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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天,我要被撑破了,稚嫩的花壁裹着火刃寸寸灼烧,我上当了啦!

    “不要,你出来!”一只手不能动,另一只手发狠的揪他的耳朵。

    他定住不动,满头大汗的喘:“嘿,女人,别心急嘛……”

    “不行,我不来了,你走!”开什么玩笑,亏我还称赞他本事大,结果呢?我怀疑我会肠穿肚烂而死!

    努力了一宿,好不容易尝到甜头,这样就放弃他也不叫晏子雷了——拐开我肆虐的手,昂首含住一边r蕊,以灵活的舌抵住樱红蓓蕾,不停来回舔动,感觉到他舌头异乎寻常的触感,我不由得酥麻了起来。

    “嗯……”

    伤手搭到他肩上,频频低吟,他得意的说:“小七,新姿势是需要适应的。”

    然后故意用力啄吻弄出啧啧响声,害我红脸,我伸出五爪金龙抠他的背,他的回报是一记狂猛挺腰,其震撼的力道直达花壶最底部,始料未及的我惊诧的瞪圆了眼,难以置信的喊:“好深!”

    “喜欢吧?”他的大手按住了雪白的俏臀,利用我自身的力量完完全全的掌控了我,我也毫无保留的吞噬了所有的他……

    他刻不容缓的继续顶击,一波波汹涌的进犯导致我不停上下起伏,我呼吸失序的慌忙抱住他的头,他从善如流的埋入我胸前肆意轮流舔舐娇柔,飘飞的黑缎长发如浪潮拍打着我们互相摩擦的肩,浇灌出一黑一白欲望的漩涡……

    “会…会弄坏……小力点、小力点……”

    这太疯狂了,我渐渐抵挡不住他的攻势,为这前所未有的贴近,体内撩起一团团火花,无法形容的快感不断从两人交h处泛开,流进我的血y,感染病毒般遏制不了的占据覆盖了我的神智。

    “不行,还不够,我要更多的你……给我!小七!”他粗粝嘶吼,猛的攀着我使劲往下压!

    眼前发生的一切对我而言就像做梦,我只感觉到他,只听到他的心跳,只闻到他的气息,随着太阳升起逐渐清晰起来的景物变成了碎断的剪影,最后我们一起呼喊着冲上了云霄……

    事后他怜爱的抱着我,一边落下细碎的吻,一边检查臂上的伤口,知道完好如初没有被撕裂,他放下心:“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嗯,要是你现在就从我床上消失,那再舒服不过了。”我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说。

    “喂,女人!”他扳正我的身子,浓烈的男人麝息扑面而来,“你当我是泄欲工具啊?”

    我敷衍着拍拍他的脸:“也不算啦,你服务得很好,前后温存,精神慰藉都做得很足,有经验、地道、前途无量。”

    他支起下颚,挑眉:“怎么我感觉你跟明星选秀的评委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我充其量刚刚凑上品评牛郎的档次罢了。”

    “牛、郎!?”他语气愁苦得像刚咬了一颗史上最酸的青梅果。

    “你说的嘛,人可性而不可爱也,恭喜你,我想我被你同化了,偶尔玩一玩妖精打架的游戏的确怡情养身,在不妨碍咱们各自寻找其他伴侣的情况下,我不排斥三不五时找你一起上床运动。”

    晏子雷简直整个彻底傻掉了,他瞠目结舌的挫样真是很丢钻石王老五排行榜榜首的脸,他眨了两眨眼,不确定的问:“你说什么?麻烦你再说一遍。”

    “我相信总裁你年富力强,听力绝对没有退化,像你这样的情场老手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拉被子盖好,说:“总裁,我请一个礼拜病假,还有今天早上你跟朋友约了打球,祝顺利,拜。”

    他跳起来:“等一下,高七七!”

    “干嘛?”我口齿不清的咕噜着,折腾了一晚体力透支,恰恰睡意朦胧时。

    “你要我做你的床伴?”他尖锐的声音划开了清晨的冷空气。

    “噢,你不愿意无所谓,我也就那么临时起意而已。”

    “去你d临时起意,你给我醒来!”他用力摇我。

    我费力的撑开眼皮斜睨他冒出火苗的双眼:“别信口开河顺意问候我去世的母亲。”

    他一顿,盘腿坐着:“ok,我说错了……靠!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问你,你是不是当真的!?”

