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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1-3

    第一章 蒂蕾初折

    匆匆结束与白澜熊的谈话,我几乎是狼狈地逃出了他的帐篷,主要的理由,就是正在和他谈话的我,忽然觉得丹田刺痛,即将气空力尽,心中大骇,知道是因为和羽虹的那一番僵持、搏斗,让本来就已经不敷使用的兽王拳劲,加速消耗,现下支撑不住,快要现原形了。

    依照往例,去女俘虏中随便找一个来当牺牲品,奸淫个几次,就可以再撑上半天,或者去找卡翠娜也行,但是这次却不用,因为我帐篷里有一个更棒的小美人儿。

    白澜熊很够意思,我只是和他要求要回帐篷搞女俘虏,他就很能理解地答应了,说我新到南蛮,还没有家人与土地,如果能在回熊族之前,搞大几个羽族女奴的肚子,那就不用一个人孤零零地过日子了。

    有了这头淫熊的许可,等会儿办事就方便许多,只要没人进到帐篷里,就是声音再大也不怕。

    三步并两步地跑回去,掀开帐幕,老天总算还给我几分薄面,羽虹仍然躺卧在帐篷里一角,受迷药的影响,昏睡不醒。

    我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绑缚,解开来重新绕著手腕绑好,反捆在背後,同时稍稍检视这已落入我掌心的清新女体。

    肌肤滑嫩,体态纤巧动人,这都是不用再说的,就是身上沾了不少尘土泥渍,稍损美观,我张口吹了吹,看见羽虹後肩有块巴掌大的红印,以为是污垢,用力一吹,分毫不褪,定睛一看,原来是块浅红色的胎记。

    受著连番扰弄,感觉到痛楚的羽虹,发出一声低喃,似乎就要清醒过来。

    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不慌不忙,只是近距离看著羽虹的容颜。这小妮子过去从没把我放在眼里过,总把我当作意图不轨的奸徒,几时给过我好脸色?更别说让我这麽贴近看她。

    清新迷人的瓜子脸,细细的柳眉,被金黄色的浏海半遮掩住;如玉般挺直的秀鼻,还有那张柔嫩的小嘴,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而昏睡中的安详表情,更让人意识到,这位羽二捕头才不过是一个未满十八的可爱少女。

    只可惜,这完美的画面却随著她苏醒而被打破。

    “你……”

    睁开眼睛看到我,本来迷蒙的眼神在最短时间内回复神采,让我再次对这丫头提升评价,但没等她开口说话,一块碎布就塞进她嘴里,阻住那些肯定不是好话的骂人语句。

    羽虹脸现怒容,但却不慌张,也没有愚蠢得浪费时间想继续骂人,而是功运手臂,想要将捆著她的绳索迸断。纵然身上有伤,以她的武功,要弄断这些绳索根本易如反掌。

    “想得美。”

    抢在她迸断绳索之前,我好整以暇地抬起脚,跟著便重重地踩在羽虹的右小腿上。我之前已经确认过,鬼魅夕斩在她腿上的那一刀,伤口并没有愈合,经过这几天时间,呈现一种怪异的腐化,现在被我一脚踹在伤口上,血沫喷溅,本来正在运劲断索的羽虹,疼得弯下了腰,喉间悲鸣出声。

    也在这时候,羽虹终於发现到自己著下半身的事实,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沉闷尖叫,惊得俏脸发白,忙不迭地合拢双腿,也顾不得站起来,就扭著纤腰往後退。

    看羽族少女的美腿踢动,确实很赏心悦目,不过我仍是压下这份冲动,蹲近过去,绕到羽虹右侧,抓住她没有被捆住的右手肘。

    “羽二捕头,羽虹姑娘,奶和奶姊姊闯下这麽大名头,也杀了不少的淫贼和歹人吧?我不知道奶们有没有失手被擒过,也不知道奶们有没有被人绑过,即使有,我想对方的下场都不得好死吧?”

