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大唐小郎中 > 第 51 部分

第 51 部分

们三个,你说不是你咬的,莫非是我自己咬的不成?”

    “是”白芷寒简简单单答道。

    第225章 喂药

    “不是。”

    “对”

    “那是谁咬的?”

    “不知道。”

    白芷寒面不改色,依旧淡淡道:“明白。”

    “那你承认是你咬的了?”

    “不是”

    “铁证如山还赖,我晕”左少阳忍不住冒出一句现代网络词汇,叹了口气,道:“我问这个不是要做什么,只是搞清楚事实,好做下面的决定,——真不是你?”

    “不是”

    左少阳凝视白芷寒好一会,白芷寒并不躲闪他的目光,依旧面无表情瞧着他。左少阳缓缓点头道:“如果真不是你,那就好。那我就可以不用担心了。”

    “担心什么?”

    “本来,你看我不顺眼,我也看你不顺眼,如果我的嘴唇是你咬破的,那就麻烦了”

    “麻烦什么?”

    “少爷不用为难,也不用负责,因为你的嘴不是我咬的。”白芷寒淡淡说道。

    左少阳无语了。

    白芷寒道:“好了,先别说话了,太劳神。我扶少爷斜靠着喝粥吃药吧。”说罢,跪在左少阳身边,拿了自己的衣服包裹垫在他后背,又把枕头放在包裹上,这才小心地扶着他斜靠着躺下。把丝棉锦被一直拉倒他的胸口处。然后起身,把炉子上的砂锅锅盖揭开,从炮制房灶台上拿了一个土瓷碗,用一支长柄木勺盛了小半碗,放了个小勺,递过去:“喝吧。”

    左少阳慢慢抬起手来,手有些颤抖,大失血之后,身体虚弱到了极点,抬手臂都费力,伸过去,要接那瓷碗,捧住了,却往下沉。

    白芷寒忙把碗接了回来:“还是我喂你吧。”

    白芷寒用勺子舀了一小勺稀粥,放到红唇边轻轻碰了碰,感觉不热不冷正合适,这才把一勺稀粥递到左少阳嘴边。

    左少阳张嘴喝了,觉得香喷喷的,也不知道是白芷寒朱唇碰过的原因,还是稀粥本身的味道。

    白芷寒那吹弹得破的软玉一般的俏脸就在左少阳眼前,贴近了瞧,更是晶莹剔透一般,那红唇,软软的,湿湿的,充满了诱惑,左少阳简直不敢相信昨夜这樱桃小嘴曾经吻过自己,还留了下一道伤痕,可惜当时昏迷了,没尝到是啥味道。苗佩兰的红唇倒是好生品位了一番,还有她丰润滚圆的双r……

    一想到这,左少阳觉得有一种犯罪的感觉,虽然苗佩兰当时是为了救自己才那样,但在自己昏迷之前,两人的热吻却是发自内心的。苗佩兰是个好姑娘,自己不该辜负她的感情,现在面对绝美的白芷寒,竟然想入非非,太不应该了。忙收敛心神,专心喝粥。

    他是当真饿了,一小碗很快就吃完了,白芷寒又给他盛了一小碗,慢慢喂她吃。

    这一小碗却没吃完,左少阳坐久了有些眩晕,肚子也差不多饱了,便摇头不要了。

    白芷寒道:“你先靠着歇歇,我把汤药温了你再喝。”

    “嗯,”

    左少阳斜靠着,看着她背着身忙着温药,婀娜的娇躯曲线玲珑,充满了韵律,让人有一种想从后面搂住抱紧的冲动,忙调开目光,瞧见她放在床上的女红,似乎在缝制一件袍子,便随口问道:“芷儿,你在给谁做衣服呢?”

    经历了昨夜的同生共死,而白芷寒又帮着苗佩兰救了自己一条性命,左少阳跟她说话声音温柔了许多。

    “少爷的。”

    “给我做袍子?”左少阳有些意外,瞧向她的背影。

    “嗯,已经开春了,眼见一天比一天暖和,少爷没有像样的袍子,我跟太太说了想给你做一件,太太说以后你的衣食住行都由我自己拿主意。我就给你缝了。”

    白芷寒一边说一边把熬稀粥的砂锅取下来放在地上,把旁边的药罐放在炉子上,往炉火里加了几根柴火,屋里很快满是药香了。

    左少阳道:“你没给老爷、太太缝?”

    “他们上回就说了,以后要我再不要给他们缝,要我照顾好你就行了。”

    温药还要一小会,白芷寒便坐回小板凳上,拿起针线活,也不看他,说着话,手里接着飞针走线,动作娴熟之极,似乎都不用看,那针便自己知道该往哪里穿似的,速度极快。

    左少阳心中赞叹,瞧那她一袭白衣,行云流水一般,纤尘不染,加上她清冷的表情,总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脱俗的感觉,当真好看到了极处,只是太招眼了,便道:“我不是让你穿男装吗?你为什么又换成女装了?”

