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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你离不开我的,你要弄清楚,我们活该是要一辈子绑在一起的两个人。”

    老天,他什么时候开始宿命起来了?我突然想起了罗嘉曾经说过的话,于是脱口复述:“别太轻易说出这辈子怎样怎样的话,那是一段非常漫长的时间,漫长到可以改变许多事情,没有什么不可能不会发生的!”

    当我一说完,惊奇的发现一抹妖炽的闪光霍然自他魔性眸底迸s而出,心脏不受控制的呯呯狂跳,虽然不知道哪里惹毛了他,但知道游戏时间结束了,沉吸了口气,说:“你不是想要这个‘百年祖母绿’?它是你的了!”

    毫不迟疑的使劲一把将墨黑的绒布袋甩向他的眼睛,背在身后的手按下了最后一个密码,电子门稍一推开,三十楼上凛冽的强风几欲将我又刮回去!

    晏子雷偏头躲开袭击自己的“暗器”,全然不管里头装的是无可估价的珍宝,一个箭步冲上来伸手想逮我,我哪里还许自己错过这个惟一能脱身的机会?以门把为锚起身一旋,拼尽吃奶的力气关上门将他抵在了另一边。

    玻璃窗里映出他扭曲的表情,气急败坏的拍打着,命令我开门,我拔出腿袋里的枪,用枪托捣毁门边凸出的锁盒,随着几点火花绽开,门被锁死了!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怔楞的望着窗子里的他,凶光毕露的玄色厉瞳,我直觉的一步步退后,耳边是呼号的风声,听不见他张张阖阖的嘴里在喊什么?

    不要理他了,高七七!

    我转身向前跑,希望二夫人一直秉持两头不吃亏,两头不手软都要出卖的做事原则,没有忘记把逃生工具放在事先商量好的位置。

    真幸运!当我看到塞在一条圆粗铁管下的包裹时,大大松了口气,房家人果然嗜财如命,既让人恨得牙痒痒又感激得想顶礼膜拜……

    抓起安全帽戴上,弯腰扣紧一切装置,我一鼓作气跳上顶楼边缘的围墙,这时听到一声轰然巨响,回头看见晏子雷举着枪朝我奔来,看吧,我就猜到那扇门不会是屏障,只能暂时阻拦,我太了解他的本事了,能神不知鬼不觉在躲在楼梯间里等着我出现,在在说明这些普通人眼里基本无法跨越的难题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如探囊取物。

    “七七!”风吹走了他大部分狂吼,但他气势仍旧强大的想反转局面。

    我拉下帽子上的防风镜,刻不容缓的展开双臂鸟儿似的跃下了三十层高的大楼……

    “噗!”

    我感到我的右臂突来的一阵尖利的刺麻,侧脸一看一丝殷红飘出破了一道口子的袖子,他居然向我开枪?!

    我一震,失去平衡在半空中歪斜的翻了一个滚,仰天的姿势正好看到晏子雷趴在围墙上,他的枪瞄准着我……气息错乱的我张惶的摸索着,最终竭力一扯,嘭的一朵蘑菇一样的大伞升腾开来,挽救了我失重直线坠落的危险颓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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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嘉看到我时脸上出现的表情是惊喜的,只是那种惊喜是难以置信的惊以及失而复得的喜。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为何这样?

    也许是我眼花了吧?我甩甩头,即使我跟二夫人说自己没有恐高症,但并不能一下子就克服掉半个小时前背着降落伞在别人的枪口下从天而降的惊心动魄。

    “七七,你没事儿吧?”

    看到我惨白的脸色,罗嘉着急的拉住我问。

    我咬牙轻轻隔开他的手,他好死不死的碰到了我的伤处,经过简单包扎的手臂估计又流血了,晏子雷的子弹没有击中我,擦过皮r制造了一条三寸长的裂口。

    “没事儿,我们走吧,这里不安全。”

    虽然凌晨五点不到,这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ffeeshop里客人稀少,不过毕竟是公共场所,久呆难免暴露身份,再者担心二夫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把我卖给晏子雷,一手把罗嘉卖给罗家人。

    刚一跨出店门,二夫人的座车便刹停在路边,我施施然的站定,她打着哈欠困顿的下来,瞥了一眼我和罗嘉握在一起的手,翻了翻眼皮。

    “货我已经交给买主了,相信二夫人知道了吧?”我凉凉的说。

    二夫人拨拨未及绾成髻的长发,无可无不可的耸耸香肩,我继续说:“既然如此,那么飞机可以按时起飞了?”