    我微笑道:“其实说来很好笑,我爷爷当年曾经是个淫贼,听说我家老头子也是,或许在他们之前还有其他干淫贼的祖先也不一定。这些人只要看到中意的美人,就一定要弄上床爽一趟。形形色色的女人,之中当然也有名门侠女,相信我,羽二捕头,奶绝对不是里头武功最高的一个。”

    羽虹怒瞪著我,却不理解我说这些话有什麽意思。答案就在我手上施力的瞬间揭晓。看准她手肘的关节,从反方向施力击下去,即使没有使用兽王拳,仍然是很轻易地就把羽虹的右肘打脱臼。

    “呜……”

    疼得流下泪来,羽虹颤抖著双肩,想要躲避,却被我抓住她右手上臂,反方向一举一拉,清脆的骨节摩擦声,这次是右肩骨脱臼了。做了初一,当然也要干完十五,右手之後是左手,我把羽虹左右臂的肩骨、肘骨都松脱了关节後,取出她嘴里的那块碎布。

    不久前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匕首,现在反架在她颈上。体验到我的辣手後,我相信羽虹不会怀疑我辣手摧花的能耐。

    我笑道:“从那些强奸经验里头,他们留下了心得。用绑的,绳子会断掉;用迷药,药效因人而异;点住穴道,会被冲开;就连施放僵化咒文都可能被人破了法,给人反将一军。所以最妥善的办法,就是在占上风的时候,先废掉女方的反抗能力,不然进到嘴里的鸭子,还是很有可能会飞的。”

    两臂的剧烈痛楚,一颗颗豆大汗珠不住从额上淌下,羽虹脸色惨白,呼吸粗重,纤弱娇躯颤抖著,只是说不出话来。

    “直接挑断手脚筋,是最快的办法,刀子一割就行了,不过事後後悔就没得补救,所以我用比较麻烦一点的方法,卸脱奶的关节……但是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做,手法不够好,有些骨头好像是给折断了,真是对奶不住……啊,顺便提一下,要是奶有办法自己把这些关节接回去,我放奶一马又有什麽不可以了?”

    我对祖先们传下的这个心得,是深具信心的。能够不凭藉外力,纯靠神经、肌肉活动,把脱臼的骨头装回去,这种人不是没有,但多半是像鬼魅夕这样,生存在黑暗世界的一级忍者或杀手,才会练就这种特殊技能。

    普通情形下,要做到这种事,那是何等的毅力和忍耐力?强烈痛楚足以让一个大汉闷声不哼地昏过去,更别说一般流点血就大呼小叫的弱质红颜了。羽虹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我相信她做不到这种事,光只是死咬著嘴唇,忍住不叫痛,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吧。

    两臂的骨节松脱,手腕又被反绑在背後,只要一动,立刻就是剧痛攻心,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完全不担心这妮子能做什麽有效抵抗,放心地打量著她。

    不愧是被推举为十大美人之一的并蒂霓虹,即使脸庞因为痛苦和愤怒而痉挛著,但是却更显出一种具有生气的美感。看看那小小的眉、小小的唇,惹人怜爱的俏模样,如果我不是已经和阿雪相处惯了,现在早已抵挡不住美人诱惑,扑了上去。

    “奶不是很喜欢瞪我吗?怎麽不瞪啦?不瞪就不好玩了啊。”

    摸著羽虹娇嫩的脸蛋,看著她想转过头去,却仍给我捏著下巴硬转回来时的屈辱眼神,我心中充满著优越感。彷佛是那日在荒岛上肛奸天河雪琼的妙绝感受,在胸口一点一点地发酵,而跟著便是澎湃涌起的兽欲,令我整个人处於高度亢奋中。

    爷爷传下的心得,我打小便知道了,但却从来没有用过。在某方面,我厌恶与法雷尔家的传统扯上关系。可是,不知道是兽王拳的影响,亦或是面前这样一个可以任我为所欲为的美少女,刺激了我最原始的破坏欲,在听到她骨折脆响的那一刻,我居然感到爽快……一种近乎是高氵朝的爽快。

    羽虹仍是穿著那件作为巡捕制服的束腰长袄,虽然已经染污了颜色,却让意识到她巡捕身分的我格外兴奋,慢慢解去她前襟的扣子,当衣衫敞开,一件样式朴素的白色乳兜,就露了出来。

    我用力一掀一扯,一片白云飘落地上,一双雪玉可爱的,像一对白鸽似的跃了出来,虽然称不上丰满,却是晶莹纤巧,让人想要捧起婆娑。

    上身完全裸露在我贪婪的目光下,羽虹痛苦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眸,脸上除了愤怒、羞辱,渐渐也多了一层惊恐。

    我哂道:“怕什麽?因为是我,所以奶才怕吧?如果是方青书,奶是不是就大叫亲亲方师哥,主动献身了?”