    “我高七七说一不二,不像某人说话不算话。”我含沙s影。

    晏子雷一掌拍上床垫,我随之震动了一下,他吼:“你的行为等于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

    估计我那句“在不妨碍咱们各自寻找其他伴侣的情况下,我不排斥三不五时找你一起上床运动”终于传感到他的大脑中枢,不知怎的他居然气得快吐血。

    “知道当年孟母为什么要三迁吗?如果我遇上的是一个钻研科学的谦谦君子,下届诺贝尔奖指不定我能分得一杯羹,但我偏偏遇上食色性也的忠实拥护者,只好有样学样了。”

    “你既然答应跟我上床,干嘛不干脆答应做我的女人!?”

    “总裁,‘跟你上床’和‘做你的女人’二者之间概念大不同,你想确保你的自由,我当然也要保证自己无牵无挂,惟有这点上平衡了,我俩才有得玩。”

    “玩?”他用咬断牙根的力道蹦出一字,气呼呼的下床迅速的着装,蓦地转身:“好!高七七,这是你说的,老子就陪你玩,看谁玩得过谁!”

    语毕他轰然砸门而去,我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这厮古怪得紧,要他的爱吧,他吝啬得不肯给;现在转变观念只谈性了吧,他又不乐意?怎么有这么难伺候的家伙!?

    下午三点从沉睡中苏醒,气血意外的顺畅,晏子雷功不可没,看来床弟之事他的确是个中高手,不服不行。

    感到一丝异样,忙睁眼一看,刘琛坐在窗前的沙发上,正用焦虑的眼神直视我,我长长叹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抱着被子挪高上身,不过暴露在外的脖子上爬满了“草莓”,白痴也晓得我之前干了什么好事。

    “七七,告诉我,你和晏子雷到底是什么关系?”果然她开门见山的问了。

    我耙了耙乱发,镇定的反问:“你和阔哥又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我攻击性那么强,刘琛刹那被我问住了,可疑的红润唰的冲上两腮,非常不自在的转着眼珠,支吾半天没出声。

    红门以外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进入总部的,她出现在这里不是很好的解释了一切吗?急着抓我供不料先露了马脚。

    “你打算怎么跟家里人说?”全家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高阔是吃哪行饭的,撇开大姨和大姨丈不说,就外公那关她就过不了。

    “那你呢?”犀利啊,问到要害了,高阔教得不错。

    “我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不怕。”我耸耸肩,我和晏子雷连情人都够不上,但她和高阔应该是来真的,因为我深知刘琛不是随便的女孩。

    刘琛吓得跳离沙发:“七七!你开什么玩笑?你不打算嫁人了?”

    “嫁啊。”

    她闻言松口气,拍拍心脏处收惊,可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我接着补充:“不过绝不是嫁给晏子雷。”

    “啊!?”

    (本章完)

    第40章 我要的

    为什么?为什么绝对不会嫁给晏子雷?

    昨天刘琛一直在不停的问我这个问题,我超耐心的反复告诉她,其实理由很简单,因为晏子雷不是理想丈夫的人选,再者我无意嫁他更无意娶。

    以刘琛那种单纯的拥有从一而终想法的良家妇女压根不能接受“床伴”一词。她觉得我疯了,深信晏子雷是那可恶的“爱情骗子”,只负责拐带女人上床一逞兽欲。

    她拼命告诫我不要那么傻乎乎的,男人皮相长得好看帅气不能当饭吃,女人的春天短暂,一朝红颜老去,所能依靠的惟有心灵契合、不离不弃的对象,趁现在一切未晚赶紧找一个等到风景看透,会陪我一起看细水长流的好男人。

    即使被迫身为“江湖儿女”,可基因里有一半纯白,从小目睹父母鹣鲽情深、矢志不渝的婚姻,我早奠定了世界上的确存在爱情的观念,哪里会像开夜总会起家的晏子雷透底子的黑,表面玩世不恭,说到底是哀莫大过心死,觉得欢场无真爱,沿袭祖辈、父辈严重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没得改了。

    当然我也不会蠢得笃信王子和公主最后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对一美满而平凡的家庭生活才是我要的,如果不是半路杀出个晏姓“咬金”从中作梗,先是毁了我对性a的幻想——虽经他补救,总算挽回;接着是罗嘉给我一次致命的打击,削减了我对爱的一部分信心,让我在男人身上吃够了亏,不过想要找人嫁掉自己的打算仍旧不会动摇。

    我认为我是没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一旦待我遇到了,哪怕付出更巨大的代价亦在所不惜!