    她正色的盯着我,视线滑向我受伤的手臂,腕上滴淌着有越流越快迹象的鲜血,蹙起柳眉,扬声吩咐:“送高小姐去机场。”

    “是。”跟着她的两个助理连忙过来接过我和罗嘉的行李,同时拉开一辆车的大门,一副里面有请的样子。

    “谢了。”我点头致意,纵使有些“缺憾”,总的来说我们这次尚算合作愉快。

    就在我们越过她面前时,她低低的用广东话说了句:“傻女。”

    我当时有听没有懂,而罗嘉却手脚明显僵了一下,我疑惑的望他,他不自在的护住我的头坐到车里。

    “一路平安咯高小姐,恕不远送。”二夫人高雅的隔窗道别。

    “二夫人,再见。”

    不久之后,一架银色的小型私人飞机冲破云霄直达天际,一缕明媚的阳光s进了窗,伴随着轰鸣的引擎声底下繁华的香港逐渐缩小,我捂着胸徐徐嘘了口气……这次又逃了。

    身边的罗嘉终于发现了我的伤,他大惊失色的向空乘人员要来医药箱,半跪着紧张谨慎的替我重新包扎,嘴里不停的念叨:“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我笑起来,一手拂上他的脸颊,低道:“到了拉斯维加斯,我们结婚吧。”

    “啊……什么!?”他发懵,瞠大眼傻傻的看我。

    “我跟你求婚了。”我俏皮的眨眼,喜欢他此刻灵魂出窍般的模样。

    “七七,你……”他梗了梗,呛得咳起来:“咳咳咳咳……”

    “哈哈……”我笑倒在座位上。

    罗嘉涨红着脸,激动的攫紧我的手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结婚这种事能拿来开玩笑吗?”我反问道。

    “我我我……”他可怜兮兮的支吾着,额上沁出了汗珠。

    我决定放过他,拍拍旁边的位子让他坐,哎,没见过坐着的向跪着的人求婚的,我们也算是史上最另类的一对了。

    他端正的坐好,显得有些局促,大气不敢出,我展开他的手,拇指细细的顺着他漂亮的纹路划着他的掌心,说:“我知道我有点突兀,而且我得明白告诉你这个婚姻责任大过爱情。为了我你选择背叛家族,这段时间你有多痛苦多矛盾我非常了解,我们都是一无所有的人了,到了美国一切得从头开始,思来想去只想到结婚才是惟一正大光明让我们生活在一起的办法。”

    “七七,你其实不用因为觉得过意不去而这么做,我不值得的。”他反手包住我的手,诚恳的吐语。

    我叹气靠进他怀里:“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我迫切的想保护你又想得到你的照顾,至于值得不值得,套句你的话——答案在你我的心里,牢牢记着就可以了。”

    他动容的低头反复吻我的颊:“我可以吗?我可以吗?”

    是啊,我可以吗?依赖着他,吸取着他身上的温暖,手臂上一抽一抽的隐隐作痛……晏子雷绝然的一枪,彻底粉碎了我们仅存的一点转圜余地,他在昭示这是最后一次了,他的耐心已用磬,下回再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怕得到的是我的尸体我也休想离开他!

    (本章完)

    第24章 新生活

    晏子雷送我一枪蕴涵的深意和警示,让我决定是时候与红门、房家以及过往与黑道一切联系真正做一次彻底的切割,忘记自己曾经无比熟悉的人、事、物,等飞机一落到拉斯维加斯的土地上,高七七便是一个二十六岁普通平凡的小老百姓。

    我假意和罗嘉堂而皇之的进了城,到著名的“凯萨皇宫”刷卡check。,实则转身溜了出去,用现金买了一辆二手车,准备穿越沙漠到,那是我妈妈长眠的地方,我想在结婚前让她老人家见见她未来的女婿。

    我一一将身份证、护照、信用卡、记事本等所有带有个人印记的东西扔到火堆里,罗嘉有样学样的掏出身上的随身物品也烧了,这些都是房凯帮忙伪造的,如今咱俩无疑成了北美大陆黑人黑户盲流中的一员。

    最后他看到我又刨了一个坑,觉得奇怪的盯着我,我从左边腋下摸出一把袖珍手枪;从右边腿袋里抽出一把左轮;从靴子拔出两把匕首;从指间取下高家保命戒子;从腕上摘下gps定位手表,然后一股脑儿的埋进去填好沙土,跺脚踩严实,抓来些干草做伪装,他忍不住瞠大眼睛,我简直是个武器库嘛。

    我笑着睨他:“是不是有吓到你?”