    羽虹不答,只是紧紧地咬住嘴唇,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却仍禁不住越来越浓的恐惧之情。她到底只是个不满十八岁的豆蔻少女……

    ◇    ◇    ◇

    满意於自己营造的效果,我贴近她耳边,低声道:“其实这些又有何差别?

    还不都是男人?或者……奶真是除了奶的亲亲好姊姊,就不要任何男人碰奶?”

    被人一句话揭开心中秘密,羽虹大惊,睁开眼来看著我,却刚好瞧见我蹲下身,将她柔细的两腿抬起来,端视少女迷人的娇艳花谷。

    羽虹仍没有放弃抵抗,腿上施劲,想要踢我後脑,风声急劲,确是一记厉害杀手。但我只是随手一推,让她躺卧下去,後背重压已经被卸开关节的双臂,就听见这妮子惨叫一声,凌厉杀著被我消之无形。

    就著灯光,少女全身的玲珑曲线,都在我眼底一览无遗,像是一件粉雕玉琢的水晶人像。

    33b的纤巧鸽乳,像半只小皮球,柔软白嫩,峰顶两点腥红的小奶头,像是雪团上的绯色玛瑙;小屁股圆圆的,肉不是很多,却很结实,捏上去很有弹性。但最棒的还是两条美腿,又白又细,光滑得几乎摸不出毛孔,像丝绢般柔软。

    两腿间的方寸地带,长了一丛浅浅的金黄纤毛,肥肥白白的处子玉谷,像半只新蒸出的小馒头,就只是中间多了一线粉红的细缝,粉嫩无瑕,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片花谷的纯洁。

    心中得意,我抚摸著她的裸背与隆臀,碰触那粉雕玉琢般的细嫩肌肤,最後停留在结实浑圆的屁股,伸指拨弄臀沟。指头悠游过菊穴,来到稚嫩的幽谷开口,粗鲁地探入一根指头,撩拨粉红的花唇。

    “羽二捕头,我想骑奶,奶说好不好?”

    占尽优势,我便喜欢用这样侮辱性的言词,进一步折辱羽虹的尊严,若不是这样,狎玩这女捕头的乐趣就没有了。

    忍著手上痛楚,羽虹微弱地喘息道:“只要你动我一下,我姊姊一定把你这奸贼碎尸万段,你……给我滚开。”

    “即使我现在停手,奶们姊妹会放过我?这种话奶先拿去说服自己再说吧,哼,霓虹神捕,有什麽了不起的?将来有一天,我把奶那婊子姊姊也弄来,和奶并排著干。”

    双手在羽虹上游移,碰触她的雪肩与蛇腰,我亲吻著羽虹的无瑕娇躯,急切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属於我的痕迹。

    在羽虹的粉颈上一舔,我道:“想杀我吗?我出去以後,就立刻四处宣扬,说奶们并蒂霓虹装著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背地里却放荡,两姊妹搞那种下流的同性恋……嘿,那天在温泉池塘里,奶们两个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全都看到了,如果让慈航静殿知道奶们是这德性,奶猜猜奶们会有什麽下场?”

    再一次听我提起心头最大的,羽虹嘴唇发颤,一双眼睛眨呀眨的,像是想要说什麽,而当我抚摸起她胸前的香滑小乳,她终於忍耐不住,一偏过头,眼泪就像珍珠一样地洒落下来。

    羽族女性的身材,纤细而骨感,触碰起来,真个只能用冰肌玉骨来形容,我握住羽虹脚踝,将她往我身上拉过,抬高那一双结实粉白的,让它像颗犹带青涩的嫩果子,在空气中哀怜地摇晃著。

    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根硬挺硕烫的肉茎,便在羽虹臀沟处来回挑动。我一面欣赏这即将失去纯洁的女巡捕,那种凄楚的美态,一面在肉茎上涂抹口水,作好破瓜前的润滑准备。

    双臂不能动弹,两腿又被我硬扣住,光是剧烈痛楚,就已经耗去了羽虹大半精力,但这妮子仍未放弃,竭力扭摆著腰身,洛u灾v童贞做最後挣扎。

    “还没插进去,奶就主动扭起腰来啦?让奶的亲亲姊姊知道,以後肯定不理奶啦。”

    捧起羽虹的粉白臀球,我缓缓挺腰,动作不快,在前端陷入臀沟时,最後一次询问。

    “羽二捕头,我想骑奶,奶说好不好?”

