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淫心壮志

    “又在胡说八道,这个方法能用的话早就用了。”

    听我很得意地说出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后,茅延安似乎不表欣赏,只是皱眉道:“我记得这主意我上次提过,而贤侄你当时说,不喜欢背后一棒子打昏女人,拖到暗巷就上,怎么现在……”

    “我确实是下喜欢那样,不过山不转路转,要学人家喝汤煮熟饭,不是只有背后打冷棒一种方法,一壶好酒、一杯醉人的饮料,同样可以达到效果。”

    “那就是要下药的意思了,我上次也提议过,不过那时候你明明说……”

    “不管我那时说了什么,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们有时间压力、业绩压力,没办法很有情调地慢慢来,还是先快刀斩乱麻,造成既成事实,一切就可以迎刀而解。”

    我并不是只有说说而已,话一讲完,一个小磁瓶就出现在我手里,把瓶盖拔开后,熟悉的气味迅速刺激著嗅觉。

    “喂,贤侄,身为你的长辈,看见你有这样的壮志雄心,是很替你高兴啦,更少以后不用偷偷拿你的春药,到你面前帮你激励斗志,不过春药这种东西,我们彼此知道就行了,你不用一直打开瓶子,要是出点什么意外,我怕对我们两个都不好。”茅延安捂著鼻子,道:“但大叔我还是有个疑问,这些天下来,虽然你没有明白说,可是我仍旧能看得出,月樱夫人对你而言,是个很重要的女人,为什么你可以这么……”

    “没错,我不否认,月樱公主在我心中的地位很特别,是一般女人没法相提并论的。”

    茅延安是个聪明人,和我走得很近,迟早也会看出这一切,所以我没有必要虚言否认,但他还是弄错了点东西。

    “可是,不管月樱姊姊和别的女人比起来,有多么特别、多么重要……她终究还是一个女人。”

    也许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我的意思,但至少茅延安可以。他只稍稍沉默一下,就问道:“贤侄,你刚才说的这些,我可以将之认定为你歧视女性的证据吗?”

    “当然不行,我百分百肯定女性的办事能力,你怎么能说我歧视女性?”

    “可是你刚才这么说,明明就是……”

    “一般所谓的歧视女性,是指男性对女性的优越感过度膨胀,这样才是歧视,但我可没有这种观念,在我看来,女性的价值与地位,应该比男性要高,所以我不算歧视女性,反而是个跟得上时代的好男人。”

    茅延安皱眉道:“似懂非懂,请问何解?”

    “你真是麻烦,这么简单也需要解。算了,我用浅显一点的方法来做比较,这样你就懂了。”

    刚要开口解释,我忽然觉得茅延安的样子很怪,因为他就像是一个认真听课的好学生,下但全神贯注的看著我,还拿出了笔记本,这点不能不说是很有趣。

    “我们简单比较男人和女人。大叔你是男人,冷翎兰是个女人;你会呼吸,她也会;你可以学武功相魔法,她也可以;大家都有两只眼睛一只嘴巴和手脚身体,从这个角度来看,男女应该完全平等。”我道:“但是除了这些,我可以上冷翎兰,却不能上你,你们两个对我的利用价值,就在这里有了很大的差别。虽然我可以上你母亲,也可以上她母亲,不过加减算一算,她加工之前的利用价值还是比你高。把这个结论泛用套在所有物种上,女性比男性来得可贵,所以我绝对下会歧视女性。”

    虽然我不认为这逻辑有什么问题,但是对於一定岁数以上的中年大叔,冲击威力还是很强,茅延安的表情,看来就像足吸足了毒气一样。

    “唔,古代的哲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我现在很想去死的心情,大概就是那个样吧。不过,以前有人提出唯物史观,贤侄你这种用性来衡量一切的看法,大概就算是唯性史观了,每个人有权用他的价值观去看世界,可是,这和你对月樱夫人……喔,我懂了。”

    茅延安不是笨人,所以我想他最后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事情无关乎男女性别,在我而言,人们只是以“有用”、“没有用”来分,或许某些女人比较特别,但那也只不过是一个特别有用的女人,在我需要做正事的时候,不会影响我的做法。

    月樱姊姊对我有著特别意义,在我心里的某个部分,她的存在比阿雪还要巨大,然而,她终究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可以上的美丽女人……

    “既然决定要做了,我们就来研究一下吧,虽然你不需要多个老淫虫在旁偷看,但这么大的事情,多-个把风的总是安全点。”

    茅延安好像很有感慨似的看了我一眼,在我肩头拍了拍,道:“不过,听你这样说完,大叔还是希望以后有一天……或许有那么一天吧,会有某个人让你很用心,很想要去保护、呵护,到了那个时候,你可能会发现另一种人生乐趣也说不定。”

    看茅延安拍著我肩头,一副哀声叹气的样子,我把他的手拨开,冶笑道:“少来了,明明是不良中年,干嘛突然学人说诚恳话?你只要维持平常那种居心叵测的样子就好了。或许、可能、说不定,才一句话你就用了三个疑问词,连你自己都不肯定的东西,鬼扯什么?”

    说来有些奸笑,但我和这个不良中年之间,确实有某种超乎语言的默契,被我这样嘲弄,他也下生气,只是摊摊手做无奈状。

    不过,尽管茅延安有著一双慧眼,但还是有些事情,是他所不曾看出来的。

    自从与星玫发生关系,我的人生被扯入另一轨道后,接踵而来的事端,渐渐影响了我的价值观,之后在姜里血战、雾谷村事件中,我做出了以前不曾想过的事。

    不顾生死地保护著阿雪,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因为和永远失去这个小狐女相比,我的生命并没有那么重要。

    可是,拥有的本身,却是一种失去。这种开始患得患失的感觉,我并不喜欢,它让我觉得自己很……软弱。

    重遇月樱姊姊时,满心喜悦的我并没有想得太多,接获国王敕令后,也只是专心执行任务。然而,与她之间发生的摩擦,却让我察觉到某些不妥。

    月樱姊姊和龙女姊姊其实很像,依照她们的思路,我必须要做一个比莱恩·巴菲特更杰出的英雄豪杰,才能够得到她们赞许的目光。但我并不是那样子的英雄:水远也不会是。而且在经历的事情渐多后,我更深深感到当个英雄的荒唐,为什么非要成为那种人呢?