    他故作镇定的吞口口水,说:“一点点。”

    我抬起头伸了一个懒腰,老天,好久没这么轻松了,这是整整背负了三年的累赘啊!

    “上车吧,go!”

    罗嘉望望化为灰烬的火堆和埋了武器的土堆,再望望已经拉开车门的我,呐呐的走过来。

    我扭开音响,顿时车厢里充斥着欢快的美国乡村音乐,戴上墨镜,随着“嘭”的一下关门声,我勾起嘴角发动引擎,驾车驶上了洲际公路,驰骋在荒凉沙漠中惟一一条蜿蜒着向地平线延伸而去的柏油路。

    洛杉矶——city。of。los。angeles,简称,全美第二大城市,仅次于纽约。我对的初始印象是它举办过一届奥运会;对刻骨铭心是妈妈在这里永远的离开了我;再次与接触是因为红门电影公司与好莱坞有合作……如今又将和罗嘉在这里展开我们的新生活,我跟真是结下了不解之缘。

    城郊的一座墓园里苍翠的树木参天,气氛静谧萧索,缓缓穿过修整得平坦且绿茵茵的草坪,便出现一大片错落有致的墓碑群,每块石碑下代表着一个安息在这儿的亡灵。

    我轻轻抹过一块篆刻着“爱妻赵至芸”字样的石碑,两旁各站立着一个小天使雕塑,将一束妈妈最爱的白玫瑰c到花瓶里,我席地而坐像她生前那样。

    当年我们常常促膝夜谈,有时候我向她倾诉小女儿的心事,有时候聆听她回忆和爸爸相爱的故事……老爸出事前每年都会飞来这里扫墓,看望亡妻,可惜世事难料,这对昔日的恋人只得天涯相隔、生死两茫茫了。

    “妈,他是我朋友,有没有很帅?呵呵,他和你一样也是个老师,你瞧,咱老高家就是逃不出老师的魔爪。”我拉拉罗嘉的手,他跟着坐到我旁边,我对他说:“跟我妈打个招呼吧。”

    他紧张的咳了咳,对着墓碑上微笑着的照片自我介绍:“阿姨您好,我叫罗嘉,是七七的男朋友兼未婚夫。”

    我斜他一眼,真是一刻不舍得吃亏,我挠了挠头:“哎呦,妈你知道的嘛,我也老大不小了,难得找到个傻小子不嫌弃我又愿意照顾我,想说趁他还没想明白没来得及反悔,干脆他娶我算了。”

    罗嘉咧嘴攀过我的肩膀,拥我入怀,说:“阿姨别听七七胡说,我非常非常的爱她,能娶到她我觉得三生有幸,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我捶了他一下,这么r麻的话他怎么随时说得出口啊?服了他了。

    他举起三根手指发誓:“妈,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七七的事,罚我永远再也见不到她,孤独一辈子。”

    “你喊谁妈?喊谁妈?害不害臊啊你!?”我转身捏他的脸,他笑倒在地上拼命躲闪,我们像孩子一样嬉闹着。

    须臾他抱紧我,认真的深情的说:“七七,我爱你。”

    我怔楞着,垂下眼皮凝视他炯炯生辉的眸子、噙着笑意的性感厚唇,承诺道:“我也会努力爱你的。”

    他瞬间红了眼眶,压下我的头,倾注全部情感温柔又渴切的吻我,我闭上眼睛陶醉在他营造出的眩惑浓情蜜意里,鼻翼间流淌着彼此依赖的绵密气息久久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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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致认为婚礼越简单越好,但还是花了大概一个星期时间紧锣密鼓的筹备。因为我们雇佣的婚纱公司太尽责了,他们坚持固有的经营理念,不断游说我们现在省麻烦的简单很有可能造成遗憾一生的复杂因素,所以拿出成百上千套的礼服让我们选择、试穿……我终于发现结婚原来是一件这么累人的事情。