    “不、不要!滚开,你滚开啦……哎唷!”

    一直也没有答应,但哀求被硬生生止住,我的大拇指忽然刺入羽虹的粉嫩菊穴,在她分神惊叫的时候,慢慢地插了进牝户,过不多时,就发现了那一层柔韧的阻隔。

    羽虹粗重地喘著气,虽然过去一直和姊姊羽霓玩著假凤虚凰的把戏,她却从来没有真正被这样的实物刺入,令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的剧痛,让她瞬间呼吸维艰。

    “我……我受不了了,我,你的太大了,不能……哎呀!”

    “什麽不能?挨操吧奶。”

    以动作代替回答,我紧紧捧住羽虹的粉白屁股,五指陷入娇嫩臀肉,感受她的挣扎与痉挛,以征服者的姿态,将肉茎一寸一寸地插入。

    我故意惊呼道:“真想不到耶,和姊姊搞同性恋的小婊子居然还有处子之身?羽二捕头,奶姊姊没有实际搞过奶吗?奶以前办案失败的时候,那些淫贼有没有过奶?”

    “你、你这头畜生,禽兽!”

    “是啊!我是一头正在搞羽二捕头的大禽兽!”低声笑著,我又挺进了几分,一股作气地往前冲刺,听著耳边的凄绝哀叫,突破了最後一关。

    之前的挣扎全失去意义,感受著两腿间辣的剧痛,知道自己全然无助,羽虹不停地流下眼泪,没过多久,就变成悲哀的哭泣。

    忽视这些泪水,我尽情地逞著兽欲,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胯下,将整根完全插入,直抵羽虹牝户深处。

    在这一向趾高气昂的女巡捕身上,插下胜利的旗帜,我兴奋无伦,在大力骋驰的同时,亦重重拍打羽虹的美臀。

    臀肉给打得又酸又疼,羽虹雪雪呼痛,我等了一会儿,让羽虹能够适应被自己破关而入的痛楚,在这期间,毫不客气地将肥白肉臀掴打得热呼呼、红扑扑。

    “羽家妹子,不管奶答应不答应,现在淫贼要继续强奸奶了!”

    轻声说著,看见羽虹泪流满面的模样,我在她上摸了一把,跟著就开始大力。

    那是能够充分表现年轻人强悍体力的动作,记记到肉,强力的冲击,让羽虹在我身下辗转呻吟,悲鸣不绝。

    听得出来,除了痛楚的抽噎之外,更有著说不出的凄楚与愤恨。

    不过怎麽想都好,那都是以後的事,在这种姿势,什麽挣扎也没有用,不管她怎样闪躲,我所在意的,仅是被我紧抱在手里的粉白圆臀,用力地干。

    少女的娇躯一直是紧绷著,在激烈中,被汗水浸濡得滑不溜手。她四肢都没有作用,只能承受著征服者的奸辱,像雪白的玉蚯蚓一样,在我身下摇摆翻动。

    不知道是多久的冲刺後,我也已经控制不住,到了喷射的边缘,急促呼吸变成了粗重喘息,将我推向这一波快感的顶端。

    “要射了……让我……让我射在奶肚子里头吧!”

    大声地呼喊,我把滚烫的精液,用力地喷射注入到羽虹的小子宫内。

    感受到奸辱者的精液到来,羽虹崩溃似的哭叫起来,两腿像是想要勒杀我一样,从後交缠夹住我的腰,但因洛u倩擗o已是强弩之末,这充满杀意的行为,却只是让我将精液大量往她牝户深处喷射,点滴无存。

    这样子粗暴的後,我发现全身充满精力,本来已经枯竭的兽王拳劲,重新盈满了身体的每个部位。

    经过我这麽一轮施暴之後,羽虹已经昏死过去,顽强的头颅歪在一旁,染著汗水的金发遮住半边凄美容颜,露出一小截白皙柔美的颈项,两条合并不拢的修长,止不住地颤抖著,鲜红的血液、白浊的精浆,正从那饱受狂风暴雨摧残的花谷中渗流出来。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心中大有出了一口恶气的舒爽感。抚摸羽虹胸前嫩笋般的雪玉鸽乳,我开始想著,这对并蒂霓虹有著一样的长相与身材,就不知道在床上辗转承欢时,会是怎麽样的一种风情?