    “老太太让我换的。”

    “你不知道你穿女装太招眼了吗?你看刚才那些伤兵看你,我说了,你这样病人都看你去了,傻呆呆的,我还怎么给病人治病?”

    “我知道了,我这就换。”白芷寒面无表情地把女红放在左少阳的被子上,起身把门闩上,然后开始解衣裙的腰带,仿佛左少阳不存在似的。

    左少阳见她窈窕身材,凸凹有致,想起她要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顿时不由自主口干舌燥起来,实在憋不住,悄悄咕咚咽了一声,道:“喂喂,我还在这里呢?能不能避点嫌啊?”

    白芷寒一边解着衣带,一边淡淡道:“我整个人都是少爷的,不用避嫌。”

    左少阳听了这话,觉得一股热流在周身游走,最有窜到了胯下那话儿上,很快便有了反应,急忙努力挪动了一下p股,道:“算了算了,马上天黑要睡觉了,也没人看见,明天再换男装也不迟。——不过以后没有我的许可,你都要穿男装。”

    “知道了。”白芷寒已经解开了对襟盘扣,松开了裙带,听这话,便把腰带系了,要扣盘扣。这对襟盘扣解开容易,要一颗颗扣上却比较麻烦,她只扣了一小半,便听见药罐哧哧冒热气,忙起身又拿了一个土瓷碗放在地上,拿了一块湿帕子裹住砂罐,端起来,小心地在土瓷碗里倒了大半碗。

    拿了一个勺子在里面轻轻搅动,舀了一勺,在红唇边尝了尝,说道:“老爷说了,这汤药要频服,不能一次喝完。我喂你慢慢喝。”

    左少阳点点头。

    白芷寒舀了一勺送过来,左少阳喝了,很苦,不禁皱了皱眉。又舀了一勺送过来,左少阳正砸吧嘴,不留神把那一勺汤药碰翻了,洒在了被面上。

    白芷寒急忙把药碗放下,从旁边拿了一块白帕子跪在地铺床边,弯腰擦拭。

    她的对襟襦衫只扣了一小半,大半还敞开着,这一跪,胸前满园春色顿时一览无余,那珠圆玉润的r峰细润如脂,洁白粉嫩得如剥了壳的熟j蛋一般。

    左少阳一瞧之下,顿时口干舌燥,胯下的话儿立马昂首挺胸,在被子下竖立起来,偏巧白芷寒的白手帕抹过来,感觉挺挺的很奇怪,放下手帕,用那葱白一般的手指摸了摸,这一下,差点没让左少阳当场出丑,慌忙将没受伤的左腿卷起来掩盖住,涨红着脸道:“不用擦了……”

    白芷寒未经人事,一时不曾想到这直挺挺竖着的东西是什么,见左少阳面红耳赤的,这才有些意识到了,不禁也羞红了脸。忙扭身过去,急匆匆将胸前对襟盘扣一颗颗都扣上。

    她再转过身来时,已经平静如初,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端起药碗接着喂左少阳喝药。

    左少阳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敢瞧她也不敢说话,闷声不响把那一碗汤药喝完了。白芷寒收拾洗干净碗筷,又坐回板凳上,拿起女红做针线。

    两人一时都不说话,左少阳睡之前喝了几大碗稀粥和汤药,刚才又灌了两碗,便想上厕所。忍了一会,到底还是低声道:“我想……我想嘘嘘。”

    白芷寒俊俏的脸蛋飞起两朵红云,很快又平淡下来,起身走到炮制房屋角,拿了一个红漆马桶过来,放在床边,跪在床边,托住他的腋下,将他搀扶了起来。

    左少阳用手扶着墙壁,低声道:“行了,你出去吧。好了我叫你。”

    白芷寒含羞道:“你一个人……行吗?要不我闭着眼睛扶着你?”