    那票堵我砍我的杂碎没出二十四小时便揪了出来,我坚决的放话:谁都不许在我出面之前动他们,包括晏子雷在内。所谓在哪里跌倒的在哪里趴起来,敢惹上红门的“高小姐”,是他们祖上没积y德烧好香,白内障外加青光眼看错了人。

    高阔和高哲开车载我去一座僻离市区的废弃仓库,小贼们全给红门的兄弟“关照”在那边。我吊着手臂施施然的走进去,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晏子雷和房凯两个大男人居然杵在里面,而且晏子雷还叼着根烟,嘴里像烟囱一样滚滚冒烟,脚下落满了烟蒂,说明他这样维持好一阵子了。

    这是很少发生的现象,他没有烟瘾,相处三年也没见过他抽几次,我还以为他戒了,但显然不是。

    我立刻回头瞪高家兄弟,高阔耸肩一脸无辜的“不是我”的表情;高哲则是那种权利遭人侵害的酷样——高家是红门的判事人。

    满是灰尘脏污的地上有一大滩血渍,几把曾经逞过凶的开山刀散落在一边,我扬高眉,说:“总裁,我说过我会处理。”

    晏子雷不豫的看我一眼,丢掉烟头,不温不火的说:“很遗憾,你来晚了。”

    房凯站得老远,因为最近沈蔷传来孕事,估计他不想影响下一代健康发育,沾染一身有毒气体,被老婆赶去睡沙发。

    他望着我,两手往裤袋里一c,闲闲的晃过来,掀着嘴皮说:“哈罗,高小姐别来无恙?”

    摆平几个无足轻重的小喽啰竟劳动房凯这只大狐狸亲自到场,事情应该不简单,我盯着他那双利眸,“谢谢房老大关心,我好得不能再好。”

    他闻言直点头,俊逸的脸上要笑不笑的没显出一丝端倪,当然即便七情六欲一一展现于外,凭他的道行也别奢望光瞅两眼就可以得到什么启示,谁不清楚揣满一肚子的各路消息是他养家糊口的生意。

    对“熟人”他从不隐瞒,明摆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反正有钱一切好商量,现在他又多了一笔买奶粉n片的开销,莫怪狮子张大锋利的牙口,只等你伸手他好整以暇咬下去,没半点犹豫愧疚。

    “ok,我要带老婆产检,不奉陪了,各位回见。”他像在交易会上揽走重大合约的获利人,快快乐乐的甩着狐狸尾巴悠哉闪人。

    “出了什么事?”我问晏子雷。

    他疲惫的转转脖子,懒洋洋的吩咐高哲:“垃圾你来善后,扔去填海还是洒到田里施肥,随便。”

    他走我跟上:“总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高七七,我没有义务对你有问必答。”他眼斜都不斜我一下,自顾自的出了仓库大门准备上车。

    我扒着车门:“我是你的保镖,凡有威胁到你安全的事情我都必须知道。”

    他侧身滑进车座,抬头睨我:“女人,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房老大为什么来?别告诉我他是特地来观赏你难得一见的抽烟英姿的。”我摆明了不相信他的粉饰太平。

    他笑,弯起的眉眼漂亮得让阳光失色,暗涌的男性气息熏人微醉,他揪下我让我坐到他身边,痞痞的摸我的脸颊:“一个吻,我什么都向你坦白。”

    他故意嘟起唇,要不是下巴上有胡子的青痕,还真像个要糖吃的小男孩,我翻白眼:“少瞧不起人。”

    “我哪有?”他委屈。

    “你有事瞒我,还不是因为觉得我能力不足?”

    “喔,小七你怎么可以这样轻视自己?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发誓过不了多久,我一定被你榨干所有精力,成为你床上的俘虏。”他暧昧的用长指划过我的胸线。

    我后缩避开他的戏谑,一手隔开他,睥睨他道:“我自己会查,最好祈祷我一无所获。”

    “不然呢?你要怎么惩罚我?”他充满期待的眨着眼,色迷迷的手又不死心的拂上我的腰,作怪的轻揉慢捻,“皮鞭、皮靴、皮马甲?呵呵。”

    该死的男人,不要脸的色胚!

    我的面皮不可遏制的泛红,我连忙退出车门。

    “你要去哪里!?”他捞回我问道。

    我挣扎:“我坐哲哥的车。”

    “不要,你陪我。”

    “总裁,你忘了吗?我现在请病假。”我拍开他。

    “助理休假,那我也跟着不上班好了。”他开始赖皮,硬是把头凑过来压在我肩上。

    “你要搞垮电影公司是你的事,别拖我下水,害我千夫所指。”

    “谁敢?!我替你出气。”他化身沉迷美色不务正业的昏庸君王,实则在跟我打糊涂仗。

    “总裁!”我忍无可忍,“以为这样缠着我,我就没办法去调查真相了吗?”