    婚礼当天,罗嘉先行到预定的小教堂,我则到婚纱公司换衣服化妆再赶过去,然后在神父的主持下完成人生中最重要也最神圣的仪式。

    “吸气,吸气——”服装助理在我背后喊,一边还作势发出刺耳的吸气声。

    “ok,如果你有感觉,我的确一直在吸!”我恼火的说。

    “噢,甜心,想想你即将成为天底下最迷人最美的新娘,那些嫉妒又羡慕的眼神都为了你而存在,来吧,让我们再吸气——”她显然毫无知觉,自顾自的启发我的想象力。

    “不行!我已经做到极限了,我说我们非要穿这该死一百次的紧身马甲吗?”拜托,出席婚礼的就俩人,一个我一个罗嘉,谁来嫉妒羡慕?神父吗?我翻白眼。

    “你办得到的,相信我!”服装助理拽着马甲的丝带,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扭曲。

    天,这些老美干嘛没事搞得这么繁复?礼服里还要穿马甲、吊袜带……我无语了。

    在我还剩一口气的时候总算熬过了“黎明前的黑暗”,一袭象牙白的纱缎蓬蓬裙成功的套到了身上,服装助理接着帮我戴上同款的蕾丝长手套,打点妥当后她笑眯眯的捧着我的脸,迷醉的低喃:“上帝,多么漂亮可爱的中国娃娃啊!”

    我虚假的陪笑:“谢谢你,贝蒂小姐。”

    “呵呵,别客气,记得多拍些照片送给我做纪念。”

    “好。”才有鬼。

    出了婚纱公司,我坐上等候在外的礼车,贝蒂站在路边热情的朝我挥手,不时还飞来几个香吻,我满头黑线的应酬着,暗地催促司机快开车!

    直到车子上了路,我才得以一吐恶气,紧迫的礼服让我呼吸困难,头一阵阵晕眩,视线模糊……我把手伸直摊平搭在塞满整个后车座,由鱼骨撑起缀着蕾丝花边的白纱上,希望尽量放松点,争取吸进多点氧气缓和缓和。

    “麻烦你,能不能开一下窗户?”我对前面的司机说。

    司机笑开了,他按下中控锁:“不能开太大,当心风把您的头饰吹跑了。”

    “哈!”我嗤鼻。

    过了一会儿,我刚觉得好过了点,司机突然喃喃自语道:“这两架车子到底怎么开的?为什么老想要过来?这样呆会儿我要怎么拐上高速路?”

    听他这么一嘀咕,我心里咯噔打了个突,隔着头纱侧看过去,发现果然有两辆可疑的黑色房车一左一右夹着礼车开行。

    吱……!说时迟那时快其中一辆车没有预警的猛然甩着车p股撞过来,司机吓得用力旋转方向盘避让,我顿时东倒西歪,晃着两手想抓到什么东西稳住自己。

    “嘿,当心!”司机大叫。

    嘭!

    哇噢~~~车尾被撞到了,我腾空而起又重重落下,紧绷的马甲差点把我夹扁,我张嘴大口大口的喘气,拍着司机座位的椅背,断断续续的说:“先生…别试图…抵、抵抗……跟着他们开……”

    “怎么啦?怎么回事儿!?”司机慌乱的嚷。

    我捂着胸口,淡道:“我想我们被绑架了……”

    (本章完)

    第25章 婚礼(上)

    “what!?oh,shit!shit!”司机在前座破口大骂,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在车头上上下下的到处乱翻。

    我左右张望,发现那两辆黑车果然如我所料一前一后夹住我们,前面那辆显然是阻止我们超过去,而后面那辆则时不时拿车头狠撞我们,顶得我们一颠一颠的,感觉像坐在碰碰车上。

    司机气喘吁吁的终于找出手机,颤抖着用粗肥的拇指刚准备拨911,我一把揪住他的肩膀,提醒他看看后视镜,一柄黑黝黝的枪早偷偷的瞄准了我们,并警告般的s来两发子弹,弹药在车身上乒乓跳跃绽开几朵火花,司机大惊失色捏着方向盘哇啦哇啦叫,车子跟着一阵剧烈摇晃。

    “嘿、嘿、嘿!稳住,稳住!”我急忙拽住他的手,让车驶回正常车道。

    身为大块头的老美司机开始汗如雨下,一边催油门跟着前头的黑车,一边无休无止的唠叨:“我只是兼职,我才来不到一周……你知道吗?我全是为了我的孩子,他要上学要吃饭要买玩具……厚,上帝,还有我妈妈,她上个月刚刚往脊椎里打了两根钢钉……小姐,我不想死啊,我还不能死,我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最坏的也不过被吊销驾驶证,可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怎么但凡遇到这样的情况,总会有人跳出来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我头大的揉揉眉心,对几近崩溃的他劝道:“先生,先生,你放心他们要对付的人是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他欣喜的转头望着我问:“真的?你保证?”

    我捂着快被憋死的小腹,尽量扯着笑容:“我保证。”

    在公路上行驶了一会儿,礼车随着黑车拐向一座大桥下的防波堤,须臾车停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