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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雏亦是被至亲背叛,她懂得他该有多疼。可彼此的同病相怜,并不能令雏对他刮目相待。他是掠夺者,她对他,本能地抗拒。  面前伸展的是他流线型的背部,雏的视线掠过他左肩胛处的纹身,目光停顿片刻。

    仿佛知晓她在看着哪里,丹尼悠悠开口:“你认识这些字?”

    雏摇头。

    丹尼仿佛看见她摇头:“这是希伯来文字。怎么说?某种……异教徒的标志。有了它,我,不再属于上帝的管辖范围之内。”

    雏转个方向,不再看他:“我不信上帝。”

    他以为她不会再理睬自己,可她又开口:“那些杀手是什么人?”

    丹尼翻个身坐起,看看她侧脸想一想,回答:“不清楚。你知道的,我树敌太多。”“学生黑客的那笔生意,你搞定了?”

    他依旧静默。暗暗心惊:她知道这之间的关系?

    她接下来的话印证丹尼的猜测,她说:“我去。我惹出来的麻烦,自己解决。”  丹尼一直看着她,闻言他倏地敛眉,迅速欺近她:“你知道了些什么?”

    她起身,他跟过去,雏走出船舱,到了桅杆处,放眼望去一片无垠大海。可一回头,他仍旧在她身后。

    雏知道这个男人得罪黑手党,全因要救她,她还记得丹尼的属下,都对她说了些什么。“恭喜你,在他心中,你的命比我们所有人的都要值钱。”

    方才经过一番生死搏斗,雏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痊愈,她欠了丹尼很多,她用自己的方式偿还。

    她不想欠他的。

    桅杆下,海风徐徐地吹,丹尼又向前近一步,与这个女人身体贴着身体。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碧色眼珠,一时语塞,心脏同一时间漏跳半拍。

    她想起自己毒瘾发作时,这双眼睛中无处可逃的慌乱。他抱着她哄着她的时候,细细软软的嗓音。神情恍惚间他滚烫的身体,迷离的欢爱,红酒甜香的吻……可这些都并不意味着什么。 她不属于这里,不属于他。所以,有些东西是必须要遗忘的。

    丹尼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她从哪里就变出一把小巧的银色手枪,他反应过来时,枪口已经抵上他的眉心。

    雏将他一步一步得退回去。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保镖纹丝不动。他们的老板毁了,被这个女人毁的。都被抢顶着头了还没有一点杀气,局外人岂会愚蠢地上前制止些什么?

    雏的语气波澜不惊:“让我去。”

    “蠢货!”丹尼低头愤愤然啐一口,随即猛地抬手,一巴掌就打掉她的枪,他卡住她的虎口,再一翻,雏整条胳膊被他钳在了背后。

    他扫一眼她手臂上的伤口,那儿还流着血。她刚才也受了伤,可她一声都不吭,忍着,不肯在他面前示弱。

    她这么坚韧,他是不是该夸她?

    丹尼在她身后y沉开口,“你枪都拿不稳了,还逞什么强?”

    她这么放肆,不过仗着他不会伤她,拿她没辙。如果她是敌人,那么她的这招,实在卑劣至极,却也伤人至极。

    丹尼攥着她的手用力往后折,再向下压,她弯着腰动弹不得,被困在他的胸膛与游艇的围栏之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

    “……”

    “我想把你扔下去喂鲨鱼!”

    他捏着雏的脸要她看下面的海水,可她不搭腔,也不反抗,予取予求的姿态,连争,都懒得再同他争。

    丹尼怒极反笑,声音瞬间变幻,变得柔情万丈:“亲爱的,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我天天供着你吃喝玩乐,要你无忧无虑的活,你还不领情?”

    雏一颤,咬紧了牙齿。

    丹尼继续,他说:“你的首领到底有什么好?他真是个失败的老师,教出来一个你这样愚蠢至极、冥顽不灵的学生。

    她的首领是她的伤口,他现在就要一遍一遍在这个伤口上凌迟。

    可惜她听了竟然不还口,不还手,这样着一个女人,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丹尼最后只得放开她,雏动一动痛麻的腕子,依旧是那三个字:“让我去。” 面对她,他似乎总是占下风,思忖良久,依旧无奈,只得敷衍着应承:“等你身体完全好了再去。”

    “我……”

    丹尼打断她:“短时间内伊万那老头还找不到伊藤良一,我这么做,只是要你别搞砸了我的生意。”

    “东西弄到以后,我要离开。”

    丹尼愣了愣,嗤笑,为什么她总是要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做挣扎?他不介意再一次提醒她:“你还能去哪?”