    如果永无希望走向光明,但想要得到的占有欲又如此强烈,那我该如何是好了?

    其实,人生就是一连串的选择题。

    我的心、我的意志,不允许丧失自我,如果得到某样东西的代价,是丧失心的自由,那么我会在意志失守之前,先行放手……或是反噬。

    直觉告诉我,我这个决定不会有错。过去的迷奸、强奸经验太多,我甚至半点罪恶感也没有,但所意料不到的是,仅仅不到两天之后,我就发现这真是错得最离谱的一个决定。

    总之,尽管个性上的缺点很多,但我不是一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在下了决定的第二天,就立刻采取行动。

    为著前日的口角,我很诚恳地向月樱道了歉,表示自己的言语不当,姊弟两人谈谈笑笑,像是全然不存芥蒂。然而,月樱的慧心极其敏锐,她与我都感觉得出,有某种看不见确实却存在的裂痕,慢慢在拉远我们姊弟的距离。

    如果让这道裂痕浮上表面,那我就麻烦了。因为裂痕而产生的戒心,将是我行动的最大阻力,所以事情必须在那之前就有结果。

    抱着这样的决心,我向月樱提议,姐弟两人偷偷来一个微服旅行,作为我对她的道歉礼物。

    自从月樱回国,虽说在我相大叔的陪同下,每日游览萨拉风景,但周围总定跟著一大堆人,众目睽睽,感觉甚是拘束。

    我所知道的每一个公众人物,都对“微服”这种事很感兴趣。无论是改扮出巡,或是微服嫖妓,每个人都有需要隐私,需要私底下喘口气的时间,更何况是月樱这种不喜喧嚣繁杂的个性。

    能够不受打扰,完全忘记第一夫人的身分,痛痛快快在阳光下的萨拉城里奔跑,挑家僻静的小馆子暍个茶、用些点心,像少女时代一样纵情大笑,这样的冒险之旅,彻底摸准了月樱的个性,我提出来后,她只犹豫了短暂片刻,就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诱拐总比绑架简单,没有获得当事人首肯,我可没本事杀进驿馆抢人出来,月樱姊姊这一下点头,整件事情最难的部份就摆平了。

    保安工作是由我负责,在我的安排、茅延安的护航下,很容易就制造了一个空档,让所有婢女、护卫以为月樱在驿馆内歇息,而她本人事先换装改扮,由茅延安偷偷从后门带出来,再与我会合。

    一切就这么约定妥当,我回到伯爵府后,刻意好好睡了一觉,为著明日的壮举养精蓄锐。这是我基本的计划,不过,很多时候要把计划贯彻实施,并没有那么容易。

    “哇!”

    从梦中惊醒,我瞪大眼睛,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想到刚才梦里的情境,真是觉得毛骨悚然。

    “奇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做这种怪梦?”

    还真是一个怪梦,我梦到我和月樱在一起,她口中哼歌,拉起裙摆、踩著莲步,翩翩起舞。奸怪,一向优雅高贵的她,怎么会跳那种民族舞蹈?更怪的是,我们居然是在伯爵府的屋顶上,没几下工夫,月樱就踩破屋顶,和我一起摔了下去。

    怪梦还不只这一个。撇除一些乱七八糟的影像不谈,最后一个梦境特别荒唐,我拉著月樱赶回爵府,她在路上居然对一头大牯牛作鬼脸,当那头大牯牛狂性大发,她居然还一拳打在大牯牛的左眼,然后才笑着与我满街逃跑,闹得整个市集一片大乱。

    感觉很荒唐,我记忆中的月樱姊姊,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可是却又很真实,因为月樱那种前躬后仰的开怀大笑,给我的感觉……很舒服,不过有件事情想不出来,就是我在梦中狂奔时,右手被月樱拉著,但左手好像又拉著什么……脏兮兮的,难道是条死狗吗?

    算了,下想这些,今天还有大事要干,给一个怪梦困扰,太莫名其妙了。

    清醒过来,我转动身体,把目光从上方转到旁边,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一具雪白丰满的赤裸女体。

    每天早上清醒,睁眼都能见到一具不知名的女体,这是很多男人共同的梦想,听福伯说,爷爷以前每天睁眼后,第一个开始思索的,就是眼前那双圆嫩美乳的主人到底是谁?

    变态老爸也是个男人,但他有著什么性生活,福伯和我都不得而知。每天早起后认乳房这种香艳风格,似乎与他不合,身为他亲生儿子的我,只能含泪期望他不是清醒之后,先思考旁边这具女体,是女人亦或是女尸?

    我当然希望有爷爷那样的艳福,不过这不可能,因为当我确认自己睡在爵府的寝室,这具美妙裸体的主人是谁,答案只有单一选项。

    从背后看去,可以很清楚看见葫芦状的纤细腰身和圆翘肉臀,加上那个硕大到不会被背部掩遮住的雪白巨乳,除了我的小徒弟阿雪,还会有谁?

