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罪妾 txt作者.黯香 > 第 31 部分

第 31 部分

人敢拦他。传说白帝子给孝宁皇后治好了寒症,使得皇后凤体安康,神采奕奕。可是只有他和凤羽知道,孝宁皇后早已死在凤翥宫之手,根本尸骨无存了!

    恰恰,睿渊有又是被赦宗帝封为摄政王,小皇帝只有五岁!这些能说明这个假太后就是白帝子吗?

    他朝殿内望进去,却没有踏进去,往左边走,冷眼观着四周的景,四周的物。此刻,这个假太后已随摄政王前往华清殿了,小皇帝登基,皇后升为太后,诏告天下。

    “王爷,前方有人!”冥熙提醒他。

    他朝游廊里望去,看到一个素衣女子走在廊下,步履轻盈平稳,内力相当高。

    “白帝子?”他轻谙出声,忙掀袍跟上。若这个白帝子是轻雪,他会万分雀跃 ,因为这说明那个假太后不是轻雪,轻雪母子没有成为凌长风或是拓跋睿渊利用的工具。

    女子听到他的声音,背影一僵,疾步走起来。末了,见他一直跟在后面,索性施展轻功越开,跃进一扇门里。

    他眉一皱,追得更急。

    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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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弈轩一把推开藏书阁的门,恰好看到素衣女子拐入书架后。

    只见,一排一排的书架,书香弥漫,一条沉香木制木梯横在后面,伸到楼上。室内非常宽敞,四面窗扇全部打开,空气流通、光线明亮。

    而那素衣身影一闪,闪到隐秘的后门。

    他忙跟过去,喊了一声‘轻雪’。

    “睿宗王,原来你在这凑热闹呢。”一道略带戏谑的声音突然拉住他,身影窜至他面前,挡住他去路:“今日新帝登基大典,还请睿宗王移步华清殿!”

    来人正是一身暗红镶五爪麒麟袍服的摄政王睿渊,与他一般高,属于长身玉立型,“四哥,请吧。”

    凌弈轩顿住脚步,望着那双眼睛:“你是睿渊?”

    睿渊掀唇一笑,不置可否:“四哥,你连睿渊都认不出来了么?呵呵,还请睿宗王以后唤我摄政王。”

    “摄政王,请。”凌弈轩薄唇微抿,犀利的目光越过他,扫一眼女子离去的方向,转身举步走到门外,离去。

    等他离去,那素衣女子方从门帘后走出来,对睿渊盈了盈身:“王爷,白壁刚才只是路过,无意撞上睿宗王。”

    睿渊板着脸听着,一袖子朝白壁挥过去:“既然撞上了,为何还要将他引来这里!”

    “长风!”楼梯间即刻传来一道慵懒的女子声,微带不悦打断他:“白壁只是一时急切,慌不择路跑进这里,你莫要再责备她!”原来那沉香木楼梯间,一直站了一个白衣女子,淡紫色腰带松松挽着小蛮腰,丰胸细腰,一把青丝捋于胸前,幽韵撩人。

    她素手捏着一本书,绣履遗香步下楼梯来:“华清殿的事进行得如何了?”

    “很顺利。”男人看着她,黑眸中闪过一丝迷恋,随即睨了睨她手中的书,说道:“你继续在这看书吧,明日我再送你出宫。”

    “好。”她淡淡点头,目送男人转身离去,随即看向白壁:“为何要将凌弈轩引来这里?”

    白壁垂首:“奴婢没有故意引他来此,只是慌不择路。”

    她眉眼一压,没再追究,重新步上楼梯:“好了,过来帮我吧。”

    原来她一直在二楼整理,将二楼摆放的奇珍异宝全收起来,临窗摆置了一张睡榻,一张桌,做平日看书之用。她想着反正是免不了在这宫里住的,不如先择个安静的地方,随遇而安。

    太后寝宫的奢华她吃不消,后宫的规矩之多她更承受不起,索性来这个被宫里人遗忘的角落,做自己想做的事。

    随即小窗凝坐,等着日落西山。

    傍晚,一身盛装的孝宁太后朝书阁走来,上了楼,竟是盈身对她拜了拜:“主子。”

    “无暇,你以太后身份去孝慈殿歇着吧,等明日那帮人离京,再将面容恢复过来,免得那些人生疑心。”

    “是的,主子。”装扮成太后的无暇屈屈身,带着白壁往外走去。

    她开始点灯,楼里楼外,都点燃了,没有留一个宫女。而后脱去一身白裳,只着丝质里衣和长裙坐在灯下研究书上治衰老症的药方。在这阁里能寻到这本‘本草药王’算是最大的收获,些书世间只有一本,罗列各种治闻怪病绝症的方法,做珍本收入后宫藏书阁后,民间已绝迹。