    雏真的认真想了想才回答:“总之,不会是在这里。”

    丹尼背过身去,她看不见他的脸了,他说:“你,休想。”〃

    他留给她的背影强势如昔,他落寞的脸她看不见。

    雏看着他伤痕累累却依旧挺得笔直的背脊,她羡慕这样的男人,羡慕他有一颗铁石心肠,他是豹子,肆意,狂妄,她不同,她是植物,被人栽种进土壤之后,连根都已嵌进,要移动,只得连根拔起。

    那样,她会死的。 将她连根拔起的是他,然而把栽种而下的,却不是他。

    突然,海水翻涌起波浪,雏的视线一晃,甲板随着海面的晃荡一阵起伏,她看见丹尼忽的趔趄半步。

    甲板恢复了平衡,丹尼却没了重心,蓦地单膝磕在地上。“老板!”保镖迅速上前要搀扶。 却遭到丹尼怒喝,“滚开!”

    雏看着丹尼站起来,缓步踱回船舱,他的脚步有些迟滞。雏下意识要追上前去,可只跑了半步就停下。转身,她回到桅杆处。 不久,有人走到了她身后。

    她没回头看,听见那人说:“老板膝盖受了伤。”

    雏紧咬住牙齿。她懊恼着自己没有发现。可是话说出了口,只是这么一句:“他的事与我无关。”

    她的话触怒了她身后这个人,此人沾染着他那个老板的坏习惯,愤怒,却笑,他问雏:“他在你眼中,是什么样的?

    是不是像个婴儿?

    野蛮,不知所谓,你听不懂他的语言,就可以忽略他的感受。”

    海风迎面吹来,迷蒙她的眼,吹乱心率节奏,雏无声地笑:“可笑的比喻。”“确实可笑。婴儿还可以哭,可是,有的人,心里流泪,流血,你看不看得见?”

    雏受不了他的话,回身,绕过他离去,走了几步,她停下来,定下心绪:“虚伪的东西,你的老板不会要。真实的东西……”……我给不起。 雏回到舱内,丹尼正在喝酒,靠着酒架,一点一点的品,她进来,他动作一滞,不闻不问,继续喝。 雏见他姿态懒散,神情轻松,不见一点失魂落魄,她紧绷的心稍微松缓一些,取了药箱蹲在他面前,挽起他的裤脚。  丹尼身体僵硬起来,酒杯用力扣在桌上,“砰”地一声。他拉着她的小臂把她拽起来:“你干什么?”

    “……”

    “出去。”

    雏抬头看他,却不把他放在眼里:“你刚才不准我走,现在又要我走。我不明白。”

    他说不过她,手松开,她又蹲下去,直接剪开他的裤脚。

    膝盖擦伤,皮肤破损,血r模糊下见得到森白的骨头。 雏有自己的包,她取过来,摸出一只方形金属盒子,启开盒盖,里头盛装膏状的草药。

    药草奇异的香混着飘散进来的海腥味,丹尼皱一皱鼻尖:“什么鬼东西?”

    “很好的止血药。”

    雏用丹尼没见过的、形状古怪的刷子,将草药抹在他膝盖,一阵刺痛过后留下沁凉。她又涂上一层,一遍一遍来回地刷均匀。

    疼痛顿时缓解许多,是好东西。

    丹尼低头看她,见她全神贯注盯着自己的膝盖,丹尼心下柔软,心口泛起的古怪感觉令他呼吸都渐缓,低头,几乎要亲吻上她低垂的项颈,停住,问她:“刚才怎么不拿出来?”

    他分明的靠的近,这让人不安,雏选择忽略,头垂得更低,她说:“它很珍贵。”

    她躲,他也没追逐的兴趣,伸手就把药盒拿起来看,普通的铁盒,黑色的膏药,没有一点特别。

    雏突然慌张地把盒子夺回去,宝贝地按上盒盖子,收好。

    丹尼隐约记起来,对这草药古怪的味道有印象。〃

    是在另一个男人那儿。丹尼记起他的话:“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但是很有效。”  丹尼忽然低声笑起来:这个男人,还真是无处不在!

    的确是无处不在——

    丹尼回到住所,收到这个男人送来的“礼物”:一只西伯利亚犬,一只狸猫。

    回到滨海的住所,丹尼不见踪影,雏受到更严密的监控。他再回来时,为她带回一只狸猫,他要她把狸猫养起来。

    雏拿动物没辙,天天带着它出入武器房,它很乖,跟着雏,爱吃6分熟的兔r,爱追逐它自己的尾巴。有时枪声震着耳朵,它呜呜地叫唤。

    雏与丹尼练习搏击,它在一旁观战,她赢了它就在校场边打滚。

    丹尼被它咬过一次,可又动不得它,只得忌惮它。

    雏重新整理伊藤良一的资料,这笔生意本来3个月前就该解决,拖了这么久,雏得为她自己收拾烂摊子。

    任再顶尖的黑客,侵入国防组织防火墙,难逃被追踪器搜索的命运,雏得连脱逃的路线都设定完备。 为求任务圆满,在伊藤良一侵入军方系统的同时,她还要一场混乱,搅乱军方大楼的防卫系统最好。 伊藤良一的背景她已调查清楚,生父母不详,自小被白人教会收养,并一早已脱离这个教会家庭。背景单纯些好,省去她许多麻烦。