    瞬间他的眼珠由淡黑转为墨黑,一波深邃流光闪过,他蹙眉抿唇,须臾道:“小七,乖乖听话,我自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我抓住他一刻罕见撤防追问。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在你心目中我除了会玩女人,什么都不会?”

    “别转移话题。”

    “你要我信任你的同时,你有没有信任过我?”他豁然郑重的问。

    我一时答不上来,只怔怔的看着他,沉默……

    (本章完)

    第41章 大种马

    我吞了吞口水,是啊,如此看来我们两个真的是彼此互不信任。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刚认识的时候?我们反目的时候?我闹出走的时候?

    我纷乱的摇摇头,不,不,不是信任的问题,问题估计出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我十分清楚他的能力,短短三年一手将濒临破产、人心涣散、差点被黑吃黑消灭殆尽的小帮派,蜕变成如今黑白两道闻之侧目,让许多同行难以望其项背的娱乐集团,说实话晏子雷居功至伟。

    或许是他表现得太强,交出的成绩单太耀眼,跟在他身后的我不得不卯足劲儿不停追赶,生怕惹上“不配”、“不称职”的置疑,给传位于我的父亲脸上抹黑,害怕自己罩不住。

    于是,渐渐的我不自觉的将他丑化矮化,认定他不过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习惯用下半身行为思考的畜生,成天无所事事,脑子里想的除了女人两腿之间别无其他,从而自以为是他不可缺少的左右手,必须倚重的幕僚,没了我他什么事也做不了,连小命都要靠我保护,是红门上下无不翘起大拇指,交口称赞的“高小姐”……

    殊不知,我的这种“认知”蒙蔽的只有我一个人。真正掌握红门和自己命运的人一直是他——晏子雷。试问,我又有什么资格咄咄人,不信任他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再打听,不会c手去管我不该管的,总裁去公司吧,我回总部养伤去了。”

    人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怀疑这是男人们在一百步笑五十步。

    我说完准备下车,一只脚的鞋底还未及挨到地面,晏子雷从后头一把揽住我一甩,一掌钉牢在椅背上,y沉的眼神仿佛台风前的大海,愠怒的锁定着我,低道:“你该死的又胡思乱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怪了,他先前守口如瓶,死都不肯跟我透露一丁点苗头,现在我放手不干涉了,他生哪门子气?联想到昨天早晨提议邀他做床伴的时候也一样,这厮不会提前过更年期了吧?

    我颇无奈的叹息:“是你想太多了。”

    “小七,你小看我了解你的程度了,你转转眼珠我就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那好,你说说我心里怎么想的?”我坦然的直视他。

    他被我呛得一顿哑,遂放开我抹了一把脸,瘫到旁边四肢无力垂下:“你不懂我的心情……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着想……”

    他的语气有点推卸责任之嫌,我撇唇:“放心,总裁,无论你想怎么做,怎么拿主意,全是理所应当的,没有我置喙的余地。”

    然后我下车,关门,他凑到窗前,灼热的视线如蜘蛛吐丝一圈圈紧紧围住我:“我就是不要你这个态度,仿佛我们毫无瓜葛似的,我不许。”

    我们的确毫无瓜葛。若硬说有也仅限于床上,过去的“缺我不可”刚才不叫他亲自收回了?

    “看着我,小七!”他冷声下命令。

    我依言缓缓的将目光投s到他那两泓黑亮中,他不因蜷缩在车里气势低半截,反而强大得参天,虽然语气严肃但却是难得的在解释:“事实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时候未到,到了我自然一五一十的说明给你听,知道了?”

    “那就别老是挑起我的好奇心。”我不领情。

    他看起来有点沮丧,蠕动唇片嘟哝着什么,我懒得去猜了,突然一股倦意袭来,不再多言,返身离他远去。

    劳燕分飞——我在回程的路上蓦地起的念头。吓了一跳,我干嘛用这个成语来形容我和晏子雷?我慌了、乱了,好似眼前有千头万绪,趵突泉般的往外哗哗的涌,但我却抓不到一条来论证这种想法的依据。

    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枯坐在房间里反复的琢磨,直到夕阳西斜仍得不到令自己心服口服的解答,于是我干脆甩到一边不去想,冲到地下室抓着手枪苦练左手的枪法。

    这天晏子雷一晚未归,我想这家伙指不定又跑到哪个温柔窟里销魂享乐,让他忍受冷淡,卖力讨好之余还要看脸色,他是万万没那耐性的,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