    昨晚虽然我打定主意,要早早休息养神,但是临睡前给阿雪摸上床来,似乎是搞错卧室的她,迷迷糊糊地就往床上躺,又肥又白的屁股,在我胯间来回摩赠的结果,就是-个男人欲火如炽,不顾她的娇声讨饶,在她紧窄火热的肛菊里,反覆恣意发泄。

    “要命,昨晚搞了几次?三次还是四次?幸好没有软脚……等一下还要干正事,一定要找几瓶东西来补一下……”

    想从床上下来,不过看见眼前圆滚滚的美臀,忍不住伸手爱抚。柔嫩的肌肤,比上好的瓷器更白皙细致,每次部让我爱不释手,喜欢一下一下地拍打。

    (不行,再玩下去就耽搁正事了……)

    以极大的定力,我试图离开,但起身的动作却闹醒了阿雪。

    “嗯,师父你早……”

    揉了揉朦胧的睡眼,阿雪的声音中,满是尚未清醒的慵倦,可爱的模样,像极了一头懒洋洋的小狐狸。

    昨晚使尽浑身解数,让我在她身上发泄了几次,好不容易才能阖眼休息,现在正是最疲惫的时候,换做是别的女人,这时候一定会倒回去继续睡,不过,阿雪在这方面,是个很有“教养”的小女人,即使意识还昏昏沉沉,却自动伸手到我胯间,很熟练地用柔软的掌心,搓摩半硬的肉茎。

    “啊!阿雪,不是这样……今天、今天不用……啊……”

    我的拦阻并没有什么用,反而让事情更糟,昏睡中弄错我意思的阿雪,只以为我今天兴致大好,要玩丰盛一点的花式,就半眯著惺忪睡眼,把手放到我肩头,让我躺平下来。

    因为意识不清,阿雪的大力气让我根本没有挣扎机会,就被按回躺平在床上,跟著地伸展大腿,跨坐在我腰间。

    身为孤女,阿雪有一样很特殊的绝活,当她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灵巧地在我的肉茎上来回挑弄,那种又痒又刺激的触电感,很快就让半硬的肉茎铁立如枪,高高举起。

    阿雪调整了一下位置,沉腰坐下,硬挺肉茎进入了紧窄的肛菊,仿佛被一个火热的铁箍套住,又紧又烫的感觉,立刻就让我深深迷住,忘记了本来目的。

    事情至此,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了,我两手一推,让阿雪稳稳地挺直了腰杆,高耸肥硕、如白瓷海碗倒扣的大乳房,立刻占据了视线,随著我们的插送,来回晃动。

    如果说邪莲、织芝的摇胸,可以用乳波来比喻,那么阿雪h罩杯巨乳所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恕啸的海涛,近距离看来,更是有著涌潮溃堤的冲击性。

    经过长时间的开发,幼嫩的肛菊像另一个嘴巴,紧紧吸住我亢奋如钢的肉茎,几乎没留下空隙。迂回的膣道里,残留著昨晚喷出的残迹,在频频抽送中,维持著湿滑。

    激烈的交媾,阿雪终於醒了过来,很快地又迷失在狂喜的欢愉中,发出娇媚的呻吟,充满弹力的大白屁股,开始剧烈挛缩,双膝也抖动起来,甚至一下下抬抖腰臀,迎著我的抽插,让肉茎前端一再探索著她的肛菊深处。

    我一手轻轻抚摩著阿雪的巨乳,在赞叹她乳房浑圆雪白之余,也惋惜里头没有分泌奶水,下然倒是可以趁机补一补元气。

    阿雪眯着眼睛,纵情呻吟,-手下住抚按著纷乱的长发,狐尾则随著抖动而摇摆,不住扫在她的雪臀、我的大腿上,制造新的刺激。

    终於,我忍不住闷哼一声,一阵猛烈的快感由胯间升起,化作一股汹涌热浪,频频射进她肛菊的最里头,阿雪只是紧紧地抱著我,很不安似的急切索吻。

    就晨间性爱的经验来说,今天算是不错了,不过想到即将要实施的大计,我就悔恨得想要呼天抢地。连带昨晚在内,我等於是已经发射了四次,下床落地的瞬间,甚至觉得有点头昏脚软。

    我不怕这样的纵欲会伤身,却很担心这样会影响我今天的表现,看来等一下与月樱姊姊会面之前,不先用点强精药物补一补是不成了。

    “阿雪,你睡一下,晚一点还要上课……不过真是太累的话,今天就休息吧。”

    阿雪的体力不错,过去甚至可以用精力过剩来形容,但自从雾谷村事件,她成为数百亡灵的宿主后,体力与精神明显地有差,加上短时间内连续四次激烈的交媾,现在娇躯满是香汗,整个人累得趴在床上,动也不动一下。

    顺手帮阿雪拉过薄被,盖上她赤裸的娇躯,免得著凉,正要离去,她轻轻抓著我的手,呢喃了一声。

    “嗯,师父……你要去哪里啊?”

    “没什么,师父今天要去迷奸女人。”

    “喔,师父加油。”

    太过没有戒心的结果,我很自然地把话脱口而出,才要后悔自己为何如此老实,阿雪已经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重新又睡回去。

    “嘿,真是个傻妞。”

    虚惊一场,我心中一宽,看看天色不早了,急急忙忙出门,赶往约定地点。

    离开家门前,当然没有忘记到自己的炼药房去,抱了一箱东西出门。

    箱子是用薄木片仓促钉成,没有什么重量,箱子里是十二个指头大小的白磁瓶,内中装盛着蜂蜜色的稀稠甜浆,是我调出来的强精剂,取了一个没新意的古名“活力颂c”,效果主要是固本培元、强精补身,服用后会有轻微的亢奋,但不至於催情乱性。

    毕竟,事情可能有变数,我也不是一见面就打昏月樱姊姊,拖到暗巷去搞,如果我事先就猛灌催情春药,搞得两眼通红,气喘如发情公牛,中途却发生什么意外,我满裤欲火没处发泄,那就很凄惨了。