    白日躺在这阁里研究了半日,发现书里有治疗衰老症、缩骨症和肌r萎缩的方法。如果研究透,长风的衰老症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治愈,不必再用外泡内服七味珍撑着了。

    那七味不仅珍贵,而且异常少见,对衰老症治标不治本。

    二更天,楼里静得只闻呼吸声,她的思绪一直沉浸在书里,直到楼外的窗扇摇晃了一下,引起她的注意,方回头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夜灯下。

    “你怎么来了?”她站起身,一手还抓着卷起的书,看着那个挺拔的身影缓缓朝自己走过来。他也穿了一身浅白,额前搭一缕长发,闲似散步。

    “来会会白帝子。”他掀唇笑道,打量站在身下的她和四周的摆设,“白日跃进来的那个女子是你的婢女吧。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住进后宫的。”

    她眼帘一掀,轻轻坐回去,笑着睨望他,“我也很好奇睿宗王是如何在后宫来去自如的。”将手中的书册重新摊开,继续研究,不想与他起冲突,“夜深了,还请睿宗王回避。”

    “不急,夜还不是很深。”他轻轻一笑,在她身边落座,随她去看那本书,“白帝子让孝宁皇后死而复生的方法可是也在这本书里?”

    她眉心微颤,抬眸看他,“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睿宗王,你若想查探太后娘娘的事,请去找知情人,我不奉陪。”

    “是吗?”他眸光闪烁,缓缓站起身,突然道:“你和长风的喜宴,定在几日后?”

    她微怔,被戳到心坎上,淡若笑道:“三日后,喜帖上写得很清楚,希望你和慕曦能来喝一杯喜酒。”

    他哑口无言,漆黑深邃的眸子渐渐沉痛,唇角动了动,终是哑声道:“我希望你们的婚事能推后。”

    她侧首,看着他幽泞的双眸,水眸中浮起冷笑:“睿宗王能给一个推后的理由么?”

    他紧紧盯着她,看着她柔美的脸庞在灯光下罩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清冷的眸子里寒冰料峭,一如五年前大婚夜对他的寒意。这样的目光让他很熟悉,却在五年后的今日,让他心如刀绞。

    “现在的长风不适合你。”这是他的理由。而身侧的大掌缓缓抬起,想抚上那张香娇玉嫩的脸庞,想狠狠吻她诱人的唇瓣,一解相思之苦。可是,他没有理由吻她。

    今日的贸然闯入,是对白日的追踪不死心。他就知道她在这楼里。

    “呵。”她妩媚风情地笑起来,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看着他:“长风不合适,那谁合适?睿宗王你吗?”

    他眸中痛色更浓,突然一把掐住她细削的双肩,“现在,不要与长风成闲!”

    她凤眸微眯,冷冷看着他:“我的两个孩子需要父亲,过了双十年华的我也需要一个丈夫!我现在在帮长风寻衰老症的偏方,他不会老,也不会死,会与我们母子共度下半生,不离不弃,所以,请睿宗王以后不要再c手别人家的家务事……”

    “该死!”他低吼一声,突然一把抱她入怀,紧紧地抱着,粗壮的臂膀箍得她身子微微发疼,“你的心里真的就只有长风了么?”痛苦暗哑着,狂乱低下头来,急切寻找她的唇。

    他是没有理由求得她的原谅,可是他想她,想她,压抑的情潮如藤蔓在心底滋长,全身都在叫嚣,无论他怎么掩饰,终是抵不过她即将嫁给他人,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的事实。

    两个孩子身份的证实,让他窃喜让他欢腾,那是他和她的一双宝贝,叫过他‘父王’,抱过他,让他在绝望痛苦的深渊得到一丝慰藉,看到微渺的希望……而五年来,他愧疚、自责,更多的却是相思入骨,思念噬心。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想看她过得好,却又无法眼睁睁看着她投入他人怀抱。这样的他,病了,也快疯了。

    轻雪被迫仰着头,两人唇齿相撞,血香弥留。她没想到他会吻她,用五年前一模一样霸道的姿势,掐着她的腰,托着她的后脑勺,霸道地入侵,可是他忘了,她不再是五年前那个柔弱没法反击的她。

    素齿一咬,抵着他胸膛的素手突然翻起,又是毫不客气的一掌击去。

    他闷哼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柔荑,利眸沉沉看着她。却在她以为他要放开她的当会,突然又将她扯进怀里,紧固她的身子,吻得更急,似要将满腔的思念全部宣泄出来,“轻雪,轻雪。”

    她双唇紧闭,感受到他激烈中的小心翼翼,和他唇里熟悉的气息。而,无论她如何躲闪,他都能侵入她的香唇,挑拨她的舌尖。无论她如何咬他,他都不肯放开。

    她直直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眸子,看不到那眸子里一丝狂傲、暴、尖锐、只有思念,盛得满满的,快要将她湮没。她仰着雪嫩的纤脖,一时忘却在那双深眸里。

    他怎么可以这样深情地吻一个他丝毫不屑的女子!又将她当成慕曦了吗?

