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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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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杯子,有什么了不起?”

    “临窑清瓷,霞霭国的特产,因为造瓷用的原料非常稀少,所以一年只能产十套,而且价格不菲,你刚刚摔碎的那一只杯子

    ,是五万两白银。”水凌波冷冷一笑,抬手将黏在雪白柔肩上的发丝拨开,“我想堂堂将军府的人,损坏了百姓的财产,不会不赔偿的吧?”

    “听、听你在胡扯。”程美露听得心虚起来,因而转身往外走去,“我还有要事在身,走了。”她就跑得比什么都快,一转

    眼,她就已经消失在视线外了。

    “女……”月晓晓刚一开口,就被女皇抬起的手止住了,“你先去把门关好。”

    “是。”她到前厅去关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随便给人开门了。

    当房门轻轻地阖上时,苏醒风从浴桶里面抬出头来。

    “呼!”他重重地吸了口甜美的空气。唉,在水里面憋得真够久的,还好他的水下憋气功夫还有一点。

    “你……”一看到那熟悉又显得陌生的俊颜,刚刚那个冷静的水凌波又消失不见了,她只会傻傻地看着他,一语不发。

    这个女子,真的是刚才那个气势不俗的女子吗?苏醒风看着她痴迷的娇容,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难道如歌真的没有说错,

    他的魅力是上至八岁下至八十岁都不能幸免?

    两人共处在一个浴桶里,本来还算宽敞的浴桶,因为加入他高大的身材,显得拥挤,他可以明显得感觉到,她那婀娜有致的

    身材与他相贴着,空气中飘满了若有似无的香味,那是从她身上传来的。

    “她已经走了。”半晌,水凌波才有点回神,愣愣得看着他喃喃地说道。

    “嗯。”他伸手,将她乌黑的头发上那瓣鲜红的花瓣拿下来,放至鼻畔轻轻一嗅,果然,就如同她一般诱人。

    “你……”她看着他的动作,心跳不能自制地一直在加速跳动中。

    “我还没有谢谢你的相救之恩。”他将花瓣递至唇边吻了一下,再抬眸邪邪地看向她。

    “相救之恩?”她定定地看着他手里的那片花瓣,恨不得现在自己就变身成为它,那样就能被他的嘴唇亲吻着。她怎能这么

    不知羞呢?想到自己有这种想法,不禁飞红了双颊。

    苏醒风是何等人,一看就知道她的少女心事,他从来都不会让人失望,尤其是女人。

    “一般来说,不都要以身相许的吗?”他抬手扶住她的肩膀,那纤细的肌肤在他的手掌下腻腻地吸住他的手心,再略一施力

    ,就将她抱了个满怀,手一低,嘴唇就找到了那最粉艳的花瓣,重重的吸吮起来。

    “唔……”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吻住了嘴唇,从小到大都没有被男人这般对待过,而现在抱着吻着她的,是她爱恋许久

    的那个人,什么反抗推拒都没有,她手脚一下子软了下来,瘫在他的怀中,任他疼爱个够。

    呼吸间都是她那浓郁的玫瑰花香,他唇上略一施力,轻易地分开她的嘴唇,舌头探了进去,灵活地在她芳香的口腔探索着她

    独有的醇蜜。

    她的滋味,真是美好得让他舍不得松开唇,大掌顺着肩膀那细嫩的肌肤一路向下,滑至高耸的胸脯之上,揉了满掌的香腻与

    柔滑,然后他满意地收紧手掌,那粉嫩的茹头在他大掌的刺激下挺翘起来,抵至他的手指间,他手指略略用力一夹。

    “嗯……”略重的手劲让她痛呼出来,但是那痛中又带有异样的快感,让她不知所措,只能随着快感一并沉沦,随着他的爱

    抚起舞。

    “你好敏感。”他放开她被吻得湿润肿胀的红唇,两舌相连处牵起细细的银丝,看着她半眯的美眸,觉得全身的血y都往下

    身冲,他像个没有经验的小毛头般,起反应了。

    从他知晓房事以来,已经快十年了,即使是最为青涩的年纪,也没有这么快就能对女体起反应,他一直以为自己属于慢热型

    的人。但是现在,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不,应该说女孩,只是一个吻还有一个浅得不能再浅的爱抚,却让他冲动得如同从来都没有经验的