    话虽如此,在路上行人眼中,我一定是个很奇怪的家伙,因为我一面走路,一面不停地把瓶子里的液体往嘴灌,然后顺手掷出空瓶,再开一瓶暍光,脸上还不住浮现淫秽的邪笑。

    强精剂的效果不强,是因为我不希望自己被霸道的补药掏空身体,犯上用药者的大忌。不过今天情形特殊,我也只有把本来该温补的强精剂,一股脑地给暍下去。

    咕噜……咕噜……十二瓶强精剂像开水一样暍下肚子,感觉马上就不一样了,好像有一团熊熊火焰在小腹燃烧,满满的活力在血液中流窜,本来已经很疲惫的胯问,迅速充血变得微硬,让我有信心去面对接下来的挑战。

    当我赶到与茅延安约见的地方时,他已经在那里等了。一身红袍长衫、戴著墨镜的他,静静扛剑站在那里,像一座稳固的岩山,让人觉得信赖可靠,完全忘记他曾淫笑兮号偷拿我舂药的不良纪录。

    “喂,大叔,我刚刚发现府里的药又少了,是不是你……”

    “别大声说话,现在可别引入注意啊。”

    茅延安小声地提醒我,而我也发现-路上的气氛不太对劲,听他这一解释,才知道昨晚出了事。

    就在昨晚,萨拉城里连续发生几件命案,有五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离奇死亡。有的是被切开喉管,放乾了体内血液、有的是全身萎缩,肌肤枯黄,给吸乾了精气、有的直接被生剐出子宫,死状极惨。五名少女全是处女之身,但其中两人死前有明显被奸淫过的痕迹,另外三名则是直接死亡。

    萨拉城在冷翎兰多年经营下,说不上是金汤铁桶,但所有的淫贼早就绝迹了,寻常贵族子弟,还敢倚仗权势,偷偷淫辱妇女,冷翎兰忌惮盘根错节的权贵体系,只有忍气睁只眼闭只眼,但对於外头来的淫贼,可是下手不容情,一犯事就是分尸示众。

    现在发生这种女性破虐杀的案件,不用别人多说,我最直接的念头,就是这些案子的背后,有著术者在行动的迹象,尤其是修练黑魔法的巫师。

    年轻的处女,在黑魔法修练中,是一种泛用性很广的素材。初夜之血、处子真阴,乃至於未曾沾过男性精气的子宫,都可以作为施法的触媒,每次发生狩猎处女的连续案件,人们都会想到,是某名巫师为了修练黑魔法,开始搜集祭品。

    六色系魔法中,黑魔法是最常使用生命、鲜血作为祭礼的术法,说到黑魔法,人们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伊斯塔,如果是平常时期,负责萨拉治安的城防军,早就宣布案件与术者有关,全面缉查萨拉城内的黑魔法巫师。

    偏偏伊斯塔人昨天入城,又与我们发生冲突,现在爆发这件案子,任何人都会联想到驿馆中的伊斯塔巫师,推测他们是为了报复在我国境内受袭击,进入萨拉后,就干出凶案来报复。城中百姓如果人人都这样想,一场暴动就免不了了。

    现在正值大会期间,诸国关系必须维持和平,更何况没有真凭实据,焉知这下是某个势力的挑拨阴谋?

    我敢打包票,此刻的冷翎兰,肯定一个头两个大,不但要设法查出凶手,还要派兵预防暴民去扰乱驿馆。

    “没问题的,小心一点就可以了,城内可能会因为这样乱一下,更方便我们今天的计划。”

    “你自己看著办吧,值班的守卫我已经搞定,月樱夫人和我们约在这里,应该马上就要到了。”

    茅延安才-说完,月樱姊姊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为了今天的微服出游,她特别做了打扮,头上还蒙了纱巾,我们险些没认出她来。

    因为要出游,月樱姊姊不再盛装打扮,而是改以普通平民的穿著。

    凹凸玲珑的娇躯,被包裹在v字领的白色背心里,浑圆而白皙的酥胸,挤出一道乳沟,若隐若现,肌肤雪白细嫩,纤纤柳腰下,是一件白色的长裙。

    由於是纯丝织的质料,裙子显得有点单薄,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一双美腿匀称修长的轮廓,玉足上穿著一双典雅的白色凉鞋,露出的白嫩小脚趾,十分的可爱。尽管用纱巾掩住丽容,又挽了个朴素的发型,不过仔细看去,除了那种独特的高雅气质,还是感觉得到一股成熟、清丽,充满女人风韵的妩媚。

    刹那间,我全身血液往两个方向窜走,鼻孔与下身,而大量失血的脑部,只剩下一个念头。

    (爽到了,今天一定要大干一场……)

    见到这样的月樱姊姊,那种神驰目眩的迷醉感,又险些让我不能自控,忙抓著旁边的茅延安,低声问话。

    “喂?这身衣服哪里弄来的?你是负责安排她偷溜的人,一定知情。”

    “月樱要我帮她找点普通人穿的衣服,我就帮她找了这一件,够养眼吧?”

    “神经,我们是要掩人耳目啊!穿成这样,算是微服出游还是钓男人?”

    “当然是钓你这头小色鳖了,给你机会养眼一下,你该偷笑了。”

    我正要反驳,月樱已经来到我们面前。

    “久等了,谢谢你们,我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很期待呢。不过,这样子不说一声就离开,真的好吗?”