    左少阳简直要喷血,白芷寒貌若天仙,当着这样一个女孩子掏出话儿来,要还能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急忙艰难地咽了声口水,尽可能平淡地摇头道:“不用,没事的,你出去吧。”

    第226章 太太有请

    白芷寒小心地松开他的手,又过去把拐杖拿来,放在他腋下让他撑着,退后两步,看看他不会摔倒,这才退出房外,把门带上。

    左少阳方便完,挣扎着把马桶盖盖好,舒了口气,这才扭头道:“行了,进来吧”

    门应声而开,白芷寒迈步进来,把门掩上。走过来拿开拐杖,搀扶他慢慢躺在地铺上,盖好被子。然后将马桶拿到屋角放好。

    左少阳闭目歇息了一会,为自己刚才的坚决而欣慰,这超级美女白芷寒,现在一改凶巴巴的样子,不仅不凶了,还耐心照顾自己,甚至可以说百依百顺,这种情况下很容易腐化堕落,做出一些对不起苗佩兰的事情。自己已经跟苗佩兰肌肤相亲,就该好好对待她,不能朝三暮四,见一个爱一个。

    想到苗佩兰,左少阳心中一阵温暖,低声道:“麻烦你你去把苗姑娘叫来,我有话和她说。”

    “嗯,”白芷寒答应了,放下手里针线活,来到门边拔掉门闩,拉门出去,片刻又回来了,面无表情道:“她让我问你有啥事情?”

    左少阳知道苗佩兰是在躲自己,战场上生死关头,她为了抢救自己的性命,不惜宽衣解带,赤l相拥,可现在到了家里,却连面都不敢相见,不禁暗自好笑,对白芷寒道:“你去跟她说,就说我有话要当面问她,叫她马上来。”

    白芷寒又出了门,这一次,过了片刻才回来,身后跟着苗佩兰,俏脸羞红,低着头,两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问道:“左大哥,你叫我?”

    “我有话问你,——芷儿,麻烦你回避一下,把门带上。”

    白芷寒迈步出门,把门拉上了。

    左少阳拍了拍床沿,柔声道:“坐过来”

    苗佩兰摇摇头,俏脸跟火烧云一般,又羞又窘道:“左大哥要是没什么事,我去忙了……”伸手拉门要出去。

    “哎哟”左少阳捂着自己受伤的大腿,一声惨叫,这声音不大,却把苗佩兰吓了一大跳,急忙走过来蹲下问道:“怎么了?”

    左少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拉,苗佩兰扑到在他怀里。以苗佩兰的力气,别说现在左少阳大失血极度虚弱,就算是平时,她不愿意,左少阳也拉她不进怀里来。

    苗佩兰生怕碰到他的伤口,几乎是跪在床铺上,扑在他怀里的,两手撑着他后面当靠背的包裹,想撑起身来。左少阳哪容她脱身,一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另一手袭上了她滚圆的。

    这一招使出,苗佩兰顿时失去了抵抗力,瘫在了他怀里,任由他的魔爪在鼓鼓的胸脯上肆掠。喘气吁吁低声道:“左大哥,别……”

    苗佩兰的俏脸贴着他,听了这话,顿住了,侧过脸来飞快地亲了他脸颊一下。

    左少阳大喜,扳过她的脸,瞧着她湿润性感的红唇,心中爱极,便想吻下去,可自己两片嘴唇已经成了烤肠,又红又肿,有些不好意思亲吻她。

    苗佩兰本来仰着脸等着的,半天不见动静,微微睁开眼,见他犹豫的表情,还有停在自己红唇前的那张变形了的嘴,顿时明白了,嫣然一笑,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迎上去轻轻吻了他烤肠一般的双唇,生怕碰疼了他,随即舌尖吐出,挤进了左少阳的嘴里。

    左少阳又是欢喜又是欣慰,想用舌头缠绕她的香舌,可舌头被苗佩兰和白芷寒各自狠狠咬了一口,受伤颇重,这一动,一阵刺痛,左少阳禁不住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左少阳听她把左大哥省略成了“哥”,不禁一喜,摇摇头:“没事”搂住她又要亲吻,苗佩兰已经把脸扭开了。

    左少阳有些着急,硬扳她的俏脸,这一次苗佩兰却不顺从。左少阳急道:“兰儿,怎么不让我亲?”

    苗佩兰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含羞带怜道:“等你好了……随你亲……”

    左少阳这才知道苗佩兰是心疼自己嘴上有伤,听她那句随你亲,当真心花怒放,搂着她,低声道:“那让我摸摸”一直魔爪从她衣摆往里伸。

    苗佩兰急忙按住他的手,含笑带嗔道:“别……哥,门没关呢……”

    “我不管”左少阳里面的手挤开了苗佩兰并不坚定的手,摸索而上,抓住了她无处躲藏的丰r。

    苗佩兰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里,嘴里呢喃着:“哥……”

    左少阳刚才被白芷寒曼妙的身姿起的欲火,重新迸发,使劲咽了一声口水,魔爪便要往她私密出探去。

    便在这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苗佩兰立刻想被踩住了尾巴的小花猫,嗖地一下把左少阳的手扯了出来,一拧腰,便挣脱了左少阳的怀抱,扭头瞧了一眼,见房门好好关着,这才松一口气。一张俏脸早已经成了火烧云,又羞又窘瞅了左少阳一眼。

    这一下挣脱急了点,牵动了左少阳的伤口,他忍住疼,强撑这扮了个鬼脸,孱弱地说了句:“谁啊?”