    人一般,她真有本事。

    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移向她那如贝壳般粉嫩的耳朵,含吮住那粉红的耳珠子,牙齿轻噬,舌头轻舔,爱死了她那娇嫩的肌

    肤。

    “啊……”他呼出的热气直直地贯入她耳中,害她敏感地瑟缩了下,心儿也跟着热辣起来。手儿轻抬圈住他结实的肩膀,将

    自己更深地倚入他的怀中。

    大掌将她丰满的胸部揉得一片绯红,r尖结实地挺立起来,随着他的揉抚在他的掌心轻蹭着,rr不堪重抚地从他的指缝间

    迸出,白嫩如玉脂般的茹房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指印。

    他性感的嘴唇,从她敏感的耳朵慢慢向下,吻过纤细的脖子和圆润的肩膀,最终停留在最吸引他的茹房之上。

    他将整张脸埋入那丰满所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翼间充斥着她独有的芳香,伸舌轻舐,舔过滑腻的rr,一直到粉嫩到

    不行的蓓蕾之上,张口含入那粉樱,重重地吸吮,沉沉地啃噬,这种触感,真害怕会把它含化在自己的口中。

    “嗯……轻点,会痛。”这个男人,真不像外表般斯文,他对她r尖的折磨,让她又痛又爱。

    “真的不喜欢吗?嗯?”他伸舌弹弄着口中的茹头,看她挺直了后背,将丰满的胸脯更深地送入他的口中,摆明了心口不一

    。

    他利齿咬住那粉首,用力往外一扯。

    “啊……痛!”这个坏人,怎么这么用力,她湿润的眸子哀怨地瞪着他,嘴儿一嘟,恼怒他的粗鲁。

    “生气了?”他薄唇一勾,舌儿又爱怜地舔弄着被他咬红的茹头安抚她,吸完一边,餍足之后再换一边,两边都不被冷落,

    绝不偏心。

    “唔……”她又轻易地被安抚下来了,这个男人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背靠在厚实的木壁上,她搂住他的脖子,让他恣

    意怜爱。

    不安份的大手,顺着她柔美的曲线,在热水中抚向女性最神圣也最诱人的私密之处。

    浓密的毛发在水中随便一梳便柔顺地服贴在他的手下,他的膝盖略一用力,就将她纤长的双腿分开来,指尖试探性地轻点少

    女粉嫩的贝r。

    “啊……”一股陌生的热y从她的身体深处泛出,淡淡地溶入热水之中。

    他的指头感觉到了那股不同于水的黏腻感觉,满意地一笑,正想仔细地爱抚她,可是灵敏的耳朵,听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

    忠心的小丫头回来了,时间紧迫,看来偷香的事情,今天是不能如愿了。

    他惋惜地用力啃了一口已经肿胀不堪的茹头,在她的痛呼声中堵住了她的嘴唇,不能深吻只能重重地啾了一下,“乖女孩,

    你的丫头回来了。”

    水凌波迷乱的表情才稍稍恢复过来。

    他叹惜地在水中起身,当他准备跨出浴桶的时候,一股柔柔的扯力让他回了眸,衣摆下一只小手不舍地拉住了他。

    “怎么,舍不得我?”他坏坏地笑看她。

    在他面前,不懂得掩饰自己心事的水凌波点了点头,眼眸开始湿润起来,他要走了吗?什么时候她可以再见到他?

    “放心,我们会在再见面的。”他伸手用力地捏了一下她弹性十足的胸部,“我可是非常舍不得走。”

    这次再没犹豫,他走到窗边,推开茜纱糊成的窗子,翻身出去,消失在她的视野里面。

    “呀,女皇,你怎么还在水里,小心别着凉了。”月晓晓推门进来,看见主子傻坐在浴桶里,眼睛定定地看着窗户,不由地

    好奇地跟着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呀,到底主子在看什么?

    第三章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抱月国?水凌波苦恼地皱着眉头,无视满朝的文武百官,一心想着自己的心事。

    以她对他这么多年的了解,虽然他喜欢游山玩水,但身为霞霭国的定远侯,是皇帝夏侯烈焰有力的辅政大臣,不到必要他不

    会离开自己国家。

    而且这次这么奇怪地出现在抱月国,是为什么呢?

