生儿子的事情他也不管不顾,如果不是向东,今天我们母子俩得有多狼狈?

    晚上十点多,向东才悄悄地进了屋。是的,他颇有些无颜面对柳兰萱,他更怕控制不住自己,又做出什么不恰当的行为,所以才刻意地避着她。

    向东蹑手蹑脚把门锁上了,爬上了床,翻来覆去很久,始终无法入寐,正是烦躁的时候,里间的房门忽地开了,虽然是在黑暗中,向东也可以感觉到,那是柳兰萱走了出来。

    怎么了,兰萱?

    向东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我想冲个澡。下午泡完后忘冲了,身上粘得慌。

    柳兰萱若无其事的道。其实向东出去后,她又再泡过温泉,也已经冲洗过了,只是向东怎会知道?

    透明的淋浴房就在向东的床边,所以向东忙道:哦,那我出去一下。

    不用了。

    柳兰萱探手把淋浴间上方的照明灯打开了,浅笑道,还避什么,刚才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

    向东如同五雷轰顶,不知所措地望向柳兰萱。这一看他才发现,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她竟然是浑身赤l的,嫣红的r首,乌黑的耻毛毫无遮挡地映入了他的眼帘,他几乎是马上就起了剧烈的反应。

    这时柳兰萱已经走进了淋浴房,打开了花洒。柔和的水珠洒落在她的头顶,香肩及酥r上,四处飞溅,美得如同在天河之中沐浴的仙女一般。淋浴房的照明灯照s的范围有限,床上的向东犹自置身在黑暗之中,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浅笑倩兮的柳兰萱落落大方地在他眼前伸手抬腿,各式妙处纤豪毕现,美到毫颠,突然有一种错觉,仿佛柳兰萱是在舞台上舞蹈似的,最妙地是,台下只有他一个观众,如斯地美景,不必跟任何人分享。

    柳兰萱把沐浴y的泡沫慢条斯理地抹在雪肤上,见向东只是呆呆地躺在床上,不敢动弹半分,知道他对下午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便扑哧笑道:过来帮我擦背啊,傻瓜。

    向东闻言,终于眀了玉人的心思,大喜过望,忙三下两下把衣服脱得精光,一跃下床,进了淋浴房,毫不迟疑地把柳兰萱拥入怀中。

    我爱你,兰萱,是的,我还爱你。

    向东喃喃低语道,吻上了柳兰萱柔润的耳珠。

    柳兰萱听着这动人的话儿,感受着他温柔的拥吻,浑身都酥软了,懒懒地靠上了他的肩膀,任由他抄起满满的泡沫,滑过自己的背脊,游遍自己的两瓣臀r,最后挤入了那条幽深的股沟,触到了那处最销魂的粉红玉溪。

    我要你,兰萱,一刻都不能等。

    向东掬了一捧清水,把那只鲜嫩鲍鱼上面的泡沫冲掉了,顺手抄起柳兰萱的右腿,把她抵在墙上,微一屈膝,硕长硬挺的巨就挤开了两片湿腻滚热的蜜唇,直至玉人的身体深处。

    嗯。

    两人不约而同地轻哼出声。花洒的水还在喷流,浇在两具成熟的躯体上,飞溅而起的水珠沾湿了两人的脸庞,更添情趣。

    兰萱,那你下午为什么……

    向东,你以为我是随便接受其他男人的女人么?我有我的坚持。

    那现在……

    别问了,傻瓜……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花洒里喷出的水已经失去了温度了,向东才一把抱起柳兰萱走出淋浴房,滚倒在大床上,又分开了她的两条修长玉腿,把烧火棒一般火烫硬直的巨再度放进她湿滑无比的桃源。

    啊,你这个变态,刚刚才s完……

    嘿嘿,兰萱,今晚你休想睡觉了。

    不行,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你……啊,是豆豆哭了,糟糕,得给他喂奶了。

    那好办,我给他喂,同时给你喂。

    于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丝不挂的向东如同松柏一样站得笔直,怀里抱着迷迷糊糊的豆豆,让他吸吮着奶瓶,而与此同时,豆豆的母亲,同样不着片褛的柳兰萱跪在地上,嘟着粉嫩的两片樱唇,吸吮着向东胯下那杆紫红红,亮晶晶的钢枪,明眸里尚且带着几分薄嗔:这个坏东西,真是坏到骨头里去了,若是让豆豆见到了我这样,岂不是有心理y影?幸好他一直没醒。话说回来,向东现在怎么会懂这么多稀奇古怪,毫无廉耻的花招?到底是哪个坏女人教他的?