    “我是芷儿,太太有话交代。”

    苗佩兰听出了左少阳话语里的痛楚,知道碰到了他的伤口,歉意一笑,附身过去,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随即站起身走到门后,整了整衣衫,捋了捋鬓发,朝左少阳莞尔一笑,这才把门拉开。

    白芷寒站在门口一步远的地方,淡淡道:“太太说了,如果苗姑娘有空,请过去帮帮她。”

    “好的”苗佩兰飞快地瞟了左少阳一样,撩衣裙迈步出了门。

    白芷寒这才进门,把门关上。走到板凳上坐下,拿起女红接着缝制袍衫。

    左少阳盯着她,缓缓道:“我娘真忙不过来?”

    白芷寒没有抬头,飞针走线缝着衣袍,轻声道:“太太这么吩咐的。”

    “我娘她在忙什么?”

    “做晚饭。”

    “我娘做饭,从来不需要帮手”左少阳声音有些怒气,“到底怎么回事?”

    白芷寒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轻叹了一声,低声道:“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刚才我见老爷把太太叫过去,是这么吩咐太太的,太太这才让我把苗姑娘叫出去。”

    左少阳顿时想起老爹左贵说的,左家的儿媳妇,必须是门当户对的,绝不能找个什么山野村姑就作数。很显然,老爹已经看出来自己和苗佩兰有意思,但是苗佩兰显然不是老爹心目中的理想儿媳妇,所以见他们俩单独在一起,便故意叫母亲把她找借口叫出去了。

    左少阳心头火气,道:“你们搞什么?兰儿救了我的命,就不能让我跟他单独说说话?搞什么搞?”

    白芷寒面无表情看着他。

    左少阳哼了一声:“算了,没你的事,——扶我躺下我睡觉”

    白芷寒过来,附身扶起他,抽调后面的靠背和枕头,把当作靠背的自己的衣服包裹放在一旁,将枕头放好,然后搀扶他 慢慢躺下。

    左少阳心头有气,明知道这件事与白芷寒没关系,还是连带她一起生气,艰难地翻了个身,侧脸朝里睡。

    他睡的是白芷寒的被褥,先前他极度虚弱,躺下就睡着了,所以没有什么感觉,而现在睡了一天,虽然身体还是很虚弱,却一时没有睡意了,便闻到了被褥淡淡的幽香,那种香味不是花香也不是檀香,而是少女的清香,刚才白芷寒搀扶他躺下时,两人凑得很近的时候,他曾经闻到过这种味道。现在又在被褥之间闻到了,不觉有些心慌意乱。

    听声音,正是城门口战地医馆的负责人,随军郎中的头领刘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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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的时候,刘火长见到左少阳活蹦乱跳地出城救治伤兵,回来时却是身负重伤,躺在担架上。当真是站着出去,横着回来,幸好还留得一条性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心中感慨,目送苗佩兰他们抬着左少阳远去之后,叹了口气,快步走回了城墙下的战地救治医馆。

    这里乱哄哄的挤满了伤兵,满满登登的,今晚这场战斗,目前所知战死的兵士才几百人,而送来的伤兵目前就已经超过了五千人这在以往战斗中很少见,似乎敌军故意将官兵杀伤而不是杀死。这给战地医馆救治工作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古代对战伤救治的重视程度远远比不上现代,给军队配备的随军郎中数量相当少,这次出征,数万人的大军,只有两火共计约五十人的随军郎中。数万人的大军只有五十名随军郎中,一旦战斗激烈伤员数量大,根本忙不过来。

    这随军郎中归属辎重队管辖,按照以往经验,伤员过多时,往往会把一些轻伤或者伤势虽重但是不很着急的伤员转送当地药铺医馆,请他们协助治疗。现在城楼下的战地医馆已经转移走了相当一部分这样的伤兵,却还是十分的拥挤。

    刘火长带着两个亲兵,视察郎中救治伤兵。

    第227章 定购

    突然,刘火长站住了,他看见了一个小腿被砍断的年轻伤兵。正有气无力地躺在城墙下打盹。刘火长非常惊讶,他从军数十年,激战情况下负这样重的伤,几乎是不可能救活的。就算在一般时候,若不及时送医馆止血,很大可能也会死亡。就算救回来了,伤口的剧痛也会让伤兵饱受折磨,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松地靠在哪里打盹。

    好奇之下,刘火长走过去蹲下:“小伙子,感觉怎么样?”

    那伤兵认出他是这战地医馆的头,忙稍稍坐正一些,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还行……”

    “有一点,不很痛。”

    “哦,是谁帮你治的?”

    “不认识,是个很年轻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