    一念及此,我不由得开始思索善後问题。同时把霓虹都弄上手,这确实是个诱人想法,但是从现实面上考量,这想法根本不切实际,还是认真想想吧。

    事实上,由於我对霓虹的厌恶感,我甚至根本没有想到占有她的可能性,只是一个劲地在想,要怎麽才能处理善後。

    在我的生命中,这当然不是第一次的奸淫行为,但是过去大多数是花钱了事,或者跟著一票贵族子弟在一起厮混,另有旁人负责善後了事。

    可是羽虹并非普通女子。这妮子本身的艺业与名声倒也罢了,她的後台却非同小可,是慈航静殿的嫡传,心灯居士的爱徒,只要她少了根汗毛,慈航静殿岂会善罢甘休?

    而我……嘿,别说是汗毛,连比汗毛更重要的地方都被我动过了,慈航静殿计决不可能放过我。

    然而此地并非金雀花联邦,也不是阿里布达王国,而是大荒南蛮的深处,诱里绝境。羽虹在史凯瓦歌楼城被破後,就等若是失踪人口,要是她就这麽无声无息地死了,慈航静殿别说会不会知道,即使消息传出去,也是三五个月後的事,要找凶手算帐,这笔帐只会记在拜火教头上。

    那麽,为了确保“真凶”能够逍遥法外,看来杀人灭口就是必要的了。

    我不由得沉吟起来。杀人灭口我过去是干过不少次,但是好像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和淫辱妇女扯上关系。正确来说,在我们法雷尔家族史上,从来不曾有人为了奸淫後灭口而杀害女性的。

    一如我之前对羽虹说的,我家的祖先,不怎麽算得上淫贼……至少我个人认为和那种风流儒雅的淫贼扯不上关系,他们只是精力旺盛,武功高强之馀,从来没把旁人当作人看,单纯地看上了想上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天晚上就跑去上了而已。

    爷爷兰特·法雷尔,当初被人称之为“用爱救世界,一棒走江湖”,在他纵欲天下、横扫大地的那段时间里,身边美女无数,留下无数动人的恋爱韵事……

    还有十倍於这些韵事的私生子女。但是根据他日记中所述,这里头也有不少“先奸其身,再得其心”的例子。

    相较於爷爷的丰功伟绩,我那变态的老爸在这方面就走向另一个极端。

    明明身为当世绝强者,却自甘远走边疆,当一名卫土军人,不争权、不夺利、不近女色,从来没闹过半个绯闻,我小时候不但怀疑过他不是爷爷的亲生儿子,甚至还怀疑过我是他搞同性恋生出来的。

    当然,年纪大了之後,我知道变态老爸并不如表面上那麽简单,只不过他不如爷爷那样沾惹情缘,而是一夜之後再不回头,视床头人如无物。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在我们辉煌却不名誉的纪录中,从不曾为了灭口,杀害与自己有一夜情缘的女性。

    这并不是说我们很善良,而是各有不同的理由。我是因为过去的事,多半不灭口也能解决问题,剩下的却是灭了口也解决不了问题,甚至问题更大;爷爷据说是因为他深信美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杀的。

    至於我那变态的老爸,我个人推测他是喜欢留受害者一命,让这些女人在已经被玷污、毁坏的往後人生中,承受著无边的痛苦,还有每天夜里的恶梦惊醒。

    反正不管怎麽说,我此刻并没有辣手摧花的,当的激情冷却下来,脑里却是自行开始运转,想著一些平常没有想的事。

    (如果不是这两个鸟女人,阿雪怎麽会不见?我又怎麽需要躲在这里?不好好报复一番可不行,我……)

    几个念头闪过脑海,令我心中一动,看看犹自昏睡的羽虹,想了又想,手心直冒汗。

    回忆起适才时的极乐美感,我忽然听见身下的少女一字一字地说话,心中一惊,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原来是苍白著脸,呢喃著说梦话。

    “我会恨你一辈子,我会用我一辈子的时间来报复你……”

    不把这诅咒放在心上,我反而在羽虹耳畔轻轻一吻,将她紧箍在怀里,嗅著她发丝的香气,笑道:“想报复我的女人多著了,我不在乎,只要奶一直像这样给我骑就行了,羽家婊子。”

    兽王拳劲的澎湃流动,填补了刚才消耗的精力。随著这记说话,肉茎再一次挺入牝户,开始第二波畅快淋漓的。

    第二章 魔女秘诀

    除了平常的文书工作,还有一些杂务,我与白澜熊接触的机会著实不少,听他愤愤地把蛇族骂得狗血淋头,忍不住就问他,既然熊、虎、豹三族都这麽对蛇族没好感,何不趁著蛇族势力未成之前,一举将之剪除算了?