    丹尼的人任她差遣,办事效率快过雏的身体复原的速度。丹尼默许这一切,他要看她到底有多少能耐。

    夜间,雏只开一盏台灯,资料铺展了一整桌,她忙着整理。  狸猫先生窝成一团呆在桌面一角,雏小心翼翼捏着它后颈的毛皮将它拎起,抽出被压在下头的纸。小动物睡得熟,却还用爪子抓她,她抽手不及就被划了一道。

    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

    雏知道来的人是谁。

    丹尼靠在门边,身形高大,影子落在地上,伸展到桌上,他轻浮地打个招呼:“嗨,夜猫子。”

    雏推开凳子站起来,往通向卧房的侧门离去,想到狸猫先生还在桌上,怕丹尼对它不利,她折回去把狸猫先生抱起来。 这时候丹尼已经走进来,按住她的手,他将她拢在y影之下,要吻她。雏只觉得一阵酒气扑鼻,躲不过,他只是啄一下她的唇,像是要确认她的气味一般离开,看她一眼,然后继续。他的舌尖碰触她的牙齿,他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正对自己的眼睛:“乖,张嘴。”她只是咬牙咬的更紧。 丹尼没有强迫,吻了她的鼻尖之后离开她,低眉的时候看见睡得很香的狸猫先生。

    它怎么能睡的那么好?丹尼眼睛微眯起,立刻就把她的宝贝小动物扫到了地上。 雏担忧地看摔得闷响的狸猫先生,瞪一眼这个出手野蛮的男人。丹尼在旁,只挑一挑眉梢:“地毯足够厚实,它不会疼。”

    说话同时,丹尼手臂一掠,就把她藏在睡袍衣兜里的药瓶搜了出来。 他把药瓶放到她的面前:“你不是要尽快恢复身体?安眠药只会拖垮你。”

    “我现在只需要吃一片,足够一晚上睡得好。” 她夺回药瓶,转身的时候被他拉住,甩都甩不开,他说:“跟我去校场打一轮,你会睡得更好。”

    雏觉得他的提议不错,反正他的手她也挣不开,就由得他拉自己出门。可是狸猫先生还睡在那里,雏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一眼,丹尼瞥见,回身把狸猫先生也拎过来,丢进雏怀里。

    见她眉梢微扬,像是极开心,丹尼忍不住想:她小时候是不是也曾有过她所钟爱的芭比。每一个女孩都该有的。 可是丹尼想,她应该是没有的。

    他听见她对它着说,“你疼不疼?”他心里笑:它怎么听得懂?可是嘴角笑容却柔和。

    校场亮灯,雏换下睡袍,丹尼只脱了外套就上场。

    丹尼膝盖上的伤还未完全好,雏多攻他的膝盖,打过多次,她知道他惯用左手,臂力惊人,雏避重就轻,专攻他右侧。 酒劲上头,丹尼有了些醉意,没有平时灵活,雏又一次踢中他膝盖时,他闷哼一声,突然发了狠,手臂抻过去,抱牢她的腰肢,曲肘一撞,反手攻击。丹尼趁她来不及使出后招,猛地摔她出去。

    雏的擒拿手抓空,掌心在榻榻米上一番,稳稳跪住,很快重新站起来。 两人之间一米距离,他似笑非笑:“有进步。”也不知是不是真心夸赞。雏没工夫理会他的讽言,她是急功近利的孩子,丹尼不再让着她,全力应对。

    雏脸上挨了一拳,却击中了丹尼的小腿胫骨,丹尼忍着小腿的疼,啧啧叹道:“脸肿了,不漂亮了。” 他这样逗弄她,她只是气,着自己静下心,不去理会他。对手是他,她不集中全力的话一定是输的。反而是他分了心,眼看她的手刀已经要劈上丹尼后颈,这时候,校场外围,一声动物的低叫传来。

    丹尼隐秘一笑,左手反向架住她的手腕,一翻一推,天翻地覆后,她被他压在了身下。 丹尼压在她的身后,那样重,又可以用力,雏动弹不得,呼吸都困难。〃

    他酒气氤氲的脸凑到她耳后,呼吸喷薄,他笑的越发邪恶:“还记不记得,我夺走你贞c的那一晚,就是用的这一招?”

    地狱

    雏要翻过身来,被丹尼按住后肩胛。“你放开我!”