    月樱总是先为著他人著想,毕竟她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牵连到会遭受责罚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过我和茅延安当然是连忙拍胸担保,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绝对不会有问题。

    要和美丽的长公主逛街游玩,当然不需要带一个碍事的写生狂,所以茅延安很有义气地被牺牲掉,负责稳住驿馆内的情形,不让人发现月樱的离开。

    尽管在我的充足准备下,这趟旅程的终点,绝对是某张不知名的床上,但是我总不能立刻就拿迷药弄昏女伴,还是得先带她去逛逛街,吃吃暍暍之类的。

    然而,把话说回来,其实男女之间的事,也就是如此,吃暍逛街,然后上床,前头是过程,后面是原始目的,我今天所要做的事,只不过是把过程缩短,逛一天就上床,节省时间与成本而已。

    什么事情都交代完毕后,我和月樱一起开始厂今日的微服之旅。她以前很喜欢逛一些市集上的手工艺品,也对一些摊贩小吃很感兴趣,这些地方由於人多复杂,护卫人员不敢让她成行,所以我将之列为今天的主要观光景点。

    以一个国际性都市的规模,萨拉虽不能与金雀花联邦相比,但也算是相当多元化的一个大都市,市集上各国的货品交易流通,在限定的通商时间内,显出十分繁盛的风貌。

    城东市场的云阳大街,十二年前月樱离开时,是萨拉城里手工艺品的集散地,很多外省来的小贩都会到这边摆摊子,但是时过境迁,经过十二年的发展,那边已经变成许多随身饰物、兵器配件的商店街。

    换上普通粗布衣裳的月樱,一开始是跟著我的带领,后来却抢在前头,这个摊子看看、那个店铺逛逛,像是回复了往昔的活力。

    月樱不曾习武,体力也不是很好,跑逛了半时辰后已经显出疲态,但眼神中的喜悦与轻松,绽放著一种旺盛的生命光辉,仿佛把温室中的高贵花朵,拿来接受阳光的温暖照抚。

    看见这样的眼神,我也很高兴,遗憾的是,月樱的眼神里有几分感叹与唏嘘,这是每个多年后重游旧地的人,不能避免的情怀。

    以前,这些饰物只是不值钱的低价品,但是随著阿里布达的尚武风气日盛,追迹者由金雀花联邦、伊斯塔两国带入新技术,人们才发现,这些饰品除了美观,更有很大的实用价值。

    走在街上,店家门口展示著新款式的护腕手环、悬腰佩玉,那些都只是上色的模型,真品必须进店选购。模型往往都是一个款式挂一长串,让顾客知道这款式有哪些颜色可选,下方还会有纸条标示。

    “老板,给我看看这一块老银腰坠……恩,防火率两级半、防水率两级半,真是有够烂的,你们卖这种东西,是当饰品卖还是当童玩卖?”(童玩:儿童玩具)

    “客人,这只是腰坠,不是盾牌,而且是工厂一次大量生产的货色,效能是比不上手工,但是价格很便宜啊,你看我们的标价,才两万阿里,一次购买大量或是用金币付现,还有折扣优惠,童叟无欺啊。”

    “不要。你的效能只有两级中,连起码的圣光加持都没有,要我花两百银币?

    太黑心了,我要去别家店看。”

    “客人,别这么说,不然你看看这一枚猫眼石戒指吧,是仿大马士革魔戒造型,价格……”我并没有要买东西,只不过是翻翻这些饰物,与月樱一起享受逛街选购的乐趣而已。

    近年来饰物市场之所以如此抢手,交易价格持续往上攀升,是因为当年金雀花联邦刻意帮助,与我国相互交流,用魔法铸造的相关知识,换取如何让羊奶、牛奶在常温下搁置三十天而不酸臭的技术。

    目前实战中的两个主流,剑与魔法。武者不擅长远距离隔空攻击,魔导师在近身战上始终是吃亏的一方,由於先天限制无法突破,所以只有在后天装备上下功夫。

    武器商人为了能赚到两边的钱,就在铸造技术上一再研究突破。魔导师使用的袍子、法杖,开始附加上敏捷、吸取魔力转换为打击力的效果;武者所装配的盔甲、盾牌,也出现了抗属性攻击的异能。刚开始的时候,尽管这些异能防具的效果,就像添加营养物的养生饮料般微下足道,但却已经使得人们趋之若鵞,连忙抢购,武器商人个个赚得盘满钵满。

    异能武器、防具的优劣,在於制作时的技术,并不是身上穿戴得越多,效果就越好,有时候穿得太多,彼此间还会产生排斥。但人们为了追求安全,总是贪婪地拼命往身上穿戴,无奈一个人只有两只手,盔甲也下可能穿两件,所以在武器、防具市场开发饱和后,商人们把主意动到饰品方面,把原本的工艺品赋予新价值……还有新价格。

    阿里布达的市场,主要是传承金雀花联邦的风格,但商人们为求后来居上,重金悬赏追迹者由伊斯塔窃取技术,终於发展为足以与金雀花巧匠们分庭抗礼的局面。

    “大街上最红的两家,是街头的鸣玉阁,是从军械市场横跨过来,生意做得很大;还有街尾的宝大祥,由珠宝饰品生意做起,后来转投资成功。这两家都是金雀花联邦的分店,有独立技师专门研发生产,比一般的工厂量产货色要好,价格也贵得多。至於姊姊你以前很喜欢的那家霁月斋,虽然是本地产业,不过因为老板与伊靳塔人走私被查获,已经倒闭很多年了。”

    当我们把云阳大街逛过一遍,我找了一家手艺不错的小酒铺,带月樱进去谈天休息。这个店家位於小巷,并不起眼,又不是用餐时间,我们进去时,店里头只有三五个客人在闲聊,其中一桌是一个带著鹦鹉的男人和几名小妞,看了就知道,是藉著大谈玩鸟经在泡妞。

    我选这家店,当然下是为了来这里听玩鸟经。这家店在台面下很有名气,有一个当朝权贵组合的俱乐部仿后台,只要加入会员,每当带女伴到里头喝酒时,酒保就会看顾客的手势,适当在酒里头下药。