    白澜熊摇头道:“事情没有那麽简单,蛇族虽然人少,但是在拜火教中深得尊者他老人家的信任,出掌高位,若是我们偷偷将她们灭了,尊者雷霆震怒,我们怎麽承担得起?”

    “武尊他老人家宠信蛇族的理由是?”

    “蛇族的贱人们非常阴险,会用一些狐媚邪术,常常献上一些经过她们调教改造的妖艳女奴,讨尊者的欢心,真是太可恶了。”

    白澜熊解释,每年拜火教祭祀大典时,四大兽族都要向万兽尊者献上礼物,除了各色珍奇玩物之外,也有美貌秀女,作为武尊的婢妾。本来各族都是从自己族中挑选美貌女子,希望蒙得武尊青睐,自己这一族从此就可以在南蛮横行霸道。

    在这情势下,受限於肉身构造,无法与男性真个的蛇族,本应是最吃亏的一族。但是她们却别出心裁,将每年在战斗中俘虏来的别族兽女、经由奴隶商人由外地购来的人类女性,加以改造调教,变成一等一的媚人尤物,献给武尊,自此压倒其馀各族,独得万兽尊者的欢心。

    “每年都要?尊者他老人家年纪很大了吧?怎麽还能……”

    “像尊者这类的最强者,都是能驻颜不老的。尊者今年有近百岁了,但是对女色的需求量还是很大,他武勇豪壮,在床第间的雄风常常也……嘿,总之多半是那些女的身娇体弱,没玩个几天就只剩半口气,尊者喜新厌旧,身边姬妾换得快,我们自然也得识相。”

    这点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兽王拳修练下去,有助长残戾性情的作用,那只怕没几天就得换一个床伴。光是我自己,最近每次和羽族女战士交合,都把她们弄到气息奄奄,万兽尊者这样高的修为,如果姬妾们身体稍差,还不活活给他操死在床上?

    “尊者讨厌未经人事的处女,总说她们不经干,几下子便咽了气,所以他老人家特别喜欢风骚成熟的妇人,蛇族就是利用这机会,每年都送上一些美艳淫奴,讨尊者欢心。”

    白澜熊的熊掌在我肩头拍了一记,笑道:“话是这样说,不过,那些美艳女奴还真是够劲,蛇族偶尔也会送我们几个做外交,我手头上就有一个,每次跟这骚妞干起来,弄得我骨头都快软了……他娘亲的真有一套。”

    “简单来讲,就是蛇族够聪明,而我们三大兽族除了上阵砍人,什麽都不会,调教不出讨武尊欢心的女人,所以被她们比了下去,而你这头色熊居然还因为收了人家礼物,就谷精上脑,沾沾自喜,把本来目的忘掉了?”

    由於我和白澜熊很谈得来,兽人们之间不像人类世界那麽尊卑分明,而这位熊族少主又确实有容言之量,这样糗他一下,并不会招致他的愤怒。被我说中痛处的他,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英熊难过美人关,看到那麽漂亮风骚的女人,欲火早就把怒火盖过了,这是每一头公熊都会犯的错啊。”

    我心中忽然有个想法,但一时间说不清楚,便催促他继续剖析现况。

    万兽尊者的背後撑腰,固然使得蛇族得以出掌拜火教重职,但她们本身也是个因素。与武力强盛的三大兽族不同,蛇族虽然没有武中强者,但成年的雌蛇却几乎都是兽魔使,精擅各类用途的兽魔,若是正面开战起来,实力殊不可侮。

    蛇族平日行动低调,尽量避免与三大兽族发生摩擦,不时更送上一些调教过後的艳姬美妾做礼物,将这些头脑简单的兽人哄得乐不可支,浑然忘了敌人的迅速成长。

    说来也要怪三大兽族自己不好。在战力结构上,兽人们不易修习人类的武术,只能锻链一些像是兽王拳之类,增加本身狂暴、力气倍增的粗浅诀窍,饶是如此,那威力却是不同凡响。

    本来就已经皮粗肉厚、爪尖牙利的兽人,进入战意高亢的狂暴状态後,力大无穷,一但受伤见血,身上痛楚更是让他们狂性大发,无视自身伤势,几乎是同归於尽的杀敌态度,任什麽敌人看了都会害怕。当日也便是在这种情形下,羽族输得一败涂地,血染楼城。

