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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部分阅读

,甚是清幽淡雅,放着四个笼着的炭炉,烘得室内暖洋洋的,j上的套瓶内cha着两枝清香四溢的磬口腊梅花,想是怕主子们一时兴起来游园,提前打点好的。

    信手拿起桌上的书一看,原是一本春宫图,不知是哪个不避人的摆在这,林碧玉不由啐一口,待要合上,又见比往时看过的要画得精致,画得有趣。

    翻不了j页,便满颊绯红,画上的花样儿通是有演练过。正细细品味时,外间传来脚步声,唬得林碧玉忙将春宫画藏入怀里,强作镇静地立在绛霞窗下拨弄腊梅花。

    那脚步声停在外间,不一会儿又有一人进来,两人也不说话,半晌,只听一nv子道:「死人,你摸你四娘的n子作什么?」那清脆的声音可不就是高氏的?

    过了一会儿,高氏嗔道:「榛哥儿,你小儿家的,怎的竖着那棍儿乱戳人呀?」

    听得林碧玉暗暗叫苦,正说这房收拾得这样齐整,原来这两人约了来g事。

    急切间林碧玉唯有躲进塞放着换下的窗纱和门帘的橱子里,心突突地跳,忖道:「一日便躲了两次人,真是越躲越尴尬,那两人也胆大,怎的在丽景楼做这勾当?多半是见王爷这j日不在家,作起耗来。」隔着橱纱屉子,便见两人拉拉扯扯笑闹一团走进内间。高氏笑道:「你不在房里陪媳f儿,缠着我作什么?我身上有蜜不成,尽缠着我?」说罢,压住榛哥儿的上下其手的狼手。

    榛哥儿笑着凑上脸,附耳道:「媳f儿哪有四娘亲,你老人家就可怜可怜孩儿,让我孝顺孝顺你老人家。」说罢,伸出舌儿弄她的耳朵。高氏喘道:「你倒乖,前j个月影儿都不见你的,撇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我托翠蓝送同心笺子与你,你也只作不知。现下见媳f儿箩大的身儿,就来缠我。」说着,不觉神情哀怨,甜净的圆脸亦垮了下来,道:「我知道你嫌我年纪大,嫌我配你不得。」

    榛哥儿伸手入她怀里,揉捏握抓,笑道:「四娘才二十六岁,堪堪比我大九岁罢了,何故做此言?」言罢,将她抱起放在铺着厚ao的竹榻上,一手cha入其裙内,摸那s处。

    (8)王谢堂前燕(6)

    赵荣自娶了她回来,没多久便不闻不问,高氏是个极y之人,怎奈得住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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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见这三位哥儿生得相貌出众,得人意,遂使些花前月下手段,一一上手,一经j接,yu罢不能,个个本钱似那狠心的王爷,兼之年纪轻,更眼花嘴馋,她房里的贴身侍nv翠蓝、莺绿早赔在他们手里,心下怨恨,说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瞧着,晚上你再来我房里罢。」说着,抓着他的手不让动。

    榛哥儿另一只手拧着她的脸,笑道:「你着莺绿来l得我心火起,又命人摆置了这,分明是想我了,还装这模样,莫等我走了,你又使人唤我。」高氏暗骂道:「这小滑头,不是我着人去,你就不来入我不成?」因想他那物,只得忍气放开他的手。

    那榛哥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一把推倒她,扯开衣裳,跳出寸长的粗物儿;高氏也脱得精光,分开两条白白的,挺起那ao茸茸的y户,y水染得那ao丛一ps亮。

    林碧玉在橱内看得清楚,暗道:「除却小时见过爹爹和娘娘入x外,长成后不曾见过这活春宫。榛哥儿那物比王爷的黑些,细些,头儿翘些,身子比四姐姐那身儿还雪白些,也难怪,她是猎户人家出身,必是晒得多,如今也养不回一身白r了。」

    只见赵榛分开她那微松驰的y唇,把y物cha进去,chou送起来,那高氏y叫道:「心肝儿子,用力c死你娘!」一面l叫,一面扪着自家的n头。榛哥儿笑着着力拍打她小巧的双ru,只听到「啪啪啪」的拍打声,不一会儿,那身上一p红痕,高氏却叫得更欢,将y户上挺,套弄不迭。

    林碧玉看不了一会儿,小x热烘烘,流出诸多的l水,渗得小衣s了大块。

    见榛哥儿一桩一送的,恍若那桩送是桩送在自己x里,只得紧闭杏目,不敢再看。

    可这l叫却声声钻入心,诱使裙儿也s了。

    但听那拍打声更大,赵榛道:「四娘,力夹一夹儿子的j巴,别只顾了自己,就忘了儿子的辛苦。」高氏骂道:「死小子,你拍得我的pg红得像猴子的pg似的,还嫌我夹得你不够爽!老娘就把你那j巴夹折了!」

    赵榛狠顶了j十下,道:「四娘此话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x方紧些,不然空荡荡的,我都cha不到底。敢是在家做姑娘时被你爹入得生了s孩子?这x也恁地宽了些。」高氏恨道:「小王八,你又知我被我爹入烂了x?我就是养了十个八个s崽子,横竖不是你的,你吃什么咸菜──c哪门子淡心!」说着,也不扭迎凑,便要拔出那物。

    那榛哥儿箍着她,笑道:「我的亲亲娘亲,莫生气,是孩儿不对,我小孩儿家的,懂什么事儿,你就看在它侍候你的份上饶了孩儿罢。」一道说,一道指着那雄壮的y物,又狂chou猛顶了j下。那高氏被他入得呀呀大叫起来。

    这些话被林碧玉听了去,心中一惊,暗道:「四姐姐被她爹入过?此事榛哥儿知道了,王爷没道理不知。我亦是被爹爹入过的,难不成王爷是ai这般样的nv子,才把我们娶进府里来?如此说来,五姐姐亦是香姐儿嫁了才娶进门的,保不定因是和自己的爹做那事,给王爷访得了,娶了来。真真是个痴王爷,既ai着她,又何苦打她,把她嫁得远远的,不让她回来!那香姐儿也是,既有了王爷,又何必再勾搭自己的弟弟,让王爷伤心。」只觉那香姐儿就像爹爹,那王爷就像自己,自己和王爷对他们的ai比他们对自己和王爷的ai深得多,厚得多。自己和王爷少了他们就像心少了一半,他们少了自己和王爷却依然可以生活,而且生活得跟以往没什么不同。

    那林碧玉思前想后,想着自己说的句句话儿他都放在心坎上,自己往日ai吃的,ai玩的,他通通为自己寻来;就是想爹爹了,他也寻个隐秘地方带自己去会。

    想着想着,少不得痴了,又是怜又是ai又是喜又是恨,止不住的掉下泪来,任外边叫得价响,不再上心。

    正心神不属间,忽然橱门「吱」地响了一声,有个人钻了进来,赤条条地压在她腿上。

    惊得林碧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