    “女皇,不知道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林飞凡在殿下看着宝座之上那个美丽绝伦的女子,心里又恨又妒。

    今天她的心情糟透了,休不说几天前的晚上跟丢了让她一见倾心的俊美男子,现在这个九月护凤宝座上端坐着的女人,就是

    她此生最大的敌人。

    想她林飞凡为了这个国家,立了多少汗马功劳,每年都在边疆辛苦地守卫着,而这个什么都不用付出的女皇就只会在这奢华

    的皇宫里面坐享其成。有人就是天生的好命,一生下来什么都不用做,自然有人去为她拼死拼活,现在她再也不要像自己的长辈那般愚昧,她

    要争取自己应得的权利了。

    “女皇?”见水凌波对她的话完全没有反应,她就干脆大声地呼喝一声,她也是胆大,一般在朝堂之上大声喧哗可是死罪一

    条,但她林飞凡就是仗着自己手中握有兵权,根本无视朝臣们看向她的眼神,有恃无恐地大声叫唤着。

    “嗯?”那响亮的声音终于把神游太虚的水凌波给唤了回来,她抬眸看向那个瞪着自己的林飞凡。

    “女皇对微臣的建议有何意见?”林飞凡也不介意再次重复自己的问题。

    这个林飞凡,目无君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当她水凌波是泥做娃娃,没有性格是吧?她甜甜一笑,“威武将军刚刚说

    什么?我没有听见,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哼,就说她是空有美貌的花瓶君主,这些愚蠢的大臣们还不相信,看吧,在大殿之上都可以走神,还这么忠心地拥护她干嘛

    ?林飞凡心里不屑地冷哼着,但还是将自己的话再重复说了一次,“我建议女皇将我国天冰蚕丝的全部收入用来作军队的开支。”'熱%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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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凌波一听到这个建议,心中真是又惊又怒,谁都知道,抱月国最大的收入来源就是天冰蚕丝,这种冰蚕是抱月国独有的,

    全身透明冰冷,吐出来的丝质地细腻而且凉入心脾,用它制成的衣料,是各国皇家贵族们抢手的东西。

    但是冰蚕难养,蚕丝难得,所以它的价格可以说比黄金还要贵,是她们抱月国的经济支撑。

    现在这个林飞凡竟然胆大包天地想要独占这笔收入,真是异想天开得让人无语。

    “林将军,这个提议可是大大不妥。”司徒清红不等女皇开口,她就先站出来说话,“我国每年用在军队上面的开支,已是

    极大,现在你又提议将天冰蚕丝的收入也列入军队,那么国家的开支肯定不够。”

    想也知道,天冰蚕丝是多大的一笔银两,她林飞凡说要就要,怎么可能?

    “现在边疆吃紧,谁都知道霞霭国的国力日益强盛,我们当然要多增加军队来抗衡。”这个司徒清红,真是人老嫌命长,总

    是要跟她作对,总有机会,她会给这个老东西一点颜色瞧瞧。

    “如今天下承平,哪来的战事吃紧?”

    “左丞相,你是文臣,当然不明白军队之事。”林飞凡一扬手,满脸的不屑,“未知陛下的意见如何?”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我们跟霞霭国的邦交甚好,近期内不是还有使者到来吗?”水凌波凤眸一扫,“这种情况下,我

    们冒然增加兵力,岂不是显得我国没有诚意?”

    “女皇所言甚是。”司徒清红一拱手,非常赞同,殿下的大臣们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既然大家都认为没有增兵的必要,那么军队的开支也不需要另外增加,威武将军的提议,目前看来是派不上用场了。”

    “女皇……”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不必再议。”水凌波抬手止住林飞凡欲说的话,“威武将军还有别的事情吗?”