    天生的优势,弥补了武术方面的不足,之後为了弥补在魔法上的遗憾,诞生了兽魔术这样的技巧。但是在属性上,兽魔术适合女性修练,说得明白一点,雄性兽人的直脑筋,很难在过程繁复的兽魔术中有所成就,顶多是练一两只低层次兽魔,就很了不起了。

    问题是,兽魔术适合女性修习,但在各兽族中几乎毫无地位可言的女性,又怎麽会被允许修练兽魔术,得到反抗主人的筹码了?除非是族主、祭司的女儿,又或者是像蛇族、羽族这样全由女子组成的部族,不然女性就几乎不可能得到修练兽魔术的机会。

    所以说来说去,就是这些死脑筋的兽人们作法自毙。如果不是他们顾虑南蛮的社会体制被颠覆,被女性取得反抗地位的机会,又怎麽会搞到这局面?假如每一个族里,男的变成狂兽战士,女的变成兽魔使,彼此维持均衡,像蛇族、羽族这样阴阳失调的部族,早就被淘汰了。

    “我也知道这样子下去不行,所以这次出兵羽族,其实就是我们的一个计划。”

    “哦?有什麽内幕?说来让我这幕僚的听听。”

    三大兽族将掳获到的羽族女俘集中奸淫,整天干著名为“下种竞赛”的活动,我是亲眼目睹的,除了佩服这群兽人旺盛的繁衍,心里其实暗暗好笑,不知道这样下去,即使每个羽族女战士都大了肚子,生下来的孩子又该归给谁?

    但是白澜熊解释,现在各兽族里的女性、女奴,被奴役久了,脑子也不太灵光,即使去修习兽魔术,也没什麽大成就,因此三族便把脑筋动在这一次的战役上。羽族女性在兽魔术上的天份,犹高於蛇族,只是因为长期以来颠沛流离,没有办法好好静下来修练,成就有限而已。

    俘虏到的羽族女战士,自然不可能真心为兽族卖命。但是与她们结合後,生出来的下一代,从小在兽族中成长,就会与各兽族融为一体,由她们去修练兽魔术,假以时日,就不用怕蛇族独大了。

    事不关己,我没有什麽心惊的感觉,却也暗暗佩服这条毒计。如果照这计策,顶多十年,羽族的血脉就被分散在各兽族中,依附各兽族而存在,等若是亡族灭种了。

    “好像是条妙计,想出来的人一定是个……呃,这条计策目前实施得怎麽样?成功了吗?”

    “不,由於遇到一点技术上的难关,其实……是彻底失败了。”

    白澜熊尴尬地说,羽族女性的生理结构特异,很不容易受孕,据说她们有一套能够控制自己受孕与否的秘诀,但是外人无法肯定。即使受孕怀胎,若生男,则是以胎生方式诞下与父方相同的子息;若生女,则是以卵生方式产下蛋来,经由孵化而出生羽族。

    “不容易受孕,这倒简单,上十次不行,大家轮流上个百多次,总是会搞成的。但是在生男生女上头,就很没有把握。我翻看过族里的纪录,熊族以前虽然豢养过羽族俘虏,可是养了十年,也只生了两个,还都是熊人,所以目前的纪录是……嘿嘿。”

    发现我的目光带著揶揄之意,白澜熊忙道:“不过没关系,这次我们抓到的俘虏,比以往加起来都多,三族一起来研究,总会找出端倪的。”

    “你老实承认吧,你根本就不知道该怎麽办嘛!一点理论基础和合理计划都没有,你的配种计划会成功才怪,靠这种构想去赢过蛇族?熊族稳完蛋的。”

    虽说熊的皮毛厚,但是给我这样一说,白澜熊仍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想来也是难为他了,身边尽是一些懒得用脑子的熊人,除了蛮横硬上之外,哪想得出什麽主意?