    加入会员要缴纳重金,以前我当个低阶军官时没钱可付,但爷爷以前流浪冒险的笔记里,有几味特殊香料配方,能使酒液香醇可口,我就用这些香料配方换取特权。

    一进店,由於店里没有熟人,我们又坐在角落,月樱把面纱取下,让脸颊透透气,当我点好葡萄酒与鱼肉烧烤的料理,也做了手势,要酒保帮我在酒中下迷药。

    在酒杯送到月樱面前时,我忽然有一种很不妥的感觉,好像有某件很重要的事情被我遗忘了。我想了想,想不出所以然,大概只是担忧月樱会察觉酒里有什么不对吧。

    月樱似乎没有察觉,在料理端上后,一面将拧檬汁轻洒在烤鱼上,一面端起酒杯,嗅著气味,并不入口。

    我有点焦急,不动声色地问她为什么不暍,月樱笑著说,葡萄酒就是要先闻闻香气,下然就浪费了酿酒之人的心血。

    我管他什么酿酒鬼的狗屁心血,之前连灌十二瓶强精剂的效果已经显现,此刻在硬裤裆里,等待著纵欲发泄,但如果表现得太心急,又怕给月樱看出什么破绽,只好忍著胯间的欲望,强颜欢笑。

    不过,和一个太了解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实在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尽管我形若无事,月樱仍以直觉察觉到不对,把玩著酒杯,似笑非笑地说话。

    “小弟,你有些事情瞒著我喔。”

    “开玩笑,姊姊,我怎么会瞒你呢?你是我的好姊姊啊,倒是有些事情,说起来还真是好笑,姊姊你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一些怪梦,说出来还真怕会吓坏你。”

    用这句话当开端,我把昨晚的梦当玩笑说了一遍,月樱显然不觉得这笑话有什么奸笑,听完之后白了我一眼,道:“我听说,心理上承受很大压力的人,常常会作一些很奇怪的梦,有什么事让你觉得压力很大吗?”

    “姊姊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图谋不轨的坏人吗?我心中坦荡荡,何来压力之有?”

    “说谎,你看起来就是一副没有诚意的样子。你特别带我来这家店,一定有什么目的。”

    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为了让月樱早点把那怀酒给暍下去,我只有打哈哈混过去。

    “哈哈,姊姊你真聪明,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

    “强奸!我要强奸你!”

    旁人或许很难想像,当时我面上堆满了和善的笑容,正要以最诚恳的态度说话,却忽然粗声粗气地冒出这一句真实企图,背后吓出一身冷汗,而月樱在一阵错愕后,笑得伸手捂嘴的情形。

    说出这句话的不是我,也不是天上的神,而是附近那桌的该死鹦鹉,不知道发了什么鬼疯,突然冒出这一句来,弄得我表情尴尬,进退不得,而那一桌的几个男女,还在事下关己地吃吃淫笑,说什么“你养的鸟好色”、“我养在下面的鸟更加好色”、“你带我来这里是不是要强奸我”、“桀桀,我要用酒迷奸你”

    之类,简直令人发指的鸟话。

    那个男人倒不是只有说说而已,他也向店家打出手势,要求来一杯下药的酒,不过他并没有发现,盛怒的我也同时打了个手势,要酒保给他也送一杯下药的酒。

    小时候妈妈没有教好,下要在外面随便乱吃东西,真是件悲哀的事。当他因为女伴倒下,露出得意的淫笑,笑容立刻在脸上僵住,跟著也倒了下去。

    聒噪的家伙们睡著了,我却必须维持笑脸,等著月樱把酒暍掉,期间我们谈起刚才的逛街,当我谈到大街上的店家,月樱也提起阿里布达的人才。

    “我在金雀花联邦时,好多次都听人提起,阿里布达这两年出了一位名匠师,是一位半精灵女陆,叫做织芝。洛妮亚,虽然是新人,但手艺比几个知名大工坊的档手更好,已经成了各国挖角的重要人物,所以我国也不是没有人才呢。”

    突然提起织芝,我心头一惊,不过表面上形若无事,淡淡回答这位名匠师已经被冷翎兰特别保护,我没机会见到。

    “不过,还真是有些感叹呢。”

    月樱轻轻说著,美丽的脸庞,浮现了几分伤感。

    “我比较喜欢以前那样,人们只是卖些单纯的手工艺品,没有实用价值,单纯欣赏手艺的美。为什么每一样东西最后都要被赋予斗争用途,拿来伤害别人呢?”

    “别这么想嘛,姊姊,宅心仁厚是不错,但如果与现实太脱节,日子会很难过的。

    与其说这些东西被赋予斗争用途,其实只是增添了实用性,这样想就没什么了。人们只是做著最符合生存原则的行为而已,又美又实用的工艺品,这样下是比之前更好吗?”

    月樱想了想,微笑道:“思,也许你说得对,不过,你自己也是军人,最近又新得了金币赏赐,为什么不买点好的防具护身呢?”

    “这个啊……这些武器、防具在实战中,确实有发挥效果,但长远来看,对人们弊多於利。我那个变态……思,我爹爹曾经教过我一个基本观念,最优秀的异能神器,使用时都会吸收持有人的精气,持有人越强,所能发挥出来的威力也越大,两者相辅相成,战无不胜。”

    我随口道:“可是,愿意老老实实磨练武技的人少,希望藉著神器一步登天的人多,商人们从善如流,就开发出效能虽然不好,但不管多烂的人部可以持有使用的道具,结果成了恶性循环,长时间依赖异能道具的人,最后不管拿了多好的神器,在高手之前还是不堪一击,战场上死於乱军中的贵族骑士,往往都是这种人。”

    由於一心只放在月樱手中的杯子,我忘记她并不喜欢听这些修武之道,但在我说话道歉之前,月樱已经摇手微笑。

    “别担心,我没有脆弱到要让别人在我面前避讳言语,可是,小弟你比外表看起来更杰出呢,有这样的见识与志气,将来一定能在军部大放光彩,兰兰就要多靠你照顾了。”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需要我照顾呢,不宰了我就不错了。”

    更重要的是,谁管冷翎兰那臭婊怎么样,姊姊你摇晃那个杯子已经好久了,我求,求你快暍了它吧!