    “轻雪。”他将她压在圆桌上,湿吻由红唇移到了白嫩的脖子,突然抬起头,大梦初醒般放开她。

    她躺在圆桌上,一身丝质里衣被扯开一角,朱唇浮肿,冷笑着抬起头:“怎么,想起你五年前的兽行了?!”

    他不说话,气息很快平稳了下去,一身浅袍,一肩墨发,一眸愧色与痛色,“与长风的婚事推后,好吗?”

    “不好。”她坐起身,侧对着他,毫不在意地揽好被他扯乱的衣裳和长发,风情笑道:“比起五年前,轻薄弟妹的感觉如何?”

    他脸色一黯,利眸眯了眯,紧紧盯着她:“你可知摄政王现在正带兵包剿城外的各路判军?新帝登基之日,也正是宫闱大变之时,他的摄政王之位,正是敕宗帝为保拓跋江山铺下的路,因为,敕宗帝不会无缘无故将江山让给一个死而复生的假孝宁皇后,他的真正目的是将江山让给拓跋睿渊,让他名正言顺登上皇位。“

    “睿渊现在还躺着,根本没有醒过来!”她的风情敛去,冷冷看着男人。

    “这个摄政王才是真正的睿渊!”他的眸子亦犀利起来,突然耳廓惊动,袖子轻轻一挥,捻灭楼里所有的宫灯,“而小皇帝和假太后也是他的棋子,我很庆幸你和僢儿没有成为他的棋子!”

    她心下一惊,忙扯过挂在衣架上的外衫,轻身跃向楼台,“长风不可能是睿渊!”

    “先别出去!”他飞身过来,拦住她,斜睨楼外那一排排重甲禁军,“此刻宫内大乱,你独身出去会有危险!”

    她甩开他的手,微眯眸:“相信了你的话,我才更危险!若我没猜错,这个宫里埋伏更多的是你的人!你想最先夺国玺,对吗?

    他薄唇紧抿,不置可否:“是,但是国玺不在假太后手上。“

    “你抓了孝宁太后?”她惊得后退一步。这段日子长风什么也没告诉她,只是让跟随他们的无暇去伪装孝宁皇后,让她待在后宫,哪儿也不去。她只道是一切如常。因为这五年里,长风将睿渊剩下的七万兵马归还给了朝廷,并暗中保护敕宗帝的安危,一时脱身不得。而她,化名‘白帝子‘,隔段时日进宫为敕宗帝治病,为敕宗帝办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假扮孝宁皇后。

    朝廷之事,她不大想卷进去,只是在面对敕宗帝时,说些不欺君罔上的话,想着长风能快些安排好事宜,寻得新明君助之登上帝位,托付兵马,而后与他们母子寻安静之处度日。

    而长风说过,当年他们掉下浊河,是孝宁皇后之父晋公游船时救了他们,对他们有救命之恩。之后晋公将他们引入京城,入宫面圣,请求他们救奄奄一息的圣上。

    于是,他们在京城一住就住了五个年头。

    “是,我抓了她,但她不是孝宁太后,只是个婢女!“他将她拉回楼里,在暗夜里沉沉看着她,“睿渊不可能将国玺交给一个婢女!他是打算趁此机会将我们一网打尽,囚死于皇城,却没料到凤翥与拓跋睿晟早已同气连枝,一路朝西北两门杀过来。轻雪,我能在皇宫来去自如,是因我在这里有内应,这次,我不想与他们正面交锋,先带你出宫!”

    “我要出去的话,自己有办法出去!”她冷冷回他。长风与她朝夕相处了五年,难道她分辨不出到底是长风还是睿渊么。最危险的人是他,他才是那个满嘴谎言与欺骗的男人!

    他看着她水眸里的不信任,眸中掠过一丝苦涩,沉声道:“那条密道已经让凤翥宫封锁起来了,而且,风僢医馆也让凤翥宫的人寻到了。”

    “凤翥宫?”她惊得脸色惨白,迅速转身往外跑。凤翥宫的人怎么会突然寻了来,她的綦儿和僢儿还留在馆里!