    继续调侃他,我可没这胆子,说到底他也是熊族少主,要是恼羞成怒,一记熊掌撕杀过来,我就难以招架,正想要转移话题,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

    “少主,我在人类世界长大,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也略通一点药物,如果你信得过我,让我挑一个女俘,专门供我研究,不用缴回去,说不定就能研究出成功配种的秘密,好过盲目摸索啊。”

    这个要求自是别有私心,只要取得白澜熊许可,届时我鱼目混珠,就不必穷於向人解释,帐篷中总是有个女人?也可以明目张胆地做的事,不用顾忌时间。

    然而,这样的特权,说不定会引起其馀熊人的眼红。众怒难犯,不知道白澜熊肯不肯为我冒这风险,而我为了要说动他,更悄声道:“少主,即使配种不成,但我若能调教出一个骚艳美奴出来,大典上献给尊者,岂不是对我族大大有利?”

    这个利益应该是相当有实质性的,怎知白澜熊一听,勃然大怒,重重一掌拍在旁边的木箱子堆上,怒道:“混帐,怎麽可以随便弄个女奴给尊者?你把尊者他老人家当作什麽了?”

    势难想到白澜熊原来将万兽尊者奉若神明,这下马屁拍在马腿上,大大不妙,我正想说几句话补过,白澜熊却在我肩上一拍,悄声道:“所以调教好之後要先送到我这边,由我亲自确认过,才可以献给尊者。”

    看到他笑得那麽暧昧的样子,我忽然理解到,为什麽每年的祭祀大典上,三大兽族献上的女奴都会输给蛇族了。

    ◇    ◇    ◇

    我必须承认,在初遇霓虹时,我洛uo们姊妹的美貌而倾倒,心里确实存著近水楼台後,抱得美人归的奢望,但是这想法在进入史凯瓦歌楼城後,开始急剧地转变。

    假如是在与她们熟识前,让我有机会像昨晚那样强暴得逞,那麽我一定会利用得到羽虹童贞的优势,像当初哄骗星玫那样,使出浑身解数,和她拉近关系,试著追求上手。

    但在楼城中的相处,让我深切体会到这两姊妹不正常的偏执。我并不能说她们蠢,因为我从来就不认洛u灾v是个聪明人,否则又何必这麽小心翼翼地盘算每件事?可是,这个算不上聪明的我,却对她们那种近乎是殉道者般的偏执狂热,感到无法忍耐。

    我无法想像霓虹变成我女人的样子,因为只要想到自己要和这两个无胸无脑的鸟女人再相处下去,整天听她们的正义论调,我就有一种要窒息的不快。

    也许是因为双方精神层面的频率,处於背道而驰的反方向吧,再加上阿雪受到的对待,我对她们两个实在是厌恶之极,只剩下最直接的报复。因此,思及该如何处理羽虹,我一开始就是朝毁灭方向去思索。

    那当然不是指杀人灭口。我只是在想,曾经令大地上悍匪淫徒闻风而逃的羽二神捕,如果变成一个低贱的小淫女,这麽做不但重重打了慈航静殿一记耳光,而且对这个眼高於顶、爱玩正义游戏的鸟女人来说,也是最好的报复。

    在淫术魔法书中,对於如何利用药物、淫术,来催发女性,影响她们的身心,有很深刻的描写。我虽然从来没有施用过,但是内容却都记熟在脑里,现在刚好就有一个机会来实验看看。

    根据法米特在书中所言,不同的药物和手法,可以达成不同的调教效果。

    里面就曾经附上一个实例,叙述如何将一名高贵娴雅的女公爵,最後变成一名光是看到雄性就开始猛流口水的母兽。但无论是哪一方面的调教术,都是强调要激发女性的敏感度。

    所以我自然是已经有了准备。

    匆匆回到自己的营帐,和昨天相比,营帐里除了简单床桌外,更多了一口黄铜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托熊人们帮我弄来的重要道具,为的就是当我不在营帐时,这东西可以变成一个简单的囚牢。

    箱子上已经打了通气口,以防止里头的人活活闷死,而从那粗重的呼吸声,我就知道自己没有作错。

    昨晚在开了羽虹的处女花苞後,我又干了两次,直到她体力虚脱地昏厥过去,跟著我就弄来这个铜箱,将羽虹放入其中。

    箱子内的空间,虽然足够把她弯曲著两腿、背著双手放进去,却是没有留任何的转身空间,一但被放进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只能蜷缩著身子,忍受这密闭空间的痛苦。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并没有埙ui把脱臼的手腕接回去,剧痛之下,我不信她能发力破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