    林飞凡气愤地瞪着她,半晌,朝堂之上一片安静,大家都屏住呼吸,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冷场。威武将军一向冲动,今天

    女皇当着众朝臣的面驳回她的建议,不知道她会不会当场发飙,还是要小心为妙。

    林飞凡直直地看向那宝座之上的女子,水凌波并未动怒,只是冷静地回视她,现在的水凌波,经过三年的权利争斗,再也不

    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只会搞怪的公主了,她非常明白,谁先冲动谁先输这个道理。

    “哈哈……”林飞凡仰头大笑,“看来陛下真的长大了,不能让人小瞧了。作人臣子的,感到很是欣慰。”

    “看来将军深知‘为人臣子’之道,本皇也感到欣慰。”水凌波也灿然一笑,眼波流转之间自有一股清纯的风情,美丽非常

    。

    很好,真是太好了,这个水凌波长大了,越来越不好控制了。林飞凡恨恨地退回朝臣列队中,看来女皇是越来越不听话,快

    是时候改朝换代了。

    水凌波看了眼林飞凡那攒得紧紧的拳头,淡淡一笑。看来这场是她羸了,也该是她羸的时候了,不是吗?

    “众臣还有什么事要上奏吗?”眼儿轻扫殿下,今天所议的事情看来也差不多了。

    “禀陛下,霞霭国的特使已经到达。”礼部的尚书何墨语上前禀告道。

    “哦?快快有请。”四国里面,以霞霭国的国力最为昌盛,这个世界上,谁最强大,就得听谁的,这是公理,是没办法的事

    。所以它向其它三国派遣使者,说好听就是促进各国间的和平交流,难听就是监视管理。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谁让它强大呢?不听它的也没办法。而且也多亏了霞霭国,目前四国才能保持这种和平的景象,

    所以大家都不会对它的这个行为不服气。

    “宣!”水凌波一颌首,殿外的传令官立刻高声传道,这名特使,代表的是霞霭国的君主,他的到来,可是不能怠慢的。

    不知道会是谁来接任,上一任是个精明的角色,让她应付起来很是辛苦,希望这次的不会,不过水凌波心里暗暗苦笑,以夏

    侯烈焰的智慧,又岂会派来一任不如一任,只怕会更加厉害。

    她端起龙案上的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抱月国特有的金宣茶润了润嗓子。

    结果进来的人,惊得她差点摔掉手上的素白茶杯,怎么会是他?

    那个一进殿来,就以他的翩翩风度吸引了抱月国众多女官们的爱慕眼神的人,不是苏醒风,又是谁?

    一只手托着粉粉嫩嫩的腮,一只手在理花石桌上无意识地画着。

    原来他是霞霭国派来的特使,那是不是表示他会在抱月国待上三年?特使都会在驻国停留三年,这是历朝的规矩。

    这三年内,她都可以看到他,想到这里水凌波开心地笑了出来,她终于可以一偿心愿,与他朝夕相处了。

    可是为什么当他发现她是当朝女皇时,眼中闪过一抹冷色,对她的态度那么疏远冷淡?水凌波的开心还没维持一下就变成了

    苦恼。他是不是不喜欢她?

    可是如果他不喜欢她的话,那天在述遥别院又为什么对她那么热情?

    他与的她这次的相遇,真的是老天的注定,母皇在世的时候,因为只有她一个女儿,对她是宠爱有加,从来都舍不得让她受

    一点点的委屈。可是一旦她因病突然去世,给她留下的却是完全不熟悉的帝皇功课,饶是她天资再聪颖,一下子也难以掌握。

    从她及笄登基成为帝皇开始,就被迫长大,每天与威武将军还有众多不看好她的朝臣进行较量,为了不想让她们瞧不起她,

    通宵熬夜地批阅奏折是经常的。她还那么年轻,有时候难免会心有怨言。

    所以她就瞒着众人,偷偷在离皇宫不远的地方购置了一个别院,专属于她一个人的避难场所,除了贴身侍女月晓晓知道,再

    也没人旁人知道。

    每当心情烦闷的时候,她就会到那里舒缓压力。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别院遇到苏醒风,与他的相遇真的是场意

    外,却是一场如梦般美好的意外。要不是身上留下了那场欢愉的红痕,她真的会以为那是一场梦,一场不愿醒过来的美梦。

    自从六岁那年遇到他之后,她的梦里就多出来了一个他,有他的梦一作就是十年,现在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要她相信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