    正当我瞪著月樱手中的杯子,愁眉苦脸,胯间又火热难熬,突然瞥见的一个景象,令我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不敢置信地死瞪著十数尺外的巷道门,那道似曾相识的女性身影。

    给惊讶情绪冲昏了头,我一时间惊得傻了,直到镇定下来,张目确认,却找不到那抹一闪即逝的女性身影。

    (刚才那个背影是菲妮克丝?这里可是大庭广众,她为什么会出现?又是来拉客户吗?她这次的目标是谁?)

    自从离开姜里,我就不曾再与这女恶魔碰过面,一方面是没必要,二方面也忌讳找恶魔来触霉头,刚才那背影只出现一下就找不到,我也不敢肯定,会否当真是那个狡猾毒辣的女恶魔。

    越想越是不安,我心中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几经克制,最后还是按耐下住,决定过去看一看。

    “姊姊,我回来之前,你先别喝酒啊。”

    “咦?为什么?我正觉口渴的说。”

    “因为味道还不够香,要再闻久一点才好暍,总之……就是别暍。”

    匆匆丢下一句话,我跑出店外,左顾右盼一下,朝菲妮克丝消失的位置赶过去,跟著跑进那个死巷子,却什么东西也看不到,除了尽头的一堵上墙,一无所有,更没有菲妮克丝。

    (明明看她是往这边跑来的,怎么会下见厂?难道我眼花?不可能,就算眼会花,巴也不会错举,那种妖艳媚惑的感觉,除了菲妮克丝这个女恶魔,有哪个女人能……)

    这个想法在脑里一闪,我“啊”的一声叫出来,想到了一个与菲妮克丝气质相似的艳媚美人。

    (要死了,该不会是伊斯塔的妖女吧?在这里碰到就麻烦了,赶快开溜为妙。)

    脑里虽然这样想,但我却没有付诸行动,停住动作的理由,并不是因为惊讶,而是为了一股莫名的压力,一种源自於迟缓术之类的魔法压力。

    在魔导师用以对付武者的几个策略中,其中之一是施予迟缓术,压制武者的反应与速度,趁机发射攻击咒文。我只呆了一下,就发现自己中了暗算,心叫下妙,察觉到有三个人在身后出现,不怀好意地迫近过来。

    该说太看得起我的地方是,这三名魔导师部是第五级的好手,或许是凛於我过去的战绩,忌惮我的实力,三人联合出手,用尽全力,两个使用迟缓咒文还不够,最后一个竟然用了重力制御,三种压力同时间施加在我的肉体上,不堪重压的骨骼、肌肉,发出了可怕的声音,三人讶然於我虚有大名,武功竟是这样差劲,连忙收起咒文。

    然而,该说太看下起我的地方是,有一定魔力修为的我,对这些迟缓、压力制肘,并下如单纯武者那样没有抵抗力,所以当他们松开咒文,靠近到我身边来,我佯作失去意识,却已经缓过气来,手暗暗握著百鬼丸,用起我最得意的暗算招数。

    “古老的淫欲之神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向你们祈愿,引导淫邪之力,出来吧!淫虫!”念的声音既小,念的速度又快,但当对手换成魔导师,这些举动就嫌不够,单是唱颂咒文时候的魔力波动,就引起了他们的警觉,讶然往后急退。

    所幸,我出剑的速度不是太慢,没等他们后退,百鬼丸荡起一片红光,凄美绝艳,在剑尖赤芒的末端,带出几道细细的血丝。

    虽然只有一点点,可是皮开见血,百鬼丸伤到他们了。这几个魔导师都是个中好手,一面后退,一面祭起了魔法障壁,预防接下来的剑斩、物理攻击,这是极有作战经验的魔导师手段,可惜得很,尽管我手上有剑,我接下来发动的攻击却不是剑斩,而是不属於六大魔法系的淫术魔法。

    我把手一抖,顺著魔力的无形轨迹,淫虫就落在这三名魔导师的身上。仅能抵御物理攻击的魔力障壁,并没有防毒效能,即使他们身上带了防毒道具也没用,因为淫虫一沾身,体液就影响著他们的行动,之后更见血就钻,只要让淫虫经由伤口进入血脉,谁也救不了这三个手忙脚乱的牺牲者。

    事情进展顺利,我正庆喜得计,突然间背后一凉……不,是附近整个空间突然变得冰寒无比,令人冻得直打寒颤。

    这种寒冷的感觉,我似曾相识,阿雪每次召唤阴魂时,周围就是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有很厉害的黑魔导师来了?)