    “我记得你当时也说过同样的话。”丹尼在她身后嬉笑,却是冰冷的一张脸,扳过她的脸,啄一下她猩红的眼。还有他觊觎已久的她的唇。

    她不肯就范,咬着牙齿,他却开怀地笑,眉梢飞扬,“我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无能为力,拒绝迎合,想要反抗却不能。

    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副样子。

    很诱人,挑战他自制的底线。

    梦中醒来的狸猫先生看见这一幕,尖细的声音嘶喊着,它冲过来保护它的主人,丹尼忙着对付身下这个女人,一时不察,被狸猫先生尖锐的牙齿咬住小臂,丹尼一挥手腕,它便被甩到校场一角。

    他看自己的手。两个血窟窿。 这畜生!它身体撞上墙壁,跌到地上,黄褐色的身体缩成一团,摔疼了,可还是要冲过来。丹尼觉得它这样有趣,暂时放过雏,走到角落,狸猫先生浑身毛发竖起,露着尖锐的齿。 他是它的敌人。

    丹尼脚尖踢它,它终究怕他,缩成一团迎敌,他揪起它露在外头的尾巴,拽到武器间门边,它只是“呜呜”叫,不敢再咬他。;

    这是动物的本能,伤过一次,它会记得疼,不敢再犯。只是不知人是否也会有这样的本能。伤过一次,会记得要远离。5 至少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没有这种本能。 丹尼开了门,把它甩进去,“砰”的关上。

    雏已看准了时机,快速爬起来。

    他刚与狸猫先生对峙完,没来得及反应,雏快一步,给了他一记。很准,直击颈部动脉窦。

    她力气拿捏的好,相信他会立即昏厥。

    丹尼后背中招,身体软下去,雏放倒他,将他挪到一旁,越过他,把关在门后的狸猫先生抱出来。

    武器间里弥漫硝烟味道,雏蹲身在缩成一团的狸猫先生面前,它嗅得出她的气味,脑袋抬起,雏望着它的眼,觉得它是想哭了。

    她抱起它,护在怀里,“狸猫先生,是不是很疼?”

    它呜呜地叫,往她臂弯里钻。

    雏往校场大门走去,手一碰到门把,头发就被人被从后面抓住,她隐隐觉得不可思议,可她想,她知道自己身后的是谁。

    身后的人按住她的肩膀一转,把她的身体翻过来面对自己:“轻敌的下场,我教过你不止一回。”

    雏看看自己怀里的温热动物,再抬头看他:“你别伤害它。”

    幼稚!

    丹尼无奈,只觉得彼此之间隔着这只畜生,他不喜欢,他替她开了门,将狸猫先生成功地丢了出去。

    他把她压在门板上,气息滚热:“医生的报告出来了,你身体机能已经恢复。”他啄吻她的嘴,味道美好。

    “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可以离开了?”

    &039;丹尼耸肩,指尖挑开她的衣领,雏混乱的看着他,听见他说:“你是不是该跟我做个告别?”

    “你什么意思?”

    他无奈却放肆地盯着她惨白的脸,抚摸她的下巴以及颈项:“你懂的。”

    丹尼抱起她一阵翻转,他自己靠着门,抱着雏,将她抱高,她脚尖都离开地面,“来,张嘴。”他说。然后仰起脸,吻她的嘴巴。

    雏双腿夹在他精壮的腰间,缓缓地,启开双唇。这个男人会浓烈的法式长吻,他知道该如何疼她。

    雏心一窒,又要合上牙关,他便不再在她口腔中缱绻,只舔舐她的嘴唇,直到她哼一声,双臂软下去,环住他的脖颈。

    他揉捏她的r…房,臀,问她:“要不要喝点酒?” 她神色凄迷,点头。  “喝什么?”

    “烈的。”

    他放开她,校场外围有一副酒架,红酒,还剩半瓶,他取过来,她已经拢好了衣服,抱着膝盖坐在搏击场中央。

    丹尼挨着她坐。她看他带来的酒,微微不满:“我要烈的。” 他自行喝一口,噙着酒,缠绵地吻她,渡进她口中:“我会让你醉的。”吮她的舌,她不再抗拒,予取予求。 雏静静躺下,对着天花板。

    他却暂时离开,“啪”的一声,周围顿时大亮。 丹尼将所有的高感光灯全数打开。光亮的中心,是这个女人的胴体。不着一物,如初生婴儿。 他有一双指节分明的、修长有力的双手,他的双手,从她的小腿缓慢抚摸而上,手指灵活,扣住雏的膝盖。分开弧度。指尖钻了进去,那里温热,但是干涸。

    他揉一下她隐秘的核心,她哼一声,双腿要夹紧,被他按住。

    “喜欢我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