    第06章

    旖旎的温泉之行回来后,向东和柳兰萱的关系迈进了一个新的篇章。很自然地,他们见面的机会更多了起来,而基本上见面的十分钟之内就l裎相见,投入到默契的热烈的性a之中。在向东而言,事隔八年以后,柳兰萱变得更有魅力了,岁月非但没有摧残她的美貌,反倒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恰好地填补了青葱少女那种青涩的缺憾,而人妻,人母的身份更是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毫无疑问,年届三十的柳兰萱也比以往更加懂得性a的乐趣了,在床第之间她不再过分忸怩,她清楚并且正视自己的欲望,她愿意与向东分享她隐秘的心情,乐意与他一起追逐那至高的r欲高峰,而这也让向东食髓知味,乐在其中。

    对于与向东的崭新关系,要说柳兰萱心里没经过一番挣扎,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向东只是一个英俊而能干的青年男子,她是断然不会跟他有什么暧昧的r欲纠缠的,然而向东本就和她有极深的渊源,正是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女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自己是他专属的甜美乖巧的小女人,自己的一切生理特点,他本就熟捻于心。此次重投向东的怀抱,她出奇地发现他还是那么的让自己安心,在他娴熟的逗弄下,自己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找回了那失落已久的极致欢愉。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重温旧梦,能算得上是出轨偷情吗?柳兰萱发现自己是愈发迷乱了,或者说,她刻意地模糊了此举的道德界限。

    与柳兰萱的r欲纠缠的另一个直接结果是,向东发现自己对俏岳母贾如月的魅力愈发缺乏抵抗力了。同样是熟女,同样是人妻人母,然而贾如月比柳兰萱尚且艳熟柔媚三分,而她的身份也更加的禁忌,这怎不叫向东每每想到便忍不住的心猿意马?

    夜色低垂,在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屋子里,绰号瘦猴的候波浑身像筛糠似的剧烈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窄小的额头上淌落下来,流过他的脖子,把他身上的t恤染得湿透,他却恍若不觉,只是两目无神地看着前方,嘴里喃喃的道:

    这下完了,完了……

    他本是贪生怕死的主,欺压良善的事儿虽没少干,但真让他杀人放火,他是万万不敢的,然而就是一个小时前,他跟同伙抢劫一个独行的妇女时,没想到那个妇女强硬得很,偏偏就反抗起来,他眼看那个妇女大声呼救,事情快要弄得不可收拾,一时火起,竟掏出随身带的小刀在她身上捅了两刀,那个妇女登时就血流如注,软瘫在地,看她那副模样,恐怕是救不活了。见事情闹到了这副田地,侯波和同伙可谓是肝胆欲裂,连妇女身上的财物也顾不上了,落荒而逃,躲回了这间暂且容身的小房子,直到此刻,犹且是惊魂未定。

    猴哥,怎么办?

    侯波斜对面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然而看他脸上的神情,他的胆子比侯波只小不大。

    侯波惨然一笑:

    能怎么办,现在就算要逃也来不及了,恐怕现在警察已经查清是我们动的手了。

    那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警察来抓吗?干脆逃吧,猴哥!总算有一线机会!

    胖子肥脸通红,急道。

    没用的,肥彭。你跟我都是第一次杀人,刚才逃的又匆忙,恐怕路上的监控摄像头已经把我们拍下来了,现在只要我们出了这个门口,跟自投罗网也没什么差别。还能怎么逃?

    侯波有气无力的道。

    那我们哥俩就躲在这里等死吗?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