    我弹洒在那三名魔导师身上的淫虫,瞬间就化作缕缕黑烟,往上消散无踪,这技巧我在血魇秘录中见过,操控阴魂蚀去物体,能做到这般落点准确,挥洒自如,一定是很高位阶的死灵法师。

    惊讶也只能到这里了,因为我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手脚也动弹不得,险些就当场失去意识昏过去。血魇秘录中曾说过,伊斯塔有一门秘术,模仿水系忍法里头的定影术,拘锁目标的生魂,进而影响肉体,封住行动。

    好在,血魇秘录里头的记载,让我能够维持神智清醒,不过也故意装出一副晕死模样,试图瞒过敌人,尽可能回复行动力。

    事情发展到此,鬼也猜得出来,这些家伙肯定是伊斯塔的狗杂种,最后那一个出手救人、又制住我的来者,九成就是娜西莎丝。他们似乎怕被我认出,刻意换语言说话。

    用的语言不是伊斯塔语,不过在使用过黑魔法后,改语言说话这种事,不过是欲盖弥彰,没有意义了。

    这些家伙在旁边鬼扯一堆,说什么看下出我本事低微,为人却阴险多诈,险些中了我的暗算;另一个说若非如此,血魇大灵巫一世英明,也不会栽在我手里;还有一个拍马屁的,说我无耻下流,人已经给定住,失去意识,胯间帐棚还顶得半天高。

    妈的,男人勃起是碍著你们了是不是?换做是你们,连灌了十二罐强精剂,又给人用这种类半蹲姿势定住,早就射在裤子里阳萎了,哪能这样子一柱擎天?

    接著,他们谈起对我的处置。这些伊斯塔人似乎也感到棘手,毕竟这里是阿里布达,和平会议召开期间,真的把我干掉,事情必定难以善了,但是要这么把我放走,他们又很不甘心。

    我与伊斯塔人之间,有著根深蒂固的仇恨,里面有属於我自己的份,有继承我那变态老爸的份,还大有可能包含未来的份,只要给他们机会,哪个伊斯塔人不想生剐了我?

    娜西莎丝一直没有说话,我不能肯定她是否还在旁边,但这时忽然有个低沉的女性嗓音,要这些家伙弄点催情东西给我服下,效果越强越好,最好是短时间内没有发泄,立刻脱阳而死的那种,“堂堂万骑长,在条小巷里脱阳而死,这么耻辱的丑闻,想来阿里布达也不会愿意声张,必是草草了事,这样就很好办了。”

    好办个头,堂堂妇道人家,居然思想这等龌龊阴毒,真是下流透顶,不过我也无计可施,行动力尚未回复,想挣扎部动不了手指,只能装昏迷地任他们把一种奇怪的药水,灌到我喉咙里。

    真是报应,平常给女人下药下多了,今天居然给人灌了药,幸好不是阿雪给人灌药,不然我给人多灌十七八次都弥补下回来。可是,为什么黑魔导师身上会带著催情春药呢?光是从这件事,就证明昨晚的连续泛案必然与他们有关,擅长黑魔法的巫师虽然能摄人精血、魂魄,但如果限定条件,要在女性交媾高潮时勾魂出体,那就必须借助药物了。

    我给灌了东西之后,这些人就迅速离去,当然是没兴趣看阿里布达万骑长脱阳而死的样子。

    他们离去后,我很快就觉得浑身火热,脑里也乱成一团,心里更是焦急,到现在都不能回复行动,那该如何是好?不但动弹不得,连眼皮都硬得像是石头,睁不开来,总不成真要等到舂药毒发,半蹲着在这里jg液狂流、脱阳而死吧?

    就算我能回复行动,跑到外头去,又能怎么办呢?这里距离妓院或侯爵府都太远,难道立刻冲到酒馆,拉起月樱姊姊,赤红着脸请她帮忙解毒吗?呃,这个主意虽然烂,但说不定还真有可行性,如果能够一举功成,效果肯定比下迷药奸淫要好。

    (妈的,早知道就不跑出来,给伊斯塔人暗算,如果继续留在酒馆里,现在已经和月樱姊姊风流快活了。)

    心中的气愤改变不了现实,正当我苦思无计,突然头有点晕眩,耳边跟着响起一声轻叹,是个女人,但我完全没有察觉到她是何时出现,毫无预兆地就出现在近处,像是鬼魅一样。

    “唉,哥哥,怎么次见到你都是这种情形啊?如果每一位客户都像你这么麻烦,我们跑业务的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甜腻柔美的嗓音,与娜西莎丝的低沉不同,是另一涸女人。声音里好像有着某种魔力,话一说完,遮蔽我的视线的黑暗魔力立即消失,让我挣开眼睛恢复视力。

    第四章 人间酷刑

    其实,就算没有睁开眼,我也知道是谁来了。用这种口气说话,又总在这种趁人之危的时候出现,除了这个与我签订出买灵魂契约,时时刻刻想要我许愿买单的女恶魔菲妮克丝还有谁?

    睁开眼来,看到的东西,还算对得起自己,菲妮克丝穿着一件神职人员的灰袍,笑吟吟地看着我,只不过,世上大概没有这么浓妆艳抹的女性圣职者,也没有哪个女人会穿这么风骚的圣袍。

    胸口开了个u形领,露出了雪白的乳沟,一双高耸饱满的酥胸,近距离引着我的视线;圣袍侧边撕开了一道长长的缝子,修长光洁的大腿整个裸露出来,当她刻意一摇摆腰部,慢慢伸出右腿,荡开了袍角,还看得到她浑圆的臀线。

    我拚命用眼睛去瞄,在视线的未端,都是细皮白肉的肌肤,不能确认她袍子底-有没有穿内衣,换作别的女人,这倒是个非常引人遐思的诱惑,不过这女恶魔淫荡成性,常常要靠性交易来拉客户,衣服穿穿脱脱的太麻烦,我想九成九是没有,省得猜了。

    尽管我对这具淫乱到烂的肉体感到不屑,但身为雄性动物,美景当前,放着不看的就是傻瓜。可是,给她这一挑逗,本来就已经硬到发痛的胯下,更是睡涨得像是要爆炸一样。

    “嘿,难过就直说嘛,大家都那么熟了,难道我会不帮你吗?”

    菲妮克丝似乎存心落井下石,明知我忍耐不住,还故意斜靠在我肩上,柔软的身体贴倚过来,道:“可是,鱼帮水,水帮鱼,你也帮我一次嘛,也不要多,就许个愿吧,一个就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