    “轻雪!”男人追上她,一把掳了她的腰从楼上飞下来,薄唇贴在也耳后:“先别自乱阵脚,綦儿和僢儿已经让我的人救了出来……”

    “那他们在哪里?”她焦急扭头,与他唇角擦过。

    “先出了这里再说!”他回头望一眼追过来的禁军,抱着她投入湖里。

    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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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刚跳下罗湖;便有数支利箭“嗖嗖”地s向湖里,箭雨分飞。水底下,凌弈轩紧紧抱着她,游入一条水草掩盖的密道,开关进入他在京城的水下地宫。

    这里的地宫没有洛城那样的透明顶,暗黑幽深,一眼望不到底,他们游进去的时候,训练有素的凌家军水兵正戴着隔水面罩,手持银月弯刀,成行成列游入湖里。

    “先去换套衣裳。”他抱着她走进他在这里的寝殿。

    他的寝殿摆设很是简单,一张超大的红木大床,四根镶金龙的白玉石术,一张圆桌,一个衣柜、数颗照明用的夜明珠和永久不灭的鲸鱼骨膏灯(以鲸鱼脑油制成的蜡烛)。

    “换上吧。”他接过婢女送过来的一套深衣,给她递过来,而后自己走入偏间,窸窸窣窣换起衣裳来。

    她接过衣裳,走入遮帘后快速换上,随即一言不发往外走。

    “綦儿和僢儿已让青书接到白湖。他从偏间走出来,换上了一身用青丝绣着华丽图案的月牙白华袍,湿发放下,眉眼明净,“有人将凤翥宫的人引了来,所以有凤山庄和风僢医馆都不能住人了;我暂且将他们接往白湖睿宗王府;避过这场战乱。”

    她停住脚步,冷冷回头看他:“我不相信长风是睿渊,也不相信凤翥宫寻到了我的风僢医馆,这分明又是你的一场y谋,对吗?凌弈轩。”

    “不对。”他看她一眼,撩袍坐下,兀自取热水温着的酒壶,斟一杯浅呷着,“是不是睿渊,等见到躺着的那位就知晓了。至于凤翥宫为什么能寻来,你有没有想过是有人通风报信?”

    “当然有。”她讥诮一笑,走过来,在他面前坐下,“那个人不就是睿宗王你么?”

    “除了我,没有其他熟人来过你的医馆?”他挑眉。

    “你的下属、你的王妃算不算‘其他熟人’!”她俏脸骤冷,霍的站起来:“我不管你又在策划什么,算计什么。我只要你将一双儿子给我送回来!”

    他修长干净的指放下玉杯,利眸微微眯起:“让他们回来送死吗?”

    她纤纤眉梢蹙起,目光深凉如水:“将儿子放在你和慕曦身边才是送死!”

    “慕曦不会做这种事。”他沉声道,站起身,挺拔伟岸的身子侧目而视对她,“慕曦和骞儿,没有多少时日了。”

    什么叫没有多少时日?她看着他的脸色凄楚,闭目不语,心头突然涌过酸涩。他的每一字,每一句,每一件事,都是为了那对母子,他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五年前的往事不堪回首,五年后,他却又要重蹈覆辙。

    心下一冷,抬袖,取下剑架上的剑,一剑朝他刺过去:“凌弈轩,若我的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和慕曦母子偿命!”

    “他们不会有事!”他侧身避过,单手挡剑,连连后退,“綦儿僢儿也是我的亲生骨r!”

    “即便是亲生,你珍惜过他们么?”她怒从心起,更是哀莫大于心死,突然一剑划开他月白色的袍子,剑尖在他的胸口刺出一朵血花,“我的儿子不会为慕曦的儿子换骨!你们休想!”

    “轻雪!”他左手握住那冰冷的剑刃;沉痛看着她:“五年前是我错了。”

    她持剑的手蓦然一颤;停住;却突然握紧;;送剑再入一分:“又是一个无耻的谎言!凌弈轩,你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放过我们母子!”他为什么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知不知道这样的痛楚与愧疚,比在兰坳的柔情还要真,还要让她胆战心惊!又知不知道他每露一次这样的表情,她的心就要痛一次?他在残忍的提醒他们的过去,无情的揭开那道结痂的疤!

    “轻雪!”他痛苦地看着她,握住剑刃的大掌鲜红的血珠在汩汩蜿蜒,滴到他月白袍摆上,地毯上,“对不起。”没有反击,将滴血的剑刃往后扯,他突然搂她入怀,抱得紧紧的,双臂紧箍着她,“我不会伤害我们的孩子,也不会y挠你和长风成亲,只是想让你们将婚期推后。”

    “我不能怀疑长风。”她闷声道,抵在他胸口的手触到一片温热,素手颤抖握起,“既然一切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闯入我们的生活?我不恨你,也不再爱你,只想将现在握在手里的东西抓得更紧一些,那就是长风和我的一双儿子,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伤害他们,好吗?”

    好健壮的身了猛的一僵,却更加搂紧她,磁性的声音沙哑不堪:“好,到时候我会祝福你们。”

    她静静让他抱在怀里,感受到